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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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競先生的誓言
海軍官校畢業,
曾任上校艦長。
學歷:博士。政論家。
下文為其執筆....

砍掉我退俸,是敵人。
污辱我人格,是仇人。
我不會向我的敵人低頭,
我更不向我的仇人求情,
今天您敢無情砍掉我俸祿,
明天我就回頭砍光您生路。
您若不讓我安身,
我就不讓您活命;
您要讓我沒有明天,
我就讓您歷史終結。
我們被教育成忠於國家,
我們被訓練成面對威脅,
當有人在我背後插刀,
就必須在我膝下求饒。
當年我從軍不是為錢,
今日我領俸並不心虛;
我的俸額是國家所賜,
我的生命是國家未取;
當年可為國家獻出生命,
今日那會計較區區銀兩。
犧牲奉獻守疆衛土,
日以繼夜歷經寒暑;
我祿我俸民脂民膏,
不論多寡心安理得。
國家有難全部拿去,
拯救民瘼義不容辭!
婊子無情國家無義,
胡扯亂纏何能說理?
六萬廚師,千萬新車,
億元裝潢,孰說無銀?

錢不是我們從軍的原因,
更不是鬥爭我們的藉口,
窮不是我們無能所造成,
亦不能欺凌我們來解套!
不要低估我的專業,
亦莫小看我的決心,
您的歷史定位判決書,
必然會是由我來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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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in標記此篇為:❌ 含有不實訊息

    理由

    張競本人澄清,並沒有擔任過上校艦長,而是中校艦長。
    內文也經過許多竄改,沒有忠於原文,也並非誓言或誓詞。

    出處

    https://x.facebook.com/groups/1539682729⋯69566?view=permalink&id=1680639068907264
    張競本人澄清
    7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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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貼> 蔣任這話說得是: 「.....如果我是烏克蘭總統,為了國民的安全,我絕不會高調的要加入北約(NATO)、我絕不會去招惹俄羅斯,我也絕不會去出兵打烏東,我更不會讓我的百姓曝屍街頭.....。我膽小嗎?! 不是、是因為老百姓的生活安危決定在我的做法上 .....。」 (=)(=)(=) 前台視記者蔣任憶述他深入伊拉克戰地採訪的文章,共四篇: 【什麼叫戰地...】之一 看了很多台灣的新聞報導,看了很多臉書上的留言,我不得不po出這篇文章,看了會很噁心、讓你很不舒服,所以您斟酌吧...。 我因為新聞採訪,去過阿富汗和伊拉克,告訴各位什麼是「戰地」、戰地有什麼、戰地沒什麼;不過這只是戰地、不是戰場,戰場會更慘。 先講伊拉克吧,我從進入伊拉克境內就體會到戰地沒有「法律」!從約旦邊境到巴格達有條中華榮工處修建的一千公里公路,貫穿整個沙漠。我們開車走了16個小時,這一路上發生七次其他車靠過來逼迫我們停車的事件。我請的司機是當地人,他打過第一次波灣戰爭,他帶的霰彈槍和三盒子彈就架在前座上,他還會單手上膛,然後回頭笑著說。 「Arnold!」 但我已經笑不出來了,我不解的問。 「難到這些搶車的人不怕被抓、沒人管嗎?!」 換來的是兩雙白眼!司機和嚮導。戰地是領薪水階級的人不會上班的!不管你是警察、記者,甚至是政府官員,除非你是軍人、或是領到高薪...,不然你不會去上班的,哪有什麼「班」可上?!誰會發薪水給你!? 司機告訴我戰地還有車子可以開的就一定是有錢人!不然哪有車、哪有油?所以開車子一定被搶! 「被迫停下來被搶的車,男人被殺、女人被強暴、小孩被賣掉、車子被燒掉...,所以絕不能停車!」 路邊就不時會出現燒黑、冒煙的車殼,旁邊就會有燒焦的屍體,一具具,甚至還有小Baby的...。戰地和戰場上一樣,沒有法律、沒有倫理道德、沒有日常、沒有生活...;槍、武器就是一切,誰有槍、誰敢用槍,誰就是老大! 當時巴格達境內還算平靜,我住在國際媒體住的五星級飯店,門口就是荷槍實彈的政府軍,我們吃住都O.K。電是樓下發電機發的,一天只有幾個小時有電,柴油味充斥在空氣中,很臭,但知道整個伊拉克都沒電,就沒有人抱怨了。沒有熱水,所有飲用水都是瓶裝水,1小瓶5美元,要不要隨你!1杯咖啡10美元,比威士忌還貴!我帶了三合一,每天在一雙雙嫉妒的眼光中參加晨報。我每天一早先帶著美金去隔壁銀行換一大袋的伊拉克幣,然後繳住宿費。不收信用卡?!當然!對外通訊都斷了,怎會有信用卡。沒有手機訊號!?當然,戰地電信公司沒人上班的!其他媒體都使用衛星電話,我沒有,就四處喀油,四處借來借去的。有天吃飯時我問了其他媒體。 「來了這幾天怎麼不見當地記者?」 結果換來更多雙白眼!「Jeremy,你的國家如果打仗、你還會去上班嗎?!你新聞發給誰?沒有電視台、報社上班,你還在採訪...?!」 當下我覺得我像白痴一樣,在寶島出生、長大的我當然不會懂這些。很多外國記者都隨身帶槍,因為這裡沒有法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一定被搶!弄得我也緊張兮兮的,還好我的老兵司機把我照顧得好好。 再講一些噁心的...,電影上常看到戰爭屍體一具具的躺在地上,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戰場大部分的屍體不是完整的,都只是一部分,有手、有腳、有軀幹,或是不知名的部位,更慘的是內臟流得到處都是...,那才是主要的臭味來源。人體內的壓力大於外在,所以你身上有個小洞,血會流出來、噴出來;有個大洞、內臟會流出來...,然後蒼蠅、各種蟲子就飛的到處都是。味道傳得更遠!不會有人收屍、或整理的,都打仗了誰還跟你談衛生、清潔...?! 物資不足處處有搶劫,一整天處處有槍聲、爆炸聲,不是軍人開的槍喔,是老百姓開槍的,死了活該、沒死運氣好;這就是戰地...。平時的恩怨,在lawless時就會爆發出來,特別是政治的(親美、反美)、宗教的(遜尼派、什業派)...,統統在街上解決了。 戰地沒有電視看,因為一沒電、二沒電視台。沒有報紙看,誰印、誰賣啊?!所以你聽新聞說「當地報紙、或當地電視報導」多半都不是真的!戰地老百姓生活是很痛苦的,沒有食物、沒有飲用水、沒有電、油...,什麼都沒有! 所以不要相信「士氣」這件事,你三天沒吃飯了,會因為政府軍擊落一架敵機而興奮嗎?!你在家裡沒取暖凍個半死,會因為政府軍俘虜敵軍而高興嗎?!千萬不要把平時的價值觀、道德觀用在戰時...。 記住!戰爭後的報復與虐待比戰爭時還殘酷的喔!戰爭輸的一方是沒有任何價值和權利的,很殘忍的。回台灣多年後我都還會被戰地的景像嚇醒,我也常會夢到那噁心的屍臭味...。我為什麼鼓勵年輕記者去現場採訪,因為你才知道什麼是事實,而不是被西方媒體誤導,人云亦云。 是誰打伊拉克的?是美國人。為什麼?因為美國說伊拉克有大型毀滅性武器。武器在哪裡?不知道,因為一直到今天都還沒有找到那武器...。 【什麼叫戰地...】之二 在伊拉克除了住宿的五星級旅館外,我最常去的是伊拉克新聞局;但、我來自台灣,和伊拉克沒有邦交,照理說我其實是非法入境的。但、我在約旦下了功夫...。 在約旦也是一群記者住在一起,等混熟了就無話不聊,我注意到幾乎每天都有記者要去伊拉克,我們都會半開玩笑的在樓下「歡送」要去戰地的記者。這時的伊拉克已經快要開打了,所以並不歡迎其他國家的記者入境,特別是東南亞的記者,因為這些國家都是小國,看待伊拉克問題就像看連續劇一樣,別人吃麵、你在旁叫熱...,就算採訪、報導了新聞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也同時注意到歡送走的記者當天晚上就又回旅館,於是我們又半開玩笑的「歡迎」一次;一、兩天後他就悻悻然回國了...,然後又有新記者來。我會請被「請回」的記者喝咖啡,聊他被拒絕入境的過程。漸漸的我知道要入境伊拉克絕對不能走機場,那裡的海關看多了,三兩下就把你趕走。我發現約旦與伊拉克的邊界有個小關卡,那裡有駐軍,但水平不高就是了。 從文化上看這兩國:約旦和伊拉克,其實他們是兄弟之邦,不是號稱、而是真正的兄弟。但強勢的哥哥搶走了歷史悠久的伊拉克,把中東唯一不產油的約旦給了弟弟,約旦不但不產油,它連水都沒有,約旦窮得要命,所有資源都靠哥哥伊拉克無償供給。約旦和伊朗一樣,都曾經是中華民國的盟邦。 這樣的歷史讓伊拉克人不是很看得起來自約旦的任何事、任何人,這包括我在內。我也常去伊拉克大使館附近「閒晃」,那裡真的很恐怖,我第一次去時腿都嚇軟了,很多位人高馬大的伊拉克軍人穿著全身的黑袍,身上掛著衝鋒槍,殺氣騰騰的,站在大使館門口盯著來往的行人看,臉上毫無笑容。但是他們越氣燄高張、我就越能搞定他們,表示他們沒把我放在眼裡...。果然一個星期後我就拿到「人肉盾牌」(Human Shelter)的入境簽證。 什麼是「人肉盾牌」?第一次波灣戰爭時伊拉克軍人常把外籍人士關綁在水庫、機場、軍事重地...,讓盟軍不敢轟炸。我一方面拿著人肉盾牌的簽證,但我也要小心入境後不能被人肉盾牌組織的官員抓到。我很慶幸我在申請戶照時有兩個英文名字。在旅館有人來找我,我一概否認我就是那位人肉盾牌。 即使如此,我還是進不了伊拉克新聞局啊!我就在新聞局外觀察,發現有三組亞洲記者進出,我分別假裝不期而預與他們打招呼,得知他們是日本、大陸,與韓國記者。在台灣大家都說我長的像韓國人,所以我選定了韓國組合,隔天在門口我又「巧遇」他們,幾句簡單的問候引起他們注意,我就假裝一邊有說有笑的「一起」走進新聞局,門口警衛對我們黃種人顯然也懶得問了。一進新聞局問到去處,我就衝上樓頂,找到路透社的帳篷,借了衛星電話速速撥回台灣電視公司報平安,同時也展開我的伊拉克幾天的採訪工作。 當時怕不怕?我怕死了。但總經理在我出發時跟我說。 「沒關係,安全最重要,能不能進戰地沒那麼重要...。」 聽到這裡我就火了,如果我要、沒有我做不到的!總經理可以不懂新聞,我不行!就算是戰地、我拚老命也要進去。因為之前我已進過阿富汗了。 現在回想那時真是年輕不懂事... 【什麼叫戰地...】之三 我初進巴格達市時還沒開戰,然後天氣還好,每天都有太陽,雖然是冬天,但不太冷。而隔壁的約旦才剛下完百年最大的雪,雪深及胸,約旦安曼市宣布進入緊急狀態。 我從旅館陽台向遠望可以看到天際的地平線,其間有很多一條條的黑煙,由下而上,似乎連接了天和地,嚮導告訴我那就是煉油廠。伊拉克的石油蘊藏量豐富,而且現代化開採,幫這個有兩河流域文化的國家成為中東最富裕、最進步的國家。 石油為伊拉克帶來了現代化,也帶來了毀滅...(這是後話)。 但我開始工作後,天氣就變了,沙塵暴開始。沙塵暴是發生在沙漠地區的天氣現象,由冷熱空氣交互產生的空氣流動颳起沙漠的沙形成,造成空氣混濁,能見度變低。我之前在沙烏地阿拉伯見識過那種近1小時的沙塵暴,大風暴吹襲、伸手不見五指,但來得快、去得快。可伊拉克的沙塵暴不一樣,雖然也是掀起漫天風沙,但沒有疾風,所以風沙也散不去,就弄得不見太陽,什麼都黃黃的,很不舒服。每天洗澡都可以洗出一堆黃沙,鼻子裡也多是伊拉克的領土,受不了。 我記性好,所以車子進出城時我都看得到、記得住武器的種類與位置。 武器是戰地最明顯得象徵,你可想見昇平日子過久了的台灣人上下班時看到捷運站出口停一部大戰車、移動式防空飛彈處處都是、十字路口架了防空機砲...,都不蓋迷彩掩飾了,那會是什麼感覺嗎?!滿城市的肅殺氣氛,人們的互動中沒有笑容、不再有禮貌,對物質的概念是誰有就誰活得下去...。很可怕的耶!每個人心裡都藏了想法、每個人家裡都藏了物資。朋友?!沒有了!所以說戰爭沒有人性。 我的老兵司機帶我看了很多重點地區,他也知道以美國為首的盟軍即將從東邊攻進來,他已做好我們從西邊撤走的規畫,我真感謝真主阿拉把他給了我、照顧我。 戰地給你的第一印象是緊繃的氣氛,那種壓力逼得人和人會為了一點小事起爭執,這時就沒有「足夠」兩字,物資越多越好。搶案四處傳來、槍聲四處傳來,人會越來越無情、越來越殘忍。走路經過屍體就不再繞路,就捂著鼻子、眼睛不看的走過去了。美軍的A10戰機已不時出現在空中,我知道它們是為伊拉克戰車來的。表示美軍已從東邊進軍了,轟炸聲已由遠而近。我常半夜被爆炸聲驚醒,看到老司機坐在窗台凝視外面,他不是怕、而是難過,這裡是他的國家,他的國家正被不要臉的美國軍隊入侵。 「90年是我們的錯,我們攻擊了科威特...。」 他會難過的跟我說這些。看著他泛淚的眼睛,難以想像兩週前他開著他黃色的雪佛蘭計程車來應徵司機時,他告訴我的嚮導說他不會說英語,我當時想:也好,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我和嚮導在說什麼了。入境伊拉克的第一個晚上他帶我們去吃飯,為了感謝他、我敬了他幾次酒,他也許喝了酒很感動吧。在我的嚮導去上廁所時,司機竟然問我。 「Do you think there will be a war?」 我愣在那邊。 「I have family...」 然後我看到嚮導也驚訝的站在桌旁。這就是戰爭,它讓人不再信任人、即使是你身邊的人...。 幾天後我決定離開了,我是人肉盾牌咧,我得更小心點。於是選了個清晨我們悄悄的上車離開,同樣的路徑回約旦,但延途看到很多武器都已被炸毀,不管是地上、或牆上都有一塊塊黑色的爆炸痕跡。特別是海珊的大皇宮,來時清楚的看到牆頭上的砲陣地,現在都沒了,院至牆上的士兵也都沒了。司機說海珊已跑掉。 經過關口時我又緊張了,這時的伊拉克已是處於戰時,關口的士兵從辦公室移到外頭,人人身上都掛著步槍。搜身變得更嚴格,我出發時把路透社攝影記者幫我拍的內容都存在Betacam拍帶,我把它藏在行李箱的夾層裡。當軍人拉開我所有行李拉鍊時我嚇壞了,心裡後悔為什麼要把拍帶帶出來,但為時已晚,行李被打開,先看到裡面有兩條煙,軍人立刻哇啦哇啦叫了起來,很生氣的把我的煙丟到地上。只見嚮導一直在旁陪笑臉,說著我聽不懂的阿拉伯話。後來他撿起一條煙放回行李箱。 離開時我臉都白了,水平不高的軍人會很殘忍的。嚮導云伊拉克政府已宣布因為打仗,所以所有物資都不可帶出國。嚮導騙守軍說我來自很窮的國家,覺得伊拉克香煙好抽又便宜,所以他賴皮回一條煙...,我上車時幾乎癱軟在座位上。 回到約旦後昏睡一天一夜,醒的時候就喝可樂!那是我最喜歡的飲料啊! 下午有人來敲門,兩位美國人,是美國軍事情報局的人,我一開門就很機警的說我剛睡醒、需要咖啡,所以我們下到一樓咖啡廳聊,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房裡的拍攝帶。 他們帶了地圖,要我說出延途看到的武器、陣地和大致位置。我才不想告訴他們咧!此時我已從國際媒體知道美國是因為伊拉克不願把石油開採權給美國、而是給了法國,所以美國以「具有、並會使用大型毀性武器」為由對伊拉克開戰,並且第一個要求法國加入「盟軍」,可惡的美國人! 在軍情局帶來的地圖上我胡亂的點了幾個地方,並告知我看到的武器都被摧毀了。 我常在想我的那位司機現在如何了,他和他的家人還好嗎?!伊拉克一直到今天都還是戰地的...。 【什麼叫戰地...】之四 從約旦回台灣後我自忖我是全台灣最快樂、最感恩的人!為什麼?因為我剛從伊拉克戰地回來,我看著我的家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在台灣生活著,沒有戰爭、沒有危害。我早上騎著機車去公司上班,沿路除了有馬路三寶外,路上沒有防空飛彈、辛亥隧道兩端沒有機關砲、路上沒有荷槍實彈的軍人,最重要的是路邊沒有死屍!放眼望去,台灣就在一片祥和氣氛中,路人有說有笑,大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這是多美的景像啊! 回到公司上班,除了報帳要我的命外,其他一切都是美好的!我的老長官白詩禮,他從一樓業務部跑來看我,不誇張,他真的是跑來看我的。他來到我座位旁,什麼都沒說,就是端詳著我,他的眼神就明白的說。 「你好嗎?!辛苦了...。」 我非常、非常感動白長官的舉動。但不是每件事都很高興;在我進入伊拉克新聞局樓頂上回報平安進入戰地時,外交部正在舉行例行記者會,針對各媒體要求外交部與伊拉克交涉讓台灣記者入境採訪一事,部長親自解釋台灣與伊拉克沒有邦交,所以台灣記者是無法進伊拉克的。而正當部長解釋時,一旁的電視的跑馬就是「台視記者蔣任已進入伊拉克...」,這個跑馬就像當場打了部長一巴掌,事後外交部「線民」告知,部長臉色很難看的離開記者會...。然後有記者猜測是因為台視已綠化,所以外交部私下幫蔣任入境...云云。 沒想到我的入境伊拉克採訪竟讓部長無光,更讓我公司總經理被人念了...,真TMD! 回國後我奉命陪同總經理赴外交部「拜會」,我當然知道就是去賠罪的。我其實思考了很久要不要拒絕出席。去了、覺得自己犯賤;不去、讓總經理臉上無光,連自家記者都管不住...。左思右想,比在入境伊拉克還猶豫!最後我還是去了,自我說服的理由是:該有的驕傲我都有了,分一點給老總吧。 好事一樁淪落成各打50大板,會面改成部長請吃午餐,我則準備了一張10,000元伊拉克紙幣送給部長當紀念。那餐吃得好痛苦,三人一桌沒話說,說什麼都不對...?!說採訪成功、那就傷了外交部長;說採訪不成功、那就傷了我...。索性什麼都不說,專心吃飯,哈哈哈! 喔,說到幣值,1990年前1伊拉克幣等於33美金喔!等我去採訪時1美金等於1袋伊拉克幣!由於沒有黃金,鈔票是影印機印的,當地人都戲稱這些伊拉克幣是壁紙了。 我比所有沒經歷過戰爭的台灣人更珍惜現有的一切,千萬不能有戰爭,戰爭一起,什麼文明、進步、歷史...都沒了。也不要去挑釁強國,那個後果是要老百姓承擔的。從伊拉克回台灣後我幾乎不與人談在伊拉克看到的事,那不是一個健康國民應該看到的!戰爭、屍體只會在我的夢裡出現,那就夠了,噁心、殘酷、人性...,Shit! 但如果我是烏克蘭總統,為了國民的安全,我絕不會高調的要加入北約(NATO)、我絕不會去招惹俄羅斯,我也絕不會去出兵打烏東,我更不會讓我的百姓曝屍街頭...。我膽小嗎?!不是、是因為老百姓的生活安危決定在我的做法上。 但、我不是烏克蘭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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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 !外省人哪⋯ (陳文茜)。 啊 外省人哪 (陳文茜) --- 其實,老蔣總統和國民黨只有對不起大陸同胞,丟下他們受苦數十年; 所謂的「台灣人」欠他和他帶到這個當年一片殘敗的島上後來又協助重建的「外省」軍民太多了, 如果不是他們在古寧頭擋住了解放軍,你以為毛某人會放過台灣嗎? 如果不是集中了當時來自全中國「所謂外省人」文化教育/經濟建設 菁英,又何來日後的經濟奇蹟和今天令對岸稱羡的中華文化傳承? 更不要說屬於時下沾沾自喜的「小確幸」的鼎泰豐小籠包、四川牛肉麵與永和豆漿了 --- 一個集體「選擇性失憶」的社會,遲早是會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啊 外省人! 陳文茜 外省人難到沒有權利 在台灣活下去? 我的生活裡很少很少出現【外省人】這樣的字眼,如果沒有人提,有誰會特別去注意,那家特別好吃的牛肉麵館是外省人開的,你會因為是外省人開的,而排斥他不去光顧嗎?如果你的同事的父母親是所謂外省人,你會排斥你的同事嗎? 不會吧?我就是搞不清楚,到底我們這些住在台灣的人,有什麼兩樣。 那些所謂【外省人】,除了有鄉音以外,也大多漸漸凋零了,他們的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大多在台灣出生,不就是台灣人嗎?跟一般的普羅大眾有何兩樣嗎? 到底是誰一直在提醒我們,外省人,外省人這幾個字? 就是有一些人,不斷不斷地講這幾個字,導致那些已在台灣落地生根幾十年的人,擺脫不掉自己與別人好像不一樣的命運。 是誰在挑撥,請大家一定要用你的腦袋想一想。 一九四七年三月七日,蔣介石派遣二十一師登陸基隆港口。依監察院楊亮功公布的二二八事件調查報告,艦隊才開到港口,便接獲情報「島內均亂民」。 艦長於是下令「見人就掃蕩。」一九四七的基隆港,沒有太美麗的走道,時間也非夕陽西下。 風有點大、雨飄得細細,不知情的民眾在港灣散步著。機槍掃射初始,打出來的砲彈和太陽一樣亮,穿著拖鞋,老台式短褲的男女老少,只聽聞轟的一聲,倒躺於地,死了。 著名的二二八事件,就此開始了最高潮的國家暴力鎮壓。 沒有人知道,乘著軍艦開槍的士兵,如今在那裡? 他還安在嗎?他的後代還住在台灣? 還是中國大陸的某個角落? 那艘軍艦,著著實實打出了台灣歷史中最重要的第一槍,從此之後的台灣史,悲情且仇恨地發展了五十多年,至今未歇。 開槍的軍隊,沒有名、沒有姓,只有二十一師代號。兇手名字未知,本地人只能辨認他們是「外來省份的人」。 半個世紀以來,「兇手」被連結一個等同擴大數萬倍的符號:外省人。 二二八事件兩年後,中國內戰中全然敗退的國民黨政府,倉皇帶著子弟兵渡海遷台。 新一批的外省人,有的只十六歲,可能早起才走入田埂,就被強拉當兵。 一輩子沒出過洋,從沒聽過二二八,第一站就穿著草鞋來台灣。 往後的日子裡,他們多半躲在台灣的竹籬笆世界,多數人退伍了,才花盡畢生積蓄買個姑娘,守個家。 十六歲起,這群人就沒有爸爸媽媽。國破山河,他們的世界只有蔣公,也只能跟著蔣公! 竹籬笆外的世界,對他充滿了強烈的敵意, 他們是飄洋過海的外省人,和當年軍艦上「相同」的外省人。 外省人綽號「老芋仔」,芋仔是一種不需要施肥的根莖植物,扔在那裡就長在那裡。長相不好,烤熟吃起來卻甜甜鬆鬆,削皮時手摸著,有點發麻。滿山遍野,只要挖個洞,就可找到幾顆鬆軟芋仔。芋仔命賤,「老芋仔」型的外省人,命也薄得很。 我台中老家對面就住著一位老芋仔,煮麵一流。沒人關心他從中國大陸哪個省份來,媽媽住哪裡,好似他是石頭蹦出來的怪物,對我們這些本省家庭,外省人不是混蛋,就是可憐蛋。 混蛋在台北當官,欺負台灣人;可憐蟲就在市井街道裡,擺攤賣陽春麵。 老芋仔賣的陽春麵特別便宜好吃,夜市裡搭個違章建築,就可以從早賣到晚。 有天門口特別熱鬧,原來娶親了,姑娘從梨山山上買來,清瘦嬌小的女子,後來生了小孩,小姑娘也常背著小孩在攤前燙麵。 我喜歡買他們家的滷蛋,幾次聽到他在旁邊教他太太,麵要煮得好,放下去的時候,得立刻撈起來,再擱回去;千萬不能一次燙太久,否則湯糊了,麵也爛了。 麵攤老芋仔有日不作生意了,哭嚎的聲音,穿透薄薄的夾板,凡路經夜市的人都聽到。隔壁雜貨店老闆娘轉告我們家長輩,老芋仔梨山小老婆跟人跑了,兒子也不要了,還把他長年積蓄、擺在床底下的現金全偷個精光。過了三天,老芋仔上吊自殺,孩子被送進孤兒院。 上吊時,繩子掛在違章建築樑上,臉就對著後牆的蔣介石遺照,死,也要跟著蔣公。 麵攤老芋仔死後四十年台灣盛行本土運動,家鄉中國大陸危險擴軍,飛彈部署天羅地網,對著另一個家--台灣。四十年前的老芋仔上吊了,其他老芋仔活下來,眼看兩個家對打。 於是台灣需要飛彈情報員。誰願意在「承平時刻」仍為台灣死?沒有名、沒有姓、逮到被打毒針、可能接受酷刑、被剝皮,死了也進不了忠烈祠,誰賣命? 薪水不過一月五萬,到大陸路費四十萬,買一條命,幹? ! 還是那批老芋仔的兒子! 還是那群當年飄洋過海的外省人! 從老子到小子,一代傳一代,人生就是要報國;沒有國,那有家? 中華民國也好,本土化也好,外來政權也好,李扁當家也好。 竹籬笆內的子弟,活著,永遠都要跟著「蔣公」! 被吸收的情報局人員,擔任情報工作那一刻起,真名就消失了。人生從此只剩化名,除了軍情局簡單記錄事蹟外,出了事,家人不敢鬧、不能說。 台灣人天天逍遙,十幾年來,台海平靜到人民完全感覺不了戰爭的威脅。 只有這群傻外省人,老覺得國家危難,他們得前仆後繼。 老的上一輩犧牲不夠,小的還得賠上一條命。有情報員家屬向我哭訴陳情,我很慚愧,也很感慨。慚愧的是,我們常覺得自己已幫國家社會做過多事,很了不得;但站在你面前的這群人,他們怎麼從不談了呢? 他們的傻,造就了我們人人自私的空間。但令人感慨,這些外省人無論累積多少英雄事蹟,他們的命運總陷在一九四七年二二八的那一槍,他們永遠都是「飄洋過海」的外省人。 五十幾年下來,八二三砲彈死的是外省人;空軍公墓前走一遭,戰死的飛行員個個才二十出頭,也是外省人;為台灣蒐集飛彈情報,保護台灣本土運動,死的也是外省人。我無法衝口說出的是,外省人為什麼那麼笨?國家多數人並不承認他們,怎麼還願意替國家去死? 外省人啊!外省人!原罪有多深?多少付出,才能償還當年歷史的錯誤? 多少前仆後繼,多少代,才能換取本省人終究的接納? 台灣的外省人無法支撐任何一個有意義的政治力量。 隨著台灣民族主義崛起,只占人口百分之十五的外省人,政黨如全然反映這群人對歷史的認識、對故鄉的鄉愁,贏不了。 任何一場戰役中,外省人都得當默默的犧牲者,從戰爭到選舉,他們不能大聲說出母親的名字,不能哭嚎他們的鄉愁。 他們的一切都是錯,生的時候錯,死的時候也錯; 為國家錯,不為國家也錯! 西元1894年,一位猷太裔的法國陸軍軍官德雷福(Dreyfus),被控出賣法國陸軍情報給德國,軍事祕密法庭裁判國罪,德雷福遭流放外島。這是法國近代史上轟動一時的德雷福事件。整個事件後來被証實是假的、捏造的; 它可以成立只有一個前提;這位陸軍上尉德雷福是猶太人,不是正統法國人,他是法國的「外省人」。 在當時舉國面臨共同敵人德國情況下,法國德雷福身上的猶太血統成了祭品,目的是撫慰普法戰爭中嚴重受創的法國人心。其後法國社會分成兩個政營,雙方在報刊上相互攻擊,在議會中進行政治鬥爭,在街頭上發起群眾運動。 事件在小說家左拉發表的著名文章【我控訴】後,達到高潮。 「最後我控訴第一軍事法庭,他違反法律……,我控訴第二軍事法庭,他奉命掩飾 …… 不法行為,判一個無罪的人有罪……,我的激烈抗議只是從我靈魂中發出的吶喊, 若膽敢傳喚我上法庭,讓他們這樣做吧,讓審訊在光天化日舉行!我在等待。」--左拉,【我控訴】一百多年來,德雷福事件在每個社會上演著,這是左拉在【我控訴】文章中最後的預言。 民族主義者並不關心案件的法律細節、人身生命權,他們只關心事件給自己帶來的後果。「德雷福」的影子,如今被流放到台灣。我的朋友周玉寇, 曾經對我說:「你可以大聲講話,因為你是本省人,不是外省人。」 左拉死後一百年,二二八那一槍後五十年,我們本省人,該輕輕自問一句了: 外省人,該不該是有權利在台灣活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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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按:且看蒼天饒過誰,當美國二戰以後洋洋得意的,肆意妄為的篡改著自己的國家誕生史 ,塗脂抹粉般的在世界上充當著所謂的具有“普世價值”的引領者的時候,他們的船堅砲利何曾停止過在他國的蹂躪。而扯去一個神聖的名詞“感恩”背後,那是多麼血淋淋的過往。 。 。 】 美國人民,正在進行一場轟轟烈烈的“破四舊”運動。 他們發現,原來歷史上的美國先賢,不是奴隸販子,就是奴隸主,不是種族主義者,就是劊子手,眾神之殿裏數過去,居然沒有幾個好東西。 於是該推倒的推倒,該“斬首”的“斬首”,該焚燒的焚燒。 特朗普同志幾年前就說過:“那個太祖爺華盛頓,不就是大奴隸主嘛?那個開國元勳杰斐遜,不也是個大奴隸主嘛?” 特朗普同志真是給美國的人民群眾指了條明路啊,這不,6月15日,美國開國元勳、國父之一、《獨立宣言》的起草者托馬斯.杰斐遜的雕像,就被反種族歧視的遊行群眾推倒了。 杰斐遜當年在我們的高中文學讀本里,都是大名鼎鼎的正面人物,因為他有一句感動世界的名言,叫做在“人皆生而平等”,我也是長大後讀書才知道,杰斐遜老爺家,畜養了600名奴隸。 1807年8月杰斐遜給戰爭部長亨利.迪​​班的信中說:“只要我們對印第安人部落舉起斧頭,那在其被滅絕或被驅趕到密西西比以外的地方之前就決不放下斧頭來。” 美國國父華盛頓,在中國小學讀本上,曾是著名的“落櫻神斧”,一直是光芒萬丈的存在,但他可是一個親自指導軍隊怎麼屠殺印第安人、剝印第安人皮的“長者”, 1779年,他在指示約翰.塞列文少將攻打易洛魁部落時說:“在所有印第安人居留地被有效摧毀前不要聽取任何和平的建議”。 1783年,這位總司令還這樣描述如何從印第安人身上剝皮:“從臀部往下剝皮,這樣可以製作出高的或可以併腿而長的長筒靴來。” 歷史書上解放黑奴的林肯,林肯紀念堂裏高高坐在寶座上的那位,1862年8月22日,在給《紐約論壇報》編輯格瑞萊的信中,林肯寫道:“我的最高目標是拯救聯邦,既不是保存奴隸制度,亦非摧毀奴隸制度。如果不解放一個奴隸就能保存聯邦,我就一個不解放;如果解放全部奴隸就能保存聯邦,我就全部解放;如果解放一部分奴隸,不解放其他奴隸就能保存聯邦,我也照辦。”講白了,所謂的南北戰爭,根本不是為了解放黑奴,而是為了國家的統一,只要南方奴隸主不造反,林肯也不會管你養奴隸的破事。 按照現在的標準,林肯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者,1858年,在他和史蒂芬·道格拉斯的第四次辯論中,他宣稱:“我願意說,我現在、過去都不曾以任何方式促成黑種人和白種人的社會與政治平等地位。我現在、過去也不曾贊成黑人投票和做陪審員,不贊成他們擔任公職,不贊成他們與白人通婚;除此之外,我還願意說白種人和黑種人之間存在著身體上的差別,我相信這種差別將永遠禁止這兩個種族在社會與政治平等的條件下生活在一起。正因為他們不能如此生活,在他們和我們仍然在一起的時候,則必有地位上的優劣之別,我和其他人同樣贊成把優等地位指派給白種人。” 諸位,美國真的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文明開化,實際上,直到1910年,美國人才停止大規模剝印第安人頭皮。直到1916年,美國還在搞萬人燒烤黑人大會,這都是真實的歷史。所以,美利堅根本不是什麼“屠龍的勇士變成惡龍”,它生來就是一條惡龍。 所以,現在美國人民開始推倒他們“國父”的雕像,證明美國人民開始正視自己的歷史,而不是像他們的學者、政客一樣裝鴕鳥,當縮頭烏龜。 這是好事啊,說明美國人民開始認識到,他們的祖上未必那麼光輝,他們的先賢身上都有原罪,髒得很,亞美利加建國至今,除了那隻白頭海鵰,只怕貓貓狗狗都不太乾淨。 大家不要小看美國人民,不要覺得他們推倒雕像沒有什麼用,因為推翻的不只是雕像,更是這個國家的合法性, 國家實力有軟實力和硬實力,硬實力包括科技、軍事、金融;國家的歷史、榮譽、自豪感,則是軟實力。對於超級大國來說,軟實力非常重要,軟實力部分一旦崩塌,國家認同出現問題,人民開始重新構建解讀歷史,即便硬實力部分依舊強大,國家也有土崩瓦解的危險(以蘇聯爲代表)。 許多美國人不但不了解世界,對自己的歷史也不太了解,他們可能並不知道他們來到北美洲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 舉個例子,美國人民前幾天把哥倫布雕像的腦袋砍掉了。 世界史上的哥倫布是個英雄,發現新大陸,開啟大航海時代。 但哥倫布是個什麼好東西嗎?新大陸需要他發現嗎?印第安人在美洲生活了幾萬年,怎麼新大陸就成他發現了的了?這是完全的“西方中心論”視角。 他給美洲帶來了什麼?屠殺、奴役、強姦、無窮無盡的暴力,殖民者“從不把捅上印第安人十幾、二十幾刀,或是從他們身上拉下幾片肉來一試刀刃的快利,當作一回事。” 為了震懾印第安人,哥倫布不僅下令斬首印第安人領袖,還公開割下當地人的耳朵。在海地島,哥倫布就抓捕了1000多名當地人,600人留在當地當西班牙人的奴隸,500人被送到西班牙當奴隸。這500人中,200人在海上喪生,然後被西班牙殖民者扔進了大西洋。在當時的殘暴統治下,約有5萬印第安人選擇了慘烈的自殺。大量9歲-10歲的印第安女孩被賣作性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1492年,僅在海地島,當時約有30萬印第安人;1494-1496年,10萬人死亡;到1508年,因屠殺和逃離,當地人口銳減到6萬;到1548年,只有500人了。 “所有14歲以上的印第安人,必須在三個月內交出定數量的黃金,每個人在交完之後,要在脖子上套上一個銅圈,作為完成任務的標記。凡脖子上沒有銅圈的,將被剁去雙手,直至失血過多而死。” “隨著黃金被搜刮得越來越少,於是,可供役使的印第安人在西班牙人眼里便成了巨大的財富。這些被抓來的印第安人被當作奴隸在莊園裡勞作,這就是後來所稱的“監護制”。他們的勞動強度超出了常人忍受的範圍,結果導致數以萬計的人死亡。”   “哥倫布大規模抓捕和運送印第安人作奴,用恐怖凌虐的手法統治當地,將新生兒丟去餵狗,或是當面抓起孩子砸到岩石上,光是伊斯帕尼奧拉島就有兩萬人被殺,在哥倫布殘酷的治理手段下,印第安人經常會集體自殺,甚至殺掉自己的孩子。” 在哥倫布的航海日記中,他愉快地記錄說:“就像買賣莊稼一樣,100個西班牙幣就能買到一個美人兒,這種買賣非常普遍,有無數商人求購姑娘,特別是那些九至十歲的小美人兒們供不應求。” 他的船員日記中也寫道:“來自加勒比的女孩兒,當她全力反抗時,就被哥倫布無情地痛打並強姦。” “我抓了一個漂亮女人,哥倫布給了我,她全身赤裸,我很高興地想讓她滿足我,她反抗,用指甲抓我。我拿起繩子抽打她,她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尖叫,你不會相信你的耳朵的,最終,我們……” 對於這樣一個手上沾滿無數印第安人鮮血的人渣殖民者劊子手,2020年理性、客觀的美國人民,砍掉他雕像的腦袋,很過分嗎?為了正義,把他挫骨揚灰都不過分好不好。 但白人海盜在全世界造的孽可不止這一點,造孽的也不止哥倫布一人,我建議美國人民、歐洲人民都把自己的開國元勳、祖上先賢的檔案翻一翻,看看他們是不是那麼乾淨,他們的的財富和成功是不是理所當然,他們的雕像是不是建立在罪惡和鮮血之上。 北美殖民者以人口販賣、罪惡的三角貿易、血腥屠殺完成了原始積累,又通過獨立戰爭和宗主國斷絕了關係,在英國都廢除了奴隸制的情況下,他們依舊喪心病狂奴役黑人。後來他們因為分贓不均發動了南北戰爭,北方工業資本家為了掠奪南方的生產資料和勞動力,在戰爭中無所不用其極,在亞特蘭大、威克斯堡焚燒屠城、一路“三光政策”,如今共和黨、民主黨的祖師爺們,哪一個不是滿手鮮血,製造了無數冤魂? 看過電影《黃飛鴻》的都知道,北美殖民者在中國大規模誘騙、綁架、販賣華工,把他們販賣到北美修鐵路、開礦山,名曰“販豬仔”,本質上和奴隸貿易沒有任何區別。著名的太平洋鐵路,號稱每一塊枕木下都有一具華工的屍骨。但是華工的犧牲並沒有換來他們的尊重,反而導致了“黃禍論”的盛行,他們開始公開驅逐、毆打、甚至虐殺華人,暴力摧毀華人社區,種族歧視和種族暴力,一直持續到今日。 但這些罄竹難書的罪行,在全世界範圍內,卻很少有人提及,歷史也是避重就輕,只講美利堅光輝的一面,對它的黑暗史三緘其口。更有各國買辦文人為其粉飾太平,搖旗吶喊,鼓吹成人類燈塔。 今天,終於情況開始改變了,美國人開始自己認識到自己祖上不干淨了。 東晉的晉明帝聽王導講歷史,講到他們司馬家發家時弒君、篡位、欺負孤兒寡母,以及乾的所有齷齪事時,晉明帝羞憤難當,把臉貼到床上,說:“我家祖上如果真的這麼齷齪,這國祚還能長遠嗎?” 當人民反思這個民族是不是有原罪的時候,文藝復興和思想啟蒙才會真正到來,當他們看到國旗感到臉紅,聽到國歌感到羞恥,看到總統山就很憤怒,這個世界就正常了。 建議美國人民開始寫書,出紀錄片,名字就叫《海殤》,或者叫《醜陋的美國人》。 (正文來自公眾號:申鵬/平原公子) (結語:美國的光環多數由好萊塢製造,而神話後的美國故事,就如馬克思所說的那樣:資本來到世界,從頭到腳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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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念佛感應】星雲大師見聞的一則念佛感應 一件奇異的靈感   當我執筆寫此文時,心中湧起無限的慚愧,我應該向諸佛菩薩懺悔;過去,每逢弘法講演時,我很少講說靈感的事蹟;每在寫文時,我也很少敘述奇異的故事。   現在,我將報導一件千真萬確的奇蹟,這完全是佛菩薩的靈感。   讓我先來把這位蒙阿彌陀佛慈悲加被的主角介紹一下:   曾昭煊,是一位殘廢了的退役軍人,今年四十二歲,出生在江西省的贛縣。那是民國卅八年中秋節前,他隨部隊來台,先是駐防新竹湖口,後遷台北林口,1950年的五月,他不幸患了嚴重的風濕症,不兩月,就完全癱瘓,不能站立,更不能行走。   從1950年至今,他經過很多醫院的治療,什麼野戰醫院,五十六醫院,六十二醫院,五十四醫院,可是一個癱瘓了的人,醫藥對他始終罔效。   醫藥治不好他,主治他的醫官告訴他不要再浪費國家的醫藥費,睡在床上吃吃東西等死好了。   因此1955年他進入宜蘭員山內城村收容大隊(後改“榮民之家”),他每天不是坐著就是睡著,大家都一致認為他沒有恢復走路的可能了。   曾昭煊等於被宣判了等死的徒刑。醫院裡經常有牧師布教,但民族自尊心,以及善根不泯的他,在很多的物質利誘下,沒有出賣他聖潔的信仰。後來到了1952年,由台中李炳南居士介紹,他皈依了佛教,禮拜南亭老法師為三皈證明師。   從此,曾昭煊皈投到佛陀的懷抱,信仰了佛教。他很安心,把一切都放下了,生死、榮辱、人我、是非,他一切都不計較了。雖然如此,並不是他真的睡在床上等死,相反的,他更積極精進了,悲心、道心,與日俱增,他要與他的命運奮鬥,他要掙脫罪業的枷鎖。   1955年他到了宜蘭,隨後就參加宜蘭念佛會成為會員,在1956年的春夏之交的時候,芙瑞達颱風過境,他住的克難房子被吹倒了,三輪車把他拉到念佛會,他要我為他住處設法。   我想到離念佛會的大約十步的同興廟,我就叫人把他送去那邊暫時居住,他的人緣真好,不幾天,左右四鄰都對他俱有好感,雖然言語不通,但大家並不討厭他是一個殘廢了的人。   每日三餐,他要自燒自煮,取水,拿碗,很大的不便。當我知道時,就教他自己不要燒煮,我招呼雷音寺念佛會的住眾,每日在吃飯時,按時將飯菜送給他去吃。   宜蘭念佛會每星期三和星期六,以及初一、十五,都有定時的聚會共修,曾昭煊自從參加後,無論什麼風雨的晨昏,他從來沒有缺席過一次。他兩腿雖然失去知覺,不能走路,但坐在兩個小竹椅子上,前後移動,再用兩個手幫忙搬動腿子。可憐的曾昭煊,他雖患了不治的病症,但他的精神確是一個堅強的人!   有時候,念佛聽經完畢,蘭陽的雨水是頂有名的,他無法打傘或穿雨衣,總是由念佛會有力的男蓮友背著他,把他送回住的地方。 一切奉獻給佛教   時光就在曾昭煊誠誠懇懇的信心中過去,曾昭煊真的把一切都奉獻給佛教了。每逢到佛菩薩的法會,曾昭煊出功德或是供養總是比人多,每個月繳納會員費,別人總是兩塊錢,他要納五塊錢;印經書,他出錢的名字總是寫在前面;他雖然吃雷音寺念佛會的,但每過一個時期,他總是一包米兩包麵粉的送去。其實,他每個月的殘廢養老金,只有壹百三十餘元。我常對他講:你充什麼闊佬?為什麼自己不留兩個錢零用,總是要把他花去?   我這麼說,他聽了,起初總翻大著兩個眼睛望著我,最後他微微地一笑,他不回答我什麼,他總是照著他的意思去做。 早晨三時起來念佛   宜蘭念佛會每年在救主阿彌陀佛的聖誕時,總是舉行彌陀佛七,從十一月十一日至十七日,專心持名七日,1956年的彌陀佛七曾昭煊參加了,1957年的彌陀佛七他也參加了,他因不能起立走路,在佛堂裡的旁邊,放著一個拜墊,給他坐在那兒念佛。   佛七期中,每天念佛六支香,中午還要上供,曾昭煊不動的坐在那兒,一坐就是幾點鐘,這是常事。   我們早晨第一支香開始,是在五點半,可是曾昭煊,每天三點鐘他就來坐在那兒念佛禮拜了。 不可思議的靈感   十七日是阿彌陀佛的聖誕,也是彌陀佛七的圓滿日,早晨第一支香,不可思議的感應奇蹟就發生了。   這天早晨,鐘聲鼓聲特別響亮,大家唱贊後坐下來誦念阿彌陀經,唱讚佛偈後起立行走繞佛,就在那大家起立的時候,不可思議的曾昭煊,走來到我的面前,向我頂禮,我看他滿面紅光,慚愧,當時我盡給他嚇了一跳!我像做夢似的,心想,大概曾昭煊死了,這一定是他的魂靈,對曾昭煊我真抱歉萬分,在我的心中,以為曾昭煊這一生是殘廢定了,他永不可能起立行走了。   現在向我頂禮的曾昭煊明明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相信的回過頭來朝曾昭煊坐的地方看看,坐在那兒的曾昭煊沒有了,我一時歡喜感動,我知道站在我面前頂禮的曾昭煊是真的了。我趕緊招呼他一拜,他說,今天一定要三拜。他說話時,氣色跟平時不一樣,光彩奕奕,姿勢威威。   他頂禮後,李覺愍居士想去扶著他,他搖搖手,就這樣跟在大家中間繞佛了。   第一支香念佛後,過堂吃飯。佛七期中,每餐參加過堂吃飯的人總有兩百人左右,每天晚上的一支香念佛,大人小孩參加念佛的總有千人左右。   早餐後,我請曾昭煊講話。我對他說:   “真為你歡喜,你今天可以走路了。”   “是的,這該感謝阿彌陀佛的慈悲,以及你法師和大眾蓮友們的願力加被”!他很歡喜的誠懇的回答。   “你把怎麼好的經過說一下”!   “這個,我想你法師會知道”,他莊嚴而安詳地說:“這幾年來,我已不希望醫藥的治療,甚至我已不希望能好了,我把一切放下,除了一心念佛以外,沒有再想其他”!   “這我知道,你說,你怎麼忽然會好的”?   曾昭煊很興奮的,很感動的又說道:   “今天早上,我照往常一樣,兩點鐘起來,三點鐘來此念佛禮拜,當我坐著禮拜到五點鐘的時候,全身的骨節都像動起來了,我流了滿身大汗,想站起來,但未能如願。五點鐘了,蓮友們陸續的前來,我只得移坐到原位去,唱香贊時,你法師進來,我想站起來,又未能如願。念彌陀經時,我懇切地發願,到要繞佛的時候,就感覺一身輕鬆,腿子像有了感覺,增加了力量,我就忽然一站站起來了。這是受你指導修持的法益,才蒙阿彌陀佛給我再生的恩惠”!   我聽了後,內心對阿彌陀佛的感激和歡喜,真無法形容。曾昭煊的內心當然更有勝過我了。 向阿彌陀佛感恩   這件阿彌陀佛靈感的事蹟,給男女蓮友們不知流了多少歡喜的眼淚。這是科學和醫藥遺棄了的人,但阿彌陀佛不捨棄眾生,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無論什麼苦難的人都可蒙受他的慈恩。   平常,我們只知道稱念阿彌陀的聖號是為了百年後可以往生極樂世界,其實,阿彌陀佛的慈悲願力,臨終時固可接引往生,就是現實的病痛苦難,一心持名的人,一樣的可以承受阿彌陀佛的救濟。曾昭煊是很好的證明。   不兩天這件事傳遍了蘭陽的地區,礁溪、羅東,各地都有人來看他。曾昭煊感激佛恩,這兩天正拿著佛菩薩的聖像,各處去分發,勸人接受佛教的信仰。 南無阿彌陀佛 作者:星雲大師 《菩提樹》六十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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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備好一杯好茶/咖啡/啤酒、坐下享受讀此感人至深的好文: 七個字的『人生感言』 2019/06/24 Post by 江漢 最新芬芳 瀏覽數 14,510 次 草根影響力新視野 江漢 2019年6月12號,當年黑貓中隊的張立義先生因心臟病辭世,享年91歲。 隨著張立義先生的過世,我認為這是我接觸過最具戱劇張力的真實故事 ,也落幕了 。 這段當年牽涉了兩岸對峙 、美中冷戰 、美國CIA與蔣經國先生的密約、中華民國空軍那永遠該被紀念的35中隊、還有那段世間極美也最揪心的愛情,真是橫跨超過半個世紀史詩般的故事。 在大時代中的小人物卻活出了不平凡的一生。 黑貓中隊已有很多的訪問、報導以及紀錄片的拍攝。相信對很多人來說是不陌生的。而我,也曾在我訪問過這麼多人物中,留下了一段美麗的緣份。 我大概是2011左右,讀到了由張立義先生自述、鐵夫先生執筆的『衣冠塚外的我 —不是英雄是倖存者—』,當時就感動莫名,覺得這個大時代的故事太感人了,就決定在我的廣播節目『天涯共此時』中,向聽眾敘述這段故事。 20年的廣播我幾乎沒留下什麼手稿,不知為什麼? 當年為這節目所準備的手稿、選播的歌曲我至今還保存著,由於當時並沒有訪問當事人,純就我讀這本書的感覺和聽眾分享,兩個小時中我娓娓訴說著這段故事的始末……… 張立義先生1965年1月10號駕駛U2飛機在內蒙古被飛彈擊中,他彈跳後在七萬呎的高空大概翻滾了六萬呎,降落傘才在一萬呎高空打開,降落在冰天雪地的沙漠。 張立義先生被俘且中共對外封鎖消息,台灣方面也只能給他做了一個衣冠塚。 張立義開始了在中國大陸18年的歲月。 前五年是被監管的歲月,雖然行動不自由,但也因此避掉了最腥風血雨的文化大革命。 之後近十年時間他插隊、落戶、下放、勞改、進入工廠,但卻因此回到家鄉,與闊別了近27年的母親重逢、陪伴並送終,之後三年進入南京航空學院當工程師。 中美建交後,他的俘虜生涯有巨大變化,他和另一被俘袍澤葉常棣先生被通知,可以被釋放返回台灣探親,但如何返台? 怎麼交接俘虜卻完全不知! 對張立義先生而言這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當年七萬呎高空的劫後餘生,18 年來雖日夜思念妻子及三個子女,不敢奢望會有再見面的一日? 但一到了香港才知陷在一個完全不知的未來? 他們倆人不願意再回去大陸,台灣方面卻因為恐共,想到這兩位被俘了18 ~20年的人,早不知被共產黨洗腦成什麼樣的恐怖紅色共黨了? 堅持不讓他們回台! (他們的同胞不斷的替他們提出申請返台都沒有回音)? 沒有護照、沒有國籍的他們真不知下一步怎麼走? 直到訊息傳到了美國CIA,山姆大叔倒是比較有情有義,認為這兩個英雄是為美國做事,美國應該伸出援手就把他們直接接到美國....... 以上這段我寫的輕描淡寫那段故事,但在廣播中我是配合著空軍軍歌、還有勞改時的幾首着名『紅歌』,用音樂歌曲配合敘述著他那18年被俘歲月,也用了劉德華唱的『黑蝙蝠中隊』,一同紀念那個非常年代,兩個偉大中華民國的『空軍中隊』來歌頌他們。 節目做得十分感性,我在描述他的夫人張家淇女士,在當時的氛圍,如何排除萬難到香港見他一面時,彼此的一段「對白」,我用的是費玉清唱的『情深往事』當背景音樂,來敘述這一段! 當時我是邊說邊聽著這首歌,我幾乎是完全失控,我的述說都因哽咽而語不成句....... 『其實我不想離開,只是有太多無奈,幾時才問得明白,這結局誰在安排。 忍不住再走回來,回頭一片滄海,輕輕把窗門推開,往事又湧進胸懷。 曾經是個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走的人,曾經是盞不到蠟炬成灰絕不熄的燈, 如今殘夢已時早晨,清醒有幾人,還不是為了情深太難舍。 情不自禁,重新撬開心中這把鎖,想起當初決定離開的時候, 也是心痛難忍情深難舍路難走;情不自禁,多年以後還是走回來, 想起當初決定留下的時候,也是為了無怨為了無悔為了愛。』 張家淇見到張立義時問了他一句:「18年了,你成家了嗎?」張立義回答「沒有」,家淇多麼希望他的回答是:「是的」。 因為她一人帶著三個孩子,八年後與一位何上校結婚,何先生也允諾替她找照顧三個孩子,三個孩子後來各有成就,都非常感謝何伯伯的照顧。 家淇因此覺得對不起張立義!但他回答:「這是命運的安排 我們誰都沒有對不起誰?」兩人唯獨能做的只有抱頭痛哭。 鑒於台灣政府的重重規條,兩位英雄只能先到美國,像是換個地方繼續的『插隊落戶』, 那時透過媒體報導還有張小燕等人大力鼓吹、加上軍中袍澤四方陳情,又經過了八年他們才得以返回台灣。 在整個故事中有一個至今沒有影像、沒有聲音者,就是那位曾任國防部副處長的何上校,當年家淇和他結婚時,她就告訴何先生,因為她沒有看到張立義的屍體,如果有一天他回來了,他們的婚姻就『自動失效』。 何上校也信守當年承諾,當張立義回到台灣時,何先生就『自動消失』了。 這個大時代的小人物們,為何能有這樣的情操?也是我感動至深的點。 JUYH02 命運就是如此作弄人,張立義夫婦於1956結婚,婚後的第九年,張立義因出任務失去音訊18年。 重逢後在經過8年之後再復婚,這整整已是26年的光陰了。 之後12年的聚首,可說是他們彼此人生最美好的歲月,但26年的等待卻僅給他們短短12年聚首,家淇就因病離開了他..... 那晚在廣播中我極其動情的敘述了這個故事,也深感正因為我生在這個時代,才會看到這樣的故事而被感動。 節目結束前我向聽眾承諾:「雖然我完全不知道張立義先生如今人在何方? 但相信我! 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找到張立義先生,做段訪問,看看他本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一生? 以饗聽眾!」 我節目結束曲是鄧麗君唱的『莫忘今宵』音樂才響起,電台電話就響了,有位聽眾指名找我 :「江漢,我就是這本書的作者,我姓周,我知道張立義現在在那裡?我是你的忠實聽眾!」。 當時我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幾乎用顫抖的聲音問他:「這是真的嗎?」本來還想怎麼才能運用關係找到張立義先生,這下子真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當天晚上周伯伯就撥了電話給張伯伯,告訴他有個江漢會到台灣會訪問他。 而我隔天就連絡上張伯伯約好了何時返台訪問他? 張立義先生在電話中告訴我其實他已經不太說這個題目了,但看我這麼殷切,他很願意和我聊聊。 隔沒多久,我就在11月飛回台灣,約好了張伯伯在他運動(游泳)後和我見面! 那時他已年過八十,依舊維持著每天運動的好習慣,張伯伯精神很好操著一口南京鄉音,非常客氣的接待我入屋,還特別提醒我:「我口才不好,腦子這些年也不靈光了,怕不能達到你的要求!我真的沒有你以為的偉大!」還露出靦腆不好意思的笑容。 其實,對我而言,能坐在他的跟前看看他『我心已足』。 他究竟是時代的犧牲者,還是在洪流中沉浮的不由自主? 坦白講,老天也好,國家也好,命運也好,似乎都虧欠了他! 但他沒有向誰討過公道? 只是一再的強調:「我不是英雄,只不過是倖存者」。他說:「我從七萬呎高空墜落時,我就不相信我能活著,而我還能活到現在,我已是很幸福了」。 其實,張伯伯的話真是不多,一般人要是有這樣經歷都可以好好發揮一下了! 但我們還是做了足足一檔兩小時節目所需之量,把張伯伯一生走過了一遍,他雖然很驚訝我對他的過往如此了解,還是一再的說:「我真的很平凡」,我印象深刻的是,我問到他一些不容易的人生經歷時,他總是跳脫自憐自哀,完全用正面思考,不讓自己陷入是犧牲者之中...... 那五年被軟禁監視的歲月是用什麼心情怎麼度過的?: 「被看管、失去自由是事實,但那是一個瘋狂的年代,社會不安、人們造神。 以我這麼黑的右派又有反動的背景,如果在外面不知會被鬥成什麼樣子?被軟禁反而好像是被保護一般」 近十年的勞改、下放會覺得日子苦或不平嗎? 「我們本來就生在一個戰亂年代,而且我們在受U2 訓練時,那個訓練才叫做九死一生,所以勞改、下放到農村,和可愛純真的老百姓一同農作,真的一點不苦,那些農民不知我的背景,我們像一家人一樣。 後來我再返大陸和他們重逢,仍然親的不得了,至於物質生活, 我本來就沒慾望, 我那些軍中兄弟後來去了民間航空,日子雖然優渥,但有誰有我這樣福氣? 能再回到母親身旁,陪伴了她這麼多年直到她去世。 兩岸開放後,那些朋友回來都已見不著父母,跪於父母墳前哭的肝腸寸斷,你說誰得誰失?」 怎麼看和張媽媽(家淇)人生的聚合? 「她小小年紀我就看她長大,在大陸的那18年我的確好想她,不知為何? 總覺得只要我不死,我就能再見到她。也不知道我的信心從何而來? 大概主耶穌就是一直與我同在吧! 是的! 如果她能再多陪我幾年,我一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但....」。 張伯伯的家,一推門進去就可看到家淇女士的放大照片掛在牆上,美麗氣質兼具。 (張媽媽是我好友陳榮生的小學老師,直至現在陳榮生都記得老師的美麗)。 另有一副大的『日曆』日子停留在2003年8月9號,就是張媽媽過世的那一天,好像張媽媽的走,張伯伯的世界也停止運轉了.......。 您怎麼看何上校? 「我是真心的感謝他,我也想去拜訪他,但他好像不願意面對,所以基於尊重,我也不便打擾。 倒是鼓勵孩子們要常去看他,他是我們家的恩人,他的離去我心中也是愧疚,但要怎麼說呢? .....」。講這段話時,張伯伯說的特別謹慎也說的更慢,我想那是心中多重糾結的情緒吧!如他所說『說什麼好呢?』。 對這樣的人生,是否不平?有過念頭向誰討個公道嗎? 「向誰去討公道?我真的沒有,我一生相信神,都有祂的安排,事實上,我還覺得他給我的已超過我該得的,我能健健康康的活到現在不是很好嗎?我這一生看似被剝奪,但真的被恩待甚多,若真像你所說的磨難,我怎能至今還這麼好呢?就算很多人都說台灣中華民國對不起我們,我都不覺得了!」。 通常在我結束訪問時,我會請受訪者就著他的經歷,給聽眾分享他的人生感言,尤其像張伯伯這麼様的戯劇人生!我自然希望他的一番特殊的人生際會能給大家一些鼓勵。 在我訪問過這麼多人中,每個有點故事的人,大概都會说出一段可歌可泣的人生感言,也的確可以激勵人。張伯伯慢慢對我說「江漢 ,我只有七亇字回答你」,我充滿期待且聚精會神的等待他的『人生感言』...這時,張伯伯閉上眼睛,幽幽的從嘴裡說出了這七個字的『人生感言』: 『哈利路亞!感謝主」。 聽到這七個字,似乎已涵括了一切,無再多說什麼! :「謝謝您!張伯伯!您看似平凡,但留給我們的卻是無窮寶藏!這一個世代,因著您們才顯得價值無限。而您因信仰而有的平凡且心安喜樂,是所有信仰的真諦,再次謝謝您!我們永遠懷念您」! 在此特別感謝周俊良周伯伯(衣冠塚外的我──不是英雄是倖存者──的作者,鐵夫先生)要不是那晚現場廣播結束後他的一通電話,我也無法與張伯伯結下這段美麗訪問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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