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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與迷失》
有個中年人,平時忙於工作,沒空陪他唯一的兒子為此感到內疚。
有一天他下定決心安排好某個周六下午保持絕對的空檔,買了兩張大聯盟賽的門票,來好好陪陪兒子!
時間到了,他和兒子快快樂樂開車出門,但很不幸地,居然碰上了大塞車!
眼看球賽已經開始,他們的車還塞在半路上動彈不得,兩人在車內便一直抱怨,生氣這個都是…這個交通……,
忽然,老爸想起來:「我安排今天有空,不是就是為了要和我兒子在一起嗎?現在我不是正和兒子在一起嗎?那我又何必在乎那場球賽呢?」
於是他開始放下生氣的情緒,和他的兒子愉快的聊了一個下午。
人的許多動機,是由他的本質出發,但在實踐的過程中,卻很容易迷失了。
正如這位老爸他所求的本質是好好陪一陪他的兒子,但在實踐的過程中,卻被塞車、球賽等等牽扯到了另一種心境去了。
婚姻的本質,是兩個人相知相惜的相伴結果,但不少人最後迷失在爭吵、鬧意見、誰該洗碗的牢籠中,
找不回當初結婚的本質;認識新朋友,本該在友情的基礎上,互相幫助,製造快樂;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演變出多少計較、冷漠與抱怨。
是的,許多事的本質與動機都是好的,可是一但出發之後,卻似太空船航向未知的星空,投入無邊的「迷失」之中了。
人的本質,有愛、有情、有慈悲、有智慧,但這是所謂本質投入這個世界後,有另一定律,牽引著這本質走向另一未知,那就是:「迷失」。
二十一世紀,人類最大的發現,將是:發現自己。
發現自己的本質,瞭解自己本質的目標,重新找回這些目標,不要再迷失了。
現在飛機、船隻大量使用衛星定位系統GPS,好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以免迷失。
心靈裡,是否也需要一種系統,以免自己迷失了本質的作用呢?
別再犯同樣的錯誤:由本質之良善出發,卻迷失在這紅塵俗世中。
當你感覺很不好時,希望你能像那位爸爸一樣,找回自己最原始的目標,從而放下一切根本不必要的負面情感。
—載自胡老師轉貼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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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運將老爸的眼淚!文/佚名 底下我要講的這個故事,是我跑教育新聞十幾年來,少數在採訪過程強忍住不掉淚的感人故事。 男主角是個不向命運低頭的單親技職生,是如此拚命向上,讓人心疼、憐惜,更讓人不禁豎起大拇指,要為他致上最高敬意。 他原本有個美滿家庭,但在國一時,父親經營車行失敗,欠了大筆債務,房屋被查封,媽媽非常瞧不起丈夫,就收拾行李離婚跑人了,在理髮店工作,留下他和他姊姊;更悲慘的是,連他姊姊也唾棄爸爸,從沒給好臉色看,最後也跟著離家出走,不知去向,留下父子倆相依為命。 為了償還大筆債務,爸爸靠行開計程車維生,車子是租的,每天固定要繳錢回車行,遇到不景氣時,跑不到客人,有時都還要倒貼租金,某次繳完租金,身上只剩下十塊錢坐公車回家,連飯都沒得吃。 他中學六年全勤、早早到校,這是孝順爸爸最好的方法 因為收入少,父親只好在關渡山上租間廉價的小房子,他每天上學要步行半小時才能到關渡捷運站搭車到校,但他從國中到高職都拿全勤,每天總是班上到校最早的前幾名,因為他說,「這是孝順爸爸,不讓他擔心最好的方式」。 父親無法給他什麼,一切得靠自己努力,在青春期遇到父母離婚,加上生活困頓,他國中成績很難不被影響,高中考得不理想,後來就讀學費比較便宜的南港高工模具科,也就是專門培養「黑手」的地方。 在台灣,中學生被畫分成兩種階級,一種是將來準備考大學的普通高中生,另一種是為就業準備,或只能考次一級四技二專的高職生。 很奇怪地,台灣的高中和高職生很少交流,且後者常被前者看不起,這些高職生往往來自弱勢家庭,卻因在升學之路矮人一截,就被歧視為「次等國民」;尤其讀高職模具科當黑手,更形同以前國中放牛班,前途不被看好,好像一步「死棋」。 但他並未因此自甘墮落,高職三年依舊拿全勤獎,成績永遠保持前三名,平時同學討論哪裡有好玩好吃的,他都是默默聽著、一聲不吭,因為他沒有錢,更沒時間讓他揮霍青春。 他是個不偷懶的好孩子,生活有理想、有規畫,他擔任學校日研社副社長,通過日語四級檢定;還利用假日到師大外語中心學法文,班上他最小,卻最認真;他不像許多明星高中生很自私、只會死讀書,課餘他當志工,是學校圖書館及動物園的長期義工,證書獎狀厚厚一疊,他善用生命中的每一刻,高職畢業時已考上兩張證照,拿過科展優等,是北市特殊優良學生,還榮獲十大傑出高職生獲教育部長表揚。 但真正推他一把的,卻是拋棄他的北一女學生,他和她是國中同學,彼此互有好感,沒想到畢業後,一個上北一女,一個卻只考上南港高工,兩人等於被分發到不同世界,北一女交一個南港高工的男友,潛意識可能覺得丟臉、擔心被人笑,但她並未因此和他斷絕來往,他的電腦繪圖能力很強,總是幫女孩應付所有大大小小的美編、壁報;北一女選修電子計算機概論,老師出了六道習題,都是他抓刀代答。 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愛意,問她:「妳能不能當我女朋友?」沒想到她冷淡地說:「我們只是同學而已。」更讓他傷心的是,她說已有男友,也就讀明星高中。 「讀高職的男生,就不是人嗎?就不能公平競爭嗎?我長得也不差呀!(事實上,他長得滿帥的)」 他知道這女孩,就像他的媽媽瞧不起他爸爸一樣,這讓他憤憤不平,覺得被利用,轉成激發他向上的強烈動機,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爸爸在外面有了「阿姨」,最近很少回家;媽媽聽說也交了男友;姐姐又不知去向,他深受雙重打擊,覺得全天下只剩自己孤單一人,無依無靠,唯一的目標,只能不斷往前衝。 「老師,只剩高三這一年,我不補習考得上國立大學嗎?」有天他找模具科的邱老師面談,老師聽他娓娓道出心路歷程,覺得好心酸,發誓一定要拉這孩子一把,鼓勵他大有機會。 於是他每周訂定讀書計畫,鎖定推甄台科大高分子工程系,才高三上就已準備好厚厚一疊推甄資料,果然順利錄取,爸爸知道兒子考上台科大,真的很高興,卻也很憂心,因為,他爸爸還沒還清債,根本出不起學費,只好很難過地告訴他:「要讀,只能自己想辦法出學費。」 他大學四年,打工了六個多學期,還賺錢給老爸,就這樣,大學四年來,他沒向爸爸要過一毛錢,除了第一學期用助學貸款,其他六個多學期,他都拼命打工付學費跟生活費,甚至還拿錢給爸爸補貼家用。 但他並未因此犧牲功課,這四年來,他犧牲所有休閒、玩樂,不像一般大學生逛街、花錢、治裝打扮、到處聚餐、唱KTV,他根本沒時間,也沒本錢,他連女朋都不敢交,生活除了打工,就是讀書。 由於對於高職學的模具、機械較有興趣,大四那年,他跨組考研究所,竟然榮登台科大自動控制所榜首,同時更考上台大機械所。 放榜當天,他去找教授,教授一個個問錄取生讀什麼高中、什麼大學畢業?每個幾乎都是建中、附中、竹中、台、清、交大,一路讀明星學校。 問到他時,他很坦然地說,台科大,教授說:「哦~不錯啊!什麼高中畢業?」「南港。」「南港高中?」他搖搖頭:「南港高工。」教授看著他,點點頭,他大概是所有錄取生「出身」最低的一個,也就格外讓教授好奇與敬佩。 他錄取台大後,先向高職邱老師通報喜訊,找完台大教授,再打電話給正在開計 程車的爸爸,告訴爸爸,他考上台大研究所了,要爸爸也要勇敢活下去。 他爸爸接完電話,當場淚如雨下,再也無法做生意,一路開著車回家,然後打電話給邱老師,一邊講、一邊哭:「老師,真的很感謝你,今天我在大業路紅綠燈下,接到兒子考上台大的電話,一時全身發麻無力開車,隨後放聲大哭,把後座的乘客嚇壞了。」 明明兒子考上台大,是件很光榮的事,運將老爸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我覺得好愧疚,這四年來,我沒給過這孩子一毛錢,他考大學、研究所,我沒出過半點力,他卻這麼爭氣,我這苦命的孩子,爸爸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讓你自己長大.........」落魄的老爸泣不成聲。 「這些年來,女兒沒給過我好臉色看,早已唾棄我,目前離家不知落腳哪裡,只有兒子對我不離不棄,還常問我『爸爸你過得去嗎?』、『爸不用擔心我,我已領薪水了』、『爸,開車不要開得太晚』,他考上台大,我只有慚愧,不敢有喜悅......」 當老婆跟女兒相繼離去後,若非這兒子還在身邊,勇敢地為了自己和爸爸而活下去,三不五時給老爸噓寒問暖,這一文不值的運將,早已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台大研究所放榜那天,兒子打電話來,鼓勵老爸,也要勇敢活下去,讓他徹徹底底潰堤了,一個客人都不能載,就這樣哭了一整天。 邱老師後來把這個故事告訴鄭姓同事,同事再轉述給就讀台大中文所的女兒聽,她聽了熱淚盈眶,曾寫下這個故事,很多網友轉載。 她文末說:「我想,這孩子一定會成功的,在那樣的逆境,是我怎麼想都沒辦法想像的,從來不愁吃不愁穿的我,真的可說是十分汗顏,當我還在想著買多少化妝品、買多少衣服時,當我還在計較著怎麼我的錢都不夠我吃喝玩樂加打扮時,有人這麼辛苦而又勇敢的生活著。」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就發生在今天的台灣,在這個時代,勇敢的人,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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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A Times 的報導,華盛頓州的一個長老教會的詩班練習60人參加,導致45人染病,二人死亡。 大家吹瞭兩個半小時,真是病毒大飛散。 不能輕視這種情況。 https://www.yahoo.com/news/choir-decided-ahead-rehearsal-now-023414705.html 以下是Google的翻譯。 隨著3月初冠狀病毒在華盛頓州迅速蔓延,斯卡吉特山谷合唱團的領導人辯論是否繼續進行每週排練。 該病毒已經殺死了西雅圖地區,距南部約一個小時的車程。 但是,斯卡吉特縣尚未報告任何案件,學校和企業仍然開放,而且尚未宣布禁止舉行大型聚會。 3月6日,合唱團的指揮亞當•伯迪克(Adam Burdick)在一封電子郵件中通知了121位成員,在“對病毒的壓力和擔憂”下,將如期在弗農長老會教堂進行練習。 他寫道:“我計劃在3月10日星期二到那裡,並希望你們中的許多人也能到那裡。” 六十位歌手出現了。一位迎賓員在門口提供洗手液,而成員則避免了通常的擁抱和握手。 伯迪克回憶說:“除了合唱團是一個僻靜的地方,這似乎是正常的排練。” “我們正在做音樂,並試圖彼此之間保持一定距離。” 2½小時後,歌手在晚上9點分開 將近三週後,有45名被診斷出患有COVID-19或有不適症狀,至少三名已住院,兩人死亡。 疫情使縣衛生官員震驚,他們得出的結論是,幾乎可以肯定該病毒是從一個或多個沒有症狀的人通過空氣傳播的。 “這就是我們現在能想到的,”縣傳染病和環境衛生經理波莉•杜伯爾(Polly Dubbel)說。 在接受《洛杉磯時報》採訪時,八名正在排練的人說,那裡沒有人咳嗽,打噴嚏或生病。 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樂譜,避免直接的身體接觸。一些成員幫助建立或拆除折疊椅。一些人幫助自己放回桌上的普通話。 專家說,合唱團的爆發與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該病毒可以通過氣溶膠傳播有關,這些氣溶膠小於5微米,可以在空氣中漂浮幾分鐘或更長時間。 世界衛生組織低估了氣溶膠傳播的可能性,強調病毒是通過更大的“呼吸飛沫”傳播的,當感染者咳嗽或打噴嚏並迅速跌落到地面時,這些飛沫就會散發出來。 但是3月17日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的一項研究發現,當這種病毒在實驗室條件下懸浮在霧中時,它仍然具有“活力和傳染性”三個小時,儘管研究人員表示,這段時間可能不會超過在現實世界中需要半小時。 這項研究的作者之一,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傳染病研究人員傑米•勞埃德•史密斯(Jamie Lloyd-Smith)說,唱歌時散佈在教堂房間中的病毒顆粒的強力呼吸作用可能被廣泛吸入。 他說:“人們可以想像,真正嘗試發出聲音也會發出更多的飛沫和氣溶膠。” 他說,隨著四分之三的合唱團成員對該病毒呈陽性反應或顯示出感染症狀,這種爆發將被視為“超級傳播事件”。 弗吉尼亞理工大學的環境工程師,病毒的空中傳播專家林西•馬爾說,有些人恰巧特別擅長呼出優質物質,其產量是其他人的1000倍。 馬爾說,合唱團的爆發應該被視為對公眾的有力警告。 她說:“這可能會幫助人們意識到,我們確實需要小心,” *** 斯卡吉特山谷合唱團從華盛頓西北部吸引其成員,並經常在位於弗農山的650個座位的麥金太爾音樂廳出售其冬季和春季音樂會。 對合唱音樂感興趣的業餘歌手年齡較大,但該群體包括一些年輕人。去年,伯迪克(Burdick)將一些嘻哈音樂融入其中。 樂隊日程安排的下一個重要演出是在旅遊旺季4月下旬,一年一度的斯卡吉特山谷鬱金香節吸引了超過100萬人觀看弗農山周圍草地的絢麗色調。 音樂節很快將被取消,但尚未宣布任何消息,合唱團仍在繼續做準備。 卡羅琳•康斯托克(Carolynn Comstock)和她的丈夫吉姆•歐文(Jim Owen)與他們的朋友露絲(Ruth)和馬克•巴克倫德(Mark Backlund)從附近的Anacortes市乘車前往3月10日的練習。 一起經營房屋改建業務的卡羅琳(Carolynn)和吉姆(Jim)與合唱團一起唱歌已經15年了,他們認為合唱團是他們生活中的核心力量。他們將Backlunds引入了合唱團。 兩對夫婦進入租用的教堂大廳(大約相當於排球場),並伸出雙手準備消毒劑。 帶緩衝的金屬椅子延伸六排,每排20個,椅子之間大約有一隻腳,中間有一個過道。席位是人數的兩倍。 女高音歌唱家康斯托克和男高音歐文坐在第三排他們通常的座位上。朝向前方和中央的行圍繞著行。 49歲的伯迪克(Burdick)面對著他的合唱團站著,伴奏者的右手坐在一架三角鋼琴上。 鑑於對冠狀病毒的焦慮,指揮決定決定以一個名為“唱歌”的歌曲作為出發點。 歌手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熱情的歌聲唱了合唱:“唱歌!隨你怎麼走,唱歌!唱歌!” 合唱團轉到其他數字,包括福音傳奇人物托馬斯•A•多爾西(Thomas A. Dorsey)撰寫的受歡迎的精神作品:“如果我們以前曾經需要主,那麼我們現在肯定也需要他。” 成員們一度分成兩組,每組站在不同的鋼琴旁唱歌。 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伯迪克的妻子洛林(Lorraine)也是一個會唱歌的專業演奏家,她避免了她擁抱朋友的習慣。 相反,她屈膝告別。 *** 三天后,康斯托克感到發冷。一件毛衣沒有幫助。她的體溫是99.3。 她和歐文取消了當晚在Backlunds家裡吃晚飯的計劃。 晚上9點,她收到了露絲•巴倫德(Ruth Backlund)的短信。72歲的露絲和73歲的馬克發燒。 第二天,3月14日,伯迪克醒來發燒。當他的體溫升至103度時,他開始聽到其他合唱團歌手的聲音。 他們感到疲倦和疼痛。有些人發燒,咳嗽和呼吸急促,他們聽說這是COVID-19的明顯症狀。有些人有噁心和腹瀉。 3月15日,現年62歲的康斯托克(Comstock)製作意大利面時發現了些奇怪的東西。她不能品嚐醬汁,一種辣意大利香腸。她很快就會知道,味覺和嗅覺的喪失也是常見的症狀。 當天66歲的歐文(Owen)那天第一次感到不適,他發現自己的體溫低於正常水平,這種症狀持續存在。當天,Backlunds的流感呈陰性。 他們的診所將樣品送出進行冠狀病毒檢測,四天后又回來顯示他們都患有COVID-19。 3月17日,一名合唱團成員向斯卡吉特縣公共衛生部門發出了有關疫情的警報。 在合唱團的成員名單上工作,十幾名衛生人員爭奪了三天時間以控制疫情。他們打電話給每個成員,以確定誰參加了排練。 他們要求每個有症狀的人列出患病前24小時內的親密接觸者。然後他們打電話給那些人,告訴任何感到不適的人自己隔離。 縣衛生官員杜貝爾說:“我們認為那是一次非常不幸的高風險事件。” 馬克•巴克倫德(Mark Backlund)感到自己在滑倒,但不如年輕的跑步者朋友那麼嚴重,後者因肺炎被送往醫院。兩人最終都會康復。 3月18日,伯迪克收到了來自南希•尼基•漢密爾頓(Nancy“ Nicki” Hamilton)的信息,她是現年83歲的女高音,以其政治活動能力和國際旅行故事而聞名。她擔心一個成員。 三天后,他接到了另一個電話。漢密爾頓與她交談後不久便被送往醫院,現在她已經死亡。 消息迅速在合唱團成員中間傳開,其中許多人病了,獨自在家中感到悲傷。 衛生官員說,所有接受過COVID-19檢測的28名合唱團成員均被感染。其餘17位症狀沒有得到測試的人,要么是因為沒有測試,要么是因為沒有測試,或者像Comstock和Owen一樣,歌手的印像是只有處境艱難的人才有資格。 據衛生部門稱,患病者中最小的是31歲,但平均為67歲。 伯迪克和妻子在他們的錯層住宅中保持了一周的距離。但是洛林還是生病了。 伯迪克斯很高興聽到醫院的另一名女子-80多歲的女低音-似乎正在好轉。 但是這個星期五,指揮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死了 另一名男高音女子被送往醫院。 其他人則覺得這種病正在減弱。排練十五天后,康斯托克將洗髮水噴在她的手中,並經歷了一種奇怪而令人愉悅的感覺。 聞到了 像椰子。 *** 弗吉尼亞理工大學的研究人員瑪爾說,合唱團的爆發使她想起了關於傳染病傳播的經典案例研究。 1977年,一次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飛機在遇到發動機故障後返回阿拉斯加的荷馬,在停機坪上停機了四個小時,關閉了通風系統。 在機上的49位乘客中,有35位出現流感症狀,其中5位住院。研究人員最終將這次疫情追溯到一名婦女,該婦女登機後感覺很好,但後來生病。 此案使流行病學家震驚,使人們意識到流感可以在空中傳播。 研究已經表明,冠狀病毒的傳染性幾乎是流感的兩倍,而且致命性更高。 從病毒的原始來源開始,還有很多關於合唱團爆發的知識。 縣官員杜伯(Dubbel)說,她希望有一天進行一項研究,以確定感染的傳播方式。但是就目前而言,她的團隊忙於控制其他爆發。 馬爾說,研究人員將對合唱團成員提出很多問題。 歌手是否坐在慣常的座位上,以使他們能夠回憶起當晚的位置並幫助重建房間及其居住者的佈局? 沒生病的15個人可能坐在一起嗎? 到週日,斯卡吉特縣有99人呈陽性反應。 合唱團可能再過幾個月才能見面。不過,Backlunds已經重新開始唱歌-在他們的客廳裡同時演奏低音和低音。 這對夫婦,以及Comstock和Owen,想知道他們是否具有抗病毒的抗體,因此,隨著感染的傳播,對他們來說安全的做法是送餐和尋找其他幫助途徑。 康斯托克驚嘆於這一切的隨機性。 她說:“只是普通的隨機人在做他們喜歡做的事情,突然之間有些人死了。這非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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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直想花時間好好聊聊柯P,現在總算有點時間了。很多人說柯P變了,他的行為和言論已跟他第一任任期時不同,不過,在我的認識裡,柯P始終是那個樣子的。 為免有人要起底,我就先自爆了。一直以來我都不是認真的學生,也不是典型的好學生,我當年就是靠幸運上了台大醫學系。進去之後,能翹的課我絕對翹,不能翹的課我也想辦法翹,以至於我大四之前的出席率,大概兩成不到,成績很爛,差點被退學,當然也經歷過休學。畢業那年,我母親得了重病,爾後過世,讓我重新思考,醫生是不是我這輩子追求的目標?所以最後我拿到台大的畢業證書後,決定不從醫,也別害人,畢竟,以前某老師說過,沒醫術等於沒醫德。 在2014年以前畢業的台大醫學系學生,一定有被柯P教過,我當然也不例外。比起許多人,我對柯P的認識可能沒那麼深,不過既然曾在台大醫院實習過,那就或多或少會聽過柯P的事蹟,也會有『交手』過的情形。一些小的事情我就不提,聽聞來的軼聞也不說,我只提一件我親眼目睹的事情。 當時我在外科加護病房實習。加護病房,是個管制嚴格的單位,通常每天探病時間只會開放兩到三個時段,每次約一到兩個小時,每個病床只會配置兩件隔離衣,也就是,如果同時有三個人要來探視同一個病人,很抱歉,你們得輪流進去,同時也會要求所有探視者要戴口罩與使用乾洗手,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感控(感染控制)。 那天早上,我在護理站打著藥單,在剛開放探視的時間,突然衝進來十幾個人,未依規定穿隔離衣,在我們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時,他們拿起了手機和相機在拍照。當下所有人都很錯愕,包括同時來探視的家屬,我們護理長理所當然的跳出來制止,大罵,將他們全數趕了出去。別說感染控制出現漏洞了,還拍照,病人隱私要不要顧?別忘了加護病房很多病人身上只有一件輕薄的手術衣。 以為這事就這樣落幕了,結果下午時,柯P獨自來到我們單位,對著護理長破口大罵,把人都罵哭了,理由是「妳不給我面子」。原來那群人是中國來的參訪團,說是學者,但這麼不重感控,不重隱私,真的是學者嗎?柯P是否有認真確認每個人的身份,就讓助理帶他們進來?更糟糕的是,這麼重視SOP的柯P,未申報,也未事前知會我們單位,憑什麼要我們放行?然後,加護病房的管制出了這麼大漏洞,你生氣的點竟然是,「不給你面子」? 這事情後來當然傳到了我們單位的長官耳裡。台大每個外科加護病房單位,會配置兩位主治醫師輪班,而這兩位就是我們的長官。當時值班的女老師,是一位台大很嚴厲(學生私下稱為『太后』,我後來申請台藝研究所的推薦信,正是找她,和婦產科的施景中醫師,一位精神科主任),教學認真,但同時人很好的女醫師(我們每個人都被電得不要不要的,但老師常常會在休息室幫我和值班的學長準備宵夜和早餐)。自己的護理長被罵,而且還是對方無理,老師當然無法接受,便直接找柯P理論去了。為什麼我之前從沒在臉書提過這事?我承認我之前也對柯P有所期待的,所以不願去戳破。 回來聊柯P。眾所皆知,他是台大醫學系第一名(國考第一)畢業的『外科』醫師,而外科醫師的主戰場是哪?絕對是在開刀房。在柯P那個年代,沒有健保,前幾名的醫學生志願都在外科(跟現在皮膚科,眼科當道不同),尤其,心外,胸外這種開『大刀』的,更是搶破頭(當時還沒有內視鏡手術。以前林靜芸醫師就跟我們分享,她跟丈夫,前台大醫院院長林芳郁醫師畢業後,兩人都走外科,可是她在住院醫師期間懷孕了,加上醫院的重男輕女,她就被『下放』到整形外科,孰不知風水輪流轉,現在整外成了最夯的外科)。 而第一名畢業的柯P,可以優先選擇,他自然選了外科。那麼為何一位外科醫師,後來沒在主戰場開刀房發光發熱?或許是柯P也自認為,自己的技術不夠好,不要開刀害人(就像我也決定不從醫一樣)。必須說,柯P這個決定是良善的,我們以前也跟過一些名醫大P們的刀,技術真的點點點,只因為他資歷夠久了,加上會社交,跟病人關係好,就一路升上去。不過大家也別太害怕,這樣的人滿少的,大部分我在臺大接觸的老師們真的都很厲害(我爸爸大腸癌也是在臺大開的)。 如果說開刀房是外科醫師的主戰場,那加護病房就是麻醉科的領地。然而一位外科出身的醫師,被放在滿是麻醉科醫師為主的外科加護病房裡,自然是滿滿的不得意。外科思維和麻醉科是非常不同的。對外科來說,就是一和零,我要開刀,就是要把你問題徹底解決,而你往後的生活品質,才是我次要考慮的。但麻醉科,主要是做支持性的治療,控制你的疼痛,以你的生活品質為優先。我曾經遇過一個病人,在開完某大P的刀後,短短三天,輸了13袋血,台大該血型的血庫因為他而沒有庫存,當時值班的麻醉科主治,跟我們說,「他應該撐不過去」,畢竟看他懨懨一息的樣子,任何人都不覺得有希望。然而幾天後他的主刀外科醫師來,對他在床邊精神喊話,病人的眼神中散發著我從未看過的光芒,他整個人『活』過來了,甚至說服他開第二次刀,只可惜依舊沒能找到出血點,不過至少在一週後我離開該單位,病人都還繼續撐著。 在某個程度上,一位外科醫師被放在加護病房,而非刀房主戰場,那就猶如是在邊疆了,即使你是將軍,但你手下的麻醉科醫師,就彷彿是跟你不同宗不同族的人,某些時候彼此觀點是很難在同一頻率,所以2014年才有傳聞說,柯P在臺大被排擠。 然而在臺大不得志的柯P,在媒體這裡得到了另一種光環。頂著台大創傷醫學部主任的名號,外界自然將柯P捧得高高的,柯P在醫院的不如意,此時得到了釋放,因為媒體「很喜歡聽他說」。大概是自從2006年邵曉鈴車禍後,柯P和他的葉克膜團隊一夕之間變得全台知名了。確實以邵曉鈴當時的狀況,是很難救了,然而柯P推廣的葉克膜卻讓她撐了過來,即便後來留下嚴重後遺症,讓她智力退化,是否值得?見仁見智,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活過來了。大概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柯P成了全台神醫,加上媒體對他的提問,他幾乎有問必答,爾後不管是哪個名人明星住院,你去問柯P,他都會透露,然後,媒體就更愛問他,柯P就更被民眾認識,享受這份光環。不過台大醫院當然有自己的公關體系和發言人,然而在那之後,柯P儼然就是台大的發言人了,也確實讓台大感到有些困擾,畢竟,這牽涉到病人隱私。 然後,就是連勝文的槍擊案。在2014年連與柯對擂時,很多人罵連,說柯救了他,他卻恩將仇報。這事情對也不對,柯P是創傷醫學部主任,連勝文的醫療小組,自然跟他有關,但,連勝文跟邵曉鈴當時狀況不同,連的槍傷並未危及生命,而且,更重要的,柯P不是當時主刀醫師。連勝文後來的開刀與治療,當然是整個醫療團隊的功勞,可是我想,最關鍵的還是當時主刀的醫師吧?然而,2014年市長選舉,當媒體把『連勝文救命恩人』這球做給你柯P時,你竟然就這麼吃了下來,不去提及整個醫療團隊,甚至不去提及連勝文主刀醫師是誰(連我現在去查wiki都查不到)?不說出實情,跟說謊當然不同,前者並沒有任何錯或犯法,只是給人觀感不佳。我當時當然也很不以為然,但我也沒在臉書評論過這件事,原因是,我也實在很不喜歡連勝文擠下丁丁,選市長。可是我們這些鄉民不去戳破這件事,不代表柯P你不用去解釋,倘若你那時大器的將功勞歸給團隊,歸給主刀醫師,對你反而是加分的,可是你沒有那麼做。 2014年選舉,我剛好有些朋友分別在柯和連的競選團隊,都是年輕人,但你可以感覺他們的態度不同。幫連勝文的人,多半也對連勝文無感,只是國民黨給的經費和資源多,很多人也不看好連,所以就當來打一份薪水不差的工,「我們只是來工作,但他上不上就與我們無關」。而柯這邊的人很不同,很多人不去計較薪資,而是真心希望柯P上,常常是一人當兩人用,也可以發現,柯P2014年的競選團隊,多半是充滿熱情的年輕人。可是你也會注意到,這些人在柯競選第二任時,幾乎不在了,包括當時為他操盤網路宣傳,為他安排各投開票所監票的小尖兵,現在都紛紛跳出來喊不支持柯P(以柯現在的標準,這些人也是收了錢的網軍,可是別忘了,他們曾經是為你立下戰績的人)。 在草創時期永遠是最辛苦的,跟著你打天下的這群人,等於在一個未知的未來上下賭注,這些人也是最衷心希望你能闖出頭,而不計較個人利益的(畢竟,要貪利益,去找線上最有資源的政黨即可,何必幫你『個人』,還不確定你未來能不能成功)。然而,在幫助你上位後,卻在四年期間,這些人紛紛走人,這是否意味著你的領導出了問題?而當你已飛黃騰達時才來蹭的人,不能說全部,但多多少少是有些要貪圖你能施予的利益的。 我前面說了,某種程度上,柯P在醫界當時確實是有些不得志的(要說排擠也可以啦),但不得不說,當他2014決定參選時,醫界還是非常欣喜的,也期待他帶來些改革,希冀他是政壇清流。這情形一直到2018他競選連任時都沒變,我身邊許多醫師友人,老師,捐款給他,我相信他的捐款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醫界。可是為何2019年之後,這些人幾乎都不支持他了?包括我最敬重的施景中老師。 只要曾經在台大待過,或多或少會聽老師們聊起柯P的一些事,有些好笑的,也有些荒謬的,然而,我只能說,醫界的老師們還是滿仁慈的,或者說,他們仍對柯P有些期待,所以在柯P進入政壇,甚至讓大家失望後,依然沒有人跳出來翻出柯P的過往。而我自己本身對柯P進入政壇的兩個期待,是希望他對酒駕和健保制度發聲。 大家應該有印象,2013年柯P的愛徒女醫生遭酒駕撞死的事吧?當時柯P積極奔走,成立酒駕防治協會。然而在2014年,柯當上市長後,有了更大的話語權,卻幾乎不再為此事發聲了?就連去年過年孝子被酒駕撞死,行政院長,總統都發聲了,也不見柯的粉專有任何動靜(我只觀察頭一兩天,後續沒追蹤)。或許有人說,酒駕又非首都市長管的,但,外交議題,兩岸議題又豈是台北市長範疇,柯不也頻頻發表意見?在柯的第一任任期,柯P享受著全台的焦點,幾乎從未有任何政治人物這樣受『所有』媒體,不分藍綠的愛戴,那時候你柯P要講話,誰不會拿麥克風給你?可是你卻沒趁著這份光環尚在,去為酒駕的事情多做點什麼 而另一個議題,健保,更是沒看到柯P有去想改變環境。只要在醫界待過,不可能不知道健保制度的問題,健保對全台人民絕對是個最好的福利政策,但不代表它不需要改革。在我在台大實習的時候,應某位老師要求,去試算了健保比例,也才發覺這套制度存有很大的問題。 當時某一個華僑,十幾年來沒回台灣,更沒繳健保費(傳聞他在泰國因吸毒後恍神,引發火災),導致全身80%燒燙傷。他回台灣後,只補繳了幾個月保費,就恢復了健保身份(每年乖乖繳保費,一年又只看一兩次醫生的我們,顯得很蠢)。住在台大醫院一個多月,每天早上要兩到三位醫護人員幫他換藥一個多小時(其他病人約一位實習醫師,十幾分鐘即可換完),期間進開刀房手術三次,住院期間總共花費五十萬台幣,而因為健保,他竟然只需要負擔不到五千元出院費用,也就是不到1%!住在台北市蛋黃區,一間雅房租金也不只五千了,什麼時候我們的醫療服務比最廉價的旅館都不如?當然,他是病人,他不是自願生病,可是這比例也絕對不合理。我相信柯P對健保制度一定比我更熟,但,他也從未把握他的光芒,去做些什麼改變和聲援。 2018年我也曾跟我爸大吵過(我爸偏綠,我媽那邊家族則是以軍公教為主的鐵藍),他認為柯P反過來咬民進黨,是背骨,而我認為民進黨這三年做不好,一直抓著柯打很煩。我也曾經為器捐的事,跟一位堅信柯P有到中國賣器官的護理師吵過。即使我知道柯P一些事,他稱不上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那麼為什麼柯給人感覺立場跟四年前不同?等我最後來解釋,先來說說柯給自己貼上的標籤,也是最為人所知道的,他的特質,『台大醫科』和『亞斯伯格』。 說真的,台大是個很大的包袱,又是醫學系(當然,享受的資源也很多。資源?受人關注本身就是資源啊,以柯P為例,他如果不是台大醫院主任,參選時受到的注意會這麼多嗎?)。例如在朋友聚會自介時,當你說你是清大,成大,大家會「哇」,但你說台大時,得到的反應會更大(我沒有要戰學校,清大成大各大學校都很好,可是也不可否認,各類組第一志願都剛好在台大)。明明只是在講自己學校,但你講「我們成大」,和「我們台大」,後者聽起來就是格外刺耳,彷彿你在『強調』什麼。以至於我連在家,提學校的事,都是用「我們學校」取代「我們台大」,因為連我爸都在吵架時嗆過「你台大了不起?」(自己兒子讀台大,卻被拿來當攻擊點是滿怪的)。 然而柯P本人倒是完全不避諱,而且一直強調。如果是一個毫無知名度的素人,或新人,需要點話題,可能需要強調自己學歷,但,全台灣有誰不知道柯P是台大的?而他往往在說話時,很愛去強調「我們醫界都balabala」,台灣政壇,曾經是醫生的並不在少數,可是只有柯P會在說錯話時,拿整個醫界來幫擋箭牌。一再的強調自己的學歷,也是在樹立高旗,「我跟你們思維不一樣,我比較聰明」,也就可以感覺得出,他言語中流露的傲慢和自戀,跟他不願採納別人意見的特質(可以對照後面形容的亞斯伯格)。 柯P的另一個大標籤,就是亞斯伯格症。這彷彿是他的免死金牌,每當他說錯話時,他和他的支持者就會用這個病症去為他開脫。要說亞斯伯格,我絕對能來好好說明,因為在我最親的家人中,就有兩位,其中甚至有我打從出生就接觸的人。當然,不是每個亞斯伯格症狀都一樣,就像憂鬱症一樣有個體差異,然而它能被歸類在同一病症,絕對是有某些共同性,所以從我家人身上,也能看到與柯P類似的狀況。為了個人隱私,我不說明是誰,也很抱歉,為了讓大家了解,我必須舉例說明。 亞斯伯格的人,很常關注在一些小事情上,然後就『黏』住了。上個月才發生一件事,當時我們一家人,開著七人座的廂型車,要去祭拜我媽。小亞斯(我某位亞斯格症的家人),在出發前,我們答應他,會繞去消防局看消防車(他『黏』住的事物,就是各式車子)。然而開車的人忘了,過了紅綠燈,沒右轉,直接往目的地開去。小亞斯提醒了我們跟他的『約定』。一般的孩子,你這時候繞個路,繞去消防局就沒事,可是他無法接受,「車子開回B2,車子開回B2」,他不斷叫嚷著,他沒辦法接受路線不是照他原本的『預期』,所以他要求車子回到原點,也就是開回我們住家大樓的B2停車場,重新出發。就這樣,我們照他的『期待』做了,多花了二十分鐘,開回B2停車場,然後右轉去看消防車。如果你不照做呢?那就是一整個早上的不安寧,因為他『黏』住了。 像柯P這樣的人,不是不會說謊,而是他們說謊很容易被拆穿,他們難以隱藏情緒,所以當你感覺他在說謊,別懷疑,他十之八九真的在說謊。因此當柯P『失言』講出那些話時,別懷疑,他是真心這麼想(包括她所有歧視言論也是)。亞斯伯格的人,常會因『黏』在小事情上,而失去耐性,甚至忘了看整個大局(如我上面的例子)。當他在憤怒的情緒時,很抱歉,不管周遭的人在做什麼,都必須停下來,『處理』好他的情緒,在他們的觀點裡,天塌下來的事,都沒有他現在這個情緒重要。說真的,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都說是『症』了啊,你也不會叫一個憂鬱症的人,不要憂鬱吧?某方面來說,亞斯伯格的人自己也很痛苦,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但他們就是很容易『黏』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然後情緒也『黏』在這,走不開。例如,我上面說的那個小亞斯,除了車子外,他還愛星星和數字『8』。買滿天星的餅乾給他,其他的樣式你可以吃,但如果星星樣式的你拿走了,他會崩潰一個小時。某次他兩歲的妹妹『誤拿』了星星的吃,他崩潰了,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要求妹妹吐還那顆餅乾給他,即使我們拿出其他十幾顆星星樣式的補給他,他也不接受,他只要被妹妹吞下肚的那一顆。 這樣的人,可能很聰明,很有智慧,但絕對不適合當領導人,因為,所有的決策都必須以他的情緒為第一優先考量。而亞斯伯格看事情的『標準』,也不見得與一般人一樣,例如,他可能很討厭煙味,所以覺得抽菸該判刑(我講得比較誇張),但他又覺得偷竊沒什麼,只因為在他的『標準』裡,抽菸是比偷竊更嚴重的罪。不過,我還是自次強調,不管任何病症,都無法完全解釋每個患有此病症的病人的狀況,其中還是有很大的個體差異。 而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為何說柯P自始至終都沒變呢?你從他2014年參政以來就可發現,他的某項『標準』從來沒變過。「說我柯P壞話的,就是壞人」,這就是柯P最高的標準,也可以說是民眾黨的圭臬。2014年,國民黨打他打得兇,然後民進黨禮遇他,不提名候選人,所以他覺得你國民黨好壞,民進黨是我友邦,我還幫你立委助選。然後,2018年,民進黨開始打柯,國民黨樂見你鷸蚌相爭,所以柯P改變了態度,說我壞話的民進黨才是壞人。中共從沒批評過我,所以中共在我眼中也不是壞人了,這就是柯P的『標準』。這標準是不是很符合我最前面提的,「你不給我面子」的加護病房事件?因此,也不用期待,將來民眾黨內會有持跟柯P不一樣的聲音,會有持跟黨主席柯P不一樣意見的人,不然你就是我柯P眼中的壞人。很幼稚嗎?對,在跟亞斯伯格相處的經驗,我覺得他們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掌握,也相對容易操控,只要你抓對他的『標準』,和讓他『黏』住的是什麼。 還有,別再1450,網軍網軍的叫,我還真沒收到任何政黨的錢和指示。如果不認同你,你就要認為他是收了錢幫敵方陣營做事,我只能說,你會少聽見很多聲音。你可以試試拿錢給我,我一定收,但不會幫你說話,謝謝。 最後補充一點,很多人覺得柯P第一任市政不錯,為何現在變這樣?就如我說的,他前後兩任身邊走了很多人。當初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夠強,也真的是衷心為他打拚。而這也是柯P人格特質最要小心的一點,他的所有政策,會被周遭的人左右(如我前述,說我好話我就覺得你是好人,所以我就採納你的意見)。所以柯P將來還是有機會成為好市長的,只要圍繞著他的人,心態夠良善,但,他的高度也差不多到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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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國醫學領袖:西醫已經淪為最大的邪教組織! 美國的羅伯特·曼戴爾醫學博士 ,是美國知名大醫院的院長,著名病毒研究所的研究員,病理醫學院的教授,伊利諾州醫師執照局的局長,還是美國最著名的全球性醫學組織之一----- 美國醫師工會的領袖。 多年來,他長期在美國醫學界進行廣泛研究、調查和實踐,擁有太多名譽和榮耀,但是他現在卻公然對全球整個的西醫學開炮,他認為西方醫學已經(喪失了預防和治病救人的天職,淪為受大資本控制,只剩下斂財功能的最大邪教化組織。 而飽受美國西醫摧殘的民眾紛紛站出來,自發成立了一個組織,叫做(美國健康聯盟),公推曼博士為會長,美國大城小鎮都有分會,定期舉行集會,並邀請名人演講,還有定期會刊。 華爾街日報認為:這是西方有史以來,首次對醫藥界的重大革命。 曼戴爾博士在長期的實踐中,指出了西醫的多項重大弊端,教授人們如何捍衛自己的生命,不受醫生、化學藥物和眾多資本化醫院的坑害。 曼戴爾博士指出,現今西方醫學的重大弊端: 1、醫院的年度身體檢查是一個重大陷阱。 2、醫院是患者的危險地和死所。 3、95%的外科手術給患者造成的傷害,遠大於益處。 4、所謂疾病化驗或檢驗,檢驗的體系和過程不合理,簡直是腐敗一團,即使是最好的科學儀器,也是錯誤百出,完全不可信任。 5、絕大多數的化學藥物,不但没有治療的真實效果,反而是致病、添病的主要緣由。 6、X 光的檢驗是診斷程序的重點和特色,一張照片勝過千言萬語,不但輻射線對人十分危險,而且檢驗結果錯誤頻出。 因為解讀X 光照片的是人,是人就會受偏見、情緒的影響而導致錯誤的判斷。 即使是同一個專家,在 10 年後再次解讀同一張照片,就有超過75%的偏差(多項長期試驗證明)。 他的很多美國醫學同行和患者認為:曼戴爾說的一點也不錯,曼戴爾替我們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曼戴爾使外行人讀後如惡夢初醒,曼戴爾替我們說明,生病時所受到的萬般委屈和無辜的災難。 曼博士把西方(對抗療法)醫學,(專以化學和器械檢驗、化學藥物治療、或外科手術治療為本的西醫學)一向自詡,一再强調是(科學的),斥之為:很不科學,不過是披著科學外衣的迷信。 整個西方(對抗療法)醫學的體系,是一個充滿迷信的大邪教。 針對這幾項總結,曼戴爾根據東方的古典中醫學,具體指出了西方醫學對美國人民危害的幾個方面: 第一種傷害:小兒多項接種預防針,干擾了身體。 西方醫學不懂自然生理原理,對於初生嬰幼兒,接連不斷的實行各種强制的疫苗接種,疫苗的西藥成份,都對嬌幼小孩的體質,都造成了直接的傷害。 曼戴爾經過長期調查研究發現:從1980年以後出生的美國孩子,到現在出生的兒童體質,基本上都患有腎功能不全或腎功能衰弱的慢性病變,其病變的症狀,表現在從小就患有慢性腸胃病,有的兒童從小就患有消化不良。要不就是大便稀溏,要不就是大便乾燥。 有的兒童從小患有虛胖症,臉色青虛虛的,要不都是過胖(小胖子),要不就是乾瘦,吃飯不行,這種胃腸缺失的主要原因,就是造血功能衰弱的原因,造血功能衰弱的原因,就是因為腎功能不全的原因。 當今白血病患兒童很多,就是因為人體造血的主要腎臟功能分解氣化的功能不行,一旦腎臟功能的不全或是衰弱,就會造成造血功能的衰弱或衰竭的慢性病。 包括虛胖症,都是因為腎臟失去了氣化功能,而導致人體的濕氣逐漸增多而形成的虛胖。 由於腎功能衰弱或不全,而導致的造血功能下降或是衰弱,造成了現代以來,年輕人的體質都有輕重程度不同的供血不足的貧血症狀。 如精神衰弱,容易暈眩,記憶力下降,對於女性又會出現月經不調等症狀。 現代的年輕人,無論是男是女,基本上都存在著這些病症,嚴重地危害了近代人的正常發育,普遍形成了的亞健康的體質與慢性病變的體質。 這都是現代美國西醫學給美國人民所造成的損害。 第二種傷害:感冒打針輸液,給美國人造成了極大傷害。 感冒本來就是因為人體受到了風寒所導致的病變,那打針輸液所用的西藥,都是清熱消炎的抗生素之類的寒涼性藥物。 受了風寒的疾病,再用寒涼性的藥物,無疑是雪上加霜。 很多成年人經打針或輸液都造成了慢性腎臟炎,這些都是西醫對美國人種下的病根。 感冒發燒是因為受寒,體内産生的内熱,因為無寒不生熱,這是自然的物理現象, 古醫學治療是散寒祛風,不應該用寒涼的藥物强行降温,祛風散寒是治療感冒的根本法則。 曼戴爾舉例了中醫學的一些治病口訣,並根據長期觀察和驗證,效果出奇的好,有效率居然高達97%之多。 比如用(手法-經絡)調理感冒,就有一個口訣:感冒發燒司空見,打針吃藥家常飯,肺俞拔罐按風府,治療感冒彈指間。 用食療的方法也有一個口訣:一把糯米七片薑,三棵葱白煮成湯,湯好之後加勺醋,感冒不用開藥方。 感冒了,西醫治療,用寒涼的藥物强行治療感冒,不但不治標,更治不了本,同時還會加重患者的副作用,導致患者腎臟功能的傷害與心臟功能的傷害,所以有很多心臟功能不良的患者,往往在輸液的過程中就會死亡,這都是西醫不懂得病理而導致的結果,因為寒涼性的西藥,會直接控制心臟的正常運行,美國醫院從此造成的醫療傷亡事件越來越多。 第三種傷害,西醫不管什麼病情,是不是適合開刀,都喜歡粗暴的一刀切。 比如生孩子,生孩子當然順産最好,是不能隨便剖腹産的, 醫院推要剖腹産---- 嚇唬家屬,說孩子的母親是妊娠高血壓,說孩子肚臍帶繞脖子,胎位不正等等,如果不剖腹産就會導致死亡,來嚇唬産婦。 因為美國的醫院是企業,企業就是為了賺錢,以利益最大化為目的。 所以在美國的各大醫院,如果一個主治醫師一年收入達不到在500萬到600萬美元,那這醫師就不合格(就個人收入而言)。 開刀手術是西醫學的强項,開刀手術治病並不是不可以,古典醫學也常用開刀手術治病救人,如曹操得了腦風,華佗就想給他開刀,早在東漢末年就有先例。 但是開刀手術要分病情的緩急和輕重而定。 不能隨意開腸破肚動手術,如現代女性生孩子,剖腹産也是受到西醫的嚇唬---- 殊不知剖腹産的手術一做,把人體的任脈斷了,任脈斷了造成了氣血過不去,導致百病皆生的禍根。 在人體的内臟中,都存在著氣血相互循環運動的機理,隨便去掉一個臟器,隨便破壞它的内臟、血液循環運動的運轉規則,都是不行的。 比如:膽結石,到了醫院,醫生會說摘了吧! 摘了膽囊就没事了,是嗎? 但是並没有解決造成膽結石的原因,再過幾年又變成了膽管結石,再過幾年肝裏又形成了一些結石,那時候,離死亡就很近了。 還有婦女得了子宫肌瘤,割掉子宫! 反正也不生孩子了,留著也没用! 是嗎? 這些都是庸醫胡說八道的學說,沒了子宮會造成患者内臟血液循環系統的障礙性病變。 同時,曼博士指出美國醫學的資本化壟斷進程的斂財手段: 1、大製藥公司是他們的上帝,醫院或診所是他們的大小教堂,賺錢是他們的教義,醫生是穿著白色道袍的神輔教士,實際上是大藥廠的次級推銷員,患者是他們的致富或爬上高梯的試驗品和墊腳石。大藥廠規定什麼病開什麼藥,醫學博士的醫生們如敢違背,立刻解職、處罰,永世不得翻身。 比藥廠的直接推銷員還低一個等級。他們至高無上的法寶是化學藥物! 2、一個藥品的開發,必須從老鼠身上開始它的程序,一直到批准上市,要耗資百萬(其中賄賂當道的錢不算在内),費時最少十數年。 似乎顯示藥品是經過千錘百煉,對治療疾病必然是百發百中,稱為(科學的成品)。 可是新藥面世不到幾個月,就出現各式各樣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簡直駭人聽聞。 勉强撑不到幾年,靠媒體宣傳出來的(聖品)就被淘汰了。 3、在藥物不斷更迭(創新)中,讓人感到醫學(進步、昌盛、先進)的假面貌,其實絕大多數的藥品都是帶著劇毒的廢物。整個製藥過程,是他們故意設計成(難上加難、非常科學、偉大發明)的假象,是在上演一齣科學魔術的鬧劇,以蒙蔽人民群眾的耳目。 4、更可惡的是,大藥廠專門豢養了一批所謂的專家,專門替他們合成新的病毒或細菌,製造新的惡疾,配合著政治的需要,去要散佈的地方散佈,然後再向他們兜售疫苗、解藥。兩頭通吃,雙重牟利。 5、曼博士用許多篇幅文章詳述(轉基因疫苗)的反作用,鄭重警告世人:千萬不可迷信專家們在(傳教)時,所說的疫苗功效,因為疫苗裏早就埋伏下了另一種病毒或細菌,患者會自動感染、傳播,然後再買他們更多的藥品和疫苗。 這都是(科學專家)們早已研制好的(圈套和配套)! 6、醫院成為合法的傷人或殺人的場所,和一般屠宰場不同的是:被傷害的人必須傾家蕩産,付出極其昂貴的金錢去乞求被他們宰殺! 但如果是窮人,付不起醫藥費,即使磕破頭求他們,他們也不屑浪費寶貴時間來宰殺患者,除非他們看中他的臟器。 7、化學藥品是大藥場背後的世界最大壟斷資本家們的摇錢樹。 整個醫療系統和政治、法律掛鉤,有的國家若有病患不願接受他們的治療,法院就立即介入,强制執行。 譬如化學藥品 RITALIN,說是可以幫助學童品行好、學習好。 只要有關當局認定那個學童要服此藥,學童必須服用,如不服用就不准上學。 如果家長出面交涉,家長就會被起訴、判刑、罰款和坐牢。 60% 的美國學童都服用此藥。 正面的效果看不大出來,而它的副作用太大了:不是學童産生抑鬱、頽廢,嚴重的自殺;就是性情變得十分火爆,進而刺傷自己,殺死親人、同學、師長。 因此許多家庭環境許可的,令子女退出這種教育體制,改上私塾。 因服用化學藥品而致殘、致死的美國人,每年至少 670萬人,這是美國政府公佈的公開數字。 8、曼戴爾指出:這無疑是比納粹大屠殺更可惡百倍的事情······ 西醫(邪教組織)嚴密,勢力很大,財力無窮。 這套制度不僅危害美國本國的無數國民,同時也是對外的戰略武器,威逼利誘别國在醫療制度上必須與它接軌。 富豪大佬常公開說:這比正式掠奪人家的政權更實際,更權威,更没有風險。 因此,當富豪要征服一個地方,就去那裏(行慈善、做好事),去捐贈藥品、疫苗,辦一所或多所醫院! 曼戴爾制定的《美國健康聯盟》的最主要綱領是喚醒民眾:生命權是自然天賦的,維持健康也是人民天賦的權利,人民有權選擇對自己最合適及最有利的治療方針與方法。 美國人民有權利在人類各種現有的醫學中,選擇一種或多種的治療方法,更不該以政治權力獨厚(對抗療法),任由它獨霸壟斷,把其他一切(另類療法)一概定為非法。 對待使用其他醫學的治療者,不許保險公司付費,警察可以隨意取締逮捕。 由於曼博士領導美國人民團結起來,堅決抗爭,最近10年,美國政府的政策逐漸放寬,逐步准許各種療法合法化,或是採取不干涉主義,准許他們自由發展。 曼博士指出:真正的醫療應該是著重於(預防醫學),所謂(一盎司的預防,勝過一镑的治療)。 對抗治療的原理、原則,太過人工化,離天然或自然,越來越遠。 譬如,太過依賴化學的(抗生素),本來要靠它抵禦細菌病毒,制止發炎的,但由於殺伐太過,那些先於人類就在地球上生存的細菌病毒是活的,可以因應變化,迅速即能對死的化學藥品產生適應力,並且對抗過來,使化學藥品力量減弱失效。 不但達不到殺伐的目的,由於它毒性的副作用,反而殺死患者自身的免疫細胞,致使細菌發炎比以前更厲害,産生更多斬不斷的炎症,甚至於最後癌變。 曼戴爾認為:過度人工化、公式化、僵化的西方醫學,必將毁滅别人,也毁滅自己。 如果不加糾正,人類必死於自己製造的醫學治療武器中。 因此(回歸自然)是必需的,必能優於不顧一切地往(對抗)的牛角尖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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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 !外省人哪⋯ (陳文茜)。 啊 外省人哪 (陳文茜) --- 其實,老蔣總統和國民黨只有對不起大陸同胞,丟下他們受苦數十年; 所謂的「台灣人」欠他和他帶到這個當年一片殘敗的島上後來又協助重建的「外省」軍民太多了, 如果不是他們在古寧頭擋住了解放軍,你以為毛某人會放過台灣嗎? 如果不是集中了當時來自全中國「所謂外省人」文化教育/經濟建設 菁英,又何來日後的經濟奇蹟和今天令對岸稱羡的中華文化傳承? 更不要說屬於時下沾沾自喜的「小確幸」的鼎泰豐小籠包、四川牛肉麵與永和豆漿了 --- 一個集體「選擇性失憶」的社會,遲早是會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啊 外省人! 陳文茜 外省人難到沒有權利 在台灣活下去? 我的生活裡很少很少出現【外省人】這樣的字眼,如果沒有人提,有誰會特別去注意,那家特別好吃的牛肉麵館是外省人開的,你會因為是外省人開的,而排斥他不去光顧嗎?如果你的同事的父母親是所謂外省人,你會排斥你的同事嗎? 不會吧?我就是搞不清楚,到底我們這些住在台灣的人,有什麼兩樣。 那些所謂【外省人】,除了有鄉音以外,也大多漸漸凋零了,他們的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大多在台灣出生,不就是台灣人嗎?跟一般的普羅大眾有何兩樣嗎? 到底是誰一直在提醒我們,外省人,外省人這幾個字? 就是有一些人,不斷不斷地講這幾個字,導致那些已在台灣落地生根幾十年的人,擺脫不掉自己與別人好像不一樣的命運。 是誰在挑撥,請大家一定要用你的腦袋想一想。 一九四七年三月七日,蔣介石派遣二十一師登陸基隆港口。依監察院楊亮功公布的二二八事件調查報告,艦隊才開到港口,便接獲情報「島內均亂民」。 艦長於是下令「見人就掃蕩。」一九四七的基隆港,沒有太美麗的走道,時間也非夕陽西下。 風有點大、雨飄得細細,不知情的民眾在港灣散步著。機槍掃射初始,打出來的砲彈和太陽一樣亮,穿著拖鞋,老台式短褲的男女老少,只聽聞轟的一聲,倒躺於地,死了。 著名的二二八事件,就此開始了最高潮的國家暴力鎮壓。 沒有人知道,乘著軍艦開槍的士兵,如今在那裡? 他還安在嗎?他的後代還住在台灣? 還是中國大陸的某個角落? 那艘軍艦,著著實實打出了台灣歷史中最重要的第一槍,從此之後的台灣史,悲情且仇恨地發展了五十多年,至今未歇。 開槍的軍隊,沒有名、沒有姓,只有二十一師代號。兇手名字未知,本地人只能辨認他們是「外來省份的人」。 半個世紀以來,「兇手」被連結一個等同擴大數萬倍的符號:外省人。 二二八事件兩年後,中國內戰中全然敗退的國民黨政府,倉皇帶著子弟兵渡海遷台。 新一批的外省人,有的只十六歲,可能早起才走入田埂,就被強拉當兵。 一輩子沒出過洋,從沒聽過二二八,第一站就穿著草鞋來台灣。 往後的日子裡,他們多半躲在台灣的竹籬笆世界,多數人退伍了,才花盡畢生積蓄買個姑娘,守個家。 十六歲起,這群人就沒有爸爸媽媽。國破山河,他們的世界只有蔣公,也只能跟著蔣公! 竹籬笆外的世界,對他充滿了強烈的敵意, 他們是飄洋過海的外省人,和當年軍艦上「相同」的外省人。 外省人綽號「老芋仔」,芋仔是一種不需要施肥的根莖植物,扔在那裡就長在那裡。長相不好,烤熟吃起來卻甜甜鬆鬆,削皮時手摸著,有點發麻。滿山遍野,只要挖個洞,就可找到幾顆鬆軟芋仔。芋仔命賤,「老芋仔」型的外省人,命也薄得很。 我台中老家對面就住著一位老芋仔,煮麵一流。沒人關心他從中國大陸哪個省份來,媽媽住哪裡,好似他是石頭蹦出來的怪物,對我們這些本省家庭,外省人不是混蛋,就是可憐蛋。 混蛋在台北當官,欺負台灣人;可憐蟲就在市井街道裡,擺攤賣陽春麵。 老芋仔賣的陽春麵特別便宜好吃,夜市裡搭個違章建築,就可以從早賣到晚。 有天門口特別熱鬧,原來娶親了,姑娘從梨山山上買來,清瘦嬌小的女子,後來生了小孩,小姑娘也常背著小孩在攤前燙麵。 我喜歡買他們家的滷蛋,幾次聽到他在旁邊教他太太,麵要煮得好,放下去的時候,得立刻撈起來,再擱回去;千萬不能一次燙太久,否則湯糊了,麵也爛了。 麵攤老芋仔有日不作生意了,哭嚎的聲音,穿透薄薄的夾板,凡路經夜市的人都聽到。隔壁雜貨店老闆娘轉告我們家長輩,老芋仔梨山小老婆跟人跑了,兒子也不要了,還把他長年積蓄、擺在床底下的現金全偷個精光。過了三天,老芋仔上吊自殺,孩子被送進孤兒院。 上吊時,繩子掛在違章建築樑上,臉就對著後牆的蔣介石遺照,死,也要跟著蔣公。 麵攤老芋仔死後四十年台灣盛行本土運動,家鄉中國大陸危險擴軍,飛彈部署天羅地網,對著另一個家--台灣。四十年前的老芋仔上吊了,其他老芋仔活下來,眼看兩個家對打。 於是台灣需要飛彈情報員。誰願意在「承平時刻」仍為台灣死?沒有名、沒有姓、逮到被打毒針、可能接受酷刑、被剝皮,死了也進不了忠烈祠,誰賣命? 薪水不過一月五萬,到大陸路費四十萬,買一條命,幹? ! 還是那批老芋仔的兒子! 還是那群當年飄洋過海的外省人! 從老子到小子,一代傳一代,人生就是要報國;沒有國,那有家? 中華民國也好,本土化也好,外來政權也好,李扁當家也好。 竹籬笆內的子弟,活著,永遠都要跟著「蔣公」! 被吸收的情報局人員,擔任情報工作那一刻起,真名就消失了。人生從此只剩化名,除了軍情局簡單記錄事蹟外,出了事,家人不敢鬧、不能說。 台灣人天天逍遙,十幾年來,台海平靜到人民完全感覺不了戰爭的威脅。 只有這群傻外省人,老覺得國家危難,他們得前仆後繼。 老的上一輩犧牲不夠,小的還得賠上一條命。有情報員家屬向我哭訴陳情,我很慚愧,也很感慨。慚愧的是,我們常覺得自己已幫國家社會做過多事,很了不得;但站在你面前的這群人,他們怎麼從不談了呢? 他們的傻,造就了我們人人自私的空間。但令人感慨,這些外省人無論累積多少英雄事蹟,他們的命運總陷在一九四七年二二八的那一槍,他們永遠都是「飄洋過海」的外省人。 五十幾年下來,八二三砲彈死的是外省人;空軍公墓前走一遭,戰死的飛行員個個才二十出頭,也是外省人;為台灣蒐集飛彈情報,保護台灣本土運動,死的也是外省人。我無法衝口說出的是,外省人為什麼那麼笨?國家多數人並不承認他們,怎麼還願意替國家去死? 外省人啊!外省人!原罪有多深?多少付出,才能償還當年歷史的錯誤? 多少前仆後繼,多少代,才能換取本省人終究的接納? 台灣的外省人無法支撐任何一個有意義的政治力量。 隨著台灣民族主義崛起,只占人口百分之十五的外省人,政黨如全然反映這群人對歷史的認識、對故鄉的鄉愁,贏不了。 任何一場戰役中,外省人都得當默默的犧牲者,從戰爭到選舉,他們不能大聲說出母親的名字,不能哭嚎他們的鄉愁。 他們的一切都是錯,生的時候錯,死的時候也錯; 為國家錯,不為國家也錯! 西元1894年,一位猷太裔的法國陸軍軍官德雷福(Dreyfus),被控出賣法國陸軍情報給德國,軍事祕密法庭裁判國罪,德雷福遭流放外島。這是法國近代史上轟動一時的德雷福事件。整個事件後來被証實是假的、捏造的; 它可以成立只有一個前提;這位陸軍上尉德雷福是猶太人,不是正統法國人,他是法國的「外省人」。 在當時舉國面臨共同敵人德國情況下,法國德雷福身上的猶太血統成了祭品,目的是撫慰普法戰爭中嚴重受創的法國人心。其後法國社會分成兩個政營,雙方在報刊上相互攻擊,在議會中進行政治鬥爭,在街頭上發起群眾運動。 事件在小說家左拉發表的著名文章【我控訴】後,達到高潮。 「最後我控訴第一軍事法庭,他違反法律……,我控訴第二軍事法庭,他奉命掩飾 …… 不法行為,判一個無罪的人有罪……,我的激烈抗議只是從我靈魂中發出的吶喊, 若膽敢傳喚我上法庭,讓他們這樣做吧,讓審訊在光天化日舉行!我在等待。」--左拉,【我控訴】一百多年來,德雷福事件在每個社會上演著,這是左拉在【我控訴】文章中最後的預言。 民族主義者並不關心案件的法律細節、人身生命權,他們只關心事件給自己帶來的後果。「德雷福」的影子,如今被流放到台灣。我的朋友周玉寇, 曾經對我說:「你可以大聲講話,因為你是本省人,不是外省人。」 左拉死後一百年,二二八那一槍後五十年,我們本省人,該輕輕自問一句了: 外省人,該不該是有權利在台灣活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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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個月治好癌症] 許緯濠: 前言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的家庭、我爸爸的身上。 當醫生告知父親罹患癌症時,全家瞬間進入愁雲慘霧之中。 從發現到痊癒,一年半的時間裡,我們全家,包括父親自己,如何從失望傷痛中勇敢地面對事實,如何藉由罹癌去了解到健康與疾病的因果關係,如何憑藉宗教的力量,從心靈上和身體上得到實質的幫助,最後了解到生命的意義和內涵在哪裡。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我們成功了,父親完全康復了,過程中沒有受到一刀一針的痛苦。今天,我很誠摯地將這一個抗癌成功的經驗,分享給需要幫助的人,希望對同樣遭受到癌症折磨的患者,能夠脫離痛苦,得到正確的幫助。 希 望大家對此抗癌藥方一定要有信心,很多人都因為信心不足而失去很好的治療機會,殊為可惜,因此我將爸爸的整個過程故事,清楚地敘述,讓大家能肯定在抗癌過 程中,每個方法都很重要;不論你對宗教堅信與否,只要願意去實踐,一定會有正面的幫助。另外,在此籲請由此藥方而受惠的人,能夠將此藥方廣為流傳,幫助更 多需要幫助的人。 一、發現癌症 我是一位佛教徒,內人亦是,全家包括子女均有受到一套佛法教育,可謂是佛教家庭。 媽 媽吃素約20年,但是爸爸卻是一位無神論者,完全不信宗教這些事,可是為人善良和氣,做了很多救人的善行。民國95年(西元2006年)底,父親因為長期 排尿困難,接受徹底的檢查,最後榮民醫院、嘉義基督教醫院、慈濟醫院均判定父親得到攝護腺癌,但是尚未達到轉移的末期。年近80的父親,外表看似60餘 齡,氣色頗佳,唯近年來體力嚴重不足,步履緩而無力。經過各大醫院宣布罹癌後,原本開朗的父親,頓時失去鬥志,每天幾乎除了吃飯,就是躺在床上睡覺,悶悶 不樂,不大言語,慢慢地情緒愈來愈易怒,很少看到笑容。 我與多位醫生討論父親的病情,大概不離服用荷爾蒙藥劑,或化療,或放療,或手術;而大部分的醫生部贊成手術,因父親年事已高,怕體力無法負荷,而且沒有證據指出手術能增長壽命。 事實上西醫療法是無法證明可治好癌症的,因此父親心中只有兩個字—「等死」,情緒降至谷底。 這 期間父親數度耐不住,堅決要去開刀手術,不要我們插手。我與弟弟商量,告知我不願父親手術的立場,因手術後遺症太多,會引發更多的問題,我們兄弟居外地, 僅父母同住,母親身體也不好,無力長期照顧病患,而且手術僅會令父親苦上加苦,對其病症沒有實質的解決。弟弟接受我的想法,因此,父親有陣子對我們很反 感,認為我們不理他、不管他的死活。 我們兄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我希望藉由宗教的力量,告訴父親死並不可畏,死亡的過程,及善用剩餘生命等,顯然父親無法接受,一直無法打開心結。 二、治療對策 我們已知西醫療法僅能延緩死亡、延緩癌症的擴散,並無法徹底治療、根除癌症;因此,我們想以中醫或草藥的療法治病,期間也遇到了善心人士介紹名醫或名藥,前後一年的時間,請父親耐心服用這些藥,花了不少錢,最後對病情均無改善。 我深思癌症的原因,用佛教的因果論去思忖,發現眼前的一切事實,都是過去一切行為不當所引發;若欲改善眼前的症狀,則必須行為改變、飲食改變、思想改變、習慣改變,徹底斷除癌症形成的原因,至少也令它不再惡化。 因 此,我極力要求父親吃有機素,不要再吃魚肉,杜絕其中有毒物質再進入體內;第二,要求父親每日補充很多植物酵素,利於將原有體內的毒排出。由於我們極力地 要求父親這兩點,造成很多次的爭吵,因為要改善數十年來的習慣沒那麼簡單;但我們仍很堅定地請父親食用,請母親準備;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適,父親也吃得很清 淡了。 這段期間的檢查,果然指數下降,沒有再升高,PSA值(編按:PSA值是前列腺特異抗原/Prostatic Specific Antigen的縮寫)大概沒什麼波動,但也降不到正常的範圍,只能說有控制無惡化,並無好轉跡象。 過了一段時間,父親又耐不住了,執意要去手術,用命去拚拚看;他意志看似堅定,任憑我們說破嘴,他都不相信動手術後會有的後遺症,他認定手術可令他如以前健康自在。 我們心急如焚,不願眼見父親往火堆裡跳。 三、冤親債主開始顯現 在這段時間裡,父親除了病障顯現,其他的業障也陸續出現,他常在夜裡睡眠中被踢、被打,痛得哀嚎,醒來什麼都沒有。接著更嚴重的事情發生,父親開始看到一些非人,也就是靈魂或是鬼出現在他房裡,令他產生極恐懼不安的情緒。 我 們學佛的家人都知道為何會發生這些事,但父親執意不願接受佛教所言的各種觀念,或對治的做法,只認為可能是他自己眼花所致。我們一直煩惱著這些事情,儘量 多陪父親。我們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心裡反覆訓練自己,父親即將離開我們,我們先行去學會忍受失去父親的痛苦,並安排可能發生的種種事情。 最令人憂心的是,在這種情形下,父親的情緒變得古怪,任何家人的話都聽不進去;他的行為好像被某些力量所主宰著,一直朝著某個方向被牽引。我們非常有無力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一直走向一個不大吉利的未知。 一直到有一次,房間同時出現兩位裝扮時髦的女士,而且停留約15分鐘後,父親起身呼喊鄰房的母親無效後,他才開始相信他所見是真的。 四、癌症治療的方法 那個當時,父親也不再相信什麼耐心的食物療法,不再吃有機健康餐,也沒耐心喝果汁酵素。沒多久,指數又開始升高,某位醫生要父親趕快動手術,因為他怕父親的癌症轉移擴散,就無法處理了。 這 樣一個善意,又使我們全家陷入極重的壓力中。如果反對手術,而致病情轉移惡化,父親對我們不諒解勢必加重,是否因此含恨而終?不讓父親手術是我提議的,這 發現罹癌的一年裡,我始終反對手術,父親苦在心裡敢怒不敢言。我常想,如果罹癌的是我,我是否會用對待父親的方式對待自己? 既然我是個佛 弟子,並了解到現有的西醫技術、觀念是無法完全消除癌症的,我為何不聽佛菩薩的話,用佛菩薩的方式治病呢?因此,我內心打定主意,開始說服我周遭的家人, 請他們支持我。 媽媽和內人均學佛沒問題,最後弟弟一家人也不反對;於是我們合力請父親配合,但父親不信宗教,非常冷淡,無論怎麼說均無法令他升起信心。我 們說明我們的苦心希望他能照著做就好,最後他點頭答應,雖然不相應,最後也不反對了。 從父親的表現及佛教的觀念,是過去世(前世)有傷害到別人,那些冤親債主要上門索債了,因此,我們要還人家的債,而父親自己還最好,對病情幫助最大,無奈他不相信這一套,只好由我們來替父親做還債的事了。 我們訂了以下的做法: 1.常常布施捐善款,功德迴向給爸爸及他的冤親債主。 2.助印長壽經數百本,並親自散發流通,以期消除父親業障, 並增加父親壽 命,功德迴向父親及他的冤親債主。 3.只要参與任何佛教活動,如法會等,均將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 4.買鳥、買魚放生,將放生物在父親面前放出,由父親自己操作, 並將功德迴 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 5.唸誦地藏王菩薩本願功德經一百部以上,請地藏王菩薩渡化該冤親債主。 6.由媽媽唸誦佛號一百萬遍以上,將念佛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離苦得樂。 7.向菩薩求藥方。 在 當時,我們全家齊力專注地做以上的事情,尤其唸誦地藏王菩薩本願功德經時,曾經大夥從各地返回,在父親面前,老小齊聚一堂一同唸誦、一同放生;我的幼兒才 六歲,剛幼稚園畢業不久,不懂國字,尤其經書上字句深難,結果他也發心,用注音符號慢慢拼音,將一整部地藏王本願功德經唸完,歷時半月有餘。 或許我們一直如佛菩薩的方法在替父親治病,有受到佛菩薩的加持;有一天,我很憂傷地想著父親的病要如何醫治,希望能從電腦中找到一些可參考的藥方,沒想到隨意點幾個字,竟出現一篇有關治療攝護腺癌和其他癌症有效的留言和和藥方,從此改變了一切。 這 是篇署名Eric的留言,他也是一位學佛的修行人,告訴網友他家親屬家人等三人罹癌後,吃了這帖藥後全部康復的事,並列出藥方,及指出藥方來源。本藥方曾於民國66年10月25日刊載於中國時報第七版。 此藥方主治各種癌症,已證實對腸癌、肝癌、肺癌、子宮頸癌、乳癌、胃癌、膀胱癌、攝護腺癌、尿酸過高、強 化肝功能、痔瘡等,確實具有良好效果,尤其對直腸癌更具有神效,但是對於乳癌的效果比較不明顯。 藥方如下: 紅棗    18粒 火巷    30公分長(鮮品) 半枝蓮   1兩(重症1兩半) 白花蛇舌草 2兩(重症4兩) 蒲公英   2兩(重症3兩) 請到青草店購買,價格便宜。 作法如下: 1. 將火巷切塊,連同其他四味藥共煎兩次,第一次以15碗水入之, 第二次以10碗水入之,必須用小火煎2小時以上,日夜當茶喝, 其味稍苦,可加入冰糖,喝不完 可置入冰箱,明天繼續喝; 服藥後兩小時內勿飲其他飲料,以免沖淡藥效。 服藥期間,尤其前幾日,會有大小便不正常排放, 或濃血,或黑便等,無須驚慌,此乃排 毒現象,排毒過後病體就會改善。 2.這帖藥主要是將酸性體質轉變成微鹼性,故幾乎所有自由基所引發或因酸性體質所引發的疾病均有效,最好每天要喝2000cc以上,快者3至4個月就可痊癒了。 3.火巷中的白色乳汁有劇毒,絕對不可以噴入眼睛,會有失明的危險,但經過熬煮後,就變成很強的抗癌藥了。 五、癌症完全康復 我向佛菩薩求到的這帖藥方,並沒有馬上給父親飲用,雖然該位上網的佛弟子真誠,又有見證人,但要將父親的安危就押在網路的一帖藥上,我猶豫了幾天,萬一父親服藥後產生不測的後遺症,我如何對家人、親戚交代? 我很惶恐,最後提起勇氣向家人說明這帖藥;在大家還沒有肯定答應我時,我已經把藥買回來,請父親服用了。當天晚上父親有一些胃腸排毒的不適,之後一直很順利。 父 親大概一星期服4至5帖,一個月的藥費才一仟多元。我向父親表明,如果我用佛法的各種方式,仍無法令父親的病好,則不反對父親去動手術。所以,我請父親認 真地服藥,四個月後去檢查,而我們家人則認真地行善、誦經、念佛等事,並將所有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希望父親的冤親債主得到功德後,能夠離苦得樂, 不再糾纏父親。 服藥一段時間後,父親原來排尿困難的症狀解除了,且一直在改善進步當中,夜裡也沒發生有冤親債主再來打他的事,氣色很好,講話的力氣飽足,我心裡很高興,但不知道父親的癌症真否有治好的可能,或者只是控制住不惡化而已。 四 個多月後,按捺不住的父親,自己偷偷跑去檢查,醫生告訴他,指數已降至正常值的範圍內。他又跑去另一家醫院,醫生也宣布他癌症消失了。父親仍不死心,又跑 到從未看診過的長庚醫院,沒想到該醫生竟說:「是不是之前的醫院誤診啊,你沒有癌症呀!」這次,父親總算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 自從服這帖藥,到三家醫院檢查完畢,確定父親的腫瘤完全消失,剛好五個月,連同之前的盲目治療,共約一年半的時間;我們全家欣喜若狂,心頭一個重擔也完全放下了。父親至今仍喝著該藥保養,每天都很快樂。 這 陣子父親對我異常關心,我知道他很感激我這個兒子。回想這一年半,我用了異於常人的方法,一直不願意父親去動手術,去放療、化療,那些方式會給父親帶來多 少痛苦,我知道他會撐不住。期間多少次向佛菩薩祈求,全家總動員如佛法行持,最後證明,父親在沒動一刀一針之下,完全康復;這完全是宗教的力量,佛菩薩的 加持才有這樣的結果,也取決於我們對佛法的信心。 六、給讀者衷心的建議 我相信,罹患癌症,能像我父親這樣完全康復的人不多,而且過程中父親的確沒受到痛苦的折磨;有兩個主要的原因, 第一個是父親平時樂於助人,累積了一些福報, 第二個是他有一群相信佛法的家人,願意照著佛法的思維方式而行,所以在很多關鍵點時,抉擇正確,抓住正確的治療方向,才沒有受到很多的痛苦。 在此,我要至誠地感謝網路上的Eric慈悲地提供良方,同樣是學佛的佛弟子,這樣的善緣,也許是佛菩薩的牽引吧! 書行至此,並非要大家生病不要看醫生,不管醫生的建議,而是希望讀者或患者,能夠學習佛法來加強心靈的力量。修學佛法可以得到處世的智慧,讓我們了解細微的是與非,錯誤減少了,痛苦自然減少,快樂自然增加。抉擇對了,當然就能求什麼得什麼。 癌症雖然可怕,如果我們知道它發生的原因為何,自然能夠將之杜絕或治療。癌症發生的原因多且複雜,但是絕對離不開生理與心理兩方面,能夠同時兼顧兩方面的保養或調適,才能消弭癌症於無形。 本篇句句確實,完全沒有造假。此帖藥方可以治療很多種癌症,但是,失去宗教心理的依靠,沒有宗教堅強的信心,雖遇得良方,不見得能獲得信任,也不見得能夠持續治療。 本文以淺顯易懂的方式述說,希冀廣大苦難的癌症患者,都能得到此文的幫助,得到無量佛菩薩的加持,讓受苦的肉體和受苦的心靈得以離苦,得到快樂又有尊嚴的人生。也希望大家能再傳達出去,以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這也是本人寫此文的目的。 中華民國97年7月許緯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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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段被淹沒的史實~~ 中國在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地位是如何得來的? 閒雲野鶴按語:我從未知曉這段歷史,當友人把此文轉發給我時,我立即閱讀,看到一半處時我已熱淚盈眶。看完後,我的雙眼模糊了,我站起來望著窗外,抬頭是藍天白雲,低頭是一片綠葉,一株玉蘭還在綻放,亭亭玉立。我默然站立,心潮起伏,想著中華男兒在二戰中遠渡重洋,參加了二戰中決定性的諾曼第登陸戰,並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付出了死傷二萬餘人的代價。我的眼眶含著熱淚,低垂下頭,肅然向這二萬多名無名英雄、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女默哀致敬! 給所有的人回顧難以磨滅的中華民族血淚史,與曾經被扭曲的歷史真相....。 讓我們全體肅立,向這兩萬多名的無名英雄們敬禮!高呼〝中華民族萬歲!萬萬歲!〞 中國加油!中國人加油! 這一段有關國民政府第52軍的光輝歷史,是由大陸內地一位有心的學者,萬里追蹤所發掘出來,身在台灣國民政府治理下的學者、史家---官方的有關單位,特別是軍方的史政單位,真該汗顏啊! 二戰結束已經70多年了,東、西方對峙時的自由與共產世界也已改觀,所謂的「鐵幕」早已不復存在!雅爾達密約的幾個「巨頭」早已灰飛煙滅,誰還能有權「隻手遮天」?又有何理由去煙滅中國52軍兩萬多名英勇官兵的豐功偉業,為了中國人的榮譽與民族利益,犧牲性命,視死如歸,為美國陸戰隊(第一師)衝鋒陷陣,在他們之前第一波登陸,為他們打開血路,讓他們美國人去收戰果,當英雄!這些為解救歐洲人民,為民族利益而犧牲的英勇事蹟怎能讓它永被埋呢? 朋友!讓我們:讓我們透過所有工具-----包括網路----向全世界傳播,如果您的外語能力能夠表達,請您盡其所能用外文(不論任何外文都好)轉發,讓外國人也知道羅曼第豋陸的成功,中華的52軍是位居首功的! 當我們看到所謂的歐戰勝利「羅曼第豋陸」紀念活動,參戰國的國旗飛揚,碩果僅存的幾位參戰老兵,接受英雄式的歡呼時,我們不禁要為我們中國的52軍的烈士們抱屈-------當我們有一點能力為他們申張不平時,我們就盡些心力吧! 一段被淹沒的史實 中國52軍浴血奮戰諾曼第才使中國獲得聯合國常席位 根據最新美國解密的文件,經過有良心的歷史學家的發掘,發掘出不爲世人所知的過去。蔣公在二戰期間,不但把目光放在了中國戰場,更放在了歐州戰場,而這些史實卻被教科書埋沒在歷史中,很長一段時間裏,國軍一直被認爲是無能的代名詞。殊不知,在一九四四年的諾曼底戰場上,一支國軍部隊用鮮血告訴了世界,什麽是國軍的血性。在二戰之後成立的聯合國當中,中國取得了至關重要的五常席位,從而獲得了國際事務的發言權。世人都以爲這個席位只不過是羅斯福等巨頭們的施捨,殊不知,它卻是由幾萬中國軍隊戰士的鮮血換來的,在美國最近解密的二戰檔案中,這段歷史真相才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讓我們把時鐘調回到一九四三年五月,此時二戰已經進行了四年。在東歐,經過斯大林格勒戰役,蘇聯已經轉入戰略反攻,納粹德國節節敗退。在西歐,經過不列顛空戰失敗的德國空軍早已無力控制英吉利海峽的制空權。在這種有利形勢下,丘吉爾和羅斯福在華盛頓舉行會議,商討在西歐開闢第二戰場的問題。同時,面對勝利的曙光,羅斯福初步提出了聯合國的構想,提議由英美蘇法中擔任常任理事國,擁有否決權。但是這個建議遭到了丘吉爾的強烈反對。丘吉爾認爲國軍在中國戰場上的表現極其糟糕,讓中國成爲常任理事國簡直是在“開玩笑”。羅斯福很明白的告訴丘吉爾,讓中國加入安理會的目的就是爲了戰後鉗制蘇聯。丘吉爾的回答是“讓中國人鉗制蘇聯?你認爲中國人的戰鬥力比義大利更強嗎?”羅斯福沒有爲丘吉爾的無知而生氣,反而是列舉了國軍在淞滬戰役,台兒莊中的優秀表現,試圖讓這位不瞭解中國戰場的朋友改變主意。但是從鴉片戰爭以來大英帝國所積累的對中國的蔑視感不是幾句話能消除的。爲此,羅斯福又拿出了一個解決方案,提出在第二年進行的開闢第二戰場的戰鬥中,讓中國軍隊參與進來,如果證明“其戰鬥力符合一個常任理事國的標準”,那麽丘吉爾就不得反對中國進入安理會。對這樣的折衷方案,二人達成拹議。 在與丘吉爾達成協議之後,羅斯福將此消息知會了正在美國進行第一夫人外交的宋美齡。蔣夫人雖然對丘吉爾的無理感到生氣,但是這位有著強烈政治直覺的女人知道,這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最好機會,一旦進入安理會,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就將確定。於是宋美齡在得知這一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將其告訴了蔣介石。此時的蔣介石正爲日本對重慶的轟炸心煩不已,但是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他難得的從躲了兩年的掩體當中走了出來。雖然正面戰場上日本給國軍的壓力依然很大,但是蔣介石還是決定抽調駐守雲南的五十二軍,爲即將到來的歐洲戰役做準備,幷且指示宋美齡爲這支部隊爭取到足夠的裝備。在宋美齡的斡旋下,羅斯福對蔣介石提供了一切可能的援助,幷且在運力吃緊的情況下,將五十二軍運往夏威夷,由美軍陸戰一師對其進行訓練,同時按照重裝部隊的指標,爲其配備坦克大炮等裝備。在半年的時間裏,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在陸戰一師嚴苛的教鞭下,進行著艱苦卓絕的訓練。首先一關便是體能訓練,要求所有人的萬米成績必須達到十八分鐘,否則就要淘汰回國。面對陸戰一師“東亞病夫”的嘲笑,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夜以繼日的訓練。幷且在隨後的兩軍運動會中,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了陸戰一師。除此之外,戰術,武器的操練都堪稱魔鬼般,但是將士們克服了種種困難。在一九四四年初舉行的一次演習當中,五十二軍用了一個小時,就攻克了陸戰一師把守的灘頭。從此之後,陸戰一師再也不敢小看五十二軍的將士,甚至瓦胡島上的姑娘們,見到了五十二軍的將士們,也會送來飛吻,常常惹得害羞的中國小夥面紅耳赤。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一九四四年五月,在和護士們舉行了最後一場party之後,將士們準備出發了。這一夜,軍長ShirWong中將特意爲士兵們放了一個晚上的假,因爲他不知道自己手下這些可愛的士兵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回到這些美麗的護士身邊。 一九四四年六月六日,大霧籠罩著諾曼底的海灘,五十二軍將作爲盟軍的先頭部隊,打響對德國作戰的第一槍。其中第二師在Wat-LongLim的帶領下,負責左翼突破,第二十五師在師長YuepShir帶領下,負責中路的攻堅,而195師的師長LimYoung則負責帶領本部對右側進行佯攻。和他們幷肩作戰的是美國的王牌部隊,也是他們的老師——陸戰一師。在炮擊和轟炸之後,慘烈的登陸戰開始了。 第一個登上灘頭的士兵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我們只知道他有個很淳樸的外號“劉大棒槌”(WoodenClub,Liu),這應該是一個山東漢子。在他踏上灘頭的一瞬間,就被德軍的二十四磅榴彈炮炸飛,如今,世界忘記了他,中國也忘記了他,只是在塵封的文字裏,還有著零星的記載。負責中路的二十五師在德國的炮火之下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前面的一個碉堡吐出邪惡的火舌,吞噬著士兵的生命,師長石越見此,心急如焚。此時副師長Chung-GoSun主動要求組織一個十人的小隊,進行攻堅。在火力的掩護下,chung-gosun抱著炸藥包,匍匐前進,到了碉堡之下,一躍而起,托起炸藥包,高呼“爲了中華民國,前進”。一聲爆炸聲過後,橫在二十五師前面的攔路虎終於被拔掉,二十五師順利占領了灘頭,幷且建立起臨時陣地。左側突破的第二師在付出了五千人的代價之後也占領了灘頭,師長Wat-LongLim陣亡,由副師長Buk-Yee,Shar代理師長之職。 相比之下,負責佯攻的195師很輕鬆的就拿下了陣地。此後的幾個月時間裏,三百萬盟軍從五十二軍守護的陣地當中登陸,源源不斷的向前攻擊,像一把利刃,插入納粹德國的心臟。原本這支部隊在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將要和盟軍一起攻克柏林,但是由於豫湘桂會戰的爆發,國內戰事緊張,他們被緊急抽調回國,留下了未能攻克柏林的遺憾。 在得知五十二軍輝煌的戰績之後,丘吉爾終於不再反對中國成爲五常之一,於是在接下來的雅爾塔會議當中,確定了中國在聯合國當中的地位。抗戰勝利之後,五十二軍被調入東北,阻擊第四野戰軍。諷刺的是那位在諾曼底登陸戰中陣亡的Wat-LongLim師長,是林彪的表兄。手足相殘至於此,杜魯門也覺得很憤怒,隨著國軍內戰失敗,杜魯門對蔣介石極度不滿,於是將怒火發到五十二軍頭上,命令銷毀所有與五十二軍有關的公開資料,將五十二軍的功勞記在美國陸戰一師的頭上,因爲他認爲“這支軍隊已經喪失了他的血性,他不配擁有諾曼底戰役的榮耀”。在杜魯門的淫威下,西方國家也不再宣傳五十二軍的光輝戰績,敗退臺灣的蔣介石自顧不暇,而占領大陸的共産黨也不會允許對國民黨將士英勇抗戰的宣傳。在官方的記載中,只有“五十二軍在長沙會戰之後,駐防雲南,負責後方的安全”。 瓦胡島上,有一群姑娘,在戰爭結束之後,每天都會來到機場和港口等候,等候那些讓她們心動的中國小夥凱旋。一年又一年,姑娘變成了老太太,等候的人越來越少,最終一個也沒有了。而那場揮灑了中國人鮮血與榮耀的戰役也就此塵封在歷史的記憶中。 編者按:筆者在查閱二戰史料時,發現了史泰先生撰寫的一篇題爲《五十二軍浴血諾曼底,中國終獲五常席位》的文章,文中號稱根據美國最新解密檔,在六十多年前的諾曼底登陸戰中,國民革命軍第五十二軍用自己光輝的戰績向世界證明瞭中國軍人的實力和尊嚴,幷且爲中國爭取到了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只是因爲政治和其他原因,這段歷史早已被故意淹沒在塵埃之中。筆者爲了查證那段歷史,決定遠赴臺灣和美國,尋找那個消失的真相。 啓程...... 在計程車上,司機很快就發現我是大陸人,在和他的聊天當中,知道他是榮民的後代,這也正好省去了打聽榮民村的煩惱。汽車在臺北的大街小巷之中穿行,這座城市完全沒有北京那種宏大而浮躁的感覺,有的只是民國的精緻和完美。半小時之後,我到達了目的地——榮民村。 行走在榮民村,耳邊傳過的是各種方言,四川話,湖南話,河南話。我不斷的向那些悠閑的老人們打聽,問他們是否認識五十二軍的士兵。終于,在一位老兵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小屋門口,老兵顫巍巍的敲門,用那鄉土味十足的四川話叫到“範伢子,有人要采訪你哦”。一會功夫,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打開門,當聽說我的來意之後,他先是警惕的看著我,但是隨後便露出了笑容,邀請我進去。 被采訪的老兵叫范閑,今年已經九十高齡,他曾經是二十五師警衛團的士兵。這段諾曼底登陸的歷史,因爲受到美國的壓力,蔣介石一直要求他們封口,所以老人一開始才會警惕。不過隨著老兵不斷逝去,知道這段歷史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老兵雖然違背了蔣公遺願,但是爲了不讓戰友的功績被埋沒,他才決定接受采訪。從他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解密文獻中的那位第一個沖上海灘的WoodenClub Liou的真名叫劉肖博,外號劉大棒槌。在說起戰友的時候,老兵起先笑的很燦爛,他在回憶那個美好的歲月,而說到劉大棒槌的陣亡時,老兵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劉大棒槌是個憨厚的山東漢子,在瓦胡島訓練的時候和范閑老兵住上下鋪。因爲他的憨厚,士兵都喜歡拿他打趣,瓦胡島上的護士見到大棒槌憨態可掬的笑容,也常常掩面而笑。 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在那場著名的諾曼底登陸戰裏,劉大棒槌堅決要求打頭陣。大家都認爲這是十死無生的戰鬥,但是大棒槌還是一副憨態可掬的笑容,第一個沖上了灘頭,卻被飛來的炮彈炸倒。老兵沖下去,要將大棒槌扶上船,可是大棒槌已經不行了,只是笑著說“記得去看俺娘”。老人搖了搖頭,說“從諾曼底回來先是打日本人,接下來就是打TG,蔣公不忍中國人自相殘殺,來到臺灣,把TG封鎖在大陸四十年。 等到七十年(民國紀年)党國不再封鎖大陸的時候,我去了大棒槌家鄉,才知道大棒槌的娘三十四年就過世了,他還有個相好,叫陳萍萍,在三反五反中因爲“通敵”被打成殘廢。在見到她的時候,她坐在一輛木頭輪椅上,腿上還蓋了一塊破舊的毯子,似乎是在爲傷腿遮風,似乎又在遮掩著那張殘腿。她得知大棒槌的死訊後什麽也沒說,只是眼神中的希望變成了失望,我也不知道說什麽,給了他五百美金就走了。”聽到這裏,我不禁悲從中來。 采訪完之後,老人送我離開榮民村。在村口,老人依依不捨的向我揮手。在離開的路上,我在回味采訪老人時的每一個場景。不由得感慨老天對老兵真是不公,讓他離鄉背井六十餘年,讓英雄的事蹟埋沒了六十餘年,不過也許老兵又是幸運的,如果留在了大陸,他們會是怎樣的結局呢? ...... 字裏行間的回憶 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臺灣,下一站是弗吉尼亞,也就是“countryroad,takeme home”中描述的那片美麗土地,我們的目的是前往五角大樓,查閱解密的二戰資料。 五角大樓如迷宮一般,工作人員帶著我到了檔案室。指著一個書架告訴我,上面就是要找的資料。翻開已經泛黃的檔案,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一整天的時間裏,我都在查閱這些史料,幷且認真的做了筆記。通過史料,我得以知道一個個歷史的真相,一個個冷漠卻又觸目驚心的數字。 五十二軍滿員兩萬九千一百三十七人,在諾曼底登陸戰中,殲敵四萬七千四百五十一人,自身陣亡一萬零二百五十人,傷九千五百二十七人,這是多麽輝煌的戰績。但是戰後,因爲國民黨內戰的失敗和杜魯門的震怒,這段歷史被封存。不過我還是感謝杜魯門,沒有將所有資料全部銷毀,卻留下了這一份檔案,供後人評述。 檔案還記載,當時國民政府之所以調動五十二軍,就是因爲它強大的戰鬥力。但是五十二軍負責駐守雲南,保衛抗日的大後方,爲此,陳誠想了一個妙計,用一批新兵和五十二軍進行了掉包。爲了做到萬無一失,五十二軍的軍長和師長仍然呆在雲南,從其他部隊調來了一批新的少壯派軍官,包括軍長,也就是檔案中記載的Shir Wong,以及三位師長,和士兵一起遠赴重洋,前往瓦胡島。 ...... 年輕時的安吉麗娜是瓦胡島上人見人愛的美麗姑娘,一九四三年的時候,她才十八歲,剛從高中畢業,在亞歷山大醫院實習的時候,她結識了一位帥氣的中國軍官,幷且相愛。安吉麗娜只知道他來自遙遠的中國一個叫克拉瑪依的城市,大家都叫他“Shar”。 而快樂的時間是短暫的,一年之後,這批中國軍隊就要前往諾曼底,出發的前一夜,安吉麗娜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獻給了“Shar”,他也將自己掛的玉佩拿下,送給她,告訴她,等戰爭結束了就來娶她。但是六十多年過去了,她的Shar卻始終沒有回來。老太太拿出那塊玉佩,那是一個紅山玉龍的圖案。老太太說,自己不會中文,所以她也不知道shar的中文名,他們的女兒就跟她姓。 當女兒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學習中文,按照父親姓的讀音,給自己取了個中國姓名。她拿出女兒的名片,我才發現上面有個很雅致的中文名“肖青璿”。老太太說,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但仍然在中國的阿克賽欽地區一邊支教,一邊打聽“shar”的下落。我也答應老太太,回到中國之後,會幫助她尋找她的愛人。 尾聲 坐在瓦胡島雪白的沙灘上,翻開記事本,我的眼角濕潤了。還記得一位母親對她陣亡兒子所說的話,”對於世界,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對于我,你卻是全部“,對於母親如此,對于戰友,對于愛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逝者已去,唯望生者得安。 遙望如血的殘陽,我在想,也許六十多年前,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就是在這裏操練演習。而今物是人非,他們所保衛的祖國也走上了另一條歧途。希望他們的在天之靈保佑中華,保佑所有熱愛民主和平的中華兒女。 後記 十天的時間,從北京到臺灣,到弗吉尼亞,夏威夷,再回到中國,跨越半個地球的旅程讓我心力交瘁。但是還是覺得很值得,因爲我始終相信歷史的真相是不會被抹去的。最後我想向史泰先生表示敬意,雖然由於語言和時間原因,他的文章中有不少錯誤,但是如果不是他嘗試著將英文文獻介紹給我們,我們不知道還要等到多久之後才會知道這段歷史。 (看完,我也已淚流滿面——想起了宏偉殘酷的武漢會戰,淞滬會戰,台兒莊會戰等,參加遠征軍的國民軍英雄將士們,鄙視掩蓋歷史欺騙人民的天朝統治者,尊敬還原歷史的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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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功大學領袖高峰會演講 日期~2018年7月7日 主講人~韓國瑜 講題~我的職場經驗 我讀東吳大學的時候,最後半年不當警衛,專心準備考研究所。現在各位要考上研究所很容易,但在我們那個年代,考研究所的時候萬頭攢動,每一次考試都要力拼跟火拼,很難的。但在半年之後,一下子我就考上了兩個研究所,國立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和淡江大學戰略研究所。念政治大學不用學費還發獎學金,我就很自然的選擇政大走上了國際關係跟兩岸研究的道路。 從此我人生的路就變了。我在生命這個階段觸碰到很多不同層面的人,讀研究所一年級的時候有一個向全國大學生開放報考的日本訪問團,錄取名額10個,日語系的名額保留3個,其餘錄取7個,我去報考又錄取了。那個時候我們很興奮,去訪問日本跟日本的學生交流,他們的媒體也有報導。 研究所一年級的時候,我又進到台北市議會當起民意代表的秘書,[這個韓秘書太厲害了,文筆又好、腦筋又快、反應又快]。閩南語叫"呷好道相報" ,其他幾個議員就圍上來,結果五個議員用我一個秘書,我記得當一個議員秘書薪水是12000塊,我當五個議員的秘書薪水還是一樣12000。沒關係,我物美價廉,畢業之後我就到了中國時報擔任記者。 我跟大家報告這些,就是要告訴你們,我跟你們這個年紀一樣的時候,就觸碰到很多不同的行業,我當過警衛、當過軍人、當兵當了6年,然後再讀大學,也當了記者。我又去教書,我在花蓮師範學院,還到世界新專、文化大學推廣中心教書 ,然後才進到政界。 講這一段,我不知道對各位有沒有什麼人生參考價值?讀高中的時候 ,我不是很用功 ,弄到最後,沒有辦法,在我們那個年代,只好當兵或者考警察。我就是走當兵這條路,所以18歲的時候我就沒有去考大學,再回過頭來讀大學時,我已經是24歲。 接著28歲讀研究所,31歲畢業,32歲進入台北縣議會當議員 。 這是很奇怪的一條路,這也是為什麼我軍校同學很多人的孩子都比我的孩子大,因為他們都在當兵的時候就結婚了,而我是一直都沒有結婚,所以我的孩子比較小。 講這些是說,如果你要正經八百一步一腳印的這樣子走 ,那你可能會選擇一條走路靠右邊 ,做人有禮貌,溫良恭儉讓的道路。如果你要走一條顛簸的道路,要在急流之中掌握人生方向的舵,那就要花很大力氣,而且需要很大的意志力。而我走的第二條路,是一條急流的、顛簸的、曲折的道路,所以在這段過程中,心力、體力、意志力都付出很大的考驗,當然我也有很多的挫折,我都一一的把他們度過。 我35歲就選上立法委員 ,這個在當時是很罕見的,因為我只當3年的議員就去選立法委員。當時第一次舉辦台澎金馬所有的立法委員改選,我一下就選上,剛開始我意氣風發,每天磨刀霍霍向牛羊,自己認為自己很了不起,西裝筆挺、皮鞋發亮、頭髮也梳得很整齊。我們在立法院很神氣,見官大三級,民意代表見到官是見官大3級,因為你可以質詢他。 剛開始我問政很認真,久而久之世界變了,到處都是掌聲,到處都是讚美,於是我就掌握不住人生的方向盤,花天酒地。很多民意代表都這樣子,我們就跟著進了這個大染缸。以前窮了一輩子,這才發現,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好喝的美酒,怎麼有這麼多好聽的讚美,怎麼有這麼多漂亮的陪酒小姐,怎麼有這麼多美女。 連幹了三屆九年之後,我感覺到這不是我要追求的人生。 人家說你做得這麼好,你是大牌立委,你怎麼不幹了?我說這不是我要追求的人生,我不幹了。44歲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沉澱下來了。大家都覺得我是怪胎,因為沒有我們這種人,能選上為什麼不選?你不光是一人敵,你甚至可以當萬人敵,你是國會議員,多棒啊!可是我不要這樣的人生,結果整整幾乎十年,我都是一個人在山裡沉澱自己。 這個時候我的世界又變了,過去絡繹不絕的電話,不停的邀約,交際應酬,摟摟抱抱通通不見了。我的世界變了,從彩色變黑白的,從喧鬧的變成靜止的,從群居的變成獨居的。只剩下幾個老朋友、老同學還有聯絡,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過去那些都是虛的,原來是因為你手上有權利,大家才靠過來,等到有一天,刹那間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世界不是你所想像的,這是我的親身經歷。 所以人從頂峰掉到最低谷的時候,你就可以看清楚世界。有一句話[一貴一賤,交情乃見],這時候你才會體會到這句話真是有道理。 我沉寂了12年,直到省農會叫去賣菜,我想我每天在家裡,我去賣菜也好。於是我就去了台北農產公司,也就是最近非常轟動的一家公司。一賣就賣了4年多,這四年來我每天都在菜市場。 我一到北農就在想,新的挑戰開始了。如果今天讓我去故宮博物院上班,到處掛著古董字畫,我走路一定要很小心,感冒、打噴嚏都要很小心,不能把骨董字畫傷害到。如果我今天進入道德重整委員會,我可能一言一行都要很謹慎,因為我是大家的表率。結果我現在到了菜市場,是全東南亞最大的果菜批發市場,我該怎麼做? 很多人都不知道這間公司,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只覺得很有名,只覺得總經理薪水好像很高。我們1100個員工,因為經營不善的關係被裁員500個,剩下600個。每一個人的薪水扣15%,我去帶的就是這樣一間公司,公司資本額將近1億9千萬,是很小的一間公司,跟台電、中油、中華電信是沒有辦法比的。農民把蔬菜水果送到台北,經過公開程序的拍賣,賣給了承銷人,再進到所有的市場,這就是台北農產。 我去了這家公司,很多人都不知道成立了40年。每天早上8點多、9點下班,凌晨12點上班。卡車帶來的都是些刺龍刺鳳的,那些搬菜的,搬水果的,兇悍的不得了,貨一到,貨運工就要去搬,整個市場充滿著陽剛之氣,一看是來這裡,好,我們就變了。 環境變了,挑戰變了,自己也跟著變了,這就是一個動物適應環境的本能。愛喝酒,跟你拼。愛大聲,我大聲跟你嚷。愛比力氣,跟你比。愛比乾脆,跟你比乾脆。我這總經理只是個秀才,但這個時候,再秀才,這個公司就不好帶了。 進入這麼複雜一個團體,要怎麼做呢 ?進到職場要注意什麼?我下面講的話,你們要小心聽 。任何一個單位,只要時間長久,一定有兵王,阿兵哥的兵,國王的王。什麼是兵王?他千年王八、萬年鱉,他階級可能高,也可能不高,但是他對這裡面熟得不得了,他知道眉角在哪裡,他知道竅門在哪裡。 就像左宗棠平新疆 ,整個部隊到了四川,那五千個人的部隊就不動了,後來來了一個袍哥,整個部隊就開始歡呼。原來左宗棠的軍隊裡面,很多是哥老會的。他想這怎麼打仗?左宗棠很聰明,他也加入哥老會,他也成為老大。官兵一看,這是指揮官,又是我哥老會的老大,好,繼續走,於是就打到新疆去了。 你們進入職場,只要記住每一個老單位就有一隻兵王,這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一進去就先找出兵王,不管是會計部、業務部、還是營業部,我先找出兵王是誰,這些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很多人都聽他們的,因為他們是幾十年來的交情,而我們是初來乍到。 接著我就想,這間公司基本上都快倒閉了,這個公司積弊在哪裡?它的問題在哪裡?抓出問題後,我就訂下公司發展目標,這間公司的目標只有10個字,就叫~[榮譽歸公司,福利歸員工] 。這10個字基本上就是神聖不可侵犯,我把公司科長級以上的全部90個幹部找來,先講清楚訂下戰略目標,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這10個字,包括我本人。所有台北農產的榮譽都是公司的,所有賺的錢都是員工的,約法三章,從我本人開始做。 這個時候他們會觀察你是不是真的在實踐這十個字。像你們將來進到職場以後,大家都會靜靜的觀察你,你自己不知道,但是你是被觀察的,我進了這家公司也是一樣。人生了解這一點是很重要的,提供給你們參考。你們進到職場以後,你默默努力去做,你們以為長官沒有注意,其實他一直在觀察你,這是一定的。 我把這十個字訂定下來以後,我本人就往這10個字去衝,而且帶頭走。所有的陰暗面把他去化掉,那些鬼扯蛋的、私相授受的、勾結的、狼狽為奸的,怎麼破?一陽破九陰,陽光出來陰暗就要走,我本身很陽光、很燦爛、很熱情,而且很無私,我把這樣的形象先豎立出來,不然這間公司我怎麼帶?一個土包子,以前是幹立法委員,在那個地方講閩南語講得哩哩啦啦,誰會服氣你?看到你就討厭。我自己心裡很清楚,將心比心,他們會想,你進到我們公司,你憑什麼?就因為你有後台。就是如此,所以我必須要展現得很燦爛、很磊落的一面。 第一年我狠擊那個陰暗面,強烈出擊。我有時就裝糊塗,但是我知道有問題。我一陽就破它九陰。我人一到就住在菜市場,這時候大家開始收斂,開始害怕了,開始緊張了,結果第一年就創造4千2百萬的績效成績,發給員工。除了正常薪水外,我加發4千2百萬分給600個員工。大家爽了,這個總經理講話算話。第2年加發將近5千5百萬。第3年加發7千萬左右的獎金,第四年除了正常薪水,正常年終獎金,我加發了8千4百萬。 我訂了這10個字,第二句話是[福利歸員工],大家就沒話講。我們要求這麼嚴格,結果賺了前往口袋放,100%會出事。他們會想你憑什麼?你剝削我,弄到錢就把錢洗掉了。你貪污了,誰會服氣?很多事情要將心比心,你狠狠賺了錢,要求這麼嚴格,公司一切往正途發展,就要全部回饋給員工。員工很辛苦的供孩子讀書,所以每年2月、9月一定要幫助員工準備孩子的註冊費。2月年終,春節獎金發下去。9月中秋節,中秋獎金發下去。一個員工,如果上面的長官,每件事都在照顧他,連他孩子的註冊費都幫他想好了,他沒話講。他對你有再多的不滿,或者工作要求越來越嚴格,他沒有話說,因為公司會照顧他。 再下來,吃喝嫖賭、酒色財氣,跟市場文化幾乎密不可分,我們怎麼把它轉化?我就發現人生總是有些遺憾。這些員工大部分都有一個遺憾,他們的拼圖並不完美,他希望加一個大學文憑,要他的人生可以更完美。那他在孩子、在自己太太面前表現他力爭上游的一面,ok!我就跟兩個大學合作,我跟員工說只要你願意讀大學,公司補助你50%學費,一般高中高職學歷的去讀大學,有大專以上學歷的去讀碩士班。我跟淡江大學大陸研究所合作要了數個名額,昨天我們台北農產六個拿到碩士,發簡訊跟我說謝謝。 你都不參加,沒關係,星期一到星期四,公司找英文老師來補英文。還是不參加,已經被動了、抗拒了、麻木了,沒關係。600個員工每一個月發一本好書給你,這本書我親自去選,這些人很久沒有看書了,內容太硬的比如馬克思資本論,怎麼看?你叫他看羅素的書,還是牛頓的數學原理?你不是要他的命嗎?你既要他理性又要他感性,所以一三五七九月,我發理性的書,二四六八月我就發感性的書。 我告訴員工,寫讀書心得報告,公司就一千元獎金給你,不寫報告也不會處罰你。這600個員工心裡想,哇,寫心得報告可以有1000塊獎金,於是全部都去寫報告了。有一次600個員工,大概有三四百個人交報告,我抽檢發現三個報告長得一模一樣,我把他們叫來問他們,心得報告怎麼寫的,怎麼每一個字從頭到尾都一樣?三個人滿臉通紅。我問他們[你們是不是來騙公司獎金的]?他們說[報告總經理,絕對不是,絕對不是]。 [那為什麼一模一樣,連字都一樣,誰抄襲誰]?三個人臉色非常難看,我說[不是我誹謗你們,要寫就寫,不寫也沒事啊,為什麼要抄?是不是來騙獎金]?他們就說他們再也不敢了。事情一定會傳出去,大家都知道總經理會抽檢,太可怕了,這個禿頭太厲害。慢慢的讀書的風氣就開始盛行了。 大家知道一個上級,他如風, 一個基層,他如草。風行草偃,當上面的風往正向吹,下面自然往正向走。上樑不正,下樑當然就歪了。你可以亂搞,我為什麼不能亂搞?你貪污,我們為什麼不能貪污?這很簡單,當整個公司開始往正面、善良的循環方向發展的時候,下面一定會變,這就是人心。 大家看秦國的商鞅變法,就從搬一個木頭開始,因為他告訴人民,政府講話算話。商鞅貼出公告,說能夠把這個木頭從甲搬到乙地,就懸賞白銀多少兩。公告一貼出來,全秦國都在笑,認為政府又在騙他們了,有一個壯漢來了就搬,果然立刻拿到獎金,政府從此樹立的威信。 一個公司不也是如此嗎?當這個風氣是往正向發展的時候,公司品質就變了。所以我在台北農產,除了水果的果香,蔬菜的菜香,還有強壓進去的書香,這個時候整個公司就開始產生正能量了。 各位在座,若干年之後你們有了重要職缺,不管是在政府部門或者民間部門,你們都要記住我今天這番話,你永遠有三個選擇,英雄、梟雄、狗熊。 什麼叫英雄?我的解釋很清楚:一切為公,沒有私心。這是英雄,但下場可能非常悲慘。你看岳飛,他是怎麼死的?他跟他兒子被人用熱的柏油澆在身上,活活燙死。你看袁崇煥,怎麼死的?他把努爾哈赤給殺了,可是遇到崇禎皇帝,把他一塊一塊肉割下來,民眾衝上去,一口一口把他咬死。一切為公不見得有好下場,但是你問心無愧。 第二個選擇是做梟雄,一切為己,能撈就撈,能混就混,反正一切就往口袋放,時間到,走人。一切為己的下場可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怎麼弄都可以撈,老的時候,大部分的錢給孩子,少部份的錢到廟裡去燒香拜拜,求菩薩保佑他兒子當大官,女兒婚姻幸福,全家健康平安。但是菩薩會保佑嗎?不會的。這就是另外一層的問題,不是法律層面的,也不是輿論的,變成是宗教層面的問題,但是你要追求,是你的選擇。 第三,最簡單的,做一隻狗熊,就是動都不要動,千萬不要得罪人,誰來了都笑咪咪的,決不做任何改革,蕭規則曹隨,張三說就尊重張三,李四說就尊重李四,不要隨便人事調動,不要隨便亂花錢,一切都不動。就像狗熊一樣,肚子餓了,嘴巴打開,就有東西吃了。疲倦了,找個地方靠。幹三年結束了,做了什麼?不知道。做了6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是狗熊,保證不會出事。因為你根本不動,不作為。一動,當然這局面就變了,八卦就變了。不動,當然就不得罪人了。出了缺,盡量不要補。要升任何一個官,不要隨便做決定,因為三、五個人搶,你發布一個,另外的人會恨你。你所有的一切都不作為,時間到就走了。然後百年之後,子孫說,我阿公是韓國瑜,他當過什麼什麼大官。再問阿公當年做了什麼?子孫說,我不知道他做過什麼。很簡單,因為他是狗熊嘛,他只要這個職務而已。 你們人生每次遇到關鍵時刻,都有三個選擇,英雄、梟雄、狗熊,你們自己做決定。當然我在台北農產,我選擇第一條路,英雄的道路。我一定要,因為我好強,我不能漏氣,一定要全力以赴,衝刺改革,打掉一切的積弊,全面向上。會不會得罪人?這樣肯定得罪人。 有拍賣員拍賣完以後,下班拿了菜就回家,我抓到就開除。我說[這是人家的菜,你怎麼能拿?]他下跪,說[報告總經理,我第一次]。我說[你幹了31年,你不可能第一次。哪有從年輕幹到老的時候,你突然偷人家一把菜,絕不可能,這違反人性]。於是我把他開除。一開除全公司震撼。但如果是狗熊呢?就會叫他寫個報告,標明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他偷了誰的菜,他以後不敢了。ok!沒事了。其他人都在看,喔,原來偷菜沒事。你要選哪一個? 所以英雄的道路,會很寂寞的,會是很猛烈的,碰撞性很強,而且下場不知道是吉是凶。就好像我現在被台北地檢署調查8千4百萬獎金為什麼發給員工。我不是到台北地檢署應訊嗎?我說你要辦我,你第一年就辦了。第一年4千2百萬,第二年5千5百萬,第三年7千萬,第四年8千4百萬,你要全部辦我才對,你怎麼只辦第四年呢?這不合理啊。我有罪,從第一年就有罪了,怎麼會只有第四年有罪?因為我們選擇英雄,所以我們的腎上腺素會時常起來,這過程很辛苦,可是我們問心無愧。 今天我住高雄,我台北農產的兄弟姊妹們,多少人打電話到高雄。他們知道,我是一個好長官,這不是自我吹牛。我缺點很多,但他們感受到,這個總經理是歷屆40年來最照顧他們的總經理。人的心都是肉做的,他們現在開始採取行動,告訴農民韓總是什麼人。就這麼簡單。 現在,最終,除了前半生跟你們報告完畢之外,我要跟你們講,你們這麼年輕,你們要做什麼準備。每個長輩可能都有個毛病,好為人師。我比較不一樣,因為我是放牛班畢業的。不像我們黃教授,可能是資優班的。我從小讀書,跌跌撞撞,一路曲折。但是我要跟你們講,我從放牛班到了資優班,再打回放牛班,我覺得我走了這麼多路,我要給你們在座各位好朋友,一些比較有建設性的建議,或許有參考價值。真的有幾樣內涵跟本領,你們要準備好。 第一,你一定要自我培養為雙母語人才。所有在座的同學們,你們將會面臨到台灣幾十年來前所未有的困難。大環境對你們很不利。我們這幾十年來,沒有看過台灣這麼困難過。台灣競爭力急速下滑,人才不停流失。我這兩天跟沈富雄、唐湘龍、呂秀蓮在聊,都是憂心忡忡。 從台灣的南部開始算,整個大南海~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尼、新加坡、越南、泰國、柬埔寨、海南島、中國大陸、香港、澳門,往上走還包括日本、南韓,以及最近拋棄核子武器的北韓,全部都在發展經濟,而台灣却缺席了。我們號召新南向,做的也是哩哩啦啦。多可怕。這整個週邊,未來要投資多少錢,要多少人才,有多少的機會,我們全部缺席。各位,我們缺席,相對的機會就少了。整個南海週邊,全部在快速發展,而我們缺席,最這多可怕,這個影響太大了。 往東北亞走,我們會看到日本。過去,台灣跟日本的感情很深。但是現在,我們連北韓都要注意了。北韓的煤和稀有金屬,是全世界最好的,台灣有什麼?北韓只要一開放,光他的礦產就不得了,我們有什麼?沒有。 所以,在整個南海地區,請問台灣年輕朋友,你們該怎麼辦?這是很可怕的。台灣的土地佔全世界萬分之三,人口大概千分之三,我們工業產值佔全世界大概百分之三。萬分之三的土地、千分之三的人口、百分之三的工業產值,這是我們的現況。但是這百分之三,會不會往下滑落?是很值得擔憂的。怎麼辦?怎麼做? 基於這樣的一個大環境,你一定要自我培養為雙母語人才。不是國台語,是中英文。你們每天再辛苦、再累,一定要花兩到四小時投入英文。你沒有中英文雙母語能力,你連競爭的資格都沒有。你說現在翻譯機很方便,但那不自然。你跟人的交往要用翻譯機就Low掉了。你英文的聽說讀寫,必須完全是母語式的,能在腦袋瓜裡自動轉換。雙母語只能保證你在國際上移動,卻不能保證給你一碗飯吃,但你一定要做。 第二,你要確定發展的目標。如果你不知道沒關係,你可以到處試試看,想一想你將來到底要做什麼。不管是為了興趣或者為了飯碗,要訂好你的人生發展方向。 第三,要廣結善緣多交朋友。品性好的朋友要交,但是那些人大部分都很自私。品行不好的、吊兒郎當的朋友,大部分都怪怪的,但是有時候很熱情。品行好的朋友要交,但有的時候,調皮搗蛋的朋友也要交。雞鳴狗盜有雞鳴狗盜的用處。所以說[仗義每多屠狗輩]。 那殺狗的,反而是重義氣的。所以你不要一直只在同溫層交朋友,要把自己的人脈網打開。 第四,在內心深處,多修路,少築牆。什麼意思?我看到你,我就不喜歡,我這個牆就築起來了。我看到你,我很喜歡,我這個路就開過去了。台灣的孩子,基於台灣的政治氛圍,很容易在內心動不動就築起牆來。哎呀,這個是菲律賓來的,那個是越南來的,哦,那大陸來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跩什麼。記住,把心的牆壁拆掉以後,就都是道路。菲律賓人有好人,非洲人也有好人。把一條條心路通出去。我的孩子在溫哥華讀書,發現我們台灣同學都不太跟大陸同學來往。憑什麼?就憑自己不太喜歡他們。有的人還看不起印度人,憑什麼?不知道憑什麼。 無名的驕傲感,把我們的思想束縛了。我們心中築起了高牆,使得我們在與人交往時候,沒有辦法客觀的審視人家的優點。我們被這無名的驕傲感綁住,極其幼稚可笑。 把心胸打開來,可以跟很多人做好朋友。這個好重要啊。你看很多美國、加拿大的台灣留學生,只跟台灣同相來往,多可憐啊!他的生命都宰化了,他的交友圈宰化掉了。既然如此,那你出國讀書幹什麼呢?你就在台北讀書、交台南、高雄的朋友就好了,對不對?海天之大,應該徜徉在五湖四海,與各種人交往。 我時常講,交女朋友要分人種嗎?黑的、白的、黃的,長得漂亮就好。賺錢要分幣種嗎?菲律賓披索、日本日幣、美國美元,我們都賺。女朋友不分人種,賺錢不分幣種,那你為什麼交友要分呢?你的心胸一開闊,你的人生就變了,這是很重要的。 把雙母語能力培養好,然後,確定自己的目標,把心胸打開,廣結善緣,再來,要了解到我們當前的處境,越來越困難,當大我已經變成這樣,小我怎麼辦?很多事情要做好準備。 我看過很多曲折的人生,我自己也經歷過。我也載浮載沈過幾10年。我曾站在人生頂峰,我也待過市井,跟賣菜的打成一片。到我這個年紀,我給你們這幾個建議,希望對你們的人生是有幫助的。 我能講的,不是很多,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最後再講一點,就是每天看一下社論。每天花10分鐘,把中國時報、聯合報、自由時報的社論看一下。社論英文叫Column。 一個記者寫一個字一塊錢,但這些報紙的社論,由學者專家寫的,一個字可能要四塊錢,因為他們寫的是最好的文章。你把他們分門別類,人權的、環保的、軍事的、經濟發展的,把它剪下來,現在很方便用電腦存檔,每天花10分鐘到15分鐘,就等於有好多大學教授在教你。他們都是每一個領域的專家。 你可能是學英文的,你可能是學資訊的,但你可能一輩子像一隻螞蟻,兩度空間,為什麼?你不了解其他科系面的事,所以藉著讀社論能讓你的生命豐富,讓你能跨領域了解事物。螞蟻是兩度空間,人是三度空間,我們最怕學科分際,一頭栽進去以後不出來,這就把生命宰化了。 所以,一定要培養看社論的習慣。記住,看報紙一定要看社論,這些都是最棒的文章,文字也優美,立論也紮實,而且思想有時候高瞻遠矚。這個習慣一旦養成,不花一毛錢, 每天都有很多老師在教你們。一天只要15分鐘,幫助是很大的。 演講即將到尾聲,我眼中看到你們,我的感覺是,台灣年輕的一代,真的就像{雙城記}說的,充滿著機會,也充滿著危機;充滿了光明,也充滿了黑暗。我們情況非常不好,就好像潛水艇潛下去後,遇到水雷轟炸,開始震撼一樣。我們不知道水雷要轟炸到什麼時候。我們現在情況真的不是想像這麼好,民心很亂。所以你們要自己掌握人生的方向,最少要培養雙母語、國際移動的能力,千萬不要忘記這件事情。尤其是大一freshman。 大sophomore的時候,如果你把這件事丟掉,就太可惜了,因為將來你進了社會,你再抽時間讀,有的時候好忙好忙,你沒有辦法讀。所以一定要把雙母語能力弄好。然後,把心胸打開,多交朋友。看社論,了解世界大勢,體察天下大勢,了解天下的變化。 還有,談戀愛不要昏了頭。現在很多年輕人都犯這個毛病,一談戀愛頭就昏了。記住,你現在就是要好好找一個對象。人生有三件大事,出生,接著,就是結婚,第三就是找對一個老闆。你們在這個年紀,一定要好好找一個對象,情投意合,理想接近。談了戀愛以後,很難聽勸。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交女朋友,我媽媽時常跟我講[你不要跟她在一起],我天天在家裡革命。現在我老了,我發現我媽是對的,因為那個女的脾氣實在太壞了。 把上面這些事情都準備好,接受人生下一階段的挑戰。雖然非常辛苦,但是要記住,對台灣要有信心,一定要信心。台灣是個寶地,哪裡有這麼好的全民健保?哪裡有這麼好的醫療?哪裡有這麼善良、勤奮的人民?法國一對夫妻騎著腳踏車環遊世界14年,到了台灣,騎了大概5天,他們覺得台灣人很怕人家餓肚子,他們從基隆騎腳踏車到屏東,每個都說[你肚子餓了嗎?你吃飽了嗎?]台灣人第一怕人家沒吃飽,第二是非常友善。所以要對自己國家有信心,即使我們現在國家面臨到很大的困難,還是要對自己有信心,因為我們有最優質的人才,最棒的社會體系,全球最好的治安,而且我們聰明、勤勞。 為什麼台灣人這麼敢拼?到中南美洲提個手提箱就幹了。我想可能跟我們男孩子當過兵有關。20歲當兵,就是第一次離開家裡,心裡害怕,當然兩年兵後,就什麼都不怕,提個手提箱,在全世界做生意。我看到好朋友在非洲賣蘭花,我問他黑人要蘭花嗎?他說黑人家裡也要蘭花。 全球工業體系裡面的細分項目,台灣的產品都是全世界最棒的。我唸幾個,讓你們增加信心:雨傘、球鞋、褲子、BMW的車燈、波音747裡面的墊子、餐車,麥當勞、肯德基裡面的鐵架,花盆、假手假腳的義肢,美國太空衛星的螺絲,都是台灣的。千萬不要小看台灣人,台灣是不得了的,全球工業體系裡面細分項目的產品,第一大、第二大公司都是台灣人開的。不可思議啊,太厲害了。 所以要對我們充滿信心,即使我們現在眼前有困難。未來,我們個人把自己的條件培養好,對台灣充滿信心,廣結世界各地的好朋友,用中文走遍華人圈,用英文遨遊全世界,未來將有最大、最美麗的一幅風景在等著你們,祝福大家,謝謝! https://youtu.be/CEGtRyLmP3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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