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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回報4 個月前
媽媽你和我老師是親戚嗎不是啊那我爸呢也不是啊
那他怎麼叫我姑奶奶啊為什麼叫你姑奶奶
老師問我們最喜歡的詩人是誰我第一個舉手的所以就被叫到了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最喜歡的詩人是七元哦為什麼
他也是這麼問的
我說因為缺隊友良心別的詩人一死就留下一大堆詩給我準備
缺人一死給我們留下好吃的粽子我三天端午假然後他就說
小姑奶奶我就服了你了這你都能想到你太優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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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張大千女兒的角度看張大千(!) 值得細細一看的好文(!)。。 。。。。。。。多美. 爸爸最值錢的遺產 張心慶 今年4月,一些媒體刊登了一條消息:國畫大師張大千 的一幅畫《愛痕湖》,在北京嘉德拍賣公司拍出 1億元人民幣的天價,這在中國繪畫史上是空前的。 當時,我正在美國休斯頓探望大女兒。說實話,我心裡也很激動。 爸爸的畫價值連城,能為中國、為東方甚至全世界所認可,是值得慶幸的。 此畫如此昂貴,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也有人對我說:“張心慶,你是張大千的女兒,肯定有他的畫,不說多,兩三張總是會有的……”我哭笑不得。 我不可能逢人就解釋,“文革”期間,這些畫早就被抄了……過去的事,老重複說也沒有意思。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真的,我現在也算得上是個“無產者”。 我後悔嗎? 怨恨嗎?不,什麼都不。 人不能抱著過去的恩恩怨怨不放手。 爸爸曾教育過我:“好女不穿嫁時衣,好兒不吃分家田”,人總得自力更生,獨立堅強地生活。 這些(畫) 是有形資產,損失了不算什麼。 我心靈的財富,那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珍寶。 很多年前,我就想寫寫爸爸張大千,讓世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在一張張絢爛畫作的背後,他有著一顆怎樣的心靈; 作為一位享譽東方的繪畫大師,除了有爐火純青的繪畫技藝,他的心中又蘊藏著哪些秘密。 我想,這些才是爸爸留給我最寶貴的遺產。 爸爸教我做人道理 1930 年,我出生在上海,那時,爸爸31歲。 我們家祖籍廣東番禺。這事兒,爸爸說過不止100 遍。阿公( 祖父) 原來是個小鹽官,阿婆(祖母) 是位大家閨秀,聰明能幹,詩、書、畫、刺繡都很在行,是方圓幾十裡有名的繡女。阿婆什麼都好,就是愛包辦子女婚姻,子女都很孝順她,也不反抗。 我父母的婚姻就是阿婆包辦的,以致他們之間沒有感情。 母親曾正蓉結婚11年,才生了我一個女兒,爸爸的事業心特別強,時常在外東奔西走,很少在家,更何況他們兩人是包辦婚姻呢。 我一生有過4位母親。因為當時的社會環境,爸爸既然組織了這樣一個家庭,我也感受到它的溫暖,那就接受它吧! 我愛我的爸爸,也愛他身邊的人,就像我媽媽說的:“我愛我的丈夫,也愛他的父母以及每一位家庭成員。” 爸爸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播下的第一顆種子,就是“孝敬老人、關愛老人”。 我現在已經是一位81 歲的老人了,但5歲時的一個場景,我至今還記得。 1935 年,我家住在安徽省宣城市郎溪縣,阿婆臥病在床,爸爸從北京特意回來看望她。 一進門,爸爸就給阿婆磕頭,說:“您老人家病了,我沒有回家伺候您,是最大的不孝,請您想開些,不要生氣……”爸爸急急忙忙去了廚房,端來一大盆熱水,他把阿婆抱起來,給她洗臉、洗手、剪指甲,然後把阿婆腳上的襪子脫掉,我一看,驚呆了,阿婆竟有一雙被扭曲的小腳。 爸爸耐心地將裹腳布一圈一圈地解開,給奶奶輕輕地洗腳,慢慢地按摩。 那時候,爸爸在中國已是小有名氣的畫家,可是回到老家,他竟然還能為阿婆洗腳……我對爸爸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爸爸是一個很重情誼、懂得感恩的人。 他不止一次對我們幾個孩子說:“我幼年時,家裡貧寒,你們的奶奶為了一家人的生活,常給別人繡花、做嫁妝; 家裡的事情全靠你們的三伯母照應,她把我拉扯大,我永遠忘不了長兄為父、長嫂為母。” 因此,爸爸成年後努力畫畫,把這個家的擔子擔起來。 每當爸爸開了畫展回家,總是買最好的東西送給哥哥嫂嫂,然後才是自己的妻子。 對我們小一輩的子女也是如此,把好的先給侄兒侄女,最後才是我們。 爸爸有兄弟四人,加上下一輩的子女總共有二三十人,有困難,大家一起想辦法,誰有能耐,誰就多擔一點。 爸爸不但管家裡的人,還主動幫助他的學生甚至學生的家屬。 有一次,一位師兄的妻子生病住院,家裡沒錢,爸爸便拿出我和妹妹上學的學費,交了住院費。 我曾經寫過一首小詩:“……爸爸的手是畫畫的手、神秘的手,可以呼風喚雨,改天換地。想什麼,畫什麼,要什麼,有什麼。爸爸的手是平凡的手、勤勞的手、智慧的手。給奶奶梳頭、洗腳、剪指甲,把病中的女兒從深夜背到黎明,給朋友燒菜、做飯、燉雞湯……”他教給我許多做人的道理。 “畫美,心靈更美” 1943 年,我剛上初中,已經有了基本的是非觀念。我們家裡兄弟姐妹上學,爸爸從不 視。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張家的子孫後代有三戒:戒菸、戒酒、戒賭。 因此,我們的大家庭中,沒有一人敢抽煙、喝酒、賭博。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報紙上看見一則有關爸爸的小故事,標題是《張大千——世界上最富的窮人》,我打心眼裡贊成這一點。 上世紀30年代到40 年代末,爸爸常在各地開畫展,收入不菲,但奇怪的是,我們家並不富裕。 根據爸爸的收入,我們家完全可以購置田產,住豪門大宅,可我們的家卻“富可敵國,窮無立錐之地。”家裡的住房,全是租借朋友的。 錢究竟去了哪裡? 大部分用來買古畫。 爸爸不斷地鑽研、臨摹,特別喜歡一些藝術大家,如石濤、八大山人、唐伯虎、鄭板橋等人的作品。 只要喜歡的,是真跡,爸爸就不惜重金買下收藏。漸漸地,他成了古畫的專家、收藏家和鑑定家。 爸爸為了畫出自己的風格,大膽向古人學習,向民間學習。 臨摹敦煌壁畫時,他不知花了多少財力、物力,還向銀行貸款,聽說把一家私人銀行都拖垮了。 他日以繼夜地在敦煌洞子裡畫呀畫,進敦煌時滿頭青絲,出來時兩鬢斑白,那時他才40多歲。 爸爸以畫畫謀生,但從不吝嗇。 無論是達官貴人、平民百姓,只要喜歡爸爸的畫,向他開口,他都痛快應允,不取分文。 1940 年抗戰時期,我們家住在四川青城山上的青宮廟,爸爸經常要帶許多畫具和紙張上山寫生,他請了一位叫王青雲的人抬滑竿。 一天,王青雲提出請爸爸給他畫個像,爸爸答應了。第二天,王青雲大清早來到我們家,手上還提著一隻山雞。 爸爸說:“老王啊,你怎麼不給我抓一隻活的來,這麼美的山雞,畫下來多好呀! 真可惜……”老王看著自己的畫像,高興極了。 1963 年,爸爸和我有一次去香港。 我們住的酒店有兩位負責打掃衛生的服務員,他們怯生生地對爸爸說:“我們想請您畫一張畫。” 沒想到爸爸笑了,“你們怎麼不早說呢? 我還以為你們不喜歡我的畫。你們每天為我做這麼多事,我怎麼能不感謝你們呢? 我馬上動手畫。” 那天,爸爸給他們畫了一張松下老人,一張花卉。旁邊一位客人看得入神,要出高價買這兩幅畫,爸爸不給,說早有主了。 客人一看是服務生,驚訝地說:“我還不如他們? ” 爸爸生氣了:“你有錢可以在我畫展時買,我對朋友一視同仁,我們只是工作職業不同,沒有貧富貴賤之分,你好自為之吧! ” 爸爸把畫交給服務員時,他們激動地說:“ 張老先生,您的畫美,心靈更美。”他們深深地向父親鞠躬,表示感謝。 爸爸最值錢的遺產 爸爸是一個精力充沛、勤奮努力的人。 每天有畫不完的畫,寫不完的字,吟不完的詩,爬不完的山,走不完的路。 每次他外出遊覽回家,不管多少天的長途跋涉,必定把當天的“功課”做完,畫畫、寫字直到黎明。 童年時,我們最大的樂趣,就是幾個兄弟姐妹晚上圍在爸爸的畫桌旁,跟他聊天。 記得有一次,我傻乎乎地問爸爸:“徐伯伯( 徐悲鴻)的馬畫得好還是你畫得好? ” 爸爸沒理我,我又問:“齊伯伯(齊白石) 的蝦畫得好還是你畫得好? ” 爸爸瞪了我一眼說:“你真沒禮貌,小小年紀,不能隨便評論老一輩。徐伯伯是專門畫馬的,當然比爸爸畫得好,齊伯伯畫蝦也比爸爸畫得好,我是向他們學習的。爸爸知道自己很笨,所以很勤奮。” 爸爸為人謙遜,常說自己是最笨的人。 他在50 歲之前,遍遊祖國名山大川,50 歲之後周遊歐美各洲,先後在香港、印度、阿根廷、巴西、美國等地居住,遊遍歐洲、美洲、日本、朝鮮、東南亞等地的名勝古蹟。 所到之處,他寫了大量的詩詞和寫生稿,積累了用之不竭的創作素材。 自從1949 年爸爸離開大陸,寓居海外,到他去世的數十年間,我們只見過一次面。 但我知道,爸爸像個“ 萬能博士”,不僅藝術有所成就,還會搞園林、雕刻、烹飪……無論身在何處,他宴請賓客都在家裡,還是親自動手。 當年在臺北,爸爸和張學良,還有當時的台政府高官張群是至交,大家稱他們“三張”。 他們在爸爸家聚會,飯還沒吃完,爸爸發現張學良將軍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 後來才知道,他跑到廚房裡,去揭牆上的菜單。 原來,他見爸爸的菜做得精緻,想拿去收藏。 這秘密被大家發現後,都爭先恐後去拿爸爸的菜單。 凡是在爸爸家裡裡過差的廚師,離開後去開餐館,生意都火得要命。 有的餐廳連名字都是爸爸給取的 ,其中一家叫“青城山”,招牌菜取名“大千雞”、“大千魚”…… 爸爸為了追求藝術,從不計較個人得失。 1956年,他在巴黎時,主動要求與西方藝術大師畢加索見面,連翻譯都不贊成,認為如果畢加索不見,豈不是丟了你東方大師的面子。 爸爸為了東西方藝術交流,多次請見,最終見到了畢加索,他和爸爸談得很好,畢加索說:“繪畫藝術,在你們東方。” 爸爸一生沒有什麼豪言壯語,但我理解他是熱愛祖國的。 1952年,爸爸離開香港赴海外僑居時,正是他經濟上最困難的時期。 他把身邊最珍貴的古畫《韓熙載夜宴圖》、《瀟湘圖》、《萬壑松風圖》,及一批敦煌卷子、古代名畫,以極低的價格半賣半送給了祖國。 當時,美國人出高價要買,爸爸沒有答應。 他說:“這三幅古畫是中國的珍寶,不能流入外國人手中,我不能做遺臭萬年的事。 誰叫大陸是我的母親、我的祖國,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這是我的選擇。” 爸爸離開大陸後,1954年,我母親曾正蓉把爸爸臨摹的敦煌壁畫279 幅捐獻給了四川省博物館,爸爸非常支持。 1983 年4 月2 日,爸爸在臺北因心臟病發,醫治無效病逝。 爸爸過世那年,海峽兩岸局勢不穩定,兄弟姐妹只能望洋興嘆,沒能在爸爸墓前叩拜。 爸爸生前留下許多的畫和古蹟,都捐給了海峽兩岸的博物館,就連他的住所“摩耶精舍”都捐獻了,這些就是他對祖國的奉獻,對祖國的愛。 直到今天,爸爸的教導仍常在我耳邊迴響: “一個人沒有開闊的心胸,怎畫得出雄偉壯麗的山河; 不喜愛動物飛禽,怎畫得出奔騰的駿馬,可愛的小鳥; 不熱愛大自然,怎畫得出參天的大樹,美麗的花朵……” 我在心裡不止一次地說: 爸爸,這些才是您給我最最值錢的遺產, 我深深地愛著您,永遠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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