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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們都不可以回到台灣島的中華民國當人呀 不是一直叫他們是 9 的一家人嗎? 好奇怪 這也不是 那也不行 ...當面對決.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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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極門」的中國因素 (2018) https://youtu.be/76r6WKQ_uVQ 看到「法稅改革聯盟」放在他們臉書上的一段影片,一個12歲的國中生批判稅改,只是因為怕將來會淪為台勞。 這個桃園某國中的學生,絕對不可能也不用怕淪為台勞,因為他小小年紀就可以出國去加拿大玩,靠爸的能力絕非等閒,他擔心産業外移,擔心人才被挖到中國去,但是從來沒報過稅的他,只因為看到有人寧願在加拿大打工,不願回台灣,說是台灣薪水太低,無法生存,怕以後長大會去外國國當台勞,竟然會將這一切問題歸罪到台灣現在政府官員對企業查稅的動作,這也太有才了。 這個小朋友,顯然是被大人要求在這樣的場合表演這場批判現在政府的戲,從頭到尾看著搞唸,唸得也不順,而且唸得有點心虛,說什麼稅制不公是資金外移、低薪禍首。才剛進國中階段,就被利用作為批判工具,感覺這樣的手法很像中共利用的紅衛兵。去年還動員大學生演出「稅法228事件」,無限上綱。 共産黨的統戰黑手無處不入,台灣政府高官被藍金黃的不知有多少,第五緃隊在台灣到處喧囂,台灣政府官員卻視而不見。首善之都的台北市長,直接赤裸裸地和中共統戰部官員公開往來,呼應對岸的統戰策略,什麼「兩岸一家親」、「兩岸像夫妻,床頭吵床尾和」,台灣民眾在馬英九執政的八年內被錯誤的傾中政策,搞得昏了頭,國民黨數典忘袓,不知道共産黨的厲害,台灣善良的民眾,更不可能防範共産黨鋪天蓋地的統戰技倆。 這段影片的背後團體是稅法改革聯盟,而「稅法改革聯盟」是由武術團體「太極門」支持成立的。 1997年,太極門掌門人洪石和等人,被檢方以刑法的詐欺罪和稅捐稽徵法第41條逃漏稅捐起訴,包括涉及氣功、宗教詐欺;還有洪石和為了逃稅,將學費改以「拜師禮金」、「紅包」、「束脩」、「功德金 」等名目,以非法方法逃漏數億稅捐。在逃漏稅的部分,讓署名「洪道子博士,世界之愛和平總會會長」的洪石和纏訟了20年,太極門因此成立了「法稅改革聯盟」來發起抗爭。 2017年,法官在「太極門逃漏稅案」上認定所謂的「謝師禮」是學費而非贈與,因此裁定稅捐機關在逃漏稅額與罰鍰都沒有違法之處。 20幾年前,我小姨子全家四人就是被朋友拉去太極門,一開始就被要求每個人要繳交5 萬元的「謝師禮」,這可是非自願的不樂之捐,這也能叫做贈與!他們是到了太極門案爆發後,才覺悟的。太極門卻聲稱這是冤錯假案件,在2007年7月13日贏得法院三審判決無罪無稅確定,2009年更贏得國家冤獄賠償 這年來國民黨的司法搞不定洪石和的「非法」逃漏稅案,當然是有原因的,但民進黨政府上台後的所有改革,不但對內要處理國民黨幾十年制度的陳疴,也要整頓國民黨豢養、混吃等死的技術官僚,更要面對公平正義的檢驗,而這些過去的司法爛帳,還有洪石和背後的可能中國因素,也是必須要特別注意的。
    1 人回報1 則回應6 年前
  • 教孩子愛我們◎朱台翔 一個星期二的早上六點鐘,接到一位朋友的電話。早上六點打電話,一定有重要的事。 她才「喂!」了一聲,就直接說,頭一天晚上,心血來潮,檢查了一下乳房,沒有想到,一摸,就摸到了一個硬塊。她住在台中,但打算到台北的和信防癌中心檢查,問一下我的看法。 我說:就我對和信的瞭解,他們的病、醫關係做得很好,醫生、護士、工作人員都非常能站在病人的立場提供服務。萬一是腫瘤,這個時候,就是跟時間比賽。所以,我非常欣賞她能這麼明快地做決定。 她掛上電話,就一個人搭車到台北,兩個姊姊在台北等她、陪她。上午篩檢,下午乳房攝影、超音波掃瞄,發現是實心的,醫生們馬上開會決定,隔天就切片。三天後,看結果,證實是惡性腫瘤,也就是乳癌。隔週的星期三,就動了手術。從發現到動手術,前後,一共八天。 熟識她的人都知道,她非常獨立、很會替旁人著想,總是不願意增加別人的負擔。 不要說別的,光是這一次,到台北看病,就可以看出她多麼不想麻煩家人的心情。 三個星期之內,一共跑了六次醫院,篩檢、穿刺、被告知是惡性腫瘤, 全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面對。 先生照常上班、兒子放暑假在家。還好,她有好幾個姊妹,姊妹們輪流台北、台中地接送。譬如,有一次,要到醫院,身上還帶著排血水用的引流管,不太能走路。她的安排卻是,先生送她到車站,搭公車,再叫姊姊到台北接她。可是,姊妹們認為不妥,最後是姊姊開車到台中接她,陪她看完病,再由妹妹把她送回台中。之所以這樣安排,是怕一個人,一天之內,台北、台中連著來回跑兩趟,吃不消。 前面五次,人的情緒起伏最大、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他先生只有在她開刀的那一天早上送她來,等開完刀,就先回家了。第六次,是在星期六,算起來,先生是第二次送她到醫院。 我去醫院看她,她一個人在候診室,我問:「先生呢?」 ; 她說:「我叫他在樓上休息。」我們兩個,就在候診室裡聊天,聊了一陣子, 我說:「你要教小孩怎麼樣愛我們、要教他們怎麼樣照顧我們。」 她很敏感,說:「我跟兒子講,如果我需要幫忙,我會跟你說。」 我說:「這樣,他是被動的。」 我看看她,接著說:「在知性學習上,我們很認真地教小孩,從教他叫爸爸媽媽,到ㄅㄆㄇㄈ,我們一遍又一遍地教,很有耐性,也會講究方法。 但是,碰到愛人、照顧人的時候,我們反倒不教了。」 「事實上,我們也會等在那裡,期待他們很窩心、很體貼地對待我們。 當人不舒服的時候,也會想:『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難道還要我教你嗎?』 沒錯,就是要教。 教他怎麼樣愛我們,免得他們將來會後悔。 教他們怎麼樣照顧我們,否則,我們會陷他們於不義。 更何況,? 現在學會照顧我們,將來,也才更有能力疼他的太太和小孩。」 「同樣地,先生也要教。像今天,他明明是陪著你來的,你為什麼要叫他在樓上休息?」 朋友說:「他已經很累了,我不好意思再增加他的負擔。」 我說:「任何一個健康人,都沒有辦法體會、想像生病的人的痛有多痛。 你要給他機會和你一起面對醫生、護士,面對你的病痛。同樣地, 你也要教他怎麼樣愛你、怎麼樣照顧你。免得他將來會後悔。不然,你就會陷他於不義。」 我稍微停了一下,說:「像現在,你就是應該叫他進來陪你一起聽醫生、護士怎麼說。」 她馬上就把先生叫進來,陪在一旁。 趁先生去繳錢的空檔,朋友跟我說:「你說得對,我知道,我會做。」 我說:「那我就再多說一點,你能夠毫無保留底和他分享你的喜、怒、哀、樂,包括痛苦與無助,在你最脆弱的時候,讓他知道你需要他的幫助,這才是對他最大的信任,在這個被信任的基礎上,他才可能感受到你對他的、真正的愛。」 隔天一早,朋友就打電話來說,昨天,分別跟兒子、先生談過了。吃晚飯的時候,兒子竟然還會為她夾菜。先生也打算在她要跑醫院時,請假陪她。最後,她說:「謝謝你的提醒。」 這句話給我的感受很深 ~ 我和我婆婆的感情特好 ~ 她在師大附中當媬姆20年,育兒很有經驗,當我有孩子時,她教我:不管孩子拿什麼給你吃 ( 糖果、餅干、果汁...) 即使自己再不喜歡 ( 我不吃零食的,所以我都拒絕小朋友 ) 也要吃一口,說很好吃 , 謝謝他。 她說,孩子的心是純然的善良,有好吃的東西會和最親的人分享。 妳一直拒絕她,久之,孩子有好吃東西就不會想到妳了。 養成小朋友凡事想到妳,將來長大離開家庭後,吃到好吃的,或者有什麼新奇口味,特色小吃,都不忘買妳的份,或帶妳去吃。說真的。我先生和小姑,真的都是這樣的個性。 婆婆又接著說:當妳生病或是老的走不動時,給你再多的錢也沒用,錢又不能吃,倒不如孩子買一碗麵或一個包子來的受用。 兒子 3 歲讀幼幼班,有天下課我去學校接他。兒子坐在門口穿鞋時,幼教老師一直問兒子:你不是有東西要給媽咪?拿出來啊! 我納悶著,然後兒子從口袋拿了一大坨衛生紙出來 (約3、4張 ),我當場傻眼,衛生紙,不過當兒子小心的將衛生紙一層一層打開時,我差點落淚,裡面包著一根蝦味先! 原來是下午在吃點心時,兒子堅持要帶回家給媽咪吃,老師問他為什麼?兒子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年紀小還不太會表達 ) 可能幼教老師也覺得好奇吧!想要看看兒子的心態到底是什麼,才會一直督促兒子當場拿給我,我當然給兒子面子啊!一口就把蝦味先吃下去,雖然已經發軟了。雖然只有一根,真的好難吃。我還是謝謝兒子,告訴他,真的好好吃哦! 不是說吃很重要,重要的是回應那份替人著想的心。 現在兒子在吃東西時,都不忘來餵我一口,然後問我:好不好吃或好不好喝?我一定會點點頭! 所以, 不要常說:爸媽不需要你們,你們不必掛心, 要常說:爸媽需要你們的愛,你們的照顧! 勿陷兒女於不義,勿讓兒女常歎 “昊天罔極”,無以回報 ----------------------------------------------------------------- 生命空缺用閱讀補足 http://readlife.weebly.com/
    1 人回報1 則回應7 年前
  • 「高手在民間」 我是一個不太喜歡出名,卻經常要上報紙的人。這地球上發生的一些大事,多多少少我都會扯上一點邊。我特別喜歡安靜,但是為了救人,很多時候卻又不得不去說。很多人說這「高手在民間」,我就覺得我咋不去當官。當官起碼,他們有錢拿。 早將名利看開了,大家都說這人走的時候,錢財是帶不走的,可我怎麼覺得我連我自己的名字都帶不走。這次的新冠疫情頗為嚴重的,我卻意外的成為了很多人的安眠藥和鎮定劑。很多人在知曉我會治療新冠病毒後,打電話來聊一下,聽一聽我的聲音,他們就能安穩的睡覺了。我母親更一直是堅持不讓我上一線去救人。我家現在就我一位醫生,除了非常寶貝我以外,因為她只相信我可以治好她。 新冠疫情在美國爆發後,我們意外發現了一批六千件的防護服卡在洛杉磯,便招集各基金會大家一起幫忙籌助買下這批防護服以保護好我們加州的醫護人員。我們除了捐贈加州,也捐贈至紐約地區的醫院。我們在協助捐贈防護衣至紐約時,發現了紐約的疫情十分嚴重,許多一線醫護人員嚴重感染新冠肺炎。恰好我是對治療肺疾如肺癌與肺纖維化的中草藥有做過些研究,也在武漢新冠疫情爆發時,醫療人員十分缺乏時,在綫上義務的幫忙做些醫療建議與輔導患者的工作。那次為了幫助武漢疫區民眾,我還寫了一首詩鼓勵過他們。 透過這些基金會的大力推薦,首先成功的用我研發的第三副中草藥將一名一線的確診新冠病毒肺炎的醫護人員的症狀給治好了。我原本計畫是在三天內治好她,結果患者反應說喝了我開的草藥方一天就好轉了。患者在四月七日用手機填表問診和簡訊傳遞照片的方式,在線上接受診斷。患者在四月九日收到我開出的草藥,四月十日回覆說症狀緩解許多。同時,我也治療其它紐約的一線醫護人員。其中有一位醫護人員原本也是患病兩週突然倒下的,在服用了我的草藥後,二天症狀就緩解,便可以起身了。 漸漸地,我所有治療過的新冠患者們都開始回應說他們一、二天就見效了。有的同在一艘輪船上感染的遊客們,有一家四口都染疫的,還有被診斷出肺浸潤必須馬上進入加護病房的患者,通通都順利出院了。現在那些患者們全都變成我的好朋友了,每天收到的感謝不斷。 四月底的時候,我的一位患者(她也是醫生)上了一家美國華人報社的報導,報導寫著我的這位醫師患者於新冠肺炎病癒後,順利回到了她的一線醫護工作。這報導上沒有提到我,也沒有提到過這位醫師是用草藥給救回來的。我和幾位中醫師在幾個療群裡討論過後,他們告訴我必須要告訴這家美國華人報社盡速更正他們的報導,以免一些不知情的患者都以為那醫生是西醫院給治好的。 我想想也對,我便去找了那報社人員說了這件事情,結果得到的其中一個回應竟是對方要求我支付$1580美元的廣告費用,好像只有這樣他們才願意刊登事實真相。我看了這個訊息後,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只是想要幫忙救人而已,我又沒有要登廣告。民眾若看到了報導,如果知道我的那些患者的新冠病毒是我用我自己研發的第三種中藥配方治療好的,他們可能也是找認識的中醫師,也說不準他們是否都一定要找我。 一堆美國新聞報社和廣告媒體收了某XX清瘟X的大筆廣告費用,結果後續清理、醫療解釋與救人的工作又是我在做。我在第一時間得知我的一位新冠肺炎患者服用後產生了血液變化,另外一位確診的年輕患者也在服用了12天之後發現根本都沒有好,我只好又通知大家說別亂相信廣告。瑞典的醫檢人員不也跳出來說了怎麼這中成藥裡只有薄荷醇。其實還有好多目前報導上的中成藥,甚至於西藥都是恰好搭上了中國衛生局的便車。那些廣告中都沒寫說哪些在中國痊癒的患者同時用了中國衛生局所建議的幾十種草藥方。中國衛生局建議的中藥方中有很多草藥,在美國FDA是不批准的,不過據說那也要七天才能見效。 薄荷有清熱解表的功能,有點像是西醫給患者吃Tylenol退燒藥的意思存在,所以新冠患者雖不見得不好,但也不見得會好。新冠病毒是一種伏病,隨意使用散熱解表,會將新冠病毒更加深的擴散至體內、體表,因此而造成原本應該一、二天就好的病,反而變成了七、八天才好。沒得病的患者,千萬也別亂吃中藥。很多人吃了網路流傳的中藥方,說成是預防。其實除非那人有感染過,已有了抗體,不然現在根本沒有疫苗,所以新冠病毒是無法預防的。 網路流傳的一些新冠預防中藥方,多半都是清瀉肺熱,若是有肺熱的人使用了那還好,如果體內沒有過熱情況的人,反而可能會無端造成原本的體能、熱能快速散發,更加無力抵抗新冠病毒。如若使用瀉下的草藥,那麼患者必須是重症病患,而且下藥時,最好是一次性很快的就讓患者好起來,不能一直讓患者服用瀉下藥。尤其是體弱、體虛或年長者,那會很傷身體的。 有賣這類中成藥的人在群裡爭議說醫師不也常醫誤患者,意思是他們寧願自己亂服中成藥,也不願意去看醫生。其實並非醫師經常醫誤患者,而是患者經常會選錯了醫師。很多患者喜歡找那種最高檔、最昂貴的醫師,比如說腦科醫師或是手術大夫,他們覺得那才是最棒的醫生,結果那些人往往走上了開刀的路。等到哪一天發現當初他們其實可以不用開刀時,已經悔不當初了。 新冠肺炎的診斷必須是經過西醫院的一些測試儀器,才比較能夠確診新冠肺炎這樣的新病毒,但是往往在後續的治療上,患者不加思索的留在西醫院繼續治療。從入院到出院,一位新冠肺炎的患者可能要花上四萬美金醫療費用,即使是有保險公司負擔,依舊可能還是要患者自己去承擔數千元的。相較之下,一些成分稍好的中藥在美國,患者最多可能支付不過幾百塊美金而已。 本週又有另外一家報社報導了美國國務卿蓬佩奧(Michael Pompeo)推薦台政府去參與世衛大會。台灣不是還死了好幾位,而且平均痊癒的時間據說還要八天。估計台政府是準備到了世衛大會是要說服大家如何能在八天內治好新冠肺炎,可是我在美國的新冠治癒率是100%,而且患者是一、二天就好了。就算川普總統現不想和中國對話,但是一項一、二天就可以治好的病,為甚麼還要讓患者繼續痛苦八天? 某知名英文電台報導中指出西醫一直在尋找一種可以「抑制炎症反應」的藥物。天呀,您們怎麼不問問我們中醫? 中醫可是有幾千種草藥是您們完全不知道的。西醫說他們真的很努力的在想辦法「抑制新冠病毒」,可「抑制病毒」的意思就是將「病毒」繼續留在體內抑制。患者又不是一群小白老鼠能夠讓醫療人員這樣一直實驗,況且新冠病毒本來就是一種伏病,哪裡還需要去抑制? 最應該抑制的是患者的「炎症反應」,而非病毒。新冠病毒留在體內太久了,那些患者真的會去天國的。 拜託趕緊讓我們用中草藥把患者體內的「新冠病毒」給排出來。 我又去問了另一位記者朋友,他告訴我說治療好新冠病患這事很重要,要我一定要分享告訴大家,因為不久前報導了南加州聖蓋博地區有一家十口人全得了新冠肺炎,那男主人後來不治離世,造成他們一家失去經濟來源,很可憐。我真的感到十分納悶。有患者痊癒時,新聞怎麼不趕緊報導那患者是如何痊癒的,等其他人不幸都去了天國,才趕緊報導其他的那些人有多麼可憐的走了。如果媒體真實的報導了那患者是如何痊癒的,那現在美國每天有數千人不就可以不用去天國了。 紐約時報今年五月四日總編,非常親切地來函說要做我的專訪,讓我等了他們一週,結果發現原來今年五月三日剛被做掉一位華裔研發人員。大家為了自保,只能求保我來保他們,畢竟能治新冠患者的醫生不多。這也難怪每次跑來採訪我的媒體,寫我的報導都會放在另一位與我不太相關的醫生的名下,故意把我給隱藏起來。想想我做了這麼多醫療研究卻還能一直活得好好地,好像還真應該感謝他們這麼做。 別的美國中醫師擔心我的分享會影響到西藥廠的數百億營收,老是勸我說不要說這個,不要說那個的,深怕我們中醫受到西藥廠的報復。這些中醫們大概也懂得如何用中醫的方式去治療新冠病毒,但是他們都沒說,因為這「高手在民間」。 我現在出門基本上是不戴口罩的,除非進入建築物或是公共場所。因為我的新冠患者很多也是醫療人員,他們告訴我說他們真的用了我的草藥一、二天就好了,叫我別再到處找工廠買N95口罩。未來美國新冠肺炎的感染源來自於目前已經感染的美國的上百萬確診患者,如果我們能說服川普總統與國會立法規讓這些人趕緊同時喝下草藥,這美國疫情不就可以立馬緩解了。 我分享給各位朋友們也是希望大家可以生活得開心一點。把我的聯繫方式好好收藏起來,這樣子大家每天都可以睡個好覺,別老是活在新冠疫情的恐慌與擔憂中。希望我們的未來,大家都好好地,可以不用像小狗小貓一樣一直戴著口罩上街。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風力發電國外很多,也有發展的必要我都有在看專題報導,沒知識也有在看電視,我們董事長有要求看些財經新聞,知識性的新聞,所以數十年不曾看連續劇,也不是說看連續劇就不好,是時間太長,風力發電沒必要用五塊多那麼貴的價錢用電,是民進黨圖利廠商,我們被當成凱子花了太多冤枉錢而已,可以公開招標比價,而不是我們被綁架的五塊多錢,怨只怨被圖利廠商而已,懶得說那麼多,風力發電建置在外海,妳回王功看看就知道,王功人最清楚,建在海邊一支一億多,在離海邊遠一點外海的一支數億元發不了幾度電就腐蝕故障,維修費用更可觀,所以不一定要建在海底,要評估風場,國外都看得到,還有台積電的屏東太陽能板發電,他用台糖土地可以耕作的農地及林地要將復育數十年有成的林地1200多甲要發展太陽能板用電,太陽能板也是有期限的故障後回收也是有毒,我們公司二十幾年前做太陽能燈,有不良的太陽能板從美國運回沒人要收,要花錢請人回收,價格難彼此取得共識歷歷在目,兩大棧板,算噸的還存放在倉庫,所以台積電的林德音也有在思考這個缺點,但台南太多良田已經被裝太陽能板了,圖利廠商,其實也不是有毒就不能裝,應該裝在屋頂上才不會浪費良田,新聞有報導,你們沒注意看到而已,林德音也有考量這個缺點還沒成案確定,至於核電你們沒看到的報導日本核災那麼嚴重,有些地方停用,後來發現還是核能發電最省最有效率重啟核電,德國,中國,蘇聯很多國家都是重啟核電,是你們沒看到而已,用燃煤發電等於用肺部在發電,你們沒看到台中發電廠附近的住戶肺癌一年多少人,一萬多人還持續在增加,現在的台中天空都霧濛濛的,綠電台不敢報導,而且核廢料也有找到更妥善的封存方式了,小英政府利用反送中撿到槍,暗中金援香港反送中從中挑撥取得利益,一個在台灣犯罪將一個懷孕女友殺害,一屍兩命,要來台灣投案台灣政府又不敢辦,這才是喪失主權有失國格,台灣已經是個主權獨立的國家,我們有培養自己的軍隊哪有那麼容易被統治,都說你們有知識有水準,這點你們都不知道,這麼容易被蔡英文今天的香港會是明天的台灣,你們太好騙了,我哥哥台大博士,還有清大,台科大,交大,其它六個碩士學位身價不凡,我們的總經理也是大學教授,我們的董事長台中都會區數百坪辦公大樓,美國也有很大廠房,賣場,歐洲各國生意也做很大,都不怕被統一,哪有那麼容易,你們覺得跟中國往來是小漢的,那媚日,崇美又何曾把我們當人看,還不是以他們的國家利益為主,日本連個賀詞都不捨,要的是我們吃他們的核食,被日本統治時也不把我們當人看,我爸爸人家吵架路過而已抓我爸爸去嚴刑拷打,要我爸爸說哪個對哪個錯,我爸爸說我只是路過者怎能判斷誰對誰錯這樣就被日本人用整把針刺鼻子跟膝蓋骨,還有二二八事件阿爸說他已經十八歲懂事了,也會看新聞,那時候國民黨過來時發生那件事,我們台灣人見到外省人就打,外省人不知被台灣人打死多少,不比台灣人少,只是他們跟國民政府來台沒家屬申冤而已,國民黨帶那麼多黃金,白銀,還有故宮博物院價值連城,你們沒看到新聞報導,美國還不是為了要賣我們武器,我們武器是一定要買的,無庸置疑,美國利用庫克族在恐怖組織首腦瓦解後還不是想將那些庫克族拋棄要將軍隊撤回美國,而是發現恐怖組織還沒完全瓦解才繼續派軍隊在那邊,有天如果發現台灣不再有利用價值,或是他們會吃虧還不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們都沒看到新聞報導,一直覺得韓國瑜草包,其實很多都是被截圖抹黑,我們看的是他的執政團隊,現在的國民黨已經不是之前的國民黨,鳳娟說馬英九很多弊案被告,卻沒看到很多都沒問題反而告他的要罰錢,陳菊的不只欠三千多億還巧立名目賣了高雄很多土地,氣爆案捐的錢還拿五千萬去補助旅遊及一些巧立名目不應花的錢市議員質詢不該亂花錢,綠電台可以將議員質疑的五千萬旅遊補助說成議員說他們五千萬拿去開演唱會,睜眼說瞎話,還有陳菊的前瞻計畫,軌道都還沒做好車廂早早就買回放著這像話嗎?不是圖利廠商又如何解釋,陳菊高雄議員聚餐一桌五萬九千元,是吃金粉嗎?綠執政以來裙帶關係不管學經歷如何都能做高官總經理,董事長,截至目前已經有792位年薪超過五百萬的在領我們的國家公帑,還有其它三萬個安插的職務,還有口譯哥憑著會講英語外表好看就能派到美國去領月薪二十八萬,那些身經百戰,苦讀數十年,經過國家考試及格的又情何以堪,所以蔡政府嚴重破壞國家體制,還有管碧玲的女婿沒讀很高學歷及經歷也能派到泰國當外交官,還有邱議瑩的弟弟,蘇嘉全親戚等等都能高官厚祿,最近的蘇嘉全買五十四萬鮪魚禮盒買好幾次了,立委質詢浪費公帑用在哪裡不說,說是秘密,而廠商是民進黨的,那不是圖利廠商兼自肥嗎?真的說不完,國民黨的體制有這樣嗎?塞滿塞飽,還有一些巧立名目的建設公司,工程綁標做好就解散真的說不完,不是名嘴爆料而是知道內幕看不慣的檢舉的,這是有憑有據的亂爆料是會被告的,還有你們認為的胖周瑜鄭文燦,在桃園的建設都是之前吳志揚留下的公共工程而不是他的政績,三年來沒重大建設,部屬已經好幾個貪污犯罪了,跟陳菊一樣土地一直賣,桃園的埔心牧場低價賣給三立電台,依法規是不行的,但是民進黨的執政團隊也沒依法行事,圖利三立電台,那都是數百億的利益,還有教科書用部份高中生在修改,你們不喜歡跟中國打交道,那有在看一年賺大陸幾千億佔出口餘額多少嗎?陸客不來旅遊業超過百萬人口如果再加上家屬,你們看南部地區旅遊業那麼蕭條,關了多少商家,用國家公帑補助東南亞國家,還利用國家機器伸入媒體,很多家媒體包括壹電視,年代,東森不得不配合,都怕查水表,還有本來的民視跟三立包括要上節目的名嘴還要蔡政府欽點,你們沒看到遊覽車還有旅遊業的上凱道抗議,媒體業都不敢播,只有在網路才看得到,還有去年的公投以核養綠很多議題沒以投票的少數尊重多數,太多了說不完,希望大家理性思考看事情真相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 我魂牽夢縈的台北 林青霞重回老家永康街 -- (林青霞) 朦朦朧朧中,不知有多少回,我徘徊在一排四層樓房的街頭巷尾,彷彿樓上有我牽掛的人,有我牽掛的事。似乎年老的父母就在裏面,卻怎麼也想不起他們的電話號碼。  二○一九年夏天,徐楓邀請我去台北參加電影《滾滾紅塵》修復版的首映禮。有一天晚上,朋友說第二天要去看房地產,對看房地產我沒什麼興趣,只隨口問了一句去那兒看?一聽說永康街,我眼睛即刻發亮,要求一起去。朋友知道我也住過永康街,看完房地產,他體貼的提議陪我去看看我曾經住過的地方,我不記得是幾巷,到底三十多年沒回去過,彷彿天使引路,我逕自走到永康公園對面的六巷中,在一家門口估計著是不是這個門牌號碼,剛好有人出來,我就闖了進去,一路爬上四樓,當我見到樓梯間的巨型鐵門,我驚呼:「就是這間!我找到了!」原來夢裏經常徘徊的地方就是永康街、麗水街和它們之間的六巷。顧不得是否莽撞就伸手按門鈴,應門的是一名十八歲的女孩,我告訴她我曾經住在那兒,請她讓我進去看看,她猶豫的說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剛才跟著我一起上樓的郝廣才即刻說:「她是林青霞!」 最輝煌的電影生涯 拍完第一部電影《窗外》,我們舉家從台北縣三重市搬到台北市永康街,一住八年,這八年是我電影生涯最輝煌、最燦爛、最忙碌的日子,也是台灣文藝片最盛行的時期。  重重的鐵門栓嘎吱一聲移開,一組畫面快速的閃過我的腦海。媽媽在廚房裏為我煮麵、樓下古怪的老爺車喇叭聲、我飛奔而下、溪邊與他一坐數小時、鐵門深深的栓上、母親差點報警。那年我十九,在遠赴美國舊金山拍《長情萬縷》的前一睌。  走進四樓玄關似的陽台,竟然沒有變,一樣的陽台,母親曾經在那兒插著腰指罵街邊另一個他。 胖沙發承載舊時光  走進客廳,真的不敢相信,彷彿時光停止了,跟四十多年前一模一樣,我非常熟悉的走到少女時期的臥室,望著和以前一成不變的裝修,我眼眶濕了,媽媽不知多少次,坐在床邊用厚厚的旁氏雪花膏,為剛拍完戲累得睡著了的我卸粧。轉頭對面是妺妹的房間,走到另一邊是父母住的地方,他們對門是哥哥的房間,突然間我呆住了,那張Cappuccino色的胖沙發還在,靜靜的坐在哥哥的房間中,那是我不拍戲的時候經常坐著跟母親大眼對小眼的沙發。  我站在客廳中央,往日的情懷在空氣裏濃濃的包圍著我。八年,我的青春、我的成長、我的成名,都在這兒,都在這兒。這間小小的客廳,不知接待過多少個說破嘴要我答應接戲的大製片。瓊瑤姊和平鑫濤也是座上客,在此我簽了他們兩人合組的巨星電影公司創業作《我是一片雲》的合約,這也是唯一的一部一林配二秦。在這小客廳裏,也經常有製片和導演坐在胖沙發上等我起床拍戲。  小時候住在偏遠的鄉下村子裏,都不知道有台北這樣一個地方,沒想到有一天飛上枝頭,不但定居台北,竟然還有三個台灣總統跟我握手呢。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到中山堂看我主演的《八百壯士》,電影結束了,燈還沒亮,隔我三個座位有位先生站了起來,跟著導演和週圍的人都站起來了,那人態度溫和有禮氣宇不凡,導演介紹我是女主角,他跟我握手,我感覺這人的手軟得跟棉花一樣,從前聽父母說男的要手如棉,女的要手如材才好,導演看我愣在那兒,馬上加一句,這是蔣經國總統,我還沒回過神來,他已經被簇擁著離開了。 見馬英九翩翩公子  第二位是他還沒當上總統的時候,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在圓山飯店的立法委員雞尾酒會,酒會中場,走進一位長相、氣質和風度都極度完美的翩翩公子,好看得不得了,當他握我手的時候,真希望時間能夠停止,讓他再多握一會兒,他是馬英九總統。第三位跟我握手的總統那時候已經卸任了,有一天我在高爾夫球場,見到一位老先生在開球,那球打得不是很遠,但旁邊圍著的人一致鼓掌,氛圍有點奇怪,我見他一個人上了球場的車子,好奇的望望他,見他有點面熟,不敢確定的上前問道:「請問你是總統先生嗎?」他微微點頭稱是,並跟我握了手,他是總統李登輝。  九歲時搬到台北縣三重市淡水河邊。中興橋離我們家很近,那時最開心的是大人帶我們坐著三輪車,經過中興橋到台北吃小美冰淇淋。高中讀新莊金陵女中,放學總是跟著住在台北的同學一起搭公共汽車,過中興橋吃台北小吃店的甜不辣配白蘿蔔,上面澆點辣椒醬,那滾燙甜辣之味至今記得。高中時期,幾乎每個週末都跟同學到台北西門町逛街、看電影,我們穿著七十年代流行的喇叭褲、迷你裙、大領子襯衫和長到腳踝的迷地裙,走在西門町街頭不知有多神氣。我就是在高中畢業前後那段時間,在西門町被影圈中人找去拍電影的。 人生轉變如夢似真 搬到永康街後,從此跟台北結下了不解之緣,也從此跟電影和媒體分不開,幾乎佔我生命的大部分時間,不拍戲二十五年了,出入還是有狗仔隊跟拍,我想我跟媒體是分不開了,那就接受吧,把他們當成朋友。  台北的大街小巷、陽明山的老外別墅、許多咖啡廳通通入了我的電影裏,如果想知道七十年代台北的風貌,請看林青霞的文藝愛情片。從一九七二年到一九八四年我都在台北拍戲,這十二年共拍了六、七十部電影,台北火車站對面的廣告牌經常有我的看板,我讀高中時期留連無數次的西門町電影街,也掛滿了我的電影招牌。我人生的轉變比夢還像夢,回首往事,人世間的緣份是多麼微妙而不可預測。 旅行袋裝現鈔邀戲  白先勇小說《永遠的尹雪艷》裏的女主角住在台北市仁愛路,仁愛路街道寬敞整潔,中間整排綠油油的大樹,很有氣質。我喜歡仁愛路,八十年代初,我用四部戲換了仁愛路四段雙星大廈的寓所,電影的路線也從愛情片轉成社會寫實實片,拍寫實片,合作的人也寫實,那時候手上的戲實在多得沒法再接新戲。有個記憶特別鮮明,一天晚上,製片周令剛背著一個旅行袋,旅行袋裏全是新台幣,拿出來佔了我半張咖啡桌,人家一片誠意,不接也說不過去。他走了我把現鈔往小保險箱裏塞,怎麼塞都不夠放,只好把剩下來的放在床頭櫃裏,好多天都不去存,朋友說我真膽大,一個人住在台北,竟然敢收那麼多現金,而且還放在家裏。  八四年後大部分時間都在香港拍戲,偶爾回到台北拍幾部片。九四年嫁入香港,結婚至今二十五年,我魂牽夢縈的地方還是台北。這次回到永康街,才知道夢裏徘徊的地方,我進不去的地方,就在永康公園對面六巷x號的四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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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篇寫的中肯: 總統本人不一定有才,知人善任不忌才最要緊。 轉 作家張系國住美國匹茲堡,是我們的朋友. 下面是他對此次選舉的感言. 美麗新世界或勇敢新世界﹖ 張系國 這一陣美國總統大選鬧得如火如荼﹐剛好我住在選戰關鍵的美國賓州﹐感受特別強烈。一個多月前﹐住在加州和波士頓的兩個女兒不約而同都來提醒我一定要去投票。選舉前一天﹐連十四歲的孫女都來催票。我以為Z世代比較不關心政治﹐原來剛好相反﹐他們比X世代更加進取﹐而且對未來並不悲觀。我問孫女為什麼反對川普﹖她毫不遲疑說﹕「他是種族主義者﹗」 賓州的二十張選舉人票果然成為這次美國總統大選的關鍵。等到賓州開票的結果出來﹐拜登就跨過270張選舉人票的門檻宣佈當選。當天居然收到兩位美國朋友的信﹐感謝包括在下的賓州選民「救了美國」。當然他們都是生活在大城市裡的自由主義者。選舉結果或許對美國一半選民而言是圓滿落幕,可是對另一半選民而言可能是另一場鬥爭的開始。 有趣的是美國大多數民調機構對選情的預測再度失靈﹐它們的解釋是川普有許多隱藏支持者。如果有一種現象始終觀測不到,但這現象確實存在,那就不是現象存不存在的問題,而是觀測儀器的問題,更進一步就是觀測理論的問題。2016和2020年兩次美國總統選舉,民調機構都對選情的預測錯誤﹐曝露出美國民主的主流理論出了根本問題。許多人不再認同主流﹐寧可隱藏身份﹐成為「選戰奇兵」。 為什麼選民寧可選擇滿嘴謊言的壞人川普﹐卻不選擇有同情心的好人拜登﹖不是拜登人還不夠好,而是背後的民主理論喪失說服力。以賓州為例,除了東部的費城和西部的匹茲堡及其郊區,其它都是「紅區」。我最近因為好幾次開車去波士頓看女兒,都要經過紅區。紅區的許多小城可以拍時間旅行的科幻電影,因為它們還停留在一九四零年代﹐有古色古香的店鋪、大街、甚至老式的習爾斯商店。這不僅是時間遺忘的地方,也是華盛頓政客遺忘的地方。這里的農民和勞工多半沒錢進大學,對城裡人又羨又氣。他們支持川普﹐也是借此機會出口氣﹐教訓城裡的統治精英階級。 這使我想起中國每個朝代最後的革命都來自鄉下。現在美國的「川普之亂」其實也是一種「鄉村革命」。中國歷史上從黃巢到洪秀全都是從鄉村革命起家,這些野心家利用人民最後背棄人民。從歷史的角度看,川普和這些野心家一樣﹐他所做所為並不奇怪,人民死心追隨也不奇怪。至於有錢人和資本家支持川普是為了本身的經濟利益,保守基督教派是為了宗教原因﹐但他們並不認同紅區文化﹐也不一定住在紅區。 川普和傳統野心家最大的不同是他掌握網路科技,因此可以直接和他的擁護者聯心﹐讓支持者覺得貼心。他又熟悉電視媒體節目模式﹐懂得如何製造高潮。但川普不斷製造恐懼仇恨,有一半人民已經厭煩﹐也擔心他最後變成獨裁者。但另外一半人民仍然視川普為救星。 經過四年川普之亂再加上疫情蔓延﹐美國迫切需要休養生息。中國過去也是一樣。在所謂雄才大略的皇帝之後,一定是個看似不怎樣的君王與民修養生息,例如文景之治,然後進入太平盛世,然後再度天下大亂。 正因為拜登不是個雄才大略的人物﹐他會與民休養生息,在目前是最合適的美國總統。拜登出生在賓州的斯克安頓,這是貧窮的礦區。所以如果誰最能瞭解紅區的美國人民,其實拜登是最好人選﹐就看他能不能將心比心贏得紅區人民的信任。 拜登和哈里斯在民主黨黨內初選時有過衝突,他卻選擇哈里斯為副手。選後第一次演講,他竟然讓哈里斯先發言,這都是拜登大氣的一面。總統本人不一定有才,知人善任不忌才最要緊。四年後民主黨可能分裂,共和黨也可能分裂。但是眼前能讓人民休養生息最重要。 無論如何﹐美國政治天翻地覆進入另一個時代﹐不會再回到過去了。從前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美國內戰不是為瞭解放黑人﹐而是工業北方和農業南方的戰爭。也就因為別人恩賜的解放不是真正的解放﹐美國的種族問題迄未解決。未來的鬥爭很明顯是第三次工業革命後的美國和第三次工業革命前的美國的鬥爭。很巧或無可避免的﹐種族衝突再度成為導火線。究竟能不能化解﹐恐怕很難說。 一葉知秋,世界將有巨大變化,第三次工業革命就是智慧機器的革命。人工智慧﹑生化科技加上傳染瘟疫﹑生態災害﹑氣候變遷﹐導致新人際關係和社會達爾文主義的出現。美國是個眼前的例子。其實每個國家﹑每個地區﹐都可能出現類似的巨變和對立。「美麗新世界」所謂的 Brave New World 可能真的必須理解為「勇敢新世界」﹕只有人類不斷勇敢改革前進才會有生路。 但如果做不到這些呢﹖鄭板橋說過﹕「世道盛則一德尊王,風俗偷則不同為惡」。這是真正的亂世,我們只有維持個人操守,保護家人朋友。能夠一家人在一起彼此相濡以沫,就算很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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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鹽這家公司很奇怪,明明有很好的天然日曬海鹽,卻標了「非食用」,而且很難買到。 而加了大量人工合成氯化鉀的「假鹽」,卻要稱為「健康鹽」,而且還不敢大大方方的標示「鉀」。 2017年9月,為了了解市場上的鹽的輻射,以及品質問題,我在各市場中採購了不同的鹽,從十幾元的,到幾百元的,五花八門,而其中含有大量鉀的,只有台鹽的「健康鹽」系列產品,含有大量的鉀,因此而有鉀-40的放射線超高的現象。 雖然台鹽後來提出了一些國外進口「市售」高輻射的含鉀鹽,但是在市面上都找不到。即使我後來出國,刻意到超市、超商去找,也找不到。 從那次購買市場銷售的鹽品,發現一款台鹽進口的澳洲「海鹽」,完全測不到鉀-40,而且送檢結果是非常好的天然日曬鹽的數據,我也嚐了一下,很有海的風味,我也找了吃貨朋友,叫他們嚐嚐,也都認為夠水準。 而且價錢相當不錯,3公斤只要69元(到今天再買了一包,也還是這價錢)。只是一般市場上看不到,非要去台鹽生技的專賣店買。 但是這款海鹽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包裝上印了「非食用」字樣,可是又有「本產品嚴選純淨鹽粒,品質安心可靠」。 我想很多人看到「非食用」就不敢吃了,怕吃出毛病;一般餐廳、食品公司更不敢用,以免吃上官司。 後來我在台北市消保會提出消費爭議調解時,我問出席的台鹽代表,澳洲進口的海鹽,為什麼會有「非食用」字樣。台鹽代表說明,因為進口時的包裝不是食用級的,怕有灰塵雜質混入,其實這是西澳洲的「藍鑽級」海鹽,台鹽是用來做一些鹽品的原料。 因為台灣的海域污染,早已不能直接用海水製鹽,而是用海水煮成鹽滷,再經過電解海水滷汁的氯、鈉,再合成氯化鈉,成為我們吃的「精製鹽」,其實是人工合成鹽。(氯化鉀的製程也差不多) 海洋污染是全球的大問題,日本福島核災後,日本海鹽的市場一落千丈。從地圖上看,西澳是地球上少數清淨的海域,又是太陽曬的「天然鹽」,有很多海水中的礦物質等,當然具有很好的「海味」。 沒想到這麼好的天然鹽,竟因為包裝問題,而被打為「非食用」,價格1公斤23元。而人工合成氯化鉀、氯化鈉的「假鹽」,300克就賣63元,而且風味差,台鹽還加了一些調味劑,遮去氯化鉀的苦味,但是遮不了鉀-40的輻射。 我問台鹽代表,你們現在的氯化鉀的貯存場,因為輻射量超過工業安全輻射劑量,都被原能會認定為「輻射作業場所」,為什麼這種工業生產的氯化鉀,不只可食用,還要標榜「健康」? 台鹽的代表只有苦笑說:「這是公司的政策。」 其實,不管是目視檢驗,或是儀器檢驗,這些澳洲「海鹽」的品質相當穩定,而且沒有什麼灰塵、雜質,檢測數據顯示,都是正常的海鹽會有的成分,沒有什麼化學污染物質。 所以我自己在家都是吃這種「非食用」的「海鹽」,不論烤魚、煎牛排,都用磨子磨細洒在食物上食用,風味比台鹽的精鹽好多了。如果用這種鹽去洗菜、洗腳,不是太可惜了? 不過我太太作菜賣菜,還是用台鹽的含碘鹽,才20塊錢1公斤,比「非食用海鹽」還便宜。 當然,「台鹽公司政策」怎麼來的?大家很好奇,我也不便隨便臆測,只是我相信自己的感官味覺,和實驗室數據,不相信台鹽的標示,但像我這樣「獨立自主」的消費者必竟太少,絕大多數的人都是被標簽牽著鼻子走,做生意的,更不敢以身試法,而且鹽的價錢也沒差到哪裡去。 其實食鹽加氯化鉀,一開始就是經濟部提出的,其目的就是要讓大家「習慣」輻射,所以擁核的人早就知道了,所以在日本核食議題上,早就有擁核團體一再叫囂「鹽也有8千多貝克的輻射」,核食才100貝克,鹽都敢吃了,核食為什麼不能吃。 他們對了一半,不論天然的鉀,或是核災產生的銫、鍶、碘、鈽等放射性元素,其放射性的能量、生物傷害力(致癌機率)都是一樣的,不會有什麼差別,但是天然的是無法避免的,但不可人工濃縮故意添加到一般食品中,除非是特殊營養品,這是國際輻射防護法規規定的;而人工核種則是能免則免,除非自己國家發生核災,或被原子彈或核災的落塵、雨水、海水污染,才會訂出一個容許限量。 2017年8月底,原來在中科院研發原子彈的賀立維博士才知道台鹽竟然在賣高輻射的鹽,他問我知不知道,我也嚇了一跳,在國外鉀鹽是用在特殊醫療用途上的,不是給一般消費者食用的,做了市場調查,才發現竟然有這麼多的輻射鹽佔據了大量的市場,滿櫃枱都是。 今天已經有些超商停止販售台鹽減鈉鹽,而家樂福卻是大賣特賣,或許「加了輻」才是他們真正的意圖。 是時候了,應該發動消費者抵制這種故意添加輻射物質的產品的時候了。除了鹽,還有很多「能量石」,不用電的「遠紅外線」、「負離子」產品,都是我們生活中常見的輻射源。這些都是擁核政治宣傳的遺毒,終究要把這50多年的遺毒消除掉,確保大眾安全。
    3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林保淳教授之文 中國人與台灣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台灣,「中國人」這三個字竟成為一種禁忌,每當心有所思時,卻吞吞吐吐、左顧右盼,深怕招惹來一些憤怒、不滿的眼光。我是教中文的,讀的多數是中國的古書,熱愛的是中國的文化,關心的是中國的命運,為何我就開始膽怯起來,連「我是中國人」都說不出口?不是曾經有人說過,「沒有人應該為其認同而道歉」嗎?為什麼有些人就是不允許我的身份認同? 我是新竹人,新竹是台灣的一個城市,所以我是台灣人無誤;台灣是中華民國的一個省,為何我是台灣人,卻不能說是「中國人」?從小到大,我都被教導,我的國家是「中華民國」,簡稱「中國」,這也是憲法中所規定的,緣何我恪守法律,竟然也會成為一種罪狀? 我知道海峽的彼岸,有個「中華人民共和國」,也叫做「中國」。「中華民國」是我的「母國」,母國的名字叫「中國」,正如我呼生我養我的母親為「媽媽」一樣,對岸的百姓一樣也有母親,他們也呼之為「媽媽」,稱呼彼此相同,難道要因為別人喊了「媽媽」,我們就非得改換名稱不可? 我自小就體認到,我血管裡流淌的是鮮紅的「中國」的血液,這個「中國」,儘管因為政治的紛擾,有不同的名稱,但都不能改變我血統的事實。我生長在台灣,所以我愛台灣;我流著中國的血,所以我愛中國。政治的形格勢禁,並沒有讓我嚴分彼此,因為我知道的,我的心,歸向的是同樣的一個「中國」。 這個「中國」,有鬱鬱蔥蔥,被稱為「福爾摩莎」的美麗台灣;也有海峽對岸那廣楙的土地、眾多的民族、壯麗的河山、悠久的歷史的強大中國。對我而言,都是同等重要,同等喜愛,同等希盼的。 猶記1990年,從香港搭乘火車開往廣州,在車站的查驗口,我第一次踩踏上睽隔幾十年,而不時在古書、歷史中反覆夢見的「中國」的土地。那就像是遠離故鄉的遊子,幾經漂泊,歷經奔波,終於回到了故鄉的喜悅。可惜的是,腳底下踩的是冷冰冰的水泥地,否則我一定會撿拾幾撮泥土,揣進懷裡、藏在心裡。 這時候,我耳邊縈繞起1981年費玉清所唱〈送你一把泥土〉的曲調,「這把泥土,這把泥土/春雷打過,野火燒過/杜鵑花層層飄落過」,其實何止春雷野火杜鵑花,這是我多少年朝思暮想、夢中已不知期盼了多少次的泥土? 我以生為台灣人為榮,因為這是生我養我育我的土地,我在這塊土地上流過汗、淌過淚,吃過苦、嘗過樂,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要我離開她的懷抱;我也以身為中國人為傲,因為這是我的血液之所從來,是我的行止、觀念、思想所模塑的文化源頭,我為她哭過、笑過、扼腕過、憤怒過、悲歌慷慨過、樂觀期盼過,又有誰有權利剝奪我對她的深深繫念? 我是台灣人,我愛這片生養我的土地,希望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都能和諧安樂,前途無限;但這有豈會妨礙我作為一個中國人的信念,可以為對岸那片更廣楙土地的逐漸富足康裕而喜悅?我固守著台灣人的本份,願意為台灣付出所有的心力;我也樂於頂著中國人的名義,為未來「中國」的強盛作無私的奉獻。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台灣人,而台灣人無非就是中國人。 馬英九訪問大陸,回鄉祭祖,數度哽咽,失根的蘭花,重返故土,又怎能不讓人泫然而泣呢?馬英九祖籍湘潭,但成長於台灣,既是中國,又是台灣,骨肉血脈,異地而同,不能割捨,而又何必割捨? 我的父親曾一再告訴我,我的祖籍是廣東饒平,三百多年前舉家到台灣開墾,最後落腳於新竹六家,家業頗大,而一口饒平客家話,卻始終傳遞了下來。10年前,我有幸親身到陜西黃陵參與祭黃帝的盛典,眼見波濤起伏的山巒,鬱鬱蒼蒼的林地,隨著肅穆的祭禱聲,我的心思飛越過大山、平原、溪流、城鄉,我沒有回到過饒平,但我知道有那麼一個地方,是我先祖曾定居的地方,再往南邊,那是被稱作美麗之島的土地,則是我家族300多年來生息蕃養的所在。一線相繫,心心相連,誰在乎移居時間的長短、政體的更易?我只知道,我的骨子裡、血脈裡,就是如假包換的中國人,也是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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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自林湘音臉書 台灣有選舉, 你就以為自己活在民主制度下嗎? 到底什麼是威權?什麼是民主? 我四歲時,蔣公去世; 我高一時,台灣宣布解嚴; 我高二時,蔣經國去世; 我高三下時,發生野百合運動; 我大二時廢除刑法100條; 我結婚那一年, 中華民國舉行第一次總統直選! 我對威權時代的唯一印象就是: 上課提到蔣公要立正! 在學校不能說台語。 我沒有經歷過白色恐怖, 我也不敢說沒有白色恐怖, 可能是因為我的祖父輩多半是不識字的草民,他們沒有能力造反,所以一輩子就是個順民。 大學時期的我, 對國民黨沒有好印象, 其實國民黨沒有對我造成絲毫迫害, 那時候討厭國民黨, 應該跟讀台大有關係, 年少的我跟著大家一起做著「民主自由夢」, 一心相信國民黨就是威權和腐敗的象徵, 只要扳倒國民黨, 自由民主就可以實現在台灣! 即使我自己真的不太覺得國民黨礙著我什麼。 沒有錯,那是年輕人從眾的心情! 第一次總統普選之後, 台灣算是真正走上了民主之路! 只是,那時候的我非常不爽李登輝當選! 不過,我還是開心老百姓可以投票選總統。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長大後的我覺得民主離我們越來越遙遠….. 我開始懷疑:能投票選總統,就是人民作主的「民主」嗎? 我隱隱覺得不是! 因為我常常感受到我這一票很渺小, 不能改變什麼! 我爸媽沒讀多少書, 在黨政軍掌握媒體的時候, 他們是絕對的深藍, 因為他們對國家大事的了解, 都是電視媒體灌輸給他們的思想! 後來,民進黨崛起, 初期是透過地下電台, 慢慢洗腦一些喜歡買藥的老人家, 而我爸媽剛好就是這個族群, 於是他們從深藍逐漸轉成深綠, 甚至後來變鐵綠! 2004年,阿扁上台, 幾年後,紅衫軍大肆征討貪污的總統, 即使後來特偵組陳瑞仁檢察官證明了總統一家人的貪污, 但我爸媽依然堅信這是政黨輪替後的「政治迫害」! 太陽花運動時, 我的學生一面倒地認為國民黨要賣掉台灣了, 他們吶喊、哭泣、悲憤, 儼然自比五四運動時的愛國青年, 只差沒喊出「團結奮鬥救台灣」! 很可笑的是, 當他們自以為他們用肉身擋掉了服貿, 自以為他們的愛台情操捍衛了國家免於被中共統一時, 他們打倒馬英九, 把一代女皇蔡英文送到總統府, 赫然發現蔡英文才是那個緊緊抱住ECFA大腿的人! 我在想:當年上街吶喊的大學生如今會是什麼想法? 後悔嗎? 覺得被騙了嗎? 不! 他們接受民進黨昨是今非永遠的那套說詞:時空背景不同! 藉著掌控媒體、培植網軍、教改洗腦, 民進黨早已牢牢地抓住了台灣人民的心! 有時候我也問自己「究竟為什麼還要繼續寫?」 不能改變什麼,不是嗎? 嘔心瀝血寫了幾萬字, 網軍做一個梗圖、帶一個風向、放一個錯誤訊息, 一切的努力都化為烏有了! 人們再也看不到、也看不懂真相了! 為什麼還要狗吠火車? 於是,慢慢地, 我的文章好像只是為了宣洩情緒而已, 沒有奢望改變誰, 這樣,對我來說,比較沒有負擔! 知識份子的良心不在於他支持什麼, 而是他對自己支持的信念一以貫之! 知識份子的良心不在於他捍衛什麼, 而在於他捍衛的出發點不是利己, 而是利益眾生! 在大選的前後, 我寫文章是希望可以改變那些被民進黨蒙蔽眼睛的人, 可是,太累了, 而且後來發現根本是徒勞….. 到後來,我把所有來踢館的人都封鎖了, 一方面是不想浪費時間筆戰, 一方面也避免被檢舉! 然後我的讀者變成了同溫層, 有些人會很激烈地痛罵政府, 而我也不知不覺中被同化了! 我不想改變那些無條件支持政府的人, 我只想罵政府! 讓我驚訝的是, 竟然有臉友注意到我文風的改變, 他告訴我:你的文章風格變了,因為感覺上你帶太多情緒進來了,情緒帶太多說服力就會減弱! 竟然有人長期在看我的臉書, 然後發現了我的改變, 而拉了我一把! 對我而言那是很重的一個提醒, 我知道他是善意, 但是,我沒有回應他, 甚至,在某一個情緒的瞬間, 我竟然想封鎖他….. 也許是因為我不想回到過去那個「仍期待撥亂反正」、仍相信「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自己! 為什麼呢? 因為太累了、太沉重了… 少了想要改變什麼的期待, 我的文章不再感動人了, 變成只是匯集一些罵政府的聲音而已! 養成絕望的習慣,更比絕望本身來的惡劣。---- 卡繆 但是,現在的台灣, 很難不讓人感到絕望⋯⋯ 我很能體會去年6月6日晚上, 許崑源議長為什麼留下一句「台灣還有是非嗎」就跳樓輕生了! 那是深沈的絕望! 生活在能投票選總統的台灣, 我們真的就擁有民主自由了嗎? 當初反服貿、反黑箱的熱血青年, 你們覺得現在的蔡英文哪一件事不黑箱? 論文封存49年,不黑箱嗎? 總統專機私菸案,不黑箱嗎? 疫苗的採購,不黑箱嗎? 去年口罩的買賣,不黑箱嗎? 紓困金怎麼花的,不黑箱嗎? 中天新聞台怎麼被撤下的,不黑箱嗎? 你以為你可以投票就是主人嗎? 不,你只有投票那天還像個主子, 其它的時候,就是個奴才! 打疫苗的順位,你排在第幾? 總統府等高官排在第二順位, 他們出入有黑頭車, 生病立刻有台大醫院可以入住, 永遠不用擔心疫情帶來無薪假,甚至失業, 但是他們是第二順位! 沒錢小老百姓排不到疫苗, 而且還不能質疑為什麼疫苗這麼少, 有錢的老百姓也不能捐疫苗, 不能捐呼吸器, 否則你就是在「分裂台灣」! 政府叫你做的事,你不能違抗, 政府沒叫你做的事,你更不能做! 疫苗,只有政府可以買, 買哪一種隨他高興, 多少錢買?不准問! 你以為以前的「萬年國會」是威權, 因為政府不受民意監督, 那你以為現在你可以選立法委員, 就可以監督政府了嗎? 可是,老百姓把票全部倒給同一個政黨, 立法院是蔡英文的, 她要我們吞萊豬, 立法院立馬通過, 不管蔡英文要做什麼, 立法院、監察院、考試院,行政院、司法院, 全部聽她的號令, 想通過什麼就通過什麼, 叫你吃萊豬,你就得吃、 叫你打高端,你沒有選擇! 這,沒有比威權時代的「萬年國會」 可憐的是,我們還自詡為民主國家! 民主,真的是一個好制度! 因為它讓獨裁者名正言順地實施獨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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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載: 前日本侵華士兵大島中典的臨終遺言 您好,尊敬的遺言收集者閣下: 我此刻已是一個87歲的老人,孤身一人住在紐約布朗士區的一幢房子裡,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我已到了胃癌晚期,在世的日子屈指可數了。我一直盼著解脫的日子能夠早一點到來,因為我是個罪孽深重的人,能活到87歲絕不是福祉,而是神對我的懲罰——他不能讓我早日解脫,而是要讓我的良心每日都在文火的煎熬中度過。 我對自己的生命早已不在意了,包括飲食、營養和睡眠,但是去死的渴望卻難以如願,一年又一年我竟活到了87歲。多少人刻意求高壽不成,我是想求死卻不能如願。我46歲時皈依了佛教,而佛教戒律讓我不能自殺。 1.在中國的罪孽,在我家人身上得到了報應。 因果對我的懲罰,包括讓我的妻子在23年前離奇失蹤。那天早晨她只是照例去附近的雜貨店買東西,卻再也沒有回來,至今生死不明。6年前,上天又讓我唯一的女兒杞子和他的丈夫雄本禾田,以及他們的兩個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外孫和外孫女,在泰國度假時,同時在海濱浴場溺水而亡。可是當時並沒有任何風浪,救生員趕到得也並非不及時,可是他們一家四口卻無一生還。 我得知消息後欲哭無淚,知道定是自己早年在中國殺人的罪孽在我的家人身上得到了遲來的報應,可憐無辜的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由於我。他們活著的時候,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對他們講出那段經歷來,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從表面上看,我早年還有一個體面和睦的家庭,我是個受人尊重的牙醫,對所有人都彬彬有禮,恭敬謙卑。我太太在的時候是個賢惠知禮的女人,女兒女婿都是研究所畢業,有兩個可愛的孩子。 可是這一切光鮮的存在都只是暫時的和表面的,都只是虛妄的影子,而該來的總會來,沒人能夠逃脫,所有這些看似美好的,讓人羨慕的生活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雖然這些災難讓我痛不欲生,五內俱焚,但在內心深處我清楚的知道這是我早年的罪孽在發酵,所以神會在我最幸福的時候讓一切化為烏有。我深知,如果我當初戰死在中國也許會更好;後來得到了一切再驟然失去的痛苦,不是更讓人無法承受?是神認定我不能有一個家,即使有罪的只是我一個,其他人都是無辜的,但神卻用讓我親眼看著家人突然消失的殘酷方式去體驗我當初奪取中國人的生命和毀滅他們家庭的永恆之痛。 2.上過戰場才知道,殺人也會上癮啊,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多麼希望那些從來沒有發生過。1937年,我做為增補入伍的新兵,加入侵華戰爭。離開家鄉時我幾乎沒有任何不捨之情,因為我們之前受到天皇裕仁的感召,相信天皇是上帝的兒子,天皇一定要統治全世界,而要統治全世界,就先要佔領中國。所以天皇號召的武士道精神已經融進了我們沸騰的年輕血液。我所在部隊是日軍第九師團富士井部隊,在多日的狂轟濫炸後,我們首先攻陷了中國南方的古城蘇州。 我們踏著一地的血污和屍體佔領了蘇州,一路能燒就燒,能毀就毀,能殺就殺。身為一個新兵,我竟然打死了四個中國人,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嚥氣的布店老闆,和一個推板車賣西瓜的男人。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見到一個中國人就殺一個。而在參軍之前,我從小到大沒有殺過任何人,連雞也不敢殺,甚至沒有虐待過小蟲。 我的兩個姐姐總說我膽小得像個女孩,所以她們應該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像我在中國殺人的景象。到處都是在幾天的轟炸中被炮彈炸死的中國人,遍地的屍體碎塊和令人作嘔的血腥使每一個在現場的人都想發瘋,發狂。 多數人都知道吸食毒品會上癮,而只有上過戰場的人才會知道,殺人也會上癮,那才是最殘忍的癮,它能讓你產生一種殺戮的快感和控制別人生命的生殺大權的自豪感,也是最刺激的人間遊戲。當殺戮不但被允許且成為必須做的事時,你就可以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我們都成了殺人狂。 我們抓來了200多名沒有跑掉的婦女,有的很年輕,也有不太年輕和幾個老年的,她們都被關在一個廟裡。我們不許她們穿衣褲,任憑我們的人隨意姦淫。最後這些婦女都被機槍掃射殺害,倒在虎丘山旁。我和幾個人奉命去檢查有沒有漏網沒被打死的,並要求一個都不能活。 當我用刺刀刺向每一個還在蠕動的白色肉體時,我感到就像在廚房裡切菜,已經不感到那些倒在地上流著血的女人是人了,而是一種東西,任何東西,比如需要被切碎的白蘿蔔。原來人的內心都潛藏著最野蠻的魔鬼,戰爭必定會把它召喚出來。我在侵華戰爭期間,親手殺死了28個中國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姦汙了17個中國女人。 3.戰爭結束後,我回到了日本,卻再也找不回從前的安寧。我晚上總是噩夢纏身,睡覺時經常大聲喊叫,結果我被家人送進東京的一所精神病院治療了一年,又去北海道休養了一年,才基本恢復了正常。我用贖罪的方式小心的對待每一個人,但是我做過的事還是會在夜深人靜或我一個人獨處時突然冒出來。 那些被我殺害的中國人在臨死前瞪著我,眼睛裡充滿了令人戰慄的仇恨——我知道如果當時我手裡的刀是在他們手裡,我會變成什麼。從那時起,我皈依了佛教;我必須依靠一種精神上的寄託繼續帶著那種記憶活下去。 後來我去東京醫學院學了好幾年牙醫,畢業後娶了老婆,開了一個小診所。我發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自從我有了女兒杞子之後,我以為我不會再想起自己那段充滿罪孽的歷史了。可是每當杞子問我有關中國、中國文化和中國人的事情時,我立刻就會滿臉充血,心跳加劇。 她不懂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奇怪的樣子。後來我決定全家移民去美國,好讓杞子在另一個文化裡生長,遠離我認為充滿了虛偽和血腥的日本文化。 4.希望有人把我的骨灰撒在天安門廣場,任萬人踐踏。 到美國後,我經過努力在紐約的布朗士區開了一家私人牙醫診所,生活過得還可以。杞子每天上學,我太太就在家裡幫襯。我從來都不敢把我生命中的這段歷史告訴我太太、女兒和後來的女婿,當然更不敢告訴我的孫子孫女了。在他們眼裡,我是個安分守己、認真而勤奮工作的人,努力養家的人,是個慈愛的外公。我不能想像如果我告訴他們我的過去會發生什麼,我想如果那樣,我還不如去死。 儘管如此,讓我萬萬想不到的是,我的過去還是沒有逃脫命運的懲罰。那些被我奪去生命的中國人的魂魄從來就沒有放過我,他們追隨著我飄洋過海也來到了美國,並潛伏在我看似幸福家庭裡的每一個人身後。 現在我在世上沒有一個親人了,他們都像浮雲一樣忽然消失殆盡了。有時我懷疑他們是否真的存在過,彷彿一切美好的回憶都只是一個夢。這是報應,是我罪有應得;是我當年在中國做下大孽的報應。我去問過一個法師,他說我今世罪惡深重,不能洗盡,我只能在彌留之際,把這些罪惡說出來,並誠心祈求寬恕。 我對不起被我殺害的中國女人和男人們,以及他們的家人,我罪該萬死。幾十年前在中國境內,我幹了一個日本軍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我不能迴避,也不能粉飾,因為那是戰爭,尤其是一場侵略戰爭,我不可能不參與製造罪惡。我們去那裡就是去製造罪惡的。我自知罪惡深重,所以希望我死後,能有人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國去,灑在天安門廣場,讓成千上萬的人用腳踩我,就算是我的贖罪方式吧。 感謝你能耐心的聽完我的遺言,求佛祖保佑你。阿彌陀佛。 大島中典,87歲,日本裔,退休牙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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