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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这是丹麥的一間商場,
要笑玻璃門才能打開
good idea make
the world "Smile"
上午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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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請仔細閱讀以下內容: 羅賓·達弗曼 5小時前 世界旅行者 現在北京已有45個新的本地COVID-19病例,有人可以解釋這是否會影響世界其他地區? 這實際上很重要。 原因是,這可以證明是冷鏈食品貿易傳播蔓延的明顯案例。 在發現第一起案件之前,北京在6月10日經歷了56天的空缺。 完全清楚。 因此,當聯繫追踪者對這名第一名患者進行檢查,並公佈了該患者在14天之前的行程時,反應是“沒有辦法,如果他從未離開北京,他怎麼會得到它?” 第二天,又發現了兩個病例。 兩位食品檢驗員。 這三宗案件中的共同因素是,他們都去過北京最大的食品雜貨批發商/零售商新發地。 早上7點前批發。 上午7點以後零售。 每天在線發布的價格通常比其他任何地方都便宜,因為它們根據情況出售商品。 因此,當地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在6月12日淹沒了該地點,收集了約5,000個材料樣本,並測試了約2,000人。 有45人呈陽性,而進口冷凍鮭魚的加工設備呈陽性。 對該病毒進行了分離,測序和識別,成為歐洲品種。 進口到中國的鮭魚前三名是丹麥,挪威,智利。 一夜之間,所有北京雜貨連鎖店都將進口鮭魚下架了。 9個街區進行了完全隔離,切斷了當地的高速公路,對超過10,000人進行了測試和隔離。 所有冷鏈食品貿易都被暫停。 所有食品經銷商暫時關閉以進行檢查和測試。 在北京的六家食品批發商中,新發地有45人被檢測為陽性,另一名批發商中有1人檢測為陽性(他也是現有病例中的一個密切接觸者),其他4個人均呈陰性。 您會看到,病毒可以在高溫下殺死並在低溫下保存。 -20度可以完美保存病毒多年。 在正常表面上,該病毒只能存活數小時,甚至數天,但在冰凍狀態下,您正在談論數年。 今年3月,韓國漁業部門發生了一次神秘的Covid-19疫情。 智利在4月爆發了一次漁業暴發。 5月,加納的魚類加工廠爆發了大規模疫情,佔全國總數的一半以上。 在加納,一名養魚工廠的工人感染了Covid-19病患533人 美國剛剛爆發了第一起主要漁業。 西雅圖一家捕魚公司的船上已經有超過100例COVID-19案件。 他們今年夏天要去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公共媒體 此外,美國有大量的肉類加工廠工人和食品檢驗員死於Covid-19。 美國農業部第四次檢查員死於肉類植物病毒爆發 在12月下旬至1月初的武漢大爆發中,首批受感染的患者也來自當地的食品批發商華南海鮮市場。 在現場收集的材料樣品在食品加工設備上顯示出陽性樣品,但在該處的任何活體動物上均未顯示出陽性樣品。 因此,現在人們必須認真考慮冷鏈存儲和運輸是否可能是兩次爆發的根源。 如果活體動物從來沒有任何問題,但冷凍食品有問題怎麼辦。 我認為將要發生的事情是食品安全將成為一個大問題,食品加工廠,特別是使用冷加工的食品加工廠,必須被要求證明其工廠和工人沒有病毒,然後才能將產品出售給 再次中國。 許多其他亞洲國家也將效仿,因為像中國一樣,它們所有人都設法在國內遏制了這種病毒,因此它們將非常注意進口病例。 對食品工人的實時健康監控幾乎肯定會成為北京的新常態。 同時,消費者也需要加強其食品安全實踐,即在觸摸冷藏食品後洗手,徹底烹飪食物,每次使用後對餐具和切菜板進行消毒等。
    2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下面這則是同學的太太送來的實際遊歐警訊~ 剛剛結束了北歐和西歐10國旅行的我,安全返回紐約。看了之前小偷暴民在巴黎大街上,公然打開並搶奪遊覧車上的行李視頻,有如感同身受。今日不得不拿筆寫下幾句,讓我細細道來。 坦承地講,以前在美國,從平面新聞報紙、電視及媒體Youtube上,不時有報導遠在數千哩之外的歐洲新聞,而不以為意。泛泛只知,以歐盟「歐洲女王」之美稱的德國默克爾總理,自2015年以來固執己見並強行推行「開放數以百萬計的中東和南亞的穆斯林難民政策」,至今所造成的《災難性後果》層出不窮,我原本認為是部分個別事件,媒體熱炒說說而已。 然而實錘敲下,這次歐洲旅行荷蘭、丹麥、瑞典、芬蘭、德國、俄羅斯(聖彼得堡) 、奧地利、瑞士、愛沙尼亞、和列士登大公國,所到之處立馬讓我親臨其境,其印象覌感幾近惡劣之極! 首先歐洲的十四至十六世紀的文藝復興時期建築,和數不盡的教堂,以及皇宮與博物館中的歷史文物無與倫比;旎麗多姿的阿爾卑斯山脈和自然田野風光也令人讚嘆不已,但是其餘的一切一切讓人大倒胃口。 就本次旅行團而言, 連續被竊和被搶財物四次,中奬率不得不說是實打實的超髙! 讓我屈指道來,回顧一下這原本應該是一場輕鬆愉悅的渡假之旅,結果卻是被竊案件頻發而大煞風景! 第一件事情案發是8月7日—首日飛抵丹麥參團並在中午用餐時。一對從美國馬利蘭州來的夫婦,驚呼放在椅子上的女式皮包不翼而飛,內有護照和錢財,加上糟糕的午餐,已經讓人不爽。 第二件事情案發是當睌,過境在瑞典Malmo城市投宿。隔日起床太太提醒是否須給小費?我便下樓去問服務台,掏出黑色皮夾並問能否將一張50歐元大鈔換零?隨即我便去自助餐廳早餐,20 分鐘回房準備下樓歸隊出發,一摸褲袋空空,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太太也緊張起來,讓我再找找。遍找不到又衝下樓,先問客服台是否看到一個黑色皮夾?我半小時前來過這兒,用餐後遺失。女服務生隨口說有一隻黑色皮夾,不知是否?果然是我的,但一打開已經㿜掉。趕快上車再細查,55歐元還有厚厚一疊近200美元全數被扒光,並發覺右褲袋邊有撕破之處。除了旅人紛紛深表同情的「消財破災」之勸,讓在虎狼之地—紐約,生活了近30年之久,從來沒有失落一分錢的我,一度十分沮喪和不滿! (後去電瑞典同學處,才得知原來我投宿的地方是中東難民集中地犯罪髙發區! )在我們第二次 (5 天后) 抵達斯德哥爾摩市前幾天,才發生索馬裡穆斯林因不滿福利而在各大城市放火,燒了100餘輛汽車,簡直是無法無天! 第三件偷盜事情接踵而來:全團返回丹麥,上午參觀安徒生廣場。才半個小時不到,老克勒余先生和太太頓時大喊驚呼銭財被盜。雖然領隊、導遊反復提醒警告大家必須千萬當心,特別要將女式掛包放在胸前,男士注意護照和口袋錢包,餘音剛剛在耳,居然就在多人拍小集體照時,她的皮包裡層拉鍊被打開,被竊走300歐元和100元美金。這簡直是神偷的幹活!一下子弄得全團上下人人神經緊繃! 第四件未案發事情是: 在德國柏林,1987年6月12日雷根前總統曾在西柏林圍牆前,發表著名演說的勃蘭登堡旅遊景點。雖藍天白雲,天氣睛朗,遊人如織,但是一大群可疑的中東面孔年輕人卻如鬼影幢幢貼身如隨,隨時企圖下手伺機搶劫,眾人嚇得趕緊回大巴,賊人才悻悻然離去。此例有數張手機照片為證。 第五件未遂案是: 在愛沙尼亞的古城堡游,雖風景如詩如畫、遊人如潮,女領隊導游才提醒眾人警誡,她的話音剛落,為了攙扶兩老下石梯,突見兩個中東賊人公然搶包和手機,後經拼命全力撕奪,賊人見大部隊跟隨而到,就拾級而下落荒而逃。 回到郵輪後,隔天早餐與同桌來自芝加哥的一對白人退休夫妻,抱怨談起遇竊之事,想不到他們也大倒苦水。他們前年去法國和義大利開車旅行,暴徒大白天公然敲壞車玻璃窗實施搶劫。連當地好心善意的司機都不斷搖頭,並顯示自己的特殊小布袋 (10歐元/只) ,是套在脖子上並貼胸放在T恤衫內,內放皮夾護照及錢財,只有這種才為安全。他並且告訴我們,所有的各國觀光區,全是中東難民和吉普賽偷盜集團瘋狂作案的賊窩。今年的案件尤其頻繁,各路員警報案後根本不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半小時~一小時後才姍姍來遲,讓觀光客只有自認倒楣。 第六件夜碰強盜黑車是: 旅程近尾聲,從德國慕尼黑搭機返丹麥哥本哈根投宿CPH公寓式酒店,就在機場附近。雖只有晚上八點左右,意然想不到已行人稀少並黑燈瞎火。人生地不熟的一行8人 (三對上海夫婦和兩單人),剛乘上出租車 ,驚見又是黑長鬍子的中亞穆斯林,既聽不懂英語又不會講俄語或丹麥本地話。謝天謝地,總算在黑暗中摸到旅館,兩輛車表均跳出21.58歐元計票。意想不到的是不找零,我們問旅館服務台也拒絕幫助,路邊黑暗中坐著的數位老人也是一片冷漠之情,不施援手。一群人被逼得頭頭轉,在兇神惡煞的摧討下,敲竹槓拿了55歐元便揚長而去。 所到歐洲各國,到處是身披黑色罩袍或帶面罩只露出兩眼的穆斯林女人,在大街或小巷大刺刺的橫衝直撞;或是目顯邪光留大鬍子戴小白帽的穆斯林男子成群結隊,招搖過市,猶如是其家園。 在德國慕尼黑機場,我們在AVIS租車公司排隊等候辦理。一幫來自印度和巴基斯坦的穆斯林大搖大擺就是不排隊,直衝服務台。雖德國工作人員勸說也照樣不睬,一副大爺姿態。反倒是德國人處處顯著唯唯諾諾,低三下四,生怕得罪半分。簡直是「燒香拜佛的,趕掉了和尚!」 另外整個旅程髙昂的物價,讓久居美國的我們大呼吃不消! 上廁所需0.50歐元,有些加油站旁的要價0.70歐元。雖然慕名德國和瑞士啤酒,飲後也只不過如此這般,要價髙達4.60歐元/杯。(回美國去超市可以購買4瓶之多,美國生活的物價指數是如此的低,真是物有所值。) 慕名而去慕尼黑招牌標杆德國飯店就餐,欲大啖豬腳。老實說,味道根本是一般般,實不如廣告商所吹噓得天花亂墜。舉例講,桌上兩片薄薄的黑麵包,在帳單上列明要價是2.40歐元!更為誇張的是兩杯普通白水也要花費2.40歐元,簡直讓人匪以所思!這要在美國各大餐館都是免費供應。讓人不禁懷疑,這不簡直是在搶錢?治安的惡劣,恐襲的頻頻發生,更要命的是今年歐洲髙溫達攝氏32度,一路投宿德國萊因河畔、瑞士蘇黎世市中心、丹麥的哥本哈根機場旅館,每晚折合約 $ 300美金的豪華旅館,居然統統不開冷氣,室內空調系統形同擺設,大堂內也沒有空調和冷氣。 我們衷心感謝美國總統強硬的 「禁慕」和「Muslin難民政策」。 而左翼政治的正確性,在歐盟國家自食惡果。
    1 人回報1 則回應6 年前
  • 上海二医82届一大班的吴承琮(游泳队的) 他是南加州急诊科医生,感染了新冠病毒,住院了十二天回家。身为医生又是新冠患者的他第一手资料, 在病房里的随笔, 情真意切, 文笔流畅。供大家参考。 大戰病毒第一周: 2020年歲末,我、一位年近65歲的老人終於面臨世紀病毒被迫大戰一場。感恩節前的一陣子新聞媒體天天爭相報導Covid19的疫苗研發成果、似乎人類戰勝病毒指日可待。 病毒流傳到西方、流傳到美國、流傳到全世界已快一年了,沒有收場的跡象。美國雖有強大的軍事、經濟和科技力量可以戰勝任何一支入侵的軍隊、卻沒有辦法控制病毒。西方國家的老百姓自由散漫多少年、對病毒的不重視是從總統到平頭百姓、各級政府手中既沒有足夠的財力和人力也沒有一令斷是非的權利。讓人戴一隻口罩😷都是那麼的難、被提高到「沒自由、毋寧死」的地步。這是別人祖祖輩輩的活法、社交距離更是形同虛設。一個需要被嚴格控制的病毒來到了一個根本沒有辦法嚴格控制老百姓的國家其結果就是一場災難! 11/18-11/19兩天中我不幸被一位同樣享受著人身自由的魔鬼傳播到可怕的病毒(同時間、同部門超過10人被傳染)。 11/23、星期一、開始發燒次日確診陽性,立刻自我隔離、睡覺、喝水吃退燒藥。感恩節假期當然泡湯了。自我療法效果並不明顯、體溫經常超過38.5並伴有肌肉痠痛、乾咳。氧分壓尚保持在95%以上。五六天後仍舊沒有消退的跡象讓我覺得至少應該拍一張胸片看一下了,先打遍附近所有Urgent Care診所電話、沒有一家願意提供拍胸片,必須去ER。 11/28晚上七點,一星期中第一次開車出門去了附近醫院的急診室、走進ER被人用掃描體溫計遠遠朝額骨頭上蜻蜓點水地掃了一掃、告訴我沒有發燒(這工具的精確性非常離譜)氧分壓95%、大廳內間隔坐滿了人、我被告知可能要等待長達10-14小時才能看到醫生(不是開玩笑!),我覺得自己在冷板凳上根本不可能坐得了這麼久,只能打道回府。根據自己多年當急診室醫師的經驗決定明天清晨三四點再來,那是一天中病人最少的時段。 入院戰病毒(一) 11/29凌晨四點我戴上了自己的溫度計和氧分壓儀回到同一家ER,測出氧分壓在90%上下。終於給了一瓶氧氣讓我慢慢吸氧並等待。等待期間一次一次被叫入抽血、做EKG和拍胸片。上午八點半終於被收入ER觀察室。診斷典型Covid肺炎,兩側肺下部肺炎、左邊更加嚴重。吸氧增加到每分鐘4L、人感覺不舒服,氧分壓不穩定。上午見著了肺科和傳染科醫生、制定了治療方案:包括:靜脈注射Remdesivir 「人民的希望」、兩種抗菌素、激素、抗凝劑、利尿劑、PPI、維他命D和Zinc,最重要的是order了Covid康復病人的兩袋新鮮血漿。用藥後情況稍有控制,沒有明顯改善,48小時候ER等待仍舊等不到病房、吵吵鬧鬧的環境加上發燒難熬。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向一位老朋友心臟科醫生求助, 12/1上午被轉入了病房,12/2凌晨終於接受了兩袋新鮮血漿,此後再無發燒、說明病毒被控制住了。這是一個真正有針對性的治療方法、距我接觸病毒已經兩個星期了。 入住的醫院是建於10年前的一家普通社區醫院、設備完善、病房寬敞、衛浴齊全(可惜無緣應用)、一切設施有效舒適。好在老漢我已經在當地工作多年、很多醫師我都認識、受到了良好的照顧。護士們是由一群中年女性組成她們是:Amy, CiCi,Daisy, Debra, Elmore, June, Rebecca, Theresa, Megan, Melody, Maria, Wendy 等等等等、一個個普通名字的背後是一個個家庭、有丈夫有孩子,她們態度和藹、服務周到、有能力有愛心的,給予了我很多的照顧和支持,她們是天使,我對她們深深地感激。可是醫院的PPE貨源顯然不是十分充沛、她們隨時都會受到病毒的侵襲、亦為她們擔心、年輕可能也是她們的另一層保護膜。所有Covid病人沒有家庭探望、一切都在醫院內解決、一日三餐是有保障的,其它就只能將就著過了。不能洗澡、每天只能用濕浴巾紙擦身,護士們會幫忙、好在醫院人人戴口罩臭味也是聞不到了。 治療在一天一天地進行中,不再發燒、生命指症平穩,可是、可是仍舊需要24小時吸氧4L、氧分壓也隨著體位而改變,病情進展緩慢。睡覺需要趴著氧分壓才能夠滿足要求,胸前還有5-6根電線聯繫心臟觀察儀、手臂上有輸液管和氧分壓探頭、無法平靜地睡覺、病毒不饒我。5天後自我感覺好一點了、白天盡量坐沙發椅上變變體位、打打瞌睡、戰鬥還在繼續。現代醫療的習慣幾乎天天要抽血檢查,雙臂留下一片針眼,以前查房查別人也是同一個思路處理事情,以後需要多想一想是不是可以降低一點抽血的機會、是不是每一次都那麼的非抽不可?我現在是病人、住的病區原來是一個Tele監護病房現在全部接收Covid病人,36個房間滿座、樓上還有半個病房18張床也是人滿為患、加上ICU和急診室等待的Covid病人,醫院快吃不消了。 入院戰病毒(二) 12/6/2020、來醫院第八天了、從死人身上摸索出的治療方法也慢慢用盡,包括:冰凍血漿、5天靜脈藥Remdesivir 「人民的希望」、5天阿奇霉素、還有每天抗凝劑注射、PPI預防消化道出血、zinc 和維他命D。還有止咳化痰藥,等等。後人的獲救是從前面好多失去的生命中學得,大量的人命和醫療資源讓醫護人員找到了比當初有效的方法、假如當初我們知道得早一點、多一點、治療方法正確一點、黃泉路上要少多少冤魂?Rocephin和激素仍舊繼續。 12/7/2020、昨天晚上終於可以側着睡了、氧分壓達標。病情是在非常緩慢地進步中,但是、隔牆傳來強烈地咳嗽聲一夜不斷、是那種聲嘶力竭、幾乎會將🫁從胸腔推出來的聲音、是痛苦的!他有沒有留一點機會讓自己呼吸?我不知道!病房不是旅館、走廊天花板的喇叭裡日夜都會傳出某某病房搶救的呼叫,每一聲呼叫都是某人生死拼搏的一瞬間。以前醫院值班這樣的的聲音天天聽到、是匆匆忙忙趕了上場等下場,現在睡在病床上的我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生命如此脆弱、生死如此接近,有時就像翻過一張撲克牌。 社區醫院和其它400家醫療單位的電腦網路兩三個月前受到駭客的入侵、勒索800萬美金,造成網路全面癱瘓3-4個星期之久,從此病人失去Wi-Fi服務,醫院地處偏僻、建築結構阻擋信號、手機網路斷斷續續,每一條短信都要耐心等待。除了家人親人和工作同事之外、我沒有告訴其他人包括遠在地球另一邊的哥哥姐姐們。通信不暢、說不清楚的事情只能讓人平添煩惱。而來自家人親人以及新舊同事的關懷通過短信斷續流入令我感動,是沙漠中的一股細小的清氣流進了我的肺。 天天吸氧引起鼻腔口腔乾燥、額外的氧氣並不令人舒服、這僅僅是救命的東西無享受可言,臥床和靜坐導致腸道不蠕動、居然可以4天不見大號,生病人六脈不張、氣血不和,所幸恢復沒有停止只是緩慢,第九天勇敢地將氧氣下降至3L、繼續觀察。每天都做無數次的深呼吸運動,必須幫助自己早日恢復肺功能。 我一向認為醫生是一個特殊的職業,除了執行醫療科學還得扮演社會工作者的角色、和病人充分的交流實在重要。傳染科醫生是一位白人紳士、每天全副武裝戴著防毒面罩,走進來檢查我的肺並和我説話,他是主角一號、尤其在開始的階段是非常的重要,醫院之間對治療方法上竟然有蠻大的差別,有他是我之幸。肺科是兩位中年印度男醫生輪流來每天一次、六呎外說話、從來沒有聽過一次我的肺、當然靠的是胸片、化驗單和計算機數據、回答問題似是而非,不太明確;床位醫生是一位年輕的阿美尼亞後裔、九天中視頻兩次登門一次,沒有體檢、基本是遠程服務,卻也做到有求必應。總之每一位的工作負荷都超重。傳染科醫生一天要看30-40位Covid病人、肺科醫生罩著全部ICU和Covid床位,小年輕床位醫生天天12個小時連續轉30天無休,我還能對他們提什麼要求?他們也是人、如此長時間的工作還如何做到盡善盡美?太難了! 今天下午傳染科醫生姍姍來遲、告訴我他知道藥房有貨Regeneron,就是老川傳染三天內用的人造抗體,他要給我來一支,現在還有多少作用?不知道、臨床沒有太多的資料,假如我有幸在感染三天內就接受如此治療、今天的肺部可能完全不是同樣的狀況,事到如今沒有假設、權當亡羊補牢,而最終結果出乎意料,我並沒有得到這最昂貴的一針、失去了和老川持平的機會,原因是臨床應用已經意義不足了、 並且我已經在一個星期之前用過了血清抗體。 入院戰病毒(三) 12/8/2020、入院第十天,側睡氧飽和度的提高是肺部炎症在改善的跡象,看來肺的傷害在慢慢地修法中,卻又有了新的問題心臟監護儀頻頻顯示出心跳過緩、尤其發生是在晚間睡眠中和做深呼吸鍛鍊的時候,卻沒有絲毫感覺?為啥?只能找心臟科大夫討論一下。還有會不會有晚間阻塞性呼吸綜合症呢?以前也沒有過這種問題、要和肺科醫生談一談了。過去幾天的咳嗽從乾咳慢慢變得有痰、少量白色的痰,深呼吸誘導著咳嗽並將其能排出,這樣的臨床改變和流感過程相似,痰化驗也沒有找到奇奇怪怪的細菌。 醫院伙食一日三餐營養有保障、但是難得吃到合適的口味、我堅持盡量多吃不挑食、喜歡的當大餐吃、不喜歡的當藥吃、抗病需要能量戰鬥尚未結束。體重維持在147-150磅左右。 睡病床的日子是無聊的、常常不知今天是何日、要板著手指數,沒有網路、沒有書籍、沒有報刊、沒有收音機。只有一只電視機、充斥垃圾節目:肥皂劇、兒童劇、推銷健康保險、做菜、造房子、開當鋪、釣魚、美容、救寵物、賣車、觀眾席無人的不知名的體育節目, 卻看不到老川忿忿不平大選的節目,電視徹底封鎖來自那方面的訊息、封得乾淨徹底。垃圾節目實在無法入目、看是一種折磨。假如孩子們都看著這些東西潛移默化的長大、不傻太難了。追求媒體百花齊放變成了目標? 傳染科醫師認為一切問題都由病毒引致、包括心跳過緩。肺科醫生更願意讓心臟科醫生過目、床位醫生態度認真和我一一探討、只是探討難有結果。只能等待超人心臟科醫生。説他超人毫不誇張、認識十幾年來吃肉一貫起早摸黑、干兩三個人的活,門診、查房、procedure樣樣不拉下,手機隨時回答、甚至半夜和在國外休假也是手機不離身,是一個不可思議人。 再說睡覺:雖然一人一個套房、理應睡覺不錯,床是多功能的可以分節調動高低和角度、床墊還算不錯。但是想一想胸部有五根聯線、兩手臂上有探頭和靜脈注射針管、鼻腔還有一個24小時不停的氧氣管、躺下不知如何擺姿勢,稍有不妥儀表板上刺耳的畢畢聲不斷、令人心煩、睡意嚇走一大半,多日相處仍舊做不到合作無間。諸多問題造成睡眠質量很差。當今高科技如此發達難道想不出一些更佳的方法?很多東西可以做成Wireless,少一點牽制多一點舒適、有助於病人休息、 有利與康復,我看到了差距或許蘊藏著商機。 入院戰病毒(四) 12/9/2020, 來醫院的第十一天、住入病房的第九天。情況有好轉、昨夜基本沒有出現心動過緩和低氧分壓的發作警報、吸氧也從4L降到3L,可能疾病到了拐點、最後的勝利即將來臨。隔壁卻又傳來了Code Blue的呼叫、是本病區一個晚上第三個被插管後轉往ICU的病人、這種升級凶多吉少、常常是走進了單行道。人們普遍認為年齡、慢性病患者、尤其是肥胖高血壓、COPD、心臟病人更容易變成重症而喪失生命。護士小姐卻告訴我前些日子當地一位46歲健身教練和健身房老闆、肌肉男,沒有任何慢性疾病入院三天情況惡化、插管轉入ICU沒幾天就掛了。也有病人堅持不聽從醫囑、簽下違背醫療指導的AMA走出醫院倒在停車場、停止了呼吸。人的生命充滿了未知、每個人都不一樣,染上病毒後的大多數人屬於無症狀或者症狀輕微者,也有人卻再也跨不過這個坎。醫學道路上還有太多太多的未知需要人類不停地探索。 這幾天全美、全洛杉磯病毒人數呈爆炸式增長、同事短信我、整個單位一個週末測出陽性人數超過300-400,全線失守。我從昨天就開始聯繫的心臟科醫生一直處於失聯狀態、不尋常的失聯令我生出疑問,斷斷續續知道醫院天天有醫生護士查出陽性,希望其中沒有他,限於HIPPA我無法深究。最後終於等來了和他的遠程交流,心情輕鬆不少,此時此刻醫院工作實在是非常危險非常辛苦。 痰量逐漸增多需要增加咳嗽排出這些分泌物。身體要求我清垃圾。但是凡Covid病人醫院通通不提供霧化吸入治療、原因是霧化處理大大增加病毒擴散範圍、而且大量的呼吸治療師都染上了病毒。今天是一位新護士H、她告訴我六月份全家染上病毒,她十天後還產下一女嬰、除了71歲老爸住院三天、其他人通通平安無事,小Baby健康成長,不同身體對病毒的反應如此不同,醫學沒有答案。 下午、繼續減低供氧到2L、希望一切平穩一夜平穩我就可以帶著氧氣回家了。美国今天又有20万人确诊,加州两万,崩潰啊!晚上聯繫了醫院保安、確認11天前泊在停車場的車還在,明天要開車回家了,一次漫長的泊車,上一次如此停車應該是幾年前停在LAX對停車場。 出院回家: 12/10/2020、第十二天,情況繼續好轉,靠著2L的氧氣、一晚氧分壓達標,可以回家了。胸片上白花花的兩大片需要時間來消除。下午三點終於出院來到停車場、坐進車中感慨萬千,相隔12天終於可以回家了。由於病毒特殊還得繼續和所有人保持隔離、回家的路也得一個人來完成。鼻子裡聯著氧氣管、慢慢地將車開出醫院,醫院門口救護車伴著刺耳的警報聲呼嘯而過,南加州依舊陽光燦爛,家附近路邊有跑步的、騎車的人、還有孩子們的嬉鬧聲,醫院外的人們似乎覺得病毒是那麼的遙遠、得病都是別人家的事。美國已經有超過一千五百多萬陽性確診者、將近29萬人死亡, 死亡率接近1.9%。 帶了一隻小氧氣桶回到了家,突然發現這桶氧氣僅僅只能維持5-6小時而已,出院後的氧氣供應有專門的私人公司負責、大門上有人留言送貨人中午已經來過了,立馬電話接通服務,得知晚上七點半後會有人上門送貨,這是我的必需品是唯一的必需品,東西不到無法安睡,除了等待無計可施。晚間8點多送貨的人終於按響了門鈴、送來了四隻大小罐裝氧氣瓶和氧氣機,今晚得救了。 等拿到了所有的氧氣桶和裝置、我洗了一個等待了12天的澡,洗完澡感覺是如此的美妙,雖然鼻子裡還連著氧氣管、但是可以睡到自己床上啦。 官方網站上講發病20天後病人就沒有傳染性了、但是人類對這個新病毒的認識非常有限、目前並沒有充分的證據支持他們的說法、我會繼續保持隔離、也期待臨床症狀改善,沒有任何的理由讓危險帶給不安全的人群。 上面很多的內容是我躺在病床上一點一點寫出來的、是一本流水帳,病情的紀錄都會被詳細地記錄在我的病案資料中,但是我的感受誰知道?我要寫出我的感受、萬一回不了家讓人打開手機可以看到我的經歷、也希望可以幫到其他的人。 可能最好的治疗方法就在早期注射regeneron. 川普及其内阁官员,包括朱尼安尼都是用此药,几天就恢复,可惜普通百姓很难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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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是一位武漢醫科大學學生 染病情形及治療過程 非常值得我們參考 “我最早出現症狀是1月16日,年前,八九個同學聚餐,吃完飯回實驗室,就開始不舒服,頭有點暈,我備著體溫計,一量果然有點發熱,37.2度。我猜可能因為吃太多,喝了點紅酒。那天本來還想做點事,要畢業了,課題和論文都要忙,但是感覺很困,就直接回宿舍睡了。 那時候根本不會想到新型冠狀病毒,當時公佈病例只有四十幾個,怎麼可能輪到我,何況我沒去過華南海鮮市場。 奇怪的是,後面幾天沒有不舒服,該幹嘛該幹嘛,還和朋友出去吃了烤魚,甚至熬了夜。這就是這個病毒可怕的地方,太詭異了。 之所以肯定那次聚餐有問題,是因為我已經七八年沒感冒了,鼻涕都很少流,唯獨那天不舒服。現在想,可能也因為太久不感冒,免疫系統沒鍛煉過,抵抗力反而不行。 一塊吃飯的同學,後來或多或少都有症狀,發熱、咳嗽,跟感冒一樣。據我所知,大多沒有確診,只是在醫院隔離。也有個別確診的。 我是1月19號回的家,高鐵轉普快到縣城,再回村裏。後面幾天疫情突回家第四天,1月23號中午,吃完一碗餃子,我就感到發燒,一量38度,已然爆發。歐我就待在家裏,不走親戚,出門也只有晚上散散步。 又感覺很冷,還想今年冬天怎麼了,家裏開了空調還那麼冷,鑽進被窩,肌肉開始發酸。 那時候我就很恐慌:怎麼辦,自己是不是”中槍”了? 我偷偷哭,憋著哭,還吐了口痰——這口痰是透明的,帶著泡沫,醫學上叫卡他(症)狀,我知道肯定有問題了。擦完痰,扔了垃圾桶,我跟爸媽說不要碰這個垃圾桶,回頭密封處理好。我戴上口罩,讓他們戴,讓他們和親戚朋友說,也趕緊戴起來。 我爸打120,我接過電話,明確告訴對方:我發熱了,很可能感染上這次病毒。對方也很冷靜,問了我情況。 等了一兩個小時,救護車才到村裏。路上擁堵,車開得不快,透過玻璃,只能看到灰濛濛的天空。我心裏想,天哪,這些人怎麼還都在外邊晃蕩。 那時候心理就有“負反饋效應”了——越想著嚴重,越會放大病情,一擔心全國疫情會不會失控,自己體溫又上去了。甚至要吐了,趕緊找個垃圾袋,吐完,我一路提著,到隔離病房才扔掉。 到縣醫院才知道,我是全縣第一個住進隔離病房的。真的很扯,怎麼就輪到我了呢。 小縣城的隔離病房條件很一般,門是木頭做的,廁所要走出門才能上,裏面燈壞了,要自己用手機照著。剛開始我想,幹嘛要回來,武漢醫療條件不是更好嗎。後來慶倖,還好回來了,我的天,在武漢肯定排不上號。 隔離病房醫生蒙了幾層口罩,只能看到眼睛,那幾天還沒防護服,只穿了藍色隔離服,進出就要換。我很擔心他們,不想讓他們碰我。有什麼事都儘量打電話、發微信。 但他們真的很勇敢,沒有人退縮。醫生告訴我,這是他們的工作。 突然缺氧 進醫院當天,我就做了全部檢查。拍CT,做血常規,各種指標像轉氨酶都不正常,和免疫有關的細胞少了特別多,白細胞幾乎降到0。 第二天,疾控的人過來,從喉嚨取樣做“咽拭子檢查”。晚上結果就出來了,沒有意外,陽性。我確診了。親戚打電話通知我時,語氣很沉重。那會兒我反而淡定了,說沒事,我早就知道了。難受是慢慢到來的。 治療就是輸液,各種各樣的液,對症下藥,抗炎、護肝。但我知道,免疫系統出現問題,藥物治療幾乎都是輔助作用,更要依賴自己的身體和信念。配合醫生是一方面,心態放鬆是一方面。那幾天我就一點點想辦法,用身邊的食物、水去調整身體的不適。 得了這個病,人會特別想喝水。三四百毫升一杯,我能喝十杯,沒有尿意,但上了廁所才發現,其實膀胱快不行了,說明它的敏感度降低了。 發病後沒有食欲,一天下來喝一盒牛奶,吃兩三個雞蛋,一個我們當地的燒餅。牛奶得溫熱一下,一口一口慢慢喝。不要吃太多,以免體溫升高,也不要吃太少,以免低血糖。 我是全院第一個病人,醫生們也沒有經驗。很多時候我就自己在網上搜治療手段,和他們交流。比如,看到治療HIV的某種藥物有效,我請教的教授也覺得靠譜,就和他們說。兩個小時後,縣疾控主任就把藥物調過來了。 後來我知道,我住進來那天,縣裏很緊張,如臨大敵,開了緊急大會,佈置任務,包括調用各種物資、藥物,來保障我們。 住院第二天,大年三十,本命年最後一天,本來以為過了這天,水逆就會結束,一切都會好起來,但那天晚上12點,我突然感覺自己呼吸有點無力。 我摸了自己的心跳,發現弱了下來,再摸了頸動脈,幾乎感受不到跳動,有聲音也是沙沙沙,不是正常人的咚咚咚。 我一下子反應起來,自己缺氧了,拼命呼吸,同時讓自己冷靜下來——緊張會更缺氧,呼叫護士送氧氣瓶,吸著氧氣大口地呼吸,身體胸廓努力地配合、起伏。 我告訴自己,這時候再艱難都不能睡著,否則可能會忘了自主呼吸。不能躺下,否則會壓迫肺腑,所以始終斜靠著,腿和身子保持100度左右。 醫學上,我經歷的呼吸窘迫,是這次疫情的重症表現之一。平常人捏著鼻子也呼吸困難,但呼吸窘迫的時候,我都想不起來去呼吸了。 我求救了醫生,告訴他們隨時準備搶救,但如果沒搶救過來,器官衰竭了,就儘早放棄,不要再浪費醫療資源。 醫生來之前,我拼命吸氧,努力活動四肢,想讓它們熱起來,同時錄了臨終視頻。我想要和大家有個告別,斷斷續續錄了二十分鐘。 醫生半夜兩三點到了,鼓勵我,讓我挺住,可是我的手腳是冰的,麻木的,臉色發白,聽力很弱,說話都沒有任何力氣。 兩三個小時後,手腳才熱了起來,整個人不再是瀕死狀態,再後來發燒近39度,但我想這是好事,免疫系統終於又開始戰鬥了。 後來我吸著氧氣,讓自己平靜,不敢入睡,雖然繼續肌肉酸痛,但是存在即合理——如果不酸痛,我睡過去,忘了呼吸怎麼辦。 恍惚中挨到了早上,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度過了一劫,脫離氧氣,自主呼吸逐漸恢復。 我就想好好洗個澡 第三天,護士送來了醫院飯菜,但是忘拿筷子了,我把牛奶的吸管當筷子,只有體驗過才知道這多難。 這天情況好了很多。體溫一度恢復到36.5,吃過飯,體溫又慢慢升高,但也頂多38度,沒之前那麼高,肌肉沒之前那麼酸痛。 這天我爸媽、我哥也來了醫院。他們前一天都發燒了,我讓他們再觀察一天,但他們挨不住都過來了。 只有我媽確診了,住進醫院隔離。我爸和我哥估計抵抗力好,病毒量小,檢測不出來,都回家隔離了。我每天和他們通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很好。來往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在家隔離了,自己在家裏做飯。 醫院給我標的是“輕症”。但我媽才是真的輕症,除了剛開始發燒,後來幾乎就沒有症狀。 我倆搬到了一間,我就讓她多做深呼吸,按時吃飯,每天跳廣場舞,鍛煉身體。我不想讓她老記著這個事。 那幾天和同學、朋友溝通,發現大家都很害怕,不知道疫情何時控制住,我一開始也怕,但經歷過最危險時刻後,不怕了。既然想活著,就要平靜面對這一切。 我的狀態也越來越好。第四天早上7點多,體溫37度。護士來抽血,我說我好了,她說我很強大,長得真好看。聽了這話真的特別感動,想哭。那時我一周多沒洗澡,剛經歷完與疾病的一場廝殺,狼狽不堪。 說實話,以前我不太關注時事,但現在很關注這場疫情。不過,很多新聞我都不太相信了,除非是鐘南山說的,他清楚疫情發展,也不會撒謊。 2月1日,前一晚新聞說雙黃連可以抑制病毒,我媽說,你看雙黃連有效,我說,這你都信,不如睡覺吧。她說專家都說了,我說你聽專家的還是聽你閨女的。她就覺得我理論學太多了,還是不相信我。 後來我姨打來電話,跟我媽說買不到了,都賣完了。照理說她應該隔離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偷偷跑出去買雙黃連了。我就接過電話,告訴她雙黃連那麼苦,喝它幹嘛啊,喝水不好嗎。 我的親身體驗是,喝水都有效。 但也不能刷太多新聞,否則會越看越恐懼,“負反饋效應”非常明顯。現在我覺得這個病本身沒那麼可怕,有時也需要靠意志力戰勝。我在朋友圈告訴大家可以練習平靜的深呼吸,保持淡定,我能挺過來,其他人也可以。 最近醫生又給我做了CT,結果很好,肺部炎症在吸收,幾乎沒啥了。但接下去還要隔離一段時間,醫生怕我以後免疫力還是不行,這幾天都在打免疫球蛋白。 算上別的藥,我一天要輸20小時,十幾瓶液,左右手都腫了,合不上拳頭,抬不起胳膊。不過,經歷過瀕死狀態,能躺著輸液已經是很舒服的事了。 進醫院後,我就一直在關注治癒病例,從發病到出院,病程在十四天左右,最新版的診療方案說,兩次核酸檢驗陰性能出院。我估計會很快治癒。全程治療沒用到激素,加上現在身體沒有不舒服,不會有後遺症。不用擔心這個。 跟很多人一樣,我只是得了一場病而已。要感謝醫生護士,相比我,他們才是拼盡全力的戰士。我就是個普通人。 未來,我也想給公共衛生做貢獻。動物疾病防控,活禽市場交易,這些都需要改進。但現在,我就想好好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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