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原文

3 人回報1 則回應5 個月前
科學環團批蔡政府能源政策錯誤:中研院「去碳燃氫」吹牛過度
00:002023/12/07
中時新聞網 江飛宇

字級設定:小中大特
科學環保團體「氣候先鋒者聯盟」在12月5日召開記者會,直斥蔡政府的能源政策錯誤,而且台電公司、經濟部、中研院等重要部門也是幫兇,台電燈號繼續擦脂抹粉;中研院提出的「去碳燃氫」更為離譜,竟然宣稱「產出淨能量為投入能量的6倍」,完全無視物理定律,竟然沒人出面糾正,所以他們必須出來召開記者會,還大家一個真相。

氣候先鋒者創辦人,同時也是電力從業人員的楊家法先生表示,台電與中研院最近正在宣傳「去碳燃氫」,他們宣稱「從天然氣中提煉氫氣,分離出固體碳,再以氫氣做為發電燃料,沒有二氧化碳排放問題。」


中研院說明去碳燃氫的簡報出現「偽科學」,熱力學定律表明,能源轉換只會愈轉愈弱,產出能量不可能比投入能量多。 (圖/中研院簡報)
中研院說明去碳燃氫的簡報出現「偽科學」,熱力學定律表明,能源轉換只會愈轉愈弱,產出能量不可能比投入能量多。 (圖/中研院簡報)
氣候先鋒者批評,中研院發現一個無窮大能源的算式,這成就已經超越愛因斯坦了。(圖/楊家法提供)
氣候先鋒者批評,中研院發現一個無窮大能源的算式,這成就已經超越愛因斯坦了。(圖/楊家法提供)
至於遺留下來的固體碳(碳黑),性質與石墨相似,可以做為工業原料,或是備用能源。

這在理論上還不算錯,然而中研院對於去碳燃氫的效率,卻宣傳的非常離譜。在中研院的公開文宣上稱「去碳燃氫,產生的能源增加了6倍」,楊家法對此痛批「天然氣經熱裂解轉換後的氫氣,總能量只會減少而不會增加,哪有產物比原料的能量還高的道理?依照中研院的邏輯,那天然氣發電產生的能源,不就是無窮大了?」


他對中研院表示極度失望「要是中研院是對的,那愛因斯坦發現E=MC^2,根本就遜掉了,我很訝異國家級的科學研究機關,竟會有這樣論述。」

那麼真相是什麼? 楊家法說,以熱裂解天然氣來產氫,這樣生成的氫氣由於少了一部分的可燃物(碳),所以最多的熱值只有原本的55%,換言之,發同樣1度電,要用1.8倍的天然氣為材料來製作氫氣,經濟效益不足。而且碳黑的價格能否像中研院說的這麼高,也是個大問號。

那麼去碳燃氫的減碳效果呢? 根據台電、中研院的說法「去碳燃氫每年可減少7000噸碳排」,這樣很多嗎?台灣核電廠每年的減碳效果就達到295萬6000噸! 顯然去碳燃氫的減碳效果,只是核電廠的零頭。

對此,中華經濟研究院綠色經濟研究員陳中舜博士補充說,中研院提出的熱裂解法不是什麼先進的技術,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有了,之所以在國際上未受重視,就是因為它的產氫效果普通。而且甲烷也是被列為該被減少的溫室氣體,應該做的是減少使用量,而不是換個名目增加使用。至於碳黑,陳中舜表示,要是用這種方法製氫,並做為發電主力,那麼每天生成的碳黑將會非常巨量,工業界要如何消耗? 只能保存了,這種易燃物要是儲存不當,一把火就會快速的燒回二氧化碳,那麼原本碳封存的設想就會完全破功。

再說到近8年以來,蔡政府的再生能源電力鋪設,是否達到減碳效果? 楊家法根據經濟部能源局的資料表示「從2015年到2022年,台灣發電量增加了298億度電,但是增加的發電量,火力發電佔了98%,而低碳電力只佔2%」。

論其原因,就是因為核電在這段時間持續減少,那些新增的太陽能板與風力發電,只能勉強補上失去核能而遺留的低碳電力空缺。 一個明顯的例子是,今年核二廠在3月除役停機,所以今年前10個月的低碳電力(核能)減少了55億度,但再生能源只增加14億度,導致2023年的低碳電力,將比2015年的低碳電力還低!

蔡政府口口聲聲說要減碳,經濟部2022年3月公布的台灣2050淨零排放路徑中說,「以2005年(民國94年)為基準年,目標:一、2020年要達到減碳2%;二、2025年要減碳10%;三、 2030年減碳20%。

然而,根據環境部2023年最新出版的我國國家溫室氣體排放清冊報告,最新統計到2021年,我國溫室氣體排放總量是297,007 千噸co2e,跟2005基準年的290,552 千噸co2e相比,稱加了2%多,換言之,2020年減碳2%的目標是跳票了。

近在眼前的2025年,「減碳10%的目標」,在增加的發電量皆是火力發電的情況之下,勢必也會跳票!

氣候先鋒者聯盟呼籲,明年新總統上任,請召開能源國是會議,同時順應COP28,全球22國的倡議,支持核能發電,「用科學來評斷,而非由政客評斷核能。」

中研院新聞稿 https://www.sinica.edu.tw/News_Table/70?NoImage=1 中研院提供之投影片 https://docs.google.com/presentation/d/1pHXYQUqtcDWNd0tqerO_WCPn9kFuA8vO/edit#slide=id.p10 中研院提供之參考資料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muSldxCODllCZB9FHQgrTPPZ1CwMWSCe/edit

現有回應

增加新回應

  • 撰寫回應
  • 使用相關回應 4
  • 搜尋

你可能也會對這些類似文章有興趣

  • 中研院學者:台灣增加天然氣發電是條死路 12:452021/11/22 政府大力推動天然氣政策,中央院歐美研究所盧倩儀副研究員表示,台灣的增氣政策是一個反科學,不顧人民死活的政策,因為天然氣排放甲烷是煤的「非常多倍」,天然氣的甲烷排放在氣候變遷上成眾失之的,台灣政府卻一直閃躲這個問題,她認為,台灣能源押寶在人人喊打的天然氣上,極為不智。 盧倩儀表示,現在全世界都在瘋「減甲烷」,因為減甲烷在遏止地球暖化角色太重要,如果為地球的增溫溯源,至少是四分之一的增溫要算在甲烷頭上,其中又有一半以上是人為甲烷排放,甲烷是天然氣的主成份,鎖熱能力超強,在大氣中壽命短,所以甲烷排放一減下來,地球暖化馬上受到控制,不像二氧化碳,即便今天停止排放,幾百年前的二氧化碳仍在大氣中,沒有辦法抓回來,因此減甲烷的效果是立竿見影。 盧倩儀表示,天燃氣發電的二氧化碳排只有燃煤的二分之一,這也是台灣政府一再強調的重點,也是台灣政府增氣政策的基礎,問題是,天燃氣發電的甲烷排放卻是燒煤的非常多倍,這個事實會拖垮增氣政策的立論,政府也一直閃躲此點。 盧倩儀表示,為了避免天然氣被淘汰,美國化石燃料業者想出了天然氣是過渡能源或天然氣是橋接能源(bridge feul)的話術,這個洗腦公關口號是美國業者刻意選擇對業者片面有利的科學喊出來的,因為傳統天氣田逐漸枯竭,頁岩氣取而代之,頁岩氣更比傳統天然氣要「髒」,未來頁岩氣又將會在台灣增氣政策扮演顯著角色,增氣政策其實是帶領台灣走向一條死路。
    5 人回報2 則回應2 年前
  • 我們大可不必想像美國劇烈減少化石燃料生產與使用的結果,因為歐洲已經深陷其中,而且歐盟企業與勞工都很痛苦。由於能源價格上漲,現在歐洲許多地區為了維持經濟成長而放棄去碳化計畫。若我們能從它們的錯誤中記取教訓,將是明智之舉。 歐盟對減少碳排量設下野心勃勃(也就是不可能)的目標, 為加快減碳步伐,歐盟成立碳排放交易體系(carbon emissions trading system),但該體系既無效又滋生腐敗。誠如《金融時報》所言:「歐洲對於再生能源判斷錯誤。」 那些堅信工業化國家可以在短短幾十年內,從完全依賴化石燃料轉為依賴風力與太陽能的人需要仔細看看,歐洲兩個採取激進綠能政策的國家――德國與英國的失敗。這兩個繁榮且高教育水準的國家,三十年來追求根除化石燃料的目標,已經踏上人類史上第一次能源衰退之路。 這些國家吹噓自己的綠能政策成功,含糊地承認需要進行一些「調整」,隱藏不住經濟的損失與人民的痛苦。歐美一些主流媒體報導,德國激進的再生能源政策是「環保的瘋狂行徑」、「引起嚴重後果的大失策」、「綠能癱瘓」、「錯誤的賭注」、「系統性剷除工業化」與「追求自我毀滅」。 現在德國和英國消費者,要面對比美國平均零售貴兩至三倍的電價,國內工業則紛紛外移到電力廉價的國家。德國能源消費者協會(The German Association of Energy Consumers)估計,目前約有十萬戶負擔不起昂貴電價的家庭,正退回使用燒柴爐灶與照明不足的狀態。綠能運動雖然立意良善,但已威脅人類基本健康與福祉。 綠能政策是場豪賭,如果綠能不造成能源短缺、經濟衰退、人類痛苦或不增加地緣脆弱性,再生能源是可以取代化石燃料。但德國與英國的綠能政策已經證明,風力與太陽能無法勝任化石燃料在現代大規模工業經濟裡所扮演的角色。 激進的德國能源革命 德國實行的綠能目標是全歐洲最激烈的一個——二○三○年再生能源達到40%;二○五○年幾乎完全排除使用化石燃料;但因為嚴重錯估再生能源補貼的成本,且整合大量不穩定再生能源的工程相當複雜。這項政策不僅使再生能源和傳統電力公司都蒙受重大損失,更讓燃煤發電量增加,二氧化碳排放也連帶上升。 德國的「能源轉型」始於二○○○年的再生能源發電補貼,二○一一年日本福島地震引發核災,德國政府連忙宣布於二○二二年全面關閉所有核電廠,該決定奪走德國25% 可靠且零碳排的電力。 德國能源轉型的成本持續攀升,超乎原先預期。二○一四年德國納稅人在再生能源補貼方面支付超過三百億美元,德國前聯邦環保部長阿特麥爾(Peter Altmaier)預估,到二○二二年能源轉型的成本恐達一兆美元。 電價上升重創德國著名的能源密集產業,《金融時報》二○一四年的報導指出,由於能源成本過高,德國出口淨虧損達六百七十六億美元,能源密集產業接連外移到一些天然氣價格低廉的國家,如美國。 綠能政策竟是劫貧濟富 多數綠色政策增加的成本,特別傷害低收入戶與中低收入家庭,富人通常不會在意能源帳單上多出的一兩位數。按照德國「高尚」的能源轉型規劃,特定產業與再生能源設備齊全的屋主是受保護的對象,一般消費者卻得直接面對高電價與再生能源稅收的衝擊。 德國的綠能計畫通常以大幅折扣甚至免費提供的方式,來補助屋主安裝太陽能板,然後讓屋主以保障價格出售家庭多餘電力給電網。然而德國租屋的人口遠多於美國,租屋民眾的收入也往往低於房東,他們不符獲取這些福利的資格,還得支付綠色稅。倫敦全球暖化政策基金會(Global Warming Policy Foundation, GWPF,譯註:由質疑全球暖化者所創立)的貝尼• 派爾(Benny Peiser)博士向美國參議院證實:「德國普通家庭要支付數千億美元,這是歐洲現代史上最大規模的劫貧濟富」。強制窮人必須為富人貼補綠能成本,等於是從帶動工業化與現代中產階級崛起的進步中倒退。 雖然,德國絕大多數官員堅稱其能源革命成功,但負責執行能源轉型的內部人士卻透露出「重大失策」的證據。瑞士財務諮詢公司FAA (Financial Advisory)撰寫一份題為《再生能源的發展與整合:從德國學到的教訓》(Development And Integration Of Renewable Energy: Lessons Learned From Germany)報告發人省思: 「過去十年間,德國與其他歐洲國家立意良善的決策者制訂再生能源政策並慷慨提供補貼,但現在已漸漸顯示政策難以為繼,且對所有相關產業的利益造成嚴重、始料未及的後果。」 德國能源轉型比「逆向羅賓漢經濟效應」(reverse Robin Hood economic effects,譯註:劫貧濟富,或稱「羅賓漢悖論」(Robin Hood Paradox)還嚴重,更增加煤炭與木材的使用量,使原本預計消除的二氧化碳排放量上升。這些愚昧的行徑究竟如何發生? 德國能源革命的規劃者忽略了一些關於電力工程的基本事實:現代電力系統透過傳統發電廠、變電整流系統與電力輸送網絡的整合運作,實現非凡的精準度、效率及可靠性,如同前蘇格蘭電網的控制工程師所言:「關於電力有兩個基本事實:電力無法大量儲存,也不能溢出電網,所以必須根據需求立即產生電力,任何偏差都會影響維持發電輸出的系統頻率。」 現代電力系統係圍繞著煤炭、天然氣與核電等「可調度/可控式」(dispatchable / controllable)發電來源建立,能夠準確提供當前所需電量,並滿足電網不斷變化的需求。但德國不管價格或可靠性,一心將再生能源電力列為優先考量。讓天氣而非經濟來決定往後的能源供應來源,扭曲了能源市場;每當天氣條件允許風力或太陽能發電、綠色電力進入電網時,傳統發電廠就陷入「停擺」狀態,擱置過去電網調度標準,如電價、安全性與 供應。 穩定電力靠傳統能源 傳統電網的穩定性必須即時平衡需求與電力調度,並於整個輸送系統中維持穩定的電壓。要將不可控的再生能源電力放入電網,需要與傳統電網完全不同的工程系統,但德國的政策卻決定把「前所未有、龐大、間歇性且不可控的發電來源,注入亟需安定的電網系統中」。換句話說,由於無法控制綠能的供應狀況,風力與太陽能的間歇性與變動性擾亂了現代電力工程與經濟的基礎。煤炭、天然氣與核燃料的傳統發電廠提供持續、穩定的電力供應,可以按需求調節電量上升或下降,化石燃料與工程控制滿足人類需求的能源系統;但當風力和陽光照射作為能源時,人類需求必須隨著再生能源的任何變化而調整。 風和雲的變化不定,但電網必須保持平衡以穩定需求與電流供應。一旦這個平衡開始動搖,電網營運商若能提早預防、快速且正確行動,就能調整電網使其恢復平衡,否則很可能導致電網崩潰。二○○三年德國電網營運商必須採取特殊措施以調整電網不穩的情況只有兩件;到二○一三年德國政府積極實施再生能源發電後,需要採取干預措施以避免電網不穩的情況增加到一千二百一十三件。如(圖表9.1)所示。 歐洲漸漸發現幾乎不可能預估風力與太陽能的發電量。隨著德國與英國試圖增加電網內的再生能源電力,可能需要兩倍的備用電力容量以因應天氣變化。 如工程師所說,備用或過剩電力是再生能源電力系統的致命缺陷。想像一下,你的汽車有兩個油箱,一個裝滿汽油供主引擎燃燒,另一個油箱的汽油提供輔助引擎,但輔助引擎並不提供車子的動力,只為預防主引擎失常。因為你必須偶而使用輔助引擎,而浪費了輔助油箱的汽油。本來一輛車每加侖可以跑二十英里,現在只能跑十英里,效率更差。 再生能源所需的備用電力,必須來自可控與可靠的傳統發電能源,如煤炭和天然氣。想像一下,依賴一個需要花費兩倍能量的電力系統,如何能贏得二次世界大戰或壓制俄羅斯囂張的氣 燄呢? 負電價誤導視聽 慷慨的補貼以及將再生能源列為優先,使燃煤電廠與燃氣電廠無法盈利。別忘記德國從俄羅斯進口大部分的天然氣,其價格是美國的兩至三倍,但德國許多燃煤電廠和燃氣電廠仍因無法與綠能補貼競爭而被迫關閉。為避免停電,德國現在必須補助燃煤電廠,讓它們重新回到電力生產線。綠能計畫要消除的煤炭是維持照明的必要燃料。雖然德國家庭與工業花費數百億美元支持能源轉型,二氧化碳排放量卻只增不減。 德國綠能方案獎勵大規模綠能配置,卻未顧及電力的可靠性、效率與經濟的實惠。其中一項奇怪的缺陷是「負電價」(negative pricing)或稱「負瓦特」(negawatts),即賣方付錢請買方購買電力,卻荒謬地請人購買風力或太陽能發電廠在不需要(例如半夜)或電網無法處理時所產生的電力。風力發電業者付錢請電網公司購買並不需要的自家電力。原本只有當風力或太陽能實際發電時的可觀稅收才有獲利;但再生能源發電業者以負瓦特出售電力時――或更精確地說,付錢請買家購買不需要或不想要的電力仍可獲利。所以,自由市場的效率也不過爾爾。 德國大力宣傳再生能源發電量創下紀錄,大部分是受到負電價的刺激。二○一四年五月十一日德國官方報告指出,再生能源電力達全國一日電力需求的75%。聽起來是很驚人的進步,但其他數據更引人深思。由於德國電網無法全部消化,75% 再生能源電力大部分成為德國付錢請其他國家收購的負瓦特。弔詭的是,即使德國的電力成本相當高,這種情形仍頻繁發生。 無論是規劃者對能源的無知、一廂情願或意識形態狂熱所導致,德國的大規模綠色計畫已造成反效果且經濟上難以為繼,但德國並未修改綠能目標和重新設計系統,反而是發放越來越多補助來掩飾問題。 https://goo.gl/s3Tf6K
    1 人回報1 則回應6 年前
  • 怎麼辦,能源政策逆潮流、不環保又不保台 正在杜拜舉行的聯合國氣候變遷峰會(COP28),有一百多國承諾未來七年內將再生能源發電量增至目前的三倍,領頭的廿多國更要求二○五○年前將核能發電提升為三倍。當國際社會重新將核能定義為「綠能」,又具體要求增加核電量來降低環境汙染危機,這對死抱神主牌一味廢核的蔡政府而言,不啻是一記清脆的耳光。台灣的能源結構日漸扭曲,對環境、經濟和國安都越來越不利。 台灣目前能源結構如此脆弱,主要原因,一切都從民進黨的「反核」思維出發;蔡總統先把核電妖魔化,然後設計出以「天然氣」和「綠能」作為替代的能源轉型政策。表面上看,用天然氣和綠能替代,似乎是理想的選擇;然而,這樣的理想目標在現實上根本不可行。癥結在,台灣僅有二%的自產能源,另九十八%要靠進口。即使以天然氣取代煤,天然氣又貴又不容易儲存,目前我國的天然氣儲存量僅八到十一天,從國安的角度看,這就是一個致命的弱點。 簡單地說,中共無需出兵,只要在台灣海峽航道上進行干擾或封鎖,我國自國外採購的天然氣便無法靠港接收。屆時,高雄永安的一接、台中港的二接、興建中的桃園觀塘三接天然氣接收站,天然氣槽船都無法入港停靠。如此一來,只要十天左右,台灣的電力供應必然癱瘓。因為根據蔡英文的能源政策設計,天然氣發電的比重高達四十%。這麼高比重的發電,卻是建立在流沙般的脆弱基礎上:受制於外國的天然氣供應商,受制於苛刻的運送及接收條件,更授予軍事對立的敵方阻礙封鎖的便利。 更不可思議的是,經濟部長王美花聲稱,為了填補綠能發電的不足,政府決定提高燃氣發電的比重,在二○二五年從四十%提升至五十二%。若果真要再加大倚賴天然氣,即意味台灣不僅將暴露在更高的國際能源價格風險中,也將在海峽封鎖中陷於更脆弱的斷氣及斷電危機。且話說回來,以目前三個天然氣接收站的能量,哪有能力裝卸那麼多的天然氣? 無獨有偶,王美花這一番話,也洩漏了蔡政府發展「綠能」志大言大,卻是行動的侏儒。蔡總統的能源轉型政策,綠能發電的原本設計目標是二○二五年要達到十五%;但七年半過去,目前綠能的占比僅稍多於八%,從未達到一成。政府在風電和光電都砸下龐大的資金,但換來的卻是紛爭不斷,又無明顯成效。更嚴重的是,為了追求在短期內開發綠電,全台四處可見光電場破壞良田山林,風機侵犯漁民傳統漁場,而且官商勾結弊案層出不窮。美其名為「綠電」,實則打著「政府扶植」的旗號恣意破壞環境,引發怨聲載道。錯誤的政策,官商的欺壓,都使「綠能」蒙上了惡名。 蔡政府敵視核電,又無法建立穩健可靠的替代能源,卻不斷地輕率關閉運作良好的核電廠,當然是非理性的作為。也因此,近年各地一再出現形形色色的停電跳電,成為民眾和企業日常的恐懼與噩夢。說穿了,原因就在民進黨好大喜功,但憑意識形態一意孤行,手握大權卻不恤民生,拒聽外界建言,而將台灣的能源一步步帶入險境。蔡英文任內一路粉飾太平,但她明年即將卸任,留下的爛攤,賴清德扛得起嗎?又收拾得了嗎? 諷刺的是,蔡英文和賴清德都是「抗中保台」的大將,但他們的能源政策不僅違逆世界潮流、剝削台灣環境,讓民眾和企業憂心,更使國家脆弱的能源咽喉暴露在中共面前。請問,這要如何保台,要如何發展經濟?
    3 人回報1 則回應5 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