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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回報10 個月前
來了若發生正面性戰爭,台灣就變成第二個烏克蘭。
我們和中國大陸只是內戰還沒結束,本是同根生,問題不大,久而久之就自然化解。
看清楚我們真正的敵人就是西方國家這些列強,尤其是頭好惡霸美國,在全球到處制造動亂戰爭,多少無辜的婦女兒童死亡,而且在每個國家的難民都是美國製造出來的,只為了謀取自己的私利,不顧蒼生百姓,還到處割韭菜,這些都是事實不是我們亂講,要搞清楚
誰才是真正的敵人。
沒有人造衛星,外太空技術,核子武器,州際導彈,航空母艦群,現代戰機等威懾性的武器和強勢貨幣,要避免戰爭,若與大國開戰如同以卵擊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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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人回報1 則回應3 年前
  • 《一週大小事》苦苓 #從烏克蘭看台灣 一位烏克蘭籍的朋友曾在台灣就學多年,他最近寫信給我,我覺得頗有觀點,經過他的同意,並稍微潤色之後予以發表: 親愛的朋友,謝謝你寫信來關心烏克蘭的情勢,現在俄羅斯大軍壓境,確實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我的同胞們都不希望發生戰爭;但是如果敵人真的入侵,我們也都準備好用生命捍衛自己的國家。 我們的社區已經組織了民間自衛隊,不分男女老少都有人自願參加,正在向政府申請武器,並請退役軍人幫大家做訓練,每個人都下定決心和侵略者決一死戰。 你從台灣看烏克蘭感到憂心忡忡,我從烏克蘭看台灣,反而更為你們感到擔憂。 烏克蘭沒有加入北約,所以北約各國、尤其是美國不能在烏克蘭駐軍,只要俄羅斯的軍隊沒有踏進我們的國土,美軍也不能有什麼動作;但如果俄軍大舉揮兵長驅直入,駐紮在我們邊界國家的3000美軍根本無濟於事;而美國或北約的主力部隊很可能還沒動身,我們的首都基輔就已經淪陷了(雖然我們必將誓死抵抗)! 台灣的處境又何嘗不是如此?美軍一樣不能進入台灣,甚至離你們比我們更遠!最近的港口不是在日本的橫須賀就是在關島,如果中國真的大舉進犯台灣,美國的航空母艦趕來的時候,應該也是「大勢已去」了——何況台灣的人民是否像烏克蘭人一樣,個個都願意上戰場保衛自己的國家,從你上封信提到的民調數字來看,似乎也不怎麼樂觀。我記得學過一句成語叫做「天助自助者」,要是台灣人沒有決心為捍衛國家而犧牲,那麼誰又能幫助你們保護自己呢? 更何況,我們烏克蘭人有強烈的國家意識,即使是平常習慣講俄語的人,也絕不會自認是俄羅斯人。所以俄羅斯現在是我們的鄰國,但如果真的出兵侵略我們,那就絕對是勢不兩立的敵國:對於這一點,全國人民不會有一絲絲的懷疑和動搖! 所以我很不能理解的是:台灣明明從來沒有屬於過中國一天,中國也管不著台灣的任何事情,再加上中國天天叫囂著要攻打台灣,那麼中國百分之百就是台灣勢不兩立的敵國,但為什麼還有一部分台灣人始終認為自己是中國人(這也是你提供的民調數字),甚至還希望和專制獨裁、毫無人權的中國變成同一個國家呢? 烏克蘭曾經被蘇聯強制併吞,被蘇聯共產黨害死了幾千萬人,所以全國人民都非常清楚:只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國家才能保護人民。恕我不禮貌的說:台灣有些人似乎覺得被中國併吞也沒關係,也不想拼上性命來捍衛台灣的主權——這樣看來,你覺得烏克蘭很危險,我卻覺得台灣比我們危險多了! 當然希望這一切只是我的多慮,我雖然在台灣很多年,但是對這一種「台灣中國人」的了解還是遠遠不足,希望有機會能搞清楚。因為老實說:台灣的政治經濟各方面都比烏克蘭好多了,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台灣人不想要有自己的國家?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希望下次你回信時能解答我這個疑惑,也希望我們兩個國家都能平安的度過危機,上帝保佑。
    3 人回報1 則回應3 年前
  • 爸爸的一封信 孩子: 不要在臉書轉載一些自以為是醜化韓國瑜的圖文,你們以為很酷嗎? 以為反韓國瑜是一股主流嗎? 你知道爸爸歷經幾次的政權交替? 從戒嚴時期蔣介石,到蔣經國,到嚴家淦看守總統,到李登輝,到陳水扁,馬英九,到蔡英文,我們歷經那麼多的國家領導人,為何像我一樣年紀的人,這次會這麽挺韓國瑜? 因為我們看過台灣由所謂的外省人統治(蔣介石,蔣經國),台灣經濟突飛猛進,墊定經濟發展的基礎,李登輝黑金嚴重掛勾,台灣本來有很好的機會成為世界進入大陸的橋樑,卻是在他戒急用忍的政策下,讓台灣喪失掉,台灣接單大陸生產,行銷全球的機會。 到陳水扁時期,所謂台灣之子,窮苦人家的小孩靠著苦讀努力爬上來,可惜,太貪了,全家都貪,當然民進黨很多人都拿了陳水扁的錢,否則陳幸妤怎會說“民進黨裡面誰沒拿過我爸的錢?” 你認為他現在為何可以保外就醫,安然無事? 因為現在執政黨高層幾乎都有拿過阿扁的錢,所以說穿了,沒人敢動他! 至於馬英九,努力修復與大陸關係,讓兩岸外交休兵,你知道兩岸如能和平共處,我們台灣一年能省下多少採購國防武器的經費? 這些錢用來做建設,做社會福利,辦學,改善台灣偏鄉的基礎建設,都綽綽有餘,馬英九在任,觀光業,旅遊,餐飲,伴手禮,遊覽車,飯店,民宿,夜市,各行各業,都受惠,蔡英文上來後面的施政,你也看到了,整天維護台灣民主自由叫的震天響,為何95%的媒體都不敢報蔡英文哪裡不好,而是報韓國瑜哪裡不好,你不覺得哪裡有問題嗎? 你已經是大學生了,必須有更廣更深入的思辨能力,我們挺韓國瑜,雖然他高雄市長做不了多久,馬上宣佈要選總統。 對! 是沒有對高雄有很多建樹,他有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可能有些不見得是成熟的,那又如何? 但起碼他給高雄市民一個希望,民進黨中央要卡韓有太多招式了,卡預算,黑韓各種花招盡出。 現在攻擊他之前什麼買豪宅,什麼炒房,拜託,那時候他只是一個平民,頂多是北農的總經理,不能投資不動產嗎? 只因為他現在要出來選總統,就說的人家好像十惡不赦,別忘了,這些都是他是平民時候做的一般老百姓都會做的事情,只不過是他有那個經濟條件去從事那個投資,我們沒有。 把一個要出來跟蔡英文競爭的對手,用盡各種方法打擊,抹黑,這個黨這個領導人也夠了,不許別人出來選而使出各種手段打擊對手,這叫守護台灣的民主自由? 那叫守住他們自己的民主自由,“主”是少了一點,叫”民王”。 真正的民主,是讓老百姓聽接下來你們怎麼帶領台灣守護和平? 如何建設台灣? 如何與大陸和平相處? 讓你們這一代不用有一天要拿著掃把上戰場! 如果你不信爸爸的話,等到突然有一天防空警報響了,你們這群年輕人有些連輕兵器步槍,手槍你們都不會用,你怎麼跟我談捍衛國土? 你們希望兵役最好維持4個月,夏天出操超過35度還不行出操,你們如何捍衛這個國家? 一個國家元首沒服過兵役,去做三軍統帥是很危險的事,偏偏媒體不會這樣寫。 韓國瑜可能不會當選,因為年輕一代沒看過以前台灣的榮景,你們不會感受到我們這一輩對現在領導人的失望,也看不到一個想為中華民國做事跟承擔的人說出如果我貪污,你們把我關到死! 到哪裡去找這樣的人? 這是上天掉下來的禮物! 我們當然要挺韓國瑜,因為他讓我們這輩看到了真正改革的希望,你們要做什麼決定,爸爸都尊重你們,但是身為父親,我必需要跟你們說明清楚,01/11這票投下去,請你們要為你們自己的選擇負責。 因為以後這塊土地發生的一切事情,是你們要去面對,那時候你們可能都已經娶妻生子,你會希望一個戰亂的台灣嗎? 一個要搞到妻離子散的地步嗎? 這就是爸爸今天要告訴你們的話。 選擇權在你們。 我們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了,接下來由你們來面對下個世代吧! 網路分享 民進黨一直告訴我們要團結救台灣! 你們都把政治對手當成敵人了,現在告訴我們要團結救台灣,真是太好笑了! 對付中國大陸,要用腦袋來處理,不是用打用殺的來解決! 想賺大陸的錢,又把對方當敵人,這樣對嗎? 要和對方多交流.多對話.多瞭解,用漂亮的民主制度灌輸給對方,讓對岸的大陸人民也想過如此的生活! 但是現在連貪污犯A錢,都說是為了台灣獨立建國,這樣不是笑死天下人了嗎!? 仔細想一想,感恩! 你也可以告訴我們是勇敢的台灣人,可以永無休止與中國大陸進行戰爭,那打了之後,等待美國與日本的支援,這兩個國家會犧牲他的人民,永無止境陪台灣玩下去嗎? 你也可以說不賺大陸的錢,那你告訴我去那裡賺錢? 請別告訴我是南向政策,因為民進黨已施行南向政策,效果不彰,因為南向國家只有新加坡 經濟較好,其他國家比台灣還糟糕啊! 也別告訴我向全世界賺錢,阿扁與小英執政那麼久了,也沒看到他們賺了什麼錢,難道又要怪國民黨嗎? 也別告訴我說我不懂民主的可貴,只是知道吃飯的禽獸畜牲,難道你養兒育女,只是為了與中國大陸興起戰爭嗎? 別說我中毒太深,因為你連生長在台灣的同胞都存在敵意了,那大陸人會對你沒有敵意嗎? 蘇聯為什麼瓦解,就是美國搞的,因為當時美國將蘇聯認定為頭號敵國。 同樣的美國也不希望中國人團結,因為他要獨霸全世界,希望兩岸要分裂成好幾個小國! 我相信現在多數人的祖先都是從中國大陸來的,為什麼我們要如此的敵對呢? 就是美國從中作梗啊! 為什麼不能過點好生活呢? 如果你想打戰,麻煩你告訴你的親朋好友,多生一些孩子,我們要為台灣的民主而奮鬥,我們要有尊嚴,這樣對嗎!? 天佑台灣! 天佑中華民國! #台獨與港獨是假議題 #幕後操盤的黑手是美國 #美國正在分裂台灣與大陸 #想造成兩岸同蘇聯解體後同樣衰敗的下場 #美國想一國獨霸世界的野心 #台灣別當美國的棋子 #韓國瑜
    2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我永遠站在「雞蛋」的那方 村上春樹 以色列政府空襲迦薩,獲頒耶路撒冷文學獎的日本知名小說家村上春樹受到國內外壓力,猶疑是否該出席頒獎,結局是,他去了,並掀起了比小說更為震動世人的餘波。 現年六十歲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樹,被《時代雜誌》喻為當代最具國際影響力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樹三度問鼎諾貝爾文學獎,被媒體形容為繼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之後,「離諾貝爾文學獎最近的日本人」。他包括《挪威的森林》在內的多部長篇小說作品,陸續被翻譯成四十多國語言,全球銷售超過兩千萬冊,近年陸續獲得捷克「卡夫卡文學獎」、愛爾蘭「法蘭克.歐康納國際短篇小說獎」等多項國際文學獎項肯定。 今年二月初,村上春樹獲頒耶路撒冷文學獎。該獎項每兩年頒發一次,表彰對人類自由、社會公平、政治民主具貢獻的作家。歷屆得獎者包括西蒙波娃、羅素、米蘭昆德拉等。 諷刺的是,頒發獎項的以色列政府,近來空襲迦薩,備受國際和平團體批評。日本輿論因此要求村上春樹為避免被認為支持以色列近來的軍事行動,應拒領該獎項,否則將抵制其作品。但二月十五日,村上春樹在國內外壓力下,仍選擇赴耶路撒冷出席頒獎典禮。他更出人意料地,在以色列總統佩雷斯面前,公開批判以色列的軍事行動,同時一吐作為文學創作者,希望透過描寫微不足道的個人,對抗既有權力和體制的深層意義。 村上春樹於耶路撒冷的英語演講辭「永遠站在雞蛋的那方」,道出個人應有的道德勇氣、與對體制霸權的深刻反省,隨即被國際媒體競相轉載,更超越文壇,在國際政治、人權組織間引起廣大迴響。以下是村上春樹演講辭全文翻譯。 今天我以一名小說家的身分來到耶路撒冷。而小說家,正是所謂的職業謊言製造者。當然,不只小說家會說謊。眾所周知,政治人物也會說謊。外交官、將軍、二手車業務員、屠夫和建築師亦不例外。但是小說家的謊言和其他人不同。沒有人會責怪小說家說謊不道德。相反地,小說家愈努力說謊,把謊言說得愈大愈好,大眾和評論家反而愈讚賞他。為什麼?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 我的答案是:藉由高超的謊言,也就是創作出幾可亂真的小說情節,小說家才能將真相帶到新的地方,也才能賦予它新的光輝。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我們幾乎無法掌握真相,也無法精準的描繪真相。因此,必須把真相從藏匿處挖掘出來,轉化到另一個虛構的時空,用虛構的形式來表達。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先清楚知道,真相就在我們心中的某處。這是小說家編造好謊言的必要條件。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我會盡可能地誠實。我在一年之中只有幾天不會說謊,今天剛好就是其中之一。 請容我告訴你們真相。 在日本,許多人建議我不要來這裡接受耶路撒冷文學獎。甚至有人警告我,如果我堅持前來,他們會聯合抵制我的小說。主要的原因,當然是迦薩正在發生的激烈戰鬥。根據聯合國調查,在被封鎖的迦薩城內,已經有超過千人喪生,許多人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孩童和老人。我收到獲獎通知後,不斷問自己:此時到耶路撒冷接受文學獎,是否正確?這會不會讓人認為我支持衝突中的某一方,或認為我支持一個發動壓倒性武力攻擊的國家政策?老實說,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書被抵制。 經過反覆思考,我還是決定來到這裡。原因之一是,太多人反對我來。我和許多小說家一樣,總是要做人們反對的事情。如果有人對我說,尤其是警告我說,「不要去」、「不要這麼做」,我通常反而會特別想去、特別想做。 這就是小說家的天性。小說家是特別的族群,除非親眼所見,親手觸摸,否則他們不會相信任何事情。我來到這裡,我選擇親身面對而非置身事外;我選擇親眼目睹而非矇蔽雙眼;我選擇開口說話,而非沉默不語。 但是這不代表我要發表任何政治訊息。判斷對錯,當然是小說家的重要責任,但如何傳遞判斷,每個作家有不同的選擇。我個人偏好用故事、尤其用超現實的故事來表達。因此,我今天不會在你們面前發表任何直接的政治訊息。 不過,請容我在這裡向你們傳達一個非常私人的訊息。這是我創作時永遠牢記在心的話語。我從未將這句話真正行諸文字或貼在牆壁,而是刻劃在我心靈深處的牆上。這句話是這樣的: 「以卵擊石,在高大堅硬的牆和雞蛋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那方。」 無論高牆是多麼正確,雞蛋是多麼地錯誤,我永遠站在雞蛋這邊。 誰是誰非,自有他人、時間、歷史來定論。但若小說家無論何種原因,寫出站在高牆這方的作品,這作品豈有任何價值可言?這代表什麼意思呢?轟炸機、戰車、火箭和白磷彈就是那堵高牆;而被它們壓碎、燒焦和射殺的平民則是雞蛋。這是這個比喻的其中一層涵義。更深一層的看,我們每個人,也或多或少都是一枚雞蛋。我們都是獨一無二,裝在脆弱外殼中的靈魂。你我也或多或少,都必須面對一堵名為「體制」的高牆。體制照理應該保護我們,但有時它卻殘殺我們,或迫使我們冷酷、有效率、系統化地殘殺別人。 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我寫小說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給予每個靈魂尊嚴,讓它們得以沐浴在陽光之下。故事的目的在於提醒世人,在於檢視體制,避免它馴化我們的靈魂、剝奪靈魂的意義。我深信小說家的職責就是透過創作故事,關於生死、愛情、讓人感動落淚、恐懼顫抖或開懷大笑的故事,讓人們意識到每個靈魂的獨一無二和不可取代。這就是我們為何日復一日,如此嚴肅編織小說的原因。 我九十歲的父親去年過世。他是位退休老師和兼職的和尚。當他在京都的研究所念書時,被強制徵召到中國打仗。身為戰後出生的小孩,我很好奇為何他每天早餐前,都在家中佛壇非常虔誠地祈禱。有一次我問他原因,他說他是在為所有死於戰爭的人們祈禱,無論是戰友或敵人。看著他跪在佛壇前的背影,我似乎感受到周遭環繞著死亡的陰影。我父親過世了,帶走那些我永遠無法盡知的記憶。但環繞他周遭那些死亡的陰影卻留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我從他身上繼承的少數東西之一,卻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能向你們傳達一個訊息。我們都是人類,超越國籍、種族和宗教,我們都只是一枚面對體制高牆的脆弱雞蛋。無論怎麼看,我們都毫無勝算。牆實在是太高、太堅硬,也太過冷酷了。戰勝它的唯一可能,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每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靈魂彼此融合,所能產生的溫暖。 請花些時間思考這點:我們每個人都擁有獨特而活生生的靈魂,體制卻沒有。我們不能允許體制剝削我們,我們不能允許體制自行其道。體制並未創造我們: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這就是我想對你們說的。 (本文選自《天下雜誌》41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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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揭秘免疫系統驚人真相,值得收藏多看幾遍。 本文作者為陳昭妃博士,著名美國華裔科學家,「營養免疫學」的創始人。1997年,她榮獲「美國十大傑出青年獎」,是59年來首位獲此殊榮的華人,也是獲此獎項唯一的女性。讀懂本文,價值千金! 我舉個通俗的例子:這裡有一堆垃圾,有垃圾的地方自然會有蒼蠅,但這並不表示說,是蒼蠅製造了垃圾。而以前我們認為蒼蠅就是病因,然後趕快發明一種化學武器出來,將蒼蠅消滅掉;殺死蒼蠅以後,垃圾里又跑出蚊子,我們又趕快把蚊子消滅掉;之後,垃圾里又跑出蟑螂,殺死蟑螂,垃圾里又會跑出老鼠,總而言之,是永無止境的。因為真正的原因並不在於蒼蠅、蚊子,而在於這堆垃圾。得到健康的關鍵是要把垃圾消滅掉。所以現在的科學家開始研究基礎免疫學。 免疫系統涉及不計其數的細胞、特殊物質及器官之間的高度紛繁複雜的相互作用。它隨時處於戰備狀態,能夠預防疾病,並能明確地知道應該什麼時候、在哪裡、怎樣採取適當行動摧毀入侵的物質,而不會傷害人體其他細胞。任何藥物也無法取代人體內與生俱來的、兼具防禦和修復雙重功能的免疫系統。 認識我們的免疫系統 免疫系統最重要的功能是清除體內各種垃圾。舉個例子,紅細胞的壽命只有120天,之後,就會死去變成垃圾,這就需要自身的免疫系統把它清除。 第二大功能,就是抵御疾病。科學家認為,免疫功能是獲得健康的一把鑰匙。當垃圾里產生蚊子時,蚊子就會到處飛,但是如果沒有垃圾的話,它是無法繁殖下去的。換言之,病毒、細菌或骯臟的東西侵入人體,如果人的抵抗能力強,它就沒有辦法繁殖下去。 我曾受邀於美國最大的一個醫學研究機構。在和科學家們一起討論的時候,得到一個統一的結論,99%的疾病都和免疫系統失調有關。當然有的疾病和免疫系統疾病無關,如基因、遺傳類的疾病。以前,我們對免疫學沒有這麼重視,一直認為還是化學藥物的作用比較強,治病效果比較明顯。有人會說,既然免疫系統這樣強,為什麼還要用化學藥品呢?事實上,免疫系統的功能本身是很強的,但正是由於化學藥品的副作用而使免疫系統的功能下降。我曾經做過10年的癌症研究,看到許多被醫生宣佈只有兩三個星期可以活的病人,過了幾年以後,又回來找我們,奇妙的是,我們居然已經發現不到任何癌細胞的存在。這種藥物無法治癒的疾病,我們的自身免疫系統卻會將其治癒,這就證明,自身的免疫力是比化學藥品要強的。 過去,我們沒有認識到化學藥品的副作用會那麼大。到了如今,美國醫學會不得不警告所有醫學人員:醫生的責任不在於開藥單,而在於其指導的職責,他有責任告訴病人藥品進入人體後,會有什麼樣的功能,會帶來什麼樣的副作用。90%的感冒是由病毒引起的,但人們往往習慣向醫生索要僅有抗菌作用的抗生素。所以美國醫學會發出通知,醫生不可以隨意給病人開抗生素,除非已做過實驗檢查,證實其感冒是由細菌引起的。醫生如果違反這一規定的話,其行醫資格可能被吊銷。 據美國醫學統計報告,美國每年有960萬人因為服用化學藥品而必須住院;每年有2.8萬人因服用一種心臟病藥而死於心臟病;每年有3300人因為吃了治關節炎的藥物而死亡(而原來人們想不出關節炎和死亡有什麼關係);每年有16.3萬人因藥物的副作用而導致大腦記憶力衰退;有3.8萬人得了老年痴呆症;有2.8萬人因藥品而導致骨質酥鬆症。總而言之,這個統計結果還是非常保守的,有很多醫院不在調查之列,實際情況只會更為嚴重。 從微觀角度來看免疫系統,自身的免疫系統就像一個軍隊,裡面有空軍、海軍、陸軍各類軍人,一旦有敵人侵入身體,就會將其消滅掉。 在免疫系統里幾個最重要的器官 骨髓生產各類血細胞。從骨髓里產生的細胞,會被送到胸腺里。 胸腺就像一個訓練營,兒童時期,沒有訓練出足夠的軍隊,所以很容易胸腺腫大。當人慢慢長大以後,訓練出一批「軍人」後,胸腺慢慢萎縮下來,但並不表示它沒有功能了。 扁桃腺也是免疫系統的一部分,不應輕意地被割掉。 脾臟裡面有很多V細胞,產生各類抗體。當人感冒或小孩注射疫苗以後,脾臟會稍微地腫大,這是很自然的現象,它是在拼命地生成武器來抵御外來的敵人。 淋巴就像一個過濾器,將所有的敵人集中起來,然後免疫細胞就會將其消滅。所以,感冒時淋巴摸起來會硬硬的,這說明身體里的免疫系統正在打仗,感冒過後,就會自然而然軟下去了。 盲腸是免疫系統很重要的一部分,抵抗下腹部各種各樣的感染。 血液里的白細胞都是免疫細胞。白細胞分為兩大類,第一類稱為T細胞,另一類稱為V細胞。V細胞功能在於產生各種抗體,而這相當於軍隊裡的武器、子彈。有戰爭,就會有死亡的軍人,就必須將死亡的細胞清除。這就需要依賴我們胸腺訓練出來的一批細胞。 對「死亡之吻」的研究 我在研究癌症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現任何的藥物、化療、電療能夠真正治療癌症。化療只是賭博,成功率在1%左右,用作化療的藥品無法識別哪一個細胞是癌細胞,哪一個細胞是身體里的好細胞。所以我最終放棄研究這些化學藥品,而轉向研究免疫細胞中一個被稱為「死亡之吻」的細胞。這個細胞一接觸癌細胞,癌細胞就破裂了,被消滅掉了。 免疫學是一門非常年輕的科學,是有待研究的科學。沒有任何一種化學藥物能夠代替免疫系統,也不可以用化學藥物來刺激免疫系統,否則可能會造成各種副作用。既然不能用化學藥品來提升免疫系統,那麼只能依靠「營養」。 人體的三道防線 免疫器官對人體至關重要 免疫學是一門新學科。在美國,我是第一批的免疫學家,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人學習免疫學,對免疫的瞭解僅限於各種疫苗而已。但如今免疫學已經變成一門很受重視的學科了。舉幾個例子,在1960年以前,我們甚至不知道胸腺的功能,認為胸腺是一個沒有用的器官。而根據後來的跟蹤調查發現,所有胸腺被毀的人都得了癌症,因為他們喪失了最重要的免疫器官;現在很多人認為扁桃體沒有用,就把它割了;有些人在做手術時,順便將盲腸割掉了,認為可以預防盲腸炎。可是您知道嗎?盲腸是由免疫細胞充塞而成的,能夠抵抗各類的感染。如果有人認為可以用摘掉某些器官的方法來預防疾病的話,那麼是否可以用割掉心臟的方法來預防心臟病呢?實際上,如果您的免疫系統不工作的話,您只有24小時可以活。 營養來自於完整的食物 談到營養,每一個人對營養的定義是不一樣的。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女朋友,她每天給她的兒子兩個雞蛋,兩個雞腿,兩杯牛奶,如果兒子沒有吃下這些東西,她會很著急。我問她,為什麼要給孩子吃這麼多肉類呢?她說,因為孩子身體不好,別人一感冒,他就感冒,別人一咳嗽,他就咳嗽。我對她說,肉類並不代表營養。當人們吃到很多肉類,身體里就會產生荷爾蒙,整個免疫系統就會下降。在美國,以前小學里有一個食品金字塔量表,它把最重要的營養划為肉類、牛奶製品,如今,這個量表已經被禁用了。研究發現這種教導導致今天美國各種癌症、心臟病不斷地上升。 關於牛奶的問題。牛奶和人奶是完全不一樣的蛋白質,人類只能消化50%的牛奶蛋白質,消化吸收90%的母奶蛋白質。有一部分人喝牛奶會肚子痛,喝母奶則不,因為其蛋白質不同。一隻小牛生下來以後大約90磅,而兩年以後大約成長到1000磅;人生下來是8磅,而十幾年才成長到100多磅。換言之,我們是屬於不同種類的,所需的營養也是不一樣的。牛奶里含有很多的荷爾蒙,它可以刺激小牛快速地成長,但這種荷爾蒙到孩子身體裡面,會產生不同的效果。現在已有研究表明,牛奶會阻止小孩大腦的發育。 關於咖啡的問題。兩種咖啡,一種沒有咖啡因,一種有,喝哪一種好呢?不要多喝有咖啡因的咖啡,因為它會加速中樞神經系統的刺激,也有實驗報告表明,它會製造皺紋;但是沒有咖啡因的咖啡更不能喝,因為將咖啡因從咖啡中提取出來需要一種化學藥品,而這種藥品是致癌藥品,美國衛生局已禁止使用了。所以,問題並不在於咖啡因的好壞,而在於咖啡因是如何被提取的。同理,我們不是說維生素不好,而關鍵在於維生素是如何提取出來的。 維生素與營養的關係 芬蘭政府曾做過一個世界最大的維生素實驗,可以說是比較公正的實驗,出資4300萬美元,總共2.9萬人參與被試,長達5-8年時間。分為兩組,一組是吸煙的人,讓他們每天吃維生素A和維生素E;另外一組的人員什麼都沒有吃。過了5年、8年,吃維生素A和維生素E的這組人員死於癌症的比例要比另一組高出18%。更重要的一點,吃維生素E的人得心臟病、死於心臟病的人要高出另一組50%。當科學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真是很羞愧。一直以來,所有科研工作者在小型實驗裡面得到的結論,都是維生素E可以防止血管硬化,防止心臟病,這麼大的實驗,為什麼會得出一個相反結論呢? 美國的衛生局研究報告表明,當維生素C存在於橘子等整體時,被稱為抗氧化劑,能防止心臟病、癌症。當維生素C離開橘子後,能製造上億的自由基,相反會造成心臟病、癌症。對於這個問題,我把它看得很簡單。我認為,橘子是自然生成的,維生素C是人造的,人造的不可能比自然的要好。我們根本沒有能力創造一個橘子或蕃茄出來。蕃茄裡面含有一萬多種營養素,這些營養素是什麼我們都還搞不清楚,哪裡來的智慧和權力對大眾說,裡面最重要的是維生素呢?所以一個完整的食品才代表著真正的營養。 美國衛生局希望把所有的維生素製品列為藥品,不讓人們隨意在市場上買到。服用維生素不當會帶來很多副作用。美國有3萬多兒童,因服用維生素而出現中毒的現象。小孩吃下過量的維生素,血液里的鐵質就會上升,就比較容易得癌症;過食維生素E會造成關節炎;過食維生素D會造成肝功能的損傷。 結論 一個人經過化療,免疫系統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恢復正常,但給他比較有營養的植物的話,免疫系統6個月以後就恢復正常了。一系列的研究報告表明,免疫系統和植物營養是分不開的。 人的健康不是一天就會得到,疾病也是一樣。要得癌症也很不容易,人體里必須有100多種錯誤,才會產生一個癌細胞。我們的生命就像一棵小樹,需要精心地澆灌、呵護才會茁壯起來。這裡,我談三點重要的結論: 第一,營養。完整的植物,多種類的植物,代表著營養。人如果比較喜歡吃蔬果,少吃肉類,就會比較健康。美國現在提倡素食的漢堡,就是這個道理。 第二,保持一種很平靜的心情。因為一旦有壓力或生氣、緊張,半小時以內身體免疫功能就會下降。 第三,適當的運動和休息。很激烈的運動對身體是絕對沒有好處的。奧林匹克的運動模式是自我犧牲的一種表現。適當地休息,免疫系統在白天會比較弱一點,晚上的時候才做修補工作。舉個例子,兩個學生一個在運動讀書,一個在睡覺,旁邊有人咳嗽,哪個有可能被感染呢?當然是那個又運動又讀書的學生。 我希望大家都能把這樣的智慧帶給自己的親戚、朋友,共同創造一個更美好,更健康的明天。 (源自:慧眼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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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請看法國總統馬克龍的胸懷大志! 是大家都應該知道的事❗️ 法國總統內部講話,世界為之震驚❗️ 聞政視訊 1周前(C.lms轉) 本文轉載自公眾號:國戎(ID:xuu5336)
 近日,內部會議上,馬克龍對現今的國際局勢進行總體分析: 他發出嘆息:“西方霸權已近末日!”  如何看待今日世界權勢大轉移? 馬克龍的閉門演講極具含金量‼️ 馬克龍:  我們共同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在座的使節們比我更瞭解這個世界。  是的,國際秩序正在被一種全新的方式給顛覆,而且我敢肯定的說,這是我們歷史上經歷的一次重大顛覆,它在幾乎所有地區都具有深遠影響。  它是一次國際秩序的轉型,一次地緣政治的整合,更是一次戰略重組。  是的,我必須承認,西方霸權或許已近終結。  我們已經習慣了一種自18世紀以來,以西方霸權為基礎的國際秩序。  這是一個源自18世紀受到啟蒙運動啟發的法國。  這是一個源自19世紀受到工業革命引領的英國。  這是一個源自20世紀受到兩次大戰崛起的美國。  法國、英國、美國,讓西方偉大300年。  法國是文化,英國是工業,美國是戰爭。    我們習慣了這種偉大,它讓我們對全球經濟和政治掌控著絕對的支配權。  但事情正在起變化。
 有些危機來自於我們西方國家自身的錯誤,而有些,則來自於新興國家的挑戰。  在西方國家內部,美國在面對危機中的多次選擇錯誤,都深深動搖著我們的霸權。  注意,這不只是從特朗普政府開始的,早在特朗普之前,美國的其他總統也作出了其他錯誤選擇,克林頓的對中政策,小布什的戰爭政策,奧巴馬的世界金融危機以及量化寬鬆政策。  這些美國領袖的錯誤政策,全都是動搖西方霸權的根本錯誤,然而,另一方面,我們卻又極大的低估了新興大國的崛起。  低估這些新興大國的崛起,不是這兩年才開始的,而是早在十年或二十年前。   我們打從一開始,就低估了他們    我們必須承認,中國和俄羅斯在不同的領導方式下,這些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印度也在快速崛起為經濟大國,同時他也在成為政治大國,中國,俄羅斯,印度,這幾個國家對比美國,法國和英國。  我們不說別的,光是他們的政治想象力,都要遠比今天的西方人強,他們在擁有強大的經濟實力後,開始尋找屬於他們自己的“哲學和文化”。  他們不再迷信西方的政治,而是開始追尋自己的“國家文化”。這和民主不民主無關,印度是民主國家,他也同樣在這麼做,尋找屬於自己的“國家文化”。  當這些新興國家找到了自己的國家文化,並且開始堅信它時,他們就會逐漸擺脫西方霸權過去灌輸給他們的“哲學文化”。  而這,正是西方霸權終結的開始。  西方霸權的終結,不在於經濟衰落,不在於軍事衰落,而在於文化衰落。    當你的價值觀無法再對新興國家輸出時,那就是你衰落的開始。  我認為目前這些新興國家的政治想象力,是高於我們的。  政治想象力很重要,它具有強大的凝聚力內涵,能夠引出更多的政治靈感。  在政治上我們能不能做的更大膽點,新興國家的政治想象力,遠超過今天的歐洲人,這一切都深深震撼了我。  中國已經讓7億人口脫貧,未來還將有更多人擺脫貧困,但在法國,市場經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加大了收入不平等現象。  過去一年中產階級的憤怒,讓法國的政治秩序發生了極深刻的變化,從19世紀以來,法國人的生活就在一種平衡中。  個人自由,民主制度,富裕的中產階級,這三者是平衡法國的政治的三腳架,但是當中產階級不再是我們國家的基石時,當中產階級認為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時,危機就誕生了。    他們就會對民主與市場制度產生根本的懷疑,這樣的制度還能讓我獲得更好的生活嗎?  他們有權利這麼懷疑,並且也有權利加入到激進的政治運動中去。  在英國,政治體制的淪陷更為明顯。  英國脫歐的響亮口號,Take back control(奪回控制權)說明了一切。  民眾認為,自己的命運已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要“奪回控制權”。  而“奪回控制權”的直接方式,就是脫歐,他們厭惡了歐盟,厭惡了老套的政治,他們想要更富有政治想象力的事情出現。  歸根結底,是過去的政治制度無法讓英國人獲利,甚至讓他們活得越來越糟,但上層的政治領導者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於是,他們失敗了。  至於美國,美國人雖然同屬西方陣營,但他們一直與歐洲有著不同的人道主義標準(暗示宗教)。    美國人對氣候問題,對平等,對社會的平衡敏感性,和歐洲並不是以相同方式存在的(暗示美國貧富差距比歐洲大得多)。  美國文明與歐洲文明存在著明顯差距,即使美歐深深結盟,但我們的差異一直存在。  特朗普的上臺,只不過是將原本的差異,放大化了。  我必須強調,歐洲與美國不同。  歐洲的文明計劃,當然不能由匈牙利的天主教徒,或者俄羅斯的東正教徒來決定,但歐洲長時間的跟隨美國,將俄羅斯從歐洲大陸驅逐出去,這樣的政策,並不一定是正確的。  美國需要讓“俄歐對立”,但歐洲需要嗎?    歐洲配合美國,驅逐俄羅斯,這可能是歐洲21世紀最大的地緣政治錯誤。  驅逐俄羅斯的結果,就是普京別無選擇的必須去擁抱中國,而這正好給了中國與俄羅斯抱團取暖的機會。  讓我們的一個競爭對手,與另一個對手相結合,形成一個巨大麻煩,這就是美國人的做法。  如果歐洲不驅逐俄羅斯,俄羅斯的政策也絕不會那麼反西方。那如今在地緣政治上,給與東方大國的幫助,也就不可能那麼多。  但歐洲的問題,在於軍隊。  因為北約的存在,歐洲想要再組建一支歐洲軍就變得非常困難,而只要“歐洲軍”一天不存在,歐洲就一天要受到美國的政治指令操控。    可悲的是,當我和德國總理默克爾談到這些時,我們都是悲觀的,目前的歐洲,沒有人擁有這種能力去組建一支歐洲軍,更沒有人對這項重大的戰略性政策,給與投資。  但歐洲軍是制衡美國的關鍵點,沒有歐洲軍,歐洲就沒有真正的獨立性可言。  是的,美國是盟友,是我們長期的盟友,但同時,他也是一個長期綁架著我們的盟友。    法國是一個強大的外交大國,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更是歐盟的心臟。
 讓俄羅斯脫離歐洲,或許是一個絕對深遠的戰略錯誤。  法國如果無法將俄羅斯拉回歐洲,那也不願再繼續參與,加劇緊張局勢與孤立俄羅斯的政策。  目前俄羅斯與那個東方大國,雙方都沒有要結盟的興趣,但沒人敢肯定,倘若西方世界再步步緊逼的話。  中俄還會不會如此肯定的說,我們不會結盟。  我們朋友的敵人,就一定是我們的敵人嗎?  俄羅斯是美國的敵人,那他一定是歐洲的敵人嗎?  我們需要建立歐洲自己的新的信任與安全架構,因為如果我們不能緩和與俄羅斯的關係,那歐洲大陸將永無寧日。    美國人說,這個在武器裝備上進行大量投資的國家,這個人口結構不斷下降惡化,這個不斷老齡化的國家。    美國人問我,我們該害怕這個國家嗎?我們該和這樣一個國家和解嗎?    我反問美國人,把俄羅斯與加拿大的位置互換一下怎麼樣呢?  除了經濟動盪和地緣政治動盪外,我們現在所經歷的第三個大動盪,無疑就是技術革命動盪。    大數據互聯網,社交媒體,人工智能,在大智能於全球化中鋪開時,信息技術的進步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  智能全球化所帶來的一個問題是——情感、暴力、甚至仇恨的全球化。  科技革命,給我們帶來了深刻的人類學變化,也為我們創造了全新的空間,一個需要人類去重新審視和制定規則的空間。    這是一個目前全球都不曾觸碰的新技術規則空間,也是一個所有人都該認同與參與的,互聯網國際秩序規則。  但在這套新規則尚未完全建立之前,新技術革命給我們帶來的不僅僅是經濟的失衡,更是人類學上的階級矛盾與意識形態矛盾。  最終,它會給我們引以為豪的民主帶來沉重的撕裂與不穩定性。    在座的使節們都能看到,經濟動盪,地緣政治動盪,信息技術動盪,民主的動盪。  所有這些動盪都是同時發生的,但我們該做什麼呢?  我們現在需要如何做?我們是繼續當觀眾,當個評論員,還是去承擔我們所必須承擔的責任?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們都失去了政治想象力,讓過去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習慣來主導我們的策略,那我們……  一個共和國總統,一位部長,一位外交官,一個士兵,在這房間裡的每個人都繼續照過去的方法做下去的話。  那可以肯定的是,我們肯定會“失去控制”。  而“失去控制”後,等待我們的,就是消失。  文明逐漸消失,歐洲逐漸消失,西方霸權的時刻也會一同消失。    最終,世界將圍繞兩個極點運轉:即美國和中國,歐洲將必須在這兩個統治者之間做出選擇。  歐洲,將完全失去掌控權,因此我至今只相信一件事,就是勇敢——敢於突破和冒險的政治策略。  這種不同於以往老歐洲的政治策略,會導致現在的很多事情失敗,而且國內也有大量的評論員,批評家說它不會成功。  但致命的不是評論和批評,而是失去“勇敢的心”與“充滿想象力的思維”,並且我認為,唯有去嘗試一些勇敢的,富有想象力的政治,才是深刻體現法國國家精神的最佳方法。  只有法國,能重新樹立深刻的歐洲文明;只有法國,能從歐洲戰略和國際政治的高度,去考慮歐洲的存亡問題。  法國精神,是一種頑強的抵抗精神,是對與眾不同的世界追求的精神。抗拒精神絕不會屈服於事務的必然性與適應性  這種貫徹於法國人靈魂的不凡精神,塑造了唯有法國,才能改變歐洲漸漸被“兩極”吞噬的歷史趨勢。    接下來法國將有幾個重要的議程方向,第一是“歐亞議程”。  法國將促進中國的新絲綢之路與歐洲聯通戰略的更好融合,但是該融合必須在尊重我們的主權和規則上進行。  十年前我們在歐亞融合上犯了一些錯誤,歐洲在處理那場重大的金融危機時,為了求得援助,而被迫開展了私有化,來降低歐洲的部分主權。  從南方的意大利到北方的英國,但我們不會去責怪聰明的中國人,我們只能怪自己蠢。    另外在面對中國崛起時,法國還必須和美國在印太地區,建立起“法國戰略”。  這是對於法國歡迎中國絲綢之路戰略的一個“補充”。    我們在一個地方幫助了對手,那我們就必須在其他地方制衡它一下,這是政治的一貫玩法。  法國必須在印太地區建立“法國影響力”,去平衡中國在該地區的勢力崛起,畢竟法國在該地區擁有百萬居民,更有近一萬名戰士。  法國要成為該海域的主要海上力量之一。  法國第二項重要議程是——優先建立歐洲主權。   我已經與很多人聊過,歐洲主權絕不是一個空洞的詞,但我們早已犯了將主權的話語權留給民族主義者的錯誤。  民族主義者絕不代表我們的主權,主權是一個好詞,他代表我們民主的核心。但如果政府失去對一切的控制,那主權也將一無所有。  所以民族主義者有權發表他們的聲音,但他們絕不代表歐洲主權。  幾十年來,歐洲已經建成了一個強大,友好的市場,但同時我們也是最開放,和最幼稚的市場。  而且我們在討論歐洲主權時也必須非常深入的包括英國,無論英國脫歐最後結果如何,歐洲主權都包括英國。  歐洲主權另一個方向,是國防,關於歐洲防務問題,自1950年代以來就沒有任何進展,它甚至是被禁止討論的。  但是時候建立一個擁有更多國防主權,依靠歐洲基金和歐洲軍隊的倡議。  我認為目前正是商談“歐洲國防主權”,幾十年來的最佳時機,這就需要在座的各位使節,多加努力。  歐洲主權的另一個側重點,是歐洲對於邊界的思考,這問題也將引申到對於人口和移民的話題。  歐洲自2015年以來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移民危機,我們必須摒棄關於難民的緊急管理制度,從而建立一個可持續的人才登陸機制。  我們更應該與國際移民組織合作,恢復我們在巴黎所做的移民過濾工作。    最後是關於經濟和金融主權的部分。  我們現在正積極的談論伊朗,繼續捍衛我們主張的伊朗議程。  但美元存在其“特殊性”,即使我們決定保護伊朗,但我們的公司要前進,也要依賴美元。
 注意,我並不是說我們必須和美元作鬥爭,而是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實實在在的“歐元主權”。  但這個過程實在太慢了,我們進展的太慢了!  而且在建立數字貨幣主權上,歐洲也需要重新思量,因為數字貨幣,也必將影響未來的經濟主權。  重建歐洲的主權,經濟主權,國防主權,邊界主權,唯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加強歐洲的一體化而不受外界其他國家的干擾。  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擁有強大而一致的外交,在目前西方霸權受到挑戰的時刻,我們更應發揮各自的政治想象力。  掌控歐洲人自己的命運,將控制權還給我們的人民。  在外交上我依靠你們發揮重要作用,我不勝感激的提出這些要求。    我將永遠在你們身邊,以讓法國成為引領一系列重要政治問題的核心。  使得我們的使節在世界各地都有強大的代表實力,來捍衛我們的國家利益,超越我們的國家利益,讓我們的價值傳遍世界。  我謝謝你們!  共和國萬歲,法蘭西萬歲!   ——伊曼紐爾.馬克龍   這篇文章很重要,一定要好好看看。希望大家能看到這篇文章分享給親朋好友看看,能幫助到更多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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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國總統馬克洪講話展現睿智 【園丁按】 《財經會議資訊 》5月5日刊載〈法國總統內部講話流出,西方世界一片譁然!〉這篇講話內容紮實豐富,充分表現他對世局的深刻瞭解,和法國人特有的自負和自信,這種人格特質,是當前臺灣的政治人物中所欠缺的,他說「在面對中國崛起時,法國還必須和美國在印太地區,建立起“法國戰略”。這是對於法國歡迎中國絲綢之路戰略的一個“補充”。」此語的確是智者之語。抱美國大腿以苟全,是台灣執政者唯一的生存策略,殊不知美國早被馬克洪看扁了,全文如下: 我們共同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在座的使節們比我更瞭解這個世界。 是的,國際秩序正在被一種全新的方式給顛覆,而且我敢肯定的說,這是我們歷史上經歷的一次重大顛覆,它在幾乎所有地區都具有深遠影響。 它是一次國際秩序的轉型,一次地緣政治的整合,更是一次戰略重組。 是的,我必須承認,西方霸權或許已近終結。 我們已經習慣了一種自18世紀以來,以西方霸權為基礎的國際秩序。 這是一個源自18世紀受到啟蒙運動啟發的法國。 這是一個源自19世紀受到工業革命引領的英國。 這是一個源自20世紀受到兩次大戰崛起的美國。 法國、英國、美國,讓西方偉大300年。 法國是文化,英國是工業,美國是戰爭。 我們習慣了這種偉大,它讓我們對全球經濟和政治掌控著絕對的支配權。但事情正在起變化。 有些危機來自於我們西方國家自身的錯誤,而有些,則來自於新興國家的挑戰。 在西方國家內部,美國在面對危機中的多次選擇錯誤,都深深動搖著我們的霸權。 注意,這不只是從特朗普政府開始的,早在特朗普之前,美國的其他總統也作出了其他錯誤選擇,克林頓的對中政策,小布希的戰爭政策,奧巴馬的世界金融危機以及量化寬鬆政策。 這些美國領袖的錯誤政策,全都是動搖西方霸權的根本錯誤,然而,另一方面,我們卻又極大的低估了新興大國的崛起。 低估這些新興大國的崛起,不是這兩年才開始的,而是早在十年或二十年前。 我們打從一開始,就低估了他們。 我們必須承認,中國和俄羅斯在不同的領導方式下,這些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印度也在快速崛起為經濟大國,同時他也在成為政治大國,中國,俄羅斯,印度,這幾個國家對比美國,法國和英國。 我們不說別的,光是他們的政治想像力,都要遠比今天的西方人強,他們在擁有強大的經濟實力後,開始尋找屬於他們自己的“哲學和文化”。 他們不再迷信西方的政治,而是開始追尋自己的“國家文化”。這和民主不民主無關,印度是民主國家,他也同樣在這麼做,尋找屬於自己的“國家文化”。 當這些新興國家找到了自己的國家文化,並且開始堅信它時,他們就會逐漸擺脫西方霸權過去灌輸給他們的“哲學文化”。 而這,正是西方霸權終結的開始。 西方霸權的終結,不在於經濟衰落,不在於軍事衰落,而在於文化衰落。 當你的價值觀無法再對新興國家輸出時,那就是你衰落的開始。 我認為目前這些新興國家的政治想像力,是高於我們的。 政治想像力很重要,它具有強大的凝聚力內涵,能夠引出更多的政治靈感。 在政治上我們能不能做的更大膽點,新興國家的政治想像力,遠超過今天的歐洲人,這一切都深深震撼了我。 中國已經讓7億人口脫貧,未來還將有更多人擺脫貧困,但在法國,市場經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加大了收入不平等現象。 過去一年中產階級的憤怒,讓法國的政治秩序發生了極深刻的變化,從19世紀以來,法國人的生活就在一種平衡中。 個人自由,民主制度,富裕的中產階級,這三者是平衡法國的政治的三腳架,但是當中產階級不再是我們國家的基石時,當中產階級認為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時,危機就誕生了。 他們就會對民主與市場制度產生根本的懷疑,這樣的制度還能讓我獲得更好的生活嗎? 他們有權利這麼懷疑,並且也有權利加入到激進的政治運動中去。 在英國,政治體制的淪陷更為明顯。 英國脫歐的響亮口號,Take back control(奪回控制權)說明了一切。 民眾認為,自己的命運已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要“奪回控制權”。 而“奪回控制權”的直接方式,就是脫歐,他們厭惡了歐盟,厭惡了老套的政治,他們想要更富有政治想像力的事情出現。 歸根結底,是過去的政治制度無法讓英國人獲利,甚至讓他們活得越來越糟,但上層的政治領導者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於是,他們失敗了。 至於美國,美國人雖然同屬西方陣營,但他們一直與歐洲有著不同的人道主義標準(暗示宗教)。 美國人對氣候問題,對平等,對社會的平衡敏感性,和歐洲並不是以相同方式存在的(暗示美國貧富差距比歐洲大得多)。 美國文明與歐洲文明存在著明顯差距,即使美歐深深結盟,但我們的差異一直存在。 特朗普的上臺,只不過是將原本的差異,放大化了。 我必須強調,歐洲與美國不同。 歐洲的文明計畫,當然不能由匈牙利的天主教徒,或者俄羅斯的東正教徒來決定,但歐洲長時間的跟隨美國,將俄羅斯從歐洲大陸驅逐出去,這樣的政策,並不一定是正確的。 美國需要讓“俄歐對立”,但歐洲需要嗎? 歐洲配合美國,驅逐俄羅斯,這可能是歐洲21世紀最大的地緣政治錯誤。 驅逐俄羅斯的結果,就是普京別無選擇的必須去擁抱中國,而這正好給了中國與俄羅斯抱團取暖的機會。 讓我們的一個競爭對手,與另一個對手相結合,形成一個巨大麻煩,這就是美國人的做法。 如果歐洲不驅逐俄羅斯,俄羅斯的政策也絕不會那麼反西方。那如今在地緣政治上,給與東方大國的幫助,也就不可能那麼多。 但歐洲的問題,在於軍隊。 因為北約的存在,歐洲想要再組建一支歐洲軍就變得非常困難,而只要“歐洲軍”一天不存在,歐洲就一天要受到美國的政治指令操控。 可悲的是,當我和德國總理默克爾談到這些時,我們都是悲觀的,目前的歐洲,沒有人擁有這種能力去組建一支歐洲軍,更沒有人對這項重大的戰略性政策,給與投資。 但歐洲軍是制衡美國的關鍵點,沒有歐洲軍,歐洲就沒有真正的獨立性可言。 是的,美國是盟友,是我們長期的盟友,但同時,他也是一個長期綁架著我們的盟友。 法國是一個強大的外交大國,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更是歐盟的心臟。 讓俄羅斯脫離歐洲,或許是一個絕對深遠的戰略錯誤。 法國如果無法將俄羅斯拉回歐洲,那也不願再繼續參與,加劇緊張局勢與孤立俄羅斯的政策。 目前俄羅斯與那個東方大國,雙方都沒有要結盟的興趣,但沒人敢肯定,倘若西方世界再步步緊逼的話。 中俄還會不會如此肯定的說,我們不會結盟。 我們朋友的敵人,就一定是我們的敵人嗎? 俄羅斯是美國的敵人,那他一定是歐洲的敵人嗎? 我們需要建立歐洲自己的新的信任與安全架構,因為如果我們不能緩和與俄羅斯的關係,那歐洲大陸將永無寧日。 美國人說,這個在武器裝備上進行大量投資的國家,這個人口結構不斷下降惡化,這個不斷老齡化的國家。 美國人問我,我們該害怕這個國家嗎?我們該和這樣一個國家和解嗎? 我反問美國人,把俄羅斯與加拿大的位置互換一下怎麼樣呢? 除了經濟動盪和地緣政治動盪外,我們現在所經歷的第三個大動盪,無疑就是技術革命動盪。 大資料互聯網,社交媒體,人工智慧,在大智慧於全球化中鋪開時,資訊技術的進步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 智慧全球化所帶來的一個問題是——情感、暴力、甚至仇恨的全球化。 科技革命,給我們帶來了深刻的人類學變化,也為我們創造了全新的空間,一個需要人類去重新審視和制定規則的空間。 這是一個目前全球都不曾觸碰的新技術規則空間,也是一個所有人都該認同與參與的,互聯網國際秩序規則。 但在這套新規則尚未完全建立之前,新技術革命給我們帶來的不僅僅是經濟的失衡,更是人類學上的階級矛盾與意識形態矛盾。 最終,它會給我們引以為豪的民主帶來沉重的撕裂與不穩定性。 在座的使節們都能看到,經濟動盪,地緣政治動盪,資訊技術動盪,民主的動盪。 所有這些動盪都是同時發生的,但我們該做什麼呢? 我們現在需要如何做?我們是繼續當觀眾,當個評論員,還是去承擔我們所必須承擔的責任?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們都失去了政治想像力,讓過去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習慣來主導我們的策略,那我們…… 一個共和國總統,一位部長,一位外交官,一個士兵,在這房間裡的每個人都繼續照過去的方法做下去的話。 那可以肯定的是,我們肯定會“失去控制”。 而“失去控制”後,等待我們的,就是消失。 文明逐漸消失,歐洲逐漸消失,西方霸權的時刻也會一同消失。 最終,世界將圍繞兩個極點運轉:即美國和中國,歐洲將必須在這兩個統治者之間做出選擇。 歐洲,將完全失去掌控權,因此我至今只相信一件事,就是勇敢——敢於突破和冒險的政治策略。 這種不同於以往老歐洲的政治策略,會導致現在的很多事情失敗,而且國內也有大量的評論員,批評家說它不會成功。 但致命的不是評論和批評,而是失去“勇敢的心”與“充滿想像力的思維”,並且我認為,唯有去嘗試一些勇敢的,富有想像力的政治,才是深刻體現法國國家精神的最佳方法。 只有法國,能重新樹立深刻的歐洲文明;只有法國,能從歐洲戰略和國際政治的高度,去考慮歐洲的存亡問題。 法國精神,是一種頑強的抵抗精神,是對與眾不同的世界追求的精神。抗拒精神絕不會屈服於事務的必然性與適應性 這種貫徹於法國人靈魂的不凡精神,塑造了唯有法國,才能改變歐洲漸漸被“兩極”吞噬的歷史趨勢。 接下來法國將有幾個重要的議程方向,第一是“歐亞議程”。 法國將促進中國的新絲綢之路與歐洲聯通戰略的更好融合,但是該融合必須在尊重我們的主權和規則上進行。 十年前我們在歐亞融合上犯了一些錯誤,歐洲在處理那場重大的金融危機時,為了求得援助,而被迫開展了私有化,來降低歐洲的部分主權。 從南方的義大利到北方的英國,但我們不會去責怪聰明的中國人,我們只能怪自己蠢。 另外在面對中國崛起時,法國還必須和美國在印太地區,建立起“法國戰略”。這是對於法國歡迎中國絲綢之路戰略的一個“補充”。 我們在一個地方幫助了對手,那我們就必須在其他地方制衡它一下,這是政治的一貫玩法。法國必須在印太地區建立“法國影響力”,去平衡中國在該地區的勢力崛起,畢竟法國在該地區擁有百萬居民,更有近一萬名戰士。法國要成為該海域的主要海上力量之一。 我已經與很多人聊過,歐洲主權絕不是一個空洞的詞,但我們早已犯了將主權的話語權留給民族主義者的錯誤。 民族主義者絕不代表我們的主權,主權是一個好詞,他代表我們民主的核心。但如果政府失去對一切的控制,那主權也將一無所有。 所以民族主義者有權發表他們的聲音,但他們絕不代表歐洲主權。 幾十年來,歐洲已經建成了一個強大,友好的市場,但同時我們也是最開放,和最幼稚的市場。 而且我們在討論歐洲主權時也必須非常深入的包括英國,無論英國脫歐最後結果如何,歐洲主權都包括英國。 歐洲主權另一個方向,是國防,關於歐洲防務問題,自1950年代以來就沒有任何進展,它甚至是被禁止討論的。 但是時候建立一個擁有更多國防主權,依靠歐洲基金和歐洲軍隊的倡議。 我認為目前正是商談“歐洲國防主權”,幾十年來的最佳時機,這就需要在座的各位使節,多加努力。 歐洲主權的另一個側重點,是歐洲對於邊界的思考,這問題也將引申到對於人口和移民的話題。 歐洲自2015年以來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移民危機,我們必須摒棄關於難民的緊急管理制度,從而建立一個可持續的人才登陸機制。 我們更應該與國際移民組織合作,恢復我們在巴黎所做的移民過濾工作。 最後是關於經濟和金融主權的部分。 我們現在正積極的談論伊朗,繼續捍衛我們主張的伊朗議程。 但美元存在其“特殊性”,即使我們決定保護伊朗,但我們的公司要前進,也要依賴美元。 注意,我並不是說我們必須和美元作鬥爭,而是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實實在在的“歐元主權”。 但這個過程實在太慢了,我們進展的太慢了! 而且在建立數位貨幣主權上,歐洲也需要重新思量,因為數位貨幣,也必將影響未來的經濟主權。 重建歐洲的主權,經濟主權,國防主權,邊界主權,唯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加強歐洲的一體化而不受外界其他國家的干擾。 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擁有強大而一致的外交,在目前西方霸權受到挑戰的時刻,我們更應發揮各自的政治想像力。 掌控歐洲人自己的命運,將控制權還給我們的人民。 在外交上我依靠你們發揮重要作用,我不勝感激的提出這些要求。 我將永遠在你們身邊,以讓法國成為引領一系列重要政治問題的核心。 使得我們的使節在世界各地都有強大的代表實力,來捍衛我們的國家利益,超越我們的國家利益,讓我們的價值傳遍世界。 我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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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貼> 蔣任這話說得是: 「.....如果我是烏克蘭總統,為了國民的安全,我絕不會高調的要加入北約(NATO)、我絕不會去招惹俄羅斯,我也絕不會去出兵打烏東,我更不會讓我的百姓曝屍街頭.....。我膽小嗎?! 不是、是因為老百姓的生活安危決定在我的做法上 .....。」 (=)(=)(=) 前台視記者蔣任憶述他深入伊拉克戰地採訪的文章,共四篇: 【什麼叫戰地...】之一 看了很多台灣的新聞報導,看了很多臉書上的留言,我不得不po出這篇文章,看了會很噁心、讓你很不舒服,所以您斟酌吧...。 我因為新聞採訪,去過阿富汗和伊拉克,告訴各位什麼是「戰地」、戰地有什麼、戰地沒什麼;不過這只是戰地、不是戰場,戰場會更慘。 先講伊拉克吧,我從進入伊拉克境內就體會到戰地沒有「法律」!從約旦邊境到巴格達有條中華榮工處修建的一千公里公路,貫穿整個沙漠。我們開車走了16個小時,這一路上發生七次其他車靠過來逼迫我們停車的事件。我請的司機是當地人,他打過第一次波灣戰爭,他帶的霰彈槍和三盒子彈就架在前座上,他還會單手上膛,然後回頭笑著說。 「Arnold!」 但我已經笑不出來了,我不解的問。 「難到這些搶車的人不怕被抓、沒人管嗎?!」 換來的是兩雙白眼!司機和嚮導。戰地是領薪水階級的人不會上班的!不管你是警察、記者,甚至是政府官員,除非你是軍人、或是領到高薪...,不然你不會去上班的,哪有什麼「班」可上?!誰會發薪水給你!? 司機告訴我戰地還有車子可以開的就一定是有錢人!不然哪有車、哪有油?所以開車子一定被搶! 「被迫停下來被搶的車,男人被殺、女人被強暴、小孩被賣掉、車子被燒掉...,所以絕不能停車!」 路邊就不時會出現燒黑、冒煙的車殼,旁邊就會有燒焦的屍體,一具具,甚至還有小Baby的...。戰地和戰場上一樣,沒有法律、沒有倫理道德、沒有日常、沒有生活...;槍、武器就是一切,誰有槍、誰敢用槍,誰就是老大! 當時巴格達境內還算平靜,我住在國際媒體住的五星級飯店,門口就是荷槍實彈的政府軍,我們吃住都O.K。電是樓下發電機發的,一天只有幾個小時有電,柴油味充斥在空氣中,很臭,但知道整個伊拉克都沒電,就沒有人抱怨了。沒有熱水,所有飲用水都是瓶裝水,1小瓶5美元,要不要隨你!1杯咖啡10美元,比威士忌還貴!我帶了三合一,每天在一雙雙嫉妒的眼光中參加晨報。我每天一早先帶著美金去隔壁銀行換一大袋的伊拉克幣,然後繳住宿費。不收信用卡?!當然!對外通訊都斷了,怎會有信用卡。沒有手機訊號!?當然,戰地電信公司沒人上班的!其他媒體都使用衛星電話,我沒有,就四處喀油,四處借來借去的。有天吃飯時我問了其他媒體。 「來了這幾天怎麼不見當地記者?」 結果換來更多雙白眼!「Jeremy,你的國家如果打仗、你還會去上班嗎?!你新聞發給誰?沒有電視台、報社上班,你還在採訪...?!」 當下我覺得我像白痴一樣,在寶島出生、長大的我當然不會懂這些。很多外國記者都隨身帶槍,因為這裡沒有法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一定被搶!弄得我也緊張兮兮的,還好我的老兵司機把我照顧得好好。 再講一些噁心的...,電影上常看到戰爭屍體一具具的躺在地上,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戰場大部分的屍體不是完整的,都只是一部分,有手、有腳、有軀幹,或是不知名的部位,更慘的是內臟流得到處都是...,那才是主要的臭味來源。人體內的壓力大於外在,所以你身上有個小洞,血會流出來、噴出來;有個大洞、內臟會流出來...,然後蒼蠅、各種蟲子就飛的到處都是。味道傳得更遠!不會有人收屍、或整理的,都打仗了誰還跟你談衛生、清潔...?! 物資不足處處有搶劫,一整天處處有槍聲、爆炸聲,不是軍人開的槍喔,是老百姓開槍的,死了活該、沒死運氣好;這就是戰地...。平時的恩怨,在lawless時就會爆發出來,特別是政治的(親美、反美)、宗教的(遜尼派、什業派)...,統統在街上解決了。 戰地沒有電視看,因為一沒電、二沒電視台。沒有報紙看,誰印、誰賣啊?!所以你聽新聞說「當地報紙、或當地電視報導」多半都不是真的!戰地老百姓生活是很痛苦的,沒有食物、沒有飲用水、沒有電、油...,什麼都沒有! 所以不要相信「士氣」這件事,你三天沒吃飯了,會因為政府軍擊落一架敵機而興奮嗎?!你在家裡沒取暖凍個半死,會因為政府軍俘虜敵軍而高興嗎?!千萬不要把平時的價值觀、道德觀用在戰時...。 記住!戰爭後的報復與虐待比戰爭時還殘酷的喔!戰爭輸的一方是沒有任何價值和權利的,很殘忍的。回台灣多年後我都還會被戰地的景像嚇醒,我也常會夢到那噁心的屍臭味...。我為什麼鼓勵年輕記者去現場採訪,因為你才知道什麼是事實,而不是被西方媒體誤導,人云亦云。 是誰打伊拉克的?是美國人。為什麼?因為美國說伊拉克有大型毀滅性武器。武器在哪裡?不知道,因為一直到今天都還沒有找到那武器...。 【什麼叫戰地...】之二 在伊拉克除了住宿的五星級旅館外,我最常去的是伊拉克新聞局;但、我來自台灣,和伊拉克沒有邦交,照理說我其實是非法入境的。但、我在約旦下了功夫...。 在約旦也是一群記者住在一起,等混熟了就無話不聊,我注意到幾乎每天都有記者要去伊拉克,我們都會半開玩笑的在樓下「歡送」要去戰地的記者。這時的伊拉克已經快要開打了,所以並不歡迎其他國家的記者入境,特別是東南亞的記者,因為這些國家都是小國,看待伊拉克問題就像看連續劇一樣,別人吃麵、你在旁叫熱...,就算採訪、報導了新聞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也同時注意到歡送走的記者當天晚上就又回旅館,於是我們又半開玩笑的「歡迎」一次;一、兩天後他就悻悻然回國了...,然後又有新記者來。我會請被「請回」的記者喝咖啡,聊他被拒絕入境的過程。漸漸的我知道要入境伊拉克絕對不能走機場,那裡的海關看多了,三兩下就把你趕走。我發現約旦與伊拉克的邊界有個小關卡,那裡有駐軍,但水平不高就是了。 從文化上看這兩國:約旦和伊拉克,其實他們是兄弟之邦,不是號稱、而是真正的兄弟。但強勢的哥哥搶走了歷史悠久的伊拉克,把中東唯一不產油的約旦給了弟弟,約旦不但不產油,它連水都沒有,約旦窮得要命,所有資源都靠哥哥伊拉克無償供給。約旦和伊朗一樣,都曾經是中華民國的盟邦。 這樣的歷史讓伊拉克人不是很看得起來自約旦的任何事、任何人,這包括我在內。我也常去伊拉克大使館附近「閒晃」,那裡真的很恐怖,我第一次去時腿都嚇軟了,很多位人高馬大的伊拉克軍人穿著全身的黑袍,身上掛著衝鋒槍,殺氣騰騰的,站在大使館門口盯著來往的行人看,臉上毫無笑容。但是他們越氣燄高張、我就越能搞定他們,表示他們沒把我放在眼裡...。果然一個星期後我就拿到「人肉盾牌」(Human Shelter)的入境簽證。 什麼是「人肉盾牌」?第一次波灣戰爭時伊拉克軍人常把外籍人士關綁在水庫、機場、軍事重地...,讓盟軍不敢轟炸。我一方面拿著人肉盾牌的簽證,但我也要小心入境後不能被人肉盾牌組織的官員抓到。我很慶幸我在申請戶照時有兩個英文名字。在旅館有人來找我,我一概否認我就是那位人肉盾牌。 即使如此,我還是進不了伊拉克新聞局啊!我就在新聞局外觀察,發現有三組亞洲記者進出,我分別假裝不期而預與他們打招呼,得知他們是日本、大陸,與韓國記者。在台灣大家都說我長的像韓國人,所以我選定了韓國組合,隔天在門口我又「巧遇」他們,幾句簡單的問候引起他們注意,我就假裝一邊有說有笑的「一起」走進新聞局,門口警衛對我們黃種人顯然也懶得問了。一進新聞局問到去處,我就衝上樓頂,找到路透社的帳篷,借了衛星電話速速撥回台灣電視公司報平安,同時也展開我的伊拉克幾天的採訪工作。 當時怕不怕?我怕死了。但總經理在我出發時跟我說。 「沒關係,安全最重要,能不能進戰地沒那麼重要...。」 聽到這裡我就火了,如果我要、沒有我做不到的!總經理可以不懂新聞,我不行!就算是戰地、我拚老命也要進去。因為之前我已進過阿富汗了。 現在回想那時真是年輕不懂事... 【什麼叫戰地...】之三 我初進巴格達市時還沒開戰,然後天氣還好,每天都有太陽,雖然是冬天,但不太冷。而隔壁的約旦才剛下完百年最大的雪,雪深及胸,約旦安曼市宣布進入緊急狀態。 我從旅館陽台向遠望可以看到天際的地平線,其間有很多一條條的黑煙,由下而上,似乎連接了天和地,嚮導告訴我那就是煉油廠。伊拉克的石油蘊藏量豐富,而且現代化開採,幫這個有兩河流域文化的國家成為中東最富裕、最進步的國家。 石油為伊拉克帶來了現代化,也帶來了毀滅...(這是後話)。 但我開始工作後,天氣就變了,沙塵暴開始。沙塵暴是發生在沙漠地區的天氣現象,由冷熱空氣交互產生的空氣流動颳起沙漠的沙形成,造成空氣混濁,能見度變低。我之前在沙烏地阿拉伯見識過那種近1小時的沙塵暴,大風暴吹襲、伸手不見五指,但來得快、去得快。可伊拉克的沙塵暴不一樣,雖然也是掀起漫天風沙,但沒有疾風,所以風沙也散不去,就弄得不見太陽,什麼都黃黃的,很不舒服。每天洗澡都可以洗出一堆黃沙,鼻子裡也多是伊拉克的領土,受不了。 我記性好,所以車子進出城時我都看得到、記得住武器的種類與位置。 武器是戰地最明顯得象徵,你可想見昇平日子過久了的台灣人上下班時看到捷運站出口停一部大戰車、移動式防空飛彈處處都是、十字路口架了防空機砲...,都不蓋迷彩掩飾了,那會是什麼感覺嗎?!滿城市的肅殺氣氛,人們的互動中沒有笑容、不再有禮貌,對物質的概念是誰有就誰活得下去...。很可怕的耶!每個人心裡都藏了想法、每個人家裡都藏了物資。朋友?!沒有了!所以說戰爭沒有人性。 我的老兵司機帶我看了很多重點地區,他也知道以美國為首的盟軍即將從東邊攻進來,他已做好我們從西邊撤走的規畫,我真感謝真主阿拉把他給了我、照顧我。 戰地給你的第一印象是緊繃的氣氛,那種壓力逼得人和人會為了一點小事起爭執,這時就沒有「足夠」兩字,物資越多越好。搶案四處傳來、槍聲四處傳來,人會越來越無情、越來越殘忍。走路經過屍體就不再繞路,就捂著鼻子、眼睛不看的走過去了。美軍的A10戰機已不時出現在空中,我知道它們是為伊拉克戰車來的。表示美軍已從東邊進軍了,轟炸聲已由遠而近。我常半夜被爆炸聲驚醒,看到老司機坐在窗台凝視外面,他不是怕、而是難過,這裡是他的國家,他的國家正被不要臉的美國軍隊入侵。 「90年是我們的錯,我們攻擊了科威特...。」 他會難過的跟我說這些。看著他泛淚的眼睛,難以想像兩週前他開著他黃色的雪佛蘭計程車來應徵司機時,他告訴我的嚮導說他不會說英語,我當時想:也好,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我和嚮導在說什麼了。入境伊拉克的第一個晚上他帶我們去吃飯,為了感謝他、我敬了他幾次酒,他也許喝了酒很感動吧。在我的嚮導去上廁所時,司機竟然問我。 「Do you think there will be a war?」 我愣在那邊。 「I have family...」 然後我看到嚮導也驚訝的站在桌旁。這就是戰爭,它讓人不再信任人、即使是你身邊的人...。 幾天後我決定離開了,我是人肉盾牌咧,我得更小心點。於是選了個清晨我們悄悄的上車離開,同樣的路徑回約旦,但延途看到很多武器都已被炸毀,不管是地上、或牆上都有一塊塊黑色的爆炸痕跡。特別是海珊的大皇宮,來時清楚的看到牆頭上的砲陣地,現在都沒了,院至牆上的士兵也都沒了。司機說海珊已跑掉。 經過關口時我又緊張了,這時的伊拉克已是處於戰時,關口的士兵從辦公室移到外頭,人人身上都掛著步槍。搜身變得更嚴格,我出發時把路透社攝影記者幫我拍的內容都存在Betacam拍帶,我把它藏在行李箱的夾層裡。當軍人拉開我所有行李拉鍊時我嚇壞了,心裡後悔為什麼要把拍帶帶出來,但為時已晚,行李被打開,先看到裡面有兩條煙,軍人立刻哇啦哇啦叫了起來,很生氣的把我的煙丟到地上。只見嚮導一直在旁陪笑臉,說著我聽不懂的阿拉伯話。後來他撿起一條煙放回行李箱。 離開時我臉都白了,水平不高的軍人會很殘忍的。嚮導云伊拉克政府已宣布因為打仗,所以所有物資都不可帶出國。嚮導騙守軍說我來自很窮的國家,覺得伊拉克香煙好抽又便宜,所以他賴皮回一條煙...,我上車時幾乎癱軟在座位上。 回到約旦後昏睡一天一夜,醒的時候就喝可樂!那是我最喜歡的飲料啊! 下午有人來敲門,兩位美國人,是美國軍事情報局的人,我一開門就很機警的說我剛睡醒、需要咖啡,所以我們下到一樓咖啡廳聊,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房裡的拍攝帶。 他們帶了地圖,要我說出延途看到的武器、陣地和大致位置。我才不想告訴他們咧!此時我已從國際媒體知道美國是因為伊拉克不願把石油開採權給美國、而是給了法國,所以美國以「具有、並會使用大型毀性武器」為由對伊拉克開戰,並且第一個要求法國加入「盟軍」,可惡的美國人! 在軍情局帶來的地圖上我胡亂的點了幾個地方,並告知我看到的武器都被摧毀了。 我常在想我的那位司機現在如何了,他和他的家人還好嗎?!伊拉克一直到今天都還是戰地的...。 【什麼叫戰地...】之四 從約旦回台灣後我自忖我是全台灣最快樂、最感恩的人!為什麼?因為我剛從伊拉克戰地回來,我看著我的家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在台灣生活著,沒有戰爭、沒有危害。我早上騎著機車去公司上班,沿路除了有馬路三寶外,路上沒有防空飛彈、辛亥隧道兩端沒有機關砲、路上沒有荷槍實彈的軍人,最重要的是路邊沒有死屍!放眼望去,台灣就在一片祥和氣氛中,路人有說有笑,大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這是多美的景像啊! 回到公司上班,除了報帳要我的命外,其他一切都是美好的!我的老長官白詩禮,他從一樓業務部跑來看我,不誇張,他真的是跑來看我的。他來到我座位旁,什麼都沒說,就是端詳著我,他的眼神就明白的說。 「你好嗎?!辛苦了...。」 我非常、非常感動白長官的舉動。但不是每件事都很高興;在我進入伊拉克新聞局樓頂上回報平安進入戰地時,外交部正在舉行例行記者會,針對各媒體要求外交部與伊拉克交涉讓台灣記者入境採訪一事,部長親自解釋台灣與伊拉克沒有邦交,所以台灣記者是無法進伊拉克的。而正當部長解釋時,一旁的電視的跑馬就是「台視記者蔣任已進入伊拉克...」,這個跑馬就像當場打了部長一巴掌,事後外交部「線民」告知,部長臉色很難看的離開記者會...。然後有記者猜測是因為台視已綠化,所以外交部私下幫蔣任入境...云云。 沒想到我的入境伊拉克採訪竟讓部長無光,更讓我公司總經理被人念了...,真TMD! 回國後我奉命陪同總經理赴外交部「拜會」,我當然知道就是去賠罪的。我其實思考了很久要不要拒絕出席。去了、覺得自己犯賤;不去、讓總經理臉上無光,連自家記者都管不住...。左思右想,比在入境伊拉克還猶豫!最後我還是去了,自我說服的理由是:該有的驕傲我都有了,分一點給老總吧。 好事一樁淪落成各打50大板,會面改成部長請吃午餐,我則準備了一張10,000元伊拉克紙幣送給部長當紀念。那餐吃得好痛苦,三人一桌沒話說,說什麼都不對...?!說採訪成功、那就傷了外交部長;說採訪不成功、那就傷了我...。索性什麼都不說,專心吃飯,哈哈哈! 喔,說到幣值,1990年前1伊拉克幣等於33美金喔!等我去採訪時1美金等於1袋伊拉克幣!由於沒有黃金,鈔票是影印機印的,當地人都戲稱這些伊拉克幣是壁紙了。 我比所有沒經歷過戰爭的台灣人更珍惜現有的一切,千萬不能有戰爭,戰爭一起,什麼文明、進步、歷史...都沒了。也不要去挑釁強國,那個後果是要老百姓承擔的。從伊拉克回台灣後我幾乎不與人談在伊拉克看到的事,那不是一個健康國民應該看到的!戰爭、屍體只會在我的夢裡出現,那就夠了,噁心、殘酷、人性...,Shit! 但如果我是烏克蘭總統,為了國民的安全,我絕不會高調的要加入北約(NATO)、我絕不會去招惹俄羅斯,我也絕不會去出兵打烏東,我更不會讓我的百姓曝屍街頭...。我膽小嗎?!不是、是因為老百姓的生活安危決定在我的做法上。 但、我不是烏克蘭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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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俄總統普京2月24日電視講話 (全文) 尊敬的全體俄羅斯公民! 親愛的朋友們! 今天,我認為有必要再次就頓巴斯局勢和其他涉及俄安全的問題發表講話。 我在21日講話開始時列舉了一系列對俄構成致命威脅的問題,這些問題是由一些不負責任的西方政客經年累月奉行錯誤對俄政策造成的,特別是北約東擴,將軍事基礎設施部署抵近俄邊境。 眾所周知,過去30年間,我們一直展現堅持和隱忍,不斷嘗試同北約主要國家就歐洲的平等和不可分割安全達成共識。 但我們等到的回應只有無恥的欺騙、謊言,亦或是施壓與恫嚇,北約置俄的抗議與關切於不顧,仍然不斷繼續擴張。 北約的軍事機器已直抵俄邊境。 是誰給了北約底氣,讓他們如此大言不慚地從自身特殊性、絕對正確和肆意妄為的立場出發同我們打交道? 讓他們以這種輕視蔑視的態度對待我們的利益和合理合法要求與主張? 答案顯而易見。 蘇聯自上世紀80年代末不斷走向削弱,之後徹底分崩離析。 今時今日,俄仍應從中吸取教訓,蘇聯解體證明,權力和國家意志的癱瘓是走向全面倒退和瓦解的開端。 我們不知從何時起變得不自信了,從此世界力量對比的平衡也被打破。 曾經的一系列國際條約事實上已不復存在。 承諾約定和請求百無一用。 所有不為霸權國家滿意的執政當局均被貼上過時、沒用的標籤。 相反,一切他們眼中能為己所用的政府則不惜一切代價去扶持,哪怕是用野蠻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任何不與之同流合污的力量則會被敲碎膝蓋。 我講的這些不僅攸關俄羅斯,不僅只是俄羅斯的關切,更關乎整個國際關係體系,甚至是美國的盟友們。 蘇聯解體後世界版圖被重新劃分,二戰後所形成的國際法準則的核心、基本內容,以及二戰勝利成果卻成為那些自稱為冷戰勝利者實現霸權的絆腳石。 當然,在現實生活中,在國際關係和國際規則適用過程中,國際形勢以及國際力量對比的變化都是重要考量因素。 應該保持專業、平穩和耐心態度,清楚定位自身責任,尊重所有國家的利益。 但一些國家不斷強調自身的絕對優先,謀求一言堂,僅接受於己有利的方案,在這種下三濫手段不斷充斥國際環境的背景下,事態從最開始就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 類似的例子信手拈來。 北約在未經聯合國安理會授權的情況下對貝爾格萊德進行血腥的軍事行動,直接動用飛機和導彈,持續數週對市政設施及關乎民生的基礎設施進行轟炸。 但西方國家總是選擇遺忘這些事實,當我們提起時,他們不願談及國際法準則,反而宣稱是形勢使然。 之後又輪到伊拉克、利比亞和敘利亞。 對利比亞非法動武,歪曲聯合國安理會涉利比亞問題決議,導致該國徹底被摧毀,淪為國際恐怖主義的溫床,陷入人道主義災難和內戰不斷的深淵。 利比亞數百萬人甚至整個地區的人民都深陷災難,滋生了從北非和中東到歐洲的大規模移民潮。 敘利亞也遭遇同樣命運。 西方國家未經敘政府同意和聯合國安理會授權便對該國動武,這是赤裸裸的侵略和乾涉。 然而,最令人髮指的是在毫無法理依據的情況下入侵伊拉克。 侵略的由頭是美國言之鑿鑿宣稱伊境內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為了師出有名,美國務卿在全世界面前晃了晃裝有白色粉末的試管,向世人宣稱是伊拉克正在研發的化學武器。 然而事實證明,所有的一切都是騙局,是煙霧彈,伊拉克境內根本沒有任何化學武器。 雖然令人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事實。 這一切都是美國政府在聯合國舞台上撒下的謊言,最終導致無數傷亡和破壞性後果,恐怖主義更是趁勢做大。 只要是西方試圖染指建立所謂“秩序”的地方,就會發生流血和傷痛,就會給國際恐怖主義和極端主義以可乘之機。 這些例子只是最令人髮指的一小部分,西方國家藐視國際法的例證遠不止於此。 其中就包括曾向俄羅斯作出的北約絕不東擴承諾。 他們欺騙了我們,滿嘴跑火車。 的確大家常說,政治是骯髒的。 也許是吧,但不至於骯髒至此。 這種耍滑頭的行為違反了國際關係準則,尤其是各國公認的道德和道德規範。 正義和真理何在? 全是謊言和虛偽。 美政客、政治評論者和記者常說,近年來美內部建立了一個真正的“謊言帝國”。 毋庸置疑,事實就是如此。 但需要承認的是,美仍是一個偉大的國家和世界主要大國。 其附庸國不僅在所有問題上對其隨聲附和、言聽計從,甚至還效仿其所作所為,欣然接受其製定的規則。 所以我們完全有理由自信地說,美按照其設想和模式建立的西方集團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謊言帝國”。 蘇聯解體後,儘管新生的俄羅斯展現出前所未有的開放性和同美西方合作意願,並且幾乎是單方面進行裁軍,但美西方仍企圖壓榨,甚至徹底摧毀俄。 上世紀90年代及21世紀初的情況就是如此。 當時,所謂的集體西方大肆支持俄南部的分裂主義和受僱傭匪徒。 我們將永遠銘記,為了最終打斷高加索地區國際恐怖主義的脊骨,俄付出了多少人員傷亡,蒙受了多大損失,經歷了多麼艱難的考驗。 實際上,直至最近,還有國家不斷企圖利用俄服務自身利益,摧毀俄傳統價值觀並將自身虛假價值觀強加於俄,以此從內部侵蝕我們和我們的人民。 他們還企圖將其國內方針強加於俄,而這將直接帶來衰退和墮落,因為這是違反人性的。 任何人的上述圖謀永遠都不可能得逞。 儘管2021年12月,我們再次試圖同美方及其盟友就歐洲安全保障原則和北約不東擴達成共識。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 美方固執己見,認為沒有必要同俄就俄核心關切達成共識,為達成自身目的,罔顧俄利益。 面對當前局勢,我們產生一個疑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還在等什麼? 我們清楚地了解1940年和1941年初的歷史。 當時,蘇聯曾千方百計試圖防止或至少拖延戰爭爆發。 為此,全力避免挑釁潛在的侵略者,放棄實施或推遲為籌備應對侵略所必要的行動。 而最終採取行動時已為時已晚。 結果是,1941年6月22日納粹德國宣布對俄開戰,而俄卻未做好應對準備。 我們成功阻擋並摧毀了敵人,但同時付出了慘痛代價。 偉大衛國戰爭前夕,對侵略者採取綏靖政策大錯特錯,讓我們的人民付出巨大代價。 戰爭伊始,我們喪失了大量具有重要戰略意義的領土和數百萬民眾。 我們不會也無權重蹈歷史的覆轍。 那些謀求霸權的國家公開、毫無成本且毫無根據地將俄羅斯宣稱為敵人,這些國家的確在金融、科技和軍事領域擁有強大實力,俄方對此有客觀認識,這些國家威脅對俄實施經濟制裁的聲音不絕於耳,俄方對此也進行了客觀評估,分析我們對可能的經濟制裁擁有哪些應對能力,我們進行的研判非常客觀和現實。 在軍事領域,儘管俄羅斯在蘇聯解體後軍事實力受到了很大打擊,但俄仍是當今世界核武器力量最強的大國之一,且在眾多新式武器領域保有一定優勢,因此任何試圖襲擊俄羅斯的潛在入侵者定會招致災難性後果,國際社會對此擁有共識。 國防等領域技術發展日新月異,相應軍事技術的領先地位也在不斷易主,如軍事技術成果應用不斷向俄邊境逼近,而俄卻無動於衷,那麼相關軍事設施將在幾十年後甚至未來永遠對俄造成長期增長、完全無法承受的威脅。 即便當前,隨著北約不斷東擴,俄安全形勢也在不斷惡化,其危險性與日俱增。 不僅如此,北約高層日前直接聲稱將加快其軍事設施向俄邊境線推進的進程。 換句話說,北約的立場愈發強硬,俄不能再坐以待斃,坐以待斃是極其不負責任的。 北約進一步東擴,將軍事裝備部署在烏克蘭境內於俄來講絕不可接受,當然,問題不在於北約本身,北約只是美國的外交工具,在俄羅斯的毗鄰地區(這些地區原本歷史上是俄羅斯的領土),建立起對俄極具敵意的反俄陣線,且這些國家完全受外國操控,北約國家的軍事力量不斷在加強,還部署最先進的武器裝備。 在美及其盟友口中聲稱的遏俄政策,所謂的地緣政治紅利,對俄而言卻是生與死的問題,毫不誇張,這是俄命脈攸關的問題,不僅威脅到俄國家利益,甚至威脅到俄主權,關乎國可為國的問題。 這就是我不止一次提到的“紅線”,而他們已經踏過了這條紅線。 至於說到頓巴斯地區形勢。 我們看到,2014年策動烏克蘭政變的那伙人攫取政權,在外部勢力幫助下舉行了“作秀般”的選舉,徹底放棄和平解決爭端。 8年間,俄方不斷作出一切努力,希望局勢能夠通過和平政治方式化解。 最終看來,一切皆為徒勞。 正如我在上一次電視講話中所說,我們不能對發生在頓巴斯地區的事漠視旁觀。 如今,我們不可能再坐視不管了。 我們必須立即阻止這樣的噩夢繼續下去,必須立即阻止烏當局繼續屠殺對俄寄予厚望的數百万頓巴斯地區居民。 俄承認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獨立的主要原因,就是頓巴斯地區居民的願望、感受以及他們承受的痛苦。 我還想強調的是,北約主要成員國為了達到其自身目的,對烏極端民族主義者和納粹主義者予以全面支持,而這些勢力永遠不會放過克里米亞和塞瓦斯托波爾的居民,僅僅因為他們行使了自由選擇的權利,回到了俄的懷抱。 毫無疑問,這些勢力會像潛入頓巴斯地區一樣潛入克里米亞並挑起戰爭,像打著討伐旗號的烏民族主義者屠殺手無寸鐵的頓巴斯地區居民一樣,屠殺克里米亞居民,這些烏民族主義者在二戰時曾是希特勒的幫兇。 烏局勢發展的整個過程以及對有關信息的分析表明,俄同這些勢力的衝突是不可避免的,這只是時間問題,這些勢力一直在積極準備,伺機而動。 現在,這些勢力還開始要求擁有核武器,俄決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我曾說過,蘇聯解體後俄已接受了新的地緣政治現實。 俄始終尊重在前蘇聯地區成立的各個國家,始終尊重它們的主權,俄幫助哈薩克斯坦平定亂局、維護國家統一和領土完整,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烏不斷對俄安全構成威脅,這讓俄充滿不安全感並無法正常發展。 我想提醒大家的是,2000年至2005年間,俄在高加索地區對恐怖分子進行了軍事打擊,捍衛了俄領土完整。 2014年,俄對克里米亞和塞瓦斯托波爾居民予以了支持。 2015年,俄出兵敘利亞,有效阻止恐怖分子從敘流入俄。 俄已無其他自衛方式。 目前的情況也是一樣的。 我們除了採取今天不得不採取的措施以外,已經沒有其他保家衛國的方法了。 形勢迫使我們必須採取堅決果斷的行動。 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已向俄求助。 因此,根據聯合國憲章第7條第51款和俄聯邦委員會今年2月22日批准的俄同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友好互助條約,經俄聯邦安全會議批准,我已決定採取特別軍事行動。 此次軍事行動的目標在於保護那些八年來一直遭受基輔當局欺凌乃至種族滅絕的人們。 為此,我們將致力於烏克蘭的去軍事化和去納粹化,並將那些對包括俄公民在內的平民犯下無數血腥罪行的分子繩之以法。 但我們不會侵占烏克蘭領土,也不會以武力逼迫任何人。 此外,我們注意到,近期在西方國家所謂“確定第二次世界大戰成果的相關文件系蘇聯極權主義政權簽署,不應繼續履行”的論調甚囂塵上。 下面我將作出回應。 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成果和我國人民為戰勝納粹主義所作出的犧牲都是神聖的。 這與基於戰後數十年發展得出的崇高價值——人權與自由並不矛盾,也不會抹殺《聯合國憲章》第一條所規定的民族自決權。 請注意,無論是在蘇聯成立時還是在二戰後,那些現代烏克蘭領土上的居民,他們對生活的想法從來無人問津。 我們政策的核心是自由,包括讓所有人自主選擇本人和子女未來的自由。 我們認為,生活在當今烏克蘭領土上的所有民族、全體人民都應享有這種選擇權。 在此,我向烏克蘭公民發出呼籲。 2014年,俄羅斯有義務保護克里米亞和塞瓦斯托波爾人民免遭你們口中的“納粹分子”傷害。 (因為)兩地人民做出了選擇,即與他們歷史上的祖國——俄羅斯站在一起,這也得到了俄方的支持。 再次強調,除此之外,他們別無選擇。 此番行動並非意在侵犯烏克蘭及其人民的利益,而是為了保衛俄羅斯自身、為了擊退那些綁架烏克蘭並試圖利用其危害我國及我國人民的分子。 再次強調,我方行動是旨在抵禦眼下威脅、避免災難事態擴大的自衛行為。 儘管十分困難,但我還是希望廣大烏克蘭公民能夠理解這一點,並(同俄方)開展合作,以便盡快翻過悲慘一頁,攜手前行,不要再允許任何人對我們兩國的內政和彼此關係橫加干涉,而應做到獨立自主,如此,才能為解決問題創造必要條件,打破國界阻隔,從內部增強彼此凝聚力。 我相信這才是我們兩國的未來。 我還要向烏克蘭武裝部隊軍人發出呼籲。 親愛的同志們! 你們的父輩、祖輩、曾祖輩同納粹作戰,保衛我們共同的家園,不是為了今天的新納粹分子在烏當政。 你們宣誓效忠的是烏克蘭人民,而不是掠奪烏克蘭、侮辱這些人民的反人民政權。 不要執行他們的非法命令。 我呼籲你們立即放下武器回家。 我明確指出,所有聽從這一要求的烏士兵將順利離開戰區,和家人團聚。 我想再次強調,可能發生的流血事件的全部責任將完全由烏當局承擔。 現在我想對那些受外界影響企圖干涉當前局勢的人說幾句:無論是誰想干涉我們,甚至是危及俄國家和人民,他都必須知道,俄羅斯將立刻作出反應,並將讓其遭受歷史上從未經歷過的後果。 俄已做好應對任何事態的準備,也做出了所有必要的決定,希望大家聽到我們的聲音。 親愛的俄羅斯公民! 一個國家和民族的富強和存亡,其成就與活力始終源於其深厚根基,即文化和價值觀,先人的經驗和傳統,也取決於其迅速適應不斷變換的外部環境的能力,取決於社會凝聚力與勇往直前的決心。 力量總是必要的,但力量可以有不同的性質。 我在講話開始時提到的“謊言帝國”政治首先就是建立在粗暴、直接的武力之上,俗話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真正的力量在於正義和真理,而正義和真理在我們這邊。 這樣,就沒有理由不同意,擁有力量、準備鬥爭是維護國家獨立與主權的基礎,只有在這一基礎之上才能夠修身、齊家、治國。 同胞們! 我相信,忠於祖國的俄軍官兵們將專業而勇敢地履行自己的職責。 我毫不懷疑,負責俄經濟、金融系統和社會領域穩定發展的各級機關和專家們、企業家以及整個工商界將協調一致,高效工作。 我希望議會所有政黨和社會力量都能秉持一致的愛國立場。 俄羅斯的命運始終掌握在可靠的俄各族人民手中。 這意味著,我們所做的決定必將得到執行,我們的目標必將能夠實現,國家的安全必將得到可靠保障。 我相信你們的支持,相信對祖國的愛能給予我們必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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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文章是8/23友人傳來的,找不到出處,但其中的有些說法確實是楊渡所言,文章有點長,值得看看,轉貼~ #八二三炮戰這一天,來發一則歷史故事。文長,但值得一讀。 《八二三炮戰》/楊渡 1958年8月21日,蔣介石任命的第一位文人國防部長俞大維聽說有一師海軍陸戰隊的官兵要增援馬祖,他急得趕赴基隆海軍碼頭,果然有一師待命上船。他把負責的副參謀總長羅列找來問道:「金門現在非常危急,為什麼不增援金門,而增援馬祖?」 羅列無奈的說:「這不是我的決定。」 他再去問參謀總長王叔銘,答案竟是:「我怎麼有權做這個決定?」很顯然,這是最高層的決定。俞大維雖然文人性格濃厚,也不敢公然違抗蔣介石的命令,他想了一個兩全的辦法:叫陸戰隊官兵照計劃出海,但在基隆外海繞一圈後,即轉往金門。他負全責。 事實上這是一個大膽的決定。依照俞大維得到的情報,共軍不斷向福建集結,陸海空三軍的兵力,已遠達超出尋常。8月8日起,共軍的殲擊機成群在馬祖上空飛行,做出要解放馬祖的架勢。國軍的空軍也出動去攔截,雙方在馬祖上空交火,都號稱凱旋而歸。此時蔣介石派出海空軍向馬祖進軍,也是理所必然。 然而俞大維卻從金門前線觀察共軍大部隊的移動與炮火的佈署,判斷出共軍的主要目標是金門,馬祖只是聲東擊西的戰術攻擊。他決定把主要兵力佈署到金門。這是一場睹局。 同樣的,做出攻擊決策的毛澤東也不好過。發動攻擊前,他幾度和主要將領開會,一再詢問美國可能採取的態度,和可不可能造成美國人的傷亡。他平時總是把美國人說成「紙老虎」,不堪一擊的模樣,但內心裡,他真正的擔心是美國,他知道打起仗來,那是有高端武器、火力強大的「真老虎」。 事實上,毛澤東決定發動八二三炮戰,竟然是起因於中東黎巴嫩的一場革命。1958年黎巴嫩左翼發動武裝起義,反對親美的執政當局。這本是內戰,不料美國隨即從各地派大批兵力去支援政府軍,英國也出動鎮壓。毛澤東看不下去,在北京發動五十萬人大遊行,在中國各城市也發動學生遊行。但毛澤東認為遊行只是道義支援,得有實際行動才有力量,於是決定發動台海的戰事,用遠東戰爭來牽制美軍。但台灣與澎湖與美軍簽有協防條約,打台澎等於跟美國直接打;而金門馬祖不在協防範圍內,打這兩個地方,是中國內政,美國沒辦法反應。他決定發動金馬攻擊。7月18日,他在解放軍會議中作了明確的宣告。共軍的佈署移防,自此全面展開。8月8日開始依計劃先攻馬祖。 8 月23日下午。毛澤東召集將領,進行最後會議,決定依計劃發動炮擊。將領把毛的決定傳達到福建最前線,下午5時30分,金門炮擊開始了。幾萬發炮彈像雨一樣,落向金門。 這時台灣的國防部長俞大維正在金門。他是在前一天的半夜抵達金門,隔天一早,在金門防衛司令部所在的翠谷餐廳用早餐。他認為翠谷是一條狹長的谷地,不利防衛,因此開始遷移司令部。早餐後他去了大膽、二膽和小金門,下午五點回到金門本島。他向官兵說一些打氣的話之後,準備去參加司令官胡璉設在翠谷水上餐廳的晚宴。胡璉對他說:「今天晚上有美軍顧問離開金門,我們準備晚宴歡送,有部長參加會更熱烈。」 文人性格的俞大維想了想說:「如果我參加,美軍顧問反而拘謹,大家都不能開懷喝酒,我還是不參加的好。」 胡璉還力邀,卻說不過他,只好作罷,他回過頭要返回水上餐廳,俞大維不知道想起什麼事,突然叫住他說:「等一下,伯玉,我還有事。」 話聲剛落,翠谷方向突然有一陣一陣的白色煙柱炸開了。 「那是我們處理廢彈嗎?」俞大維訝異的問胡璉。 「不是啊!」胡璉心裡也感到納悶。 在還來不及回答的瞬間,巨量的炮彈像大雨一般,狂暴的落下了。 第一群炮彈有三千多發,全部落在翠谷附近,這顯示中共對金門防衛司令部的地形有充份掌握,目標明確。 在水上餐廳用餐的人,大多數在炮彈落下的剎那,第一時間就地掩蔽到桌子底下,而沒有經驗的人反而向外衝出去,卻正好迎上落下的炮彈,死傷慘重。空軍副司令官章傑、海軍副司令官趙家驤、另一副司令官吉星文皆中彈身亡。美軍死亡兩個。總計在四小時不到的時間裡,共軍對金門炮擊了五萬七千餘發炸彈。而國軍則因通訊中斷,無法指揮攻擊,只能由部份官兵自行發炮還擊,擊發了三千六百多發,雙方不成比例。金門官兵的傷亡,達到四百多人。 直到9點10分左右,共軍的炮彈終於停止。但更重要的是,共軍會不會隨之發動登陸作戰。愈大維判斷,如果共軍要登陸,一定會先發動「攻擊準備射擊」,以強大火力壓制第一灘頭。但顯然沒有。他更擔心,明天以後,炮擊還會繼續。 午夜時分,台灣派出的一艘軍艦駛抵金門,這是來接俞大維和其它受傷的美軍顧問前往澎湖。俞大維到醫院一檢查,才發現頭後枕部腦殼有一個米粒大小的彈片,因無大礙,醫生決定先不開刀,讓它留在原位。俞大維一想,這彈片雖小。力量稍稍大一點,進入腦部,大概也沒命了。 俞大維一回到台北,立即到美軍協防司令部與美國中將史慕德商談。他帶著彈傷去向史慕德證明,金門炮戰已經開打了,是共軍先動手破壞和平,道義上美國必須援助台灣,否則亞洲和平不保。 國防部長面臨共軍攻擊,回到台北沒向三軍統帥蔣介石報告,反而先去與美軍協防中將商談,這像話嗎?然而明白人都知道,這一定是蔣介石的授意。他要引起美國的同情,發動更強大的反擊。 美國協防中將史慕德在回憶錄中寫到:「此後的六個星期中我幾乎未回過家。炮擊極為猛烈,其目標既為軍事設施與外島補給作業。此種奇襲狀況,正是中國人要以使美國捲入直接對抗共黨的軍事行動中。」史慕德很清楚,美國的「共同防禦條約」中,如果「外島」遭到攻擊而威脅到台灣本島的安全,則「我們將協助防禦」,否則就是「顧問諮詢及後勤支援,無直接軍事支援」。 史慕德申請到第七艦隊的某些單位向他報到,調來日本的第十一海軍陸戰隊航空分隊,以及菲律賓第五航空司令部提供後勤飛機支援,這些都用於防衛台灣本島。他還提供這些飛行船艦為金門的運補船護航,但不許美國的機、艦向大陸射擊。 但蔣介石可不這麼想,他希望藉這次事件,引美國參戰。如果美國參戰,戰爭就會演變成美國與中共的戰爭,他便能藉由美軍的強大戰力「反攻大陸」。但這不能明說,因此他請俞大維向美國表達,由於金門炮擊嚴重,本島隨時有被攻擊的危險,因此請美國「以飛機和自備炸彈,去轟炸大陸,壓制大陸火炮」才能有效消滅對岸的攻擊火力。 史慕德認為壓制有理,但他必須請示華盛頓。不料華盛頓覆電是:「不。不要讓他們去做。但別說『不』,你只要說,如果他們要去做,則得不到支持和支援。因為那是他們所等待的──在大陸發展成某種大戰爭,使我們不得不去幫他們的忙。」 華盛頓顯然看穿了蔣介石的計謀。史慕德在回憶中說,八二三炮戰的幾星期內他瘦了十五磅,天天在午夜和華盛頓連絡後才能回家。而如果「誤用美國空軍去壓制大陸的火炮,那會是另一場國際大戰」。 事實上,8月24日開始,金門不僅繼續炮擊,幾萬顆炮彈把金門打得毫無還擊之力,更以魚雷快艇攻擊台灣過來的運輸艦,金門與週邊島嶼補給中斷,糧食與彈藥缺乏,要堅持下去非常困難。所幸美國調的艦隊陸續抵達。 9月7 日,美國軍艦護航的運輸大隊終於抵達金門海域,美軍艦隊在兩側,台灣運輸艦隊在中間。共軍在前線指揮的葉飛頭大了,他請示毛澤東:「打是不打?」 「 照打不誤」毛答。 葉再追問:「美艦一起打?」毛答:「打蔣艦,不打美艦。」 「那如果美艦對我們開火,要不要還擊?」葉問。 「沒有命令,不准還擊。」毛答。葉飛以為自己聽錯了,再問一次,答案相同。 毛還交待等艦隊到料羅灣港口再打。運輸船一到料羅灣,毛澤東就下令開火。沒想到,此時美軍艦隊竟不顧國軍艦隊,船一開,就往台灣的方向跑了。國軍正在港口下補給,來不及跑,損失了三艘軍艦,損傷數艘。 美軍艦隊的落跑行為,讓葉飛在望遠鏡中都看傻了眼。他向毛澤東報告,毛也大吃一驚,原本以為會引來大戰,所以小心翼翼,卻不料雙方都在玩「政治訛詐」。9月7 日這一場交鋒,讓蔣介石、毛澤東、美國都清楚了彼此的底限。美國的防禦條約,就是以冷戰圍堵防線為準,只到台灣澎湖,至於金門馬祖,是蔣介石要的,美國至多協助補給,連防守都說不上。 自此,美軍協助國軍,但只幫忙護送補給艦隊到金門外海,靠料羅灣那邊,國軍自己進去,風險自負。而中共也只選擇性的打國軍。 形勢至此很清楚,蔣介石要用金馬拖美國下水,美國不要金馬只保台澎,中共要金馬但不要美國來插手。這三方的糾纏矛盾中,為了避免被拉下水,美國想要解套了。 9月30日,美國國務卿杜勒斯在一場記者會中表示:「如台灣海峽獲得相當可靠的停火,國軍繼續駐紮在金門馬祖就是不明智的。」所以美國希望蔣介石從金馬撤軍,放棄金馬。蔣介石次日就毫不猶豫的回敬道:「我們毫無接受的義務」。而中共則回應說:「雙方並未開火,何來停火?」 至此,金門戰役變成一場政治角力了。毛澤東發動戰爭,是為了拿下金門,可一旦拿下,就中了美國的計;但不拿下,那發動戰爭所為何來? 蔣介石則不能放棄,因為一旦放棄,台灣澎湖的安全防衛全部聽命於美國,整個台灣真的成為美國的一個軍事基地,他連置啄的餘地都沒有。他沒忘記美國曾想拋棄他,運用吳國楨、孫立人來管理台灣、控制台灣的企圖。 美國企圖至為明顯,放棄金馬,保衛台灣,美國的防衛系統可以後退一百公里,且控制台灣更容易。 在此期間,蔣介石曾傳話給毛澤東、周恩來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根據喬石在1994年(時為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告訴當時擔任美國國會圖書館中文部負責人、著名華裔學者王冀的說法,在金門炮轟最猛烈之時,蔣介石派人傳話給周恩來說,如果解放軍再不停止炮擊,他(蔣介石)將不得不聽美國人的──撤出金門馬祖,屆時時間一旦拖久了,中國就有分裂之虞。 喬石在中國長期負責情報與安全部門,他的情報掌握比誰都準確,此言當然有事實根據。它透露出一個訊息:當時蔣介石和毛澤東都已經警覺到金門是兩岸連結的關鍵樞紐。 10月5日,毛澤東以國防部長彭德懷的名義發表〈告台灣同胞書〉,宣佈自10月6日起,停止炮擊七天,讓金門軍民補給。他甚至明言:「你們領導人與美國人訂立軍事協定,是片面的,我們不承認,應予廢除。美國人總有一天肯定要拋棄你們的。你們不信嗎?歷史巨人會要出來作證明的。杜勒斯九月三十日的談話,端倪已見。站在你們的地位,能不寒心?歸根結底,美帝國主義是我們的共同敵人。」 一星期後共軍有幾天零星炮擊,10月13日,毛澤東再發表〈告福建前線人民解放軍〉的信:「金門砲擊,從本日起,再停兩星期,藉以觀察敵方動態,並使金門軍民同胞得到充分補給,包括糧食和軍事裝備在內,以利他們固守。……這是民族大義,必須把中美界限分得清清楚楚。我們這樣做,就全域說來,無損於己,有益於人。有益於什麼人呢?有益於台、澎、金、馬一千萬中國人,有益於全民族六億五千萬人,就是不利於美國人。有些共產黨人可能暫時還不理解這個道理,怎麼打出這樣一個主意呢?不懂,不懂!同志們,過一會兒,你們會懂的。…」 很快大家就懂了。10月21日,杜勒斯訪問台灣,依舊希望蔣介石自金門馬祖撤軍,固守台澎,讓兩岸停火,永久隔離。但蔣介石堅不同意,雙方爭執不休。最後蔣介石甚至說:「在我活著的時候,不會撤軍。」 據說,杜勒斯在此次訪台過程中,曾詢問蔣介石要不要使用核子彈,去摧毀福建的共軍。因為據後來解密的資料顯示,此時美國在台灣不僅佈署鬥牛士飛彈,也暗藏了核子彈,而杜勒斯從韓戰以來,一直是支持美國使用核子武器對付大陸的人。蔣介石詢問杜勒斯,那核子彈的威力多大。杜勒斯回說,大約等於廣島原子彈的威力。蔣介石認為殺傷力太大,會引起國際反應,加以拒絕了。無論國共內戰如何慘烈,蔣介石在激戰中,仍拒絕對中國人民使用核子彈,這一點還是值得肯定的。 10月25日,毛澤東又宣佈了金門的最新政策是「單打雙不打」,即雙日不炮擊,單日才打炮,但也不一定會打。 毛澤東的停火,讓蔣介石得以喘息,充份補給後,繼續再打。 這確實是一場非常「詭異」的戰爭,誰都看不懂。可以打敗對方而不打,停下來,讓對方休息夠了再來打。戰爭不是為了勝利, 而是為了延續內戰關係,為了讓美國人無法達到目的。 在這一點上,毛澤東是暗助蔣介石的。但蔣介石也維護了自主自立的立場,沒有讓台灣變成另一個琉球。 毛蔣之間彷彿有一種默契,聯手起來對付美國,以阻止美國將台灣分裂出去,與中國永久分離的企圖。 這一場戰爭也讓當時的蘇共總書記赫魯雪夫完全看不懂。他問毛:「毛同志,你何以在即將達到勝利之際,停下腳步?」毛的回答是:「我們所要做的是顯示吾人之潛在能力,我們不要蔣介石距離我們太遠,我們要留他在我們勢力範圍之內。」赫宿雪夫仍不解,認為毛澤東把敵人放在隨時可以攻擊自己的身側,是非常離譜的事。 金門的炮戰就這樣打打停停,一直到1979年1 月1 日,由當時國防部長徐向前宣佈「由於中華人民共和國與美利堅合眾國建交,自即日起停止對金門炮擊……」,才終於劃下句點。 然而,1990年,當台灣的紅十字會代表陳長文與大陸紅十字會代表樂美貞在金門會面,簽署兩岸分隔四十年之後,首度以兩岸為主體而簽署的協議時,樂美貞不禁想起當年八二三炮戰的時候,毛澤東沒有攻下金門,而是留下一個後路。他不禁讚嘆道:「智慧啊!真是太有智慧了。」 誰能想到當年為彼此留下的一條活路,會是打開歷史新頁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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