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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時尚問題
東邊日出西邊雨 看來,服飾這事,還真不能視同兒戲。往大裡說,它即便不是“治國之綱”,至少也是“治國之方”。往小裡說,它是一個人內心美醜和道德修養的表現,也是對他人的尊重和一種禮儀。也就是說,服飾、禮儀、道德是三位一體的。失儀必失禮,失禮必失德,失德必失國。這樣,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修養的人,就不能隨隨便便,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想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因此,中國文化在傳統上,是反對和厭惡“奇裝異服”的。在許多中國人眼裡,奇裝異服簡直就是壞人、流氓、色鬼和品性惡劣者的代名詞。改革開放以前,但凡正派人士和良家婦女,只要一見到身著奇裝異服者,就像見到了麻風病人,避之惟恐不及。這種厭惡和反感,在歷史上甚至曾經導致謀殺案的發生。比如鄭文公之殺子臧就是。事後有人評論說:“服之不衷,身之災也。”一件奇裝異服,竟招來殺身之禍,而輿論還認為是理所當然,可見穿衣戴帽,還真不能隨人所好。穿著奇裝異服要遭人非議、厭惡,甚至嫉恨,穿著過時的服飾,用過時的方式裝飾自己,則會遭人笑話。白居易詩雲:“小頭鞋履窄衣裳,青黛點眉眉細長,外人不見見應笑,天寶末年時世妝。”原來,唐玄宗開元、天寶年間,流行胡服,女裝多“襟袖窄小”。到了唐憲宗元和年間,早已流行“大髻寬衣”,袖寬往往超過四尺。至於畫眉,也由時興細而長的“蛾眉”,改為時興闊而短的“廣眉”了。其實,蛾眉原本是極美的。杜甫詩雲:“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上馬入金門,卻嫌脂粉涴(Wò)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就是說楊貴妃的姐姐虢國夫人自恃天生麗質光彩奪人,朝見皇上也不施粉黛,卻仍要“淡掃蛾眉”,可見蛾眉之美。然而,曾幾何時,“青黛點眉眉細長”竟成為“外人不見見應笑”的過時裝飾了。可見“時髦”也是極重要的。朱慶餘詩雲:“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講的就是這個道理。既痛恨奇裝異服,又害怕過時落伍,這可真是“東邊日出西邊雨”,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也和飲食的表現大相徑庭。說來也是有趣,飲食和服飾雖然都為中國文化所看重,實際情況卻似乎不大一樣。飲食比較保守,服飾則比較新潮。飲食的變化可以說是最小最慢的。古人用筷子,今人也用筷子;古人吃米飯饅頭,今人也吃米飯饅頭;五千年前吃火鍋,現在依然吃火鍋。無論食品原料、烹調方法、進餐方式、習慣口味,都基本保持“中國特色”,難得一變。當然,要說一點沒變,也不是事實。不過,即便最愛吃麥當勞、肯德基的孩子,也不是天天都吃。如果天天吃,還愛不愛,就很難說;長大了,還愛不愛,也很難說。再說,不吃西餐和洋速食的,畢竟還是大多數。所以,仍有人認為,在西方文化不斷傳入,世界文化趨向認同的未來,飲食,可能是“中國特色”的最後一塊陣地。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上馬入金門,卻嫌脂粉涴顏色,淡掃娥眉朝至尊。(選自《新增百美圖說》,邱壽喦作,光緒十三年蘇州石印本。)服飾的情況就不大一樣了。如果說飲食是一位因循守舊的老先生,那麼,服飾便像一個追新逐奇的小姑娘。中國的服飾,曾屢經變化。說得遠一點,有趙武靈王的“胡服騎射”;說得近一點,則有辛亥以來的“逐年西化”。今日之服裝,不要說與千百年前大相異趣,便是與十多年前也大不相同。但不管怎樣時尚化,總歸是和國際接軌而不是和傳統接軌。傳統的服飾,大概只剩下了博物館的意義。城市裡已很難見到中山裝,農村裡小夥子的白羊肚手巾和姑娘的大辮子,也不大容易看見了。事實上,咱們這個最最痛恨奇裝異服的國度,恰恰也是最最愛趕“時髦”的地方。許多外國名牌在中國的暢銷,就連外商也感到奇怪。他們無法理解,一個中國人竟會用數月的工資去換一塊體面的包裝布,“十六歲的花季”們也能瀟灑地走進時裝專賣店,用父母的血汗錢換取時髦。看來,我們確有必要討論一下與服飾有關的時尚問題。時髦之謎 一般地說,所謂“時髦”,總是新奇玩藝。趕時髦就不會反對奇裝異服,痛恨奇裝異服就不會趕時髦。中國人又反對奇裝異服,又愛趕時髦,豈非莫名其妙?說怪也不怪,原因就在於中國文化的思想內核是群體意識。依照群體意識,每個人都是群體的一員,每個人的生存都要以群體的存在為依據,每個人的價值也要以群體的判斷為標準。換句話說,每個人的尊卑、貴賤、優劣、是非、善惡、美醜,都歸群體和他人說了算。更何況,服飾這東西,原本就是穿來給人看的。如果沒人看,穿得再漂亮也沒有意思。陸遊詩雲:“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花兒尚且不能無人觀賞,況美貌盛裝之人乎?所以愛美的女子一旦無人觀賞,也就無心梳妝。這就叫“士為知己者用,女為悅己者容”。既然穿衣打扮,原為讓人觀看,則每個人的服飾,便必須依照物件而確定,不能隨心所欲,別出心裁。完全不假修飾,固然粗野鄙俗,讓人“看不起”;過於講究修飾,又未免虛偽做作,讓人“信不過”。所以孔子說:“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什麼是“彬彬”?彬彬,就是“相半之貌”。文質彬彬,就是既文雅又樸質,既有修養又不失本色,這樣才是真正的君子。正人君子既然必須“文質彬彬”,當然也就不能“奇裝異服”。奇就是“不正”,異就是“不常”。不正常,也就“不正經”。不正經,不是“歪”,就是“邪”。奇裝異服既然是“邪門歪道”,正人君子當然穿不得。那麼,其他人呢?更穿不得。因為其他人似乎更沒有資格搞特殊。什麼是奇?什麼是異?奇就是“少見”,異就是“不同”。“少見”便難免“多怪”,“不同”則異於“凡響”。如果是老外,自然“稀罕少見”;如果是皇上,自然“與眾不同”。所以,老外和皇上的服飾雖然和咱們不一樣,卻不叫“奇裝異服”。中國的普通老百姓就不行了。要啥沒啥的,有什麼資格自行其是、與眾不同?沒有。既然沒有,那你就規矩點。實際上,奇裝異服之所以遭人物議,表面上看是因為不合“禮”,實質上則是因為不合“群”。想想看吧:大家都穿這樣的衣服,你卻偏要穿那樣的衣服,這不是存心要和大家過不去嗎?不是存心要讓大家瞧不順眼嗎?不是公然不把大夥放在眼裡嗎?不是太狂妄、太自大、太目中無人、太自以為是了嗎?難道別人都不愛美就你懂行?——厭惡、反對、痛恨奇裝異服者,大多是這種心理。不能說這種心理毫無道理。道理也很簡單:既然服飾是對他人的尊重,那麼,穿著“奇裝異服”,當然也就要被視為對他人的蔑視。並且不僅僅是對某一個人的蔑視,而是對公眾、對群體的蔑視,這就理所當然地會引起“公憤”。至於穿著過時服裝,用過時的方式裝飾自己,情況則又不同。表面上看,這也是“不合群”。但這種不合群,並不是故意和大家作對,更不是看不起群眾,反倒會被群眾看不起,當然也不會引起反感、憎恨和敵意。趕時髦的情況又要複雜一點。中國人愛趕時髦嗎?愛的。中國人承認自己愛趕時髦嗎?不承認。所謂“時髦”,即“流行於時者”。沒有一定的人數,就稱不上“流行”。所以,時髦也是一種群體行為,與奇裝異服不同。奇裝異服是“標新立異”,故意“與眾不同”;趕時髦則是“隨波逐流”,生怕“落伍掉隊”。二者之間,有著本質的差別。事實上,中國人反對奇裝異服,並非反對“時髦”,而是反對“獨異”。“獨異”是一個人和大傢夥兒鬧彆扭,所以會成為眾矢之的;“趕時髦”則是大家一窩蜂地去做同一件事,當然不會犯眾怒。其實,趕時髦的人都有一種“合群性”。他們眼見得群體前進了,生怕跟不上,這才去趕。因此不是“不合群”,毋寧說是“合群之心太切”,過於猴急而顯得可笑,不夠穩重而被人鄙夷。可見,趕時髦即便有什麼“不是”,其錯誤也不在“時髦”,而在於“趕”。因為依照群體意識,要時髦,也得大家一起時髦,你一個人匆匆忙忙地趕什麼呢?然而,時髦這玩意,不趕又是不行的。不趕,就會過時。一旦過時,再趕上去,不但討不到什麼便宜,反倒更加可笑。同樣,太趕,也是不行的。因為是時髦,就不會是“老一套”,總是新鮮玩意,也就多少有些風險。如果還沒弄清它是否會流行於時,就匆匆忙忙趕了上去,結果無人響應,豈非成了奇裝異服,或奇裝異服的跟屁蟲?這就不能不預留後路。辦法則是宣佈自己不趕時髦,甚或視趕時髦為可鄙。結果,趕時髦就成了一個貶義詞,專一用於那些追新逐奇趕潮流跟浪頭,手忙腳亂變來變去的人。其實,中國人哪有不趕時髦的。想當年,搞“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一夜之間,全國到處都是黃軍裝、紅袖章,那可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時髦。超前有風險,落伍遭恥笑,因此,中國人處理時尚問題,就有兩條原則,也是兩條古訓,一條叫“變通以趨時”,一條叫“不為天下先”。“變通以趨時”與“不為天下先” 先說“變通以趨時”。中國人喜歡變嗎?不好說。一方面,中國人最不喜歡變,最好是“天不變,道亦不變”,大家墨守成規,照葫蘆畫瓢,便天下太平。因此有“以不變應萬變”甚至“萬變不離其宗”的說法。另方面,中國人又最善變。而且,有時變化之快,彎子轉得之大,連自己都會嚇一跳。比如,剛剛還罵過革命黨的,一轉眼辮子就盤到頭頂上去了;前不久還自稱“大老粗”並以“大老粗”為榮的,一轉眼,就有了“大專以上學歷”和“高級職稱”。總之,當真要變,也可以變,而且說變就變,又哪有什麼“祖宗成法不可變”!這就叫“變通以趨時”。也就是說,時代變了,服飾及其他方面,也要跟著變,否則就是“不合時宜”。不合時宜便會落伍。嚴重一點的,則會丟了身家性命。因為“時變”常常因於“政變”,“易服”往往意味著“易主”。大家都跟著去朝拜新皇帝、當新國民了,你自家一個人還穿著舊時冠服,便難免被視為“敵對分子”。要不然,大小也就是換件衣服變個髮式的事情,為什麼不跟著做?即便不是對抗,至少也是心裡面鬧彆扭,背地裡犯嘀咕。這就不討人喜歡,也“吃不開”。所以中國又有一句古訓,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就是說,時勢變了,風頭變了,大家都跟著變了,你也要儘快變過去,否則就會“背時”。背時就是倒楣,趨時才有甜頭。關鍵要看什麼東西“行時”。“行於時”才“行得通”。行得通的事不做,偏去做行不通的事,豈非犯傻?所以不變不行。尤其是服飾,就更得跟著變。你想,行頭行頭,如果不“行”(行時),還能叫“行頭”麼?何況要變也不難。反正首先要變的,都不過是表面的東西,如服飾之類。骨子裡的東西,亦不妨依然故我。所謂“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就是這個意思。換句話說,“改頭換面”不等於“脫胎換骨”,“煥然一新”並不妨礙“我心依舊”的。但是表面文章,卻也不可不做。因為跟不跟,是“態度”問題;跟不跟得上,是“水準”問題。水準不高,無可指責;態度不對,便要整肅。所以時勢變了,人們也會跟著變,至少在口頭上和表面上是如此。只要口頭上和表面上變了,就不會有人追究。便是有人想追究,也無從下手。因此一到時勢大變,想頂也頂不住的時候,中國人也會敷衍敷衍。叫掛龍旗就掛龍旗,叫掛五色旗就掛五色旗,叫掛青天白日旗就掛青天白日旗,甚至叫掛膏藥旗就掛膏藥旗。這也是中國人的生存之道:隨機應變,曲線救國,先存活下來再說。當然也有真變的。近一百年中國的變化就很大,近二十年又為最。顯然,中國人並不一味地反對“變”,更不反對“趨時”,反對的只是某個個人的“超前”和“出頭”。“出頭的椽子先爛”,“槍打出頭鳥”,“始作俑者,其無後乎”。歷史上那些帶頭搞改革的,幾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商鞅是被車裂了的。王安石雖然沒有被車裂,名聲卻一直不好。再說帶頭也沒什麼好處。第一個吃螃蟹的雖然在理論上是英雄,可又有誰記得他是張三李四?因此又有第二條原則,叫做“不為天下先”。所謂“不為天下先”,不但是“不為戎首”“不為禍始”,而且也“不為福先”。也就是什麼事都不要走在前面。壞事固然不能帶頭幹,好處也不能得在前面,因為那會遭人嫉妒。一兩個人嫉妒問題還不大,如遭眾人嫉妒,那就要倒楣了。最好是“隨大流”。既不用擔風險,又不用費腦筋。就算錯了也沒關係,反正“首惡必辦”,“脅從”則可以“不問”。沖在最前面的人犧牲倒下之後,勝利的果實豈非正由中下游者享用?這正是群體意識的體現。在一種“群體至上”的文化中,個人總是渺小的,群體才是偉大的。群體強,個人弱;群體力量大,個人能耐小;群體代表著正確方面,個人則難免要犯錯誤。所以,一個人,只有融入群體才“吃得開”,被稱為“分子”的則往往“吃不開”,比如“地主分子”、“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因此有人戲言,說中國知識份子之所以又“窮”又“臭”,就在於不幸而為“分子”之故。總之,變也好,不變也好,快變也好,慢變也好,都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既要“隨機應變”,又要“隨波逐流”。反正只要“合群”,就不會有什麼錯誤。如果居然“敢為天下先”,成了“分子”,那麻煩可就大了。從上與從眾 的確,“合群”才是最重要的。什麼是“群”?“獸三為群,人三為眾”。獸為群(如羊群),人為眾(如民眾),合起來就叫“群眾”,也就是像羊一樣跟著“牧羊人”(君)、跟著大家一起走的“人眾”。於是,中國人的變通趨時,又有兩條原則,一是“從上”,二是“從眾”,——一個人跟著另一個人,最後變成三個人。其實,時髦幾乎從來就是“從上”的。“上有所好,下必從焉”,歷來如此。“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吳王好劍術,國人多傷疤”,審美風尚的形成往往源於上流社會的好惡與宣導。“一叢高鬢綠雲光,宮樣輕輕淡淡黃,為看九天公主貴,外邊爭學內家裝。”(王涯《宮詞》)宮廷、豪門、都市,從來就是形成時尚、領導潮流的“頭羊”。這是有例的。比如“長冠”(又叫“齋冠”),是一種竹皮冠,相傳是劉邦發跡之前發明的,所以又叫“劉氏冠”。劉邦發跡之前,不過是個混混。雖然謀了個“泗水亭長”的差事,也不過是個試用的吏員。他頭頂上的那個竹皮冠,又能怎麼樣?只因為它是高祖早年所造,後來竟被定為官員的祭服,而且爵非公乘以上,還沒資格戴。又比如“花鈿”(又稱“額黃”),是一種兩眉之間的裝飾。它的緣起,據說是南北朝時,南朝宋武帝之女壽陽公主一日仰臥簷下,一朵梅花正好落在額上眉間,染成顏色,拂之不去。宮女們見之奇異美觀,便競相效仿,蔚為風氣。李商隱《蝶》詩雲:“壽陽公主嫁時妝,八字宮眉捧額黃”,說的就是它。最可笑的是“點痣”,原本是天子後宮嬪妃,月事來臨時,不便奉承龍恩,又不便言說,便以朱砂點面為標記,傳到宮外,竟也成為一種裝飾了。顯然,“從上”就是“崇上”,而“崇上”也就是“崇尚”。一個社會崇尚什麼不崇尚什麼,誰說了算?難道是老百姓不成?當然是“上面”說一不二。何況“跟著上面走”,大家也心甘情願。下層社會對上流社會總是盲目崇拜的,再說也“保險”。因為一方面,懲罰總是“自上而下”的;另方面,也“刑不上大夫”。這樣,從上,就可以避免承擔始作俑者的風險,即便錯了,也不會被視為奇裝異服而受到追究。更何況,在中國古代社會,無論飲食起居、服飾裝扮,宮廷較之民間,都市較之鄉村,上層較之下層,總是更豪華、更排場、更精美、更先進。跟著上面走,就既保險,又可“得風氣之先”,何樂而不為呢?南朝宋武帝之女壽陽公主,一日臥於殿簷下,一朵梅花正好落在額上眉間,拂之不去,竟形成一種眉間裝飾——額黃(花鈿)。(選自《新增百美圖說》,邱壽喦作,光緒十三年蘇州石印本。)“從眾”的心理也如此。中國人做事,對錯先不論,只要是“大家”都這樣做了,便先有了三分“合理因素”和“保險係數”。即便果真錯了,也毋庸憂慮會受懲罰。因為“法不治眾”,懲罰總是針對少數人的。要打擊和能打擊的,只是“極少數”、“極個別”膽敢出頭的“分子”。至於“群眾”,則只是教育問題,頂多問個“盲從”之罪。但“盲從”其實是無罪的。因為既然是“盲”,當然也就“看不清”。看不清就不知道,不知者不為罪。何況看不清的,又不止一個兩個,可見不容易看清。是非本不易看清,咱們又有點盲目,哪能不犯錯誤呢?話說到這份上,你就是想追究,也追究不下去了。中國人喜歡“從眾”,還因為依照群體意識,每個人的價值都要由群體來確證。這樣一來,群體和他人,便成了鑒定衡量自己言行是非對錯的標準。群體和他人可以做的,自己也可以這樣做;群體和他人都不做的,我們自己就做不得。比如阿Q欺負小尼姑,明明是“非禮”,阿Q也要強詞奪理地說:“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其實和尚何曾摸過?又有誰說和尚摸得?沒有。可見是胡說。但阿Q卻非得假定和尚摸過摸得不可。因為只有如此假設,他的非禮才是“從眾”,也才合理合法,心安理得。既然說話辦事,都是跟著別人跑,用別人的眼睛看事物,用別人的腦袋想問題,按照別人做過的做事情,則一旦犯了錯誤,亦往往不假思索地便把責任都推到別人的身上,諉過或遷怒於別人。比如阿Q,捉不到可以咬得很響的大蝨子,便遷怒于王胡;挨了王胡的打,又遷怒于假洋鬼子;挨了假洋鬼子的打,則又遷怒于小尼姑,並把所有的賬,都算到最後才見到的小尼姑身上:“我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這樣晦氣,原來就因為見到了你!”可惜阿Q早生了幾年,又沒有文化,否則他的“調戲”吳媽,完全可以委過於讀了當代某作家的書。然而阿Q也不幸,只好怪小尼姑的臉上,不該“有一點滑膩的東西”了。這當然很便當,也很省心,只可惜也不會有什麼長進。因為把責任都推到別人那裡去了,沒自己什麼事,自然也用不著反省,用不著改進。一個不知反省的人,對別人也不會有真正深刻的理解;而一個對自己都不負責的人,又怎麼談得上對國家民族負責?如果只是某一兩個人這樣,倒也罷了。倘若全民族每個人都如阿Q,則其前途也就十分堪憂。“一窩蜂”與“一刀切” 問題還不止於此。就說阿Q。阿Q的欺負小尼姑,究竟是一時衝動呢,還是預謀已久呢?我們知道,阿Q是個內心沒有成算的人。要說他早就在策劃這樣一個“非禮事件”,顯然不是事實。但要說他從來沒有想過,也不是事實。阿Q有一個“理論”:凡寡婦,都想偷漢;凡尼姑,均與和尚“吊膀子”。如此,則所有的尼姑,便都曾經被和尚摸過。這就使他憤憤不平:和尚摸了,我阿Q沒有摸,豈不是吃虧?那就一定要摸他一次!顯然,所謂“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其實還有一層意思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和尚摸了,我也要摸”。換一種更帶普遍性的說法,則是:“別人有的,我也要有。”這種心理,就叫“攀比”。中國人喜歡攀比。你穿名牌,我也要穿名牌;你戴首飾,我也要戴首飾;你分房子,我也要分房子;你評職稱,我也要評職稱。反正得“大家一樣,人人有份”。這似乎也很合理。因為依照群體意識,我們原本就是從眾從上,跟著別人走的。既然別人沒有的我們也不能有,別人沒幹的我們也不能幹,那麼,別人幹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幹?別人有了,我們為什麼不能有?於是,就有了“一窩蜂”和“一刀切”。魯迅先生早就描述過中國人的“一窩蜂”:一個人在街上吐了口口水,並蹲下來看,立即就會圍上一大堆人。這時,如果看客中有一個人發一聲喊,拔腿就跑,那麼,大家也就會跟著一哄而散,真不知“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中國人的這種“一窩蜂”,真是隨處可見,隨時可見。就拿鍛煉身體來說,喝紅茶菌便都喝紅茶菌,打雞血針便都打雞血針,做甩手操便都做甩手操。最近聽說又有人推出“喝尿療法”,不知能蔚然成風否?當然,身體畢竟是自己的。拿自己的身體去做“一窩蜂”的實驗品,那也最多是“咎由自取”。倘若連國是也如此操作,比如一窩蜂地去大辦鋼鐵,或一窩蜂地去抓走資派,便難免弄得國無寧日。建國後的許多運動,儘管事後證明並不正確,當時卻能毫不困難地發動起來,原因之一,便不能不部分地歸結為這一民族心理。中國人為什麼會“一窩蜂”?非他,群體意識而已。依照群體意識,凡屬群體的,也一定是正確的,誰願意犯錯誤呢?凡屬群體的,也一定是保險的,誰又願意擔風險呢?就算錯了,犯錯誤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吃虧的又不光是我自己,怕什麼!反倒是,如果大家都進步了,都沾了光,占了便宜,就我一個人落伍吃虧,那才叫慘呐!更何況,中國人早就把腦袋,把思考選擇的權利和相應的責任都交給了群體交給了他人,只怕是連想都不會想,就跟著跑了。當然也就會“一窩蜂”。與“一窩蜂”相配套的作業系統叫“一刀切”。所謂“一刀切”,就是對一應問題,各色人等,均不問高矮胖瘦、青紅皂白,一律按同一標準處理。比如,一到六十歲,不論身體好壞,能力高低,工作是否需要,都統統退休。不到年齡而自願退休者,則一律不准其退。這顯然是“一窩蜂”的翻版。但“一窩蜂”是群眾的事,“一刀切”則是領導的事。群眾沉在基層,難免是非不清;領導高屋建瓴,難道也不明事理?不是不明,而是太明,——不“一刀切”,就會“擺不平”。你讓張三退休李四不退,張三不會有意見?你讓王五晉升趙六不升,趙六不會鬧情緒?沒法子,只好“一刀切”。所以儘管誰都明白“一刀切”並不合理,但不管誰當了領導,也都只能如此辦理。其實,即便“一刀切”,有時也不靈的。因為攀比攀比,除了“攀”,還有“比”。既然是比,就要比個高低,比個優劣,比個勝負,比個水落石出。於是,你蓋三星飯店,我就蓋五星的;你分了三房一廳,我就要四房兩廳。可見,攀比並非就是“人人有份,大家一樣”,骨子裡還是“出人頭地,高人一等”。這樣,從眾,也就表現為兩個方面。一方面是“跟著”別人走,另方面則是一心要“比過”別人。因為“跟不上”固然沒面子,“比不過”也同樣沒面子。所以非攀比不可。這就牽涉到“面子”了。事實上,服飾禮儀也好,攀比心理也好,都關乎面子,而面子,則是每個中國人都不能沒有的東西。那麼,面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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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蘇格拉底上課,從短袍中掏出一粒蘋果:「大家集中精力,嗅聞空氣中的氣味。」然後,他回到講台,舉著蘋果問:「哪位同學聞到了蘋果味道?」 幾位同學回答:「我聞到了,淡淡的蘋果香味!」其他同學你望望我,我看你,不作聲。 蘇格拉底再次舉起蘋果,從學生叢中走過,「請務必集中精力,仔細嗅聞空氣中的味道。」 回到講台,他問:「大家聞到蘋果的味道了嗎?」 學生們異口同聲回答:「聞到了!」 蘇格拉底嘆氣,然後說:「非常遺憾,這是一個假蘋果。」 心理學家阿希也做過一個實驗: 參加測試的大學生走進實驗室時,已經有5個人先坐在那裡,埋伏。 學生們不知道,這五個人都是事先預備好的。阿希讓大家作判斷:卡片上四條線段,哪兩條一樣長? 其實線段差異明顯,正常人很容易作出判斷。 但五個事先坐在那裡的埋伏人故意爭先搶快,同時說出一個完全錯誤答案。 於是,一大串測試者跟著他們選擇了錯誤答案。 每個人都有潛在的從眾心理:別人做什麼,我就跟著做什麼,這樣我的行為大概就是正確的。 我們常以為自己很有主見,其實恰恰相反—— 我們習慣依附於他人,沒有自己的思想;習慣跟隨別人瞎起哄,沒有自己的主見;習慣人云亦云,沒有判斷事情真偽的能力。 1895年,勒龐(Gustave Le Bon1841-1931) 法國著名社會心理學家。寫了一本經典著作《烏合之眾》。此書出版後,以每年再版一次的速度瘋狂傳播。 這本書為何具有如此魔力? 它道出一個真諦:聰明的個體,陷入群體,就容易變傻仔。 個體大多是聰明的、理性的、冷靜的,但一旦陷入群體或成為群體的一部分,就容易變得迷信、盲從、愚蠢、暴力: 在中世紀時期,鼠疫肆虐,奪去了歐洲近三分之一,甚至是二分之一人民的生命。人民開始相信是上帝的懲罰,於是大規模的鞭笞開始流行。受鞭笞者相信透過鞭打自己和承受身體上的懲罰,上帝不會讓他們染上鼠疫。更可怕的是,人開始找尋替罪羔羊,任何長相醜陋或是行為古怪的人都會受到懷疑,遭到迫害。這就是群體。 群體中的人不僅在行動上與本人有完全相反的表現,而且思想和感情也與平時完全不同。你相信嗎?即使是各行各樣中最優秀的專家,當他們表現出一個群體的時候,也會經常性的做出極度愚蠢的決定。群體消滅個人的獨立意識、獨立思想能力。 個人一旦進入群體中,他的個性便湮沒了,群體的思想占據統冶地位,而群體的行為表現為無異議,情緒化和低智商。任何你想像不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均在群體中發生了,而你我也正是群體中的一份子。 1、群體不善於推理,卻急於採取行動; 2、群體衝動、急躁,易受暗示和輕信; 3、群體的智慧,低於個體的智慧; 4、群體充滿原始的暴力和嗜血的慾望; 5、群體的道德水平相對低劣。 所謂烏合之眾,就是說再聰明的人都有變傻的潛質。 「一旦融入一個群體,你就會傳染上他們的動作、習慣以及思維方式,做出一些荒唐可笑但毫不自知的事情。」 19世紀的時代,已有烏合之衆的現象:在社群網路、即時新聞充斥的年代,我們都得練習:如果你不能明確瞭解一件事判定真偽,那就請: 1、不要輕易妄下結論; 2、不要輕易急於站邊; 3、不要輕易評價別人; 4、不要輕易被別人的評論左右; 5、不要隨便跟著感同憤怒仇罵。 時時提醒自己儘量「冷靜思考」。 --取材自《文𣾀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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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別人的拳頭拇舂石獅(楊渡)我很希望台北的政客,可以到台灣中南部鄉下的廟口,去聽聽底層的老百姓是怎麼談論台灣局勢和美、中關係。 清明節回鄉掃墓,我照例去媽祖廟拜拜,隨口問起台灣會不會戰爭,得到的回答居然是:「這是美國人,用別人的拳頭拇舂石獅。他們當台灣人真的這麼傻,都看不懂嗎?」 「用別人的拳頭拇舂石獅」是一句老台語,意指用別人的拳頭去擊打石獅子,自己的手不會痛,比喻借用別人的力量,來圖謀自己的利益。 我感到興味,再問,這什麼意思? 中部人說話倒是挺直接:美國人想要對付中國,那就直接去開戰吧,美國人不是西部牛仔嗎?兩個人拿槍,去荒野大決鬥,誰死誰活,就兩個人的事。幹麻拿台灣人的拳頭,去打大陸那一隻石獅子,叫台灣人去送死,這叫做「用別人的拳頭拇舂石獅」「別人的囝仔死未了」。美國人才是真正的得利者。 和台北那些整天叫著武裝台灣、青年上戰場的中老年台派不同,中南部的鄉下人倒是挺實在,一句話就點破美國謀略。 比起台北那些「疑美」「反美」的煙霧彈,還要幫反對者戴意識形態的紅帽子,其實中南部的鄉下老百姓早就看破手腳。真相就是美國要維持世界第一的霸權,所以打擊崛起的中國;美國要打擊中國也沒有問題,但你們兩個強權,自己去打呀,幹嘛拉台灣當那個傻瓜的拳頭拇,去舂一隻石獅子。 美國和民進黨想騙台灣老百姓,說因為中國大陸要攻打台灣,所以,台灣只有武裝起來,不然會被統一。但老百姓的大白話卻是:想挑起戰爭的是美國,美國想製造另一個烏克蘭,利用台灣搞台獨,刺激中共底線,挑起兩岸戰爭,就有制裁中國,壓制中國的理由。甚至把中國所有外匯存底沒收。一如凍結沒收了俄羅斯國家和個人在美國、歐洲的存款、房產,乃至於遊艇。 坦白說,台灣老百姓是很「現實主義」的。400年來幾度政權輪替,荷蘭、鄭成功、清朝、日本、國民政府,這些政權來來去去,堅持作戰的人,往往最先犧牲,存活下來的,卻是鹿港辜家、屏東蘇家,這些機會主義者。即使二二八的時候,別忘了有多少日本時代的殖民政府走狗,收買國府官員,出賣二二八反抗者,才會讓剛剛上岸、根本不認識什麼人的21師,知道要去抓誰,去哪裡抓人。可憐的是那些被誤殺的人。如果有一天台灣政權再輪替,這種現象會少嗎?那些天天喊戰爭口號的人,多的是戒嚴時代靠國民黨栽培的機會主義者,蔡英文不正是這樣的人?他們會不會是第一個去站在港口拿紅旗的人呢? 台灣鄉下人早已看透了,美國人玩「用別人的拳頭拇舂石獅」,台灣人不必去當那個拳頭拇。至於民進黨現在不談統獨問題,要談的是兩岸的民主與獨裁之爭,那老百姓只有一句話:既然這樣,你幹嘛不把台獨黨綱拿掉? (作者為自由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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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載 慣性反華將西方推入這場大災難中! 先講兩件事情。 第一件:三位華人戴口罩購物,反被工作人員趕出。 2020年3月17日,為了防止感染新冠病毒,三位加拿大華裔戴口罩去超市購物,沒想到卻被工作人員趕了出來。為什麼趕他們出來? 超市工作人員質問他們: 「你是不是因為有病毒才戴上它? 你既然生病了為什麼還往外面跑?」 工作人員為什麼要這樣質問他們? 因為加拿大人從小受到的教育是: 「我生病了,為了避免傳染給別人,我需要戴口罩,否則就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所以一看到戴口罩的人, 他們就會條件反射地認為: 「你一定是生病了!」 第二件:馬雲捐口罩給美國,反遭美國人痛罵。 馬雲給美國捐了100萬只口罩,外加50萬只新冠病毒測試盒。本來是雪中送炭的大好事,沒想到卻遭到很多美國人的責罵: 「我們真的要相信來自中國的東西嗎?」 「不要,自己留著這些垃圾吧。」 「不要相信他們的口罩。」 「我不想要任何來自中國的東西。」 為什麼這麼多美國人懷疑馬雲的捐贈? 因為西方媒體和政客總是抹黑中國,美國人聽多了看多了,就總覺得「中國官員和企業不懷好意」。 我為什麼要講兩件事情呢? 其實我想講的是「信息繭房」。什麼是「信息繭房」?「信息繭房」是哈佛大學教授凱斯提出的一個著名概念: 「如果你只關注自己選擇的領域,如果你只關注某一種信息源,如果你只關注自己愉悅的東西,久而久之,便會像蠶一樣,將自己桎梏於自我編織的繭房之中,從而喪失全面看待事物的能力。」 王小波寫過一篇文章, 此文叫《花剌子模信使問題》。 文章講述了這麼一件事情: 中亞古國花剌子模有一個風俗,凡是給國王帶來好消息的信使,就會得到國王的提升。凡是給國王帶來壞消息的信使,就會被國王送去餵老虎。於是元帥出征在外,凡是麾下將士有大功,就派他們給國王去送好消息,以使他們得到提升;凡是麾下將士有大過,就派他們給國王去送壞消息,順便給國王的老虎送去食物。後來,有大過的人都死光了,為了保住麾下的將士,元帥只好編造各種好消息,國王就只能聽到好消息了,於是他總以為形勢一片大好,疏於防範,終致亡國。這就是「信息繭房」。 這幾十年來, 由於西方政客和媒體總是慣性反華,西方人聽多後看多後,腦中就形成了信息繭房,所以對中國制度和中國人充滿了偏見。就像上面這位西方人說的: 「如果一個公司開發了一種傳感器,這種傳感器比競爭對手的都要更好。如果這種技術是其他任何國家發明的,那絕對是好消息。但如果這是中國公司開發的,噢,這件事馬上就成了負面新聞, 這會被拿來監視中國人……」 去年發生的集裝箱慘案也是一個典型。 2019年10月23日,英國一輛集裝箱貨車內出現39具屍體。在警方尚未確認的情況下,CNN等一眾西方媒體就直接臆測:「39名死者是來自中國的偷渡客。」並紛紛借用此事攻擊中國制度,CNN記者更是大言不慚地提問:「新中國成立70週年來取得了很多成就,但中國公民為什麼要通過這種極端危險的方式離開中國?」意思就是中國踐踏人權,所以中國公民才會冒險離開中國。 結果最後英國警方調查顯示:「39名遇難者無一人是中國人。」 「信息繭房」為什麼可怕? 它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很容易讓人形成偏見。 這次新冠病毒, 為什麼會在歐美造成這麼大的災難? 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慣性反華造成的」。 武漢封城的時候,西方政客和西方媒體紛紛攻擊中國: 「將城市變成了集中營。」 「限制自由,沒有人權。」 中國很多省市啓動一級響應,老百姓自願在家隔離的時候,西方政客和西方媒體又攻擊中國: 「中國是最沒人權的地方。」 「中國公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在中國全力抗疫的時候,西方政客和媒體不僅不吸取中國抗疫經驗,反而趁人之危處處抹黑中國,以至於絕大多數西方人,根本沒意識到新冠病毒有多可怕,也完全不當一回事,結果造成了病毒的大範圍傳播。 這次新冠病毒, 為什麼會在歐美造成這麼大的災難? 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對中國醫療系統充滿偏見造成的」。 在中國發出提醒的時候,在世衛發出警告的時候, 西方國家完全不當一回事,因為長期以來,在西方政客的言談中,在西方媒體的報道里,中國都是一個醫療系統落後的國家,所以很多西方人想當然地認為: 「疫情在中國境內如此嚴重,無非是因為中國的醫療水平落後罷了,用不著大驚小怪。」 「醫療系統如此落後的中國,新冠病毒的死亡率才1%,輪到我們也就是個大號流感唄!」 正因為對中國醫療充滿偏見,西方國家才沒有認真防範。 久阪萩講過一件事情: 1937年日本侵華開戰後,中國始終處於下風。 於是西方人產生了一個想法:中國軍隊不行!日本軍隊搞不定不行的中國,所以日本軍隊也不行。 珍珠港事件以後,英美艦隊遭受重創, 歐美人這次恍然大悟: 「原來日本軍隊竟然這樣厲害啊, 中國軍隊扛了日本這麼久, 中國軍隊真是不容易啊!」 這一次也是一樣,歐美人也是這種思維: 因為中國醫療不行,所以病毒也是不行的。 所以在中國全民隔離全民抗疫的時候,他們馬照跑、舞照跳、球照踢。直到意大利人死亡慘重後, 歐美人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病毒真的很猛……」 對中國醫療的傲慢與偏見,將西方捲入了這場大災難。 這次新冠病毒, 為什麼會在歐美造成這麼大的災難? 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崇尚極端的個人主義」。 大家還記得澳籍華人梁某吧,梁某從澳大利亞飛到北京後,不遵守居家觀察14天的規定,非要不戴口罩出去跑步,面對防疫人員的勸說,她不但不聽勸告,還大喊: 「救命救命,有人騷擾。」 梁某就是澳大利亞定居數年後,染上了「極端個人主義」的毛病,「只在乎自己是不是方便是不是舒服。」 一直以來,西方都崇尚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所以他們看不慣集體主義。集體主義和個人主義到底哪個好? 說實話,各有優劣。 極端的集體主義不好,極端的個人主義也不好。 我們不能因為自己好個人主義,就徹底否定集體主義,我們也不能因為自己好集體主義,就徹底否定個人主義。 新冠病毒為何會在歐美造成這麼大的災難? 就在於他們徹底否定集體主義。 武漢市封城的時候中國人戴口罩的時候, 丹麥首相這樣說: 「我們不會封城,我們不需要戴口罩,因為這違反人權,違背自由精神。」 西方人很難理解中國人為什麼自願禁足? 也很難理解中國人為什麼提倡眾志成城? 這次新冠病毒, 為什麼中日韓防控比較成功? 因為東亞都是比較崇尚集體主義的國家。 為什麼歐美防控如此糟糕? 因為他們極端崇尚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 「極端的個人主義,極端的自由主義,不戴口罩,不做自我防護,自己舒服了,但別人慘了。」 我不是說集體主義好個人主義壞,我是想說這兩種主義都各有利弊,你不能因為崇尚一種主義, 就徹底否定另一種主義,否則,有時你會吃大虧。 2020年2月27日, 澳大利亞廣播公司(ABC), 發表了一篇文章——《許多人認為新冠病毒是中國的「切爾諾貝利時刻」,但現實可能會證明他們是錯的》。 新冠病毒在中國蔓延的時候, 很多西方人幸災樂禍: 「認為新冠病毒是中國的切爾諾貝利時刻。」 「認為這只是中國的事情。」 但ABC在這篇文章里提出一個問題: 「如果中國給我們所有人上了一課呢?那可咋辦?」 遺憾的是,這篇提問並沒引起西方人的注意,但沒想到一語成讖。 200多年前,大清皇帝乾隆寫信對英國國王說: 「天朝物產豐盈,無所不有,原不藉外夷貨物以通有無。」言語里盡是傲慢和偏見,現在的一些西方國家,像極了200年前的大清。 希望這次大疫之後,西方人能夠好好睜眼看看中國。克服傲慢與偏見,是西方認識中國的必修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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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看臺灣人評價共產黨: 答案你絕對想不到!非常正確! 近日,一篇來自臺灣學界的《看了國民黨這個慫樣,我才理解為什麼只有共產黨才能救中國!》爆紅網路。 原子摘自原文,文章很短,但是卻針針見血,中國人認真讀吧……共產黨救中國做到了以下幾件事情: 第一、避免了中國的碎片化。如果是國民黨打贏了內戰,中國面上是統一了,但實際上內部是碎片化的,廣西有李、白,雲南有龍雲,山西有閻錫山,寧夏青海有二馬,如果國際上反對,國民黨軍隊基本進不了西藏,也很難控制新疆。這種內部的碎片化,使得整個國家形成不了合力,經濟發展沒有統籌性,政治上相互牽制。國家內部的碎片化,其實就是一種面上的統一,事實上的分裂。 讓我們看看臺灣,一個巴掌大的地方,居然也能分出南臺灣北臺灣,居然也能分成本土外省,居然還分出了藍營綠營。國民黨的那點能力,如果在大陸,也不知道能折騰出多少個這營那營來。可是共產黨,橫掃天下,把舊的割劇勢力全部掃個乾淨,把土豪劣紳消滅乾淨,從上至下全面打通,進西藏,控新疆,從中原到邊疆全面統一。從此,中國實現了從版圖、政治、文化上的真正統一,從此,這個國家才有了真正的力量。在中國,除了共產黨,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沒有! 第二、實現了中國的全面的工業化。中國這100多年來,為什麼一直被人欺負?因為我們是個落後的農業國,是工業化的洋大人打進了落後農業的中國。沒有工業化,就沒有一個民族的自信。國民黨能不能把中國帶上工業化的道路? 在國民黨的領導下,中國會有工業,但真正的全面工業化是不可能的。在政治上,國民黨受制於美國,抗日的時候美國是有支持的,是美國救了國民黨的中國,國民黨的中國在工業化的進程中,能發展什麼,不能發展什麼,基本上取決於美國意志。 [炸彈]核武器?別想,航太工業?美國人讓發展到什麼程度,就是什麼程度。航空工業?能修修補補。缺門少類,這是肯定的,很大的可能就是些輕工業,電子工業之類的。中國是個農業國,不像日本有著對重工業的堅持,民族沒有內在的工業化要求。如果沒有一個堅強的領導,沒有一個工業化的決心,抵抗不住外部的壓力和衝擊,那麼,工業化也只是一個夢想。 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不聽任何國家的扯蛋,不怕任何國家的威脅,堅定不移的走工業化,還走的先重後輕的道路。六十多年的奮鬥使中國成為世界上唯一的擁有全部工業門類的國家。 工業化像什麼?就像一個人家,別人家有汽車,你只有二隻腿,那別人一腳油門一溜煙就沒有人影了,你二條腿跑斷了,也就別人一個小時的路程。 我們的工業化像什麼?別人家有寶馬賓士,我們有BYD,差是差點,但也不用二條腿走路了!也能在高速公路上加加油門!有了工業化,中國就敢對任何人說,怎麼,想打架?那走,咱們找個地方練練去! 第三、共產黨給了中國人自信。幾十年前,中國被人打怕了,打到絕望了。人的牛勁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那種裝的人文情懷,是要吃飽喝足了才能迸發出來的。許多人不理解為什麼敘利亞的政府軍明明知道被抓到了要割頭還是不拚命,還是投降了,因為這些人不能理解什麼叫絕望。幾年來,天天聽到的就是槍炮聲,每天等著的就是死亡,每天神經高度緊張。要吃的沒有,要休息沒有,身上髒的像鬼,每天都是這樣,人是會抑鬱的,會絕望的,對他們而言,死就是唯一的出路,活著就要打仗,打仗就是在撞運,今天不死明天死。被抓被殺,無非就是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人們最勇敢的時候,一般是打嘴炮的時候,嘴巴上牛的不行的人,當真面對生死時垮的比任何人快。何應欽在接受日本投降的時候,他確實牛不起來,就算日本挨了二顆原子彈,假如那個時候美國蘇聯就此打住,就那個殘破的日本打打中國,,進攻不行,守住已占的地方還是有餘的。他們是聽到日本宣佈投降了,才出來接個勝利果實。就這樣的人有什麼心氣?所以,就算日本投降後,國民黨也沒有人敢低看日本人一眼。恨是肯定的,怕是更多的。就算日本投降了,也不敢得罪敗兵,想修個好,怕日本人以後再打上門來。 共產黨不怕日本人,敢於打日本人,還在朝鮮戰爭打了美國人,和蘇聯對抗了幾年,和印度打了一仗,在越南打敗了美國人,又和越南打了一仗。民族的膽氣是“打出來”了!可是現在,一些人口氣牛的,動不動就罵某某黨派軟弱,殊不知自己的那一份“膽子”,到底是誰給的?好象中國人天生這樣牛似的。 現在臺灣人看日本,臺灣人看美國,就像看到爹一樣。如果國民黨在大陸,估計也就這個慫樣了。總結一句,看看我們現在的臺灣,看看現在的國民黨,我想,也許我們這個民族還真的是命不該絕。感謝中國出了個毛澤東,感謝歷史最需要的時候中國還有共產黨! ********************* 文章不錯,無論您有多忙,請花1秒鐘的時間把它放到你的圈子裡。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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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大教授顏元叔的演講:被西方和日本人欺压了五十年的中华民族, 是强国重要呢还是自由民主? 和各位分享!中华民族非一看不可 ! 台大教授顏元叔的演講,中國人都要看看,打開天窗說亮話,中國的前途不在台灣(什麼叫做“台灣經驗”?可笑!),中國的前途不在港澳,不在海外華人,不在舔洋人後跟的學運民運小醜,中國的前途在中國大陸,在那13億心含“鴉片戰爭”之恥,心含“八年抗戰”之恨的中國人身上! 他們衣衫襤褸地制造出原子彈、氫彈、中子彈,他們蹲茅坑卻射出長征火箭和載人飛船,他們以捏泥巴的雙手舉破世界紀錄,他們磨破屁股奪回整打的奧運金牌,他們重建唐山成為得到聯合國頒獎的世界模範市……同胞們,他們為的是什麼?沒有別的:他們愛我“中華”,他們不能讓“中華”再隕落! 為什麼美國人那麼愛美國,為什麼日本人那麼愛日本,為什麼有些走向“世界公民”(可笑的癡夢!)的中國人就不愛中國? 愛我中華,不再只是口號,不再只是情緒,而是要像大陸50年來,苦心孤詣、胼手胝足地幹,不僅流汗甚至流血地幹、幹、幹!把大慶油田打出來,把北大荒墾出來,把葛洲壩、攔江堰築起來……難以屈指的各種建設,無數的建設,把中國建設起來,這才是愛中國! 中國已經被熱愛了50年;她將繼續被熱愛,被那群建國者,真正的建國者,所熱愛著,我手邊這部大陸編《新英漢辭典》,這部大陸版《辭源》,編得如此周全,印制如此精致,細小的鉛字用放大鏡看都劃劃清晰,而且從來沒有看到一個錯字:我為他們的心血表現而發抖;而我們台灣,50年來,有哪一部英漢辭典不是翻譯、剪貼、日作的!(慚愧哪、台灣經驗!)。 他們一輩子吃了兩輩子的苦 大陸上的人說,他們一輩子吃了兩輩子的苦。痛心的話,令人傷悲,卻也是一句令人肅然起敬的話。試問:不是一輩子吃兩輩子的苦,一輩子怎得兩輩子甚至三輩子四輩子的成就?50年前中國落後西方百年,50年後還落後10年20年(基礎科學若干部門已與西方比肩,甚至超前)。這不是一輩子吃兩輩子苦成就的? 50年前中國參加奧運亦總是扛著零蛋回,50年後中國的奧運成績已經揚名世界。誰敢再說中國人是“東亞病夫”?這就是“吃兩輩子苦”的成就! 我的老同學傅孝先留在大陸的姐姐,是搞化學研究的高級科學家,52歲就死了,是活活地給研究工作累死的!累死,多值得的死ㄚ!她不累死,千千萬萬的她與他們不累死,中國科學怎麼能迎頭趕上西方?中國的科研怎麼能出人頭地?“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建設文明打造科教也是要死人的!尤其是要“超英趕美”搞建設;而不“超英趕美”,永遠跟在英美之後吃英美屁,中華怎麼振興、怎麼出頭? 所以50年來,中國大陸是“煉獄”。什麼是煉獄?就是經過火的洗禮,能夠升入天堂。 過了50年的苦難 中國過了50年的“煉獄”苦難,是過有提升功能的苦難,是過有建設性的苦難,是追求成就的苦難。 就像你要考上台大而一年不看電影的苦難,程度不同,性質則一。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苦出頭來的中國人,如今在人類中已經嶄露頭角了。所以50年的苦難不是負面的、消極的、毀滅性的;它是中國的大蛻變,政治蛻變、社會蛻變、精神蛻變(現在的中國人不再是“差不多先生”,而是競泳則爭半掌之長,射衛星不出毛病的“精準先生”了)。 我們在台灣,僥幸也不僥幸地躲過了這場“煉獄”的煎熬,50年隔岸觀火躲過了這場火的洗禮。就個人的福利言,我們是幸運者;就重建民族國家的責任言,我們是十足的逃兵!我們就像肢體殘障者站在路邊,看著一隊隊的男女好漢走上戰場,看著他們的屍體被抬回來,或者看著他們流血呻吟地爬回來,裹好創傷又沖上去。我們呢,隔岸觀火;而他們呢?他們拼搏,他們打仗,他們打的是我們的仗,打的是150年來的民族復興之仗,打的是為全體中國人爭一口氣的仗!而我們呢?我們還在訕笑他們的廁所沒有門,訕笑他們的所得低,甚至視他們為仇敵!我們究竟是什麼?是一群沒有良心的市儈?還是一群沒有人性的畜牲? “中國之光”中國人共用 然而一個民族國家的羞辱,像霧一般落下來,中國人誰也無可取捨,你非承受不可(就算你入了美國籍,認同美國,為美國去中東作戰;你若戰死,你的仆告中仍然是“美籍華人”,而不會像別人一樣成為“美國人”)! 何必騙自己啊,昨日今日以及今後的三五萬日子裡,民族主義還都是當令的食品,不認同自己的民族只有做異族之奴。同理,一個民族國家的榮譽,也是無可取捨,它會像太陽一樣,你非被照射到不可。中國今後的光榮、苦盡甘來的光榮,你是無法拒絕而非接受一份不可,連反中國的中國人也將同浴于中國的光輝中!這就是說,我們在台灣的中國人管你是台獨、獨台、或統派、或無黨無派,一旦生為中國人,今後你將分得一份“中國之光”。 雖然我們沒有為這“中國之光”的誕生做出什麼貢獻;無功受祿,我們實在太僥幸了!僥幸之餘,我們至少要“吃果子拜樹頭”吧?總不能吃了果子,又對那棵樹冷嘲熱諷或視之為敵吧。這是什麼樣的一種肥心症、象皮病? 中國的問題很複雜,其實也很簡單,簡單得只有一個字:幹、幹、幹!多加三個字:苦幹、實幹、硬幹。因為中國缺乏的就是成就,要成就只有幹。幹、說來容易做來難。個人想幹、個人有惰性;團體想幹、團體會渙散。這時候,你自己擺脫不了惰性,就得有人鞭笞你;團體反側於渙散,就得有人嚴加管束。其實,就像你考大學,你自己督促不了自己,就得有師長有父母在後面鞭策,甚至補習班鞭策也是應該的,假使你想考上大學,而考上大學就是一切!就中國言,建設國家就是一切!於是,在中國的問題上,你就知道為什麼有集體主義之必要、社會主義之必要、權威專制之必要! 當然,假使中國有一萬年的悠閑時間來完成它的現代化,那麼一切慢慢來,隨各人今天做一點明天做一點,一萬年做不成,十萬年總可以做成吧。 可是,中國原已落後,而這是一個競爭白熱化的世界,我們哪能悠閑呢?我們不僅要快,而且要比別人快;不快不足以競爭,不比別人快不足以超速度迎頭趕上,而這就更顯出專制、集體、極權之必要!因為,只有這種精神,這種體制,才能團結一切的人,團結一切的意志,一切的力量,眾志成城,萬眾一心,處處攻關,力成大業。 就算是西方人笑諷中國人是“藍螞蟻”, 中國人為建國卻也必須要做“藍螞蟻”,必須是千千萬萬的藍螞蟻,像螞蟻一般單純一致,才能造就出比我們個人大千千萬萬倍的大堤壩。再造中華,必須是每個人捐棄一己之見,乃至捐棄一己之身,為的是中國這個大堤壩的建成。 要講求個人意志,要講求個人欲望,個人利害,必然是蟻群四下潰散,永遠建不成任何東西!而中國就是要建設,要成就;這就是此刻的中國! 我膽敢高呼:反民主!反自由!反西方民主!反西方自由! 抽象地說,自由民主絕非絕對之善;而落實在歷史的流程中,對此時此地的中國,它們絕對是相對之“惡”!因為,自由只會使中國渙散,民主只會使中國崩潰。有人也許會譏笑:中國人為何如何可憐,竟然承受不了自由民主之“福”! 我要反問以這種西方價值為價值的人:自由有什麼了不起!民主又好在哪裏!日本、德國的稱雄,是它們的民主自由超過英、美?英國如今衰微了,是它的自由衰微?民主衰微?美國今日超強,是它的自由超強?民主超強?而美國的自由民主擴散開來,正好變成美帝國主義的原動力! 不是煙草資本家有剝削的自由,台灣怎麼會變成美煙的垃圾場?“鴉片戰爭”還不是一個君主立憲篤信基督的英國做出來的“撒旦之戰”!而最重要的關鍵是:這些東西對中國有什麼好處? 曾經有學生問我:老師,中國民主重要還是強大重要? 我說:廢話,當然強大重要。 中國若不強大,而中國自由民主了,中國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保證,中國不還是清末民初一樣的中國、不還是次殖民地的中國、不還是“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中國!所以,中國人必須以一條褲帶束緊千萬億腰杆,中國人才得以自中國近代史中解放!自列強的囹圄桎梏中解放!中國才得以復興強大! 拿破侖早已叮囑西方世界,“讓這條龍睡吧,他一醒來,西方世界就麻煩了。” 西方人早已充分了解這13億“藍螞蟻”眾志成城的可怕,於是他們用“自由民主”的口號,不擇一切手段的分化、打散、切割、制造我們的內在矛盾,讓我們自己互相抵消。一些可憐可鄙亦可悲的蠢才,連這點簡單道理都看不透,一味地接受西方價值,試圖分裂中國,為西方的終極利益服務……讓西方繼續為世界之主,中國為奴,而尚自以為是為了中國好。 我告訴你們: 當西方人對你翹起拇指叫“好”時,你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賣國賊! 除了你們這一小撮豬油蒙心的小醜之外,天下任何聰明人都深知“人不自私,天誅地滅”——民族利益就是我們最大的私;而為國自私,更是西方帝國主義的當行本色,美國人更是如此。 世界已被西方帝國主義dominate(主宰)二三百年,心頭被殖民的洋奴們、台灣的“日本人” 、香港的“英奴”們,難道你們的“婢妾惰性”如此深重,如此安於為奴現況,不想抬頭挺胸當主宰? 中國人要在世界之屋脊上 強大自主的中國這條路,中國會勇往直前的繼續走下去!中國已經強大,明日的中國也會更將強大;反省我的愛國情操,似乎濃烈得近乎瘋狂;其實,我只是一個“機會主義者”,只是一個識時務的人而已。歷史大趨勢這麼明明白白地擺在面前,我跟著它走,實在只是大潮流的跟屁蟲。但是,我樂於做這麼個小蟲子,因為今後中國歷史命運的完成,將正也是我一生夢想的實現;如今,我是每天喜孜孜的看著中國,把世界第一的金牌一塊塊摘下……。 PS: 看完這篇好觀念文章, 如您認為很有啟發強國思想, 請您代為廣傳吧, 祝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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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不愛讀書的民族 是沒有希望的民族。 好一個警訊! —印度人寫了篇寫中囯人的文章, 他們驚出—身冷汗 ! 台灣人應以為警惕! https://mp.weixin.qq.com/s/r4S4SJP7xOiZ7TaBl6duFg    近日,一名印度工程師所寫《令人憂慮,不閱讀的中國人》紅遍網絡。他說,或許不應過分苛責。但我只是憂慮,如果就此疏遠了靈魂,未來的中國可能會為此付出代價。 .全文如下: 我在從飛往上海的飛機上。正是長途飛行中的睡眠時間,機艙已熄燈,我吃驚地發現,不睡覺玩iPad的,基本上都是中國人,而且他們基本上都是在打遊戲或看電影,沒見有人讀書。這一幕情景一直停留在我的腦海裡。其實在法蘭克福機場候機時,我就注意到,德國乘客大部分是在安靜地閱讀或工作。中國乘客大部分人要在穿梭購物,要在大聲談笑和比較價格。     現在的中國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坐下來安靜地讀一本書。一次我和一位法國朋友一起在虹橋火車站候車,這位第一次來中國的朋友突然問我:“為什麼中國人都在打電話或玩手機,沒有人看書?”我一看,確實如此。人們都在打電話(大聲談話)、低頭發短信、刷微博或打遊戲。或喧囂地忙碌,或孤獨地忙碌,唯獨缺少一種滿足的安寧。    據媒體報導,中國人年均讀書0.7本,與韓國的人均7本,日本的40本,俄羅斯的55本相比,中國人的閱讀量少得可憐。 在中國各地中小城鎮最繁榮的娛樂業就算麻將館和網吧了,一個萬多人的小鎮,有幾十個麻將館五六家網吧是常事。中老年人參與到麻將,青年人上網,少年兒童看電視。中國人的娛樂生活幾乎就濃縮為麻將、上網和看電視。不管是在網吧,還是在大學的電腦室,我們可以看到,大多數都在玩遊戲,少部分在聊天。在網上和圖書館查閱資料或讀書的學生少之又少。再看看各部門領導,一天忙於應付各種檢查、應酬、飯局。讀書已經變成了學者的專利,也許很多學者也不看書了。這確實讓人擔憂。    中國人不愛讀書有四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國民文化素質偏低。二是從小沒有養成閱讀的良好習慣;三是”應試教育”,讓孩子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讀課外書;四是好書越來越少。 日本管理大師大前研一的著作《低智商社會》意外地觸動了中國人的敏感神經。他在書中說:在中國旅行時發現,城市遍街都是按摩店,而書店卻寥寥無幾,中國人均每天讀書不足15分鐘,人均閱讀量只有日本的幾十分之一,中國是典型的"低智商國家",未來毫無希望成為發達國家!   在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國家的人最愛讀書,一個是以色列,另一個是匈牙利。以色列人均每年讀書64本。當孩子稍稍懂事時,幾乎每一個母親都會嚴肅地告訴他:書裡藏著的是智慧,這要比錢或鑽石貴重得多,而智慧是任何人都搶不走的。猶太人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文盲的民族,就連猶太人的乞丐也是離不開書的。在猶太人眼裡,愛好讀書看報不僅是一種習慣,更是人所具有的一種美德。這裡說一個最典型的例子,在“安息日”,所有的猶太人都要停止所有商業和娛樂活動,商店、飯店、娛樂等場所都得關門停業,公共汽車要停運,就連航空公司的班機都要停飛,人們只能待在家中“安息”祈禱。但有一件事是特許的,那就是全國所有的書店都可以開門營業。而這一天光顧書店的人也最多,大家都在這裡靜悄悄地讀書。另一個國家匈牙利,它的國土面積和人口都不足中國的百分之一,但卻擁有近兩萬家圖書館,平均每500人就有一座圖書館,而我國平均45.9萬人才擁有一所圖書館。匈牙利也是世界上讀書風氣最濃的國家,常年讀書的人數達500萬以上,佔人口的1/4還多。   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就是財富。一個崇尚讀書學習的國家,當然會得到豐厚的回報。以色列人口稀少,但人才濟濟。建國雖短,但諾貝爾獎獲得者就有8個。以色列環境惡劣,國土大部分是沙漠,而以色列卻把自己的國土變成了綠洲,生產的糧食不但自己吃不完,還源源不斷地出口到其他國家。而匈牙利,諾貝爾獎得主就有14位,涉及物理、化學、醫學、經濟、文學、和平等眾多領域,若按人口比例計算,匈牙利是當之無愧的“諾貝爾獎大國”。他們的發明也非常多,可謂數不勝數,有小物件,也有尖端產品。一個區區小國,因愛讀書而獲得智慧和力量,靠著智慧和力量,將自己變成了讓人不得不服的“大國”。   記得有一位學者說過:一個人的精神發育史,應該是一個人的閱讀史,而一個民族的精神境界,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全民族的閱讀水平;一個社會到底是向上提升還是向下沉淪,就看閱讀能植根多深,一個國家誰在看書, 看哪些書,就決定了這個國家的未來。讀書不僅僅影響到個人,還影響到整個民族,整個社會。要知道:一個不愛讀書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一個不愛讀書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民族。 拿破崙唯一隨身的行李就是書。書籍是力量! 沒事到圖書館走一趟,而不是電影院,不是大街上! 由於不讀書,只求快速,偷竊他國創作,模仿別人,為主流的社會,沒有自信和愛心耐心的民族! 台灣人應該以中國人為警惕,為國家的興亡而讀書,為個人的發展而讀書! 無論您有多忙,記得分享。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美國賭場知道中國人喜歡賭博,於是給在美國沒事的中國老太太一人25美元,邀請去賭場玩。 結果,中國老太太拿了25美元,在賭場轉一圈,不玩,回家了。有人一天還去兩趟,不玩也能賺50美元。 賭場不得已改了規則,25美元不發現金,而是存在卡裡。結果,老太太們也來賭場,賺了就繼續賭,只要輸到卡裡的錢沒了,就走人。 這樣,賭場還是賺不到錢,於是又改規則,中國老太太必須賭高150美金以上,才能領取25美元。 老太太們一商量,兩人分一組,玩壓大壓小。一人壓大,另一人就壓小。老太太一輸一贏,退沖了,花夠兩個150美元的點數,就收手。 然後,兩人去前台,各領25美元回家。最後,賭場再也不拉老太太們來賭博了。 這就是既聰明又理性的中國老太太,在國內不能服,在國外不得不服。 美國人不局,中國人破局,美國人定規矩,中國人就破規矩。 格局一書中曾說過,做事的人遇到做人的人必死,做人的人遇到做局的人必死,做局的人遇到會破局的人必死。 如果不想讓自己被別人掌握,那就努力提升思維格局。
    2 人回報1 則回應1 個月前
  • 第一:怎麼購買 之前和大家講解過我們的操作模式【超短線隔日沖】,也就是主力多方聯合佈局,集合大資金的力量集中進行買進,我們就可以跟隨主力賺取只屬於我們的那一部分利潤。 還是有一點大家也在擔心,就是是否在別人的帳戶操作? 答案:不是的,這個軟體是所有參與法人主力斥巨資打造操作平台。目前大家可以開通跟上操作是需要一位資本足夠厚重的人或機構作為擔保!像大家使用的就是由我和我身後的學院團體作為擔保。 【但是作為回報,我們制定了一套抽成方案】詳情可聯絡助理 主力交易權限使用群體是什麼? 答:各大主力公司,比如路博、聯邦、街口、野村、施羅德、瀚亞、聯博等,包括本土主力券商和外資非常多。 作為一名投資人或投資機構有多個股票帳戶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同學們不必糾結這點,這個都是自己註冊好就是屬於自己名下的獨立的個人帳戶操作!
    1 人回報1 則回應3 個月前
  • 《共產黨》 李嘉誠這篇文章講得好好。 轉發下面這篇文章,這是長實李嘉誠先生寫的,深入淺出,將香港目前的局勢講得好清楚,可以一讀—— 「李嘉誠有話說: 無論中國共產黨犯過什麼錯誤,無論共產黨中出現了多少腐敗分子,我們作為中國的公民都不要和共產黨過不去。不管是什麼原因,在中國當代由共產黨執政是歷史的選擇。 起碼在現在和相當一段時間內,無論是威望和執政能力,我國還沒有任何黨派和力量能夠取代共產黨,更何況,以習近平為首的新一屆中央班子讓我們看到了希望,也感受到了正能量。 一個政黨和一個人一樣,他可能犯錯誤,也可能改正錯誤,他可能生病,也可能恢復健康。 眼下離開了共產黨,中國必亂,中國一亂,遭殃的是我們老百姓。 近期網絡上出現了許多偏激文章,目標不是聲討黨內的腐敗勢力,而是全盤否定共產黨,這些文章置建國以來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巨大成就而不顧,一味列數共產黨的種種錯誤,種種罪狀,條理分明,數據詳細,語言精到,且風格相近,極有煽動力與蠱惑力,不像是老百姓自發的不滿情緒發洩,好似有組織有預謀的一場攻勢,這不能不讓人懷疑這背後有什麼政治動機 和國際背景。 眾所周知,中國的崛起已引起一些國際勢力的惶恐,美國和日本等一些國家正挖空心思地對中國實行打壓和封堵,其實際目的並非是要推行什麼更為普世的先進理念,而完全是出於其他國家利益的考量。他們出謀劃策,出力出錢培植反共敵對勢力,真實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搞亂中國,搞散中國,讓中國的發展停滯或倒退,成為他們的附庸,以便於他們稱強稱霸。看看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亞,敘利亞,和埃及吧,這都是美國的傑作。這些被美國搞亂的國家,人民得到的是什麼?包括他們其中的親美勢力,他們真的得到好處了麼? 同胞們,睜開眼,看清楚,不要輕易被人洗腦,不要隨便跟著激動,跟著起哄,被人利用了還自以為得意。我們是中國人,我們不能眼看著這個國家發生災難,我們如果有機會為國出力,我們應該盡力;如果我們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為國出力,我們起碼不要添亂,是不是? 國家若亂了,我們都慘了。眼下我們起碼能做的,那就是不利於國家穩定的話不說丶不傳,不利於國家穩定的事不做,也不好奇,不圍觀。 - 李嘉誠」 各位,看完這文章,請儘量的把它轉出去,這實實在在從一位資深老大發出,不但是對港人的忠告,也是對全中國乃至全球華人的忠告! 有人替中國擔心了。 看看阿拉伯之春,引發敘利亞內戰⋯⋯造成歐洲難民危機,哪有更好?
    1 人回報2 則回應6 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