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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人回報10 個月前
這是一位神奇的高僧,在臨終時他可以隨意離體
視頻中,高僧端坐在禪堂的中央,在他的左右兩側
分別坐著兩位威嚴壯壯的師父,在他們的周圍
一群虔誠的弟子們盤膝而坐,認真地聆聽著高僧的教誨
這位高僧是泰國著名的僧人,當時已經有百歲高齡
事實上,早在三個月前,高僧就以超乎常人的準確性
過了他的涅槃日,這一天,他知道生命的最後時刻到了
他傳喚寺廟裡所有的僧侶們,讓他們圍坐在他的身邊
高僧面容莊嚴,雙眸深邃,透露出歲月的滄桑與智慧
儘管高僧的聲音已隨著歲月變得老邁低沉
但在禪堂裡,他卻有著一種特殊的力量
他以清晰而緩慢的語調,最後一次為弟子們傳授他的教導和智慧
他的每一個詞語,每一個句子,都像是一顆智慧的種子
一粒粒地撒播在聆聽者的心田
這一幕是如此的肅靜而感人,弟子們一動也不動
彷彿成了靜止的畫面,整個禪堂一片肅穆
彷彿世間萬物都在安靜聆聽著這場智慧的傳承
高僧把他最後的教導講完後,他的頭突然低垂
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整個人保持坐著的姿勢
一動也不動,此時,禪堂中瀰漫著一種肅穆莊嚴的氣氛
時間彷彿也因此而停滯,這樣過了一會之後
左邊的一位師父轉過身去,伸手輕輕地觸摸著高僧的脈搏
片刻之後,他向弟子們莊嚴宣佈高僧已經緣際
聽到這一宣告,所有的僧侶都紛紛起身,向高僧跪拜
一時間,僧侶的哭聲充斥著整個禪堂
這一刻,是高僧緣際的最深切哀悼
也是對他一生智慧與慈悲的最高禮讚
整個禪堂內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力量
一種對生命,對存在的敬畏
很難想象,一個人能以如此寧靜祥和的方式入眠
就像一朵飄落的花一樣,輕柔地回歸大地
悄無聲息,這是他離開身體的最好方式
沒有喜悅,沒有狂喜,什麼都沒有
一種完全無邊無際的狀態
這並非結束,而是一種更為寬廣,更為深遠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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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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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沒有人,正房房門虛掩,二柱推門進入室內,整潔優雅,牆壁上掛滿了幾十幅裸體油畫,一身穿著中國清朝服裝的老婦坐在藤椅上。 這是一個博物館,二柱想。 “你好”,二柱隨口用漢語問候。 老人很慈祥,看了看二柱,輕輕回句“你是中國來的?”一口並不標準的上海話,讓二柱吃了一驚。 沖繩島沒有中國人來,見到中國人,老人似乎有點興致,與二柱攀談起來。 原來,這是個百歲老人,已經104歲了。墻上的油畫是80年前一個中國留學生的習作,後來兩人相愛,老人與留學生曾在上海生活了六年。 老人離開上海時,留學生把油畫作為紀念送給了老人。老人蹣跚著走到牆角書櫃。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小木箱,小木箱裏放著一只手表、一綹鬍鬚,和幾封書信。“你為何不在上海生活?”二柱好奇地問。 “他做了和尚,拋棄了我和孩子,生活無奈,我就回來了。”老人蚊聲說。 “學生還在上海嗎?”二柱接著問。 “他已去世50多年了”,老人滄桑的臉上略顯傷感。 空氣似乎窒息,沈默了一會兒,好奇心驅使,二柱進一步問道:“您是如何知道留學生去世50多年的?” “女兒六年前去中國,才知道的。”老人輕聲說著,眼角流出了悲傷的淚水。 二柱翻看著書信,突然一首熟悉的詩句映入眼簾。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這首手抄的《送別》讓二柱驚嘆,落款“叔同於戊午八月十八日。” “老奶奶,請問您是春山淑子嗎?”二柱激動地問道。 老人悲愴說:“先生稱呼我為淑子吧!” 淑子?春山淑子。 叔同?李叔同。 和尚?弘一法師。 一連串的疑問在二柱腦海裏閃現。 風流才子李叔同,與一代高僧弘一法師,二柱的心裏泛起了漣漪。 “你為何不在東京生活?” “父母希望我嫁給銀行家,而我選擇了中國留學生,家裏與我斷絕了關係。從上海回到東京,家人讓我滾得越遠越好。我只好帶著一兒一女,坐船來到沖繩。” 春山淑子平靜地說。 “你們如何生活呀?” “我在漁村小診所工作,有時也下海捕魚補貼家用。” “你的兒女在哪裏?”“兒子當兵,沖繩戰役時死了,女兒春山油子在銀行工作。”春山淑子說。 三天後,二柱返回東京。友人協助下,在東京銀座,距離日本海外協力基金不遠處的咖啡廳,二柱拜見了老人的女兒春山油子。 1988年,年邁的春山淑子告訴女兒春山油子,其親生父親是中國的李叔同。 當年,春山油子作為日本海外協力基金的項目官員來中國考察,並獨自前往杭州,終得知了李叔同已去世了46年的不幸消息。 1992年,李叔同去世後的第50年,春山淑子將一封家書《致淑子:請吞下這苦酒》,轉交給女兒珍藏。 “父親已作古,母親已年邁,半個多世紀前的事情不希望再提起,後人的生活不希望被打攪”,春山油子說。 淑子,李叔同的最後一個女人,李叔同的日本妻子春山淑子。 一場抉擇,李叔同擺脫塵念,拋棄愛情與親情,遁入佛門,成為弘一法師。俗世佛途,互成陌路,春山淑子被絕情地拋棄,抱著幼兒絕望地回到日本。 紅塵內外兩茫茫 他拋下的妻兒,那位深愛他的日本姑娘淑子與兒女,70餘年來,在孤島沖繩默默地度過悲情的歲月。 1942年10月10日晚上,62歲的弘一法師索來紙筆,書寫了“悲欣交集”四字絕筆,交給隨侍在側的妙蓮法師,說:“你在為我助念時,看到我眼裏流淚,這不是留戀人間,或者掛念親人,而是在回憶我一生的憾事。” 13日晚上八時正,福建泉州不二祠的晚晴室,弘一法師在佛聲中吉祥圓寂。那一刻,弘一法師的眼角流出晶瑩的淚花。 悲欣交集,一代高僧的絕筆。 悲欣交集,也是弘一法師對日本妻子淑子的致歉。 弘一法師,成為了佛界中唯一“流淚的高僧”。 幾天後,泉州不二祠禪寺為弘一法師舉行了荼毗法會(僧人火葬,佛界稱荼毗),化身窯(火葬爐,佛界稱化身窯)暴起猛烈火光,天空突然升起一朵蓮花。蓮花上坐著菩薩化身的弘一法師,慢慢升起。 事後,從化身窯裏檢出1,800餘顆舍利子,600多顆舍利塊。 律宗十一代祖——弘一法師功德圓滿。 弘一、虛雲、太虛和印光並稱“民國四大高僧”。 弘一法師,俗名李叔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1918年夏天,李叔同削髮為僧後,他的最後一個妻子春山淑子,一個日本女人,歷經千辛,終於在杭州虎跑寺找到了出家丈夫。 而這首感動數代人的《送別》,就是李叔同寫給她的永別信。 1905年秋,26歲的李叔同,東渡日本,在東京美術學院學習美術繪畫。裸體寫生,尋找女模特,困擾著李叔同。有一天,李叔同正在房中作畫,突然窗外一個姑娘飄然而過。他情不自禁地擱下畫筆,衝出畫室,原來是房東的女兒春山淑子,一個櫻花般的嬌羞女子。 淑子停下腳步,羞澀地看著他,他頷首展顏一笑,明眸皓齒,用日語夾帶手勢和她溝通,激動地邀請春山淑子做自己的模特。 “這,這……”她十分驚訝,滿臉羞澀。 李叔同,那溫文儒雅的氣質,像磁鐵一樣深深吸引了春山淑子。 幾天後,春山淑子成了他的專職裸體模特。 春山淑子笑容可掬地走進畫室,第一次在異性面前脫下衣衫,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 他示意她斜坐到床上,臉向後微側,作出半回首的姿態,左手自然地支撐,右手隨意地擺放。 她靜坐著一動不動,他定格了她的美。他陶醉於這樣的美,畫得屏聲靜氣,沒起絲毫雜念。 畫畢,他與她一起,談論一番。然後,他彈琴一曲,直抒胸臆,春山淑子情愫暗生。 面對柔情蜜意的女子,李叔同一次又一次心海潮湧。不久,兩人跨越了畫家與模特的界限。雲雨與作畫,讓李叔同如魚得水,油畫大為長進。 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李叔同在日本享受了愉悅的滋味。 淑子,春山淑子,房東的女兒,成了李叔同的第二位妻子。 李叔同以她為原型,創作了大量的女子裸體油畫。 六年後。1911年,李叔同攜淑子,與兩歲的兒子,一起回到上海。1912年,李叔同應聘到浙江師範學校,擔任繪畫與音樂老師,節假日從杭州趕回上海與淑子相聚。兩人恩愛有加,相濡以沫,一家人享受著平靜的生活。 這期間,李叔同每月的薪水是105元,分成四份:一份給上海的妻兒40元,一份給天津的妻兒25元,自己與在日本學習的弟子劉質平各20元。 1916年,李叔同與學校的同事閑聊,聽聞了辟穀(斷食)一事。第二年春節剛過,李叔同就到杭州虎跑寺辟谷穀了21天。 在這裏,他接觸了佛經以及僧侶的生活,感受到世間名利原是虛妄。返校後,他開始吃素、讀經、供佛。 1918年3月底,淑子生下了女兒。 1918年5月,李叔同又到杭州虎跑寺,辟穀一個月,並拜了悟法師為師。了悟法師給李叔同取名演音,號弘一。 1918年8月19日,38歲的李叔同,在虎跑寺正式剃度出家。 李叔同歸佛的消息,當天就傳遍了杭州。 3日後,傳遍了上海。這也成為民國以來,中國文教界哄動一時的新聞。李叔同出家,妻子淑子一無所知。 兩週後,淑子得知消息,攜帶幼女從上海趕到杭州。找了六天,跑了六個寺廟,最終在杭州虎跑寺找到了丈夫李叔同。 下午,在寺廟前臨湖的一個素食小吃店,李叔同與妻女見了面。吃著素飯,淑子淚流滿面。吃過飯,李叔同雇了一艘小船,把曾經刻骨愛戀的妻子淑子送上船。 “淑子,這是我三個月薪水,你們回日本吧。” 李叔同從衣衫裏掏出一沓錢,遞給了淑子。並把一只佩戴多年的手表、一綹鬍鬚、一封信和《送別》這首詩,交給妻子作為離別紀念。 “叔同,抱抱女兒吧。”淑子痛哭著,把幼女遞給叔同。 李叔同雙手合十,謝絕了妻子的要求。 傍晚,湖面泛起了薄霧。 “叔同”,妻子淑子抱著幼女,站在船頭,大聲哭泣著。 李叔同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請叫我弘一。” 聽到這絕塵的聲音,妻子淑子悲傷地問道:“弘一,請你告訴我,什麽是愛?” 李叔同合上雙眼:“愛,就是慈悲。” “你慈悲對世人,為何獨獨傷我?”妻子淑子責問李叔同。 小船載著傷心欲絕的妻女離去,李叔同轉身進入廟門,剎那即是永恒,永恒亦是剎那。此次永訣,再無見面。 一念放下,萬般從容。 從此,世間再無李叔同,只有一代名僧弘一法師。 那一年,是他們兩人相識後的第11個年頭。李叔同38歲,淑子28歲。 妻子淑子回到上海,大病了一場。哀莫大於心死,淑子變賣了上海家中所有的物品。兩個月後,拉著9歲兒子,懷抱5個月的幼女,攜帶著李叔同的畫作和離別紀念物,離開中國。 1918年10月底,淑子返回日本東京。淑子因與李叔同相愛,遭到極力反對,與家人斷絕了關係。“滾,……滾遠點,……,有多遠滾多遠”,被中國男人拋棄的淑子,又被父母與兄弟拋棄。 舉目無親的淑子,受盡了屈辱。無奈之下,淑子帶著一雙兒女離開東京,乘坐漁船,於40天後來到日本最南部的沖繩島,以春山淑子的名字,到一家鄉村醫院從事醫護工作。 離別永不相見。 從此,春山淑子與中國的李叔同、弘一法師、日本家人等斷絕了所有聯繫。淑子隱姓埋名,孤兒寡母默默地生活,萬分艱辛。不管生活多艱難,丈夫李叔同贈予的所有畫作,春山淑子悉心珍藏,從沒有轉讓或賣出。 李叔同的一只手表、一綹鬍鬚、一封家書以及李叔同手寫的《送別》等離別紀念物,從未離身,與淑子終生相伴。 1996年,春山淑子在沖繩老屋謝世,享年106年。 淑子與弘一法師,自1918年離別,已經過去了88年了,或許在天堂裏再次交集。 春山淑子看著弘一法師,輕聲唸道:“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 弘一法師腳踩蓮花,雙手合一,回應說:“一念心清靜,蓮花處處開。一花一凈土,一土一如來。” 只有深刻經歷過紅塵的人,才能如此堅決地捨棄紅塵。 弘一法師悲喜交織的一生,縱有遺憾,也總歸無悔。 “愛就是慈悲”,是丈夫李叔同對妻子春山淑子的最後一句話。 “悲欣交集”,一代高僧的最後絕筆。 人生是悲傷的積澱,生命是悲欣後的交集。 李叔同,經歷了年少時的才子風流、成年後的藝術熏陶,和中年後的宗教靈魂,三個階段後,深刻醒悟了人生猶如摁下葫蘆起來瓢,恰如這幽幽禪河不盡燈。 春山淑子,一段感情,廢了一生。 “愛就是慈悲”與“悲欣交集”遙相呼應,道出了李叔同弘一法師與春山淑子的悲愴人生。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這首名流千古的《送別》,或許飽含了“悲欣交集”四字絕筆的背後酸楚隱情。 悲欣交集,人生之感悟。 當我們再回首時,沈澱的不只是記憶。那些如風的往事,那些如歌的歲月,都在冥冥的思索中飄然而去。 擁有的就該要珍惜,畢竟,錯過了,是再也找不回的。 【附後】 據記載,1918年出家前,李叔同曾將他的油畫作品二、三十幅,寄贈於北京美術學校(中央美術學院的前身)。 很遺憾,遺失了。 1967年,偶然在堆放雜物的倉庫發現了李叔同的《出浴裸女》。作為僅存的一副畫作,《出浴裸女》成為中央美術學院鎮館之寶。 《出浴裸女》,一位浴後的半裸少女坐在椅子上,雙手扶把,袒胸露乳,眼睛微閉。神態靜美豐韻,氣質雅致纖素,聖潔如玉雕。 【はるやまゆうこ(春山油子)】 春山油子證實,台灣一作家(李敖)在沖繩旅遊期間,曾偶遇春山淑子,但並沒有獲贈弘一的畫作。 台灣學者李敖,曾自稱獲得弘一法師的真作,並在2013年拍賣弘一畫作。 ------ https://youtu.be/V1yIdpgq8W0 李叔同 著名音樂家、美術教育家、書法家、戲劇活動家,是中國話劇的開拓者之一。他從日本留學歸國後,擔任過教師、編輯,後剃髮為僧,法名演音,號弘一,晚號晚晴老人,被人尊稱為弘一法師。 《送別》,曲調取自約翰·P·奧德威作曲的 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夢見家和母 親》是首“藝人歌曲”。 這種歌曲19世紀後期盛行於美國,由塗黑了臉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員領唱,音樂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調創作而成。奧德威是“奧德威藝人團”的領導人,曾寫過不少藝人歌曲。 李叔同留日期間,日本歌詞作家-犬童球溪采用《夢見家和母親》的旋律填寫了一首名為《旅愁》的歌詞。 而李叔同作於1915年的《送別》,則取調於犬童球溪的《旅愁》。如今旅愁在日本傳唱不衰,而《送別》在中國則已成驪歌不二經典。 沈心工也曾根據《夢見家和母親》寫過《昨夜夢》,但始終未能抵得過《送別》的光芒。 「長亭」,是指古代供旅行休憩的驛站,也 是文人墨客筆下的常用詞。在古代送別詩詞 中,「十里長亭」不斷出現,蘊含著離情依依的惜別情愫。久而久之,「十里長亭」就 被用來泛指送別之處。 《送別》夢之旅 作詞:李叔同 作曲:John Pond Ordway 長亭外 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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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eniffer Lai 好文~請耐心看完! 幾天前的一個深夜,我的一個好友打來,跟我聊到凌晨快一點。 他先是建議我:不需要在網路上和持反對意見的人辯論,因為沒有用,也沒有意義。 台灣已經不是一個可以理性討論公共議題的社會了,所以,表達自己的意見就好,不用辯駁別人的留言。 這個建議我同意,以後要儘量改掉好辯的性格。 接著,我們聊到這次大選。 他說蔡英文一定贏。因為很多人雖然討厭蔡,但是要投韓也實在投不下去。 我問:為什麼? 他說:理由是韓國瑜在參選高雄市長之前,根本毫無任何成就,他不像郭台銘一樣,創立了一個商業帝國,他也不像朱立倫一樣,學經歷完美,政治資歷完整。 他說,韓國瑜當總統就好像「一個在班上一向都倒數幾名的同學,突然跳出來要當班長」,在他前面名次的那些同學會服他嗎? 他接著說,就算他當選,也是國家災難,因為他無法成為國民黨的權力中心,他可能連國民黨都搞不定,更何況整個國家?他沒有自己的有力團隊,上上下下幾千幾百位文官,很多人不服他、甚至輕視他,他無法管理這龐大國家機器,最後可能就是亂成一團。 他說,韓是好人,但太早出來了,他的時機未到。 最後他感嘆地說,因為蔡實在太壞了,所以他還是會投韓,但不看好他。 這一番論述,有些部分也是我的擔憂。 但我認為韓會當選。 所以我們就賭了雞排。 哈,這已經是我的第二盤賭局了。 非菁英、無社會成就,故不足以服人。 這一點,我有不同看法。 何謂菁英?何謂成就? 我舉自己為例好了。 從國小到高中畢業, 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 從台中女中,到台大外文, 到政大英語教學碩士, 最後成為國立某高中的老師! 這樣的我,算有成就嗎?算菁英嗎? 我不想假裝很矯情地說自己是魯蛇, 也不敢很驕傲地說自己是人中龍鳳, 但是,如果我把自己拿來跟韓市長比, 我必須很誠實地說:我遠遠不及他! 如果我整天被攻擊、被黑, 我不是瘋了,就是病倒了。 可是韓市長還是很正面、很陽光、不退縮。 如果我要用人, 我可能不敢用比我優秀太多的人, 因為他們會搶了我的光環。 可是韓市長用了三個部長級的人來擔任他的副市長, 他還選了一個比他帥、比他學經歷好的人當他的副手。 如果我的政敵一天到晚鋪天蓋地羞辱我、 甚至攻擊我的家人 我一定對他恨之入骨,非要以牙還牙不可, 可是,在競選市長期間, 韓國瑜一次都沒有提到陳其邁地貪污老爸, 在競選總統期間,也沒有扯蔡女士的家族。 我的想法是: 有成就又怎樣?學經歷完整又如何? 歷任總統哪一個不是學歷耀眼、政治金童? 結果呢? 我心目中的總統人選,不必一定是碩博士,但他必須誠實,不可以拿假學位出來騙人。 我心目中的總統人選,不必要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但他必須用人唯才,知人善任。 我心目中的總統人選,必須要有智慧、EQ好、抗壓性高。 最重要的一點, 我心目中的總統人選, 一定要是一個善良的人。 我相信韓國瑜會勝選, 我也希望他勝選, 但我不認為他一上台, 國家就立刻興利除弊、煥然一新。 醫生都知道: 即使是感冒,也要7~10天才能痊癒。 何況我們的國家其實已經病入膏肓! 賴清德說:現在是台灣最黑暗的時刻。 蔡英文說:台灣人過的很辛苦。 我想請問以上這兩位: 過去三年半是誰在執政? 過去三年半國會是那個黨過半? 你們好意思這樣說,是忘記自己是執政黨了嗎? 你們是用在野黨的心態在選舉嗎? 總統、國會ㄧ把抓,走了三年半, 結果,台灣黑暗、人民辛苦, 蔡女士,你還不該反省嗎? 還要高雄市民向台灣道歉, 還要求台中市民向林佳龍道歉, 真是夠了! 執政黨應該用「政績」來訴諸選民投票, 在野黨才是用「現狀的慘況」來爭取下架執政黨,不是嗎? 還在支持蔡女士的朋友們, 或是很不認同韓國瑜的朋友們, 其實可以想一個問題: 蔡英文這三年半到底做了什麼讓國家更強盛、讓社會更祥和、讓人民更富足的事? 韓國瑜擔任高雄市長以來,他做了什麼禍國殃民、傷天害理、傷害你我福利的事? 不要不投票,更不要投錯票! 轉載胡幼偉教授的文章給大家參考 《我為什麼叫他「老韓」?》胡幼偉 ※ 文章轉自胡幼偉教授個人群組 2019.12.15 (日) 10:17 韓國瑜當總統的最大意義,其實不是老韓這個人終於當上了總統,而是他重新定義了總統的角色與任務。 總統,不是「統治者」;而是結合所有民眾的士氣與智慧,為社會和國家解決問題與謀福利的人。他的角色,其實跟一個小社區管委會的總幹事是一樣的! 你住在一個社區裡,總要有一個能幹肯幹,願意聽住戶意見,能認真幫住戶解決問題的總幹事,生活才會安心、踏實;相反的,住在一個社區裡,要是遇到一個亂搞又傲慢的總幹事,日子會過得多彆扭,就可想而知了。 我為什麼寫文章都叫他「老韓」,不尊稱他「韓公」或「國瑜先生」,就是把他看做為我們人民做事的人,而不是一個「值得我們崇拜的人」! 一個社區的總幹事,需要有世界一流大學的博士學位嗎?需要出口成章、文質彬彬嗎?需要氣宇軒昂、各方面條件都高人一等嗎? 不需要吧! 住戶的學經歷比總幹事還高,很正常嘛!住戶的各種專業知識,總幹事未必都懂,也很正常啊! 重要的是:做總幹事的,要關心住戶的生活品質,要維護社區的安全與秩序,要讓住戶都能安居樂業;也要傾聽住戶意見,帶動氣氛,讓所有住戶都願意共同推動社區進步。 住在公寓大廈裡的人,誰不希望社區裡有這樣一位總幹事呢? 所以,我始終叫他「老韓」,是有深刻涵意的!我希望他永遠不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而是最能苦民所苦,最能帶動庶民士氣與參與感,一齊為國家打拼的「總幹事」。 所以,對韓國瑜,「老韓」是一種敬稱;是最高等級的敬語! 不該只有我敢叫他老韓;大家都叫他老韓時,他就真的是庶民總統了!是總統;更是為庶民而存在的總統! 圖文:胡幼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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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畫家黃公望讓我們這些退休老人一次震撼的感受,只是認真努力並沒有老的問題 ⋯⋯ 慢慢看 ........ 世上只有一種成功,就是用你喜歡的方式度過一生。不泯然於眾,只遵從內心真實的感受,欣然向前。 以下是元朝黃公望富春山居圖的故事。 01 公元1269年,黃公望出生於江蘇常熟。 他是那個時代最大的loser,從小讀遍四書五經,考科舉,到了45歲,才在浙西廉訪司當了一名書吏。 官還沒做幾天,他的上司張閭,因貪污舞弊掠奪田產逼死了九條人命,朝廷抓了張閭,順道把黃公望也抓了。 等黃公望出獄時,已經過了五十歲。想想這一生,也快走到了盡頭。 元朝的一天,黃公望正在屋裡寫字,做官的朋友來了。 跟他說: 「去我府上做書吏吧!」 黃公望把筆一放,說了句:做官,不去了,不去了,你趕緊回吧,我也要出門了。 官場朋友問:你要去哪? 黃公望答:當道士! 黃公望門也不鎖,拂身而去,從此浪跡天涯。 那一天起,黃公望便開始向人生莽原出發,與過去的生活徹底決裂。 他不再討好誰,也不再將時間浪費在無聊的人、無聊的事上,他過極簡的生活,並有乘風破浪的氣勢。 一個人真正的成熟,是從懂得認識自我開始的。 在古代,50歲已是人生暮年,也許等待黃公望的除了死亡,也就剩下死亡了。 可死亡從來不是人生最可怕的事情,人生最可怕的事是人未老,心已死,心死了,時間也會跟著死了。 對於黃公望來說,他的人生盛宴才僅僅是剛剛開始! 02 黃公望學畫畫,想到了就立馬去學。 他來到大畫家王蒙那裡,王蒙是大畫家趙孟頫的外甥,棄官隱居於浙江餘杭的黃鶴山。王蒙一看黃公望都年過半百了。 就擺手說:你都五十了,還學什麼呢?太晚了,回去吧! 黃公望並不在意,悶頭就學,在任何人看來,這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可是黃公望卻偏偏在紙張上出發了。他每天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盯著對面的山看,一看就是幾個小時,眼都不眨。 幾個月過後,黃公望畫畫大有長進。王蒙不解,跟著他身後去看。每次都看到黃公望坐在大石頭上紋絲不動,像個死人。 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問:「你每天都坐在大石頭上,幹什麼呢?」 黃公望說:我在看山看水啊,觀察鶯飛草長,江流潺潺,漁人晚歸。 王蒙說了句:那你繼續看吧! 之後的29年里,黃公望走遍山川,遊歷大江,走哪看哪,極度專注,沒有人知道他去過哪裡,好像他的行蹤是一個永恆的謎。 但是只要他安靜下來,整個世界好像都是和他無關的。 03 元朝至正七年,這一年黃公望整整79歲。 那是一個秋天,落葉繽紛。黃公望和師弟無用,從松江遊歷到浙江富陽。 只見富春江面,江面如練、漁歌唱晚,他跟無用說:我不走了,我留下來畫畫。 無用說:你自己留下來,沒有人照顧你怎麼辦? 黃公望一個人坐下,氣定閒神。不管無用師弟如何勸他,他也紋絲不動。 無用師弟只好一個人獨自雲遊去了。 79歲的黃公望在富陽住下,每天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到富春江邊看山看水。 一天中午,黃公望來到城東面的鸛山磯頭,坐在富春江邊的礁石上,拿出紙筆,對著江岸開始作畫。突然背後有人一把將他推入江中。 推他的人是黃公望以前的上司張閭的外甥汪其達。 當年黃公望在監獄里供出了張閭的罪行,汪其達懷恨在心,這恨一裝心裡便是30年。查到黃公望的行蹤後,就偷偷下了毒手,要致黃公望於死地。 黃公望掉進江裡,差點沒命,這時正好有一個樵夫路過,扔了擔子跳入江中,把黃公望救了起來。 樵夫古道熱腸,跟他說:既然有人要害你,你這麼大年齡了,又不能自保,我家住在江邊的山上,你住我家吧。 黃公望步履蹣跚,跟著樵夫踏上了沿江而下的驛道,走了不到十里路,來到一個叫廟山塢的山溝裡。 當登上一道山梁,眼前出現了一片凸起的平地,零星住著七八戶人家。 此處三面環山,一面臨江,酷似一隻淘米的竹編筲箕。黃公望舉目四望,此處山巒起伏,林木蔥籠,江水如練。整個富春江盡收眼底,景致奇美! 04 黃公望就此住下,一住就是四年。這四年里,天一亮,黃公望就戴著竹笠,穿著芒鞋出門,沿江走數十里,風雨無阻。 遇到好景就停下來畫,心隨念走,身隨緣走,在他刪繁就簡的人生里,所到之處皆為風景。 人真正的成熟,就是明白每天發生在我們身邊的99%的事情,對於我們和別人而言,都是毫無意義的。 黃公望就是這樣的人,他只把全部的精力放在自己關心、傾注的1%的美好事物上。 周圍的人看著黃公望都說:這個老人,都快死的年紀了。每天還活得匆匆忙忙,何必呢? 而對於黃公望來說,死是一件並不著急的事,他每天快要忙死了,忙著做自己該做的事。總是有畫不完的畫,寫不完的字,走不完的路,看不完的景。 他是真忙,忙死了! 除了畫畫,黃公望常常接濟村裡人。 有一次,他拿出一幅畫,落款「大痴道人」,讓樵夫帶到城裡去賣,並囑咐:沒有十兩銀子不要出手。 樵夫一聽,這張皺巴巴的紙要賣十兩銀子,覺得這老人准是想錢想瘋了。當他來到集市,鋪開那張紙。立馬有買家過來,掏出十兩銀子,買了就走。 樵夫很吃驚,自己就是砍一年的柴,也掙不到十兩銀子啊。 這以後,黃公望每兩三個月就讓樵夫去賣一幅,賣畫所得全部接濟村民。這個村被黃公望的畫生生包養成了小康之村。 05 黃公望80歲那年,開始正式畫《富春山居圖》。 他要在這副畫中講述一條河流的一生,他要在這幅畫中,講述時代和人類的悲喜。 對於別人來說,畫如此大畫,本來就是艱難的,更何況是一個80歲耄耋老人呢。 可對於黃公望來說,他做每件事從不管別人如何評價,我高興,我開心,這就夠了,我就是要在紙上出發。 雖然我已80歲,難道就應該「泯然於眾」,內心的感受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富春江的四面,有十座山峰,峰峰形狀不同,幾百棵樹木,棵棵姿態迥異。 黃公望踏遍了富春江兩岸,背著畫卷帶著乾糧一路前行。漁舟唱晚,樵夫晚歸,山林寂靜,流水無痕都變成了他人生的注腳。 在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人用了四年,和河流真正的對話。對話中,可以說富春江讀懂了黃公望,黃公望也讀懂了富春江。 《富春山居圖•無用師卷》局部 06 四年之後,黃公望84歲,被後世稱為"中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的《富春山居圖》全部完成。 在這幅畫里,有蘇東坡想看的「遠山長、雲山亂、曉山青」, 也有屈原想看到的滄浪之水,可以濯吾纓。 黃公望彷彿聽到河流喜悅的聲音。 也聽到了河流哭泣的聲音, 聽到自己科考時的得意, 也同樣聽到了他46歲時坐牢的痛苦。 畫中,黃公望把人藏在山水之中,畫里有8個人,一般的人只能找到5個。 在黃公望看來,人在山水之中,不需要被別人看到,領悟與回顧,人的一生,其實就是也無風雨也無晴。 600多年前,80歲的黃公望用了一生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完成自我。 和我們普通人相比,黃公望也許是苦悶的,沒有燈紅酒綠,也沒有推杯換盞的聲色犬馬,而人的生命中最承受不起的不是勞苦、不是疲憊,而是輕浮,輕浮得沒有生命的重量、沒有生命的價值。 黃公望也是幸福的,在這副「遠山長、雲山亂、曉山青」的畫里,他找到了整個世界。 現實生活里,我們常常聽別人說自己年齡大了,無法前行。 其實真正牽絆自己前行的原因不是年齡大了,而是懶惰和懷疑。真正要出發的人,隨時出發,便會海闊天空。 作家三毛說:「等待和猶豫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殺手。」你一直在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做你想做的事,然後又一直在猶豫中虛度時光。 試想一下,當我們在80歲的時候,還有沒有勇氣為自己準備新的追求,還有沒有勇氣做選擇,還能不能真的堅持做一件「不死不休」的事兒? 前半卷《富春山居圖•剩山圖》 尺幅:縱31.8釐米,橫51.4釐米 後半卷《富春山居圖•無用師卷》全卷 尺幅:縱33釐米,橫636.9釐米 07 當黃公望將《富川山居圖》畫完,他長舒一口氣,重重將筆扔入江中,長吁這一生,我完成了。 這些年,他的師弟無用到處找他,公元1353年,無用師弟終跟隨著賣畫的樵夫找到了黃公望。 當看到巧奪天工的《富春山居圖》時,無用師弟熱淚縱橫。 而喜極而泣的黃公望則不發一言,悄然在畫卷題字,舉手將自己用了全部生命完成的《富春山居圖》,贈予無用師弟。 四年的嘔心瀝血,黃公望毫不在意,與其獲取浮名,不如一場君子之交。 與現在的人相比,黃公望才是真的灑脫,也是真的曠達,他像是一個種花的人,種下、施肥、然後用數年之久等待花開,花開一瞬,他卻將花摘下,舉手贈予他人。 真正的曠達就是享受追求的過程,而從不在意結果的得失。 真正的灑脫是廣廈萬間,我夜眠不過七尺,良田千頃,我日食不過三餐。我想要的很少,心滿意足,這就足夠了。 一年後,黃公望長笑而逝。至今依然可以想到,663年前,一位元朝的老人離世,在離世時,臉上一定無比安詳,面帶微笑。 他的一生毫無遺憾地走了! 08 故事講完了嗎? 並沒有! 黃公望離世之後,這副畫的經歷更加離奇。 明朝的某年某月,這幅畫到了江南四大才子沈周手裡,沈周視為珍寶,可在一個深夜,畫作竟不翼而飛,然後就在歷史上徹底消失了。 又過了一百五十年,順治七年(1650年),《富春山居圖》突然出現在著名收藏家吳洪裕手上,在他收藏上萬件藏品中,唯獨只愛《富春山居圖》。把畫看得比命還重。 病逝之前,奄奄一息的吳洪裕躺在床上,吃力地向家人吐出一個字: 「燒!」 家人看著吳洪裕最後一口氣都咽不下去,只好當他的面開始燒《富春山居圖》,就在畫投入火盆的時候,侄子吳靜庵趕到,一把畫將畫從火盆中拽了出來。 可惜這幅畫已被燒成兩截,前半截,稱之為《剩山圖》,後半截稱之為《無用師卷》。 兩幅畫輾轉多位藏家手中,歲月沈浮,在民間若隱若現。 1938年,《剩山圖》進入浙江博物館。 1948年,《無用師卷》輾轉到達台灣。從此《富春山居圖》前後兩截分隔兩地。 2011年6月1日,距離吳洪裕燒畫那一年,整整過去了361年。 《富春山居圖》的兩截,《無用師卷》和《剩山圖》才在分別之後,正式在台北故宮博物院重新遇見。 兩岸的文化人說這叫: 「山水合璧」! 這一切,就像一個人的命運,生死別離,天涯斷腸,就如杜甫詩: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故事到此講完了,講故事的人最有心,聽故事的人總動情。 複製品《富春山居圖•剩山圖》和《富春山居圖•無用師卷》疊在一起合成一卷的局部圖 原畫有《富春山居圖•無用師卷》右半部分在裝裱時加上題詞,兩卷無法合一 09 600多年過去,當年80歲的黃公望在富春江畔駐足,然後用了整整用了4年,只做了一件事。 今天,學會了如何生存的我們,卻遠沒有學會如何生活。我們迷失在了手段裡,卻忘了不論多大的事業,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生活。 如何才能找到自己,其實答案就在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里。 今天我們學習黃公望,是學習選擇。 生活有兩條路,一條是社會要求我們走的,一條是我們自己想走的,你只有堅定內心的選擇,並奔赴向前,才能活出真正的那個自己。 今天我們學習黃公望,是學習等待。 在匆忙的生活中,試著放緩自己的腳步,讓等待變成一種心態,一種態度,只有坦蕩如水時,你才能看到最美的東西。 今天我們學習黃公望,是學習灑脫。 讓自己灑脫地安靜下來,聆聽自己的心跳與呼吸,我相信,只有這樣,你的生命走出去時才不會慌張。 今天我們學習黃公望,是學習尋覓。 若你還算年輕,你還敢不敢沸騰一下血液,綁緊鞋帶重新上路,敢不敢勇敢一點兒面對自己,去尋覓那些能讓自己內心強大的力量? 然後,此生無憾。 https://youtu.be/dUPYM9qip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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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寶銀行 - 美國欺凌實例 74歲華裔老人在美國無辜被抓,莫名其妙成了政府的替罪羊,結局卻出乎所有人意料! 孟晚舟被捕案,震驚全球,而距離現在的10年前,其實也發生了一件同樣驚動世界的抓捕“大案”! 然而“案子”的被告,只是一個無辜的華裔老人,他在美國突然被抓,成了替美國政府背鍋的替罪羊,面臨“182項指控,240條罪狀”,然而萬萬沒想到,他的結局,居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就是孫啟誠。1935年,他生於上海,其父孫瑞麟是著名企業家,更是一個慈善家,曾在重慶南山創辦大型孤兒院,解救了成千上萬,因日寇侵華而流離失所的孩子。 在父親的影響下,一顆民族大義的種子,在他幼小的心裡就種下了,直至日後生長成參天大樹!16歲那年,他家移民美國,在大學裡,他拿下經濟學碩士,還獲得法學博士,這樣通學博覽的優異成績在當時,無論是在華人中還是美國人中,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而完成學業後,他本可以順利步入美國上流社會,可他,卻在那時,做出一個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決定。 那時在美國,聚集最多華人的地方,莫過於紐約唐人街。家鄉味十足的理髮館、街邊做生意的華人小攤販、簡陋的華人修鞋攤、戲劇表演,這裡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親切,他說:每當我在唐人街走一走,我就覺得,很有家的感覺...我想融入這裡成為他們中的一份子,一輩子。 然而,在華人美國求生的背後,其實充滿了無盡的辛酸和不公。 在唐人街擺攤的華人小販,會由於地攤超出了一點點道路,員警就氣勢洶洶找上門,不過短短一米的距離,就會被罰走1000美元,這可是她們辛辛苦苦幾個月的血汗錢!美國警車還會在唐人街隨意停車,擠佔攤販的經營空間,不受任何約束...... 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於是1964年剛畢業的他,毅然放棄了高薪工作,放棄了走入美國上流社會的機會,就在唐人街,修鞋鋪、菜攤、肉店林立的地方,成立了一間自己的律師事務所。他所要做的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為華人同胞們,所受到的不公待遇,提供最及時的幫助! 之後十多年,他充分發揮所學之長,為華人同胞解決法律上的困難。在接觸了大量華人的困難後,他發現了一個最棘手的問題:很多在唐人街做小生意的華人,薪水是日結或周結,而美國幾家銀行,吸收了華人幾千萬的存款,獲利無數。 可當華裔要向這些銀行借錢、貸款之時,卻是:“對不起,因為拿不出有說服力的收入來源,一分都不借。”造成的結果是:在唐人街生活的中國人,很難買房、更難投資擴大生意,可以說是永遠在美國難以立足。他曾嘗試去幫助同胞們,向美國主流銀行進行遊說,可卻是一次次無功而返。 他感到非常的不公平,為了最大限度的幫助同胞們,他決定,再次放棄了,從事了大半輩子的律師行業,自己去開銀行!他說:“是時候了,我要回饋社會,回饋華人。” “ Abacus意為算盤,在中國人心中,它是中國五千年文化的瑰寶,所以他決定,把銀行叫作:Abacus(算盤) Bank(國寶銀行)。他的算盤,是要為同胞謀福祉。就這樣,為了開能為華人謀福祉的銀行,他投入了全部身家,再東拼西湊,終於在1980年,國寶銀行成立了。 國寶銀行的開設,為當地華人從無助與艱難中,帶來了巨大的生機,他克服重重苦難,向美國政府申請了低息貸款,幫助成千上萬低收入的華僑,在美國安家、謀生。 之後又經過20年的不懈努力,無數華人家庭因此重獲新生,不管是賣花的阿姨,還是賣菜的老伯,都是在他的幫助下,終於能買得起房,並擁有了自己的事業,有了立足之地。當地的華人常說:有困難找“國寶”,要借款找“國寶”,要發財找“國寶”。 “國寶”一時名聲遐邇,成了在美僑胞們家喻戶曉的華僑銀行,甚至連帝國大廈的所有者,皮特·瑪律金也成了國寶銀行的客戶。他說:“中國人在國外,團結,應當是融入血液的東西。”“國寶銀行,為的就是要讓同胞,能在異國他鄉生活得體面有尊嚴。” 他將銀行開在了紐約,更開在了華僑心裡!而他在事業成功之際,始終念念不忘生他養他的中國,他深知人才對於祖國的重要,2000年他宣導籌建了“美中教育基金會”,聯絡和組織美國多所大學,與中國的教育部門合作辦校,為中國輸送了,律師、會計、電腦、金融、企業管理等,各方面源源不斷的人才,更加深了中美兩國交流,他的巨大貢獻,受到美國和華僑一致讚譽,他被稱為“中美兩國的親善大使”、“中美友好橋樑的建築師”。 一切原本向著美好前行,卻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巨大風暴,他,頃刻陷入了萬劫不復!2008年,美國突然爆發嚴重次貸危機,所有的主流銀行徹底慌了,失業、貧困、破產,成為巨大的社會災難,為了挽救幾近崩潰的國家經濟,10月,布希簽署《緊急經濟穩定法案》,決定動用納稅人高達7000億美元的稅金,救助那些金融巨鱷。但這時候,已經飽受折磨的美國人,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花納稅人的錢拯救美國銀行,那誰又來為這次危機背鍋呢? 政府當然知道,次貸危機爆發的主要原因,就是華爾街那些極富盛名的金融大佬,把風險極高的貸款進行包裝,瘋狂向民眾拋售,這樣的惡性循環,最後觸發了這場史無前例的金融震盪!但也因為這些人實力太過雄厚,得罪不起,於是,美國政府就把矛頭,對準了他和國寶銀行!國寶銀行,竟莫名其妙成了當時唯一一個,被美國國家政府,指控貸款欺詐而起訴的金融機構。美國警方去銀行瘋狂抓人,當時的場景令人震驚!工作人員被用鐵鍊拴在一起,一個挨著一個抱頭走了出來,這種逮捕方式,連美國當地律師都看不下去了,“像是趕牛一樣被趕下長廊,這種抓人方式,此前根本沒有先例......”更有人說道:“這太不公平了,這簡直是恥辱!” “如果是一群非裔工作人員,他們就不會這樣!”就因為他們是華裔,住在唐人街,就要遭受如此的歧視與不公?! 這一年,他已經74歲,萬沒想到,一場美國人釀成的金融風暴,竟讓自己成了替罪羔羊,更沒想到,法庭上他竟整整被定了182條指控,240條罰狀!“大銀行大到不倒,國寶銀行小而進牢”的鬧劇,就此在美國上演。他一家,被媒體曝光在美國民眾眼中,一下子成了“全美罪人”,而這個罪名,不知有多麼荒謬!要知道,當時美國平均房貸壞賬率在5%,而國寶銀行3000多筆貸款,只有9人不履行借貸,壞賬率僅為0.3%,有著全美最低的不履行借貸率。讓這樣一家信譽極佳的銀行,去背美國金融危機的鍋,任誰也無法接受。 可那時美國新聞報導中,卻對華人進行了巨大羞辱,看到自己的父親受到這麼大委屈,他的小女兒憤然辭去政府公職, “美國政府讓我看不到他所宣揚的正義,和公平。相反的,我只看到了他們的無能與狂妄。我真是太失望了。” 她堅決站在父親一邊。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政府地檢署有上百位律師,此後他們對國寶銀行進行調查,可隨後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政府竟主動提出:只要孫啟誠願意交600萬美金罰款,這事就可以過去。 但是為了家人的尊嚴,為了華人的尊嚴,他堅決不妥協:“我們華人做事乾乾淨淨,我們沒做的事,永遠不會認!” “這是一個國家在施威,這是一種天大的恥辱,我不能讓華人臉上無光,我也要給自己一份尊嚴!” 他決定,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把公平和正義奪回來,就這樣,一個華人家庭,對抗整個政府的戰爭,打響了!面對強大的政府機構,他僅有的優勢是,四個女兒當中,有三個曾是律師,對美國的政治、經濟和法律相當熟悉,“政府不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而我的女兒們,她們也都是堅強,有智慧,有能力的女人...”而美國檢查院根本並沒有想到,他如此固執,如此頑強,182項指控,本以為勝券在握,卻沒想到由於物證並不確鑿,檢方難度越來越大,最後竟然不惜動用了上百名知名大律師,把國寶銀行的檔案調查了個底朝天,為的就是他一家認罪! 而這段最困難的時期,支撐他的,是熟悉的唐人街,是最親的同胞們。 每天,面店老闆為他的女兒,送上一份熱乎乎的雲吞面,在店裡,她們一呆就是一整天,討論案件只為“還給爸爸一份清白!”很多華人,一直等待著他洗刷冤屈的那一天,他說:“在我困難時,我的同胞沒有棄我而去,他們給我鼓勵,支持,告訴我一定能打勝這場官司。” 無論什麼時候,華人在海外永遠都團結起來的!這場官司打了整整五年,遞交60多萬張檔,這場力量懸殊的較量中,他以超乎尋常的勇氣,終於贏來了正義!最終,關於他的182項罪名,240條罪狀,無一成立! 在得知官司勝利後,許多華人紛紛前來,“你為我們出了口氣!”“讓我們相信我們還是有機會反抗的”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勝利,是為捍衛全體海外華人尊嚴的勝利! 孫啟誠一家人後來,他一家對抗美國政府的故事,還被拍成描述華人抵抗不公的紀錄片:《國寶銀行 小到可以進監獄》獲第9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紀錄長片提名。 尊嚴,從來不靠別人施與,它是自強與抗爭!這是孫啟誠老人的精神,更是所有中國人的精神,我們愛好和平,以和為貴,但這並不代表著我們害怕,更不代表著,我們可以如同魚肉一般任人宰割!中國人的脊樑,永遠打不斷,中國人的信念,永遠撕不碎,不屈的中國,終將贏得勝利! 視頻:國寶銀行的故事 【看電影了沒】這家華人銀行為何被美國政府盯上?紀錄片《國寶銀行:小到可入獄》👇 (國寶銀行)紀錄片2017--一個華人家庭歷時5年對抗美國政府。 ——————————— https://youtu.be/JkscvUEUn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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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陳真醫師 黨外時,如果有人跟我說,你拋頭顱灑熱血所從事的所謂民主運動及台獨運動,背後其實是美國在操盤,民主為名,台獨為實,旨在反中,旨在確保兩岸的持續敵對與分離,如果當時有人跟我這麼說,我是不會信的。這麼簡單的一個事實,而我居然在十多年之後,來到海外,才終於恍然大悟,明白自己過去的單純 (或說愚蠢),若要說不後悔不自責是騙人的。付出青春血淚,乃至家破人亡,到頭來卻發現,原來這一切只是某種龐大政治操作的一著棋;你的犧牲與努力,只是造就無數齷齪文人與政客,對社會大眾卻反而造成傷害。單純的個人善意,反倒成為一種邪惡的工具。我常想,我是不是應該(像達賴的哥哥那樣)也來寫個懺悔錄或現形記,給可悲歷史再添一筆。 在英國十年,在西方的各種反戰運動或社會運動中,除了我和學姐外,很少有華人 (更沒有台灣人),因此經常顯得目標顯著。每當有西方人走近想問我問題,我差不多就能預知他打算問我些什麼了,不外就是問我為何台灣如此心甘情願充當美國走狗。曾經有個支持反戰的英國女生,從我嘴裏聽到我對中共的批評,驚訝地對著蒼天一連大聲吶喊了 why?why?why?三個 why字,彷彿我的愚蠢讓她心碎了似的。一開始,我不太能理解,為何西方反戰人士總是支持中國,甚至往往對之充滿好感。後來我逐漸明白並且相信也許他們才是對的,至少,在相對意義上來說,美國 vs.中國,一善一惡,對比極為明顯。你當然不需要二擇一,但你沒有理由只見中國之秋毫,卻不見美國之輿薪。 當然,"挺中抗美" 這樣一種認知與聲音,在西方世界依然是極少數,整個話語權仍然完全掌握在西方媒體手裏,翻雲覆雨,任意顛倒黑白。 應該差不多是1998年吧,剛到英國的頭兩年,有個英國老師在課堂上稱讚美國發動第一次波斯灣戰爭、修理海珊云云。我表示異議,發言反駁,他很驚訝,立即很智障卻自以為幽默地告訴全班同學說我一定是每天閱讀海珊發行的 "伊拉克日報",被海珊騙了。這樣一種智障的聲音,始終才是所謂 "輿論" 主流。這世界其實就像個大電視,"電視" 告訴世人世界長什麼樣,它就長什麼樣,很少人能逃脫這樣一種鋪天蓋地、無孔不入、無日無之的洗腦。 最近不是有個 BBC 的白癡女記者叫 Laura Kuenssberg嗎 (照片在此:http://www.storm.mg/article/69924),在歡迎習近平訪英的記者會上,非常傲慢地質問英國首相卡麥隆說:「如果你是昨天剛失業的鋼鐵業員工,看見中國主席乘坐皇家馬車前往白廳,你做何感想?為了促進我們與中國的商貿利益,這是值得的嗎?」類似這類沒有大腦的蠢話,卻是這個世界的主流 "輿論"。這種蠢話如果說得通,這種大帽子如果能成立,豈不是可以套用在所有國家所有社會的所有事物上。這樣一個毫無認知能力的蠢蛋,卻以擔任記者維生,你自然能想像她會寫出何種品質的所謂報導。 這個女記者罵完英國首相還不夠,接著就去罵習近平,罵說:「你為什麼會認為英國大眾會樂於跟中國這樣一個不民主、不透明、且人權紀錄極差的國家有更密切的商業往來?」看了這一幕,聽到這樣一種蠢話,你也只能無語問蒼天,畢竟蠢話不管多麼蠢,不管多麼違反基本事實,一旦透過綿綿密密無日無之的洗腦,成為一種主流論述,它便會以這樣一種 "蠢者無敵" 的大無畏傲慢姿態展現,就好像那個嘲笑說我一定每天閱讀伊拉克日報的老師那樣。我相信他們的真心,相信他們的善意,但真心善意仍然還是需要大腦與基本理性做支撐,愚蠢話語並不會因為出發點之良善而成為智慧;謠言也不會因為訴說者之真心相信而成為事實。 中國崛起以來,不曾侵略它國,不曾派出一兵一卒,不曾發射一彈一炮,所謂影響力之擴張,無非就是提供各國經援,協助開發民生設施,鑿井開路,建水庫設電廠,方便以後大家互相往來做生意。然而,英國和美國卻不是這樣,半個多世紀來,不斷在世界各地燒殺擄掠殺害數千萬生命。惡行不奇怪,奇怪的是:人們居然完全看不見血流成河,卻能看見一點皮毛之傷,並且為之 "義憤填膺"? 對於這位女記者的智障質問,習近平回答得蠻好,於我心有戚戚焉。他說:跟其他國家一樣,中國也很重視人權議題,但中方堅持結合「人權的普遍性原則和中國的實際情況」,採取一條「適合中國國情的人權發展道路」。習近平並表示,中國已準備好與英國及其他國家共同合作,面對人權議題,「人權保障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任何國家都需要不斷加強及改進人權工作。」 今年四月,過去長期擔任達賴特使的達賴的哥哥嘉樂頓珠,出版了回憶錄 "The Untold Story of My Struggle for Tibet"。嘉樂頓珠說,他 "一生中最大的悔恨" 就是跟美國中情局合作,接受來自中情局的各種援助及代為訓練西藏武裝人員與游擊隊。中情局為藏人設立的武裝訓練基地,最初選在印巴邊境附近,後來轉移到尼泊爾木斯塘及美國科羅拉多等地;接受訓練後的大批西藏武裝份子,透過美國的協助,潛入西藏發動攻擊,並且從中奪取中共一些重要情報給美國。 多年之後,嘉樂頓珠才知道自己上當,並且自認因此錯失西藏問題和平解決的最佳時機。他說,美國事實上不但絲毫無意於減緩西藏與中國之間的緊張關係,反倒盡力擴大之,目的無非就是要藉此傷害中國。嘉樂頓珠說,問題是,傷害了中國的同時,也傷害了西藏;唯一獲利的是從中翻雲覆雨的美國。嘉樂頓珠還強調,美國提供給藏人的各種武器從來都不是美國製,他認為這是因為美國不願留下任何暗中協助藏人進行武裝組織與攻擊的證據。 對於這整個經過,達賴的哥哥嘉樂頓珠是這麼說的: “終我一生,只有一件可堪悔恨之事:那就是與中情局發生關聯。最初,我真的相信,美國人想要幫助我們為獨立而戰,最後我意識到,事情並非如此單純,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中情局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西藏獨立,事實上,我不認為美國真的想施以援手,他們只是想引起衝突,用西藏人來製造中國和印度之間的誤解與不和。最終他們成功了,1962年的中印邊境戰爭就是一場悲劇。” “我們與中情局的合作,惹惱了中國人,給了他們進行大規模鎮壓的藉口。結果是,數萬西藏人因此而死。”“我與美國中情局的關係,沈甸甸地壓在我心上,我已經保持了幾十年的沈默,但是現在我必須說出真相。我們與中情局的合作是錯誤的。我們不應當收取中情局的援助。如果我們不與中情局合作,如果我們不貪圖中情局所給予的那些極為有限的好處,中共就沒有藉口殺掉那麽多西藏人。我們與中情局的合作,導致了那麽多無辜者的死亡。他們殺死的不僅是我們的人民,同時也試圖扼殺我們的文化。我與中情局一起完成的那些事,促成了西藏文化的徹底毀滅。這給我帶來了巨大痛苦,在許多年裏使我備受困擾。我不能忘卻這一切,我是有罪的。這是我一生最大的悔恨。" 美國的這類作為,不斷反覆施行至今,在世界各地以所謂民主自由及人權為藉口,盡一切力量挑起血腥動亂與衝突,藉以顛覆、攻擊乃至入侵與佔領所有不聽話或敵對的各國政權;方法之一就是藉著提供經援與武器給所謂反對勢力,藉以挑起各種抗爭與動亂,從中坐收漁利。毫無疑問,今天要不是中共國力強大,整個大陸早已成為伊拉克及阿富汗那般的血腥人間煉獄,八國聯軍及軍閥割據和大饑荒等等恐怖歷史,老早重演。 我常想,今天我若是中共領導人,面對這樣一個無惡不作、無所不用其極、信奉極端暴力與恐怖主義的美國政府,用盡一切手段想在中國製造動亂與分裂,我有可能不實施某種鎮壓或管制嗎?恐怕不可能。除非我想讓整個中國十幾億人民陷於水火、墮入猶如伊拉克、敘利亞、利比亞及阿富汗等等等等等那樣一種永不見天日的人間煉獄。這就好像當美國以大量金錢和各種先進武器支援敘利亞所謂熱愛自由與民主的武裝勢力,四處在敘利亞製造動亂時,你做為一個敘利亞領導人,有可能啥事也不做而任其四處破壞、任其壯大嗎? 時至今日,應該不會再有人稱讚美國發動侵略伊拉克戰爭了吧?應該也不會有人相信什麼海珊擁有大規模毀滅武器準備毀滅人類的鬼話。而且恰恰相反,這幾年來許多機密文件紛紛清楚地顯示:美國不但不是因為 "懷疑" 海珊 "可能擁有" 大規模毀滅武器而入侵伊拉克,而是因為美國 "確切知道" 海珊根本沒有任何大規模毀滅武器,所以才肆無忌憚地派出地面部隊入侵佔領伊拉克。 邪惡之事,總是出之以冠冕堂皇光鮮亮麗之名。例如,隨手舉個例好了。美國從事這一切齷齪勾當的偉大說詞之一就是透過所謂民主輸出與人權輸出。美國有個 "假民營真官方" 的所謂人權機構就叫做 "美國國家民主輸出基金會"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縮寫:NED,一般翻譯做美國民主基金會),它是美國中情局底下一個負責顛覆與攻擊敵對政權或製造各種所謂 "民主抗爭" 的經援單位。在兩岸三地方面,凡是反中反華者,都是他們所要表揚與鉅額金錢贊助的對象,包括法輪功及王丹等一票所謂民運人士,獎勵他們繼續打擊中國,捍衛所謂民主自由。台灣方面,扁嫂吳淑珍也曾經是美國民主基金會2002年的獲獎者,獎勵她對所謂民主與人權所做出的巨大貢獻。 前一陣子,由屠圖、華勒沙和達賴以及那位強烈支持以色列、布希還曾在書中表揚說是因為受到他的鼓動與催促因此才決定發動伊拉克戰爭的 Elie Wiesel等12名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領軍,針對習近平的出訪各國,聯名發表一封給歐巴馬的公開信。這些在政治上向來一點都不清純卻總是故做清純中立狀的和平獎得主,在信裏熱切地央請歐巴馬,懇請他做為同樣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做為一個捍衛人權與民主的世界領袖,務必義無反顧地出面譴責習近平,務必發起緊急救援,要求釋放 (只不過被判幾年徒刑的) 劉曉波,否則中國將會以為他們可以繼續傷害人權而不會受到世人制裁。信件大意如此,非常無恥。 西方媒體毫無例外地一致刊登了這條 "大" 新聞。起初看到這新聞時,我原本以為這些什麼碗糕和平獎得主只是腦袋不清,心眼並不壞。(可是,這些人,長期參與政治如此之深,有可能 "單純" 得像個三歲小孩嗎?) 後來看到運作發起這封聯名公開信的所謂 "人權團體"叫做 Freedom Now,我才知道這不但不是腦袋不清,而是老謀深算、心機極深的一種政治動作。 這些事,說來滿紙污穢,實在很不想談。政治之陰暗複雜,難以三言兩語說清。 還記得發生在去年奈及利亞的博科聖地 (Boko Haram) 綁架事件嗎?數百名女學生被武裝份子衝入校園抓走,充當性奴隸販賣。面對選舉,奈及利亞總統Goodluck Jonathan為了改善形象,竟然偷偷摸摸和美國華盛頓一家公關公司叫做 Levick 以及一家提供法律服務的所謂 "人權公司" 叫做Perseus Strategies,簽下大約四千多萬台幣的合約;合約內容表明將協助奈及利亞政府 "在國際與國內媒體上,改變對其不利的論述",同時 "促進其政府運作之民主與透明"。 這是不是很好笑,我偷偷摸摸花大錢買通公關公司,請他幫我在國內外媒體塑造美好形象,消除對我不利之輿論,幫我的政府變得更透明更民主。 Perseus Strategies 的老闆是誰呢,是歐巴馬的一個金主叫做Jared Genser,Jared Genser是誰呢?就是所謂人權組織Freedom Now的創辦者,也就是這次這12位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砲轟習近平的聯名信的策畫人。這位 Jared Genser很有生意頭腦,他以及他的所謂人權組織向來毫不諱言地表明,聲援所謂政治犯必須具有高度附加價值,能見度要夠,殺傷力要大,好處要多;劉曉波及翁山蘇姬等人,就是在這樣一種 "具有高度附加價值" 的思維下所挑選出來的聲援對象。所謂人權、民主與自由等等,背後目的不外就是政治鬥爭與利益;而且,連人權都能搞成一種投資,搞成一家國際大公司來經營,真是不簡單。 我只是要說,政治之複雜與陰暗,遠遠不是媒體或政客及其一票走狗與幫凶們所呈現的那樣冠冕堂皇,光鮮亮麗。平常生活中詐騙集團的騙術往往日新月異,推陳出新,令人防不勝防;不過只是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人家詐騙集團尚且如此用心複雜,更何況是具有億億萬萬倍暴利的政治事務與權力。掛的全是漂亮羊頭,賣的卻是狗肉。 還記得英國真實世界的007-- "睹注之刀" (Stakeknife)嗎? 本名叫 Freddie Scappaticci ,十多年前我曾寫過幾篇文字談他。在他的真實身份曝光之前,二、三十年來,此人一直被英國政府廣為描繪成殺人魔頭,所謂恐怖組織 "愛爾蘭共和軍" (IRA)的軍事首領,曾經一手策畫英國境內半數以上的恐怖攻擊事件,至少四十幾名英國警察和士兵遭其殺害,數百人傷殘。後來,因為英國情治單位內部發生私人爭執,有人憤而報復,他的真實身份才被揭穿,原來他是英國在IRA臥底的情治人員,足足臥底了25年,代號就叫做賭注之刀,在英國政府的允許下,策畫無數恐怖攻擊事件,也因為表現如此 "優異",戰功彪炳,一路攀昇到IRA的領導階層。 我對政治真是很無言,知一百,知一萬,卻僅能說其一。我若有一絲寫小說的衝動,其實不需要什麼想像力,只要稍微就地取材,恐怕就能寫出不可思議的爾虞我詐與物慾橫流。遠的不說,光從島內一片綠油油的政治勢力幾乎無日無之的各種無恥陰暗作為,就能看見一種普及於世、擅於操弄的政治文化。島內如此,島外亦然。政治之陰暗與複雜,實難想像,但卻往往以天使般、救世主般的清新理想主義者形象出現。 比方說,上述這位所謂人權組織 "Freedom Now" 的創辦人 Jared Genser,在美國政界相當具有影響力,他在2011年更是大力鼓吹軍事侵略利比亞,原因當然又說是為了人權,為了民主自由。被強迫 "民主輸入" 的利比亞,如今就跟伊拉克、阿富汗及敘利亞一樣,陷入恐怖內戰,屍橫遍野,宛如人間煉獄。 寫這麼多,你會憤怒嗎?我看不會。會憤怒的人請舉手。我看鳳毛鱗角,少之又少。憤怒猶不可得,更不用說因此捨身奉獻。 紀伯倫曾如此說道: "就像一片孤葉,不會未經整棵大樹的默許就枯黃;為惡者胡作非為的背後,並非沒有眾人潛藏的允諾。" 說穿了,我們都是幫凶。當然我也是,差別也許只是在於我可能稍微比一般人有點病識感,知道自己是幫凶。常覺得這樣活著很窩囊,很不應該,但我該怎麼活才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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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直想花時間好好聊聊柯P,現在總算有點時間了。很多人說柯P變了,他的行為和言論已跟他第一任任期時不同,不過,在我的認識裡,柯P始終是那個樣子的。 為免有人要起底,我就先自爆了。一直以來我都不是認真的學生,也不是典型的好學生,我當年就是靠幸運上了台大醫學系。進去之後,能翹的課我絕對翹,不能翹的課我也想辦法翹,以至於我大四之前的出席率,大概兩成不到,成績很爛,差點被退學,當然也經歷過休學。畢業那年,我母親得了重病,爾後過世,讓我重新思考,醫生是不是我這輩子追求的目標?所以最後我拿到台大的畢業證書後,決定不從醫,也別害人,畢竟,以前某老師說過,沒醫術等於沒醫德。 在2014年以前畢業的台大醫學系學生,一定有被柯P教過,我當然也不例外。比起許多人,我對柯P的認識可能沒那麼深,不過既然曾在台大醫院實習過,那就或多或少會聽過柯P的事蹟,也會有『交手』過的情形。一些小的事情我就不提,聽聞來的軼聞也不說,我只提一件我親眼目睹的事情。 當時我在外科加護病房實習。加護病房,是個管制嚴格的單位,通常每天探病時間只會開放兩到三個時段,每次約一到兩個小時,每個病床只會配置兩件隔離衣,也就是,如果同時有三個人要來探視同一個病人,很抱歉,你們得輪流進去,同時也會要求所有探視者要戴口罩與使用乾洗手,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感控(感染控制)。 那天早上,我在護理站打著藥單,在剛開放探視的時間,突然衝進來十幾個人,未依規定穿隔離衣,在我們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時,他們拿起了手機和相機在拍照。當下所有人都很錯愕,包括同時來探視的家屬,我們護理長理所當然的跳出來制止,大罵,將他們全數趕了出去。別說感染控制出現漏洞了,還拍照,病人隱私要不要顧?別忘了加護病房很多病人身上只有一件輕薄的手術衣。 以為這事就這樣落幕了,結果下午時,柯P獨自來到我們單位,對著護理長破口大罵,把人都罵哭了,理由是「妳不給我面子」。原來那群人是中國來的參訪團,說是學者,但這麼不重感控,不重隱私,真的是學者嗎?柯P是否有認真確認每個人的身份,就讓助理帶他們進來?更糟糕的是,這麼重視SOP的柯P,未申報,也未事前知會我們單位,憑什麼要我們放行?然後,加護病房的管制出了這麼大漏洞,你生氣的點竟然是,「不給你面子」? 這事情後來當然傳到了我們單位的長官耳裡。台大每個外科加護病房單位,會配置兩位主治醫師輪班,而這兩位就是我們的長官。當時值班的女老師,是一位台大很嚴厲(學生私下稱為『太后』,我後來申請台藝研究所的推薦信,正是找她,和婦產科的施景中醫師,一位精神科主任),教學認真,但同時人很好的女醫師(我們每個人都被電得不要不要的,但老師常常會在休息室幫我和值班的學長準備宵夜和早餐)。自己的護理長被罵,而且還是對方無理,老師當然無法接受,便直接找柯P理論去了。為什麼我之前從沒在臉書提過這事?我承認我之前也對柯P有所期待的,所以不願去戳破。 回來聊柯P。眾所皆知,他是台大醫學系第一名(國考第一)畢業的『外科』醫師,而外科醫師的主戰場是哪?絕對是在開刀房。在柯P那個年代,沒有健保,前幾名的醫學生志願都在外科(跟現在皮膚科,眼科當道不同),尤其,心外,胸外這種開『大刀』的,更是搶破頭(當時還沒有內視鏡手術。以前林靜芸醫師就跟我們分享,她跟丈夫,前台大醫院院長林芳郁醫師畢業後,兩人都走外科,可是她在住院醫師期間懷孕了,加上醫院的重男輕女,她就被『下放』到整形外科,孰不知風水輪流轉,現在整外成了最夯的外科)。 而第一名畢業的柯P,可以優先選擇,他自然選了外科。那麼為何一位外科醫師,後來沒在主戰場開刀房發光發熱?或許是柯P也自認為,自己的技術不夠好,不要開刀害人(就像我也決定不從醫一樣)。必須說,柯P這個決定是良善的,我們以前也跟過一些名醫大P們的刀,技術真的點點點,只因為他資歷夠久了,加上會社交,跟病人關係好,就一路升上去。不過大家也別太害怕,這樣的人滿少的,大部分我在臺大接觸的老師們真的都很厲害(我爸爸大腸癌也是在臺大開的)。 如果說開刀房是外科醫師的主戰場,那加護病房就是麻醉科的領地。然而一位外科出身的醫師,被放在滿是麻醉科醫師為主的外科加護病房裡,自然是滿滿的不得意。外科思維和麻醉科是非常不同的。對外科來說,就是一和零,我要開刀,就是要把你問題徹底解決,而你往後的生活品質,才是我次要考慮的。但麻醉科,主要是做支持性的治療,控制你的疼痛,以你的生活品質為優先。我曾經遇過一個病人,在開完某大P的刀後,短短三天,輸了13袋血,台大該血型的血庫因為他而沒有庫存,當時值班的麻醉科主治,跟我們說,「他應該撐不過去」,畢竟看他懨懨一息的樣子,任何人都不覺得有希望。然而幾天後他的主刀外科醫師來,對他在床邊精神喊話,病人的眼神中散發著我從未看過的光芒,他整個人『活』過來了,甚至說服他開第二次刀,只可惜依舊沒能找到出血點,不過至少在一週後我離開該單位,病人都還繼續撐著。 在某個程度上,一位外科醫師被放在加護病房,而非刀房主戰場,那就猶如是在邊疆了,即使你是將軍,但你手下的麻醉科醫師,就彷彿是跟你不同宗不同族的人,某些時候彼此觀點是很難在同一頻率,所以2014年才有傳聞說,柯P在臺大被排擠。 然而在臺大不得志的柯P,在媒體這裡得到了另一種光環。頂著台大創傷醫學部主任的名號,外界自然將柯P捧得高高的,柯P在醫院的不如意,此時得到了釋放,因為媒體「很喜歡聽他說」。大概是自從2006年邵曉鈴車禍後,柯P和他的葉克膜團隊一夕之間變得全台知名了。確實以邵曉鈴當時的狀況,是很難救了,然而柯P推廣的葉克膜卻讓她撐了過來,即便後來留下嚴重後遺症,讓她智力退化,是否值得?見仁見智,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活過來了。大概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柯P成了全台神醫,加上媒體對他的提問,他幾乎有問必答,爾後不管是哪個名人明星住院,你去問柯P,他都會透露,然後,媒體就更愛問他,柯P就更被民眾認識,享受這份光環。不過台大醫院當然有自己的公關體系和發言人,然而在那之後,柯P儼然就是台大的發言人了,也確實讓台大感到有些困擾,畢竟,這牽涉到病人隱私。 然後,就是連勝文的槍擊案。在2014年連與柯對擂時,很多人罵連,說柯救了他,他卻恩將仇報。這事情對也不對,柯P是創傷醫學部主任,連勝文的醫療小組,自然跟他有關,但,連勝文跟邵曉鈴當時狀況不同,連的槍傷並未危及生命,而且,更重要的,柯P不是當時主刀醫師。連勝文後來的開刀與治療,當然是整個醫療團隊的功勞,可是我想,最關鍵的還是當時主刀的醫師吧?然而,2014年市長選舉,當媒體把『連勝文救命恩人』這球做給你柯P時,你竟然就這麼吃了下來,不去提及整個醫療團隊,甚至不去提及連勝文主刀醫師是誰(連我現在去查wiki都查不到)?不說出實情,跟說謊當然不同,前者並沒有任何錯或犯法,只是給人觀感不佳。我當時當然也很不以為然,但我也沒在臉書評論過這件事,原因是,我也實在很不喜歡連勝文擠下丁丁,選市長。可是我們這些鄉民不去戳破這件事,不代表柯P你不用去解釋,倘若你那時大器的將功勞歸給團隊,歸給主刀醫師,對你反而是加分的,可是你沒有那麼做。 2014年選舉,我剛好有些朋友分別在柯和連的競選團隊,都是年輕人,但你可以感覺他們的態度不同。幫連勝文的人,多半也對連勝文無感,只是國民黨給的經費和資源多,很多人也不看好連,所以就當來打一份薪水不差的工,「我們只是來工作,但他上不上就與我們無關」。而柯這邊的人很不同,很多人不去計較薪資,而是真心希望柯P上,常常是一人當兩人用,也可以發現,柯P2014年的競選團隊,多半是充滿熱情的年輕人。可是你也會注意到,這些人在柯競選第二任時,幾乎不在了,包括當時為他操盤網路宣傳,為他安排各投開票所監票的小尖兵,現在都紛紛跳出來喊不支持柯P(以柯現在的標準,這些人也是收了錢的網軍,可是別忘了,他們曾經是為你立下戰績的人)。 在草創時期永遠是最辛苦的,跟著你打天下的這群人,等於在一個未知的未來上下賭注,這些人也是最衷心希望你能闖出頭,而不計較個人利益的(畢竟,要貪利益,去找線上最有資源的政黨即可,何必幫你『個人』,還不確定你未來能不能成功)。然而,在幫助你上位後,卻在四年期間,這些人紛紛走人,這是否意味著你的領導出了問題?而當你已飛黃騰達時才來蹭的人,不能說全部,但多多少少是有些要貪圖你能施予的利益的。 我前面說了,某種程度上,柯P在醫界當時確實是有些不得志的(要說排擠也可以啦),但不得不說,當他2014決定參選時,醫界還是非常欣喜的,也期待他帶來些改革,希冀他是政壇清流。這情形一直到2018他競選連任時都沒變,我身邊許多醫師友人,老師,捐款給他,我相信他的捐款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醫界。可是為何2019年之後,這些人幾乎都不支持他了?包括我最敬重的施景中老師。 只要曾經在台大待過,或多或少會聽老師們聊起柯P的一些事,有些好笑的,也有些荒謬的,然而,我只能說,醫界的老師們還是滿仁慈的,或者說,他們仍對柯P有些期待,所以在柯P進入政壇,甚至讓大家失望後,依然沒有人跳出來翻出柯P的過往。而我自己本身對柯P進入政壇的兩個期待,是希望他對酒駕和健保制度發聲。 大家應該有印象,2013年柯P的愛徒女醫生遭酒駕撞死的事吧?當時柯P積極奔走,成立酒駕防治協會。然而在2014年,柯當上市長後,有了更大的話語權,卻幾乎不再為此事發聲了?就連去年過年孝子被酒駕撞死,行政院長,總統都發聲了,也不見柯的粉專有任何動靜(我只觀察頭一兩天,後續沒追蹤)。或許有人說,酒駕又非首都市長管的,但,外交議題,兩岸議題又豈是台北市長範疇,柯不也頻頻發表意見?在柯的第一任任期,柯P享受著全台的焦點,幾乎從未有任何政治人物這樣受『所有』媒體,不分藍綠的愛戴,那時候你柯P要講話,誰不會拿麥克風給你?可是你卻沒趁著這份光環尚在,去為酒駕的事情多做點什麼 而另一個議題,健保,更是沒看到柯P有去想改變環境。只要在醫界待過,不可能不知道健保制度的問題,健保對全台人民絕對是個最好的福利政策,但不代表它不需要改革。在我在台大實習的時候,應某位老師要求,去試算了健保比例,也才發覺這套制度存有很大的問題。 當時某一個華僑,十幾年來沒回台灣,更沒繳健保費(傳聞他在泰國因吸毒後恍神,引發火災),導致全身80%燒燙傷。他回台灣後,只補繳了幾個月保費,就恢復了健保身份(每年乖乖繳保費,一年又只看一兩次醫生的我們,顯得很蠢)。住在台大醫院一個多月,每天早上要兩到三位醫護人員幫他換藥一個多小時(其他病人約一位實習醫師,十幾分鐘即可換完),期間進開刀房手術三次,住院期間總共花費五十萬台幣,而因為健保,他竟然只需要負擔不到五千元出院費用,也就是不到1%!住在台北市蛋黃區,一間雅房租金也不只五千了,什麼時候我們的醫療服務比最廉價的旅館都不如?當然,他是病人,他不是自願生病,可是這比例也絕對不合理。我相信柯P對健保制度一定比我更熟,但,他也從未把握他的光芒,去做些什麼改變和聲援。 2018年我也曾跟我爸大吵過(我爸偏綠,我媽那邊家族則是以軍公教為主的鐵藍),他認為柯P反過來咬民進黨,是背骨,而我認為民進黨這三年做不好,一直抓著柯打很煩。我也曾經為器捐的事,跟一位堅信柯P有到中國賣器官的護理師吵過。即使我知道柯P一些事,他稱不上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那麼為什麼柯給人感覺立場跟四年前不同?等我最後來解釋,先來說說柯給自己貼上的標籤,也是最為人所知道的,他的特質,『台大醫科』和『亞斯伯格』。 說真的,台大是個很大的包袱,又是醫學系(當然,享受的資源也很多。資源?受人關注本身就是資源啊,以柯P為例,他如果不是台大醫院主任,參選時受到的注意會這麼多嗎?)。例如在朋友聚會自介時,當你說你是清大,成大,大家會「哇」,但你說台大時,得到的反應會更大(我沒有要戰學校,清大成大各大學校都很好,可是也不可否認,各類組第一志願都剛好在台大)。明明只是在講自己學校,但你講「我們成大」,和「我們台大」,後者聽起來就是格外刺耳,彷彿你在『強調』什麼。以至於我連在家,提學校的事,都是用「我們學校」取代「我們台大」,因為連我爸都在吵架時嗆過「你台大了不起?」(自己兒子讀台大,卻被拿來當攻擊點是滿怪的)。 然而柯P本人倒是完全不避諱,而且一直強調。如果是一個毫無知名度的素人,或新人,需要點話題,可能需要強調自己學歷,但,全台灣有誰不知道柯P是台大的?而他往往在說話時,很愛去強調「我們醫界都balabala」,台灣政壇,曾經是醫生的並不在少數,可是只有柯P會在說錯話時,拿整個醫界來幫擋箭牌。一再的強調自己的學歷,也是在樹立高旗,「我跟你們思維不一樣,我比較聰明」,也就可以感覺得出,他言語中流露的傲慢和自戀,跟他不願採納別人意見的特質(可以對照後面形容的亞斯伯格)。 柯P的另一個大標籤,就是亞斯伯格症。這彷彿是他的免死金牌,每當他說錯話時,他和他的支持者就會用這個病症去為他開脫。要說亞斯伯格,我絕對能來好好說明,因為在我最親的家人中,就有兩位,其中甚至有我打從出生就接觸的人。當然,不是每個亞斯伯格症狀都一樣,就像憂鬱症一樣有個體差異,然而它能被歸類在同一病症,絕對是有某些共同性,所以從我家人身上,也能看到與柯P類似的狀況。為了個人隱私,我不說明是誰,也很抱歉,為了讓大家了解,我必須舉例說明。 亞斯伯格的人,很常關注在一些小事情上,然後就『黏』住了。上個月才發生一件事,當時我們一家人,開著七人座的廂型車,要去祭拜我媽。小亞斯(我某位亞斯格症的家人),在出發前,我們答應他,會繞去消防局看消防車(他『黏』住的事物,就是各式車子)。然而開車的人忘了,過了紅綠燈,沒右轉,直接往目的地開去。小亞斯提醒了我們跟他的『約定』。一般的孩子,你這時候繞個路,繞去消防局就沒事,可是他無法接受,「車子開回B2,車子開回B2」,他不斷叫嚷著,他沒辦法接受路線不是照他原本的『預期』,所以他要求車子回到原點,也就是開回我們住家大樓的B2停車場,重新出發。就這樣,我們照他的『期待』做了,多花了二十分鐘,開回B2停車場,然後右轉去看消防車。如果你不照做呢?那就是一整個早上的不安寧,因為他『黏』住了。 像柯P這樣的人,不是不會說謊,而是他們說謊很容易被拆穿,他們難以隱藏情緒,所以當你感覺他在說謊,別懷疑,他十之八九真的在說謊。因此當柯P『失言』講出那些話時,別懷疑,他是真心這麼想(包括她所有歧視言論也是)。亞斯伯格的人,常會因『黏』在小事情上,而失去耐性,甚至忘了看整個大局(如我上面的例子)。當他在憤怒的情緒時,很抱歉,不管周遭的人在做什麼,都必須停下來,『處理』好他的情緒,在他們的觀點裡,天塌下來的事,都沒有他現在這個情緒重要。說真的,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都說是『症』了啊,你也不會叫一個憂鬱症的人,不要憂鬱吧?某方面來說,亞斯伯格的人自己也很痛苦,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但他們就是很容易『黏』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然後情緒也『黏』在這,走不開。例如,我上面說的那個小亞斯,除了車子外,他還愛星星和數字『8』。買滿天星的餅乾給他,其他的樣式你可以吃,但如果星星樣式的你拿走了,他會崩潰一個小時。某次他兩歲的妹妹『誤拿』了星星的吃,他崩潰了,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要求妹妹吐還那顆餅乾給他,即使我們拿出其他十幾顆星星樣式的補給他,他也不接受,他只要被妹妹吞下肚的那一顆。 這樣的人,可能很聰明,很有智慧,但絕對不適合當領導人,因為,所有的決策都必須以他的情緒為第一優先考量。而亞斯伯格看事情的『標準』,也不見得與一般人一樣,例如,他可能很討厭煙味,所以覺得抽菸該判刑(我講得比較誇張),但他又覺得偷竊沒什麼,只因為在他的『標準』裡,抽菸是比偷竊更嚴重的罪。不過,我還是自次強調,不管任何病症,都無法完全解釋每個患有此病症的病人的狀況,其中還是有很大的個體差異。 而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為何說柯P自始至終都沒變呢?你從他2014年參政以來就可發現,他的某項『標準』從來沒變過。「說我柯P壞話的,就是壞人」,這就是柯P最高的標準,也可以說是民眾黨的圭臬。2014年,國民黨打他打得兇,然後民進黨禮遇他,不提名候選人,所以他覺得你國民黨好壞,民進黨是我友邦,我還幫你立委助選。然後,2018年,民進黨開始打柯,國民黨樂見你鷸蚌相爭,所以柯P改變了態度,說我壞話的民進黨才是壞人。中共從沒批評過我,所以中共在我眼中也不是壞人了,這就是柯P的『標準』。這標準是不是很符合我最前面提的,「你不給我面子」的加護病房事件?因此,也不用期待,將來民眾黨內會有持跟柯P不一樣的聲音,會有持跟黨主席柯P不一樣意見的人,不然你就是我柯P眼中的壞人。很幼稚嗎?對,在跟亞斯伯格相處的經驗,我覺得他們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掌握,也相對容易操控,只要你抓對他的『標準』,和讓他『黏』住的是什麼。 還有,別再1450,網軍網軍的叫,我還真沒收到任何政黨的錢和指示。如果不認同你,你就要認為他是收了錢幫敵方陣營做事,我只能說,你會少聽見很多聲音。你可以試試拿錢給我,我一定收,但不會幫你說話,謝謝。 最後補充一點,很多人覺得柯P第一任市政不錯,為何現在變這樣?就如我說的,他前後兩任身邊走了很多人。當初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夠強,也真的是衷心為他打拚。而這也是柯P人格特質最要小心的一點,他的所有政策,會被周遭的人左右(如我前述,說我好話我就覺得你是好人,所以我就採納你的意見)。所以柯P將來還是有機會成為好市長的,只要圍繞著他的人,心態夠良善,但,他的高度也差不多到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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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個中國最會玩的奇才!他用語言騙過了全世界! 作為一名中國人,會講33種漢語方言,以及英、法、德、日、俄、西班牙、拉丁、古希臘等多國語言。 他曾先後任教於: 康乃爾大學、哈佛大學、夏威夷大學、耶魯大學、密执安大學、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等美國各大名校; 回到清華後的他,又教授:數學、物理、 中國音韻學、普通語言學、中國現代方言、中國樂譜樂調、 西洋音樂欣賞、心理學等課程。 他是數學家、物理學家、心理學家、 哲學家、語言學家、音樂家......也是中國現代語言學之父, 他是中國百年,都難再遇的最會玩的奇才,他用語言騙過了全世界,他就是趙元任 1892年11月3日,趙元任在天津出生了,剛一落地,還沒來得及哭上幾聲,他就差點被當做女孩紮了耳朵眼兒,原來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前請了算命的,算命的說肯定生的是個女孩,於是他的父母提前備好了針,就等着他出生。 他的母親擅長詩詞及崑曲,他的父親中過舉人,擅長吹笛,被稱為 “晚清公子”。 書香門第出才子, 他從小就“異於常人”,對各種社會和自然現象充滿好奇, 喜歡觀察、比較、琢磨背後的規律,還愛跟保姆、親戚、同學學各種方言,曾經他祖父從常州請來,一位姓陸的先生教他唸書,用的是地道的常州音。於是他學會了用常州方言背誦四書五經。 他的聽覺特別靈敏,能在短時間內,就學會一種方言,此後終生不忘。 9歲時,他的祖父病逝,他隨着全家回到了老家常州青果巷, 在家塾二中讀書。 他又從大姨媽那兒學會了常熟話,從伯母那裡學會了福州話。 一般人語言能力最厲害的時候,就是幼兒時期,學什麼都快, 一旦年齡增長就沒那麼容易了。 但是他的語言能力, 從小到大都一直處於巔峰無敵的狀態。 1907年,15歲的他已會講8種方言,那時他考入南京江南高等學堂預科班,當時全校270名學生中, 只有3個是地道的南京人,他又從這3位同學那兒,學會了地道的南京話。 有一次,他和同學們在同一桌就餐,這些同學來自五湖四海, 一頓飯下來,他就用八種方言,跟同學們挨個兒交流! 那時的他就把學習當做趣味,因而產生了純粹的求知慾。上學對他來說,不是一件“苦差事”,反而是一項令人身心愉悅的探索之旅。 用他的話說:“最緊要好玩。 那時3年預科還沒讀完,他就報考了清華的留學官費生,考試前還自修了拉丁文。1910年7月21日, 他參加了在北京舉行的留美考試。這次考試一共錄取了70名學生,他名列第二,比同批考取的胡適、竺可楨等人,都要靠前許多(胡適第55名) 自然地,他就和胡適等人,一同坐船奔赴去了美國,從此,他和胡適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到了美國後,進入了康奈爾大學。可是究競選擇什麼專業讓他很頭疼。老師瞭解到他語言天賦極高,推薦他選擇語言專業。 而他卻選擇主修了數學,還選修了物理學、哲學、邏輯學、音樂…… 完全和語言不沾邊。 作為一個中國留學生,他在該校的數學成績,獲得過兩個100分,一個98分, 保持了多年來,康奈爾大學平均成績的最高紀錄。 1914年,他順理成章獲得了數學學士學位。到了大學四年級,教授告知他,他同時具備申請數學, 和哲學研究生獎學金的水平,結果從數學系畢業的他,又改行成為了康奈爾大學哲學系的研究生。 他能在文理兩科之間隨便轉換,最終玩成了大師! 胡適對他極為欣賞: “每與人平(評)論留美人物,輒常推常州趙君元任為第一。” 而趙元任和胡適共同的朋友,韋蓮司則說:“趙元任無論在任何困境,都不會令人覺得他可憐,因為他能隨時以嬉戲的心態,從中獲得樂趣。” 留學期間的他還和周仁、秉志等人,在美國康乃爾大學創辦了科學社(後改名為中國科學社) 他們認為祖國之所以孱弱,莫過於科學不發達,並出版《科學》月刊,旨在“提倡科學,宣揚實業, 審定名詞,傳播知識” 後來他們以美國科學促進會(AAAS), 及其科學雜誌為模版,創辦了中國的《科學》雜誌。 美國發明家愛迪生在1915年,還給他們的科學社,發來了親筆簽名的祝賀信。 23歲時,他又進入哈佛大學攻讀哲學、選修語言學和音樂。 1918年,又獲得了哈佛大學哲學博士學位。用圓規畫出哲學思想的半徑,用數學公式算出吉他的音準,用各國語言學習相對論。這就是他當時的生活寫照,同學們知道後,只能佩服不已! 他真是無所不能,以至於他完成學業後, 康奈爾大學給他這位哲學博士,提供的教職竟是“物理學講師”! 雖然他什麼都玩,但是唯一沒玩過的,就是愛情。 1920年,他決意回國,目的之一就是要回老家退婚。 14歲那年,他大姑婆告訴他,他就要和一個姓陳的女孩訂婚了,他很傷心,不願意婚姻就這樣被安排。 這一次回國,他終於退了這門婚事,拒絶的理由是“女方大兩歲”。而不久後,他就去追求比他大三歲、性格迥異的楊步偉了…… 這段婚姻可謂相當傳奇! 楊步偉出生於南京望族,祖父是鼎鼎大名的,中國佛教協會創始人楊仁山,而她是首位留日的醫學女博士。正如她不凡的名字一樣,趙元任被她的“大丈夫”氣質所折服,他認定楊步偉就是意中人兒。 “我脾氣躁,我跟人反就反,跟人硬就硬,你要跟我橫,我比你更橫;你講理,我就比你更講理。” 這句可以做QQ簽名的話,就是出自她口,這樣的宣言,在當時可是相當地驚世駭俗啊! 同年,趙元任開始在清華工作,教授物理、數學和心理學課程。 適逢美國教育家杜威,和英國哲學家羅素來華巡迴演講,他擔任羅素及其女友竇拉•勃拉克的翻譯, 間或也為約翰•杜威翻譯。 羅素的演講比杜威的難得多,內容涉及高等數學、邏輯學、哲學和教育,相當廣泛,多少精通英語的才子,都無法勝任這樣的翻譯工作。 而他卻遊刃有餘, 甚至連羅素的笑話, 都能翻譯得不走樣。 而且每到一個地方, 他甚至都能用當地的方言來翻譯。 在杭州演講時,他便以杭州方言來翻譯; 去長沙的途中,向湖南人學會了長沙話, 等到了長沙,就已經能用當地話翻譯了。 演講結束後,還有長沙人跑去找他攀老鄉。 他給羅素做翻譯時,總拉上楊步偉。 一天,他約她一起吃飯,一見到楊步偉,就兩眼放愛心,把工作的事情忘到了火星上。猛然間一回神,不對勁,還有正事要做!便飛快地趕回了課堂。 這時的羅素一人在台上呆看著,沒法開口,惹得全體哄堂大笑,看到趙元任竟然拉著,一個女子回到教室裡。 羅素自然明白為什麼他會遲到。 只好低聲跟他抱怨:“壞人,壞人!” 為羅素當翻譯任務繁重,他乾脆就與羅素一起住。 結果,演講途中羅素忽然病倒了,需要靜養,他也就忙中偷閒,翻譯童話《阿麗絲漫遊奇境記》,一不小心就成了一部經典。在全國產生了深遠影響,當時的中國女孩們,都搶着用“阿麗絲”做英文名。 一邊當教授,一邊當羅素的翻譯,還要談戀愛,靈感來了再創作幾首小曲,竟然還能翻譯出一部經典, 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多時間。 1921年6月1日,他和楊步偉步入婚姻殿堂。他們的婚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一起到公園照相,再向親友發一份結婚通知書聲明概不收禮。再電請胡適和朱征到新家吃飯。胡、朱到後,完全不明就裡, 知道他們就是那天結的婚。晚飯後,趙元任拿出一張,自己寫的結婚證書,請兩位做證人簽字,這就算正式完婚了。 吃完飯後,胡適一出門,就把這個消息傳給了《晨報》。 這一新式婚禮,在當時也是轟動一時。 趙元任碰到楊步偉,可謂是兩個高級玩家湊在了一起,整個世界在他們眼裡都是場遊戲。 兩人新婚後,趙元任要去美國,在哈佛哲學系做講師,開設哲學和中國語言兩門課程。 他們乘船去美國的途中,十分無聊,便決定下圍棋解悶。 因船上沒有棋子,他們就向船伕要了兩袋,早晨吃的炒米和炒麥子,可以分黑白二色,當棋子用。 看來天性好玩之人,無論身在何處,都可以找得到樂趣。 而一個嘻嘻哈哈的爹、一個大大咧咧的媽,他們一共生了四個女兒。 並且四個女兒全部名校畢業,成了教授: 大女兒趙如蘭,拉德克利夫學院中國音樂博士,哈佛大學第一位華裔女教授,中央研究院院士; 二女兒趙新那,畢業於哈佛大學化學系, 後成為長沙中南礦冶學院教授; 三女兒趙來思,畢業於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數學研究所,美國康奈爾大學教授,出版過包括兒童讀物在內的23本書; 四女兒趙小中,畢業於康奈爾大學,主修物理,後成為麻省理工學院教授。 而三個女婿也是教授(四女離異): 大女婿卞學鐄是麻省理工的終身教授, 中央研究院院士、美國科學院院士; 二女婿黃培雲是中南大學教授、中國工程院院士; 三女婿波岡維作是華盛頓大學教授。 趙元任自己在玩中學成了大家,教育孩子自然也嘻嘻哈哈,他經常和女兒們打鬧玩耍,還會根據遊戲場景隨口編歌、譜曲,邊唱邊鬧。他為女兒們寫了很多歌,一有機會就聚在一起,組成一個家庭合唱團,分聲部地練習演唱他的音樂作品。 除了音樂,他還每晚都給女兒讀英文小說,一天一段。 對此,朋友韋蓮司總結說:“說到孩子,我總覺得世間,最忽略的資源就是嬉戲, 要能夠在社會上撐得住,沒有比嬉戲更重要了。不是指聲色犬馬,或神經兮兮的尋樂,而是真正輕鬆忘我地,讓想像力奔馳,表現自己另外的一面。”快樂父母勝於模範父母,你是誰你的孩子就是誰。 所以,趙家“一門四鳳”絶不是偶然, 而是教育的成果。 而他雖是大學問家,卻和他的好朋友胡適一樣,都是出了名地怕老婆。 他不否認自己懼內, 往往以幽默的語言回答道:“與其說怕,不如說愛;愛有多深,怕有多深。” 有一次胡適直接問楊步偉,平時在家裡誰說了算?她很謙虛地說:“我在小家庭裡有權,可是大事情還是讓我丈夫決定。” 但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大事情很少就是了。”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啊! 在美國待了四年後, 趙元任還是最終決定回清華,要幫助祖國去培養優秀人才。 當時的清華大學校長曹雲祥,看到他的簡歷後,二話不說,就給他安排了:數學、物理學、中國音韻學、普通語言學、中國現代方言、中國樂譜樂調和西洋音樂欣賞等課程。 光聽到這些課程名, 很多人一定已經頭疼到不行了,而他卻能隨時切換大腦模式。 他與梁啟超、王國維、陳寅恪,一起被稱為清華“四大導師”。 後來他四處亂跑:當了夏威夷大學客座教授、耶魯大學訪問教授、還編了《漢英大辭典》、被選為美國語言學會會長、又去密执安大學當了語言學教授。 55歲的時候,終於跑不動了,就一直留在加大伯克利分校當語言學教授。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 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終身事業, 他說:“索性做一個語言學家比任何其他都好”。 他很早就彰顯過許多過人的絶活。 他的絶活之一, 就是表演口技“全國旅行”: 從北京沿京漢路南下,經河北到山西、陝西、出潼關,從河南入兩湖、四川、雲貴,再由兩廣繞江西、福建,到江蘇、浙江、安徽,由山東過渤海灣入東三省, 最後入山海關返京。 這趟“旅行”遍及大半個中國,每到一地,他便用當地方言土語,介紹當地名勝和土貨特產。一口氣能說上近一小時, 聽者無不捧腹不止。 他最“好玩兒”的演講之一,就是把英文完全倒着發音朗讀,並錄下音來,等到把這段錄音再倒過來放時,聽眾聽到的是純正的英語發音,這足以讓人目瞪口呆。 他一生中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認為他是自己的老鄉。 二戰後,他到法國參加會議。在巴黎車站,他對行李員講巴黎土語,對方聽了, 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巴黎人,於是感嘆:“你回來了啊,現在可不如從前了,巴黎窮了。” 後來,他到德國柏林,用帶柏林口音的德語和當地人聊天。 鄰居一位老人對他說:“上帝保佑,你躲過了這場災難, 平平安安地回來了。” 雖然他選擇了自己的終身事業,但是也沒有放棄其他的愛好,比如說:音樂。他精通多種樂器,畢生與鋼琴為伴。一生創作過百餘件音樂作品, 包括聲樂和器樂。 而作為中國現代音樂學的先驅,他留下了許多流傳至今的歌曲。 1926年創作的《教我如何不想他》,已成為中國近現代音樂寶庫中,一首經典的藝術歌曲。 他也是近現代身體力行、系統研究中國傳統吟誦第一人, 對中國傳統吟誦文化的保存,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著名音樂家蕭友梅盛讚他:“替我國音樂界開了一個新的紀元”,並說:“趙先生的這本歌集出世之後,教我們不能不稱呼他‘中國的舒伯特’。” 他常隨手取身邊的小東西作樂器。一次,趙家宴客,飯罷,他拿起一根筷子,敲擊盤子和碗,分別敲出do、re、mi、fa、so…的音來,可敲來敲去,就是差一個音敲不出,後來抬頭看見玻璃燈罩,靈機一動,取下來敲了一下,正好補上了這個缺的音,大家全樂了。 以後每逢家宴,他就給大家表演這一手。 1945年,抗戰勝利, 身在美國的趙元任一家,從廣播中聽到日本投降、 二戰結束的消息,欣喜若狂,他們開始做回國的準備。 但是,1946年夏,時任教育部長的朱家驊,發電報催趙元任從美國回國,出任南京中央大學校長。 這個請求把趙元任給嚇着了,趙元任回覆五個字:“幹不了。謝謝!” 不僅南京中央大學, 清華大學等名校在這期間,都先後找他當校長。 他一再推辭無效,便不敢回國了。 他說:“我生平最怕做行政的事! 他是個純粹的學者, 安身立命之所是學問,而不是官職。 他深知自己的性格不適合當校長,也害怕繁雜的行政事。 愛玩的趙元任夫婦,不願意被官職束縛, 也不喜歡長居一地 , 不光做好學問,遊山玩水,賞星看月,也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 光黃山,他們就去了好幾次,歐美大陸,也漫遊了四次。楊步偉八十歲的時候,夫妻倆還駕車去歐洲遊玩呢。 在漫長的教學生涯中,趙元任教過物理學、數學、哲學、中國音樂史、中國語言、漢語語法、理論語言學、邏輯學等課程。幾乎沒有人能像他那樣,把自然科學和人文科學,這兩種文化融合得如此嫻熟。僅僅給他冠以數學家、語言學家、翻譯家、哲學家、邏輯學家、音樂家等頭銜,都不足以涵蓋他的成就。 人們只能說,他是一個“文藝復興式的智者”。 語言學家王力評價他:“趙元任可以稱為中國第一代語言學家,我學語言學是跟他學的,我後來到法國去,也是受他的影響。” 美國語言學界流傳着這樣一句話:“趙先生永遠不會錯”。 語言學家陳原說: “趙元任,趙元任, 在我青少年時代, 到處都是趙元任的影子。 1981年,楊步偉先他而去,趙元任悲痛萬分。摯愛已去,他對人間便再無眷戀,次年2月24日,趙元任就追隨夫人楊步偉,也離開了人世間,飛往天國尋日思夜想的她去了,天生快活之人,就連離去也是瀟灑俐落,而這一天,竟是二十年前胡適辭世的日子。 趙元任一生會講33種方言,會說英、法、德、日、俄、西班牙語等多種外語。 他自己說:“在應用文方面,英文、德文、法文沒有問題。 至於一般用法,則日本、古希臘、拉丁、俄羅斯等文字,都不成問題。” 他曾告訴女兒,自己研究語言學,是為了“好玩兒”。 好玩兒,僅僅三個字,背後卻藏着說不完的深意。 專注喜歡的東西,並且能不斷為之探索的人就是強者。有興趣沒才能的堅持是孤擲痴迷,有興趣有才能的堅持是天賜使命。 而趙元任就是後者, 他窮極一生,快活地做着自己喜歡的事, 活得無牽無掛,不悔不恨,最終因“好玩兒”三個字,顛覆了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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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面善心惡之徒, 交友小心!! 作者:王冠雄 1980年12月4日清晨,氣溫大約攝氏7 度,基隆八斗子鼻頭角下著細雨。寒流來襲,風雨交加,海面上吹著八級的強風,掀起至少一丈高的浪頭,打在岸邊的礁石上,濺起滿天的水花,看上去非常壯觀,這就是難得一見的“浪開花”。 這是一個未經排期的臨時通告,我原來已經排定拍攝“賭王鬥千王”的內景,但因“月異星邪”殺青在即,經由我向樺樑電影公司情商取得的。 我在7:50am抵達“月異星邪”的外景現場,比預計晚了約10分鐘。是因途經基隆市區時,正巧看到路旁在賣熱氣騰騰的水煎包,我特意停車將整鍋約6, 70個全部買下。因為我知道很多工作人員為趕早班,往往會誤了早餐。 在公路旁的空曠處,我幾乎與電影公司所承包的遊覽車同時抵達現場。在與導演唐成大簡短的交談中,得知他想將壯觀的“浪開花”作為背景,拍攝我與宗華的一場決鬥的戲。在我剛化好妝,準備戴上頭套時,有人衝上遊覽車大叫:「道具的臨時助理“小么”被瘋狗浪捲走了!」。大家急忙下車觀看,原來是因為唐成大導演不顧警告,將拍攝現場決定在山坡下約50公尺外礁石上的最前端。他們才剛到現場,突然湧起一個三丈多高的瘋狗浪,將第一天當臨時工,大家都還不認識的道具臨時助理“小么”捲落海中。 遠看大家慌亂成一團,束手無策,我看到身旁裝載道具的卡車上有兩綑繩子,馬上揹起向坡下衝了過去。山坡滿是泥濘,我幾乎是連爬帶滾的趕到現場,這時“小么”已經離岸約有40 公尺,在水中載浮載沉,以仰泳的姿勢飄浮在海面,看來水性還不錯,一張臉若隱若現,發出斷斷續續微弱的呼救聲,那是一種我從來沒聽過這麼悲慘的聲音。 試了很多次,可是沒有人能將繩子扔得那麼遠。 這時,唐成大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冠雄,能不能拜託你去救他?」 我說:「你為什麼不去?」 唐成大:「我不會游泳。」 我說:「我雖然會,可是,這麼大的浪怎麼游?」 現場這時沒有一個人吭聲,唐成大幾乎是半跪著哭求我:「冠雄,求求你去救他,求求你⋯⋯」 我猶豫再三,環顧現場每一個人,但每個人都轉頭或低頭的避開我的目光。這時, 一個大浪將道具助理“小么”沖了回來,離岸不到15公尺,大家連忙丟繩子給他,可是因為風太大,繩子都被吹落。我覺得這是救他的唯一機會,事不宜遲,立刻將兩綑繩子以平口死結綁在一起,一端打了個比手臂略大的死結環套,另一端交給唐成大,盯著他的臉,我鄭重的說:「你們絕對不能放手,不然我是回不來的!他現在離岸不遠,我用最快的速度游過去一把抓住他,你們就拼命的把我們拖回來!」 唐成大:「我用生命保證絕對不會放掉繩子,我發誓!」 我脫掉外套,將繩環套入左上臂,順著一個大浪滑入海中,以最快的速度游向道具助理。那時正逢退潮,海浪的速度很快,一下子我已離岸約30 公尺,浪濤洶湧,每個浪頭都很高,我在海裡看不到“小么”,有時明明看到,游過去又不見了,我遍尋不到,就回頭看岸上,想看看唐成大指向哪裡。但當我看見每個人都是空著手時,簡直無法置信⋯⋯他們竟將繩子放掉了!!! 我回頭游向礁石,身上的衣服在水裡越來越重,水溫大約攝氏5度,冰涼的刺骨, 我冷的發抖,水面下的暗流拉扯的我游不動,因為喘不過氣開始喝進海水,我心裡想,今天大概是死定了!這時,有個圍觀的路人丟了個汽車內胎在我附近,我趕緊追上去用手勾住,不住的刻嗽,在喘過氣來之後,我繼續游向礁石。當我氣力耗盡攀附在礁石邊時,所有人都不見了,祇剩下唐成大一個人站在礁石上。海面下的礁石很尖銳,長滿了牡蠣,我的雙手都被割傷流血,傷口泡在海水裡更是疼痛,礁面距離海面約有兩公尺高,我爬不上去。 我就對著唐成大喊:「趕快拉我上去!」 唐成大:「我沒有繩子。」 我喊道:「脫下你的夾克,讓我拉住,你再拖我上去。」 唐成大站著一動也不動,沒有脫下夾克,只是看著我。他臉上的表情在風雨中看起來錯綜複雜,令我懷疑眼前的這個人,與十幾分鐘前還哭著求我的是不是同一個人?我突然恍然大悟,原來他根本不想救我!!!因為這部影片是他自己所投資的,我是個剛出爐的影帝,如果這是我的遺作,票房一定會更好! 我悲憤交加的問他:「唐成大,你不想救我,是不是?」 唐成大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我氣得破口大罵:「X你媽的唐成大,今天只要我能活著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殺你!」 唐成大掉頭就走,獨留我一人攀附在礁石下方。我知道只有靠自己了。轉頭朝著另一端較淺的沙灘游去,這時我體力即將耗盡,開始產生幻覺,已經接近昏迷狀況了。血液在流經四肢時迅速的冷卻,體溫越來越低,越靠近岸邊的浪潮越大,我套著汽車內胎浮在水面,雖然每個浪頭都能將我推向岸邊,但退潮的暗流卻將我向後拉扯得更遠。身體不斷遭受水面下礁石的撞擊,就這樣的來來回回,耳邊除了海浪的呼嘯聲外,什麼都聽不到。 我意識到我可能快死了,開始後悔,很不甘心。開始想到一個多小時前還聽著音樂悠閒的開車,現在卻在海中作垂死的掙扎。想到我的妻子,她是那麼的依賴我, 我如果死了她怎麼辦?會不會受人欺負?想到我母親,她只有我這個兒子,如果我死了,她到老怎麼辦?想到還有四部電影同時在拍,有的才拍到一半。想到“賭王鬥千王”這部片子的投資那麼大,我如果死了,樺樑公司會不會垮?我汽車公司進口的18輛新車還在世界貨櫃場,我如果死了,誰去辦理提關手續?說來奇怪,這些毫不相關的念頭幾乎是同時產生。然後,我開始生氣,口中開始大聲的咒罵唐成大⋯⋯ 從來不知道,也沒聽說過,原來海水嗆進肺部的感覺是疼痛的。我的頭越來越暈, 突然之間有很多畫面快速的出現,好像在翻閱時光倒流的照片:家裡的客廳,母親的臉,與我妻子剛認識時,大學的同學,高中的教室,初中,小學,外婆家⋯⋯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停留在我還是大約八個月大的嬰兒時,躺在床上, 眼睛看著白色蚊帳的圓頂⋯⋯身上疼痛的感覺也消失了。這時,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後面推我,我清醒了過來,已經麻痺的雙手突然間又變得有力,這時我什麼都不去想,在浪頭將我推向岸邊時,我用手抱住礁石。一次,一次的, 終於離岸越來越近。在我到達淺灘時,大家七手八腳的將我抬上遊覽車,我冷的全身發抖,有人在幫我做人工呼吸,在陷入昏迷前我看了一眼,是宗華。 我被緊急送到基隆聖母醫院。在抵達醫院前,我的心跳與呼吸已經停止了11分鐘。經過打強心針急救才活過來後,馬上就轉往台北中心診所,醫生診斷是腦缺氧、肺水腫、心臟擴大。 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了,上百人到醫院來看過我,鮮花從醫院六樓的走廊一直排到樓下忠孝東路的人行道上,⋯⋯,這些過程我都不知道。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病床旁邊坐著的是我妻子的好友,她向我解釋:因為記者太多,我妻子不想露面,所以由她來照顧。我雖然虛弱的無法開口,但我心裡突然意識到,她想跟我離婚。 然後,我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恢復的很快,第五天傍晚就可以出院了。家中一切如常,公司已將進口的新車辦妥提關,且已交給了客戶。“月異星邪”最後幾天的戲決定不拍了,宣布殺青。 其他的四部片影片仍然在繼續拍攝中,並未因我住院而停止。其實,李小龍雖然死了,拍到一半的“龍爭虎鬥”還是可以找替身繼續完成。我,沒有那麼重要。 道具助理“小么”的遺體,在離岸五公里的海面上,被經過的漁船發現撈起。躺在醫院的第四天,“小么”的父母來到病房向我致謝,他們已經知道了當天的整個過程。我說:「抱歉,盡力了⋯⋯可是,沒有救到⋯」他父親低聲的說:「我們都知道瘋狗浪很可怕,只有你願意試著去救他。」。他母親接著說:「那天早上“小么”還來不及吃早餐就趕著出門,謝謝你給了他兩個水煎包,這樣至少不是餓著肚子走的。」,說完就哭了。我問他們“小么”叫什麼名字?他們說是“高厚鐸”。 出院後,我託人到處查訪那位丟下車輪內胎給我的救命恩人,想要好好的報答他。 幾天後終於找到,是一位在海邊為人看守工寮的黃姓工人。他看見有人落海,就立即拜託路人以機車載他回去拿來這個內胎。我繼續查訪那位機車騎士,很遺憾始終沒找到,這一直是個未了的心願。 我的右腳踝除了韌帶受傷之外,還有一道條很深的傷口,拍片時為我帶來很大的不便。更困擾我的是我內心充滿著仇恨,幾乎每晚入睡時,只要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浮現出唐成大錯綜複雜表情的那張臉。這事件讓整個電影界炸了鍋,所有人都唾棄唐成大,很多好友義憤填膺的表態要為我復仇,但我都婉拒了。因為,這深仇大恨,我不想假手他人。 很快的,我就查清楚那天拉著繩子那五個人的名字,他們在一個大浪打上礁石時, 立刻丟下繩子就跑⋯⋯,一個多月後,我的腿傷已痊癒,在一個深夜,我直接到唐成大的金華街家中去找他,結果撲了個空,已經人去樓空。(自此,再也沒有唐成大的消息,彷彿這個人已經自人間蒸發。一年後,有人看見他在寶宮戲院的對街,在幫人洗車,我去等了三天,卻不見他的蹤影。二年後,有朋友在延吉街的一家汽車保養廠看見他,我放下電話立即就趕了過去,結果是認錯了人。最後一次得到的消息,是聽說唐成大在海南島。) 三個月後,我在國父紀念館獲頒十大傑出青年獎章。那天,我的情緒很亂,因為徹夜未眠。我的妻子在前一天突然不告而別。我與她從小一起長大,這樣太不夠意思。站在台上,聽著大會介紹獎章的涵義:“獎章中間的青天白日代表國魂,兩邊的三根紅條代表勇敢、犧牲、大無畏的精神”,我心裡同時在想:其實我一點都不勇敢,我也沒有犧牲與大無畏的精神。自我進入電影圈,拍的都是危險的動作片,我天天都在害怕,只是不斷的克服恐懼,向自己證明有這種膽量與勇氣。 這些一連串事件對我的影響很大,我的性格逐漸變得孤僻,沉默寡言,內心深處也不再信任任何人,很多年後才逐漸自我調適。我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風霜感,在其後很多的社會寫實片中,我不用再去揣摩角色的個性,只要演我自己就可以了。 那年我31歲,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我已經不再怕任何人,也不再怕任何事了。 後記: 冤有頭,債有主。除了唐成大之外,我從來沒想過跟其他四人計較。其實,當年十部正在拍攝的電影中,至少有八部電影都是由我主演的。這裡不見那裏見,躲都躲不了,他們多少有些心虛與內疚,見到我都有幾分尷尬。有一位是場務人員,後來對我端茶送水的非常殷勤,但我絕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還有一位是助理製片,他私下向我致歉,那天大浪打上礁石時,當時他很害怕,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快逃”,大家就都同時放下繩子一起跑了。後來他沒有再回去救我的原因是:他的孩子還小,而且每個人都認為我是死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是該考慮到孩子的⋯⋯事情過了,不談了!」。 電影圈是整個社會的縮影,三教九流、龍蛇雜處,形形色色的什麼樣的人都有,唐成大所代表的不過是其中一個類型。這類型的人平日道貌岸然,偽善鄉愿,以衛道者自居。其實,喊著口號裝聖人,誰不會?在面臨真正的考驗時,他們才會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在其後的歲月裡,我發現:不僅止於電影圈,這世界上的“唐成大們”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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