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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管去哪里,如果感觉心慌意乱,就不要去了。
2. 如果有个地方,外面很暖和,唯独那里阴冷,尽量不要带。
3. 如果你无缘无故看一个人不顺眼,尤其在工作中,记住避免合作。
4. 出发前,杯子碎了,孩子哭闹,就不要去了,换一个时间再去。
5. 无论去哪里,如果孩子哭闹,不愿进去或不愿带,那么就赶紧离开。
6. 如果开车有动物挡路,就不要走了。停车休息30分钟以上,不挡路了再走,或者直接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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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篇對武漢中心醫院急診主任艾芬的專訪,遭到中國境內網管不斷地狂刪,但是中國網民不斷地猛貼,用各種方式流傳。 艾芬是武漢第一位把新冠病毒往上呈報的人,也是把第一個消息散出去的人。結果,中國共產黨把整批第一線醫師的專業擔心與警告壓了下去。事情就變成今天這樣子。 這篇文章不能沈掉,不然對不起當時他們的勇敢吹哨,也要讓世人知道,這筆帳要找誰算。 =============== 《发哨子的人》 2019年12月30日,艾芬曾拿到过一份不明肺炎病人的病毒检测报告,她用红色圈出「SARS冠状病毒」字样,当大学同学问起时,她将这份报告拍下来传给了这位同是医生的同学。当晚,这份报告传遍了武汉的医生圈,转发这份报告的人就包括那8位被警方训诫的医生。 这给艾芬带来了麻烦,作为传播的源头,她被医院纪委约谈,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厉的斥责」,称她是作为专业人士在造谣。 此前的一些报道,艾芬被称为「又一个被训诫的女医生浮出水面」,也有人将她称为「吹哨人」,艾芬纠正了这个说法,她说自己不是吹哨人,是那个「发哨子的人」。 这是《人物》3月刊封面《武汉医生》的第二篇报道。 文|龚菁琦 编辑|金石 摄影|尹夕远 接到武汉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主任艾芬同意采访的短信是3月1日凌晨5点,大约半小时后,3月1日凌晨5点32分,她的同事、甲状腺乳腺外科主任江学庆因感染新冠肺炎去世。两天后,该院眼科副主任梅仲明过世,他和李文亮是同一科室。 截止2020年3月9日,武汉市中心医院已有4位医护人员因感染新冠肺炎去世——疫情发生以来,这家离华南海鲜市场只几公里的医院成为了武汉市职工感染人数最多的医院之一,据媒体报道医院超过200人被感染,其中包括三个副院长和多名职能部门主任,多个科室主任目前正在用ECMO维持。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这家武汉市最大的三甲医院,有医生告诉《人物》,在医院的大群里,几乎没有人说话,只在私下默默悼念、讨论。 悲剧原本有机会避免。2019年12月30日,艾芬曾拿到过一份不明肺炎病人的病毒检测报告,她用红色圈出「SARS冠状病毒」字样,当大学同学问起时,她将这份报告拍下来传给了这位同是医生的同学。当晚,这份报告传遍了武汉的医生圈,转发这份报告的人就包括那8位被警方训诫的医生。 这给艾芬带来了麻烦,作为传播的源头,她被医院纪委约谈,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厉的斥责」,称她是作为专业人士在造谣。 3月2日下午,艾芬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南京路院区接受了《人物》的专访。她一个人坐在急诊室办公室中,曾经一天接诊超过1500位患者的急诊科此时已恢复了安静,急诊大厅里只躺着一名流浪汉。 此前的一些报道,艾芬被称为「又一个被训诫的女医生浮出水面」,也有人将她称为「吹哨人」,艾芬纠正了这个说法,她说自己不是吹哨人,是那个「发哨子的人」。采访中,艾芬数次提起「后悔」这个词,她后悔当初被约谈后没有继续吹响哨声,特别是对于过世的同事,「早知道有今天,我管他批评不批评,『老子』到处说,是不是?」 关于武汉市中心医院和艾芬本人在过去的两个多月中到底经历了什么?以下,是艾芬的讲述—— 艾芬 前所未有的训斥 去年12月16日,我们南京路院区急诊科接诊了一位病人。莫名其妙高烧,一直用药都不好,体温动都不动一下。22号就转到了呼吸科,做了纤维支气管镜取了肺泡灌洗液,送去外面做高通量测序,后来口头报出来是冠状病毒。当时,具体管床的同事在我耳边嚼了几遍:艾主任,那个人报的是冠状病毒。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病人是在华南海鲜做事的。 紧接着12月27日,南京路院区又来了一个病人,是我们科一位医生的侄儿,40多岁,没有任何基础疾病,肺部一塌糊涂,血氧饱和只有90%,在下面其他医院已经治疗了将近10天左右都没有任何好转,病人收到了呼吸科监护室住院。同样做了纤维支气管镜取了肺泡灌洗液送去检测。 12月30日那天中午,我在同济医院工作的同学发了一张微信对话截图给我,截图上写着:「最近不要去华南啊,那里蛮多人高烧……」他问我是不是真的,当时,我正在电脑上看一个很典型的肺部感染患者的CT,我就把CT录了一段11秒钟的视频传给他,告诉他这是上午来我们急诊的一个病人,也是华南海鲜市场的。 当天下午4点刚过,同事给我看了一份报告,上面写的是:SARS冠状病毒、绿脓假单胞菌、46种口腔/呼吸道定植菌。我仔细看了很多遍报告,下面的注释写着:SARS冠状病毒是一种单股正链RNA病毒。该病毒主要传播方式为近距离飞沫传播或接触患者呼吸道分泌物,可引起的一种具有明显传染性,可累及多个脏器系统的特殊肺炎,也称非典型肺炎。 当时,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病人收在呼吸科,按道理应该呼吸科上报这个情况,但是为了保险和重视起见,我还是立刻打电话上报给了医院公共卫生科和院感科。当时我们医院呼吸科主任正好从我门口过,他是参加过非典的人,我把他抓住,说,我们有个病人收到你们科室,发现了这个东西。他当时一看就说,那就麻烦了。我就知道这个事情麻烦了。 给医院打完电话,我也给我同学传了这份报告,特意在「SARS冠状病毒、绿脓假单胞菌、46种口腔/呼吸道定植菌」这一排字上画了个红圈,目的是提醒他注意、重视。我也把报告发在了科室医生群里面,提醒大家注意防范。 当天晚上,这个东西就传遍了,各处传的截屏都是我画红圈的那个照片,包括后来知道李文亮传在群里的也是那份。我心里当时就想可能坏事儿了。10点20,医院发来了信息,是转市卫健委的通知,大意就是关于不明原因肺炎,不要随意对外发布,避免引起群众恐慌,如果因为信息泄露引发恐慌,要追责。 我当时心里就很害怕,立刻把这条信息转给了我同学。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医院又来了一份通知,再次强调群内的相关消息不能外传。一天后,1月1日晚上11点46分,医院监察科科长给我发了条消息,让我第二天早上过去一下。 那一晚上我都没有睡着,很担忧,翻来覆去地想,但又觉得凡事总有两面性,即便造成不良影响,但提醒武汉的医务人员注意防范也不一定是个坏事。第二天早上8点多一点,还没有等我交完班,催我过去的电话就打来了。 之后的约谈,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非常严厉的斥责。 当时,谈话的领导说,「我们出去开会都抬不起头,某某某主任批评我们医院那个艾芬,作为武汉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主任,你是专业人士,怎么能够没有原则没有组织纪律造谣生事?」这是原话。让我回去跟科室的200多号人一个个地口头传达到位,不能发微信、短信传达,只能当面聊或者打电话,不许说关于这个肺炎的任何事情,「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能说」…… 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了,他不是批评你这个人工作不努力,而是好像整个武汉市发展的大好局面被我一个人破坏了。我当时有一种很绝望的感觉,我是一个平时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工作的人,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按规矩来的,都是有道理的,我犯了什么错?我看到了这个报告,我也上报医院了,我和我的同学,同行之间对于某一个病人的情况进行交流,没有透露病人的任何私人信息,就相当于是医学生之间讨论一个病案,当你作为一个临床的医生,已经知道在病人身上发现了一种很重要的病毒,别的医生问起,你怎么可能不说呢?这是你当医生的本能,对不对?我做错什么了?我做了一个医生、一个人正常应该做的事情,换作是任何人我觉得都会这么做。 我当时的情绪也很激动,说,这个事是我做的,跟其余人都没有关系,你们干脆把我抓去坐牢吧。我说我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在这个岗位上继续工作了,想要休息一段时间。领导没有同意,说这个时候正是考验我的时候。 当天晚上回家,我记得蛮清楚,进门后就跟我老公讲,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好好地把孩子带大。因为我的二宝还很小,才1岁多。他当时觉得莫名其妙,我没有跟他说自己被训话的事,1月20号,钟南山说了人传人之后,我才跟他说那天发生了什么。那期间,我只是提醒家人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出门要戴口罩。 外围科室 很多人担心我也是那8个人之一被叫去训诫。实际上我没有被公安局训诫,后来有好朋友问我,你是不是吹哨人?我说我不是吹哨人,我是那个发哨子的人。 但那次约谈对我的打击很大,非常大。回来后我感觉整个人心都垮了,真的是强打着精神,认真做事,后来所有的人再来问我,我就不能回答了。 我能做的就是先让急诊科重视防护。我们急诊科200多人,从1月1号开始,我就叫大家加强防护,所有的人必须戴口罩、戴帽子、用手快消。记得有一天交班有个男护士没戴口罩,我马上就当场骂他「以后不戴口罩就不要来上班了」。 1月9号,我下班时看见预检台一个病人对着大家咳,从那天后,我就要求他们必须给来看病的病人发口罩,一人发一个,这个时候不要节约钱,当时外面在说没有人传人,我又要在这里强调戴口罩加强防护,都是很矛盾的。 那段时间确实很压抑,非常痛苦。有医生提出来要把隔离衣穿外头,医院里开会说不让,说隔离衣穿外头会造成恐慌。我就让科室的人把隔离服穿白大褂里面,这是不符合规范的,很荒谬的。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病人越来越多,传播区域的半径越来越大,先是华南海鲜市场附近可能跟它有关系,然后就传传传,半径越来越大。很多是家庭传染的,最先的7个人当中就有妈妈给儿子送饭得的病。有诊所的老板得病,也是来打针的病人传给他的,都是重得不得了。我就知道肯定有人传人。如果没有人传人,华南海鲜市场1月1日就关闭了,怎么病人会越来越多呢?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他们当时不那样训斥我,心平气和地问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请别的呼吸科专家一起沟通一下,也许局面会好一些,我至少可以在医院内部多交流一下。如果是1月1号大家都这样引起警惕,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 1月3号下午,在南京路院区,泌尿外科的医生们聚集在一起回顾老主任的工作历程,参会的胡卫峰医生今年43岁,现在正在抢救;1月8号下午,南京路院区22楼,江学庆主任还组织了武汉市甲乳患者康复联欢会;1月11号早上,科室跟我汇报急诊科抢救室护士胡紫薇感染,她应该是中心医院第一个被感染的护士,我第一时间给医务科科长打电话汇报,然后医院紧急开了会,会上指示把「两下肺感染,病毒性肺炎?」的报告改成「两肺散在感染」;1月16号最后一次周会上,一位副院长还在说:「大家都要有一点医学常识,某些高年资的医生不要自己把自己搞得吓死人的。」另一位领导上台继续说:「没有人传人,可防可治可控。」一天后,1月17号,江学庆住院,10天后插管、上ECMO。 中心医院的代价这么大,就是跟我们的医务人员没有信息透明化有关。你看倒下的人,急诊科和呼吸科的倒是没有那么重的,因为我们有防护意识,并且一生病就赶紧休息治疗。重的都是外围科室,李文亮是眼科的,江学庆是甲乳科的。 江学庆真的非常好的一个人,医术很高,全院的两个中国医师奖之一。而且我们还是邻居,我们一个单元,我住四十几楼,他住三十几楼,关系都很好,但是平时因为工作太忙,就只能开会、搞医院活动时候见见面。他是个工作狂,要么就在手术室,要么就在看门诊。谁也不会特意跑去跟他说,江主任,你要注意,戴口罩。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打听这些事,他肯定就大意了:「有什么关系?就是个肺炎。」这个是他们科室的人告诉我的。 如果这些医生都能够得到及时的提醒,或许就不会有这一天。所以,作为当事人的我非常后悔,早知道有今天,我管他批评不批评我,「老子」到处说,是不是? 虽然和李文亮同在一个医院,一直到去世之前我都不认得他,因为医院4000多号人太多了,平时也忙。他去世前的那天晚上,ICU的主任跟我打电话借急诊科的心脏按压器,说李文亮要抢救,我一听这个消息大吃一惊,李文亮这个事整个过程我不了解,但是他的病情跟他受训斥之后心情不好有没有关系?这我要打个问号,因为受训的感觉我感同身受。 后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证明李文亮是对的时候,他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可能跟我的心情一样,不是激动、高兴,而是后悔,后悔当初就应该继续大声疾呼,应该在所有的人问我们的时候,继续说。很多很多次我都在想,如果时间能够倒回来该多好。 活着就是好的 在1月23日封城前一天的晚上,有相关部门的朋友打电话问我武汉市急诊病人的真实情况。我说你代表私人,还是代表公家。他说我代表私人。我说代表个人就告诉你真话,1月21号,我们急诊科接诊1523个病人,是往常最多时的3倍,其中发烧的有655个人。 那段时间急诊科的状况,经历过的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甚至会颠覆你的所有人生观。 如果说这是打仗,急诊科就在最前线。但当时的情况是,后面的病区已经饱和了,基本上一个病人都不收,ICU也坚决不收,说里面有干净的病人,一进去就污染了。病人不断地往急诊科涌,后面的路又不通,就全部堆在急诊科。病人来看病,一排队随便就是几个小时,我们也完全没法下班,发热门诊和急诊也都不分了,大厅里堆满了病人,抢救室输液室里到处都是病人。 还有的病人家属来了,说要一张床,我的爸爸在汽车里面不行了,因为那时候地下车库已封,他车子也堵着开不进来。我没办法,带着人和设备跑去汽车里去,一看,人已经死了,你说是什么感受,很难受很难受。这个人就死在汽车里,连下车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一位老人,老伴刚在金银潭医院去世了,她的儿子、女儿都被感染了,在打针,照顾她的是女婿,一来我看她病得非常重,联系呼吸科给收进去住院,她女婿一看就是个有文化有素质的人,过来跟我说谢谢医生等等的,我心里一紧,说快去,根本耽误不了了。结果送去就去世了。一句谢谢虽然几秒钟,但也耽误了几秒。这句谢谢压得我很沉重。 还有很多人把自己的家人送到监护室的时候,就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你永远见不着了。 我记得大年三十的早上我来交班,我说我们来照个相,纪念一下这个大年三十,还发了个朋友圈。那天,大家都没有说什么祝福,这种时候,活着就是好的。 以前,你如果有一点失误,比如没有及时打针,病人都可能还去闹,现在没人了,没有人跟你吵,没有人跟你闹了,所有人都被这种突然来的打击击垮了,搞蒙了。 病人死了,很少看到家属有很伤心地哭的,因为太多了,太多了。有些家属也不会说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而是跟医生说,唉,那就快点解脱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因为这时候每个人怕的都是自己被感染。 一天发热门诊门口的排队,要排5个小时。正排着一个女的倒下了,看她穿着皮衣,背着包包,穿着高跟鞋,应该是很讲究的一个中年女性,可是没有人敢上前去扶她,就在地上躺了很久。只得我去喊护士、医生来去扶她。 1月30号我早上来上班,一个白发老人的儿子32岁死了,他就盯着看医生给他开死亡证明。根本没有眼泪,怎么哭?没办法哭。看他的打扮,可能就是一个外来的打工的,没有任何渠道去反映。没有确诊,他的儿子,就变成了一张死亡证明。 这也是我想要去呼吁一下的。在急诊科死亡的病人都是没有诊断、没办法确诊的病例,等这个疫情过去之后,我希望能给他们一个交代,给他们的家庭一些安抚,我们的病人很可怜的,很可怜。 「幸运」 做了这么多年医生,我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困难能够打倒我,这也和我的经历、个性有关。 9岁那年我爸爸就胃癌去世了,那个时候我就想着长大了当个医生去救别人的命。后来高考的时候,我的志愿填的全部都是医学专业,最后考取了同济医学院。1997年我大学毕业,就到了中心医院,之前在心血管内科工作,2010年到急诊科当主任的。 我觉得急诊科就像我的一个孩子一样,我把它搞成这么大,搞得大家团结起来,做成这个局面不容易,所以很珍惜,非常珍惜这个集体。 前几天,我的一个护士发朋友圈说,好怀念以前忙碌的大急诊,那种忙跟这种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这次疫情之前,心梗、脑梗、消化道出血、外伤等等这些才是我们急诊的范畴。那种忙是有成就感的忙,目的明确,针对各种类型的病人都有很通畅的流程,很成熟,下一步干什么,怎么做,出了问题找哪一个。而这一次是这么多危重病人没办法去处理,没办法收住院,而且我们医务人员还在这种风险之中,这种忙真的很无奈,很痛心。 有一天早上8点,我们科一个年轻医生跟我发微信,也是蛮有性格的,说我今天不来上班了,不舒服。因为我们这里都有规矩的,你不舒服要提前跟我说好安排,你到8点钟跟我说,我到哪里去找人。他在微信中对我发脾气,说大量的高度疑似病例被你领导的急诊科放回社会,我们这是作孽!我理解他是因为作为医生的良知,但我也急了,我说你可以去告我,如果你是急诊科主任,你该怎么办? 后来,这个医生休息了几天后,还是照样来工作。他不是说怕死怕累,而是遇到这种情况,一下子面对这么多病人感到很崩溃。 作为医生来说,特别是后面很多来支援的医生,根本心理上受不了,碰到这种情况懵了,有的医生、护士就哭。一个是哭别人,再一个也是哭自己,因为每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感染。 大概在1月中下旬,医院的领导也陆陆续续地都病倒了,包括我们的门办主任,三位副院长。医务科科长的女儿也病了,他也在家里休息。所以基本上那一段时间是没有人管你,你就在那儿战斗吧,就是那种感觉。 我身边的人也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倒掉。1月18日,早上8点半,我们倒的第一个医生,他说主任我中招了,不烧,只做了CT,肺部一大坨磨玻璃。不一会儿,隔离病房负责的一个责任护士,告诉我说他也倒了。晚上,我们的护士长也倒了。我当时非常真实的第一感觉是——幸运,因为倒得早,可以早点下战场。 这三个人我都密切接触过,我就是抱着必倒的信念每天在工作,结果一直没倒。全院的人都觉得我是个奇迹。我自己分析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有哮喘,在用一些吸入性的激素,可能会抑制这些病毒在肺内沉积。 我总觉得我们做急诊的人都算是有情怀的人——在中国的医院,急诊科的地位在所有科室当中应该是比较低的,因为大家觉得急诊,无非就是个通道,把病人收进去就行了。这次抗疫中,这种忽视也一直都存在。 早期的时候,物资不够,有时候分给急诊科的防护服质量非常差,看到我们的护士竟然穿着这种衣服上班,我很生气,在周会群里面发脾气。后来还是好多主任把他们自己科室藏的衣服都给我了。 还有吃饭问题。病人多的时候管理混乱,他们根本想不到急诊科还差东西吃,很多科室下班了都有吃的喝的,摆一大排,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热门诊的微信群里,有医生抱怨,「我们急诊科只有纸尿裤……」我们在最前线战斗,结果是这样,有时候心里真的很气。 我们这个集体真的是很好,大家都是只有生病了才下火线。这次,我们急诊科有40多个人感染了。我把所有生病的人建了一个群,本来叫「急诊生病群」,护士长说不吉利,改成「急诊加油群」。就是生病的人也没有很悲伤、很绝望、很抱怨的心态,都是蛮积极的,就是大家互相帮助,共度难关那种心态。 这些孩子们、年轻人都非常好,就是跟着我受委屈了。我也希望这次疫情过后,国家能加大对急诊科的投入,在很多国家的医疗体系中,急诊专业都是非常受重视的。 不能达到的幸福 2月17号,我收到了一条微信,是那个同济医院的同学发给我的,他跟我说「对不起」,我说:幸好你传出去了,及时提醒了一部分人。他如果不传出去的话,可能就没有李文亮他们这8个人,知道的人可能就会更少。 这次,我们有三个女医生全家感染。两个女医生的公公、婆婆加老公感染,一个女医生的爸爸、妈妈、姐姐、老公,加她自己5个人感染。大家都觉得这么早就发现这个病毒,结果却是这样,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代价太惨重了。 这种代价体现在方方面面。除了去世的人,患病的人也在承受。 我们「急诊加油群」里,大家经常会交流身体状况,有人问心率总在120次/分,要不要紧?那肯定要紧,一动就心慌,这对他们终身都会有影响的,以后年纪大了会不会心衰?这都不好说。以后别人可以去爬山,出去旅游,他们可能就不行,那都是有可能的。 还有武汉。你说我们武汉是个多热闹的地方,现在一路上都是安安静静的,很多东西买不到,还搞得全国都来支援。前几天广西的一个医疗队的护士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昏迷了,抢救,后来人心跳有了,但还是在昏迷。她如果不来的话,在家里可以过得好好的,也不会出这种意外。所以,我觉得我们欠大家的人情,真的是。 经历过这次的疫情,对医院里很多人的打击都非常大。我下面好几个医务人员都有了辞职的想法,包括一些骨干。大家之前对于这个职业的那些观念、常识都难免有点动摇——就是你这么努力工作到底对不对?就像江学庆一样,他工作太认真,太对病人好,每一年的过年过节都在做手术。今天有人发一个江学庆女儿写的微信,说她爸爸的时间全部给了病人。 我自己也有过无数次的念头,是不是也回到家做个家庭主妇?疫情之后,我基本上没回家,和我老公住在外面,我妹妹在家帮我照顾孩子。我的二宝都不认得我了,他看视频对我没感觉,我很失落,我生这个二胎不容易,出生的时候他有10斤,妊娠糖尿病我也得了,原本我还一直喂奶的,这一次也断了奶——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有点难过,我老公就跟我说,他说人的一生能够遇到一件这样的事情,并且你不光是参与者,你还要带一个团队去打这场仗,那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等将来一切都恢复正常以后大家再去回忆,也是一个很宝贵的经历。 2月21号早上领导和我谈话,其实我想问几个问题,比如有没有觉得那天批评我批评错了?我希望能够给我一个道歉。但是我不敢问。没有人在任何场合跟我说表示抱歉这句话。但我依然觉得,这次的事情更加说明了每个人还是要坚持自己独立的思想,因为要有人站出来说真话,必须要有人,这个世界必须要有不同的声音,是吧? 作为武汉人,我们哪一个不热爱自己的城市?我们现在回想起来以前过得那种最普通的生活,是多么奢侈的幸福。我现在觉得把宝宝抱着,陪他出去玩一下滑梯或者跟老公出去看个电影,在以前再平常都不过,到现在来说都是一种幸福,都是不能达到的幸福。這篇對武漢中心醫院急診主任艾芬的專訪,遭到中國境內網管不斷地狂刪,但是中國網民不斷地猛貼,用各種方式流傳。 艾芬是武漢第一位把新冠病毒往上呈報的人,也是把第一個消息散出去的人。結果,中國共產黨把整批第一線醫師的專業擔心與警告壓了下去。事情就變成今天這樣子。 這篇文章不能沈掉,不然對不起當時他們的勇敢吹哨,也要讓世人知道,這筆帳要找誰算。 =============== 《发哨子的人》 2019年12月30日,艾芬曾拿到过一份不明肺炎病人的病毒检测报告,她用红色圈出「SARS冠状病毒」字样,当大学同学问起时,她将这份报告拍下来传给了这位同是医生的同学。当晚,这份报告传遍了武汉的医生圈,转发这份报告的人就包括那8位被警方训诫的医生。 这给艾芬带来了麻烦,作为传播的源头,她被医院纪委约谈,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厉的斥责」,称她是作为专业人士在造谣。 此前的一些报道,艾芬被称为「又一个被训诫的女医生浮出水面」,也有人将她称为「吹哨人」,艾芬纠正了这个说法,她说自己不是吹哨人,是那个「发哨子的人」。 这是《人物》3月刊封面《武汉医生》的第二篇报道。 文|龚菁琦 编辑|金石 摄影|尹夕远 接到武汉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主任艾芬同意采访的短信是3月1日凌晨5点,大约半小时后,3月1日凌晨5点32分,她的同事、甲状腺乳腺外科主任江学庆因感染新冠肺炎去世。两天后,该院眼科副主任梅仲明过世,他和李文亮是同一科室。 截止2020年3月9日,武汉市中心医院已有4位医护人员因感染新冠肺炎去世——疫情发生以来,这家离华南海鲜市场只几公里的医院成为了武汉市职工感染人数最多的医院之一,据媒体报道医院超过200人被感染,其中包括三个副院长和多名职能部门主任,多个科室主任目前正在用ECMO维持。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这家武汉市最大的三甲医院,有医生告诉《人物》,在医院的大群里,几乎没有人说话,只在私下默默悼念、讨论。 悲剧原本有机会避免。2019年12月30日,艾芬曾拿到过一份不明肺炎病人的病毒检测报告,她用红色圈出「SARS冠状病毒」字样,当大学同学问起时,她将这份报告拍下来传给了这位同是医生的同学。当晚,这份报告传遍了武汉的医生圈,转发这份报告的人就包括那8位被警方训诫的医生。 这给艾芬带来了麻烦,作为传播的源头,她被医院纪委约谈,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厉的斥责」,称她是作为专业人士在造谣。 3月2日下午,艾芬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南京路院区接受了《人物》的专访。她一个人坐在急诊室办公室中,曾经一天接诊超过1500位患者的急诊科此时已恢复了安静,急诊大厅里只躺着一名流浪汉。 此前的一些报道,艾芬被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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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需要祷告,求主败坏仇敌的诡计、继续揭开许多隐藏的事情,特别是MG最近要上市的疫苗。 我说的是MG的疫苗,不是ZG的疫苗,ZG的疫苗基本上走的还是传统的灭活型疫苗路线,还是比较安全一些的。 MG的疫苗是辉瑞的疫苗(BNT162b2),是辉瑞和德国BioNTech公司共同研制的,和MG的Moderna公司的疫苗同属RNA疫苗。 比尔·盖子基金会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推动这种RNA疫苗。这种疫苗是非常危险的,因为RNA疫苗属于遗传物质。 以前,我们打的疫苗一直都是灭活疫苗,也就是传统疫苗,并不涉及到DNA的领域。 什么是RNA疫苗? 这种疫苗是新兴的疫苗,过去从来没有过,是最近几年才出现的,这是一种遗传物质疫苗。RNA疫苗与DNA疫苗的原理是相似的,只不过是使用了不同的遗传物质。 RNA疫苗的工作原理不是将病原体的抗原注射到人体内,而是给人体提供产生抗原所需的遗传密码,RNA是一种携带遗传信息的核酸分子。 实际上,RNA就是一个遗传密码,它是携带遗传信息的核酸分子。 RNA疫苗可以将遗传信息导入体内。 听好了,这很关键——这种RNA疫苗将遗传信息导入体内,使得体内细胞产生相应抗原,当抗原出现在细胞外部时,人的免疫系统就会攻击它们,并在此过程中学习如何打败未来的入侵者。也就是通过刺激免疫系统产生抗体。这就是RNA疫苗的工作原理。 简而言之,RNA疫苗的本质就是把人体变成了一个自己的疫苗生产部门,也就是说RNA疫苗是将遗传信息导入人体内,然后人体以自身细胞为工厂,在自己的体内生产。 它是有高风险性的,最大的风险来自于遗传信息的导入。 还有一个风险是核酸类物质本身的免疫原性太强。 如果这些核酸疫苗,也就是遗传物质疫苗,一旦诱导出了抗核酸的抗体或特异性T细胞,那么,后续的人体自带的自身免疫反应,可能是致命的。因此,它有很高的风险因素。 总而言之,RNA疫苗和DNA疫苗统一称为核酸疫苗,就是遗传物质疫苗。这个概念已经被炒作了几十年,但是任何国家的药品监管机构从来都没有批准过此类疫苗的临床应用,因为它的效果和副作用不明。 所以,谁现在想当小白鼠,为了医药科学的进步做贡献,主动现身去接种这种疫苗,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这不是开玩笑的,这是遗传物质的疫苗,不像灭活疫苗,打了就打了,影响不大,但这是RNA疫苗。 据报道,这种RNA疫苗是否有遗传毒性和插入人体基因组致癌的作用尚不明确,但它有这个风险性,甚至说它能够玷污到、污染到人自身的基因,使人的基因不再纯净。 这种疫苗有这种风险性,但你在媒体上很难找到这样的报道。他们蓄意隐藏了这些危险性,但是我告诉你它是很危险的,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款这种RNA疫苗被批准临床应用,除了MG辉瑞公司这个即将面世的RNA疫苗,所以这是非常诡异的。 特别是这款RNA疫苗想要用于人体,应该先在动物身上进行实验,检测是否会产生抗体;再将病毒注入动物体内,观察抗体是否有保护作用;除此以外还要对动物进行不同剂量的实验,以确定疫苗的安全性。但是,目前MG的RNA疫苗跳过了动物实验这一步,直接进入人体试验。 ZG研发疫苗的速度其实是最快的,但MG疫苗突然就横空问世了,这是很蹊跷的。因为他们并没有做动物实验,直接就做人体实验,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是挺可怕的一件事。 我们要为此祷告,因为他们想在今年年底就想问世,这已经快到年底了,他们这么急着要做什么事情,究竟里面会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神做事不是这样的,魔鬼做事才是这样推着、撵着。求主继续曝光这个RNA疫苗,就是辉瑞公司的这款疫苗。 更诡异的是,这种疫苗里面还蕴涵着一种称为“Luciferase(路西弗瑞斯)技术”。 “路西弗瑞斯技术”,你听这个名字,你就知道它不是什么正义的,路西弗就是撒但的名字。你取什么名字不行?你要叫“路西弗瑞斯”? 更为露骨的是这个技术的专利号是W0202020060606,最后几位数竟然是并排的三个“6”,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圣经》所说的666的兽印。 这个专利技术的名字叫“路新弗瑞斯”,如果说这个疫苗和撒但没关系,我是不相信的,肯定是有关系。而且这样横空问世违反了许多常理。 诸多疑点隐藏其中,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个?但现在好像媒体播报的就没有这个信息,好像被遮盖了。 我们需要祷告,撒但是否要借着这个疫苗坑害MG的百姓? 特别是它这个专利技术叫“路西弗瑞斯”,该专利的最后一部分的描述是这样说的,简而言之,就是说这个技术可以要求接种者完成一项或多项“身体活动”,从而赚得所需要的加密货币。 也就是说这款RNA疫苗还跟数字货币是绑定的! 下面就是我的分析,因为这个疫苗是跟加密货币绑定的,也就是说,你注射了这个疫苗,它能监管你的一些身体的活动,从而决定给你钱还是不给钱、奖励你还是处罚你。 所以简单讲,该系统是要求接种者能完成一项或多项“身体活动”,从而赚得所需要的加密货币。 加密货币就是我们所讲的数字货币了,比如说比特币。现在全世界都在往数字货币方向发展,因为这就是敌基督将来要一统地球的那种——《圣经》预言讲的撒但所要使用的这个兽印,它是跟数字货币挂钩的。 【启13:16-18】它又叫众人,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额上受一个印记。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有兽名数目的,都不得作买卖。在这里有智慧。凡有聪明的,可以算计兽的数目;因为这是人的数目,它的数目是六百六十六。 这种疫苗极有可能跟兽印有连带关系,所以我们要祷告,让这个事情浮出水面,能够显露出来,现在还是在隐藏中。根据这个专利描写的内容,我看非常像兽印,因为他提到了数字货币,也提到了从事“身体的活动”。那么《启示录13章》说的不可买、不可卖,这也是一种活动。 甚至你可以去思想,这个“身体活动”还可以被设置为各种不受约束的,甚至有违伦理道德的各种任务,只有完成这些任务才能决定是否给你加密货币。也就是说你完成不了他们的任务,你就无法出门,吃住都是问题。可能就把你一直隔离着,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技术会根据你的整体活动,自动算出要给你多少数字货币。 最近MG国防部与一家公司签订了价值1.3亿$的合同,要落实扩大医用注射器的生产能力等。这家公司创新地研发了将药品灌装在塑料容器中的技术,有利于极大地扩大生产和预装能力。然而,他们研发的塑料注射器还有一项功能,就是每个注射器上都带有一个唯一的RFID芯片!这个芯片可以连上手机应用程序,跟踪每次注射的药物,剂量,注射的时间和地点等…… MG国防部与MG卫生与公共服务部宣布与MG ApiJect Systems America公司签订价值为1.3亿美元的合同,自2020年10月起,扩大MG国内医用注射器的生产及药品预填充能力。 该合同的另一项内容是在MG本土新建BFS生产设施,其最终生产目标是在2021年生产超过5亿支预充式注射器。 关键的问题是这种注射器可开展数据追踪。每个BFS预装注射器上都有一个RFID芯片。通过与卫生工作者手机上的免费应用程序链接,管理员可以远程跟踪每次注射,的药物,剂量,注射的时间和地点等信息。 试想若以后强制要求每个人注射疫苗,并启用数据追踪系统,那些拒绝注射的人是否将无法工作、买卖以及正常生活?那么多么像启示录13章所描写的末世景象: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有兽名数目的,都不得作买卖。 究竟MG这些被共济会精金圈子操纵的国防部与卫生与公共服务部在背后想要做什么?恐怕连特LP都不知道吧!因为精英圈一直都是与他对着干的! 但是我想,这些精英圈也就是MG的沼泽大鳄们一直都是在为敌基督铺平道路,都是敌基督的车前卒,都在为敌基督来效力。感谢神兴起特LP来与他们反对! 我们要祷告,求主帮助特LP能够得到启示和开启。 目前,我看到他好像在疫苗事件上还没有被开启。在这一块儿上,求主能开启他,能够识破这些共济会背后的阴谋,让纯正的疫苗能够被推广,而不是这款很有风险的疫苗。 我觉得这个疫苗风险性太大,ZG的灭活疫苗在安全性上要比RNA疫苗高出很多,毕竟传统疫苗已经很多年了,并不涉及改变DNA。 但RNA疫苗就不是了,它根本就是将一个遗传信息导入人体内。而那个遗传物质,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告诉你。你很难知道,这个遗传信息是从哪来的。 如果在MG,谁能拦阻这个事情发展?那就只有特LP总统了。求主来使用他、开启他,让他能够识破这其中的阴谋。他若识破不了,他也没办法来帮助。因为现在好像是整个大势正在推动这个疫苗。 我们要祷告,ZG的这些灭活疫苗,能够快速地面世。因为ZG的灭活疫苗起码在安全性上,不牵扯遗传物质。但这个遗传物质的疫苗,我们作为基督徒,一定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要跟风,脑子一热,就去打了这个RNA疫苗。 《圣经》曾经明文教导过兽印的事情。现在没有人能百分之百地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兽印,但这种RNA疫苗即使它不是兽印,也是跟兽印有关系的,是有连带关系的。 我们一定要谨慎,在这样的事情上,我们一定要祷告,求主显明,也求主败坏撒但的诡计! 这其中一定是有阴谋的,特别是说这个辉瑞的疫苗年底就要面世,很多国家都已经预定了,非常可怕! ZG的疫苗,其实是最先研发的,但是到现在,因为这种RNA疫苗一出来,把ZG疫苗的风头给打下去了。但我认为,ZG的灭活疫苗还是比较靠谱的。起码它没有牵扯到兽印的问题。 但这种RNA疫苗 ,我们作为基督徒,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做小白鼠。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它跟兽印挂钩的话,那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所以我们要祷告,求主来显明这件事情。 特别是辉瑞公司和Moderna公司一直都没有什么好名声。他们背后都是反特LP的,所以他们把疫苗拖到现在,我估计他们还是被共济会控制的。 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查了发明这个“路西弗瑞斯技术”疫苗专利的,正是Charles Lieber博士和Jeffrey Epstein共同参与研发的,是臭名卓著的恋童癖患者,这样的败类发明的,所以你想他们能发明什么好东西? 而且设计这些疫苗的,包括这些在背后搞阴谋的幕后大佬,本身基本上都是恋童癖的,或者是性变态的恶棍。共济会的核心精英们,基本上都是十恶不赦的恶魔。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清除全球一大半的人类,为敌基督的最终显现铺平道路。 所以这种RNA疫苗肯定不安全,因为它不是从安全的角度出发的,它是为了控制和清除人口!试想,你能信任一个以清除人口为目标的疫苗吗? 现在,就是求主能够揭开这个阴谋! 连特LP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他不会这么急促地去推动这个疫苗。所以我们要祷告,这是一个大事情。 最近我一直在思想这件事,心里非常不平安,感觉很多的事情都被掩盖了。我们要祷告,求主来显明,把隐藏的事情显露出来。哈里路亚! 主啊,求你来显明,究竟辉瑞公司的这款疫苗跟撒但的兽印有何关联,求主显明!人不知道的,神你知道,求你来曝光!求你来曝光! 主啊,也要让证据被找到!开启你的仆人特LP,能够来拦阻撒但的阴谋在MG施行! 主啊,要让兽印的阴谋被搁浅!奉耶稣的名,主啊,你来败坏它! 求主来显明,主啊,求你来显明!主啊,不要让你的百姓因无知识而灭亡! 主啊,求你来怜悯,因为这个末世是一个欺骗的世代,是一个混乱的世代,主啊,我们需要求你来怜悯! 主啊,求你赐下圣灵的开启!求你来兴起吹哨者,能够看出其中的问题,找到背后隐藏的阴谋。主啊,求你曝光出来!主啊,他们在暗中所做的,要在房顶上来宣扬出来! 主啊,让这个RNA疫苗的阴谋能够被曝光!哈利路亚!曝光于天下!奉耶稣的名。 主啊,也兴起安全有效的药物、安全有效的疫苗,是纯净的、和兽印毫无关联的疫苗,被兴起来取代这些问题疫苗!哈利路亚! 主啊,求你来帮助、求你来拦阻,不是出于你的,奉耶稣的名,求你拔出拆毁!求你来拦阻!奉耶稣的名,出于你的你必坚定! 主啊,惟有你是知道的,主啊,求你来显明背后的真相! 主啊,也膏抹你的仆人特LP,让他能够知道在这样的光景里当怎样行,不要让他在无知里犯了错误。主啊,你来开启他,让他看到这背后的阴谋,显明这阴谋!奉耶稣的名,主啊,让他所做的事尽都是讨你喜悦的!哈利路亚! 主啊,我们斥责任何的蒙蔽和无知都要退去!奉耶稣的名,在这问题疫苗上一切的蒙蔽和阴谋,奉耶稣的名要被揭开!奉耶稣的名,我们斥责谎言、蒙蔽、欺诈,从主流媒体来的遮盖、从主流媒体来的谎言、从主流媒体来的蒙蔽,奉耶稣的名退去! 主啊,我们宣告:公平、公义要发声,真理要被揭开! 主啊,我们宣告:这背后制造问题疫苗的这些领袖、厂家,奉耶稣的名要倒闭!主啊,因为这是一件大事情,不能让百姓因无知而灭亡,特别是神的百姓,不能因无知而灭亡!奉耶稣的名,主啊,求你完全掌权,你要将撒但的差役连根拔起,不能让他们趁着机会,用无知笼络了你的百姓,使许多不分左右手的人下到了阴间! 主啊,求你来怜悯、求你来拯救,因为你不愿看到万人沉沦,乃愿看到人人都悔改。主啊,让百姓不要因无知而被毁灭!奉耶稣的名,主啊,求你来开启!至少让他们知道,让他们有选择的机会,让他们清楚地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兽印,奉耶稣的名。 主啊,你来开启!让这些问题疫苗背后所使用的技术、原理、各方面都要曝光出来,奉耶稣的名。 主啊,也兴起吹哨者,奉耶稣的名,让他们能够来爆料,将这背后的阴谋都曝光出来!奉耶稣的名,主啊,也让特LP总统能够识破这一切阴谋! 主啊,让安全、有效的药物被生产出来!奉耶稣的名,主啊,求你来怜悯,不要让撒但趁着新冠状病毒的机会来胜过全地的百姓! 奉耶稣的名我宣告:失败、羞耻永远属于魔鬼!得胜、真理要属于你的百姓!那些敬畏耶和华的人要为真理扬起耶和华尼西的旌旗!奉耶稣的名,主啊,你要将得胜的旌旗赐给那些为真理而扬起来的人!奉耶稣的名。 主啊,求你赐下得胜!奉耶稣的名,败坏撒但藉着新冠状病毒来奴役这个世界的诡计!奉耶稣的名败坏仇敌的诡计! 奉耶稣的名,我们宣告:大有功效的、安全的药物要被生产出来!奉耶稣的名,让问题疫苗消失!奉耶稣的名!主啊,求你赐下保守!若不是耶和华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诗127:1) 主啊,我们也要为我们的后代呼求,奉耶稣的名,让他们所打的疫苗都是安全的、都是健康的,不能是有问题的疫苗,更不能是跟兽印有关系的疫苗!奉耶稣的名,你要来拦阻、你要来掌权!奉耶稣的名,你要完全来介入!主啊,我们呼求你! 你要祷告,也要为你的孩子祷告,不要认为这事跟你没关系。 这件事情,我觉得非常大,我们要为我们的后代祷告,他们活在这个世代真的太危险了。现在的小孩上学,如果不打疫苗都不让入学的,如果他们硬逼着孩子们打这种RNA疫苗,那你孩子是上学还是不上学?这都是切实相关的事情。 所以我们要祷告,让这种RNA疫苗,奉耶稣的名,求主来败坏!让它消失! 这种问题疫苗我认为非常可怕,是敌基督的,是直接改变人的遗传物质的。 让ZG的灭活疫苗能够被兴起,因为灭活疫苗是安全的,起码它没有遗传物质,还是比较纯洁的疫苗。求主兴起好的疫苗,取代有问题疫苗!最好的是药物,求主兴起!主啊,兴起安全有效的药物来胜过这些冠状病毒!奉耶稣的名。 主啊,你是智慧、策略、奇妙策士!主啊,将智慧、策略、你奇妙的智慧赐给那些医学专家,使他们能发明出安全有效的药物,能比这些RNA疫苗好一百倍的,主啊,奉耶稣的名,要生产出来、要面市、要推广!主啊,来取代问题疫苗!让问题疫苗没有机会!奉耶稣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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