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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無法救治的病人,別忘了要救家屬...

陳志金醫師 奇美醫院 Icu 主任 2020-12-9

在過年前夕,老公突然腦幹出血!面對這樣的惡耗,太太依然很堅強的帶著兩個孩子,仔細聽著我,向她解說先生的病情。她雖然眼眶紅紅的,但是眼淚並未潰堤。先生的情況很不樂觀,大概就是這幾天了...

她決定不再CPR了。這是多麼困難的決定啊!但是,她知道這是對先生最好的決定。

我心裡清楚,當病人無法救治的時候,要救家屬!我一定要解救這位太太,解除她的內疚與自責,阻止先生的兄弟姐妹們對她的指責。

我當著其他家屬與朋友的面前說,「這個腦幹出血,是無法避免的,而且會來得非常突然!可以前一刻還好好的,還在說話、吃東西,下一刻就就突然昏倒,心跳停止!讓大家措手不及!」

會這麼說,是因為有些家屬,就會怪太太怎麼沒有提早發現?

「先生是洗腎的病人,本來就是容易發生腦中風,或是腦出血,是很難避免的。」

會這麼說,是因為有些家屬,就會怪太太怎麼沒有好好照顧先生?

「太太平時照顧得很好,在事情發生的時候,也做得很好,她馬上打電話叫119,依照119的電話指示,給先生進行急救CPR,把心跳血壓拉回來,我們現在才能有這個機會來討論。要不然的話,現場就往生了。」

會這麼說,是要肯定太太的付出,解除她的內疚與自責。

而且,這些肯定的話,不能只對太太說,要公開,當著其他家屬面前說,為的是要阻止其他家屬的指指點點,責怪太太。

「我們已經急救過一次了,現在腦幹因為出血,已經沒有功能。腦幹沒有功能,不是會不會清醒的問題,而是無法存活,最長不會超過14天,最關鍵的時間是第三第四天。如果心跳再次停止,再去壓胸、電擊,病人只會折騰,是不會有幫助的。所以,我會建議不要再壓、不要再電擊,讓病人好好的離開,大家覺得如何?」

雖然DNR(不要再壓、不要再電擊)是太太決定的,但是,我會跟其他家屬說,是我建議的,這樣,他們才不會想說是太太不想照顧,才決定放棄的。

「大家如果有什麼習俗的需要,例如拜拜的衣服、符或是符水,都可以拿過來,我們都可以幫忙處理。」

通常聽到這裡,家屬都會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如釋負重的從包包裡取出一道符。

這個當然沒問題,這是家屬的一番心意、他們也想盡自己的努力,我們當然要成全,我一向覺得符水就是「家屬的祝福」。

這樣的場景、這些對話,我不知經歷了多少遍。這一次,我用了比平常更慢的速度在講,因為,太太是外籍配偶。

她在我跟其他家屬說明完了,眼淚就潰堤了。

也許是她的辛苦,被我肯定了;也許是她的內疚,我幫她解除了;也許是她擔心被責怪,我替她擋下來了。

最後,太太跟我說,「醫生,我能不能有一個要求?」「我先生走的時候,能不能讓我親自幫他拔管?因為他很信任我。」

她說完,換我眼眶紅了。「當然可以!你先生會很感謝你的。」

彼此信任是一件多麼珍貴、多麼不容易的事啊!

最後,這管子,是我握著太太的手「一起拔」的!我當然不會讓太太自己拔,她雖然意志堅定,但是,這麼一拔,她往後一輩子,內心必須承擔很大的責任,而且,也很可能會面對其他家屬的指指點點。所以,「一起拔」的目的是要告訴大家,這個拔管的責任是我負,她則是參與完成先生的遺願。

面對無法救治的病人,關懷是最好的處方;面對無法救治的病人,我們要救家屬。期許自己,無論在什麼位子,我們都可以選擇,當一個更有溫度的人。

【後記】
我寫這文章的目有三個:
1. 幫辛苦照顧病人的太太說話,尤其是弱勢的太太。他們在照顧的角色方面付出最多,卻也得不到應得的肯定,反而經常被那些「只出一張嘴的親戚朋友」責怪。

2. 寫給那些「只會出一張嘴」親戚朋友看:每一個家庭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和在乎的事,無論做什麼決定,都是人家一輩子要去承擔的。旁人如果沒有要出錢養人家一輩子或者幫忙照顧,拜託管好自己的嘴巴!

3. 希望醫療人員可以多做一些:家屬要做出困難的決定,需要很大的「愛」與「勇氣」去承擔、去面對其他人的指指點點;同時,面對至親的人離去,會容易有內疚與自責(可能是一輩子的),醫療人員只要多說一句話,多一些同理,可能就可以「解救活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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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uo-nai Kao標記此篇為:⭕ 含有正確訊息

    理由

    有媒體做過後續追蹤,有採訪醫師與病患

    出處

    聯合新聞網
    https://health.udn.com/health/story/6001/359389
    1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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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醫治癌症真相 癌症是絕症嗎?西醫為何治不好癌症? 其實癌症不是病,更不是絕症。 西醫發明了很多癌症病名…… 比如:腦癌,血癌、舌癌、喉癌、食道癌、甲狀腺癌、淋巴癌、肺癌、胰腺癌、口腔癌、乳腺癌、胃癌、肝癌、皮膚癌、膀胱癌及攝護腺癌、子宫頸癌、直腸癌、卵巢癌、睪丸癌、骨癌……等等。 光看這些名字就把人嚇死了,因此顯得西醫非常(鉅細靡遺)(淵博科學),好像什麽都知道似的。 不過,一旦具體落實到(治療手段)上,西醫的(弱點特徵)就一展無疑了…… 一、傳統刀割:用手術刀切除癌細胞組織; 二、化療: 用化學藥物來殺滅癌細胞組織; 三、放療: 用(放射性射線)來攻擊、殺死癌細胞。 這是西醫治癌(三步驟)…… 如果治療不成功,把病人治死了…… 西醫就說這是(不治之症);如果病人的命大,居然挺過了(三關),檢查發現治療後,癌腫瘤變小或者暫時消失了,他們就宣傳(治療很成功)。 至於後來瘤又長出來了,他們說這是(復發);别的地方瘤也長出來了,他們說這是(轉移、擴散)。 反正就是不承認自己没本事治療,醫死也不甘他們的事。 一旦出現病情急轉直下,都是病人的運氣不好,與他們無關。 至於癌症為什麼會復發? 為什麼會轉移? 他們不知道、也不關心。 但是他們會很認真地……一次次去治療,順便收獲一大筆的醫療費。 有一個最笨的辦法,雖然簡單,但絕對比西醫的各種治療辦法更好,就是(確診不治療)。 因為不治療,好像(等死),去治療則肯定是(找死)。 因為(等死)的存活比率和時間,一定比(找死)强。 以西醫手術後,(平均存活時間)來判斷療效好壞的話, (不治療)就創造了比西醫癌症治療方式更好的(療效)。 這可不是笑話,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國外醫學研究人員,已經通過上千個案例證實了:那些發現得了癌症者,堅決不肯去醫院接受(三步驟)考驗,願意平靜地等待死亡的病人,普遍比急著去(全面抗癌)的人,存活時間更長。 我們稍微覺醒地分析一下西醫的(治療方法)後,就絕對不會再信任他們了…… (信任他們……更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如果找不到比西醫治療更好的方法,顯然不治療等死,就是最好的方法。 (其實不是等死,因為癌症不是病,不會死,而是尋求對的方法來解決) 西醫的傳統癌症治療法: 手術切除的弊端…… 手術切除法是西醫對付各種人體疾病的(傳統戰術),凡是覺得不對勁的東西,西醫就(一刀切除),以為就萬事OK。 西醫歷史,很早就採用割掉組織來治療癌症的方式,很多人因此而死去(今年國內已突破每年50000人死去); 但是醫生們認為這是(絕症)的必然結果,不認為這種辦法有什麼問題。 (癌症,每年死48000人---50000人,這是何等大事! 我們的醫療人權,被整個共犯結構終結了,大醫院、藥廠、藥商、民意代表、政府單位) 1986年,英國醫生(霍爾斯杰德)發現: 手術切除,反而造成了癌細胞的迅速轉移。 手術切除人體組織,必然帶來機體組織的破壞,以及癌細胞的轉移。 按中醫理論來說,亂切除開刀,會導致人體生機系統的破壞,因此會造成生命系統更大的紊亂,只會更糟糕! 但是西醫們並不會這樣想。 他們認為:以後不僅僅要切除癌腫瘤,還要把癌細胞身邊的其他正常組織都切除掉,這樣就不容易轉移了。 這就是目前仍然在運用的,把好人和壞人一起幹掉的治療方式……癌腫瘤連同周圍正常組織的大範圍切除法。 他們為這種實質上,變本加厲的殘酷治療方式,取了個優美的名字來吸引顧客,叫做(無瘤切除法)。 這種手術方式,就是至今依然在使用的(科學手段), 美國癌症研究所1977年報導了一個婦女乳腺癌的手術治療情況:證明切除法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反而製造問題。這個婦女的腫瘤直徑是2釐米,也就是說還算是(早中期)發現,並不很嚴重。 癌腫瘤在一釐米以下時,醫院的儀器是無法發現的; 這婦女2釐米的腫瘤,按道理是很容易治療的。 其實就算是不治療,依據西醫公佈的乳腺癌發現到死亡的平均時間是12年。 這婦女完全應該活得比這個年限更長一些,因為她是(乳腺癌早期發現,早期治療的患者)。 可是三年内,西醫們就把她治死了。 因為切除後不久,她的腫瘤就又快速地復發和轉移了,於是又切除,這樣三年内反覆切除了38次,終於(搶救失敗),把她治死了。 想想,一個正常的人,三年内不斷開刀,在身上到處挖掉一些正常組織,這樣連續玩38次,恐怕誰都會死的。 這女病人根本就不是死在乳腺癌上,而是死於庸醫之手。 明明是被西醫治死的,但是西醫公佈的這個案例,卻不反省自己治療方式的錯誤。 他們反而是用這個案例來說明:傳統以為癌症3釐米以上才會轉移,但是這個案例證明2釐米的癌症也會轉移。 因此並没有反省治療方法的無效,而是決定要(更早地動手),比如如果在一釐米時候就(及時發現,及時切除)。 這就是西方醫學的(定期檢驗,早期發現,早期治療)的早期治療法。 (但事實是:早期檢查、早期發現、早期治療、早期死亡) 癌細胞其實是變異的細胞,如果人體健康狀態良好的話,這些細胞的存在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就像是人體内有各種細菌和毒素,只要不破壞身體的平衡和健康,這些細菌和毒素就不會危害人體。 只有人體的正常平衡遭到破壞,這種變異細胞就得到了不受控制的成長,導致生病。 因此中醫認為(養正)才是(除邪)的最佳手段。 用破壞人體健康的,招邪入體的治療方式來治療(邪病),如細胞變異的癌症等,就是(引狼入室,剜肉補瘡)。 是自殺的行為。 這種理論,實際上也得到了西醫臨床醫學檢驗的證明:美國癌症協會同期也發出了研究報告認為:手術創傷破壞了周圍組織對於癌細胞的包圍圈, 這就是為什麼有些癌症病人手術切除後,其他部位就迅速出現新癌腫瘤的原因。 化療和放療為何注定不會有效? 既然手術無效,那麽西醫就採用化療和放療, 其實這就是西醫在發現手術切除無效之後的(補救措施)。 實際上,現在醫院的做法是三者一起上,患者死得更快,更冤枉; 對於疾病一向只會採取對抗態度的西方醫學,就是只要能够把(敵人)殺死,什麼手段都敢用上。 動動腦:如果稍微懂一點基本的(科學常識)的話,就知道這兩種所謂的(治療方式)本身就是嚴重致癌的手段。 現代的西醫要對動物做實驗,想要得到癌症的病例,採用的方式就是用放射線照猴子。 運用這種致癌手段用來治療癌症, 西醫們用這種手段,無非是用放射線把癌細胞殺滅就萬事大吉了。 至於會把好的細胞也殺死,甚至導致正常的細胞變異成新的癌症細胞,這種必然會發生的事情,他們根本顧不上。 他們說這些都是(醫療的副作用),是必然的伴生現象! 這種西醫思維,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化療也一樣,同樣是强致癌致病物質。 我們都知道:採用放療化療後,病人很快就頭髮掉落,這就是肝臟和腎臟嚴重受損的標誌。 另外病人喪失胃口,不想吃飯;這就是脾胃系統損壞的標誌。 實際上,採用放療和化療,病人的心肝脾肺腎五臟全部受損。 這種以傷害人體基本生命力的手段,只會(致死),怎麽可能是(治療)呢? 實際上,已經有很多案例證明了化療就是直接導致病人死亡的原因。 因為這些特殊案例中,病人並没有真得癌症,僅僅是誤診(經統計門診有3成誤診率); 一些不起眼的,根本就不是大病,小問題被誤診為癌症(尤其是腸道的問題,不是大腸癌,說是大腸癌),就當作癌症來治療,(又化又放)。 最快的病患幾個月後就給治死了,死後解剖屍體,才發現根本就不是癌症。 這些病例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成百上千。 西醫誤判癌症的比例,一直維持在相當高的比例, 當然他們只會内部討論這些案例,絕不告訴病人真相(其實没有癌症), 其實就是他們治療死的。 可恨的是:即使是這樣,西醫們依然不需要承擔責任;因為根據(癌症誤診率醫學標準值),這是可以接受的誤判。 醫生們當然接受别人死亡,可病人應該接受嗎? (術前家屬花錢簽字畫押,術後命都快沒了……不公平的契約,那裡有醫療人權呢! 美國的醫生公佈了一項發現,就是做屍體病理解剖的時候,發現非癌症死亡的人中,50%的機體中存在幾毫米大的癌腫瘤。 現在的儀器設備,能够檢查到更微小的癌細胞在身體裡面存在,所以相信基本上所有的人身體裡,都會被檢查出來有(癌症细胞)…… 那按西醫的方式,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來(清除癌細胞),要把人身上的肉都挖了…… 人在活著的時候,西醫根本就無法檢查出人體裡面小的癌腫瘤。 目前用很先進的儀器如CT等,才可以檢查出1釐米的癌腫瘤,腫瘤小於一釐米是無法發現的,用(超音波)只能看出2釐米的腫瘤。 如果用儀器看不到,西醫就認為(不存在)。 因此一旦身體檢查表示(没有腫瘤)或是(腫瘤消失),其實真實的含義是(身上的癌腫瘤儀器暫時没有發現,可能不超過1釐米)。 換言之:西醫僅僅是把自己能够看到的大腫瘤消滅掉,而不去思考這些癌組織為何生長出來的原因。 真正治療癌症的方法,(固本扶元)是基礎! 由於癌症是一種重大的,對人生命有威脅的疾病。 就相當於人體遭遇了强大的敵人攻擊。 因此如何應對,就成了一個重大的課題。 第一個最自然的想法,當然就是(請外援)了。就是用各種外部的醫療手段和藥物來治療(殺滅敵人)。 不過偶爾請請外援還可以,長期顯然不行。 癌症又不是什麽急病,而是(代謝異常), 因此最重要的方式,當然就是以增强身體本身的抵抗能力才是正途。 生命中最偉大的治療者不是醫生,而是生命自己! 道家生命原則的判斷:如果人體遭遇重大的威脅,第一步就是要(扶元固本),讓身體强健起來後,身體自動就會解決問題。 正氣存内,邪不可干。 邪之所凑,其氣必虛。 因此如何扶植人體的(正氣),就是正宗中醫最關注的問題。 道家醫學和養生法最核心的思想,無非就是(培植正氣)。所謂的(上藥三品精氣神),所有的醫療如果没有指向這個目標,就是錯誤的。 人體的(正氣)需要多種因素的配合,五行皆正,五臟都健康,當然就(正氣存内),可是幾乎所有的重病人,五臟都有不同程度的問題, 從那裡下手呢?【黄帝内經】早就說了:五臟皆禀氣于胃。 培植身體的營衛二氣,就是治療的總原則。 人體内五行生剋,保證了身體的健康運行;五行當中,土為根本。 土養育萬物,為中央,為核心,為一切生命生發變化的基礎。 對人而言,土就是后天之本,生命之源。 因此固本扶元,首先就是要保護人體的(土氣)脾胃之氣。 人無胃氣不治。人如果喪失了吃東西的能力,或者消化系統有問題,即使是很小的病,也治不好。 因此古代醫家的醫療禁忌就是:一旦發現病人無法開啓胃氣,就會謝絕治療。 治病先治脾;對於一些危重病人,高明的醫家絕對不會一下手就治病,强力驅除疾病。 而是先把病人的脾經系統調理好,培植元氣後 ,再下手治病。其實治病就是治中氣。 脾主運化,主升清,諸濕腫滿,皆屬於脾,如果脾的運化功能强,身體内就不會有多餘的組織。當然更不會存在有惡性組織。 即使有,也會(氣化)掉。 同時脾的功能强,就會讓其他系統運轉正常,不容易生病。 就算有些小問題,也可以很快自動治癒。 這就是(正氣存内,邪不可干)的含義。 明白了(扶元固本)的道理,就知道西醫為什麼治不好癌症。 因為西醫治癌的(三大戰術),全都是破壞人體本元的,破壞正氣的。 只要做了手術,特别是化療放療以後,首先出現的就是没有胃口,病人不想吃東西。 這時候就算是把食物强行灌下去也没有用,只會更壞…… 而且由於人體營衛二氣受損,任何食物吃下去都不能消化,反而帶來人體更大的負擔。 實際上,幾乎所有的西藥,都會有讓人(吃不下飯)的副作用。也就是說西藥都是破壞人體胃氣的。 聰明人就知道:身體通過這種方式,西藥根本就不能吃。 有些人會質疑:讓人胃口大開,就能够治療癌症嗎? 治療癌症當然没有這麼簡單,但是很可能不嚴重的癌腫瘤,就可以輕易地通過(開胃)手段不知不覺地消除掉。 再加上(組織淨化)的(三通),三焦通暢了,自癒力提升了,代謝異常就會逐漸恢復正常。 中醫說的氣化作用,運化之功,主要就是指胃氣良好狀態下的功能和作用。 可以讓人體内的各種廢棄物質,異體組織化為烏有(排出體外)。 癌症這種(西醫稱的死亡絕症),在傳統醫學看來就是(極陰至寒之氣)深入臟腑,導致生命機能的衰退。 採用(升陽療法)轉化陰寒體質,就可以驅除癌症。 因此只要病人還有陽氣,即使弱一些,通過一系列扶植正氣的方式(按推穴位,組織淨化,導引術,改變飲食等等),讓身體的陽氣升起來抵禦陰氣,逐步把(極陰之氣)祛除的話,就能够逐漸治好癌症了。 不過一旦經過西醫的插手,經過一系列的(手術、化療、放療)之後,陽氣生機全然喪盡,生命的基本恢復機能被徹底破壞,就很難治療了。 中醫的(升陽)成功後,如果表現出來,達到身體從内向外發燒的狀態。 與疾病不同的是:這種發燒雖然體温明顯升高了,但人很舒服,另外還不口渴。 要治療癌症的極陰之氣,靠(練功)比較緩不濟急,這是需要多年的功夫才有希望達到的境界。但是可以通過(組織淨化、疏通經絡、溫熱)等來幫助人體(升陽),能够讓病人的(真陽發動),癌症細胞就待不住了,(所謂陽化氣,陰成形)它們會自動地(消退),因此根本不需要用外來的手段去(清除癌組織)。 而且與西醫不同的是:這種發動人體真陽以驅除癌症的方式,是先把看不見的癌細胞清除掉,再清除小的癌腫瘤,最後階段才是去檢查。 如果治療對症的話,可以在(三個月--六個月)左右就見到效果,根據病情輕重不同,徹底消解的時間也不一樣。 (當然癌患者自己也要有信心)。 升陽治療法,與西醫掩耳盜鈴只管清除看得見,摸得著的癌腫瘤治療方式相比,是從内到外徹底的根治手段。 當然,升陽療法是一個方向,具體的手段是有方法的。 (也是自癒力療法的一種) *** 重點提示: 無論得什麼癌症,一定要保持大便通暢! 便秘是很嚴重的問題, 但是大部分西醫不認為如此。 一旦出現便秘,就應該立刻先想辦法排除,再查因何而起的。 保持大便的通暢,身體裡就不會累積過多的營養去支持(癌細胞)。 如果乾燥的大便停積在大腸中過久,其釋放出的沼氣毒素也同樣會影響正常組織成長。 中醫稱為(實症),也就是由於累積而衍生出來的疾病。 目前大部分的醫學研究,都只關注如何(進入人體),很少有醫生關心,如何能完全排除廢棄物。 排除廢物不是光通大便就好,必須要知道正常的大便是如何產生的,形狀、味道、多久排便……才能完全治好便秘,以預防癌症的發生。 肺與大腸相表里,就是說兩臟關係極密切。 肺氣主肅降(吸氣),當空氣進入肺時,横膈膜也下降,此時會擠壓肝臟,迫使肝臟排出血液進入大腸周圍,因此而產生推進力,心移熱於小腸,小腸受熱後乃可消化食物,殘渣及水進入大腸,因大腸在小腸的上方,故大腸中的水,受小腸之熱而生氣化,此蒸汽(清氣)再返回入肺,而生口水(津)。 脾主腹,主津液,思傷脾,一旦脾受損,則影響小腸的吸收,也影響大便。 對女性而言,有種特殊的便秘是因為子宫積水過多,造成大腸受到擠壓而產生便秘。 還有一種便秘是由於受到瞬間驚嚇,使燥屎緊接著在肝臟下方,也造成便秘。 腎主二便,如果腎臟功能不佳,腎氣不足,也會造成排便無力。 由以上可知,便秘與肺、肝、脾、腎、心皆有關,不僅僅只是大腸的問題。 因此一旦大腸中有燥屎累積,就會影響到其他臟腑,無論是過多的營養無法排出,或燥屎產生的沼氣,都會影響新陳代謝而可能引發癌症。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昨天,2020年7月27日,星期一,美國三大社交媒體平臺臉書(Facebook)、推特(Twitter)、油管(YouTube)聯手與線民展開了一場空前激烈的發帖-封貼大戰,帖子的內容不是兇殺,不是暴力,不是色情,不是謠言,而是一群來自全美各地有良心的臨床第一線醫生,站立在首都最高法院大門前,憑著自己親身的臨床實踐, 向美國人民來證明:一個已經被使用了60年的老藥,可以用來有效地醫治去年12月以來令人聞風喪膽、幾乎摧毀了全球經濟的新冠病毒。 這個藥品就是川普總統親自服用並曾經大力推薦的Hydroxychloroquine --- 羥氯喹。 來自南卡羅萊納州的共和黨籍眾議員拉爾夫·諾爾曼(Ralph Norman)參加了醫生的發佈會。 川普總統昨晚與他的8400萬推特關注者分享了該視頻的多個版本。 該視頻被刪除之前,在臉書上的觀看次數超過了1400萬,被分享了60萬次;在油管上的觀看次數也超過了4萬次。 川普總統發的推特同樣遭到刪除。 根據各地疫情統計,新冠病毒已經造成近15萬美國人死亡。 然而這批醫生卻斬釘截鐵地告訴大家:這款廉價的老藥羥氯喹可以有效地使幾乎所有新冠病毒感染者完全恢復健康。 來自加州Santa Monica的兒科醫生羅伯特·漢密爾頓(Bob Hamilton)說:"總體而言,兒童能夠比較好地應對這個病毒。 很少有兒童被感染,那些被感染而需要住院治療的是極低的數位,而且幸運的是病亡率大約在0.2%。 " 他還指出:「兒童不會傳染給父母,也不會傳染給老師。 " 他援引蘇格蘭的一位兒童傳染病專家馬克·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的話說:"全世界還沒有發現到任何一個由學生把新冠病毒傳給老師的病例。 " 氯喹和羥氯喹均已獲得美國食物藥品管理局(FDA)批准用於治療或預防瘧疾。 羥氯喹還被批准用於治療自身免疫疾病,例如慢性盤狀紅斑狼瘡,成人系統性紅斑狼瘡和類風濕關節炎。 兩種藥物都已開處方多年。 2020年3月28日FDA曾經頒發了硫酸羥氯喹HCQ和磷酸氯喹CQ的緊急使用授權書(EUA)。 但是6月15日,FDA撤銷了EUA。 FDA表示:根據對EUA的持續分析和新興的科學數據,FDA確定氯喹和羥基氯喹不太可能有效治療EUA中授權用途的COVID-19。 另外,鑒於持續的嚴重心臟不良事件和其他潛在的嚴重副作用,氯喹和羥氯喹的已知和潛在益處不再超過授權使用的已知和潛在風險。 臉書發言人向CNN表示:「我們已刪除了該視頻,因為它們分享有關COVID-19的治療方法的虛假資訊,"他補充說,該平臺正在"在新聞摘要中向那些對有害,已發表評論或分享有害資訊的人顯示消息 我們已刪除了與COVID-19相關的錯誤資訊,將其與WHO揭穿的神話聯繫起來。 " 醫生們無非是在證明:第一,少年兒童幾乎不會感染新冠病毒,更不會傳染給成人。 第二,羥氯喹可以有效治療新冠病毒感人者。 如果這些醫生說得不對,你們可以用相反的證據來駁斥。 作為媒體平台,你們既沒有一線臨床經驗,又沒有第一手科研數據和疾病統計數據,憑什麼刪掉一線醫生敘述親身經驗的視頻? 你們到底是FDA或WHO的官媒,還是某些利益集團的代言人? 這三大媒體平臺都自稱是"公眾平臺",人們可以在這些平臺上自由發表意見和觀點,只要這些意見和觀點不是鼓勵暴力兇殺、宣揚色情、傳播謠言。 然而現在,他們居然向專制國家看齊,聯起手來封殺與他們不同的觀點。 這是對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言論自由」原則的公然踐踏! 是任何一個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所不能接受的! 下面是記者會醫生講話和與聽眾問答的全部內容: 漢密爾頓醫生:新冠對兒童的致死率是0.2%,而且通常無癥狀。 孩子不是這個病毒的傳輸者。 蘇格蘭兒科傳染病專家和流行病學家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指出全世界目前沒有一例學生把新冠傳給教師的記錄,全世界! ... 阻礙孩子們去學校的不是科學,是教師工會和美國教育協會,他們就是想要錢。 要些錢添加個人防護用品和設施是可以的,但有些要求太荒唐。 我從加州來,洛杉磯教師工會(UTLA -United Teachers Los Angeles)要求解散員警! 這和教育有什麼關係?! 他們還要關閉所有的私立學校,而這些學校才是真的在教育孩子。 所以,阻止開學的不是科學,也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為了某些成人,教師,和工會。 伊曼紐爾醫生(Stella Emanuel):我在德州休斯頓做內科醫生。 我在奈及利亞讀的醫學院,在那裡我用羥氯喹治療過瘧疾病人,所以很了解這個葯。 我來這裡是因為過去幾個月我自己治療了350多位新冠病人。 他們當中有的有糖尿病,有的有高血壓,有的有哮喘。 年紀最大的是92歲,還有87歲,但結果是一樣的。 我給他們用羥氯喹,用鋅,用阿奇黴素,現在他們都很好,沒有一個去世。 而且,我給自己和我的職工,以及很多我認識的醫生用羥氯喹作為預防,因為早期效果最好。 我們每天要看10-15個新冠病人,要給他們輸氧,我們只戴著外科口罩,卻沒有一個染病的。 羥氯喹是有效的! 我在治療一個不停呃逆的病人時,查了些資料。 我發現國家衛生院(NIH - 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最近就有研究。 他們不僅在2005年研究了氯喹的有效性,最近還研究了打嗝和新冠的關係。 你可以自己去看,搜索'打嗝和新冠(hiccups and COVID)'你就看到了。 他們用羥氯喹治療了打嗝的病人,還證明瞭不停打嗝是新冠的癥狀之一。 所以國家衛生院知道羥氯喹對新冠是有效的。 我很生氣,因為看到病人痛苦地不能呼吸,認為自己快死了。 我擁抱他們,告訴他們一切都會好起來。 他們一個都沒死去。 所以如果一些偽科學,一些藥物公司資助的人跑出來說,我們做了研究,羥氯喹無效,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是偽科學。 我想知道是誰資助的研究,誰是後台。 如果無效我治療的350多位不可能一個都沒死,而他們都好轉了。 我跑到華盛頓DC這裡來,就是要告訴美國人民,這個病毒可以治好,用羥氯喹+鋅+阿奇黴素。 可以預防,可以治癒! 那些偽醫生們,別跟我說什麼雙盲試驗,雙盲雙盲,你們聽起來像個機械出了故障。 但我是真正的醫生。 你們這些放射科醫師,外科整形醫師,還有CNN的神經外科醫師古普塔(Sanjay Gupta),說什麼羥氯喹無效,會導致心臟病。 我問你古普塔醫生,你聽著,你治療過一個新冠病人嗎? 你給誰用了羥氯喹導致了他死於心臟病嗎? 當你有了再來跟我說。 每天我在診所里,看到驚恐萬分的病人,有的開車兩三個小時來找我,因為他們那裡的急診醫生很懼怕或不給他們開藥。 我告訴你們這些醫生,你們就坐在那裡看著美國人死去,你們就像是那些'好'納粹,所謂的'好'是指那些'好'德國人看著猶太人被殺而不發一聲。 我收到了各種威脅。 他們威脅我,還說要向醫學委員會舉報我(以取消其行醫資格),我說我不怕! 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如果我要被釘在這座山上那就釘吧,我不在乎,你可以舉報我,你可以殺了我,但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我要告訴美國人民,可以治癒,可以治癒! 所有這些愚蠢的決定和事,都不應該發生。 人一旦死去就回不來了。 等著數據的醫生們,如果6個月後數據證明這些藥物是有效的,那死去的人們呢? 該怎麼說? 當人們馬上要死去時,你還在要雙盲試驗? 這是不道德的! 主持醫生:我希望所有在聽的醫生都對自己的病人像伊曼紐爾醫生那麼熱情。 另外她談到的國家衛生院的研究,是在病毒學上對當年中國SARS的研究。 研究顯示了氯喹的有效性。 15年前當福奇(Anthony Fauci)是國家衛生院院長時發表的。 我們現在用的羥氯喹有同樣效果但更安全。 新冠與SARS有78%的相似度。 艾瑞克森醫生(Dr. Dan Erickson):我來講講關閉隔離,除了對經濟的影響之外其它方面的影響。 它導致一些公共健康問題,有關自殺的熱線電話增加了600%,家暴,酗酒都在上升,不止是人們失去工作。 我們應該有一個能長期持續下去的辦法,比如社交距離,口罩等,同時也要開學,要經營業務。 我這兒不是沒根據的瞎說,瑞典的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564人,英國完全關閉隔離,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600人,說明關閉隔離並沒有大量減低死亡。 " 主持醫生:大家有問題嗎? 聽眾中有人提到南達科他州。 主持醫生:是的,南達科他州長沒有限制人們獲取羥氯喹,應該是美國唯一的一個州。 有些研究說羥氯喹無效,那是不準確的,因為羥氯喹被他們用在了錯誤的時間,以錯誤的劑量給了錯誤的病人。 南達科他州疫情很輕,因為人們可以很容易買到羥氯喹。 聽眾中有人說要找政府。 另一位女主持:對。 你們需要打四個電話:給你們的州長,你們的兩位參議員,和你們的國會議員。 問他們為什麼你們得不到羥氯喹,醫生說這葯可以減低住院率和死亡率,敦促他們讀一讀耶魯大學的傳染病教授瑞實(Harvey Risch)的研究。 聽眾中有人問各種數據到底該信哪個。 主持醫生:新冠病例數幾乎是無關緊要的,因為很多測試並不准確,還有很多是無癥狀或輕微癥狀的。 只有死亡數值得關注。 如果你在60歲以下,沒有其他疾病,這個病的致死率低於流感。 聽眾:如果你們有資訊給福奇醫生,你們要說什麼? 另一位女主持:聽取前線醫生的意見,和他們見面開會。 還有很多醫生不是急診科的,他們在做預防,預防病人進急診。 如果你只聽急診和ICU的醫生,而那都是不幸發展成了重症的患者,這樣你並沒有得到資訊的全貌。 你應該聽一聽早期的部分。 你還應該明白,關閉隔離和恐懼對民眾產生了什麼影響。 伊曼紐爾醫生:我要對福奇醫生說的是,上一次你把聽診器放在一個病人身上是什麼時候? 當你像我們一樣每天面對病人時,你就會明白我們的煩惱。 你需要有對美國人民的同情和憐悯之心,就像我們這些前線醫生一樣。 他們聽你的,那你就應該給他們希望,你應該給我你已經知道的資訊,就是羥氯喹是有效的。 聽眾:請問伊曼紐爾醫生,你打算發表你治療新冠的顯著效果嗎? 伊曼紐爾醫生:是的我們在做發表數據的事。 但我要對醫生們說,是數據讓你去看病人的嗎? 現在病人正在死去,有數據當然好,但別整天數據數據數據。 主持醫生:已經有很多數據了,但主流媒體不報。 我們的網站www.americasfrontlinedoctors.com(譯者注:這個網站在我們翻譯時已經和本視頻一起被封殺。 )上有很多數據。 所有羥氯喹的治療結果,死亡率,在7月4日那個星期在底特律發表的。 重症病患死亡率降低一半,早期用了羥氯喹的估計有一半到3/4的病人不會死。 如果都用了這個策略。 可以挽救多少生命! 伊曼紐爾醫生:瑞實教授最近發表了數據。 他們不需要我的數據做決定。 同一聽眾:幾天前有個9歲女孩死於新冠,據說她沒有其他疾病。 你認為這個女孩是死於其他原因嗎? 是不是錯的宣傳? 伊曼紐爾醫生:我無法猜測。 我沒見過她,沒看過她的病歷所以說不好。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 ... 漢密爾頓醫生:在15歲及15歲以下的年齡段死於covid19的人,他們常常是患有心臟病、哮喘、其他肺部疾病等合併症,所以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這個不幸過世的九歲女孩,她不再和我們在一起,但是可能 ...... 如果你深入研究,背後可能有一個原因。 聽眾 :漢密爾頓醫生,你有見過任何因學校關閉而引發的副作用如抑鬱或自殺的嗎? 漢密爾頓醫生: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這是常識,當學校不開放時,回憶高中的經歷,你想到聚會,足球賽、社交 ... ... 想想這些,這些都被關閉了。 所有的快樂都不見了, 這至關重要的幾年,無法與其他孩子,其他人一起,因為全部關閉了, 隨之引發很多併發問題,我們在談論焦慮,我們在談論沮喪、孤獨、虐待正在發生,以及有特殊情緒的孩子, 孩子也做得不好, 隔離關閉會引發一長串 的併發症的。 。 聽眾: 你知道我們聽到的所有這些研究 ... 母親也不能回去上班了因為不敢讓孩子上學,孩子本來就不應該留在家裡,但如果母親回去上班,那麼年老的祖父母就要 ... 漢密爾頓醫生: 是的,這是個大問題,因為人們害怕。 並不是說他們的孩子會特別容易染病,因為我認為他們正在瞭解真相。 孩子們對感染的耐受性很好。 但他們肯定也會考慮到他們的環境,他們獨特的家庭,我認為在某些情況下,這是一種正當擔心的理由。 但是作為常規,國家的常規,孩子們應該回到學校。 也許有些孩子由於各自的居住環境可能帶來潛在的問題,但對於年幼的孩子,他們並不是將疾病傳染給成人的根源。 至於羥氯喹,這是可以使用的。 伊曼紐爾醫生: 好吧,我們談論的是我們不能開門經營我們的企業,我們不能去上學,父母害怕接受治療,我個人已經讓一百多人接受羥氯喹預防治療了,醫生、老師、普通人、醫療工作者、我的員工、還有我自己 !  我有時一天接待超過15到20個病人,或一天20、15、10位病人,我戴一個醫療口罩,我周圍沒有一個人被感染。 這個就是答案。 你要重開學校的話,用羥氯喹預防covid-19,每隔一周用一粒葯就足夠了。 這就是我們需要讓美國人民瞭解的。 我們可以預防,也可以治療的。 我們不需要關閉學校,我們不需要關閉我們的生意。 有預防,可治療,與其去談論口罩,與其去談論封閉,與其去談論這些東西,倒不如讓老師用羥氯喹。 讓那些高風險的、願意用羥氯喹的人用吧。 如果你想染上病毒,很酷呀,但是你應該被允許得到這種藥物來預防的權利。 所有我們正在經歷的本都是不必要的,因為羥氯喹有預防作用,它叫做羥氯喹,可以預防covid-19。 聽眾:較早之前,我聽你說藥物是使用過的,但是他們以錯誤的劑量使用了藥物,所以我一直在聽,但是,什麼是正確的劑量? 伊曼紐爾醫生: 是的,您要去問您的醫生,我再請一位醫生也談一下 。 爾佐醫生(Dr Urzo) :這個問題問得好。 因為對這種藥物的恐懼已經影響了整個政治局勢,這種恐懼已經影響到了這種藥物,所以讓我們重申一點,這種藥物是超級安全的。 它比阿司匹林、布洛芬、泰諾更安全。 它是超級安全的! 問題是,在這些研究中,他們在全國範圍內用了非常高的劑量, 用的劑量非常大。 他們做了重新定義式的研究,一致性的試驗,也就是世界衛生組織的試驗。 還有康復試驗,第一天他們就使用2400毫克的劑量,其實預防性你只需要200毫克,每周兩次。 而他們使用了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猜猜他們發現了什麼? 當你使用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那你必然會得到中毒式的結果,當你使用引發中毒式劑量時,藥物當然不會起作用,好吧! 這是一種非常安全的藥物。 它集中在肺部,在肺部的濃度是其他部位的200到700倍。 它是一種神奇的藥物,在血液中不會去到那個高水準,但肺部會,所以你會發現自己獲得了預防性,一旦病毒到達那裡它將很難通過,因為羥氯喹阻止它了。 一旦病毒進入,它就不會會讓病毒複製。 實際上,當服用鋅時,鋅就會攪亂被稱為RDRP的複印機制所以結合藥物,它本身在早期疾病中非常有效。 它在預防方面非常有效。 所以我希望這回答了你的問題。 戈爾德醫生(Dr Gold):是的,我想強調爾佐醫生所說的,因為我喜歡這個問題。 這是一種非常簡單的治療方案,它應該讓美國人使用。 目前困難的就是因為政治,醫生不能給它開處方,藥劑師也不能釋放它。 他們有權否決醫生的意見,這就是為什麼你在櫃臺上買不到它。 你可以在世界幾乎所有的地方買到,在拉丁美洲、伊朗、印尼、撒哈拉以及南非,你都可以自己去買。 我的朋友,用量是200毫克,一星期兩次,然後每天服用鋅,就是這個劑量! 我贊成在櫃臺上就可以買到(非處方),把它給人民,把它給人民! 聽眾:再問兩個問題,誰可以將訊息準確回答我? 詹姆斯醫生(Dr. James):我是詹姆斯醫生,我想對戈爾德醫生剛才說的做一些補充:似乎有一種針對羥氯喹的精心策劃的攻擊。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一種藥物會引起如此大的爭議? 一種有65年歷史的藥物,多年來一直屬世界衛生組織安全基本藥物的清單,是的,這在許多國家/地區遇到了麻煩,我們看到的是很多錯誤資訊。 所以我與人合作撰寫了第一份關於羥基氯喹作為冠狀動脈潛在療法的檔。 這是在3月份,這在某種程度上引發了一系列的風暴。 從那以後,對像我們這樣的醫生進行了大量的審查。 我說的是,我們中的一些人已經被審查了。 我們共同撰寫的那個google文檔,實際上,是被google刪除的。 現在很多研究已經表明它是有效的,安全的,但你還是看不到那篇文章。 還有一個錯誤的資訊,不幸的是這已經達到了醫學的最高等級。 在五月,有一篇文章發表在《柳葉刀》上,這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醫學雜誌之一。 因為這項研究,世界衛生組織停止了所有羥氯喹的臨床試驗。 只有像我們這樣的獨立研究人員才會關心病人,關心真相,深入研究並確定,實際上那些數據是偽造的,不真實的。 所以我們做得非常有說服力,以至於這項研究在發表后不到兩周就被《柳葉刀》撤銷了。 這幾乎是聞所未聞的! 尤其是對於這麼大規模的研究,所以我向所有人道歉,因為那裡存在著太多的錯誤資訊, 不幸的是,尋找真相困難重重,我們需要在其他地方尋找真相。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這裡組建一線醫生組織,以設法幫助獲得真實資訊的原因。 我是詹姆斯·塔塔羅博士。 是的,我大部分的想法都是在推特上發表的,這個推特最近很不錯,但我也有一個網站。 medicineuncensored.com 它包含了很多關於羥氯喹的資訊,我認為比其他媒體管道的報導更加客觀。 聽眾:這很重要,因為我不僅從醫生那裡瞭解到,而且從其他媒體人士那裡得知,YouTube實際上是遮罩了許多特別是關於羥氯喹的資訊的。 詹姆士醫生:讓我簡明地重申這個問題,我要說的是Facebook和YouTube採取了最嚴厲的措施來壓制和審查人們。 這是來自YouTube的首席執行官和馬克·紮克伯格,發表任何與世界衛生組織言論相悖的言論都會受到審查,我們都知道世界衛生組織在這次大流行中犯了很多錯誤。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是完美的。 Twitter雖然有一些缺陷和缺陷,並也標記某些內容,但仍是最自由的對話平臺之一,我們對這些資訊進行了明智的討論,今天在座的許多人實際上通過這樣的社交平台媒體聯繫在一起的。 聽眾:您能談談您之前提到的藥物治療嗎? 它已經存在有多久了? 喬-拉塔坡醫生(Dr. Joe Latapo):當然,我是喬-拉塔坡醫生。 我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一名內科醫生,同時也是一名臨床研究人員。 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不是代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想到的是那些正在幕後看此廣播的人們,我想與大家分享。 因為存在著太多爭議,氣氛充滿了衝突 。 現在,這群醫生正在嘗試做的事情, 從根本上講,是為了讓大家更清楚地了解我們是如何應對covid19這個巨大的挑戰,這就是我們的最終目標,併為事物帶來亮光,意味著更多地考慮取捨。  我的一個同事說意外後果,實際上我認為那甚至不是正確的詞,正確的詞是"未預料的後果"。 真的,想想我們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所做的決定的影響,我相信人們聽到了一些關於羥氯喹的討論並好奇這些醫生在說些什麼? 他們是照顧病人的醫生,有醫學認證,醫學院,很棒的醫學院。 所有這些,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說? 我可是收看CNN和NBC的,這些媒體對此隻字未提啊。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有些問題是道德問題,那真的應該有一個單一的聲音,你知道! 所以對我來說,關於人們是否因性別、種族或性取向而受到不同對待的問題,我認為這些都是道德問題,在這些問題上只有一種立場。但Covid-19不是一個道德問題,Covid 19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複雜問題,我們可以從多角度來看待它。 所以,當每個人都只能從一個渠道聽到一種觀點時,這對美國人民是不好的。 這樣做毫無預警,大多數人聽到的觀點是羥基氯喹不起作用。 是的,這是大多數人在主流電視上聽到的觀點。 聽眾:所以我的問題 ... 我仍然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我想知道關於您的同事所說的,由於學校關閉和政府關閉而導致自殺性上升、焦慮、濫用和其他各種問題的增加。 我想知道是否應該將聯邦資金分配給一線工人、社會工作者、心理健康治療師。 醫生:問題的答案是:傷害已經來臨,我們應該如何處理這種傷害,我不知道政府的內部運作方式,但實際上傷害已經來臨了,我們必須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所以對我來說,作為一名醫生,如果你和我都知道我們已經被車碾過了,當然是要先去醫院,所以以我的職業來說 ... 聽眾:是的,能夠幫助這些孩子,我認為這很有意義。 記者:大家好,這裡是《布萊特巴特新聞(Breitbart News)》,我們將繼續為您帶來"醫生小組"的發言。 感謝你收看。 請繼續關注,我們遲點回來。 抱歉有點過度曝光,扯掉我的麥克風了。 但是我們將回來。 請關注Facebook上的《Breitbart News》,關注我們的Facebook, Instagram,Twitter,當然還有我們的網站 Breitbart.com,當然還有YouTube,請繼續關注。 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祝大家好。 https://mp.weixin.qq.com/s/fbVO06Ldg0Gege7bub7H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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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國大紐約染上新冠狀病毒網友,詳盡分享真實經歷過程。希望對於沒有經歷過各位,對認識病徵能有些幫助。 以下是原文: 三月初的一天,當我無意中發現兒子在西班牙某地的時候,我知道我家這次在劫難逃了。 瘟疫已經在西班牙肆虐,嚴重程度當時在歐洲僅次於意大利,兒子這時候跑西班牙去幹什麼呀? 去年夏天開始,兒子大學畢業後在美國西岸一人生活工作;我們住東部,來往自然大大減少。 多年來,我家一直可以用手機互相查找位置;但是誰去了哪兒,我們從不刨根究底。 兒子去西岸後,有時忽然關了手機定位,我們知道,兒子有時候喜歡做野地露營、攀岩等風險較高的事,很可能又哪裡冒險去了。 兒子知道分寸;我們擔心也沒用。 這次,兒子帶了太多的電器,只要有一樣忘了關定位,我們就可以看到他的位置。 得知兒子在西班牙後,我們決定: 一,不告訴他。 真玩起高科技,我們可不是他的對手。他會立即關閉所有定位,萬一他真出事,我們上哪裡找他? 二,我每天留截屏,紀錄下他的行蹤,萬一他在一家醫院長時間停留,我就立刻飛去西班牙。 兒子並不是旅遊新手,已經幾次一人在異國他鄉闖蕩。 但是兒子畢竟大學剛畢業,還改不掉大學生的窮游習慣;他喜歡住青年旅館,便宜,又能遇到各種年輕人。 這次,他又是每天住青年旅館。那種集體宿舍型的地方呆久了,不得新冠病毒才是奇跡。 終於,三月中旬,兒子出現在西班牙某機場。 第二天早晨,兒子到了紐約JFK機場;不知道這是他的終點站,還是要轉機去西部。 太太裝著和兒子聊天,先發短信,再通電話。 兒子自己說出他已在JFK機場,準備從Airbnb 租個小房間,住幾天再回家。 「回家吧!在家裡隔離一樣的。」太太和我都這樣對他說。 掛了電話,我們迅速行動。 我家的主臥室大,不僅帶有獨立浴室,還帶個書房,我們放了健身器材。 我到地下室把一個折疊桌子和一張轉椅拿到主臥室。到時候,我們隨時送食物,兒子吃喝拉撒、上班、鍛鍊身體全都不用離開主臥室。 Airbnb 哪裡比得上! 我家離JFK機場約兩個半小時至三小時車程。 我開車去接兒子,太太則在家打掃衛生、燒菜,做各種準備。 我開車到機場接人區後,戴上N95口罩,戴上醫用乳膠手套;兒子見到車來,戴上他自己準備的N95口罩後才上車。 沒有握手,沒有擁抱。 兒子坐到後座,我開車,回家。 近兩個星期的擔憂終於結束了! 一路順利。 只是,一大段高速公路,不可能總開著窗;但是我還是過一段時間開一下窗,換空氣。 到家後,兒子立刻進主臥。 從那時起,我們把飯菜、水放在主臥門口的凳子上,兒子關禁閉,基本不出主臥室。 兒子承認有點不舒服,但是不願意詳細說,可能怕我們擔心;他不願意去檢測,說自己年輕,熬一下就好了,把檢測盒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美國的大學把孩子都教傻了;沒辦法,由他去吧。 畢竟,就在一個屋檐下,我們天天盯著問著,醫院又近,不怕。 發病確診 兒子回家後,我睡兒子臥室。 那裡的床墊最硬,腰酸背痛的時候去睡上兩天,自然就好。 可是,大概從第三天起,我早晨起床後就覺得腰酸背痛。 唉,大概真的老了,不適合再睡這種硬床了。不過,就幾天,忍一忍吧。 又過了一個星期左右,一天中午有點餓,我去凍箱打開了一盒從Costco 買的chicken pot pie,加熱後一嘗,怎麼這麼咸?吃鹽一樣! 嗨,疫情期間,Costco 貨物的質量也不穩定了,肯定是這一大盒都有問題。 四月一日左右開始,兒子回家後的第三周,我感覺感冒了,有點發燒。 簡單,吃點DayQuils ,壓一下;好一點;過一會兒又不舒服,DayQuils 似乎不夠,那就晩上睡覺前吃NightQuils,睡個好覺。 等到四月六號,我知道自己抗不過去了,給家庭醫生打電話,醫生問了幾句,說你先自我隔離,看會不會自己好轉。 第二天,不見好轉,而且有加重的趨勢。我再打電話;這次,家庭醫生建議我立刻去醫院急診室。 我自己開車到醫院,停好車,戴好口罩,到醫院急診室。 門口兩個人不客氣地攔住我,問我要幹什麼?廢話,不舒服,家庭診所關門,只能上這裡來。 這門我過去進過多次,以前從來沒有人攔的。 待我報上姓名,兩人立刻語氣大變,熱情地指著地上的箭頭: 你的家庭醫生已經來過電話了,我們正在等你呢! 你順著這個箭頭走,看那一大片帳篷,到帳篷門口等著。 一大片帳篷佔滿了一個停車場。 我進到裡面,發現才就我一個病人。 郊區有它的優勢,連醫院都總是半空的。 等做完各種檢查,一個醫生過來問我: 最近有沒有腰酸背疼?有沒有味覺變化?頭兩個問題就直擊要害! 原來這幾天我的腰酸背疼與床無關,原來chicken pot pie沒問題,我冤枉了Costco! 醫生接著說,你的症狀很像新冠病毒,但是片子顯示你的肺沒有問題;你先自我隔離,如果呼吸困難立刻來住院;大約兩天後會有化驗結果。 醫生開了Plaquenil。 根據藥方,第一天吃兩次,一次兩片。 我剛吃了兩片就覺得不好,想吐,頭暈,反應太大。 一查,原來那就是川普總統推薦的藥。不吃那藥了。 不管醫生開的還是總統推薦的,副作用大,我感覺吃了簡直沒法活;再說,醫生開藥時一再強調現在所有治新冠的藥都是試驗性質,沒有把握;既然這樣,至少給我個副作用小點的。 第二天一早醫院來電話。 一聽到是醫院打來,沒等她開口,我就知道結果了。 美國的醫院從來這樣,化驗結果沒事,他們不急著告訴你;一旦確診什麼嚴重的病,他們會立即想方設法找到你;說好過兩天出結果,第二天一早就來電話,絕對不是好事。 果然,醫院護士說「你被確診了」!哦,從今天起,我正式進入官方統計數字。 居家抗疫 當天,兒子搬出主臥室,結束他的隔離;我搬進去,正式開始我家的第二輪抗疫。 確診之後電話一直不斷。 家庭醫生、醫院醫生、縣衛生局等等部門,都強調一點: 如果感覺氣急,馬上住院去! 我要求醫生換個藥,自己建議開普通的消炎藥Z-pak。 那藥我過去用過幾次了,從來沒什麼不適反應,它也是治新冠的試驗藥;都是試驗用藥,自己指定藥物,至少不受罪。 醫生馬上同意換藥。 (當時還暗自決定,如果高燒不退要住院,我就立即要求用「人民的希望」。 不給?我會寫下:用了不好自己負責,不給死了家屬馬上告醫院!) 一次,家庭醫生跟我通電話後直接打我太太手機: 我聽著你丈夫的聲音不對,有點氣急,趕快去住院吧! 我不去。 住院的最大好處是隨時監督呼吸,這我自己也能做到。 房間里多走幾圈,感覺一下不就測出來了? 我覺得自己還是輕症,病床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美國這些年把我也教育傻了。) 再說,萬一真需要住院,醫院也就十分鐘路,不怕。 確診後的三、四天是最難熬的。 渾身酸疼,頭暈,發燒不退,吃Tylenol 退燒藥,但是過一會兒體溫又到38.5度。 )也許,Tylenol 讓我的體溫不超過38.5。不好說。) 病最重的時候,半夜起床,覺得家裡東西的形狀都變了。 水龍頭底下的水池,怎麼變淺了?去看電腦,屏幕的比例不對,變方些了。 打開電腦,字體的font 全變了。 我知道問題嚴重,趕緊繼續回床睡覺。 (後來一個醫生朋友告訴我,看來這病毒真是厲害,影響了整個人的神經系統,味覺視覺系統都受影響了。思維繫統呢? 不知道。反正本來就不聰明,將來多一個反應遲鈍的藉口;先不去管它了。) 身體有時打寒戰,冷得渾身發抖。 馬上衝進浴室,哆嗦著衝淋浴(多年習慣,上床前洗澡),哆嗦著擦乾身體,搖晃著跑上床,牙齒打架抱著厚被子想:會不會就這樣走了? 這樣走不行! 於是我把得病消息告訴了極少幾個人。 朋友太多,又不想發微信朋友圈,只能告訴幾個人。 所有朋友知道後肯定都會來問候的。怕回復,沒力氣;不回復,沒禮貌。 一個朋友立刻給我寄來測氧儀。 普通的儀器,現在是市場緊俏貨。 我當時就流了眼淚。如果肺功能發生問題,血液含氧會下降,要立即吸氧;隨時監測含氧度非常重要。 吃飯像戰鬥。 沒食慾,吃了想吐,雖然沒吐。 不吃,身體的免疫系統就會敗陣;逼自己吃,慢慢吃,一頓飯吃上兩個小時。 這樣過了三、四天,體溫下降了,正常了,雖然仍然頭暈,仍然渾身無力。闖過去了! 四月十五日早飯,太太蒸了個雞蛋羹。 生病以來,第一次嘗到了鮮味! 雖然菜還是太咸,水果還是太甜,但是味覺肯定在慢慢恢復正常。 謝天謝地!沒了味覺,這日子能有滋味嗎? 從十六日起,我停用Tylenol ,盡量不用其他藥。 除了偶爾咳嗽,晚上有點頭暈等後遺症,身體基本正常了。 醫院說三天不用藥體溫正常就算康復了。 為了家人健康,我把三天改為十四天,到五一,身體沒事就自己解禁。 總結一下我的經歷: 一,這病的傳染力實在厲害。 從我發病的時間上推測,最大的嫌疑人是我兒子,雖然他從來沒有去看過病,從來沒有確診,連藥都沒吃過;可能是在我從機場帶著兒子往家開的近三小時車程里兒子傳給我的。 他到家後十四天里基本沒出主臥門。那三個小時,我們都戴著N95口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合格產品),兒子沒有咳嗽,沒有打噴嚏,我還是被傳染了。 二,這病有兩個星期左右的發病過程(病毒慢慢繁植)。 忽然覺得腰酸背疼床墊不適,忽然覺得菜太咸水果太甜,都是早期症狀,要警惕了。 一般認為感染後十四天內發燒,這未必可靠。(兒子到家大約十六天後我開始感覺發燒。) 三,我只用了Tylenol (一個鄰居朋友送的,市場脫銷,真心感謝!)、Z-Pak 消炎藥,粉色的Pepto Bismol 對付偶爾的拉肚子,加上偶爾的咳嗽藥。都是最普通最便宜的藥。 最後感謝我的太太和兒子,感謝他們悉心照顧! 我隨時一個短信一個電話,他們馬上滿足我的各種要求。 感謝各位朋友,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送來了各種關懷!祝大家健康平安! 2020年4月18日記於美東一小鎮的禁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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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3:23 金克寧 分享轉傳: 兩位地方公共衛生局局長:Grant Colfax和Sara Cody,分別給他們取個中文名字吧:格蘭特和薩拉。 格蘭特是舊金山公共衛生局局長,一年前剛上任。上任之前他在奧巴馬政府工作,主管艾滋病防疫政策。白宮之前,他在舊金山總醫院擔任艾滋病預防和研究主任,一乾就是15年。 上個世紀80年代初,舊金山爆發一種流行病,由病毒引起。這個病,就是後來人們所熟知的艾滋病。跟現在的新冠相似,艾滋病在當時,沒有特效藥,患病率死亡率都很高。年輕的格蘭特身邊,朋友們一個接著一個離開了人世,痛苦萬分的他,決定去尋找這種病的解藥。他先是去了哈佛,後來回到舊金山UCSF做實習醫生,這之後,他就沿著尋找解藥的道路一直走下去,直到現在。 出於多年的職業經驗,格蘭特馬上找到舊金山市長,告訴她一場公共衛生危機,正在逼近。 市長叫London Breed,是舊金山歷史上第一位非裔女市長。她給自己取了個中文名字叫做倫敦布里德,簡稱倫敦(注:舊金山華人眾多,政客都會取中文名字,博取華人好感)。前任華裔市長李孟賢(Ed Lee)心臟病突發逝世後,倫敦作為代理市長走到公眾面前,之後在全民選舉中獲勝成為正式市長。她是土生土長的舊金山人,在貧民窟中靠政府救濟長大。大學畢業之後,倫敦進入政府機構工作,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這個職位。 倫敦顯然知道專業人士建議的分量,1月27號,全美國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例確診,舊金山向前一步,成立了「緊急行動指揮中心」,為即將到來的新冠疫情做準備。 指揮中心成立之後,大眾的生活照常,城市依舊車水馬龍。然而市內的所有醫院診所,已經開始戰略部署。我們醫院開始病房改造,UCSF附屬醫院開始取消一些不重要的門診預約。 這之後,全美陸續出現了幾例確診,都跟武漢有關,整個社會似乎風平浪靜。總統繼續樂觀:「It’s like a flu.」 股市一路高歌,達到歷史新高。 這樣的平靜,一直維持到2月下旬。 2月25號這一天,於無聲處聽到驚雷,市長倫敦宣佈舊金山進入緊急狀態。這是全美第一個宣佈緊急狀態的大城市,雖然,此時市內還沒有出現確診病例。但是,領導之所以能勝任領導,是因為她能高瞻遠矚,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前景,能在危機來臨時,be decisive,當機立斷,為大眾謀福祉。 隨著這個緊急狀態的宣佈,舊金山開始加快行動步伐,調集各種能利用的資源,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充足的準備。 十天以後,舊金山市最初的兩例確診浮出水面,而其中一例,就在我們醫院。由於一切都發生在意料之中,醫院工作進展有條不紊。 現在要輪到我們的Sara Cody出場了,她的名字在新冠疫情出現之前,幾乎不被大眾認識,雖然,她在當地,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聲望很高。舊金山灣區聖塔克拉拉郡,位於舊金山市以南60公里處,是硅谷中心,很多科技大公司的總部所在地。薩拉在這個郡任公共衛生局長,她從耶魯大學醫學院畢業,在斯坦福大學完成實習之後,去CDC工作了兩年,之後就扎根在聖塔克拉拉郡衛生局二十多年,經歷過多次公共衛生危機,包括炭疽生化襲擊,豬流感,埃博拉等。 1月底,薩拉所在的地區出現第一例新冠。病人幾天前從武漢過來探親。兩天之後,又出現一例,也跟武漢有關。 這之後,病毒突然消失一樣,新病例一直沒有出現。 2月底,第一例無武漢旅行史的新冠疑似病例,走進薩拉的視野。憑著職業的敏銳和多年積累的人脈關係,薩拉打電話給CDC要求專家支援。CDC在24小時之內,派了專家團隊來指導。 這個疑似病例,確診是陽性,說明病毒已經在社區內傳播,傳播的範圍有多大有多廣,沒人知道。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薩拉領導的聖塔克拉拉郡衛生局,聯合加州衛生廳和CDC,一起做了一個小規模的流行病盯梢監視調查(Rapid Sentinel Surveillance)。 具體他們是這麼做的: 從3月5號到14號,聖塔克拉拉郡衛生局管轄下的4個緊急護理中心(Urgent Care Center),對沒有疫區接觸史但有疑似症狀的門診病人取樣調查,一共收到226個符合條件的病患。檢測結果表明,23%的病人攜帶的是流感病毒,剩下的流感病毒陰性(也就是說這些病症不是由流感病毒引起)的患者裡邊,取了其中79個病人的樣品,做新冠病毒檢測。結果,這裡面11%是新冠陽性。 後來記者去問為什麼要從5號一直拖到14號,一天之內快速調查完不是更好麼?理由是:檢測試劑盒和人手都不夠。儘管數據點不多,然而這個調查足以回答很多問題,意義非同小可,對接下去整個灣區抗疫,影響深遠。當時,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這些調查都沒有透露給媒體,但是薩拉把這些數據和信息,分享給了舊金山灣區的其他公共衛生局,於是,那幾天里,灣區各大政府機構和公司出台了一系列防護措施,給原本平靜的社會投下了連環炮: 3月5號,谷歌蘋果臉書亞馬遜等科技公司,鼓勵員工在家遠程辦公; 3月11號,禁止1000人以上的集會, 3月12號,所有老人院禁止訪客參觀, 3月13號,舊金山宣佈所有學校停課。 3月14號,醫院禁止一般訪客和非員工出入。 3月15號那個週末,薩拉打電話給格蘭特和另外一個衛生局長,三人達成共識:病毒正在無差別快速進攻,正在社區傳播,如再不加干涉,舊金山灣區這趟高速運行的經濟列車,馬上會出軌翻車,造成無數人員傷亡,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現在,馬上,就開始行動! 打完電話,薩拉轉向她的政府律師朋友圈,開始商討接下去要頒布的行政命令細節。律師們通宵達旦工作,趕在3月16號週一之前,連夜完成了整整10頁內容的具體條款。3月16號下午,舊金山灣區5個郡的地方政府,聯合發佈禁足令,規定灣區700萬居民,除非必要活動都在家裡蹲。聖塔克拉拉郡下面的聖何塞市長宣佈:History will not forgive us for waiting an hour more. 一個覺醒著的社會,是一個互相成全的社會,具有極強的生命力:學校關閉以後,家庭困難的孩子可以在舊金山城市內20多個地點免費領取食物;學校開始遠程教學,家裡沒有電腦的學生,可以免費向學校借筆記本電腦;一線醫護人員的子女,沒人照顧怎麼辦?不怕,舊金山公園處免費幫忙照看,只要你自己送過去;UCSF開始和斯坦福大學合作,開發新冠檢測的試劑盒;灣區各大醫院開始PPE資源共享;生物科技公司放下競爭,互相合作為醫院提供更多的檢測試劑盒;特斯拉關閉東灣的汽車生產流水線,轉而生產呼吸機;服裝品牌Gap開始加工口罩;我們醫院的護士出勤率達到歷史最高;人民遵守紀律,犯罪率比同期下降了20%到60%;舊金山市長成立了一個捐款箱,一周之內收到社會捐款五百萬美元……一句話,來美國八年,我第一次見證這麼轟轟烈烈的社會動員能力。 歷史如何評說,是後世的事情,但是我們不會忘記,舊金山灣區都市圈,全美國第一個給高速運行的社會踩下了剎車,避免了無數人身傷亡,也為幾天後加州州長下令全州4000萬人口禁足增添了籌碼。 這個國家的總統,終於醒來了,驚呼:「It’s not the flu, it’s vacious.” 2月25號,美國西海岸人口密度最高的舊金山市宣佈緊急狀態的時候,美國東部海岸人口密度最高的紐約市衛生局官員還在鼓勵大家出去浪,說全美國就那麼幾例有什麼好擔心的。3月初舊金山的市長在號召大家勤洗手保持社交距離採取預防措施的時候,紐約市長在鼓勵市民出門看電影。3月初舊金山灣區和紐約幾乎處在同一個起跑線。截止2020年4月8號,舊金山灣區10個郡(人口約800萬)確診4200例,死亡116例,紐約市(人口約850萬)確診76876例,死亡4009例。加州(人口約4000萬)每10萬人口有35個確診病例,0.9個死亡;紐約州(人口約2000萬)每10萬人口有670個確診病例,24個死亡。雖然兩個地區沒有絕對的可比性,然而領導和專家不同的態度和措施,或許是導致兩個城市走向不同命運路徑的最初原因。 13:25 金克寧 面對疫情,政治處理和專業處理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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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面的內容是別的群組媽媽在5/10發生的事情,我希望媽媽們能花點時間看看。 (sparkle)(sparkle)外出請看緊自己的寶貝(sparkle)(sparkle) (do not enter)不要讓您的小孩離開你的視線 之 我們沒有僥倖的本錢 !!(do not enter) 2020/5/10 這個母親節的下午去了高雄某百貨的書局,讓孩子隨意的看看書打發時間,這時後女兒和一個落單的姐姐一起看書聊天,我們所在的區域 是要拖鞋才能上來的區域,這時候有一個年輕的男生沒拖鞋直接穿鞋走了上來,我看到了馬上 叫了他 提醒他這裡要拖鞋喔! 那個男生看了我一眼後緩慢的移動離開。沒一會兒他就拖鞋返回案發地,這時後我女兒和那位小姐姐走到書架前,正準備要換書時 那個男生也緩慢的往我女兒所在的位置移動,這時候那個男生的移動 我已經看在眼理了,女兒離我也就一公尺左右的距離而已 我盯女兒盯得很緊 就在我準備起身的煞那 那個男生迅速的拖下褲子 拿出已經勃起的生殖器 往我女兒的 背上磨蹭,下一秒 我已經整個人像隻發狂的母獅子一樣的 撲到那個男生身邊一把抓住他的領子 開始狂垂他的 [身體及頭 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像發瘋似的 狂打他 並大叫幫我報警。 我先生在旁邊 聽到一陣騷動後 也馬上衝過來 看我 狂打那個男的 他也衝上前 第一時間壓制加害人, 店員一聽到我大喊報警 對方也馬上通知了主管及通報警方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警察就到場接手整個現場了 等待警察的過程中,那個加害人一直站在原地低頭不語 這時候我發現他應該是有問題的人,只是說不出來哪理有問題 不到一二分鐘 有另一個大約六十幾歲的阿伯 走向我,要我接他手中的電話, 此時還在抖的我 鎮定了一下 問了他 你是誰? 我為何要接你手中的電話 他才緩緩說出 我是那個加害人的父親,他的媽媽 在電話中 他示意 要把電話塞給我,我馬上拒絕 立刻表示沒有必要接你太太的電話 果斷拒絕了他。這時候他的父親只能悻悻然的離開我的面前 和該店管理人待在一旁 該店管理人也來安慰了我 也轉述對方父親的話 他父親說 他的孩子是因為生病了才會這樣之類的 話!! 當我緩和了一下我的情緒後 鼓起勇氣到櫃台要求再次檢閱案發當時錄影帶畫面時 再次見到那個瞬間的我,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本以為女兒並不知情她被猥褻了的情況下,其實畫面中的 女兒是有感覺的! 且也回頭看了加害人撞她的那個部位一眼,那個瞬間 我心碎了 !她才五歲呀 !我乞求上天 讓她忘記這個瞬間 的這一刻的畫面 請不要停留在她的腦子裡。 真的 真的心碎了 ……………………. 警察到後就把那個加害人 帶回派出所 也要我們移駕到 該區所屬的的 派出所 後來又因為這是兒少性騷擾的範疇又再次移到 另一個偵察隊 就這樣 折騰從六點多到 晚上11點才離開派出所 。 我們到派出所後 對方的媽媽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 她試圖和我說話,我示意員警 請她不要靠近我們 這時候的我們同為父母 我無法和她 做任何對話 即使後續我再做筆錄時也看到了那個加害人的 身心障礙證明 確定他是有病的 我還是無法原諒他 所做出的行為。 在派出所告一個段落後,空檔間女兒問我 媽媽 妳為什末打那位叔叔 我緩慢且堅定的告訴她 當有人 不管陌生還是 熟識的人沒有尊重妳 觸碰你的身體時 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 妳要知道 不管是誰 都不可以摸妳的身體 絕不能妥協,媽媽今天會有這樣的行為是為妳挺身而出 是為了保護妳才會有那樣的局面 ! 我們在警局 待了 將近五個小時 也就是為了要讓警察處理這個事件,這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 不對的行為 不該被姑息!! (不馬上教育小孩的話 孩子會覺得 家長都隱忍了 以後她再次遇到相同的事情也不會向家長求救 甚至會覺得 這樣被欺負了也沒關西 因為家長的反應並沒有很大 應該沒什末大不了之類的 陰影) 加害人的父親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 感覺很像公務員體系的人 溫文儒雅說話輕聲細語,他一直示意要我知道 他的孩子從來沒有這樣過 但當我出手反擊打他孩子的同時 他就站在旁邊看著我出手 (事後從監視器畫面中看到的) 也沒出面制止中斷我們的衝突這是有違常理, 如果有人打我們的小孩 一定會衝過去 馬上 推開對方 怎末可能看這孩子被其他人駕住而默不出聲 (所以我認為他父親是知道ˋ加害人有性需求性騷擾等..這個問題的 ) 他說孩子有病 其實大概是示意我不要追究, 我只告訴那個父親 我們都有小孩 你的小孩有問題你是知道的 他必須要就醫,不能這樣在外面逛大街 他今天的武器是生X器 敢挑這末多人的場所隨機找一個小女孩下手, 如果他今天是受了更大的刺激而拿的武器是刀子勒? 這就不是一句對不起的事情了 ! 又如果他今天不是自閉症 站在那裡讓我打不還手, 而是我打他時 他拿出預藏刀子捅向我勒? 我不就是另一個枉死的鐵路警察 或 我女兒就是另一個小燈泡了嗎?當然這些話我放在心理 沒說出口(我知道 天下父母心 沒有人願意小孩子生這樣的病 !不忍苛責 但事情就是遇上了 就要去面對並想辦法 尋求醫療幫助,不能漠視這個問題 進而演變成 下一個遺憾的社會事件!)不然下次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會背加害人再次鎖定目標,又剛好沒有父母在她身邊時而被加害人拖到暗處猥褻 或性侵了 那就是另一個悲劇了 ! 到現在事隔二日了,我的心情依然無法平復, 慶幸的是:女兒是乎沒有留下陰影。 慶幸的是:女兒當時是背對加害人, 而不是正面迎向 生X器。 慶幸的是:我沒有只顧自己滑手機 而沒去注意到女兒被人侵犯了 甚或只顧滑手機 女兒很有機會被帶到暗處 而沒發覺! 慶幸的是:我有上過相關防身的課,有記下出手揮拳的感覺 能為女兒挺身而出。 慶幸的是:平常偶而會練習大聲 ”你幹什末””請幫我報案’"搶劫”"住手”殺人”等辭彙練習 才能在事發的瞬間無所懼的大聲喝斥對方 並大聲的請求店員協助報警 等 而不是嚇的說不出話來 或選擇噤聲隱忍.等! 一切一切真的很感恩, 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沒有付出慘痛的 代價 這次的事件讓我留下了陰影,以後會盯著女兒更寸步不離了。 (年輕時搭電梯時也遇到一次露鳥俠 那時 沒像案發當天一樣的勇猛,只有發抖及嚇掉。 也還好對方只是露鳥 沒上前碰我 )但今天的我,促使我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 一頓反擊,是為母則強的天生母性。因為我已經當媽了!得像母獅子一樣的保護小獅子, 這是當媽的本能反應 !! 選擇記錄下這個過程轉化為文字來警示各位家長,我要表達的是:請不要讓您的小孩離開你的視線,我們沒有僥倖的本錢。原來我們離”危險”這樣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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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癌細胞如何變回正常的細胞? 把這篇留下來吧! 可以幫助許多人~~ 癌症的主因~超級中毒+組織缺氧+憂傷 就超級中毒而言,例如吃入含重金屬食品,因為重金屬太重,血液搬不動,就留在組織中, 而細胞遇到入侵的外來物(重金屬),就會扭曲地團團圍住而形成腫瘤(癌症)! 癌細胞就是扭扭曲曲皺皺縮縮的細胞,藉由 1.樂觀:例如和志同道合登山隊登山大家談天說地嘻嘻哈哈。 2.補氧:登山會喘氣且滿身流汗乃最佳的補氧及排毒運動,藉由灌氧,皺縮的細胞癌可像氣球打氧一樣,膨脹回來,成為正常細胞。 3.偏素食:五榖雜糧加蔬菜可改成鹼性體質及排毒。 即可將癌細胞變回成正常圓潤的細胞! 癌症(Cancer)正如其拉丁字頭「蟹」(Cancri)的意思所指,稍不注意,便不聲不響、 致人於死地橫行。一生中每四個人就有一個人可能得癌,過去十年,台灣三十至五十九歲 的壯年得癌人數成長八一%,但四○%的癌症是可以預防的。然而在第三期的癌症之後,如從前法務部長陳定南、舞蹈家羅曼菲、王文洋的妻子陳靜文、電影導演楊德昌、到鴻海準董事長郭台成,一顆顆舞台上的明星,在正要大放光芒時,因癌倒下。 其實每人每天均會產生七八千個癌細胞,尤其在焦慮、憤怒及壓力下,癌細胞大增,放在人體內某部位的潘朵拉盒中;若在愉快的心情下,以氧氣灌滿皺縮的癌細胞使之膨脹,多吃抗癌食物即可天天修護皺皺的癌細胞變回成正常圓潤的細胞,在第三期的癌症之前,均能康復。 A.抗癌食物: 檸檬(破壞12種癌細胞:包括結腸癌、乳腺癌、前列腺癌、肺癌和胰腺癌…)、地瓜(排毒最佳)、大蒜(治胃癌)、黃豆(治子宮頸癌)、金針菇(治子宮頸癌)、菜花(治胰腺癌)、菠菜(治肺癌)、茭白(治腸癌)、海帶(治乳腺癌)、蘆筍(治皮膚癌)、花椰菜(治膀胱癌)、毛豆(治乳癌)、蔓越莓(治乳癌)、開心果(防肺癌)、熟番茄(治攝護腺癌)、蘑菇(治肝癌,但含重金屬傷腎,每月最多可以吃 200g )、 甜菜根、胡蘿蔔、優格、蘋果、綠藻、葡萄、香蕉、奇異果、鳳梨、草莓、綠茶、十榖米(治直腸癌:糙米、黑糯米、小米、小麥、蕎麥、芡實、燕麥、蓮子、麥片和紅薏仁)、白芝麻、亞麻子、老薑、枸杞、玉米、杏仁、黑芝麻、南瓜子。 請大家多吃含有這些有效成份的食物,讓身體內蠢蠢欲動的癌細胞多多睡覺。 1.咖哩(抗癌成份是..「薑黃素」) 2.辣椒(抗癌成份是..「辣椒素」) 3.薑(抗癌成份是..「薑油」) 4.綠茶(抗癌成份是..「兒茶素」) 5.大豆(抗癌成份是..「異黃酮」) 6.蕃茄(抗癌成份是..「茄紅素」) 7.葡萄(抗癌成份是..「白黎蘆醇」) 8.大蒜(抗癌成份是..「硫化物」) 9.高麗菜(抗癌成份是..「??」) 10.花椰菜(抗癌成份是..「硫化物」) B.以氧氣灌滿:人坐在椅子上時, 每次呼吸進的空氣才半公升,只用了肺臟的十二分之一,李豐說,「就像一個人有一棟十二個房間的房子,可是每天忙碌出外工作,回到家裡來,就只用到臥室。」要用到肺臟的每一個部分(提供充分的氧氣),唯一的方法就是在空氣好的地方勤加運動喘氣(例如爬山)。 C. 愉快的心情:前台大醫學院博士班第一名畢業的台大名醫,在用核磁共振掃瞄器檢查完他的病人後,他看機器還是開著,於是對準自己的肝臟來順便替自己做個掃瞄,結果發現他的肝臟中生有一個腫瘤(潘朵拉的盒子被打開),於是在驚嚇之餘很自然的按照西醫的一般程序做切片與其他化療等,結果無法心情放輕鬆, 只活三個月,他就過逝了。我在彰中同學的哥哥念台大醫學系五年級讀到肺癌篇時,發現他咳嗽的情形似肺癌,檢查果然是肺癌(打開潘朵拉盒),治療半年就英年早逝了。 事實上,即使打開了潘朵拉盒,像前101董事長陳敏薰、歸化台灣籍的律師文魯彬(肺癌)、30多年前得絕症淋巴癌的台大李豊 醫師及罹患3期肺癌,開刀時發現腫瘤已轉移,被宣告只剩幾個月生命的吳永志醫師均採用前述三要訣治癌成功,其中最重要的仍在愉快的心情。 罹患3期肺癌的吳永志醫師採用生機飲食(吃90%全生和10%煮熟的食物),他每天喝6大杯以蕃茄、胡蘿蔔、紅色甜菜根為主打成的 500c c.蔬果汁,以大量蔬果類為主食,可以強化免疫系統,1天排便3次,改變飲食及生活作息才半年,腫瘤即消失無蹤。吳永志說,以每分鐘3萬轉以上的果汁機打汁即可將蔬果的纖維和種子裡所含有「植物生化素」牽釋出,可抗氧化、消除自由基。 他每天早上喝兩杯蔬果汁當早餐,午餐前一小時再喝一杯,中午則吃蕃茄、胡蘿蔔、苜蓿芽等作蔬菜沙拉。 前行政院大陸委員會主委蘇起透露,一九九一年健檢時發現 八公分 大的肝癌,也是由他的主播夫人陳月卿用每分鐘3萬轉以上的果汁機打出植物生化素,神奇地治好蘇起的肝癌。 台大病理科醫生李豐 女士 罹患過淋巴癌。同病的,或輾轉病榻,或早死了;她卻能夠好好地活著。 她的秘訣就是:她天天爬山(登山喘氣是最佳的補氧運動)及讀佛經-其意義在於不要煩惱。 反之,像我的好友在精神上遭受重大打擊後,就患了淋巴腺癌,在台大醫院折磨了生命最後的11個月,非常不幸!另一例,舍妹一向節衣縮食,前陣子被倒了500多萬元,頓時痛不欲生(得癌之前奏),後來悟出佛教因果論,認為可能是上輩子欠他的,現世還他也是應該的,如此一來,她從痛苦深淵爬出,現在常emil笑料給我。 她有兩段名言:「 人在高興時,細胞很圓潤,就像十八歲的年輕人;人在生氣時,細胞就像八十歲的老頭,皺皺縮縮的!」 -(癌細胞就是扭扭曲曲皺皺縮縮的,五榖雜糧加蔬菜、運動(氧)加樂觀,即可將癌細胞回成正常圓潤的細胞)。 而發生在英國倫敦的一對夫妻,兩人同時去做年度體檢,太太被告知得到乳癌,壽命只有一年, 先生被告知得到攝護腺癌,同時有三條心臟主動脈血管阻塞了,壽命也只剩下一年,二人經過討論後決定什麼都不做,再也不要聽到西醫說什麼病了,他們在一張白紙上寫下在這一年中他們將完全的五十件事,於是他們賣掉僅有的住家,拿了錢去做環遊世界的旅行,因為這是他們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於是高興的起程,經過半年的各地旅遊後又再回到倫敦後因為身體感覺很好,於是再回到同一位醫師那去檢查,結果醫師驚訝的發現二人的癌症已經消失了,同時丈夫的動脈血管阻塞也好了,這個結果讓醫師都無法明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前中華開發金控董事長陳敏薰,在場演講中首度透露生活秘辛。陳敏薰說,多年前莫名其妙生了一場病,是一種癌症,連學醫的媽媽都認為絕望了,一剎那「什麼都帶不走」,改變了她的一生,讓她體會到簡單生活的可貴。她認為: "金也空,銀也空,死後何曾在手中。 妻也空,子也空,黃泉路上不相逢。 田也空,地也空,換過多少主人翁。 名也空,利也空,轉眼荒郊土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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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無奈的婚姻:兩個絕症患者的生命協議 (給大家推薦這篇文章,很感人。這曾是世界上最無奈、最功利的婚姻:尿毒症患者王宵為了活下去,和白血病復發患者於建平簽下結婚協議:他死後將腎捐給她,而她則負責照顧他的父親。等腎,就是盼“丈夫”快死,這人生的悖論悲壯而慘烈。王宵能如願等到丈夫的腎嗎?命運兜兜轉轉,又會出現什麼轉機?) 2011年,23歲的王宵從西安工業大學畢業,成為西安華榮公司的一名白領。她準備工作兩年就談戀愛、結婚,未來的一切滿是光明和希望。 2012年初,王宵突然覺得渾身沒勁,吃不下東西,連走路都打晃。到西安交大附屬醫院一檢查,發現自己竟然患上尿毒症,而且已經是晚期!顧不上憂傷,王宵隨即住院接受治療。醫生說,如果不換腎,她很可能挨不過一年。王宵的父母有慢性病,不符合器官移植條件;姐姐的條件符合,但姐夫死都不同意。 王宵整天泡在患者QQ群里,苦苦尋找生機。2013年4月的一天,有人給她出了一個主意:“你可以到癌症群找一個男病友結婚。等他離開人世後,以妻子的身份接受他的腎臟移植。癌症患者只要不並發腎功能衰竭、血型吻合,腎臟一般都符合捐獻條件。” 在病友的推薦下,王宵加入“活著真好”西安癌症患者QQ群。隨後,她在群里發布了徵婚啟事。在啟事里,她忐忑而真誠地寫道:“婚後,我會給予對方最好的照顧!為了活著,請原諒我的卑微和齷齪!” 這個帖子迅速在群里引起了反響。同在死亡懸崖邊上徘徊,沒有人忍心責備她,很多人都是一聲嘆息。第三天晚上,一個網名為“喜歡嚮日葵”的群友,問王宵:“你是不是惡搞?”王宵當即給對方發去了自己的病情證明和身份證照片。過了好一會兒,對方纔回復說:“我願意和你結婚。我叫於建平,西安人,27歲,患骨髓瘤3年,B型血,2012年做過骨髓移植,復發了,已經不抱希望了。”腎移植和骨髓移植不同,只要血型一致就可以,而王宵也是B型血。 王宵喜出望外,很快和於建平交換了手機號。於建平還想繼續聊,王宵半天才回了一句:“透析呢!胳膊被固定了,現在是單手獸一隻!”於建平以為她在開玩笑,幾秒後,王宵卻發來一段自拍視頻。視頻里,王宵正躺在透析機一旁,輸液管里流淌著紅紅的血。她臉色慘白,但笑容燦爛:“看到了吧?一會兒姐舊貌換新顏,日新月異呀!”於建平看了目瞪口呆,這女孩太調皮了! 2013年6月下旬,王宵暫時出院了。在熟人的幫助下,王宵確定了於建平的身份。隨後,兩人約在西安的興慶宮公園見面。見面時,大熱天的,兩人卻都戴著口罩。遠遠地,彼此一眼就 “認”了出來,互相擁抱。王宵哈哈大笑:“這算相親嗎?怎麼像特務接頭?兩個奇葩啊!”於建平被她逗樂了,也開起玩笑:“來!看看我,你就活得有希望了!” 於建平摘下口罩,王宵才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原來,早在一年前,他就放棄了住院治療,血象維持都是靠服藥。王宵十分驚訝:“這怎麼行?你這麼草率,隨時會出大問題!”於建平的神色暗淡:“我不在乎。我受夠了,反正你等著我的腎呢!”這是兩人都繞不過的沉重,王宵沉默了。 於建平只對王宵提了一個要求:“你不需要照顧我,但要在我死後替我照顧我的父親。”這個要求令人心酸,王宵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於建平比王宵大兩歲,畢業於西安交大,是西安光大理財公司的業務經理。他和女友馬上要結婚時,卻突然查出患了白血病。很快,女友像躲瘟神一樣離開了。他的母親已去世,為了給他治病,父親把房子都賣了。本來前途一片光明的他,人生陷入絕境。剛開始,他也曾經痛恨命運的不公。白血病復發後,他對自己絕望了,越來越擔心父親:母親走了,房子賣了,錢也沒了,自己要是再走了,父親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可怎麼過?這個念頭重重地壓在於建平的心頭,正感到束手無策時,卻意外看到了王宵的徵婚啟事。他很清楚,這份協議沒有法律效力,可是對於絕望的他來說,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只能試試。 王宵其實也抱著類似的想法。腎臟移植與骨髓移植不同,血型相融是手術的首要條件。其他指標就算配型不理想,也可以考慮手術。能夠找到同血型的腎源太不容易了,所以,哪怕手術有風險,她也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2013年7月16日,兩人在西安市碑林區民政局辦理了登記手續。中午,這對特殊的夫妻在友誼東路的一家小飯館慶祝“結婚”,並簽訂了一份特殊協議:鑒於雙方的身體情況,兩人不同居,不公開,財產獨立。若於建平死於王宵之前,自願捐腎給她,於建平將以遺書形式告知父親。若捐獻手術成功,王宵存活,需要照顧於建平的父親,直到老人去世。若於建平的腎臟無法使用,王宵無須承擔盡孝的責任。 最無畏的反悔:我們一起活著 雖然“結婚”的目的不純,可真“結婚”後,兩人都情不自禁地牽掛起對方來,畢竟這很可能是他們生命中唯一的一次婚姻。他們每天都要打很多電話,一聊就是很久。王宵有失眠的毛病,於建平主動說:“我講故事最乏味了,保證讓你睡著。以後我每晚都給你講個催眠故事吧。”王宵開心地說:“行啊!”在他溫和又有磁性的聲音里,王宵很快進入夢鄉。 2013年9月初,王宵的肌酐值突然急升,超出正常數值30多倍,緊急住院。看到自己的小腿腫得發亮,回憶起一個病友死前也是這個樣子,王宵再也笑不出來了。於建平發信息,她沒有心思回;他打來電話,她也不接。於建平怕她出意外,跑到西安交大附屬醫院腎病科,一間一間病房地找,終於找到了王宵。看到於建平,王宵嚇了一跳。見王宵的父母也在病房,於建平連忙自我介紹:“叔叔、阿姨,我是王宵的病友,來看看她。”老人客氣地又是讓座又是倒水。 等王宵父母離開病房,於建平立刻拉下了臉:“你病了怎麼不說一聲?”王宵強作歡顏:“對不起,我等不到換腎的那一天了。”看見意志消沉的王宵,於建平心裡很難受。同時,冒出一個念頭:“如果我現在多陪陪她,她將來或許能記住我的好,能對我爸好一些……”於建平決定每天都到醫院陪伴王宵。 在於建平的鼓勵和陪伴下,經過半個月的系統治療,王宵的各項指標都降了下來,腿腫也消了,她又恢復了過去的調皮。有一次,於建平沒在病房,她用美顏模式自拍了一張小腿照,發給於建平:“哎,那個當老公的,分享一下我的銷魂小腿吧!”於建平哈哈大笑:“驚艷到晃眼!要是你沒病,我會追你的!”王宵心裡美滋滋的:“那就等我好起來吧!”說完這句話,於建平一下沉默了。王宵心裡一沉:她想徹底好起來,要靠於建平的腎。她連忙把話題岔開了。 於建平其實是個幽默風趣的人,上大學時寫了很多段子,還會演小品。只是因為病痛的折磨,他的情緒漸漸低落起來。和活潑的王宵在一起後,他的幽默天賦又被激發出來。每當王宵被病痛折磨得沒了脾氣,他就發給她幾個原創的幽默段子,逗得她捧腹大笑。 善於煲湯的於建平,還跟朋友學會了做藥膳。他根據兩人各自病情的禁忌,每天做好兩罐湯,帶到病房一起喝。每次他一邊喝,一邊發出誇張的聲響:“哎呀!這該叫同病湯啊!好喝,真好喝!”而王宵也非常關心他,每天都詢問他的血象情況。時間長了,於建平形成了條件反射,一看見王宵,就自動報出一大串數據,然後說:“匯報完畢,請指示!”兩個人互相關心,互相溫暖,兩顆心也越來越近。 2014年元旦晚上,於建平吃過飯,特意提上自己親手做的花籃去看望王宵。一見面,於建平就給了她一個擁抱:“新年快樂!”王宵緊緊擁抱著他,說:“新年快樂,老公。”於建平哈哈大笑:“你應該說,新年快樂,我的腎!”王宵的眼圈瞬間紅了,於建平緊緊抱住她,說:“我喜歡你!傻丫頭!”在那燈火闌珊的街頭,王宵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元旦過後,王宵又聯系不上於建平了。1月9日上午,王宵按照身份證上的地址,打車來到於建平家,是於建平姑姑開的門。於姑姑告訴她,於建平和父親都在醫院里。因為最近於建平連口服的化療藥也停了,血象一塌糊塗。父親催他去醫院,他也不肯去。一周前,於父叫來幾個親戚,把他強行送去西京醫院。一瞬間,王宵的眼淚頓時噴涌而出:於建平這是在故意加速死亡,好成全她呀! “這個傻瓜,這個瘋子!”王宵迅速趕赴西京醫院。路上,她一邊哭,一邊痛罵於建平。然而,也正是在這次“你死我活”的抉擇里,王宵想明白了一件事:她要拉住於建平的手,一起橫渡茫茫滄海,他們要一起活著!一齣現在於建平面前,王宵就大聲嚷道:“於建平,你不吃藥、不治病是想找死,是吧?” 於建平怕王宵說錯話,連忙示意父親在場。王宵卻把老人拉出病房,把事情的經過對他和盤托出。她鄭重地對於父說:“既然我和建平已經是夫妻了,我們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返回病房,她又給於建平下了通牒:“你必須好好治療,否則,我就和你離婚,你的腎我也不要了!” 於建平對王宵強調說:“我不是單純為你才放棄治療的,我不想受罪了,而且也沒錢。現在死還能救你,等以後腎損害了,什麼都晚了!”王宵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哭著沖上去扇了於建平一個耳光:“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我們連死都不怕,還怕活著嗎?”於建平被她鎮住了,含淚一遍遍問:“你這是何苦?”王宵也淚流滿面地說:“我不甘心,我還沒戀愛過,你就當一回陪練,不行嗎?”於建平喃喃地問:“我行嗎?”“你行,因為我倆在一個起跑線上,旗鼓相當,都是落後分子!”王宵含著淚大聲說。於建平笑了,但隨即又哭了起來。這一次,他分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永生花的秘密:那向死而生的芳香 這天下午,王宵回家後,把結婚證放到了父母面前:“我瞞著你們結婚了…”驚呆了的父母弄清前因後果,悲愴淚下。他們怎麼忍心責怪女兒?對突然冒出來的“病女婿”,他們也只有接受:“結婚證都領 了,也就是咱們的孩子了。”之後,王宵再做透析,也選擇了西京醫院,方便和於建平相互照顧。兩家人還在醫院附近租了一間車庫,一起做飯,給兩個孩子增加營養。 2014年初,兩人的病情都基本穩定了。王宵開始忙著給於建平籌措藥費,進行第二次骨髓移植。 因為做過一次骨髓移植手術,於家已經家徒四壁。於建平長期不上班,收入只有單位的基本補助。王宵打算向父母借錢,先給他治病。然而,於建平卻無論如何不肯接受:“這和我們結婚時的協議已背道而馳了。萬一我再次移植失敗,你怎麼辦?”王宵的父母也不同意:“我們手裡只有不到50萬元的積蓄,這是你的救命錢!萬一哪天等到腎源呢?這筆錢誰也不能動!” 這條路行不通,王宵又開始想辦法賺錢。然而,作為一名晚期尿毒症患者,她根本找不到賺錢的門路。就在她束手無策時,朋友李斌給她介紹了一個台灣手工藝人,對方會做漂亮絕倫的“永生花”。 “永生花”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故事:二戰期間,戰火蔓延到歐洲南部的安道爾城,一對情侶即將離別。男孩從花園里摘下盛放的玫瑰,送給女孩說:“當玫瑰的最後一片花瓣腐爛時,你就忘記我,開始新的生活。”然而,他走後,女友把花瓣脫水、烘乾、染色,這樣製作的花永不枯萎。終於,男孩回來了,兩人再也沒有分開過。而這種永不枯萎的花,被人們稱為“永生花”。 王宵覺得,永生花的故事,簡直就是她和於建平的寫照。她當即在藝人的指點下,製作了一朵永生花,帶到於建平的面前:“我們就像這朵永生花,雖然經過了褪色、染色,但一樣絢麗!”看到“永生花”和真花一模一樣,於建平驚奇不已。更令他吃驚的是王宵的決定,她要製作大量的永生花到街頭售賣,為於建平籌措藥費。她自信滿滿地說:“你等著我!”於建平被深深觸動了:“我也跟你一起做花,陪你去賣花。” 2014年春節前,大唐西市廣場,王宵和於建平擺的“永生花”花攤開張了。王宵把兩人的故事寫成一張張卡片,掛在花攤前。她寫道:“這是廢墟里盛開的永生花,花永生,愛永恆!”不到兩個小時,他們帶來的百餘朵花就銷售一空。短短幾天,他們就賺了3000多元。“花想容”花藝店的老闆王容聽說他們的故事後,不僅從王宵這里大量進貨,還在當地的花藝群里號召大家一起找王宵進貨。很快,王宵就拿到了每月1萬盒永生花的固定訂單,而且生意越做越大。有一位好心人,一次買了7萬元的永生花送人。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王宵就為於建平籌到了手術所需要的30萬元。 4月中旬,王宵委托姐姐前往上海,聯系於建平第一次做手術時的醫院—上海瑞金醫院。經過檢查,於建平的身體狀況符合骨髓移植的條件。4月19日,醫院通過骨髓庫聯系了當初的捐獻者,一個25歲的浙江青年。對方願意再一次捐獻骨髓,得知這一消息,王宵喜極而泣! 王宵的父母拿出了10萬元,於家父子又自籌10萬,一共湊了50萬元。4月26日,於建平在上海瑞金醫院完成了二次骨髓移植手術。進艙前,王宵捧著一束紅色的永生花,含淚親吻著於建平的額頭:“老公,我等你健康出來!”於建平給了她一個踏實的擁抱:“等著我。” 因為是第二次移植,各種風險都將無限增加。在艙內的一個多月,於建平數次掙扎在生死關頭。而王宵不停地製作著永生花,她相信這些經過了涅槃重生的花朵,將散發世界上最濃烈的芳香,丈夫一定能聞得到!與此同時,王宵也在拼命自救,她定期做透析,跑步,吃中藥。 5月底,於建平順利轉入普通病房。6月20日,他的各項指標正常,和父親、王宵一起返回西安。看著兒子身體逐漸康復,於爸爸對王宵既感激又慚愧,對她說:“孩子,要是沒有你,建平就沒有今天!我的腎要是適合你,馬上捐給你!”王宵含著眼淚說:“您這麼大年紀,不能做手術了。放心吧,我好好調養身體,慢慢等腎源。” 而愛,再次催生了生命奇跡:王宵的病情不但沒有惡化,反而好轉了。透析由每周兩次,改成了一個月一次。 2015年1月,經檢查,她的肌酐指標進一步降低。醫生說,如果照這樣下去,即使不換腎,她也可以活下去。 2015年2月14日,王宵和於建平在西安和平大飯店舉行了婚禮。王爸爸給他們寫了一副對聯:“一對老夫妻,從此新生活。”而他們的愛情和生命,如同永生花一樣,經過種種考驗後,涅槃重生,歷久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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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段被淹沒的史實~~ 中國在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地位是如何得來的? 閒雲野鶴按語:我從未知曉這段歷史,當友人把此文轉發給我時,我立即閱讀,看到一半處時我已熱淚盈眶。看完後,我的雙眼模糊了,我站起來望著窗外,抬頭是藍天白雲,低頭是一片綠葉,一株玉蘭還在綻放,亭亭玉立。我默然站立,心潮起伏,想著中華男兒在二戰中遠渡重洋,參加了二戰中決定性的諾曼第登陸戰,並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付出了死傷二萬餘人的代價。我的眼眶含著熱淚,低垂下頭,肅然向這二萬多名無名英雄、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女默哀致敬! 給所有的人回顧難以磨滅的中華民族血淚史,與曾經被扭曲的歷史真相....。 讓我們全體肅立,向這兩萬多名的無名英雄們敬禮!高呼〝中華民族萬歲!萬萬歲!〞 中國加油!中國人加油! 這一段有關國民政府第52軍的光輝歷史,是由大陸內地一位有心的學者,萬里追蹤所發掘出來,身在台灣國民政府治理下的學者、史家---官方的有關單位,特別是軍方的史政單位,真該汗顏啊! 二戰結束已經70多年了,東、西方對峙時的自由與共產世界也已改觀,所謂的「鐵幕」早已不復存在!雅爾達密約的幾個「巨頭」早已灰飛煙滅,誰還能有權「隻手遮天」?又有何理由去煙滅中國52軍兩萬多名英勇官兵的豐功偉業,為了中國人的榮譽與民族利益,犧牲性命,視死如歸,為美國陸戰隊(第一師)衝鋒陷陣,在他們之前第一波登陸,為他們打開血路,讓他們美國人去收戰果,當英雄!這些為解救歐洲人民,為民族利益而犧牲的英勇事蹟怎能讓它永被埋呢? 朋友!讓我們:讓我們透過所有工具-----包括網路----向全世界傳播,如果您的外語能力能夠表達,請您盡其所能用外文(不論任何外文都好)轉發,讓外國人也知道羅曼第豋陸的成功,中華的52軍是位居首功的! 當我們看到所謂的歐戰勝利「羅曼第豋陸」紀念活動,參戰國的國旗飛揚,碩果僅存的幾位參戰老兵,接受英雄式的歡呼時,我們不禁要為我們中國的52軍的烈士們抱屈-------當我們有一點能力為他們申張不平時,我們就盡些心力吧! 一段被淹沒的史實 中國52軍浴血奮戰諾曼第才使中國獲得聯合國常席位 根據最新美國解密的文件,經過有良心的歷史學家的發掘,發掘出不爲世人所知的過去。蔣公在二戰期間,不但把目光放在了中國戰場,更放在了歐州戰場,而這些史實卻被教科書埋沒在歷史中,很長一段時間裏,國軍一直被認爲是無能的代名詞。殊不知,在一九四四年的諾曼底戰場上,一支國軍部隊用鮮血告訴了世界,什麽是國軍的血性。在二戰之後成立的聯合國當中,中國取得了至關重要的五常席位,從而獲得了國際事務的發言權。世人都以爲這個席位只不過是羅斯福等巨頭們的施捨,殊不知,它卻是由幾萬中國軍隊戰士的鮮血換來的,在美國最近解密的二戰檔案中,這段歷史真相才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讓我們把時鐘調回到一九四三年五月,此時二戰已經進行了四年。在東歐,經過斯大林格勒戰役,蘇聯已經轉入戰略反攻,納粹德國節節敗退。在西歐,經過不列顛空戰失敗的德國空軍早已無力控制英吉利海峽的制空權。在這種有利形勢下,丘吉爾和羅斯福在華盛頓舉行會議,商討在西歐開闢第二戰場的問題。同時,面對勝利的曙光,羅斯福初步提出了聯合國的構想,提議由英美蘇法中擔任常任理事國,擁有否決權。但是這個建議遭到了丘吉爾的強烈反對。丘吉爾認爲國軍在中國戰場上的表現極其糟糕,讓中國成爲常任理事國簡直是在“開玩笑”。羅斯福很明白的告訴丘吉爾,讓中國加入安理會的目的就是爲了戰後鉗制蘇聯。丘吉爾的回答是“讓中國人鉗制蘇聯?你認爲中國人的戰鬥力比義大利更強嗎?”羅斯福沒有爲丘吉爾的無知而生氣,反而是列舉了國軍在淞滬戰役,台兒莊中的優秀表現,試圖讓這位不瞭解中國戰場的朋友改變主意。但是從鴉片戰爭以來大英帝國所積累的對中國的蔑視感不是幾句話能消除的。爲此,羅斯福又拿出了一個解決方案,提出在第二年進行的開闢第二戰場的戰鬥中,讓中國軍隊參與進來,如果證明“其戰鬥力符合一個常任理事國的標準”,那麽丘吉爾就不得反對中國進入安理會。對這樣的折衷方案,二人達成拹議。 在與丘吉爾達成協議之後,羅斯福將此消息知會了正在美國進行第一夫人外交的宋美齡。蔣夫人雖然對丘吉爾的無理感到生氣,但是這位有著強烈政治直覺的女人知道,這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最好機會,一旦進入安理會,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就將確定。於是宋美齡在得知這一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將其告訴了蔣介石。此時的蔣介石正爲日本對重慶的轟炸心煩不已,但是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他難得的從躲了兩年的掩體當中走了出來。雖然正面戰場上日本給國軍的壓力依然很大,但是蔣介石還是決定抽調駐守雲南的五十二軍,爲即將到來的歐洲戰役做準備,幷且指示宋美齡爲這支部隊爭取到足夠的裝備。在宋美齡的斡旋下,羅斯福對蔣介石提供了一切可能的援助,幷且在運力吃緊的情況下,將五十二軍運往夏威夷,由美軍陸戰一師對其進行訓練,同時按照重裝部隊的指標,爲其配備坦克大炮等裝備。在半年的時間裏,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在陸戰一師嚴苛的教鞭下,進行著艱苦卓絕的訓練。首先一關便是體能訓練,要求所有人的萬米成績必須達到十八分鐘,否則就要淘汰回國。面對陸戰一師“東亞病夫”的嘲笑,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夜以繼日的訓練。幷且在隨後的兩軍運動會中,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了陸戰一師。除此之外,戰術,武器的操練都堪稱魔鬼般,但是將士們克服了種種困難。在一九四四年初舉行的一次演習當中,五十二軍用了一個小時,就攻克了陸戰一師把守的灘頭。從此之後,陸戰一師再也不敢小看五十二軍的將士,甚至瓦胡島上的姑娘們,見到了五十二軍的將士們,也會送來飛吻,常常惹得害羞的中國小夥面紅耳赤。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一九四四年五月,在和護士們舉行了最後一場party之後,將士們準備出發了。這一夜,軍長ShirWong中將特意爲士兵們放了一個晚上的假,因爲他不知道自己手下這些可愛的士兵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回到這些美麗的護士身邊。 一九四四年六月六日,大霧籠罩著諾曼底的海灘,五十二軍將作爲盟軍的先頭部隊,打響對德國作戰的第一槍。其中第二師在Wat-LongLim的帶領下,負責左翼突破,第二十五師在師長YuepShir帶領下,負責中路的攻堅,而195師的師長LimYoung則負責帶領本部對右側進行佯攻。和他們幷肩作戰的是美國的王牌部隊,也是他們的老師——陸戰一師。在炮擊和轟炸之後,慘烈的登陸戰開始了。 第一個登上灘頭的士兵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我們只知道他有個很淳樸的外號“劉大棒槌”(WoodenClub,Liu),這應該是一個山東漢子。在他踏上灘頭的一瞬間,就被德軍的二十四磅榴彈炮炸飛,如今,世界忘記了他,中國也忘記了他,只是在塵封的文字裏,還有著零星的記載。負責中路的二十五師在德國的炮火之下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前面的一個碉堡吐出邪惡的火舌,吞噬著士兵的生命,師長石越見此,心急如焚。此時副師長Chung-GoSun主動要求組織一個十人的小隊,進行攻堅。在火力的掩護下,chung-gosun抱著炸藥包,匍匐前進,到了碉堡之下,一躍而起,托起炸藥包,高呼“爲了中華民國,前進”。一聲爆炸聲過後,橫在二十五師前面的攔路虎終於被拔掉,二十五師順利占領了灘頭,幷且建立起臨時陣地。左側突破的第二師在付出了五千人的代價之後也占領了灘頭,師長Wat-LongLim陣亡,由副師長Buk-Yee,Shar代理師長之職。 相比之下,負責佯攻的195師很輕鬆的就拿下了陣地。此後的幾個月時間裏,三百萬盟軍從五十二軍守護的陣地當中登陸,源源不斷的向前攻擊,像一把利刃,插入納粹德國的心臟。原本這支部隊在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將要和盟軍一起攻克柏林,但是由於豫湘桂會戰的爆發,國內戰事緊張,他們被緊急抽調回國,留下了未能攻克柏林的遺憾。 在得知五十二軍輝煌的戰績之後,丘吉爾終於不再反對中國成爲五常之一,於是在接下來的雅爾塔會議當中,確定了中國在聯合國當中的地位。抗戰勝利之後,五十二軍被調入東北,阻擊第四野戰軍。諷刺的是那位在諾曼底登陸戰中陣亡的Wat-LongLim師長,是林彪的表兄。手足相殘至於此,杜魯門也覺得很憤怒,隨著國軍內戰失敗,杜魯門對蔣介石極度不滿,於是將怒火發到五十二軍頭上,命令銷毀所有與五十二軍有關的公開資料,將五十二軍的功勞記在美國陸戰一師的頭上,因爲他認爲“這支軍隊已經喪失了他的血性,他不配擁有諾曼底戰役的榮耀”。在杜魯門的淫威下,西方國家也不再宣傳五十二軍的光輝戰績,敗退臺灣的蔣介石自顧不暇,而占領大陸的共産黨也不會允許對國民黨將士英勇抗戰的宣傳。在官方的記載中,只有“五十二軍在長沙會戰之後,駐防雲南,負責後方的安全”。 瓦胡島上,有一群姑娘,在戰爭結束之後,每天都會來到機場和港口等候,等候那些讓她們心動的中國小夥凱旋。一年又一年,姑娘變成了老太太,等候的人越來越少,最終一個也沒有了。而那場揮灑了中國人鮮血與榮耀的戰役也就此塵封在歷史的記憶中。 編者按:筆者在查閱二戰史料時,發現了史泰先生撰寫的一篇題爲《五十二軍浴血諾曼底,中國終獲五常席位》的文章,文中號稱根據美國最新解密檔,在六十多年前的諾曼底登陸戰中,國民革命軍第五十二軍用自己光輝的戰績向世界證明瞭中國軍人的實力和尊嚴,幷且爲中國爭取到了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只是因爲政治和其他原因,這段歷史早已被故意淹沒在塵埃之中。筆者爲了查證那段歷史,決定遠赴臺灣和美國,尋找那個消失的真相。 啓程...... 在計程車上,司機很快就發現我是大陸人,在和他的聊天當中,知道他是榮民的後代,這也正好省去了打聽榮民村的煩惱。汽車在臺北的大街小巷之中穿行,這座城市完全沒有北京那種宏大而浮躁的感覺,有的只是民國的精緻和完美。半小時之後,我到達了目的地——榮民村。 行走在榮民村,耳邊傳過的是各種方言,四川話,湖南話,河南話。我不斷的向那些悠閑的老人們打聽,問他們是否認識五十二軍的士兵。終于,在一位老兵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小屋門口,老兵顫巍巍的敲門,用那鄉土味十足的四川話叫到“範伢子,有人要采訪你哦”。一會功夫,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打開門,當聽說我的來意之後,他先是警惕的看著我,但是隨後便露出了笑容,邀請我進去。 被采訪的老兵叫范閑,今年已經九十高齡,他曾經是二十五師警衛團的士兵。這段諾曼底登陸的歷史,因爲受到美國的壓力,蔣介石一直要求他們封口,所以老人一開始才會警惕。不過隨著老兵不斷逝去,知道這段歷史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老兵雖然違背了蔣公遺願,但是爲了不讓戰友的功績被埋沒,他才決定接受采訪。從他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解密文獻中的那位第一個沖上海灘的WoodenClub Liou的真名叫劉肖博,外號劉大棒槌。在說起戰友的時候,老兵起先笑的很燦爛,他在回憶那個美好的歲月,而說到劉大棒槌的陣亡時,老兵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劉大棒槌是個憨厚的山東漢子,在瓦胡島訓練的時候和范閑老兵住上下鋪。因爲他的憨厚,士兵都喜歡拿他打趣,瓦胡島上的護士見到大棒槌憨態可掬的笑容,也常常掩面而笑。 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在那場著名的諾曼底登陸戰裏,劉大棒槌堅決要求打頭陣。大家都認爲這是十死無生的戰鬥,但是大棒槌還是一副憨態可掬的笑容,第一個沖上了灘頭,卻被飛來的炮彈炸倒。老兵沖下去,要將大棒槌扶上船,可是大棒槌已經不行了,只是笑著說“記得去看俺娘”。老人搖了搖頭,說“從諾曼底回來先是打日本人,接下來就是打TG,蔣公不忍中國人自相殘殺,來到臺灣,把TG封鎖在大陸四十年。 等到七十年(民國紀年)党國不再封鎖大陸的時候,我去了大棒槌家鄉,才知道大棒槌的娘三十四年就過世了,他還有個相好,叫陳萍萍,在三反五反中因爲“通敵”被打成殘廢。在見到她的時候,她坐在一輛木頭輪椅上,腿上還蓋了一塊破舊的毯子,似乎是在爲傷腿遮風,似乎又在遮掩著那張殘腿。她得知大棒槌的死訊後什麽也沒說,只是眼神中的希望變成了失望,我也不知道說什麽,給了他五百美金就走了。”聽到這裏,我不禁悲從中來。 采訪完之後,老人送我離開榮民村。在村口,老人依依不捨的向我揮手。在離開的路上,我在回味采訪老人時的每一個場景。不由得感慨老天對老兵真是不公,讓他離鄉背井六十餘年,讓英雄的事蹟埋沒了六十餘年,不過也許老兵又是幸運的,如果留在了大陸,他們會是怎樣的結局呢? ...... 字裏行間的回憶 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臺灣,下一站是弗吉尼亞,也就是“countryroad,takeme home”中描述的那片美麗土地,我們的目的是前往五角大樓,查閱解密的二戰資料。 五角大樓如迷宮一般,工作人員帶著我到了檔案室。指著一個書架告訴我,上面就是要找的資料。翻開已經泛黃的檔案,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一整天的時間裏,我都在查閱這些史料,幷且認真的做了筆記。通過史料,我得以知道一個個歷史的真相,一個個冷漠卻又觸目驚心的數字。 五十二軍滿員兩萬九千一百三十七人,在諾曼底登陸戰中,殲敵四萬七千四百五十一人,自身陣亡一萬零二百五十人,傷九千五百二十七人,這是多麽輝煌的戰績。但是戰後,因爲國民黨內戰的失敗和杜魯門的震怒,這段歷史被封存。不過我還是感謝杜魯門,沒有將所有資料全部銷毀,卻留下了這一份檔案,供後人評述。 檔案還記載,當時國民政府之所以調動五十二軍,就是因爲它強大的戰鬥力。但是五十二軍負責駐守雲南,保衛抗日的大後方,爲此,陳誠想了一個妙計,用一批新兵和五十二軍進行了掉包。爲了做到萬無一失,五十二軍的軍長和師長仍然呆在雲南,從其他部隊調來了一批新的少壯派軍官,包括軍長,也就是檔案中記載的Shir Wong,以及三位師長,和士兵一起遠赴重洋,前往瓦胡島。 ...... 年輕時的安吉麗娜是瓦胡島上人見人愛的美麗姑娘,一九四三年的時候,她才十八歲,剛從高中畢業,在亞歷山大醫院實習的時候,她結識了一位帥氣的中國軍官,幷且相愛。安吉麗娜只知道他來自遙遠的中國一個叫克拉瑪依的城市,大家都叫他“Shar”。 而快樂的時間是短暫的,一年之後,這批中國軍隊就要前往諾曼底,出發的前一夜,安吉麗娜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獻給了“Shar”,他也將自己掛的玉佩拿下,送給她,告訴她,等戰爭結束了就來娶她。但是六十多年過去了,她的Shar卻始終沒有回來。老太太拿出那塊玉佩,那是一個紅山玉龍的圖案。老太太說,自己不會中文,所以她也不知道shar的中文名,他們的女兒就跟她姓。 當女兒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學習中文,按照父親姓的讀音,給自己取了個中國姓名。她拿出女兒的名片,我才發現上面有個很雅致的中文名“肖青璿”。老太太說,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但仍然在中國的阿克賽欽地區一邊支教,一邊打聽“shar”的下落。我也答應老太太,回到中國之後,會幫助她尋找她的愛人。 尾聲 坐在瓦胡島雪白的沙灘上,翻開記事本,我的眼角濕潤了。還記得一位母親對她陣亡兒子所說的話,”對於世界,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對于我,你卻是全部“,對於母親如此,對于戰友,對于愛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逝者已去,唯望生者得安。 遙望如血的殘陽,我在想,也許六十多年前,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就是在這裏操練演習。而今物是人非,他們所保衛的祖國也走上了另一條歧途。希望他們的在天之靈保佑中華,保佑所有熱愛民主和平的中華兒女。 後記 十天的時間,從北京到臺灣,到弗吉尼亞,夏威夷,再回到中國,跨越半個地球的旅程讓我心力交瘁。但是還是覺得很值得,因爲我始終相信歷史的真相是不會被抹去的。最後我想向史泰先生表示敬意,雖然由於語言和時間原因,他的文章中有不少錯誤,但是如果不是他嘗試著將英文文獻介紹給我們,我們不知道還要等到多久之後才會知道這段歷史。 (看完,我也已淚流滿面——想起了宏偉殘酷的武漢會戰,淞滬會戰,台兒莊會戰等,參加遠征軍的國民軍英雄將士們,鄙視掩蓋歷史欺騙人民的天朝統治者,尊敬還原歷史的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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