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縣之長,我沒有軟弱的本錢,縣府同仁在南返的路上,一路無語。」那天的風雨我依稀記得,也是我咬牙扛下縣庫赤字的開始,從中央到地方的冷漠,我點滴在心。沒有人願意投苗縣府的標案,怕領不到錢;府內訂便當都必須一手交錢,一手接過飯菜,連團膳業者都認為苗縣府開伙的錢都付不起,因此不能採用月結請款的方式,這些畫面就像紋身一樣烙印在我的心裡,直到現在。「苗栗人這麼相信黨,為什麼最終的結果,藍天執政下的土地會如此貧瘠?」我不是動搖,只是灰心、痛心、不忍心。百年政黨需要大破大立,需要為改革前行的新藍營時代找出一線生機,郭董義無反顧的投入這一局,但他受的委屈與質疑,比我更甚。他太過真誠,太過相信一群只為私我卻罔顧中華民國前途的政客,政治的虛假與黑暗,讓他再不願回頭看望這片生長於斯的土地,不願再碰觸這醜陋骯髒的2024大局。。而最後對苗栗這塊土地伸出援手的,竟是我一路來對抗的民進黨政府,誠實的說,苗栗財政的轉危為安,有極大一部分原因,是來自於綠營執政下的鼎力支持例如時任行政院長的蘇貞昌,經常是在下鄉時發現問題,便大筆一揮,讓本縣原本籌措困難的建設經費得以延續;而為本縣發展不致陷入停滯,免除多數重大建設的配合款,更讓苗栗有了新北橫、中港溪外環道、乃至於聯大路的拓建等,讓本縣的孩子有一條安全上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