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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之愛》-陳文茜

武漢「封城」後,位於光谷的Wakanda咖啡店沒有歇業。7名員工自願留守,每天為兩家醫院的一線醫護人員外送咖啡,每天500杯,全部免費,至今已堅持20天。

臨近春節時,中國政府宣佈武漢封城,Wakanda輕飲咖啡在全市7家店陸續放假,20多名員工大多準備返鄉過年。

但位於光谷的分店,做出了一個的決擇:留下。

過去他們有一批老顧客是湖北省中醫院的醫護人員,其中不乏每天至少要喝一杯咖啡的愛好者。「別的忙我們也幫不上,就讓他們每天都能喝一杯熱熱的、專業的咖啡吧。」

在新冠病毒面前,全球醫界束手無藥,人們能逃出城的,趕緊逃。但這7名咖啡師卻沒有覺得自己只是小人物,有人專門從外地趕回,加入這次特殊的營業。

小人物,也可以有小人物的奉獻。

他們之中,甚至有一位伊朗人。這位英俊的伊朗咖啡師,拒絕伊朗的撤離專機,留在武漢為醫護人員做咖啡。

上午4位咖啡師值班,12點前送300杯到中醫院;下午3位咖啡師值班,17點前送200杯到花園山院區。

每天500杯咖啡,讓守在一線身心俱疲的醫護人員獲得片刻舒緩,而且知道他們並不全然孤獨。

有一次按約定流程送完咖啡後,5位醫護人員忽然向他們鞠了一躬。那一瞬間,彼此的眼睛,在封城患難時瞬間模糊了。

咖啡不是醫療人員的必需品。但此刻有人想起醫療人員,想到送進醫院熱咖啡,暖意的他們極其疲憊,帶點絕望的心。

咖啡小團隊還有個執念,他們每天都會在500杯咖啡的杯身上手寫祝福語,不必什麼詩句,也沒有文采,就是「武漢加油」「向您致敬」「有您真好」等等,小夥伴們有時候寫到字體變樣,也沒有人放棄這個小小的儀式感。

封城之月,月下有愛。

取材自:
https://mp.weixin.qq.com/s/NRpY7gf0rR7Mcj9iF0yP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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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請寧靜下來~大家一起努力渡過難關 請閱讀我分享王宏育醫師的苦口婆心: 《 口罩,口罩,真的那麼需要嗎?》 在台灣還沒有「 武漢新型肺炎」社區感染之前,外科口罩真的有那麼需要嗎 ? 不過必須承認, 我們沒有辦法違反人性 。大家都希望有一些口罩 ,甚至今天開始,每一位有健保卡的國民,每一個禮拜可以買兩個 外科口罩 ,大家就都很不滿意 。 其實我是覺得我們要「 認清事實」。 第一個事實 : 台灣一天可以製造320萬個口罩, 台灣有2300萬人口 ,可能有1900萬人都「希望」要有外科口罩, 不分青紅皂白的囤積,一定是不夠。 ( 而且必須優先供應給醫護人員) 第二個事實 : 既然國家現在採取實名制購買 ,那大家都很公平 ,每一個人都可以一個禮拜買兩個~ 如果您真的這麼害怕的話, 您可以行使您的權利購買 。 但是沒有社區感染的時候,您就先不要用, 萬一要用的時候才會有 外科口罩,這樣心裡會踏實一點。 第三個事實 : 新加坡沒有製造業,他們的庫存口罩發給每一個國民,一個人分配到4片 ,他們暫時(向外國)也買不到,很可能以後國民在國內就沒得買了,比起新加坡,我們實在太幸福了。 第四個事實 : 聽說歐盟一盒50片口罩賣到8000元台幣,在英國一盒50個口罩賣到12000元,日本有豪華高級口罩一個賣到2000元, 台灣一片 外科口罩5元,實在太幸福太幸福了。 第五個事實 : 要給政府一些掌聲,我們做的真的很好, 我們和大陸交往那麼密切, 那麼多台商往返,現在才10個確診病例。 日本有20個確診病例, 泰國有19個 ,新加坡有18個 ,韓國有15個 ,香港15個…… 台灣的表現真的非常的優異, 太好太好了。 第六個事實 : 幾乎每天都看著衛福部長、 疾管署長官、甚至經濟部的長官、國健署的署長、在電視上跟大家報告最新的疫情, 戰戰兢兢,透明度高,而且把我們所有學者的研判向大家說明清楚 ,這個真的是最高水準的 醫療體系表現, 無國能及。 第七個事實 : 台灣第一線的基層診所水準很高 ,每位醫療人員都會向民眾衛教 。我們的醫學中心負壓隔離病房的「質、量」都是世界前茅, 這些都要好幾年來的努力才做得到, 這就是民眾最大的 靠山 ! 結論 : 既然沒有社區感染,既然只有10個確診病例 ,那我們除了到高風險的地方: 醫院 診所 很密閉的空間…… 才需戴上外科口罩, 一般在家裡,在空曠的地方,在空氣流通的地方,「目前」 真的不需要, 否則外科口罩~咱們國家做多少都不夠用 ! 到高風險的地方 ,不得不去醫院、診所,當然要戴口罩。 就避免去密閉~擁擠~人多的空間,這樣就可以減少戴口罩的機會。 因為還沒有社區感染 ,所以外科口罩也不見得 戴一次就要立刻丟掉。 台灣真的表現很好 ! 我真的以身為台灣人驕傲 ! 大家不要自亂陣腳 ! 讓我們共同克服這次的難關 ! **勤洗手時,吃營養提升免疫力,大家做好防護** 大家都平安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故事是這樣的 我是在紐約工作的台灣人,隨著美國各種工業的停擺,疫情加劇,在家人的建議下回台灣一陣子,至少還能打打零工補貼接下來的生活費。回到台灣居家檢疫,與家人完全隔離。到了第三天,我開始有輕微咳嗽、並發燒到38度; 第四天明顯感覺到肺部呼吸有阻礙,雖不至於呼吸困難但比以往都還要費力許多,所以當天就和衛生所申請出外就醫。第六天,衛生局來電,我確診了。台灣對新冠肺炎的處理非常慎重,告知我一小時內救護車就到樓下,要我準備好個人日常用品準備住院治療。 發病與住院期間 住進醫院的第一天,由於只有咳嗽、呼吸不順、和不太高的發燒,醫生很關切的安慰說我的病症輕微,好好休息、治療,讓病程給它走完,要我放輕鬆。但愛女心切的父母與家人,每天都很緊張,不但天天替我祈禱、送餐和日用品來,還不斷替我上網搜尋各種治療成功的案例、在家自己療養康復的方式,甚至是坊間偏方等,只要是天然安全的方式都傳給我參考。 在醫院按時吃飯、睡覺和吃藥。到了住院第四天,我的病狀並沒有好轉,肺部呼吸更加困難,醫生看我的肺炎X光片也仍呈現發炎狀態。到了住院第四與第五個晚上,每一秒都用力的呼吸,但肺部的空間在每一次吸呼之間卻不斷提醒我,空間越來越小了。當晚我絕望的留言在家庭群組中向家人求助,希望他們能繼續為我祈禱。 好轉關鍵 雖然網路上很多關於治療新冠肺炎的流言,但當時一心只想求生,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只要是天然的方式,我都願意嘗試看看。中間試過吃香蕉清病毒(不實新聞)、吸蒸氣、按摩等等,病情起起伏伏並沒有明顯進步。直到聽了父親傳來一個武漢植物病蟲害學家錄製的視頻,在照做之後隔一天檢測,竟然得到在入院之後第一次轉為陰性的檢測結果,雖不敢說痊癒,但表示病毒已大幅減少。 這個東西是大蒜。我不知道這個音頻從哪裡分享出來的,但由於大蒜是天然食物又能增強免疫力,當時覺得試試也應該有益無害。它的原理是,這位原本在研究防治植物病蟲害的專家發現大蒜中的「蒜辣素」可以殺死病毒,原本應用在農作方面,但屆時武漢肺炎爆發,他決定召集武漢兩個社區來實驗應用。方法是將大蒜搗成泥,放在可以放進口中的小湯匙上,閉上嘴巴,像吸菸一樣吸,用力吸到肺部然後閉氣,能閉多久就閉多久,讓蒜辣素存在你的肺部中清毒。 我在入院的第九天晚上開始吸,一開始吸3秒鐘就受不了開始咳嗽,但隨著吸入次數越多,當晚就可以從忍到3秒,到5秒,再到7秒才想咳嗽。隔天一早起床,肺部的呼吸空間變大非常多,大概有近九成的正常呼吸空間了。這天醫生再度幫我採檢,不意外的,隨後我被通知轉為陰性了。 七天內連續採檢三次陰性 台灣疾管署規定每位新冠病人必須要連續採檢三次陰性才能出院。這段期間我早、晚吸食一次大蒜泥,每天都感覺越來越好。吸食到住院第13天,我感覺肺部開始有痰,很想咳出來,也是醫護人員的哥哥告訴我,有痰是好現象,由於痰可以把病毒或病毒的屍體包起來,透過咳痰把這些不好的東西排出體,要我放心。因此我就改為一天吸3次,讓蒜辣素刺激肺部把這些痰給咳出來。第15天得到第二次陰性報告,第17天拿到第三次陰性報告當天,疾管署發文通知,我可以解隔離了。 最後 發病4天後住院,治療17天出院,醫生的正確診斷與用藥、護士的悉心照顧與營養師的建議是讓我恢復健康的精神支柱。也由於新冠病毒可能是由動物傳染給人,因此在醫院這段期間,我選擇醫院提供的素食套餐,家人有空時也依照營養師的建議,替我煮大量蔬菜、以豌豆和豆腐等植物蛋白質替代肉類。 最後再次提醒大家,分享這個經驗並不是要大家使用大蒜而延誤去檢測或接受治療,而是因為我對第一天吸蒜辣素幫助我肺部恢復呼吸空間,是一個很確切的感受,而世界上又有許多國家沒有足夠的醫療資源,因此決定把這個經驗打出來,希望懷疑自己感染新冠肺炎、或已感染,卻無法接受治療的人可以用這個方式試試看,畢竟大蒜是在超市就可以買到、不太貴的天然食材。若您有相關症狀出現一定要先尋求國家的醫療建議,並保持樂觀積極的心態來面對自己的康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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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滿清帝國對抗瘟疫的最後一戰 原著:汪十句   當下疫情嚴峻,武漢封城,全國揪心,共克時艱為第一要務。   而一百多年前,大清王朝在面對瘟疫的舉措和表現,而今看來,有很多令人動容和深思的細節。 ***   1910年,宣統二年,在千載未完成有變局中步履蹣跚的帝國,已進入壽終正寢的倒計時。   內憂外患,變亂紛起,財政千瘡百孔,但外表竟還有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在尊貴的攝政王爺載灃看來,帝國正在勵精圖治,立憲大計按部就班。 軍隊改革也成效卓著,河間、不彰德兩次盛大閱兵,一派兵強馬壯。   就在這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將帝國打了個踉蹌。   事發10月25日,同樣是個冬天。在中俄邊境的小城滿洲里,兩名從俄羅斯歸國的勞工,在旅店一夜暴亡,屍體呈紫黑色,死狀可怖。   十二天之後,同樣是兩名勞工死在哈爾濱旅店,並將令人胸疼、咯血、呼吸困難的奇怪症狀傳給了同住旅店的四位房客。   帝國政府收到了第一份疫情報告。   其實,此前瘟疫在國境之外已悄然萌芽。 侵佔我國大片領土的沙俄,因人力不足,當時招募了大量闖關東的中國勞工,很多勞工的工作,是在西伯利亞的曠野捕獵旱獺。旱獺是珍貴的毛皮動物,卻也是鼠疫桿菌的重要宿主。於是,中國勞工的聚集地,陸續有人出現鼠疫症狀。   因為西伯利亞地廣人稀的緣故,一開始疫情並不嚴重。但沙俄政府出於極端自私,不僅隱藏消息,還將出現症狀和疑似症狀的勞工強行驅逐回中國,從滿洲里到哈爾濱這條路,正是他們返鄉的必經之途。一路上天寒地凍,大多數人只能在擁擠密閉的小旅店、大車店中投宿,大大增加了疾病傳播的概率。   很快,瘟疫在勞工聚集的哈爾濱道外傅家甸地區大規模爆發。很多人全家死去,屍體隨處可見,街道猶如鬼城,連前來處理的警察也紛紛倒下。   數年之前,以哈爾濱為中心、貫穿全東北的T字形鐵路網剛剛通車。這在當年絕對是黑科技,但此次此刻卻成了瘟疫傳播的幫手。瘟疫順鐵道一路蔓延,長春、瀋陽接連失陷,關內的河北、山東也爆出疫情。 越來越多的人倒下,而人們對瘟疫的原因竟一無所知。   眼看就是帝國子民的滅頂之災。   要知道,中世紀歐洲的黑死病就是鼠疫,死者三四千萬,差不多相當於整個歐洲人口的三分之一。當年的疾病傳播絕無此時迅捷,而此時應對鼠疫的治療手段相比黑死病時並無實質進步。抗生素的發明,還要到幾十年之後。   不過,一直被反復抨擊、唾罵、恥笑的帝國政府,在當時的反應還算及時。   高層沒有把重心放在管控信息、維穩、處罰「妖言惑眾者」這些事情上,而是盡其所能,派出了所能找到的、最精英的專家隊伍。   經外務部右丞施肇基力薦,擁有劍橋醫學博士頭銜的天津陸軍軍醫學堂副監督,時年31歲的馬來歸國華僑伍連德,被任命為東三省防疫全權總醫官。 他帶著助手,手提滿滿一箱檢驗器材,於12月24日抵達瘟疫中心哈爾濱。   ***   伍連德的第一個任務,是要鎖定瘟疫的病原。 最直接的辦法,肯定是解剖屍體做病理分析。但在當時中國,拿死人動刀是與老祖宗的規矩相悖的。權衡再三,伍連德選擇了一位死於瘟疫的日籍女子,在一處簡陋的民居秘密進行。顯微鏡下,鼠疫桿菌暴露無遺。這也是中國第一例有記載的病理解剖。   這是一場恐怖的鼠疫。   但伍博士很快陷入了矛盾之中——按傳統理論,鼠疫主要通過動物媒介,只要做好鼠類和跳蚤的滅殺,就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而滴水成冰的東北嚴冬,動物活動困難,本應不利於鼠疫擴散,可鼠疫偏偏還在快速擴散。   伍博士帶著疑問,冒著生命危險反復深入疫區中心傅家甸。他發現很多家庭都是室內一人染病,很快感染全家,而室內捕獲的家鼠身上並無鼠疫桿菌。   於是,伍連德提出了一個前人聞所未聞的大膽理論——這一次的鼠疫,存在人傳人的情況。而且從呼吸道感染症狀嚴重的情況判斷,極有可能是通過飛沫,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呼吸傳播。這就是日後醫學界熟知的「肺鼠疫」。   但是,這個理論在當年太過石破天驚。法國權威專家梅斯尼當時也在東北,他對伍連德的理論嗤之以鼻,僅僅按傳統理論進行防護,便放心大膽去診斷患者。   結果,六天之後,梅斯尼染病去世。學術界震驚,至此相信了伍連德的理論。   同樣對他表示信任的,還有身陷滅城之災的哈爾濱全城,以及整個帝國政府。   伍連德爭分奪秒的提出了一整套防治方案。 ——在治療方面基本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唯一的求生之道是防,是要掐斷鼠疫的傳播擴散之路。   ***   他的方案,今天看來也是很先進的。這套方案有三個原則,三個大招。   第一招是管理傳染源。   士兵挨家挨戶搜尋感染者,一旦發現馬上送到醫院,按重症、輕症、疑似進行分級處理,避免交叉管理。病人房屋用生硫磺和石炭酸消毒。   這一方面最難啃的骨頭,還是屍體處理,中國人入土為安的觀念根深蒂固。但當時東北大地土硬如鐵,在無法深埋的情況下,只剩下了一條路,燒。   伍連德反復做工作,在朝廷聖旨支持下,1911年1月31日,辛亥年大年初二,伍連德親眼見證之下,傅家甸2200具病人屍體被澆上煤油,付之一炬。這可能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集中火葬。   第二招是切斷傳播路徑。   既然肺鼠疫可以人傳人,那就必須採取斷然措施,對人員流動進行必要管制。政府從長春調集1160名士兵,對哈爾濱疫區進行嚴格的封鎖和交通管制,疫區被分成紅黃藍白四個區域,每個區的居民佩戴同色證章,只能在本區活動。   伍連德提出的「疑似」概念,以及疑似患者每天測量體溫、檢查症狀,連續七日正常方可解除隔離的處置原則,一直沿用至今。   可能成為傳播載體的疑似者,被伍連德安置在由120節火車車廂改建的隔離營中,營中設置醫護人員和巡警,嚴防交叉感染。由此,中國開始建立起最初的現代防疫管理體系。   同時,為了避免疫情持續擴散,從1911年1月開始,東北境內鐵路陸續停駛。1月13日,帝國在山海關設立檢驗所,凡經過旅客,均需停留五天觀察。1月15日,陸軍部加派軍隊,阻止入關客貨。1月21日,又下令斷絕京津交通。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封的不是一座城,而是整個東北。   第三招是保護易感人群。   伍連德認為,易感人群包括疫區附近居民,特別是其中抵抗力低下的老幼居民,也包括在一線與病患頻繁接觸的醫護人員和警察。   他要求醫護與軍警嚴格佩戴口罩。帝國工業基礎孱弱,口罩庫存很快告罄。他因地制宜,發明瞭一種紗布口罩,雙層棉紗夾一塊吸水藥棉,稱為「伍氏口罩」。 這種口罩成本低廉,防護性能雖不如現代產品,但相比暴露面部畢竟是巨大進步。   顯然,上面這些方案再先進,沒有當局落實也只能是一紙空文。所幸,東三省地方政府和帝國高層,竟然迸發出超乎尋常的行政效率,迅速調集資源,付諸實施。   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每日報送的死亡人數超過200,傅家甸居民死者超過四分之一。但在三管齊下的策略之下,形勢開始逆轉。   1月31日,傅家甸疫區死亡人數掉頭向下。2月20日,所有採取防疫措施的疫區,死亡人數均開始下降。   3月1日,哈爾濱首先實現了零死亡。到四月,鼠疫終於徹底撲滅。   事後統計,這次鼠疫死亡人數超過六萬,相當於東北1400萬人的0.4%左右。不可謂不慘痛。但相比起事之初人們的估測,包括外國學界與媒體的估測,又是個巨大的成就。   當時外媒認為,如控制不當,這很可能又是一次世界性災難。   橫向比較,且不說慘烈的歐洲黑死病,五六十年前雲南鼠疫,死者差不多有一百五十萬人,昆明人口損失一半。十餘年前香港鼠疫,是病情較輕的腺鼠疫,且在大英帝國治下,仍有兩千五百人死亡,考慮到香港當時僅二三十萬人,死亡率高達1%。   經此一役,伍連德博士和他開創的現代防疫體系功不可沒,他這一代的中國醫者,深入死地,義不惜身,總結實踐的諸多寶貴經驗,至今仍在福澤後人。   ***   知道伍連德博士事跡的人其實不少。但當時面對重大疫情,站在伍連德背後,支撐他的帝國行政體系,迄今為止,研究和關注的人並不太多。   不想談太複雜的「體制問題」,只提一個人,當時的東三省總督錫良。   東三省總督這個職位,如套用日下,大概相當於黑吉遼三省的省委書記兼省長,位高權重。時任總督錫良,蒙古鑲藍旗人,屬於晚清政界的開明人士,素有能吏之名。   在歲月塵封的歷史檔案之中,錫良在瘟疫中的表現可圈可點。   他沒有出於對紅頂落地的恐懼,封鎖消息,欺上瞞下,而是反復向朝廷上書,奏報疫情。   檔案中也找不到他在此時此刻「觀看文藝演出」或是「組織群眾集會歡度新春」的記載。反倒能看到,他發電中東鐵路各州縣,要求把每天鼠疫在各地的流行情況及時用電報進行彙報,並且關於防疫電報一律免費。   在那個年代,這絕對算得上「信息透明」。   他給予了伍連德充分信任,伍連德所有的專業建議,要變成切實有效的措施,都不可缺少錫良治下東北行政系統的高效支持。   當伍連德提出焚屍動議,各界反對紛紛,幾乎無法推進的時候,錫良力排眾議,支持他上書陳情,最終獲得攝政王載灃支持,求得一道「奉旨焚屍」的寶貴聖旨。   在伍連德倡導下,錫良在吉林等地組建防疫總局,形成了中國最早的衛生防疫行政體制。   防疫措施耗資巨大,費用吃緊,帝國財政緊張接濟不上,錫良的辦法不是向國民募捐,而是事急從權,向銀行借款。   對於在瘟疫中衝在前方的防疫人員,錫良上奏朝廷,為防疫人員「照軍營異常勞績褒獎。其病故者,依陣亡例優恤」,當時定下的標準,醫生殉職可以得到撫卹銀1萬兩。清代一品大員年俸僅180兩,對比之下可知分量。   都說防疫是戰場,醫生是戰士。這位大清總督用實打實的真金白銀,讓這句口號沒有流於空文。   同時,另一方面,錫良對防疫中庸碌無為、推諉拖延的官員,也是毫不留情,吉林西北路道於駟興、吉林西南路道李澍恩都因「防疫不力」被革職。   錫良甚至做到了,在列強環伺的東北,成功擊退了俄、日以協助防疫為名,對中國主權的進一步染指。   他是一個走鋼絲高手,而且是在鋼絲上負重前行。   錫良是一個縮影,折射了那個衰老腐朽的帝國機體中,生命力頑強存在的那個部分。   在東北鼠疫的全程中,這種生命力從不同縫隙折射出來,例如,帝國在執行東北全域封鎖、山海關五天隔離政策時絕不容情,不搞特殊。朝廷頭品大員,太子太傅、欽差大臣鄭孝胥從東北公務返回,老老實實在山海關隔離觀察五天。   錫良也是一個寓言,證明即便是只剩一口氣的腐朽滿清政府,老老實實按科學規律辦事,仍然能夠有所成就。    *** 在東北鼠疫被撲滅的1911年4月,在朝廷和總督的支持下,萬國鼠疫研究會在瀋陽成立。這是中國本土舉辦的第一次現代學術會議。伍連德當選為主席,為積貧積弱的帝國,贏得了最初也是最後的國際學術聲譽。   六個月之後,武昌楚望台軍械庫,一陣槍聲響起,帝國壽終正寢。她在對抗瘟疫這最後一戰中迸發的生命力,終究不足以支撐她背負整個民族,踏入現代門檻。   這個時候,武漢三鎮城門緊鎖。待此地再次封城,已是一百零九年之後。   錫良總督淡出政壇,七年之後,六十六歲的他患病,拒絕服藥而死,以身為殉,後人又不知所殉為何。   伍連德博士繼續在中國的醫學啓蒙的路上披荊斬棘。1914,他提議在北京建設現代化醫學院和醫院,這就便是後來的協和。   1918年,他主持建立了中國人自己的第一座現代醫院,也就是今天的北大人民醫院。   他還辦了一座學校,哈爾濱醫科大學,發起了一個學會,中華醫學會。 1935年,他成為第一名獲得諾貝爾獎提名的中國人。   年老之後,伍連德回到馬來西亞開了一個診所,過著為鄉人看病的樸淡生活。   先前種種驚心動魄,全如過眼雲煙。此刻神州種種壯懷激烈,也與他遠隔滄海。   1960年的一天,他起床覺得不適,第二日便合眼而逝,年八十二歲。他走的默無聲息,但中國的防疫史和醫學史上,他的名字永世長存。   撫古思今,我們抵御瘟疫的戰役還在進行,這是前所未有的全新病毒。但我們的經濟基礎、組織能力、科研水平、群眾認知,都比一百多年強的太多。 我們也理應有,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英雄和賢者。   我們一定能取得勝利,將代價盡可能的控制在最小限度,也一定能讓我們所經歷的這段歷史,經得起後人的反思和審視。 這個新年的過法,可能很多朋友都受了影響,和慣常有所不同。 新年始終是孕育新生和希望的。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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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朋友轉發。也值得參考! 剛剛,鐘南山突然發聲,關於疫情的四大真相! 烽火揭曉 2020.02.12 本文由未來局勢(ID:yoo2211)原創 作者:軍武說策 2月11日,不少單位已經復工, 今天街上的行人好像也多了起來,從武漢「封城」到今天,在家憋了整整兩周的人,似乎都開始放鬆了警惕!不少人樂觀的以為,我們可以不用那麼緊張了!但是!絕對不可以放鬆警惕! 因為剛剛,鐘南山院士接受採訪,被問及新增確診病例連續多日下降,是否說明拐點到來? 鐘院士說:「不能完全證明拐點到來,拐點還有幾天,2月下旬可能到達高峰。」 注意,拐點還未到來,現在大家覺得松懈的這幾天,恰恰是抗疫最最關鍵的時刻! 下面我想通過四個壞消息,來說說目前的疫情形勢,以及我們該怎麼做。 第一個壞消息: 李文亮醫生的去世,有四個地方不容樂觀。 2月7日凌晨,李文亮因感染新冠病毒去世,年僅34歲,他的離開,刺痛了很多人,但從純疾病角度來分析,我們應該提高警惕。 因為第一,之前一直說新冠病毒,老年人最容易被擊潰,但李文亮才34歲,並且沒有基礎性疾病,依然中招並不幸離世,說明這病毒對年輕人威脅也很大。 第二,李文亮曾發出預警提醒大家病毒凶猛,而且他已經做了防護,但他依然被一名82歲的患者傳染,說明病毒傳播力很強。 第三,李文亮患病前後曾被訓誡,並一直處在輿論漩渦,情緒上應該多少會受影響,而這樣的心理性影響,可能會影響到他的生理健康,所以,心態對疾病的影響不可忽視。 第四,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李文亮出現咳嗽、發熱後很快住院,並多次檢測結果都是陰性,直到20天後才查出陽性並確診,說明目前的檢測手段,還不夠完善。 而如何判斷一個人,是否感染了新冠病毒?我們之前的方法一直都是:對病人進行2次核酸檢測,陽性就是感染,陰性就是沒有。如果兩次測試都是陰性,就說明他沒有被感染,或者是已經被治癒了! 然而,杭州一個病人的出現,讓這一結論被徹底打破了!該病患竟然是在進行了,7次核酸試劑後才被確診! 再加上李文亮的核酸檢測,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之前那些已經通過檢測確認沒有患病的人,其實都可能還是潛在感染者! 他們成為「漏網之魚」後,很有可能成為新的傳染源! 我們不敢去想,之前有多少人,以為自己沒有被感染,就這樣回了家,並且繼續和身邊的人接觸著!而他們或許會因為被排除了感染可能性,更加放鬆了警惕! 事實上,就在2曰5日,中國工程院副院長、呼吸醫學專家王辰在接受白岩松專訪時說,核酸對於真實病例的檢測率,不過30%-50%!也就是說,現在有超過一半的感染者,沒有被檢測出來。 病毒的狡猾和醫學手段的局限,讓疫情越來越複雜,所以,現在是最讓人擔心的時刻:有不少人在放鬆警惕,然而情況遠沒有我們想象的樂觀! 第二個壞消息:病毒潛伏期不穩定。 2月9日,中國工程院院士鐘南山,進行回顧性研究發現,新冠肺炎的中位潛伏期為3.0天,最長可達24天! 這個關鍵結論,刷新了人們對新型冠狀病毒的認知。 所以目前禁足19天後,我們還是需要提高警惕,起碼最近一周內,最好別去人群聚集的地方! 第三個壞消息:各類特殊病例相繼出現。 2月9日,廣西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發佈,該院一位進修醫師藍某被確診。 但奇怪的是,1月23日藍某曾接觸確診患者後,連續16天未出現發熱、咳嗽、腹瀉等症狀。 直到2月7日晚上,藍某的愛人韋某確診為新冠肺炎患者,該院再次叮囑藍某繼續嚴格居家隔離, 2月8日上午,醫院對隔離中的藍某進行核酸檢測,顯示結果為陽性,確診為新冠肺炎特殊病例(無症狀感染者),隨後將藍某送往定點救治醫院進行治療。 今天在湖北武漢,北京援助武漢醫療隊,還發現一個特殊病例,患者治療後,已經符合了出院標準,兩次核酸結果顯示為陰,但肺部影像顯示仍有肺部感染的跡象。 丁新民主任醫師說,這種類似的「假陰性病例」,不光是他們自己遇到,像報出來的中日友好醫院的病例,三次核酸檢測都是陰性,但最後肺泡灌洗液里,還是能檢測到這個病毒,說明這個病毒特別狡猾,我們對它,還是要有一個充分認識的過程。 專家表示,若是假陰性的病人的病人出院以後,不排除感染他人的可能! 第四個壞消息:病毒無孔不入。 寧波有位確診者,很多人都知道了:沒去過疫區,沒接觸過野生動物,也不認識什麼確診者,但他被傳染了。 公安部門調查發現,1月23日早上,他去菜市場買菜,在一家攤位遇到了一位老太太,這位老太太是感染者,但當時大家都不知道。 倆人不認識,也都沒戴口罩,在那個攤位面前,近距離共同駐留了15秒,就在這15秒里,那位先生被感染了。 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 有人在去買藥時,在吧台和感染者近距離駐留50秒被傳染。 有人和感染者共同開會被傳染。 有人排隊買烤鴨時被傳染。 還有多人在同一家浴室洗澡後被傳染…… 短短15秒就被傳染,可見病毒無孔不入,實在不能掉以輕心! 白岩松在專訪醫學專家王辰時,曾問:何時會出現「拐點」?王辰也和鐘南山說一樣的話: 「現在疫情的底數並不清楚,判斷根據不足,社會上未能進行隔離的病人,傳播威脅性還是很大,「拐點」無法預測。」 所以,綜上,現在的情況就是:疫情仍在發展,病毒愈發複雜,並且,也依然沒有特效藥。 一切跡象都表明,現在仍不能放鬆警惕,雖然我們已經覺得熬了很久,但極大可能,目前還在抗疫上半場。 我們當然都堅信,以中國目前的實力和努力,完全可以打贏這場仗,但顯然,我們距離勝利還有一段時日,短期內,我們還必須得嚴防死守。 對沒錯,「死守,熬也要熬死病毒。」 不上班的人最好繼續宅著,能不出門還是盡量不出門,不見人。 因為目前,重慶發現了65起聚集性疫情,上海聚集性疫情有45起,其中家庭聚集有38起,單位同事有3起。並且,因為聚集而導致互相傳染的案例,佔比相當高,而且一直在增加。 所以,想聚餐、聚會的,還是收起你的蠢蠢欲動吧。 不要心懷僥倖,不要不以為然,疫情面前,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受害者。  如果不得不出門,怎麼辦?戴口罩,勤洗手,盡量和別人保持一米以上距離,尤其在電梯等密閉環境,更不能摘下口罩。 還有大家不要忽視,一個比口罩還危險的部位,那就是自己的鞋。 因為我們不知道病毒攜帶者,在哪裡吐了痰,如果踩上攜帶病毒的痰,鞋跟你一起回了家,那病毒就隨時危害家人健康,所以建議大家沒事不要到處溜達,那相當於是到處踩雷。 如果必須外出,鞋一定要與居室隔離,並噴灑酒精消毒,最好不要放在家裡。 國家在抗疫,醫生在抗疫,但最關鍵的抗疫者,還是我們自己。 嚴格的自我防護,是我們每個人最後、也最有力的抗病毒防線。 現在才是抗疫關鍵時期,前段時間看似嚴峻,其實家家戶戶都宅在家裡,病毒可能還無法趁虛而入,而現在只要稍微有一點鬆動,就會給病毒可乘之機。 我們要做好堅持「一段時間」的準備,想三五天結束戰鬥是不可能的,在家憋得多難受,也得繼續忍,出門戴口罩再不舒服,也得繼續戴。 否則,我們越大意,戰線就會拉得越長,如果10個人裡面,有1個人麻痹大意,那麼就等於有1億多中國人在幫病毒的忙,這就可能使我們前線拼命的醫護人員前功盡棄,更使其他13億人的付出前功盡棄! 如今這場病毒攻堅戰,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階段,為了不功虧一潰,為了我們大家所有人的健康,請大家一定要轉發提醒更多人: 只要人人嚴格防護,不聚餐不聚眾,為自己,為家人,也為祖國,我們14億國人團結一心,「悶」也要「悶」死病毒, 我們就必將早日打贏,這場艱難的抗疫大戰! 加油!中國! 無論您有多忙,請花1秒鐘時間把它放到你的圈子里!可能您的朋友也需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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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海二医82届一大班的吴承琮(游泳队的) 他是南加州急诊科医生,感染了新冠病毒,住院了十二天回家。身为医生又是新冠患者的他第一手资料, 在病房里的随笔, 情真意切, 文笔流畅。供大家参考。 大戰病毒第一周: 2020年歲末,我、一位年近65歲的老人終於面臨世紀病毒被迫大戰一場。感恩節前的一陣子新聞媒體天天爭相報導Covid19的疫苗研發成果、似乎人類戰勝病毒指日可待。 病毒流傳到西方、流傳到美國、流傳到全世界已快一年了,沒有收場的跡象。美國雖有強大的軍事、經濟和科技力量可以戰勝任何一支入侵的軍隊、卻沒有辦法控制病毒。西方國家的老百姓自由散漫多少年、對病毒的不重視是從總統到平頭百姓、各級政府手中既沒有足夠的財力和人力也沒有一令斷是非的權利。讓人戴一隻口罩😷都是那麼的難、被提高到「沒自由、毋寧死」的地步。這是別人祖祖輩輩的活法、社交距離更是形同虛設。一個需要被嚴格控制的病毒來到了一個根本沒有辦法嚴格控制老百姓的國家其結果就是一場災難! 11/18-11/19兩天中我不幸被一位同樣享受著人身自由的魔鬼傳播到可怕的病毒(同時間、同部門超過10人被傳染)。 11/23、星期一、開始發燒次日確診陽性,立刻自我隔離、睡覺、喝水吃退燒藥。感恩節假期當然泡湯了。自我療法效果並不明顯、體溫經常超過38.5並伴有肌肉痠痛、乾咳。氧分壓尚保持在95%以上。五六天後仍舊沒有消退的跡象讓我覺得至少應該拍一張胸片看一下了,先打遍附近所有Urgent Care診所電話、沒有一家願意提供拍胸片,必須去ER。 11/28晚上七點,一星期中第一次開車出門去了附近醫院的急診室、走進ER被人用掃描體溫計遠遠朝額骨頭上蜻蜓點水地掃了一掃、告訴我沒有發燒(這工具的精確性非常離譜)氧分壓95%、大廳內間隔坐滿了人、我被告知可能要等待長達10-14小時才能看到醫生(不是開玩笑!),我覺得自己在冷板凳上根本不可能坐得了這麼久,只能打道回府。根據自己多年當急診室醫師的經驗決定明天清晨三四點再來,那是一天中病人最少的時段。 入院戰病毒(一) 11/29凌晨四點我戴上了自己的溫度計和氧分壓儀回到同一家ER,測出氧分壓在90%上下。終於給了一瓶氧氣讓我慢慢吸氧並等待。等待期間一次一次被叫入抽血、做EKG和拍胸片。上午八點半終於被收入ER觀察室。診斷典型Covid肺炎,兩側肺下部肺炎、左邊更加嚴重。吸氧增加到每分鐘4L、人感覺不舒服,氧分壓不穩定。上午見著了肺科和傳染科醫生、制定了治療方案:包括:靜脈注射Remdesivir 「人民的希望」、兩種抗菌素、激素、抗凝劑、利尿劑、PPI、維他命D和Zinc,最重要的是order了Covid康復病人的兩袋新鮮血漿。用藥後情況稍有控制,沒有明顯改善,48小時候ER等待仍舊等不到病房、吵吵鬧鬧的環境加上發燒難熬。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向一位老朋友心臟科醫生求助, 12/1上午被轉入了病房,12/2凌晨終於接受了兩袋新鮮血漿,此後再無發燒、說明病毒被控制住了。這是一個真正有針對性的治療方法、距我接觸病毒已經兩個星期了。 入住的醫院是建於10年前的一家普通社區醫院、設備完善、病房寬敞、衛浴齊全(可惜無緣應用)、一切設施有效舒適。好在老漢我已經在當地工作多年、很多醫師我都認識、受到了良好的照顧。護士們是由一群中年女性組成她們是:Amy, CiCi,Daisy, Debra, Elmore, June, Rebecca, Theresa, Megan, Melody, Maria, Wendy 等等等等、一個個普通名字的背後是一個個家庭、有丈夫有孩子,她們態度和藹、服務周到、有能力有愛心的,給予了我很多的照顧和支持,她們是天使,我對她們深深地感激。可是醫院的PPE貨源顯然不是十分充沛、她們隨時都會受到病毒的侵襲、亦為她們擔心、年輕可能也是她們的另一層保護膜。所有Covid病人沒有家庭探望、一切都在醫院內解決、一日三餐是有保障的,其它就只能將就著過了。不能洗澡、每天只能用濕浴巾紙擦身,護士們會幫忙、好在醫院人人戴口罩臭味也是聞不到了。 治療在一天一天地進行中,不再發燒、生命指症平穩,可是、可是仍舊需要24小時吸氧4L、氧分壓也隨著體位而改變,病情進展緩慢。睡覺需要趴著氧分壓才能夠滿足要求,胸前還有5-6根電線聯繫心臟觀察儀、手臂上有輸液管和氧分壓探頭、無法平靜地睡覺、病毒不饒我。5天後自我感覺好一點了、白天盡量坐沙發椅上變變體位、打打瞌睡、戰鬥還在繼續。現代醫療的習慣幾乎天天要抽血檢查,雙臂留下一片針眼,以前查房查別人也是同一個思路處理事情,以後需要多想一想是不是可以降低一點抽血的機會、是不是每一次都那麼的非抽不可?我現在是病人、住的病區原來是一個Tele監護病房現在全部接收Covid病人,36個房間滿座、樓上還有半個病房18張床也是人滿為患、加上ICU和急診室等待的Covid病人,醫院快吃不消了。 入院戰病毒(二) 12/6/2020、來醫院第八天了、從死人身上摸索出的治療方法也慢慢用盡,包括:冰凍血漿、5天靜脈藥Remdesivir 「人民的希望」、5天阿奇霉素、還有每天抗凝劑注射、PPI預防消化道出血、zinc 和維他命D。還有止咳化痰藥,等等。後人的獲救是從前面好多失去的生命中學得,大量的人命和醫療資源讓醫護人員找到了比當初有效的方法、假如當初我們知道得早一點、多一點、治療方法正確一點、黃泉路上要少多少冤魂?Rocephin和激素仍舊繼續。 12/7/2020、昨天晚上終於可以側着睡了、氧分壓達標。病情是在非常緩慢地進步中,但是、隔牆傳來強烈地咳嗽聲一夜不斷、是那種聲嘶力竭、幾乎會將🫁從胸腔推出來的聲音、是痛苦的!他有沒有留一點機會讓自己呼吸?我不知道!病房不是旅館、走廊天花板的喇叭裡日夜都會傳出某某病房搶救的呼叫,每一聲呼叫都是某人生死拼搏的一瞬間。以前醫院值班這樣的的聲音天天聽到、是匆匆忙忙趕了上場等下場,現在睡在病床上的我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生命如此脆弱、生死如此接近,有時就像翻過一張撲克牌。 社區醫院和其它400家醫療單位的電腦網路兩三個月前受到駭客的入侵、勒索800萬美金,造成網路全面癱瘓3-4個星期之久,從此病人失去Wi-Fi服務,醫院地處偏僻、建築結構阻擋信號、手機網路斷斷續續,每一條短信都要耐心等待。除了家人親人和工作同事之外、我沒有告訴其他人包括遠在地球另一邊的哥哥姐姐們。通信不暢、說不清楚的事情只能讓人平添煩惱。而來自家人親人以及新舊同事的關懷通過短信斷續流入令我感動,是沙漠中的一股細小的清氣流進了我的肺。 天天吸氧引起鼻腔口腔乾燥、額外的氧氣並不令人舒服、這僅僅是救命的東西無享受可言,臥床和靜坐導致腸道不蠕動、居然可以4天不見大號,生病人六脈不張、氣血不和,所幸恢復沒有停止只是緩慢,第九天勇敢地將氧氣下降至3L、繼續觀察。每天都做無數次的深呼吸運動,必須幫助自己早日恢復肺功能。 我一向認為醫生是一個特殊的職業,除了執行醫療科學還得扮演社會工作者的角色、和病人充分的交流實在重要。傳染科醫生是一位白人紳士、每天全副武裝戴著防毒面罩,走進來檢查我的肺並和我説話,他是主角一號、尤其在開始的階段是非常的重要,醫院之間對治療方法上竟然有蠻大的差別,有他是我之幸。肺科是兩位中年印度男醫生輪流來每天一次、六呎外說話、從來沒有聽過一次我的肺、當然靠的是胸片、化驗單和計算機數據、回答問題似是而非,不太明確;床位醫生是一位年輕的阿美尼亞後裔、九天中視頻兩次登門一次,沒有體檢、基本是遠程服務,卻也做到有求必應。總之每一位的工作負荷都超重。傳染科醫生一天要看30-40位Covid病人、肺科醫生罩著全部ICU和Covid床位,小年輕床位醫生天天12個小時連續轉30天無休,我還能對他們提什麼要求?他們也是人、如此長時間的工作還如何做到盡善盡美?太難了! 今天下午傳染科醫生姍姍來遲、告訴我他知道藥房有貨Regeneron,就是老川傳染三天內用的人造抗體,他要給我來一支,現在還有多少作用?不知道、臨床沒有太多的資料,假如我有幸在感染三天內就接受如此治療、今天的肺部可能完全不是同樣的狀況,事到如今沒有假設、權當亡羊補牢,而最終結果出乎意料,我並沒有得到這最昂貴的一針、失去了和老川持平的機會,原因是臨床應用已經意義不足了、 並且我已經在一個星期之前用過了血清抗體。 入院戰病毒(三) 12/8/2020、入院第十天,側睡氧飽和度的提高是肺部炎症在改善的跡象,看來肺的傷害在慢慢地修法中,卻又有了新的問題心臟監護儀頻頻顯示出心跳過緩、尤其發生是在晚間睡眠中和做深呼吸鍛鍊的時候,卻沒有絲毫感覺?為啥?只能找心臟科大夫討論一下。還有會不會有晚間阻塞性呼吸綜合症呢?以前也沒有過這種問題、要和肺科醫生談一談了。過去幾天的咳嗽從乾咳慢慢變得有痰、少量白色的痰,深呼吸誘導著咳嗽並將其能排出,這樣的臨床改變和流感過程相似,痰化驗也沒有找到奇奇怪怪的細菌。 醫院伙食一日三餐營養有保障、但是難得吃到合適的口味、我堅持盡量多吃不挑食、喜歡的當大餐吃、不喜歡的當藥吃、抗病需要能量戰鬥尚未結束。體重維持在147-150磅左右。 睡病床的日子是無聊的、常常不知今天是何日、要板著手指數,沒有網路、沒有書籍、沒有報刊、沒有收音機。只有一只電視機、充斥垃圾節目:肥皂劇、兒童劇、推銷健康保險、做菜、造房子、開當鋪、釣魚、美容、救寵物、賣車、觀眾席無人的不知名的體育節目, 卻看不到老川忿忿不平大選的節目,電視徹底封鎖來自那方面的訊息、封得乾淨徹底。垃圾節目實在無法入目、看是一種折磨。假如孩子們都看著這些東西潛移默化的長大、不傻太難了。追求媒體百花齊放變成了目標? 傳染科醫師認為一切問題都由病毒引致、包括心跳過緩。肺科醫生更願意讓心臟科醫生過目、床位醫生態度認真和我一一探討、只是探討難有結果。只能等待超人心臟科醫生。説他超人毫不誇張、認識十幾年來吃肉一貫起早摸黑、干兩三個人的活,門診、查房、procedure樣樣不拉下,手機隨時回答、甚至半夜和在國外休假也是手機不離身,是一個不可思議人。 再說睡覺:雖然一人一個套房、理應睡覺不錯,床是多功能的可以分節調動高低和角度、床墊還算不錯。但是想一想胸部有五根聯線、兩手臂上有探頭和靜脈注射針管、鼻腔還有一個24小時不停的氧氣管、躺下不知如何擺姿勢,稍有不妥儀表板上刺耳的畢畢聲不斷、令人心煩、睡意嚇走一大半,多日相處仍舊做不到合作無間。諸多問題造成睡眠質量很差。當今高科技如此發達難道想不出一些更佳的方法?很多東西可以做成Wireless,少一點牽制多一點舒適、有助於病人休息、 有利與康復,我看到了差距或許蘊藏著商機。 入院戰病毒(四) 12/9/2020, 來醫院的第十一天、住入病房的第九天。情況有好轉、昨夜基本沒有出現心動過緩和低氧分壓的發作警報、吸氧也從4L降到3L,可能疾病到了拐點、最後的勝利即將來臨。隔壁卻又傳來了Code Blue的呼叫、是本病區一個晚上第三個被插管後轉往ICU的病人、這種升級凶多吉少、常常是走進了單行道。人們普遍認為年齡、慢性病患者、尤其是肥胖高血壓、COPD、心臟病人更容易變成重症而喪失生命。護士小姐卻告訴我前些日子當地一位46歲健身教練和健身房老闆、肌肉男,沒有任何慢性疾病入院三天情況惡化、插管轉入ICU沒幾天就掛了。也有病人堅持不聽從醫囑、簽下違背醫療指導的AMA走出醫院倒在停車場、停止了呼吸。人的生命充滿了未知、每個人都不一樣,染上病毒後的大多數人屬於無症狀或者症狀輕微者,也有人卻再也跨不過這個坎。醫學道路上還有太多太多的未知需要人類不停地探索。 這幾天全美、全洛杉磯病毒人數呈爆炸式增長、同事短信我、整個單位一個週末測出陽性人數超過300-400,全線失守。我從昨天就開始聯繫的心臟科醫生一直處於失聯狀態、不尋常的失聯令我生出疑問,斷斷續續知道醫院天天有醫生護士查出陽性,希望其中沒有他,限於HIPPA我無法深究。最後終於等來了和他的遠程交流,心情輕鬆不少,此時此刻醫院工作實在是非常危險非常辛苦。 痰量逐漸增多需要增加咳嗽排出這些分泌物。身體要求我清垃圾。但是凡Covid病人醫院通通不提供霧化吸入治療、原因是霧化處理大大增加病毒擴散範圍、而且大量的呼吸治療師都染上了病毒。今天是一位新護士H、她告訴我六月份全家染上病毒,她十天後還產下一女嬰、除了71歲老爸住院三天、其他人通通平安無事,小Baby健康成長,不同身體對病毒的反應如此不同,醫學沒有答案。 下午、繼續減低供氧到2L、希望一切平穩一夜平穩我就可以帶著氧氣回家了。美国今天又有20万人确诊,加州两万,崩潰啊!晚上聯繫了醫院保安、確認11天前泊在停車場的車還在,明天要開車回家了,一次漫長的泊車,上一次如此停車應該是幾年前停在LAX對停車場。 出院回家: 12/10/2020、第十二天,情況繼續好轉,靠著2L的氧氣、一晚氧分壓達標,可以回家了。胸片上白花花的兩大片需要時間來消除。下午三點終於出院來到停車場、坐進車中感慨萬千,相隔12天終於可以回家了。由於病毒特殊還得繼續和所有人保持隔離、回家的路也得一個人來完成。鼻子裡聯著氧氣管、慢慢地將車開出醫院,醫院門口救護車伴著刺耳的警報聲呼嘯而過,南加州依舊陽光燦爛,家附近路邊有跑步的、騎車的人、還有孩子們的嬉鬧聲,醫院外的人們似乎覺得病毒是那麼的遙遠、得病都是別人家的事。美國已經有超過一千五百多萬陽性確診者、將近29萬人死亡, 死亡率接近1.9%。 帶了一隻小氧氣桶回到了家,突然發現這桶氧氣僅僅只能維持5-6小時而已,出院後的氧氣供應有專門的私人公司負責、大門上有人留言送貨人中午已經來過了,立馬電話接通服務,得知晚上七點半後會有人上門送貨,這是我的必需品是唯一的必需品,東西不到無法安睡,除了等待無計可施。晚間8點多送貨的人終於按響了門鈴、送來了四隻大小罐裝氧氣瓶和氧氣機,今晚得救了。 等拿到了所有的氧氣桶和裝置、我洗了一個等待了12天的澡,洗完澡感覺是如此的美妙,雖然鼻子裡還連著氧氣管、但是可以睡到自己床上啦。 官方網站上講發病20天後病人就沒有傳染性了、但是人類對這個新病毒的認識非常有限、目前並沒有充分的證據支持他們的說法、我會繼續保持隔離、也期待臨床症狀改善,沒有任何的理由讓危險帶給不安全的人群。 上面很多的內容是我躺在病床上一點一點寫出來的、是一本流水帳,病情的紀錄都會被詳細地記錄在我的病案資料中,但是我的感受誰知道?我要寫出我的感受、萬一回不了家讓人打開手機可以看到我的經歷、也希望可以幫到其他的人。 可能最好的治疗方法就在早期注射regeneron. 川普及其内阁官员,包括朱尼安尼都是用此药,几天就恢复,可惜普通百姓很难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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