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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是大陸的狀況,在台灣何嘗不是這樣?謹供參考:
在孤獨中,人的尊嚴也會喪失殆盡”
李老今年七十歲,老伴兒六十八歲。
退休前,李老夫婦都是省城電子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李老的兩個兒子,一個畢業于中國人民大學,一個畢業於清華大學, 之後繼續深造,取得了高學歷後,如今都在北京定居。 李老夫婦的老年空巢生活,過了將近有十年了。起初, 一切似乎都還和諧,充裕的養老金足夠老兩口安度晚年,那段時間, 兩位老人還經常出門旅遊,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但是, 隨著時光的流逝,這對在撫養子女上「功德圓滿」的老人, 卻越來越感受到了垂暮生命的重荷。兩位老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尤其到了最近兩年,更是每況愈下。李老患有嚴重的心臟病, 老伴患有嚴重的高血壓,日常生活中,老兩口是彼此的醫生, 一個替另一個量血壓,一個監督另一個按時服藥。

老兩口知道控制病情的重要,心裡都很清楚, 一旦其中的一個倒下了,另一個都沒力氣將對方背出家門,而且, 另一個也勢必會跟著累倒。這種擔憂在今年年初得到了證實。
當時李老的心臟病突發,幸虧鄰居幫忙,打電話叫來了 120 急救車。老伴也想跟著急救車一同上醫院,被鄰居好說歹說地勸住。 鄰居也是好心,擔心老太太跟到醫院去只會把自己也急出毛病來。 老伴留在了家裡,可是當天晚上, 一個人在家的老太太突然感到天旋地轉。依靠平時掌握的醫療常識, 老太太理智地沒有進行多餘的掙扎,而是就地躺在了地板上。 躺下後老太太就感覺到完全動彈不得了, 整個身子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她說,那一刻, 她認為自己要完了。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黎明時分, 老太太的病情才漸漸緩和。她始終不敢動,更不敢睡著, 她怕自己一旦睡著了,就再也不會醒過來了。等到第二天, 鄰居發現了,也是喊來了 120,後腳跟著前腳,把老太太也送進了醫院。
這件事情發生後,李老夫婦的空巢生活正式敲響了警鐘。 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去北京和兒子一起生活。以我們倆的收入, 即使生活在北京,也不會給孩子們增添太多的負擔。 但是北京的情況太特殊了。孩子們除了「北上廣」, 在任何一座城市生活, 我和老伴兒的晚年都不會遇到今天這樣大的困難。
兩個孩子目前在北京生活都算穩定,也都買了自己的房子, 買的房子,都是一百五十平米左右,合計下來, 這兩套房就將近一千萬了。買完房子, 他們的人生基本上就被套死在那一百五十平米上了。 他們各自的一家三口,也夠住下我和老伴兒了, 但孩子們誰都不主動開口請我們去住。
有一年過年,全家人都在,兩個兒媳婦用開玩笑的方式互相說: 現在國家人均居住面積的小康標準是三十平米, 如果咱們誰家再擠進兩個人去,立刻就生活在小康線以下了。 也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和老伴當時只能相視苦笑。
若是我和老伴兒在北京租房住,即便我們住在北京了, 兒子就在身邊,可日子一樣是我們老兩口自己過,還是空巢家庭, 頂多週末的時候孩子們能過來看一眼。 這樣就等於是白白花了一筆冤枉錢。
思前想後,唯一的出路就是我和老伴兒獨守空巢。
對於暮年的生活,我們不是沒有做過設計。可現在看, 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我們的想法都太過樂觀了些。 當年我們退休的時候,想著自己老了,絕不拖累孩子們, 我們老兩口和孩子之間的關係,自從他們考上大學那天起, 就已經是“功德圓滿”了,從此,在彼此的義務上,都不做強求。 那時我們想,我們在自己的老年,依靠自己不薄的退休金, 可以遊山玩水,完全投身到大自然的懷抱中去, 直到老的哪兒也去不了的時候,就找一個小保姆伺候我們。
起初一切都按照我們的計畫進行著。 我和老伴兒退休後年年去外地旅遊,在麗江,我們還租了一間民房, 連續三年都在那邊過的夏天,自己買菜做飯,就像居家過日子一樣。 我們自得其樂,孩子們也很高興,都說自己的父母真是瀟灑。 因為彼此無擾,我們老兩口和孩子們的關係處理得非常融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樣的日子沒有過上十年, 計畫就完全被打亂了。
我們沒有料到,自己的身體垮得會這麼快。 只能終止雲遊四方的日子了,提前進入請保姆的程式。
可是,真的開始請保姆時,我們才發現自己太幼稚了。 在我們的思想裡,花錢請人為自己服務,就是一個簡單的雇傭關係, 只要付得起錢,一切就會水到渠成。誰能想到,如今請保姆難, 居然已經是一個社會問題了。我們最先找了家政公司, 伺候兩個老人,對方給出的要價是每月三千元。 這個數目雖然也在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但還是讓我們有些小小的驚訝。在心理上,我們認為價錢是高了些。 老伴有些想不通,我還給她做了做思想工作。我說既然是市場化了, 這個定價一定就是市場自我調節出來的,是被供求關係所決定的, 通過這個價格,我們就可以得出如今老人對保姆的需求有多大, 供不應求,所以才導致出了這樣的價格。你看, 我們研究所剛剛畢業的研究生,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三千塊錢, 可是一個不用受太多教育就能勝任的保姆崗位, 也開出了和一個研究人員同等的薪酬標準, 這個價格不能說沒有一些扭曲。但這就是現實, 我們處在這樣的市場環境中,購買服務,只能接受如此的定價。
好不容易,老伴兒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第一個小保姆被請進了家門。 但購買保姆服務的交易方式,遠遠不像我們購買其他商品那麼簡單。 購買其他商品,基本上還有個公平原則、誠信原則在裡面, 但購買家庭養老服務,這裡面的不確定因素就太多了。 這個小保姆為我們提供的服務品質,遠遠和我們的預期不相吻合。 我們老兩口也是自認有修養的人,但是的確難以容忍。 於是又換了一個,每個月還多給出五百塊錢。 但是隨著付出的價格抬高, 獲得的服務品質與預期的落差反而更大了。 就這樣接二連三換了四個保姆,最終不約而同, 我和老伴都決定不再嘗試這條路了。我們決定, 在我們還能動的情況下,彼此照顧對方。這裡面沒有不理性的因素, 我們都是學理科出身的,不會感情用事,任何決定, 都是經過理性推理出來的。但是現在不得不承認, 我們的理性思考的確有僥倖的成分在裡面。老年人的身體狀況, 更是個不可估算的變數。
發生在老伴身上的危險,讓我知道了, 現在身邊有個人還是非常必要的, 起碼不會讓我們在突發險情的時候坐以待斃。上次老伴被救, 是因為我們防患於未然,留了一把鑰匙在鄰居家裡。鄰居很負責任, 我住院後,就擔心我老伴一個人會有什麼不測,一大早敲門問安, 沒人應門,這才開門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老人。 這種僥倖的事還敢再重演嗎?不敢了。
現在我和老伴又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住院兩個人必須一同去, 反正以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況,任何時候都夠得上住院的條件。 我想啊,也許我們最終的那個時刻,會是雙雙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彼此看得見對方,一同閉上眼睛。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的確就是功德圓滿了。
現在孩子們當然很著急,可也只能勸我們再去請保姆。 他們總以為我們是捨不得花那份錢, 根本體驗不到這種買賣關係如今的混亂——不是你支付了金錢, 就一定能夠換來等值的服務。他們不知道,這種「等值」的要求, 更多的還是指人的良心,是良心和良心之間的換算, 可如今人的良心,是個最大的不確定值,最難以被估算和期待。
我們住院後,兩個孩子都回來了,當孩子們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 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情感上的滿足。那一刻,我居然有些傷心, 就好像自己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老伴兒更是哭得一塌糊塗, 孩子們越安慰,她哭得越凶。好在我還算比較克制,如果我也落淚, 孩子們會感到震驚的。我從來沒有在兩個兒子面前掉過淚。 孩子們不會理解他們的父母怎麼會變得如此脆弱, 就像我年輕的時候一樣,也一定是難以理解如今的自己。

在醫院陪了我們幾天,看我們的病情都穩定下來了, 孩子們就回北京了。他們太忙。是我讓他們回去的,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在理性思考的時候,感到這麼違心。
孩子們走後,我和老伴突然變得特別親。不是說我們以前不親, 是這次事情發生後,我們之間那種相濡以沫的情緒變得空前濃厚。
我們倆的病床挨著,各自躺在床上,伸出手, 正好可以牽住彼此的手,我們就這樣躺在病床上手拉著手, 連護士看到都笑話我們,說我們比初戀的情人還要親密。 護士說得沒錯,我和老伴兒年輕的時候, 好像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情重。這就是相依為命啊。我們手拉著手, 各自還吊著液體,我覺得液體滴進我們的血管裡,就融合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真好!
在醫院裡,我和老伴商量了下一個決定——我們住進養老院去。
出院後我們立刻考察了一下,有幾家養老院還是不錯的,比較正規, 主要是管理相對嚴格,畢竟是有那麼一個機構, 為老人提供服務的人員,有組織的管理,這樣一來, 就杜絕了老人在家養老,保姆關起門來稱王稱霸的可能。你要知道, 老年人的狀態決定了,在私密的空間裡,相對身強力壯的保姆們, 他們絕對是處於弱勢地位的。
我們看中的那家養老院還提供家庭式公寓,就是一個小家庭的樣式, 廚房、衛生間一應俱全,我們並不需要過集體生活, 每天服務員會送來三餐,自己願意的話,也可以自己做飯, 醫務人員會隨時巡視老人的身體狀況。當然,收費比較高, 一個月我們兩個人需要交納六千塊錢。這個價格我認為是合理的, 吃住、醫療保健都在裡面。
入住手續我們已經辦好了,現在只等養老院的通知。 這家養老院的公寓房很緊張,需要排隊。去養老院, 看來就是我和老伴兒的最後一站了。
也許真的是走到人生的盡頭了,這段日子在家, 我和老伴兒總覺得是在和什麼告別,情緒上不免就有些低落。 收拾收拾東西,每天夕陽落山的時候, 我們老兩口就坐在陽臺上說一些過去的事情。 這套房子我們住得並不是很久,退休前才換的, 也就住了十年左右的光景, 可是如今就好像是人生前一個階段的最後一個驛站了, 從這個門走出去之後,我們的人生就該進入落幕的倒計時了。

我們這一輩子,傳統觀念不是很重, 自認為我們的生命和孩子們的生命應當是各自獨立的, 可是如今看來,人之暮年, 對於親情的渴望卻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這是我們獨有的民族性格,而現代性,說到底是一個西方觀念, 所以,當我們國家邁向現代性的時候,獨有的這種民族性格, 就讓我們付出的代價、承受的撕裂感,格外沉重。
老伴兒現在特別思念孩子們,我也一樣, 這些日子突然想起的就總是兩個兒子小時候的樣子了。 有時候還會有些錯覺,好像看到他們就在這套房子裡玩耍。實際上, 我們搬進這套房子的時候,他們早已經在北京落戶了。 這種視覺上的位移,在物理學上也許都能找到符合科學的解釋吧, 就像海市蜃樓,我想也許不完全是個主觀上的錯覺。

前兩天我和老伴兒做了一個大工程, 就是把孩子們從前的照片都整理了出來,分門別類, 按照年代的順序,掃描進電腦裡,給他們做成了電子相冊。我還買了兩部平板電腦,分別給他們儲存了進去。我想,有一天, 孩子們也會開始追憶自己的童年吧。 這也是給我們進養老院做的準備工作。

要離開家了,我和老伴兒想了想,需要從這個家帶走的, 好像並沒有太多的東西。除了我們的養老金卡、身份證件, 好像唯一值得我們帶在身邊的,就只有孩子們的照片了。 人生前一個階段積累下的一切有形的事物,我們都帶不走, 也不需要帶走了!

請孩子們和兄弟姊妹們好好看幾遍這個文章,不多年後,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這樣的過程,早做打算和規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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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天我看,有兩個老頭老太太,老頭老太太看孫子去了美國,兒子兒媳婦孩子都養了,他們養,這個老太太是個遼寧口音。老頭呢,眼睛不看鏡頭,這邊低著頭,哎,這兩個人介紹了一個經驗,這經驗倒是蠻有意思的。 但是我和老伴天天出去購物去,或者天天逛超市去,真容易把病毒帶回家,那我和老伴怎麼做到預防的呢? 有一點我們做的非常到位,是啊,有一點我們做的非常到位,因為前兩天我看了一個視頻,一個德國的科學家,怎麼防範奧米克隆毒毒,就是一個最簡單的方法,非常簡單。 我們臨出門的時候,我們都用這個熱鹽水,我們的漱口,最後我們用那個脫紙棉,沾點熱鹽水,把鼻孔都擦一擦,然後戴上雙手口罩,回家之後,我們又沖一杯熱鹽水,又用熱鹽水漱口,我們又用熱鹽水漱口,所以我和老伴,我覺得同在一個五百鄉,兒子一家都感染上了病毒,我和老伴沒感染,我們還天天出門,我和老伴沒感染上病毒,一個是外星,一個是我們做的很到位。 當然這麼說,我和老伴,今後天天處罪你,還得注意。 我覺得這杯熱鹽水起到了防範的關鍵作用。 下面我就把德國的專家講,如何防範奧米克隆毒毒,對我們人類的侵蝕,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和熱鹽水的視頻傳上去。 每天反覆做幾次簡單的動作,那就是用阿布莫納克的半熱溶液漱口,並一直強調這樣做的必要性。 德國生物學家進行冠狀病毒在喉嚨中繁殖的實驗結果證明,用溫水和鹽溶液漱口行之有效和必要性。 德國科學家向德國衛生部保證,如果所有人每天用半熱的鹽水漱口數次清嗓子,那麼病毒將在一周內在整個德國完全消除。 這可以證明,通過用水和鹽的溶液漱口,不斷將喉嚨變成完全鹼性的環境。 而這種鹼性環境是冠狀病毒最惡劣的環境,因為有了鹽水,口腔的PH值會變成鹼性。 如果我們每天用幾乎熱的鹽水反覆漱口幾次,就將消除冠狀病毒繁殖的機會。 因此,所有人都必須每天多次用半熱鹽溶液漱口,尤其重要的是在早上,以及離家之前和回家之後,更應該這樣做。 要求所有人堅定地應用這個重要而簡單的健康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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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近來華文圈裏,超級轟動真人真實的故事,是作者朱立立在三個不同生命歷程中寫實的文章;他們分別在2017, 2018,以及兩星期以前的8/12/2020 刊登出來。 本文作者朱立立(筆名荊棘),是海外女作家協會會長,本文是她生命中發生的一件真實故事,親愛的朋友,如果發生我們身上會有什麼感受? 🍀我的老伴近年來幾次中風,記憶和判斷都受影響。這倒也能接受,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他的記憶和判斷有問題,所以找不到東西就怪我亂動,記不得的事就怪我不告訴他,甚至對我發生懷疑,好像他並沒事只是我在製造問題。無謂的糾纏老是扯不清理還亂,使日子沉重得無以承擔。結果孩子回家來開家庭大會,建議老爸獨自搬去養老院。這是我一生最為難的決定了,我們結婚43年,感情一向親密,從來都指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沒想有天會送他一人去養老院,心中既是歉疚又是惆悵。 老伴住了一年獨立生活的養老院,始終未能適應群體生活,抱怨沒有可交的朋友,寧願呆在自己的公寓也不願參加活動。我幾乎天天去看他,不能去時也一定打電話給他。奇怪的是他對我再無疑心,一再說他愛我信我,令我懷疑讓他住養老院是不是錯誤。今春他出現頭昏得不能站立的現象,醫生說是神經系統問題,也沒有辦法可治,要用走路器扶着走,所以又把他搬到另一家有扶助設備的養老院。老伴仍然抱怨不已,說他的好友都在以前那家,這兒找不到可以說話的人。 近兩個月來,我來看他時他都不在自己的公寓,打電話也沒人接而只好留話。孩子們也紛紛問爸爸去哪裡了? 我作了點偵探工作,這才發現老伴有女友了。露意絲以前是個藝術老師,還是柏克萊和史丹福大學的畢業生,家庭背景良好,年紀看來和老伴相當,頭腦清晰靈活,而身體比老伴還差一大截,瘦弱得禁不起風吹, 擁抱她時生怕她骨折。老伴說露意絲背脊骨痛得厲害,每四小時要吃止痛藥,吃了之後就有嚴重反應,有時身體斜着斜着就昏過去。老伴好像突然驚醒起來,發現他的生活使命是要照顧露意絲的。從此他不再呆在小公寓憐恤自己,也不用助行器而採用手杖,這樣他才可一手扶手杖,另一手牽挽露意絲。這位往常在自己房間用餐的人,每天三餐之前等在露意絲門口,然後兩人手牽手去用餐。過去不參加院內活動的這位,現在和露意絲一起看電影,聽音樂會,參加手工藝創作,有時也坐院裡的巴士外出瀏覽,生活得繁忙而振作。 我也多次和他們倆在養老院聚會用餐。我對露意絲表達我衷心的感激和快慰,慶幸她與我的老伴友好;我告訴老伴我沒有嫉妒和私心,沒伴的生命是寂寞得沒有道理的浪費,我為他找到了好友而安慰。露意絲的老公已經過世,她的子女都非常善良懂事,不時來接媽媽回家團聚,每次都邀請我的老伴同行。老伴有時說不好老是打攪他們私有的空間,有時也欣然參入他們美好的家庭時光。 他們倆手牽手顫顫巍巍地走在我前面,像是兩個學步的孩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竟是另一個女人,我的心暗地裡碎裂。原來老伴需要感到自己仍然有能力去照顧他愛的人,我對他的照顧徒然使他感到無能。這幾年還未見到他如此意氣風發,我真是高興他們找到了彼此,這不是份奇妙得不可思議的緣嗎? 兩老無猜外一章 我在世副發表的〈兩老無猜〉一文在網路上被瘋傳,引起意想不到和絕然不同的反應——有人說這不會是真事,天下沒有這樣的妻子;也有人說這是理所當然,世事本該如此;有人在電話裡流淚,問我是否真有其事?又說我太可憐了;文學造詣高的人說,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艾莉絲.孟若早已寫過類似的小說,還拍了電影。 為了回應被這文章感動或感到好奇的讀者,我寫下這續篇。真實的人生通常沒有高潮結局,只是繼續地演變和淡化,不同於摹仿人生的藝術。 我的老伴兩年前一人搬進養老院,是那種可以獨立生活的地方。因為他出現失智的現象,脾氣也變得多疑好怒而不易相處。一年後,他頭昏得天旋地轉,必須用助行器才能走路,只好搬進隔壁另一家有輔助設備的養老院。他一直不能適應養老院的生活,不肯參加院內的活動,直到有一天他在餐廳遇到也是剛搬來的露意絲。 這位老太太年紀和老伴差不多,可是身體十分虛弱,背脊痛得尤其厲害。醫生開給她的止痛藥強烈異常,一吃她就神志恍惚,身體漸漸傾斜著要倒下去。這天,剛好老伴坐在鄰座,在她快要倒地時把她一把拉住。就這樣兩人結了緣。 露意絲身體雖差腦筋卻很清楚,記得住別人的名字,性情溫和很受大家歡迎。從此我的老伴就跟著露意絲結識了院裡的朋友,兩人天天一起做運動,一起參加院內各種活動,生活變得繁忙而振奮。老伴活得挺有勁的,意氣風發,好像照顧露意絲是他新找到的使命。他把助行器放在一邊,改用手杖,這樣才好挪出一隻手來攙扶露意絲。我看到這兩個像孩子學步般手牽手的老人,想到我一向指望「執子之手與子共偕老」,如今執子之手的竟是另一女人,心裡感觸良多。 老伴的體能繼續改善,頭昏的事再沒發生,他甚至不用手杖也可走得不壞。像奇蹟一樣,他的記憶力也跟著好轉,不再丟三落四,話說也不再語無倫次。院裡的主管發現他曾出版過九本書,便邀請他在院裡作場演講。我沒去,生怕我在場會使他緊張。據他後來說,演講很成功,聽眾反應熱烈。不久,鄰近幾個養老院和婦女組織也先後請他去演講。老伴是教過五十年書的老教授,作個小演講當然易如反掌。他因此而出了小名,走到那裡都有人來恭維。他喜孜孜地告訴我,他是這養老院裡最英俊出色的男士,因為有四位女士私下都對他這樣說。養老院內本就女多男少,幾位男士偏偏又衰老得不像樣,做其中最英俊健壯的男士並不難。如此一來,他更加神氣活現,自我感覺良好。 露意絲一直是他最忠實的崇拜者,小鳥依人般被他攙扶。只是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一連兩次大中風把她送進了醫院,令我們擔心她不知是否回得來。結果她居然回來了,只是整天躺在床上,一天得靠三班護士輪流照顧,每月的費用高達萬元。後來實在無法負擔,就由老伴接下照顧的責任。於是又輪到我擔心是否會把老伴累壞了。人老了真是沒辦法,各種意想不到的事情接連著發生。 好在露意絲的情形漸漸穩定下來,可以坐輪椅走動了。我不時帶他們出外兜風,由我推露意絲的輪椅,老伴用手杖走在一旁,三人有說有笑,不在乎外人瞪著我們看,搞不清我們之間的關係。我知道露意絲隨時會離開這個世界,怕到時老伴會受不了打擊。我和他婉轉細談,為他做心理準備,又打趣地說:「下次找紅顏知己,千萬要找身體好些的才行哦!」 兩個月前,老伴說這家有輔助設備的養老院漲價得太過分,他要搬回隔壁那獨立生活的養老院。我問:「那你不是要跟露意絲分開嗎?」他說:「我每天早晨會去叫醒她,因為止痛藥使她沈睡不醒,沒人叫醒不來。我們會一起吃早餐。兩個養老院就在隔壁,很方便的。我在那家獨立生活的養老院有很多朋友,他們的橋牌俱樂部缺了我不成局,合唱團裡人人荒腔走板,都要靠我來定音。他們很歡迎我回去,而這邊也希望我常回來作客。」 我問:「你現在情形好轉,想回來跟我住嗎?」他的眼睛潮濕起來,說:「跟你住是最快樂的,可是你在電腦前一坐四、五個小時,你神遊的世界我進不去。你開會或旅行一去十天半個月,我一人在家怎麼辦?你照顧我起來無微不至,我卻深感無能為力,好像是個等死的廢人。我要你有你的生活,那麼我也必須有我自己的生活。在養老院我有朋友,有活動,有人靠我照顧,只要你常來看我,也就跟和你住在一起差不多。」 今天正是我們結婚四十四周年,我們和好友共進午餐慶祝。席間,老伴遞來一首他手寫的詩,傾訴他不管在哪裡都會永遠呼喚我的名字。我眼前的時光驟然旋轉起來,如夢的邂逅、緣訂三生的姻緣、共建的家園和養育的孩子、牽手走過的世界……都在我眼前閃過。他的呼喚穿透這一萬六千多個日子,而我也從未停止回應他的呼喚。 住不住在一起有何關係呢?我們的確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一對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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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痛心!中國退休老人慘死國外,死訊讓千萬人怕!養老,最怕的就是這一點! 這是一個真實的悲劇,   天津退休教師朱力,嘔心瀝血將獨生子送往美國留學。兒子畢業後不想歸國,他和老伴兒賣房赴美,支持兒子創業,但家中的戰火不斷,無法融入。最終,心理崩潰的朱力向兒媳婦舉起屠刀,而自己也在獄中尋短見…   1 赴美國:「親情抱團」式養老   朱力、劉曉莉夫婦是天津實驗中學退休老師,朱顯明是他們的獨生兒子。朱顯明很爭氣,1997年被美國聖迭戈大學錄取。   朱顯明告訴父母,他想創業。柳婷婷說:「天津霧霾很重,醫療條件比美國差,二老在這邊我們也不放心……不如跟我們去美國養老吧。」      老兩口終於動了賣掉房子幫兒子創業的念頭——去美國養老,不但一家團圓,還能幫他們帶孩子、賣房錢幫他們解決創業資金,一舉多得……但朱力和劉曉莉還是慎重,又電話咨詢在美國的弟弟,弟弟認為:「在美國養老當然不錯,離我也近。不過你們先把財產分清楚,省得發生糾紛……」   2013年夏天,朱力、劉曉莉賣掉房子,把300多萬房款換成美元,然後飛往美國。   2 中國式犧牲遇上西方式自由   白天朱顯明跑業務,柳婷婷在家畫圖。朱力夫婦像國內退休老人一樣做飯、接送孫子上學,其樂融融。但新奇勁兒過了,開始感到諸多不便。語言不通,慢慢地對出門產生了恐懼。   柳婷婷一次不耐煩地叫:「你們不會英語就不知道學嗎?你們早晚得學買菜。」朱力壓抑多日的火氣躥了上來。他問老伴:「咱們來給他們當保姆的?又出錢又出力還討不到好臉色?」   劉曉莉雖然心中不快,但為了避免矛盾加深,只得安慰老伴:「想跟孩子住一塊兒,這一點咱們就得有心理準備。」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孫子也不太領他們的情。慢慢地,朱力和劉曉莉感到在這個家裡,其實比在國內更加孤獨。   一天,朱力邀請住在洛杉磯的弟弟一家過來做客。弟弟帶來幾張學英語的碟片,劉曉莉讓他把碟片放自己臥室櫃子上,免得被貪玩的小孫子弄壞。結果朱力的弟弟推錯房門,孫子在房內大聲讓他出去。   媳婦柳婷婷也在房內和孩子遊戲,但她既不阻止和安撫孩子,就連向叔叔抱歉的表示也沒有。   朱力氣壞了,找柳婷婷興師問罪:「你是怎麼教育的孩子?」柳婷婷卻反問道:「是誰沒有禮貌在先?」朱力說:「朱顯明是我生的,這房子是我們掏了大半錢支援你們買的,你們創業的錢也是我們出的,我弟弟開錯一個門就是沒有禮貌了?」   不料柳婷婷一點也不饒人:「這就是我們不願回國的原因,你們始終不尊重孩子,他們是全新的個體,不屬於任何人。」   事後,劉曉莉曾向朱力的弟弟抱怨:「柳婷婷既想享受中國式的長輩為她犧牲,又想享受美國式的自由和不負責。」弟弟一家深表理解,說:「如果你們覺得生活不便,可以把賣房子的錢要回來,重新歸國養老,誰也別指望。」朱力和劉曉莉在失落之余,心中有些動搖。   此後不久,雙方再次爆發大戰爭。那天,朱力推著兩歲的小孫子去買東西,沒注意小孫子拆了一袋餅乾。店員在監控里看到,大聲制止他。朱力深感抱歉,就像小時候訓誡兒子一樣,呵斥小孫子把小手伸出來,在他的手上拍了兩下。   不料店員立馬打電話報警。朱力好說歹說,店員答應先打電話讓孩子的監護人過來。   柳婷婷和劉曉莉匆匆趕來,一見面就和朱力吵起來。朱力解釋:「我這麼做一是訓誡孩子,二也是做給店員看的。」柳婷婷大叫:「餅乾你買單就是了,做給店員看什麼?」店員見雙方越吵越凶,再一次電話報警。老兩口再次忍氣吞聲。   兒子晚上回來對父母說:「要不你們去叔叔家住段時間,我手頭緩一緩幫你們湊點錢再回國買一套房子吧。」見40出頭的兒子已經早生華發,劉曉莉心裡也不是滋味,她和老伴接受了他的建議。   3 回國無望七旬教師怒戕兒媳   第二天,朱力夫婦暫時搬到弟弟家。朱力和劉曉莉決定,只要兒子把賣房的錢還給他們,他們立刻回天津,以後養老也不需他負責。「與其死在美國養老院,還不如死在中國養老院。」一輩子沒這麼憋屈的朱力恨恨地說。   2014年1月,老兩口回到朱顯明家,和他商量回國的事。但朱顯明告訴他們,他確實拿不出錢來。1月6日晚,朱力又和兒子、媳婦談,沒有談好。   第二天朱顯明出門上班了,大孫子上幼兒園。朱力和劉曉莉決定說服最大的障礙——媳婦。   沒想到當朱力一張嘴,柳婷婷就用漢語夾著英語講起來:「當初到美國難道是我們逼你們來的嗎?賣房子的時候我們用槍指著你們了嗎?」她的刻薄和「裝佯」瞬間將朱力的怒火點燃,雙方大吵起來。   柳婷婷在吵的時候說,在美國人們無需對父母生老病死負責,一切交給政府。她又用英語說了幾句:「當初我有機會嫁給某某某的,如果不是你兒子死纏爛打我過得比現在好多了。」朱力和劉曉莉聽懂了大概。   朱力氣得臉色發白。突然,他衝進廚房操起一把菜刀,當著劉曉莉和2歲孫子的面一頓亂砍!柳婷婷的「機關槍」一剎那變成慘叫,立即就被砍倒在地,渾身往外冒血!   當嚇蒙的劉曉莉反應過來,戰戰兢兢地撥打911報警。此時柳婷婷還在抽搐,朱力忽然又衝她踢了幾腳,嘴裡叫道:「你是活該!」   案發後,劉曉莉說:「我也能理解老頭子當時的憤怒和絕望。我們不適應美國生活,和兒子媳婦不能共同生活,沒法在那邊養老。唯一辦法就是兒子把錢還給我們,我們回國。但這條路也被媳婦堵死了,我們怎麼過呢?老頭子比我更急,心理壓力更大,但我萬萬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來。」   她告訴記者,老伴一輩子為人師表,口碑很好,性格爽朗,實在是把感情和精神全部寄託在兒子身上,最後過度失望,加上故鄉的一切都被連根拔起,想回也回不了,無比絕望導致這樣的悲劇。  朱力滿身是血一邊往路上奔跑一邊給弟弟打電話。看到一位華裔鄰居,他放下電話說:「我捅死人了,我要死了。」這位鄰居未反應過來,幾名民警已經端槍衝上來,把朱力按倒在地銬上手銬。與此同時救援人員在家中宣告柳婷婷已當場死亡。   朱力被扣押在洛杉磯雙塔監獄內,警方要求支付100萬美元方能保釋。9日晚上9點左右,獄警發現朱力已經死亡。他將床單撕成布條,自縊身亡。   兩個月後,劉曉莉處理完後事,心力交瘁地與兒子重新生活。朱顯明感到已經無法在美國生活,決意帶孩子一起回到天津。飛機上,四人一路慟哭。朱力和劉曉莉望斷的歸國路,傾盡心血的養老夢,在眾人羨慕中以最慘烈的結局落下帷幕……   柳婷婷的父母也是千辛萬苦將女兒培養出國,她同樣是家中的驕傲、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活生生的女兒去了美國,回來卻只是一捧骨灰,兩位老人同樣地悲痛欲絕,多次病倒。   4 現實難題令人唏噓?   2015年底,柳婷婷的父母委託天津君薦律師事務所主任郭文禮擔任代理律師,準備向劉曉莉和朱顯明要求民事賠償。此時劉曉莉和朱顯明的日子非常狼狽。朱顯明在美國投資和生意均失敗,房子已抵押,又加上房裡發生血案無法拍賣,資不抵債,已落得身無分文。   兩個兒子要撫養、要讀書,劉曉莉回國元氣大傷,經常因高血壓住院,和兒子、孫子同住一套簡陋的出租屋,生活慘不忍睹。   據代理律師郭文禮介紹,這起民事訴訟案件的起訴程序很複雜,必須取得美國警方的相關資料和許多證明材料。目前律師已經向天津市南開區人民法院遞交訴狀和取證申請,獲得受理,但尚未確定開庭審理時間。   一起悲劇,浮出兩道現實的難題:當兒女亟須父母「傾家蕩產」支援創業,父母怎麼辦?   當父母把生活連根拔起,他們傳統的養老期望和兒女中國人現在千萬不要有這個養兒防老的思想。   出現這個問題,是很多做父母的思想沒有改變根本。   一味想著養兒防老的老思想。每個人看了要深思。為人父母養大小孩做一個對社會有用之人,這就是你做人成功。   不要一味想自己的小孩一定要養自已,現在社會不斷進化,每個做父母的一定學會獨立。   老了有老的生活,養兒防老是當今中國人一廂情願式的悲哀。看到這個案例的人們,一定要深思、要醒悟。   醒悟了,你的晚年才會有快樂,不糾結,不痛苦,不上演悲劇……   送給退休人最實在的忠告:   老了一定要給自己留一手!   有句話說得很在理:現如今,養兒是責任,靠兒是錯誤,中國父母要早點想明白這一點。養兒防老在多子女的時代完全是可行可靠的。   現在很多家庭都是獨生子女,靠不住了。我們老年人應該適應這些變化,一是盡量不給孩子增加壓力,另外一個是要有自己的生活,老了以後千萬要給自己留下老窩,老本,千萬不能把自己的老本「連根拔起」!   健康上留一手   人人都希望自己健康長壽,因為只有擁有健康,才能擁有一切,才能享受生活,感受到幸福。   人生的所有財富和名譽是無數個「0」,只有身體健康才是「1」;如果沒有這個「1」,人生也只是一個「0」。所以健康應成為大家安身立命之本,最大的成功就是健康地活著。   健康是自己的,只有靠自己去努力。退休後多學學養生專家的養生之道,多行動、多鍛鍊,這樣才能真正健康長壽。   時間上留一手   退休後自己自由支配的時間多了,但很多朋友都把這些時間花在了家庭上,或者直接一點,說就是花在了子女身上。每天圍著子女轉,做家庭保姆,這樣不僅子女煩,對自己也很不好。   大家要在時間上留一手,把時間留給自己,用來做更多不一樣的事情。比如學一樣東西,比如去做社區志願者,這些都能讓你獲得與人生前幾十年不一樣的樂趣和成功。   老窩上留一手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老窩,人老了一定要有一個安身之處,能避寒擋雨,自己做主。   老人將房子早早過戶給子女,結果差點「無家可歸」的新聞太多了。所以不要過早地把房產過戶給兒女,或者是因為和兒女長住就把房子賣掉。   要記住:父母的家永遠是子女的家,而子女的家卻永遠不是父母的家。   人格上留一手   近年來,永遠長不大的「啃老」一族常常利用父母的權勢、關係為自己謀私利。一些做父母的,因為太寵愛自己的兒女,為他們走後門、拉關係,有的甚至被「啃」進了監獄。   辛勤勞動了大半輩子,在人生的最後一站更應重視晚節。在人格上「留一手」,使落霞燦爛,晚景更美。   經濟上留一手   中老年人不能為兒女把「老本」全部花光。常言道:「兒有女有不如自己有。」一旦自己手中沒有了維持基本生活的錢財,回過頭來再伸手向兒女要,就沒那麼簡單了。   此外,自己留下來的錢也要捨得花。給自己該花一塊的,決不去花八毛,你後半生的消費是有限的,沒有必要對自己吝嗇,也省不到那去,省了也不會有人給你立牌坊,省了苦的只有自己。   時代在變化,我們也必須好好改變一下自己的生活信條了,不能再走上一代的老路。進入老年,不妨給自己留幾手,天塌不下來,地也陷不下去,反而生活更輕鬆美好。   勸天下父母要明白,父母的家永遠是兒女的家,但兒女的家從來就不是父母家。人到老年要留好老窩,照顧好老伴,存點老本,再找幾個老友,這樣晚年才踏實,切記啊!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接種疫苗會產生抗體依賴性增強(ADE),反而增強疾病症狀,損害人體健康。 在愛爾蘭的一家養老院,有51個人接種了疫苗,結果51人中有26人在5週內死亡,因此,在世界各地的正常的臨床試驗中,這將是一個信號,我們知道在柏林的一個養老院裡,8個人在接種了第一劑後死亡,同一個養老院裡,總共31人中,有19人在接種了第二針後死亡。所以僅僅在兩個養老院裡,就有57個人在接種了疫苗後兩到五週內直接死亡,所以發生了什麼,那些人正在死去,因為他們的免疫系統受到了刺激,並導致他們在幾週內重病和死亡。
    1 人回報1 則回應3 年前
  • 在1月20日僅在愛爾蘭的一家養老院,有51個人接種了疫苗,結果51人中有26人在5週內死亡,因此,在世界各地的正常的臨床試驗中,這將是一個信號,我們知道在柏林的一個養老院裡,8個人在接種了第一劑後死亡,同一個養老院裡,總共31人中,有19人在接種了第二針後死亡。所以僅僅在兩個養老院裡,就有57個人在接種了疫苗後兩到五週內直接死亡,所以發生了什麼,那些人正在死去,因為他們的免疫系統受到了刺激,並導致他們在幾週內重病和死亡,但年輕的人將在幾個月甚至幾年內死去,我得說他們的預期壽命會顯著縮短,即使你認識的30多歲 40多遂 50多歲的人也是如此,任何人不應該再打mRNA疫苗實際上如果我有能力的話,我將跳過世界各地的政府,阻止他們的民眾注射疫苗,兒童年輕人絕對不應該接種疫苗,當然還有懷孕和哺乳期的婦女。
    1 人回報1 則回應3 年前
  • 瑞士用“時間銀行”養老 https://mp.weixin.qq.com/s/TISPGxnYugBH-xEQjWisVg   在瑞士留學期間,我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房子。房東克莉絲蒂娜是一位67歲的獨居老太太,退休前在一所中學當教師。瑞士的養老金非常豐厚,足以讓她在晚年衣食無憂。但令人費解的是,她居然找了一份“工作”——照顧一位87歲高齡的獨居老人。我問她是不是因為錢才去工作的。她的回答令我意外:“我去工作並不是為了錢,而是把我的時間存進‘時間銀行’,等到我老得不能動了,就可以支取了。”   第一次聽到“時間銀行”的概念,我感到十分好奇,向房東太太刨根問底。原來“時間銀行”是由瑞士聯邦社會保險部開發的一個養老專案——人們把年輕時照顧老人的時間存起來,等到將來自己老了、病了或需要人照顧時,再拿出來使用。申請者必須身體健康、善於溝通和充滿愛心,每天有充裕的時間去照顧需要幫助的老人,其服務時數將會存入社保系統的個人帳戶內。   房東太太照顧的獨居老人叫利薩。她每週去利薩家兩次,每次花費兩個小時,用來幫助老人購物、整理房間,帶老人出去曬日光浴,陪老人聊天等。按照協定規定,在她服務期滿一年後,“時間銀行”會將她的工作時數統計出來,並發給她一張“時間銀行卡”。當她需要別人照顧時,可以憑著手裡的“時間銀行卡”去“時間銀行”支取“時間和時間利息”,在資訊驗證通過後,“時間銀行”會指派義工到醫院或她家中照顧她。   一天,我正在學校上課,房東太太打來了電話,說她擦窗子時從凳子上摔了下來。我連忙請假回去,把她送進醫院診治。經醫生檢查,房東太太的腳踝骨裂了,需要臥床一段時間。正當我準備向學校申請假期回家照顧她時,房東太太告訴我,不用為她擔心,她已經向“時間銀行”提出了支取申請。果然,兩個小時不到,“時間銀行”就派了一名護工前來護理房東。在之後的一個月裡,那名護工每天都來照顧房東,陪她聊天,給她做可口的飯菜。在護工的精心照顧下,房東太太很快就恢復了健康。康復後的房東太太,又向“時間銀行”申請照顧兩名老人,她說,她打算趁自己還很健康的時候多存點時間在“時間銀行”,等到自己老得不能動的時候,再支取出來使用。   如今,在瑞士,用“時間銀行”養老已蔚然成風,這不僅為國家節約了養老開支,還解決了一些其他的社會問題。很多瑞士民眾都非常支援這種養老方式,瑞士養老機構調查結果顯示,有一半以上的瑞士年輕人也希望參加這類養老服務。瑞士政府還專門立法支持“時間銀行”養老。   當前,我國的“空巢老人”數量在不斷增長,逐漸成為了一個社會問題。瑞士用“時間銀行”養老或許對我們是一個很好的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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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絕對不敢想像日本許多老人竟然連做夢都想著進監獄。 這位70歲獨居老奶奶已經是第四次因為盜竊入獄。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只有在監獄裏才能吃上一日三餐, 生病了能享受免費的醫療, 再不用擔心自己會在家裏孤獨地死去。 在日本西南邊陲的小城岩國, 有一所著名的女子監獄。 這裏有超過三分之一的囚犯都是65歲以上的老人, 他們都是獨居老人, 為了生存下去而故意犯罪入獄。 這裏的條件跟養老院相差甚遠, 沒有暖氣更沒有體貼入微的服務, 每天還要在嚴密的監管下從事體力勞動, 但在這裏至少能夠吃上相對營養的飯菜, 能夠在舒適的單間裏準時入睡。 即便是生病也能夠得到免費的醫療, 腿腳不便的老人幹的活也會相對輕鬆不少。 本就孤獨的老人還能交上幾個知心朋友, 這裏也就成了他們心中的養老聖地。 每天一大早犯人們都會在一陣清澈悅耳的音樂中醒來, 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整理自己的牢房。 單間裏配備了一臺電視和幾本書籍, 一個洗臉吃一個馬桶, 這樣的環境雖沒有自由, 但每天都能感受獄警的問候也顯得溫馨了不少。 吃過可口早餐後就要參加勞動改造, 腿腳利索的老人每天都要從事高強度的工作, 獄警就在一旁嚴密地監視著, 幾個小時的高強度勞動後會讓他們在操場適當活動一下身體。 相比於一般的囚犯他們更加服從更加容易管理, 也更加讓人心生憐憫, 即便沒人看管也不會有人逃跑, 因為沒有一個老人會放棄這種比外面好得多的生活, 這一現象更是日本社會的一種悲哀。 而造成這一原因的根本問題在於日本嚴重的老齡化, 日本65歲以上的人口已經佔了總人口的28%, 這些65歲以上老人犯罪的比例更是高達22%。 這一代人經歷了日本經濟的騰飛同時也經歷了經濟泡沫的破裂, 許多人是青年時得意, 中年失業或者提前退休然後老無所依, 他們的退休生活基本得不到保障。 由於老齡化的嚴重導致日本的養老金窟窿非常之大, 老人退休後的養老金甚至無法解決日常的溫飽, 而他們的子女又成長在經濟泡沫破裂的年代, 也是日本著名的低慾望一代, 指望他們養老還不如指望他們不去啃老, 這些年輕人基本都會離開家鄉, 留下年老無依無靠的父母獨自在家, 而政府更是無力承擔這些老人的養老問題, 有能力的老人自然會選擇去養老院, 可是很大一部分人根本承擔不起養老院的費用, 所以現如今也能看到越來越多非常魔幻的一幕, 許多退休後的老人會跟年輕人去競爭難得的工作崗位, 因為只有工作才能保證至少不被餓死, 老人們拖著年邁虛弱的身體做著比年輕人更繁重的工作, 雖然很悲哀但能找到工作的這一部分已經是無比幸運的, 還有許多老人根本無法找到工作, 貧窮和溫飽是一方面,孤獨也是困擾他們最大的難題, 正因如此許多老人不得已選擇故意犯罪來讓自己成功入獄, 他們往往都會選擇去盜竊,這種行為對社會的危害較輕, 同時日本對待盜竊犯的處罰相當嚴厲, 一次至少也能讓自己獲得幾年的有期徒刑, 到了監獄吃喝拉撒都不要錢,有免費的醫療還能交到一些朋友, 雖然沒了自由但至少不會再忍受飢餓和孤獨, 最關鍵的是在牢獄裡養老金依舊是照常發放, 幾年的時間至少能攢下一筆,出獄後也能維持一段時間, 直到這些錢用完後他們會繼續選擇這種方式再次入獄, 從而也讓這一奇觀陷入了惡性死循環, 為了防止這一現象的發生,監獄也是採取了各種方式, 每周都會為這些老人們進行心理疏導,甚至還開辦了親子課, 讓老人們學習如何照顧嬰兒以便他們出獄後能夠很快適應, 可是對這些老人來說他們本就是獨居老人, 即便是出去了也沒有孫子能抱, 開辦這樣的課程倒不如多發點養老金填飽肚子來得實在, 本該是用來懲罰罪犯的監獄卻成了許多老人們的庇護所, 實在是荒唐又魔幻, 可對這些老人來說這只是沒有選擇下的無奈之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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