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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人回報2 則回應7 年前
以下是我好朋友遇到的疑似詐騙事件,我覺得他的處理方式很好,跟大家分享,也提醒大家警覺: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晚上經過台大醫院教學部旁,
看到一位女孩面色痛苦、略帶啜泣臥倒坐在牆邊,
我過去問她還好嗎 ? 要不要幫她叫救護車 ?
她說不要,但請幫她打這支電話 (093xxxxx) 聯絡家人,

由於之前不少詐騙社會新聞,我擔心用我的手機打,對方就會有我的資料、或者女方家屬會誣賴我是肇事者害她變這樣...等等這類的理由,所以我不敢打,

又由於臺大醫院就在旁邊,我跟她說我去通知醫院的人或打叫護車來好嗎 ?
她又說不要,請幫我..打這支電話...連..絡...我.(她斷斷續續講).... 然後她就昏倒了 !!!

靠么 ! 她竟然昏倒了 !!!

(1) 我不會丟下她不管
(2) 我不敢去碰她,怕她旁邊有伙伴會突然圍過來指責是我要我負責....等之類

這些想法都在一秒內閃過,我馬上拿起手機打 119 叫救護車,正當我跟救護人員通話時......

她起身跑掉了 !!! 她竟然起身跑掉了 !!!

我只好跟 119 人員說...暈倒的人已經自己跑走了...應該不用救護車了,不好意思 謝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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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遇到事件,我覺得他的處理方式很好,跟大家分享,也提醒大家警覺: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晚上經過台大醫院教學部旁,看到一位女孩面色痛苦、略帶啜泣臥倒坐在牆邊, 我過去問她還好嗎 ? 要不要幫她叫救護車 ? 她說不要,但請幫她打這支電話 (093xxxxx) 聯絡家人, 由於之前不少詐騙社會新聞,我擔心用我的手機打,對方就會有我的資料、或者女方家屬會誣賴我是肇事者害她變這樣...等等這類的理由,所以我不敢打, 又由於臺大醫院就在旁邊,我跟她說我去通知醫院的人或打叫護車來好嗎 ? 她又說不要,請幫我..打這支電話...連..絡...我.(她斷斷續續講).... 然後她就昏倒了 !!! 靠么 ! 她竟然昏倒了 !!! (1) 我不會丟下她不管 (2) 我不敢去碰她,怕她旁邊有伙伴會突然圍過來指責是我要我負責....等之類 這些想法都在一秒內閃過,我馬上拿起手機打 119 叫救護車,正當我跟救護人員通話時...... 她起身跑掉了 !!! 她竟然起身跑掉了 !!! 我只好跟 119 人員說...暈倒的人已經自己跑走了...應該不用救護車了,不好意思 謝謝 或許哪天你我都有可能身歷其境,有智慧的您,學到了嗎?
    24 人回報2 則回應6 年前
  • 面對無法救治的病人,別忘了要救家屬... 陳志金醫師 奇美醫院 Icu 主任 2020-12-9 在過年前夕,老公突然腦幹出血!面對這樣的惡耗,太太依然很堅強的帶著兩個孩子,仔細聽著我,向她解說先生的病情。她雖然眼眶紅紅的,但是眼淚並未潰堤。先生的情況很不樂觀,大概就是這幾天了... 她決定不再CPR了。這是多麼困難的決定啊!但是,她知道這是對先生最好的決定。 我心裡清楚,當病人無法救治的時候,要救家屬!我一定要解救這位太太,解除她的內疚與自責,阻止先生的兄弟姐妹們對她的指責。 我當著其他家屬與朋友的面前說,「這個腦幹出血,是無法避免的,而且會來得非常突然!可以前一刻還好好的,還在說話、吃東西,下一刻就就突然昏倒,心跳停止!讓大家措手不及!」 會這麼說,是因為有些家屬,就會怪太太怎麼沒有提早發現? 「先生是洗腎的病人,本來就是容易發生腦中風,或是腦出血,是很難避免的。」 會這麼說,是因為有些家屬,就會怪太太怎麼沒有好好照顧先生? 「太太平時照顧得很好,在事情發生的時候,也做得很好,她馬上打電話叫119,依照119的電話指示,給先生進行急救CPR,把心跳血壓拉回來,我們現在才能有這個機會來討論。要不然的話,現場就往生了。」 會這麼說,是要肯定太太的付出,解除她的內疚與自責。 而且,這些肯定的話,不能只對太太說,要公開,當著其他家屬面前說,為的是要阻止其他家屬的指指點點,責怪太太。 「我們已經急救過一次了,現在腦幹因為出血,已經沒有功能。腦幹沒有功能,不是會不會清醒的問題,而是無法存活,最長不會超過14天,最關鍵的時間是第三第四天。如果心跳再次停止,再去壓胸、電擊,病人只會折騰,是不會有幫助的。所以,我會建議不要再壓、不要再電擊,讓病人好好的離開,大家覺得如何?」 雖然DNR(不要再壓、不要再電擊)是太太決定的,但是,我會跟其他家屬說,是我建議的,這樣,他們才不會想說是太太不想照顧,才決定放棄的。 「大家如果有什麼習俗的需要,例如拜拜的衣服、符或是符水,都可以拿過來,我們都可以幫忙處理。」 通常聽到這裡,家屬都會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如釋負重的從包包裡取出一道符。 這個當然沒問題,這是家屬的一番心意、他們也想盡自己的努力,我們當然要成全,我一向覺得符水就是「家屬的祝福」。 這樣的場景、這些對話,我不知經歷了多少遍。這一次,我用了比平常更慢的速度在講,因為,太太是外籍配偶。 她在我跟其他家屬說明完了,眼淚就潰堤了。 也許是她的辛苦,被我肯定了;也許是她的內疚,我幫她解除了;也許是她擔心被責怪,我替她擋下來了。 最後,太太跟我說,「醫生,我能不能有一個要求?」「我先生走的時候,能不能讓我親自幫他拔管?因為他很信任我。」 她說完,換我眼眶紅了。「當然可以!你先生會很感謝你的。」 彼此信任是一件多麼珍貴、多麼不容易的事啊! 最後,這管子,是我握著太太的手「一起拔」的!我當然不會讓太太自己拔,她雖然意志堅定,但是,這麼一拔,她往後一輩子,內心必須承擔很大的責任,而且,也很可能會面對其他家屬的指指點點。所以,「一起拔」的目的是要告訴大家,這個拔管的責任是我負,她則是參與完成先生的遺願。 面對無法救治的病人,關懷是最好的處方;面對無法救治的病人,我們要救家屬。期許自己,無論在什麼位子,我們都可以選擇,當一個更有溫度的人。 【後記】 我寫這文章的目有三個: 1. 幫辛苦照顧病人的太太說話,尤其是弱勢的太太。他們在照顧的角色方面付出最多,卻也得不到應得的肯定,反而經常被那些「只出一張嘴的親戚朋友」責怪。 2. 寫給那些「只會出一張嘴」親戚朋友看:每一個家庭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和在乎的事,無論做什麼決定,都是人家一輩子要去承擔的。旁人如果沒有要出錢養人家一輩子或者幫忙照顧,拜託管好自己的嘴巴! 3. 希望醫療人員可以多做一些:家屬要做出困難的決定,需要很大的「愛」與「勇氣」去承擔、去面對其他人的指指點點;同時,面對至親的人離去,會容易有內疚與自責(可能是一輩子的),醫療人員只要多說一句話,多一些同理,可能就可以「解救活著的人」。
    2 人回報1 則回應2 年前
  • 她叫"山果" 2017-04-19 政商閱讀,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同志近日推薦: 昨晚在群裡看到《山果》一文,我看了兩遍還是難以忘懷釋手,真是感動人。 太值得一讀,中國還有太貧窮真善良的人!(善良)得叫人落淚無言。 這是一篇什麼樣的文章,讓總書記為之動容? 隨後,人民日報微信也轉載了該文,讓我們一起來看一看。 山果 作者:黃興蓉 來源:人民日報、人民論壇網 我常抱怨日子過得不稱心。 我知道這麼想沒有什麼可指責之處,人朝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但是怎麼算過得好?應該和誰比? 我不能說不模糊。 前些日子我出了一趟遠門,對這個問題好像有了一點感悟。 我從北京出發到雲南元謀縣,進入川滇邊界,車窗外目之所及都是荒山野嶺。火車在沙窩站只停兩分鐘,窗外一群約十二三歲破衣爛衫的男孩和女孩,都背著背簍拼命朝車上擠,身上那巨大的背簍妨礙著他們。 我所在的車廂裡擠上來一個女孩,很瘦,背簍裡是滿滿一簍核桃。她好不容易地把背簍放下來,然後滿巴掌擦著臉上的汗水,把散亂的頭髮抹到後面,露出俊俏的臉蛋兒,卻帶著菜色。半袖的土布小褂前後都是補丁,破褲子褲腳一長一短,也滿是補丁,顯然是山裡的一個窮苦女娃。 車上人很多,女孩不好意思擠著我,一隻手扶住椅背,努力支開自己的身子。我想讓她坐下,但三個人的座位再擠上一個人是不可能的,我便使勁讓讓身子,想讓她站得舒服些,幫她拉了拉背簍,以免影響人們過路。她向我表露著感激的笑容,打開背簍的蓋,一把一把抓起核桃朝我的口袋裡裝,我使勁拒絕,可是沒用,她很執拗。 慢慢地小姑娘對我已不太拘束了。從她那很難懂的話裡我終於聽明白,小姑娘十四了,家離剛才的沙窩站還有幾十裡,家裡的核桃樹收了很多核桃,但汽車進不了山,要賣就得背到很遠的地方,現在媽媽病著,要錢治病,爸爸才叫她出來賣核桃。她是半夜起身,一直走到天黑才趕到這裡的,在一個山洞裡住了一夜,天不亮就背起簍子走,才趕上了這趟車。賣完核桃趕回來還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回到家。 “出這麼遠門你不害怕嗎?”我問。 “我有伴兒,一上車都擠散了,下車就見到了。”她很有信心地說。 “走出這麼遠賣一筐核桃能賺多少錢?” “刨除來回車票錢,能剩下十五六塊吧。”小姑娘微微一笑,顯然這個數字給她以鼓舞。 “還不夠路上吃頓飯的呢!”我身邊一位乘客插話說。 小姑娘馬上說:“我們帶的有乾糧。” 那位乘客真有點多話,“你帶的什麼乾糧?” “我已經吃過一次了,還有一包在核桃底下,爸爸要我賣完核桃再吃那些。” “你帶的什麼乾糧?”那位乘客追問。 “紅薯面餅子。” 周圍的旅客聞之一時淒然。 就在這時,車廂廣播要晚點半小時,火車停在了半道中間。我趕忙利用這個機會,對車廂裡的旅客說:“這個女孩帶來的山核桃挺好吃的,希望大家都能買一點。” 有人問:“多少錢一斤?” 女孩說:“阿媽告訴我,十個核桃賣兩角五分錢,不能再少了。” 我跟著說:“真夠便宜的,我們那裡賣八塊錢一斤呢。” 旅客紛紛來買了,我幫著小姑娘數著核桃,她收錢。那種核桃是薄皮核桃,把兩個攥在手裡一擠就破了,生著吃也很香。一會兒,那一簍核桃就賣去了多半簍。那女孩兒仔細地把收到的零碎錢打理好,一臉的欣喜。 很快到了站,姑娘要下車了,我幫她把背簍背在肩上。然後取出一套紅豆色的衣褲,放進她的背簍。對她說:“這是我買來要送我侄女的衣服,送你一套,回家穿。” 她高興地側身看那身衣服,笑容中對我表示著謝意。此時一直在旁邊玩撲克的4個農民工也急忙站起來,一人捏著五十元錢,遠遠伸著手把錢塞給小姑娘:“小妹妹,我們因為實在帶不了,沒法買你的核桃,這點錢拿回去給你媽媽買點藥。”姑娘哭了,她很著急自己不會表達心裡的感謝,臉憋得通紅。 小姑娘在擁擠中下車了,卻沒有走,轉回來站到高高的車窗跟前對那幾位給她錢的農民工大聲喊著:“大爺!大爺們!”感激的淚水紛掛在小臉上,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幾位農民工都很年輕,大爺這稱呼顯然是不合適的。她又走到我的車窗前喊:“阿婆啊,你送我的衣服我先不穿,我要留著嫁人時穿,阿婆……”聲音是哽咽的。“阿婆,我叫山果,山——果——”…… 燦爛陽光下的這個車站很快移出了我們的視線。我心裡久久回蕩著這名字:山果!眼裡也有淚水流出來。車上一陣混亂之後又平靜了,車窗外那一簇簇漫山遍野的野百合,靜靜地從灌木叢中探出素白的倩影倏爾而過,連同那個小小的沙窩站,那個瘦弱的面容姣好的山果姑娘,那些衣衫不整的農民工,那份心靈深處的慈愛消隱在莽莽群山中…… 目前,這篇文章在人民日報微信中獲得九萬多個點ZAN,大家都被孩子的善良和純真感動了: 如果您也被感動 別忘了傳給更多你的好友
    1 人回報2 則回應6 年前
  • 老天有眼?                                              南懷瑾教授 推薦 奇文共賞     一九八一年六月初,天氣很悶熱,我家四個小孩想出去走走,而我也想去衡陽路日文書店,找些新出版的手工編織書。       當我們經過台北市衡陽路交通銀行的走廊時,路邊算命攤突然跑出來一位老先生,非要給我們算命不可,我搖搖頭,擺擺手,一再的拒絕他,沒想到這位老先生突然變的很沮喪,好像有難言之隱。         我的大女兒不忍心,拉著我的手說:『媽,給他算算命好嗎?捧個場,讓他賺點錢好吧!這老伯伯好可憐唷!』         我本來不喜歡算命,對路邊攤的江湖術士,也沒甚麼好感,但孩子們的慈悲善良,讓我不忍見苦不救,只好被孩子們拉扯到算命攤上。          老先生仔細看我的臉,又看我的雙手,接著看了我四個孩子的臉和雙手, 講了一些命理以後,他突然大聲嘆息說:『不用看了!不必收錢!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         孩子們過意不去,堅持要我給算命的老伯伯一些錢。    我從皮包裡拿出三千元,雙手恭敬的奉上酬儀,但老先生比我更堅持,他一定不要我的錢,這樣一來一往,幾乎把孩子們給急哭了。       最後孩子們一起苦苦哀求這位老伯伯,告訴他這不是算命的錢,這只是孩子們孝敬他老人家的一點心意罷了。     算命老伯伯終於勉強收了下來,可是他突然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他流著眼淚,眼眶紅紅的摸著每個孩子的頭,喃喃自語: 『唉!老天沒眼!老天真是沒眼啊!』     孩子們跟他說再見,他只是低垂著頭,沉重的揮揮手,難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神情非常的悲哀,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接著路過新公園,看到大門口圍了一堆人在看熱鬧,孩子們愛湊熱鬧,一個箭步跑了上去,鑽進人牆夾縫,沒多久,孩子們跑回來了,硬要拉我去看。     我看人太擠不想去,但孩子們對我吵個沒完,我只好跟著去看看究竟。          原來有位中年太太跪在地上,向大家哀哭求救,她的孩子出了嚴重車禍,在旁邊的台大醫院急救,立刻需要一筆巨款。     我這些寶貝兒女們又走不開了,他們一定要我伸出援手,還告訴那位下跪的太太:『不用跪了,我媽來了,她一定會幫助您的!』     他們合力把那位太太扶了起來。         我不但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錢,還到附近開公司的客戶那裡,週轉了一筆巨款,陪那位太太到台大醫院,繳清了所欠的巨額醫藥費。         等這些都辦妥了,孩子們才肯放過我:『媽,謝謝您!我們不再找您麻煩了,我們回家吧!』         一個月後,我們家門口突然出現了許多螞蟻,而且排成行軍隊伍,向家裡面攀爬過來,佈滿了我們家的地面和牆壁。   我怕踩到牠們,趕緊去買了十多個小板凳,排出一條路給家人走,又遍撒白糖及食物,還灑了一些水,來照顧這些螞蟻們行軍到我家作客的辛苦。          孩子們看到這麼多螞蟻,密密麻麻的佈滿整間房子,很害怕,但孩子們都很聽我的話,不傷害牠們,也不打擾牠們。    孩子們曉得『來就是客』,也懂得待客之道。      就這樣,螞蟻們一群群蜂擁而來,幾乎塞滿了我們家各處,直到幾天後才慢慢散去。 ◆ ◆ ◆ ◆        暑假到了,孩子們放假在家,而我在公司忙進忙出,抽不出時間陪孩子去度假,只好請公司的小姐,到家裡照顧孩子的功課和生活。       有一天,我在公司開會,隱約聽到外面會客室的電視新聞,說台北市仁愛路發生大火,火勢十分兇猛。       由於我主持會議,沒辦法聽清楚,只聽到仁愛路大火,而我家就住在仁愛路,所以四點半散會後,我馬上請同仁載我去火災現場。        一恍神間,開車的同仁把我搖醒,可能因為我太累了,在搖搖晃晃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張開眼睛一看,『哇!』大叫一聲:『這不是我家呀!怎麼燒成這樣子!』    我顧不了火勢未歇,急得往我家三樓直衝,但馬上被消防隊員和警察先生把我抓住!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大聲哭叫著,掙扎著要衝進去!        在高溫火場中,消防隊員用水柱為我噴出一條小小的防火巷,緊急派了三個人保護我衝上三樓 !       我家的鐵門早已燒得熱騰騰的,燙到不能碰,也膨脹到打不開!   消防隊員舉起大鋼斧把鐵門敲破、踢倒,我們才小心翼翼側身閃了進去。        家裡全是高溫濃煙,又熱又嗆,甚麼也看不到,我大聲哭喊,哭叫著孩子們的名字,一個一個叫,但是四個孩子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這下子,我已經嚇得兩腿發軟,人也快昏倒了,我真的快發瘋了,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突然間,消防隊員踩到一堆人,原來我的四個孩子摟抱成一團,昏倒在地上剛買來的舊書堆上,而辦公室小姐昏倒在另一堆舊書上。       消防隊員、警察和我,趕緊把小孩子和辦公室小姐揹下樓送醫急救。   很幸運的,嗆傷不算太嚴重,經過緊急治療,當天夜裡就在醫院裡逐漸清醒了。       消防隊員說,地板燒得那麼燙,連書都烤焦了,要是嗆昏後直接倒在地板上,這些孩子們應該都燒成了焦屍,一個也活不成!      消防隊員說:『您們家的道德一定很好!』       大火撲滅後,我家左鄰右舍樓房全燒毀了,沒一戶倖存。我們這一棟從一樓、二樓直接燒到頂樓,也全燒毀了,但是很意外的,大火卻跳過了三樓我們這一家。       消防員說:『三樓你們家外面煙霧瀰漫,想噴水卻看不到,好像消失不見了,所以你們家連半滴水也沒噴進去!』        左右鄰居全陷入了火海,緊鄰的高溫把我家牆壁及角鋼書架全都烤彎了,上萬本的書也都烤焦開始冒煙了,但卻一本書也沒燒起來!       消防隊員說:『這真是奇蹟!怎麼會有這種事呢?』       上萬本書如果全部燒起來,那我家四個小孩還能活命嗎?我家滿滿的全是書,那可是最容易著火的呢!        圍觀的群眾爭先恐後告訴記者:『三樓剛才在濃煙中好像消失了,而且在濃煙中可以看到穿白色衣服的人,在空中灑水,並且把火撥開 !』        隔壁鄰居也跑來了,他家三樓與我家三樓緊鄰,他家有三個備用的大型瓦斯鋼筒,大火時大鋼筒熔化成為一團團的鐵球,但是為甚麼沒爆炸呢?      如果爆炸了,那我家四個小孩和辦公室小姐,豈不個個都粉身碎骨!     我聽了後,整個背脊都涼透了,全身冷汗直冒,真是好險好險唷!                           ◆ ◆ ◆ ◆     忙亂了一個月,搬了新家,九月開學了,孩子們要買鋼琴教材,我們又一起到衡陽路的書店。     經過交通銀行走廊時,突然竄出那位算命老先生,他一下子張開雙手,緊緊摟住孩子們不放,很激動又很吃驚的問:『您們怎麼還活著?您們怎麼會沒事?』         他這次毫不忌諱的,鐵口直斷對我說:『妳命中根本沒半個子女 ! 在這個夏天,妳所有的孩子都會葬身火窟而死!』       那天他看到我四個孩子都很慈悲善良,所以他深深覺得老天爺太不長眼睛了,我們走後他一直傷心哭泣,哭到不能不收攤而回去休息。          他非常捨不得我的孩子死掉,但是他愛莫能助,束手無策,因為算命多年的他知道:『閻王註定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他說:『我那有這種留人命的本事呢!』他非常慚愧歉疚,又很自責的說。。       我告訴孩子們,就稱呼他老人家爺爺吧,何況這位老先生在台灣無親無戚,就把他當做是自己的爺爺吧!   他這般疼你們,也曾這般深情的愛過你們,說不定就是因為他的眼淚,你們這些孩子才能大難不死,僥倖的活了下來呢!      那一年,我最大的孩子小學還沒畢業,最小的還沒進幼稚園,二女二男四個孩子。                           ◆ ◆ ◆ ◆        最後,堆滿地板上的一大堆舊書還來不及處理,是我們家孩子最受不了的!因為這些舊書擋住了他們的走道,礙手礙腳真是沒辦法!       這些舊書是我為了幫助舊書攤一位生活困難的老先生,把他賣不出去的廢書,全數買了下來,以免他老人家捨不得丟,書又沒人要,整天搬上搬下,把自己弄的太過勞累,傷了身體,沒想到這些廢書卻救了我們家大小五條人命!      人的一生,總有一些料想不到的事,無法做合理的解釋,或許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神》吧!        所以人的營謀計算,有時會失靈,有時會失策,因為人有時忘了老天爺也有一算 !        我這一生,一路走來,深深領悟到人的渺小,我覺的人絕不可太自滿,不可太自信,更不可太自我。     畢竟,《人還看不到神,而神對於人,卻瞭如指掌 !》     人算甚麼?                                               南懷瑾教授 推薦                           ~~~~~~~~~~~~     看完此文之後,感觸良深...   每個人能夠完整的活在世上,真是上天賜與的福報,        更相信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天使在身上,        而活著就像修行一樣,要不斷的累積正能量,        正與邪就在一念之間,助人是快樂的,不求回報的~        人生最大的修行是『智慧』,而最大的智慧就是『慈悲』~~       《請轉發親友,利人就是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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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是一位武漢醫科大學學生 染病情形及治療過程 非常值得我們參考 “我最早出現症狀是1月16日,年前,八九個同學聚餐,吃完飯回實驗室,就開始不舒服,頭有點暈,我備著體溫計,一量果然有點發熱,37.2度。我猜可能因為吃太多,喝了點紅酒。那天本來還想做點事,要畢業了,課題和論文都要忙,但是感覺很困,就直接回宿舍睡了。 那時候根本不會想到新型冠狀病毒,當時公佈病例只有四十幾個,怎麼可能輪到我,何況我沒去過華南海鮮市場。 奇怪的是,後面幾天沒有不舒服,該幹嘛該幹嘛,還和朋友出去吃了烤魚,甚至熬了夜。這就是這個病毒可怕的地方,太詭異了。 之所以肯定那次聚餐有問題,是因為我已經七八年沒感冒了,鼻涕都很少流,唯獨那天不舒服。現在想,可能也因為太久不感冒,免疫系統沒鍛煉過,抵抗力反而不行。 一塊吃飯的同學,後來或多或少都有症狀,發熱、咳嗽,跟感冒一樣。據我所知,大多沒有確診,只是在醫院隔離。也有個別確診的。 我是1月19號回的家,高鐵轉普快到縣城,再回村裏。後面幾天疫情突回家第四天,1月23號中午,吃完一碗餃子,我就感到發燒,一量38度,已然爆發。歐我就待在家裏,不走親戚,出門也只有晚上散散步。 又感覺很冷,還想今年冬天怎麼了,家裏開了空調還那麼冷,鑽進被窩,肌肉開始發酸。 那時候我就很恐慌:怎麼辦,自己是不是”中槍”了? 我偷偷哭,憋著哭,還吐了口痰——這口痰是透明的,帶著泡沫,醫學上叫卡他(症)狀,我知道肯定有問題了。擦完痰,扔了垃圾桶,我跟爸媽說不要碰這個垃圾桶,回頭密封處理好。我戴上口罩,讓他們戴,讓他們和親戚朋友說,也趕緊戴起來。 我爸打120,我接過電話,明確告訴對方:我發熱了,很可能感染上這次病毒。對方也很冷靜,問了我情況。 等了一兩個小時,救護車才到村裏。路上擁堵,車開得不快,透過玻璃,只能看到灰濛濛的天空。我心裏想,天哪,這些人怎麼還都在外邊晃蕩。 那時候心理就有“負反饋效應”了——越想著嚴重,越會放大病情,一擔心全國疫情會不會失控,自己體溫又上去了。甚至要吐了,趕緊找個垃圾袋,吐完,我一路提著,到隔離病房才扔掉。 到縣醫院才知道,我是全縣第一個住進隔離病房的。真的很扯,怎麼就輪到我了呢。 小縣城的隔離病房條件很一般,門是木頭做的,廁所要走出門才能上,裏面燈壞了,要自己用手機照著。剛開始我想,幹嘛要回來,武漢醫療條件不是更好嗎。後來慶倖,還好回來了,我的天,在武漢肯定排不上號。 隔離病房醫生蒙了幾層口罩,只能看到眼睛,那幾天還沒防護服,只穿了藍色隔離服,進出就要換。我很擔心他們,不想讓他們碰我。有什麼事都儘量打電話、發微信。 但他們真的很勇敢,沒有人退縮。醫生告訴我,這是他們的工作。 突然缺氧 進醫院當天,我就做了全部檢查。拍CT,做血常規,各種指標像轉氨酶都不正常,和免疫有關的細胞少了特別多,白細胞幾乎降到0。 第二天,疾控的人過來,從喉嚨取樣做“咽拭子檢查”。晚上結果就出來了,沒有意外,陽性。我確診了。親戚打電話通知我時,語氣很沉重。那會兒我反而淡定了,說沒事,我早就知道了。難受是慢慢到來的。 治療就是輸液,各種各樣的液,對症下藥,抗炎、護肝。但我知道,免疫系統出現問題,藥物治療幾乎都是輔助作用,更要依賴自己的身體和信念。配合醫生是一方面,心態放鬆是一方面。那幾天我就一點點想辦法,用身邊的食物、水去調整身體的不適。 得了這個病,人會特別想喝水。三四百毫升一杯,我能喝十杯,沒有尿意,但上了廁所才發現,其實膀胱快不行了,說明它的敏感度降低了。 發病後沒有食欲,一天下來喝一盒牛奶,吃兩三個雞蛋,一個我們當地的燒餅。牛奶得溫熱一下,一口一口慢慢喝。不要吃太多,以免體溫升高,也不要吃太少,以免低血糖。 我是全院第一個病人,醫生們也沒有經驗。很多時候我就自己在網上搜治療手段,和他們交流。比如,看到治療HIV的某種藥物有效,我請教的教授也覺得靠譜,就和他們說。兩個小時後,縣疾控主任就把藥物調過來了。 後來我知道,我住進來那天,縣裏很緊張,如臨大敵,開了緊急大會,佈置任務,包括調用各種物資、藥物,來保障我們。 住院第二天,大年三十,本命年最後一天,本來以為過了這天,水逆就會結束,一切都會好起來,但那天晚上12點,我突然感覺自己呼吸有點無力。 我摸了自己的心跳,發現弱了下來,再摸了頸動脈,幾乎感受不到跳動,有聲音也是沙沙沙,不是正常人的咚咚咚。 我一下子反應起來,自己缺氧了,拼命呼吸,同時讓自己冷靜下來——緊張會更缺氧,呼叫護士送氧氣瓶,吸著氧氣大口地呼吸,身體胸廓努力地配合、起伏。 我告訴自己,這時候再艱難都不能睡著,否則可能會忘了自主呼吸。不能躺下,否則會壓迫肺腑,所以始終斜靠著,腿和身子保持100度左右。 醫學上,我經歷的呼吸窘迫,是這次疫情的重症表現之一。平常人捏著鼻子也呼吸困難,但呼吸窘迫的時候,我都想不起來去呼吸了。 我求救了醫生,告訴他們隨時準備搶救,但如果沒搶救過來,器官衰竭了,就儘早放棄,不要再浪費醫療資源。 醫生來之前,我拼命吸氧,努力活動四肢,想讓它們熱起來,同時錄了臨終視頻。我想要和大家有個告別,斷斷續續錄了二十分鐘。 醫生半夜兩三點到了,鼓勵我,讓我挺住,可是我的手腳是冰的,麻木的,臉色發白,聽力很弱,說話都沒有任何力氣。 兩三個小時後,手腳才熱了起來,整個人不再是瀕死狀態,再後來發燒近39度,但我想這是好事,免疫系統終於又開始戰鬥了。 後來我吸著氧氣,讓自己平靜,不敢入睡,雖然繼續肌肉酸痛,但是存在即合理——如果不酸痛,我睡過去,忘了呼吸怎麼辦。 恍惚中挨到了早上,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度過了一劫,脫離氧氣,自主呼吸逐漸恢復。 我就想好好洗個澡 第三天,護士送來了醫院飯菜,但是忘拿筷子了,我把牛奶的吸管當筷子,只有體驗過才知道這多難。 這天情況好了很多。體溫一度恢復到36.5,吃過飯,體溫又慢慢升高,但也頂多38度,沒之前那麼高,肌肉沒之前那麼酸痛。 這天我爸媽、我哥也來了醫院。他們前一天都發燒了,我讓他們再觀察一天,但他們挨不住都過來了。 只有我媽確診了,住進醫院隔離。我爸和我哥估計抵抗力好,病毒量小,檢測不出來,都回家隔離了。我每天和他們通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很好。來往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在家隔離了,自己在家裏做飯。 醫院給我標的是“輕症”。但我媽才是真的輕症,除了剛開始發燒,後來幾乎就沒有症狀。 我倆搬到了一間,我就讓她多做深呼吸,按時吃飯,每天跳廣場舞,鍛煉身體。我不想讓她老記著這個事。 那幾天和同學、朋友溝通,發現大家都很害怕,不知道疫情何時控制住,我一開始也怕,但經歷過最危險時刻後,不怕了。既然想活著,就要平靜面對這一切。 我的狀態也越來越好。第四天早上7點多,體溫37度。護士來抽血,我說我好了,她說我很強大,長得真好看。聽了這話真的特別感動,想哭。那時我一周多沒洗澡,剛經歷完與疾病的一場廝殺,狼狽不堪。 說實話,以前我不太關注時事,但現在很關注這場疫情。不過,很多新聞我都不太相信了,除非是鐘南山說的,他清楚疫情發展,也不會撒謊。 2月1日,前一晚新聞說雙黃連可以抑制病毒,我媽說,你看雙黃連有效,我說,這你都信,不如睡覺吧。她說專家都說了,我說你聽專家的還是聽你閨女的。她就覺得我理論學太多了,還是不相信我。 後來我姨打來電話,跟我媽說買不到了,都賣完了。照理說她應該隔離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偷偷跑出去買雙黃連了。我就接過電話,告訴她雙黃連那麼苦,喝它幹嘛啊,喝水不好嗎。 我的親身體驗是,喝水都有效。 但也不能刷太多新聞,否則會越看越恐懼,“負反饋效應”非常明顯。現在我覺得這個病本身沒那麼可怕,有時也需要靠意志力戰勝。我在朋友圈告訴大家可以練習平靜的深呼吸,保持淡定,我能挺過來,其他人也可以。 最近醫生又給我做了CT,結果很好,肺部炎症在吸收,幾乎沒啥了。但接下去還要隔離一段時間,醫生怕我以後免疫力還是不行,這幾天都在打免疫球蛋白。 算上別的藥,我一天要輸20小時,十幾瓶液,左右手都腫了,合不上拳頭,抬不起胳膊。不過,經歷過瀕死狀態,能躺著輸液已經是很舒服的事了。 進醫院後,我就一直在關注治癒病例,從發病到出院,病程在十四天左右,最新版的診療方案說,兩次核酸檢驗陰性能出院。我估計會很快治癒。全程治療沒用到激素,加上現在身體沒有不舒服,不會有後遺症。不用擔心這個。 跟很多人一樣,我只是得了一場病而已。要感謝醫生護士,相比我,他們才是拼盡全力的戰士。我就是個普通人。 未來,我也想給公共衛生做貢獻。動物疾病防控,活禽市場交易,這些都需要改進。但現在,我就想好好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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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她叫"山果"2017-04-19 政商閱讀,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同志近日推薦: 昨晚在群裡看到《山果》一文,我看了兩遍還是難以忘懷釋手,真是感動人。 這是一篇什麼樣的文章,讓總書記為之動容?隨後人民日報微信也轉載該文,讓我們一起來看看: 山果 作者:黃興蓉 來源:人民日報、人民論壇網 我常抱怨日子過得不稱心。我知道這麼想沒有什麼可指責之處,人朝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但是怎麼算過得好?應該和誰比?我不能說不模糊。前些日子我出了一趟遠門,對這個問題好像有了 一點感悟。 我從北京出發到雲南元謀縣,進入川滇邊界,車窗外目之所及都是荒山野嶺。火車在沙窩站只停兩分 鐘,窗外一群約十二三歲破衣爛衫的男孩和女孩,都背著背簍拼命朝車上擠,身上那巨大的背簍妨礙 著他們。 我所在的車廂裡擠上來一個女孩,很瘦,背簍裡是滿滿一簍核桃。她好不容易地把背簍放下來,然後 滿巴掌擦著臉上的汗水,把散亂的頭髮抹到後面,露出俊俏的臉蛋兒,卻帶著菜色。半袖的土布小褂 前後都是補丁,破褲子褲腳一長一短,也滿是補丁,顯然是山裡的一個窮苦女娃。 車上人很多,女孩不好意思擠著我,一隻手扶住椅背,努力支開自己的身子。我想讓她坐下,但三個 人的座位再擠上一個人是不可能的,我便使勁讓讓身子,想讓她站得舒服些,幫她拉了拉背簍,以免 影響人們過路。她向我表露著感激的笑容,打開背簍的蓋,一把一把抓起核桃朝我的口袋裡裝,我使 勁拒絕,可是沒用,她很執拗。 慢慢地小姑娘對我已不太拘束了。從她那很難懂的話裡我終於聽明白,小姑娘十四了,家離剛才的沙 窩站還有幾十里,家裡的核桃樹收了很多核桃,但汽車進不了山,要賣就得背到很遠的地方,現在媽 媽病著,要錢治病,爸爸才叫她出來賣核桃。她是半夜起身,一直走到天黑才趕到這裡的,在一個山 洞裡住了一夜,天不亮就背起簍子走,才趕上了這趟車。賣完核桃趕回來還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回到家。 “出這麼遠門你不害怕嗎?”我問。“我有伴兒,一上車都擠散了,下車就見到了。”她很有信心地 說。“走出這麼遠賣一筐核桃能賺多少錢?”“刨除來回車票錢,能剩下十五六塊吧。”小姑娘微微 一笑,顯然這個數字給她以鼓舞。“還不夠路上吃頓飯的呢!”我身邊一位乘客插話說。 小姑娘馬上說:“我們帶的有乾糧。”那位乘客真有點多話,“你帶的什麼乾糧?”“我已經吃過一 次了,還有一包在核桃底下,爸爸要我賣完核桃再吃那些。”“你帶的什麼乾糧?”那位乘客追問。 “紅薯面餅子。”周圍的旅客聞之一時淒然。 就在這時,車廂廣播要晚點半小時,火車停在了半道中間。我趕忙利用這個機會,對車廂裡的旅客說: “這個女孩帶來的山核桃挺好吃的,希望大家都能買一點。”有人問:“多少錢一斤?” 女孩說:“阿媽告訴我,十個核桃賣兩角五分錢,不能再少了。”我跟著說:“真夠便宜的,我們那 裡賣八塊錢一斤呢。” 旅客紛紛來買了,我幫著小姑娘數著核桃,她收錢。那種核桃是薄皮核桃, 把兩個攥在手裡一擠就破了,生著吃也很香。一會兒,那一簍核桃就賣去了多半簍。那女孩兒仔細地 把收到的零碎錢打理好,一臉的欣喜。 很快到了站,姑娘要下車了,我幫她把背簍背在肩上。然後取出一套紅豆色的衣褲,放進她的背簍。 對她說:“這是我買來要送我侄女的衣服,送你一套,回家穿。” 她高興地側身看那身衣服,笑容中對我表示著謝意。此時一直在旁邊玩撲克的 4 個農民工也急忙站起 來,一人捏著五十元錢,遠遠伸著手把錢塞給小姑娘:“小妹妹,我們因為實在帶不了,沒法買你的 核桃,這點錢拿回去給你媽媽買點藥。”姑娘哭了,她很著急自己不會表達心裡的感謝,臉憋得通紅。 小姑娘在擁擠中下車了,卻沒有走,轉回來站到高高的車窗跟前對那幾位給她錢的農民工大聲喊著: “大爺!大爺們!”感激的淚水紛掛在小臉上,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幾位農民工都很年輕,大爺這稱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呼顯然是不合適的。她又走到我的車窗前喊:“阿婆啊,你送我的衣服我先不穿,我要留著嫁人時穿, 阿婆......”聲音是哽咽的。“阿婆,我叫山果,山——果——”...... 燦爛陽光下的這個車站很快移出了我們的視線。我心裡久久回蕩著這名字:山果!眼裡也有淚水流出 來。車上一陣混亂之後又平靜了,車窗外那一簇簇漫山遍野的野百合,靜靜地從灌木叢中探出素白的 倩影倏爾而過,連同那個小小的沙窩站,那個瘦弱的面容姣好的山果姑娘,那些衣衫不整的農民工, 那份心靈深處的慈愛消隱在莽莽群山中...... 目前,這篇文章在人民日報微信中獲得九萬多個點讚,如果您也被感動,別忘了傳給更多好友⋯⋯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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