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原文

1 人回報6 個月前
轉載:


黑暗中沒有美與醜,只有善與惡。

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我發現我隔壁座的老先生是位盲人。

我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是位盲人,因此我和盲人談起話來,一點困難也沒有,我還弄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喝。

當時正值洛杉磯種族暴動的時期,我們的談話因此就談到了種族偏見的問題。

老先生告訴我,他是美國南方人,從小就認為黑人低人一等,他家的佣人是黑人,他在南方時從未和黑人一起吃過飯,也從未和黑人上過學。

到了北方念書,他有次被同學指定辦一次野餐會,他居然在請帖上註明「我們保留拒絕任何人的權利」。

在南方,這句話就是「我們不歡迎黑人」的意思,當時舉班譁然,他還被系主任抓去罵了一頓。

他說有時碰到黑人店員,付錢的時候,總將錢放在櫃台上,讓黑人拿去,而不肯和他的手有任何接觸。

我笑著問他:「那你當然不會和黑人結婚了!」

他大笑起來:「我不和他們來往,如何會和黑人結婚?說實話,我當時認為任何白人和黑人結婚都會使父母蒙辱。」

可是,他在波士頓唸研究所的時候,發生了車禍。雖然大難不死,可是眼睛完全失明,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進入一家盲人重建院,在那裡學習如何用點字技巧,如何靠手杖走路等等。慢慢地也終於能夠獨立生活了。

他說:「可是我最苦惱的是,我弄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黑人。

我向我的心理輔導員談我的問題,他也儘量開導我,我非常信賴他,什麼都告訴他,將他看成自己的良師益友。

有一天,那位輔導員告訴我,他本人就是位黑人。

從此以後,我的偏見就慢慢完全消失了,我看不出人是白人,還是黑人。對我來講,我只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至於膚色,對我已毫無意義了。

車子快到波士頓,老先生說:「我失去了視力,也失去了偏見,多麼幸福的事!」

在月台上,老先生的太太已在等他,兩人親切地擁抱。

我赫然發現他太太是一位滿頭銀髮的黑人。

我這才發現,我視力良好,因此我偏見猶在,多麼不幸的事!

現有回應

目前尚無回應

增加新回應

  • 撰寫回應
  • 使用相關回應 7
  • 搜尋

你可能也會對這些類似文章有興趣

  • 美國非裔男子弗洛伊德和布魯克斯近期接連在警察執法時死亡,在引發全美抗議示威活動的同時,也讓人們再次聚焦於美國社會中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問題。6月15日,「今日美國」網站刊登了曾任美國底特律警局局長及底特律副市長的非裔男子艾賽亞·麥金農(Isaiah McKinnon)的文章。麥金農講述了自己年少時遭白人警察毆打,加入警局後也頻遭歧視甚至生命威脅的遭遇,認為美國需從根本上重組警察部門,進行變革。 喬治·弗洛伊德(的悲劇)本來也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當我看到明尼阿波利斯市警官肖萬導致喬治·弗洛伊德窒息死亡的視頻時,這是我首先想到的事情。 時間回到1957年,當時我是卡斯技術高中(Cass Technical High School)的一名新生。在我和最喜歡的老師談完話,走在回家的路上時,4名白人警察從他們的巡邏車里跳了出來,把我推向車,並狠狠地打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在黑人社區中,我們深知一些警察以殘酷地維護其所謂的「法律和秩序」聞名。我越是尖叫他們就打得越狠。當我看到警察臉上的憤怒,以及聚在周圍、大叫著讓他們停下來的黑人臉上的恐懼時,時間似乎靜止了。 大概過了幾個小時,他們讓我離開那裡。我哭著跑回家,但沒有告訴父母,因為我擔心這會把他們置於危險之中。我當時只有14歲,感到害怕、生氣又困惑。他們為什麼要傷害我? 那一天,我發誓要成為一名底特律警察,從內部改變底特律的警察隊伍。畢業後,我在空軍服役了4年,並於1965年8月2日加入了底特律警察局。作為一名新人警察,我時常會遇到那些公開隨意的偏見,以及慣例的詆毀和暴行。許多白人警察拒絕與黑人警察並肩作戰。一些人在巡邏車里做了紙板分隔器,我的一些白人同事在輪班時拒絕和我說話,不敢在我附近或和我一起吃飯,還經常用侮辱性的詞彙來形容我和他們都發誓要保護的非裔美國公民。 兩年後,在1967年的底特律騷亂期間,作為一名警察的我感受到了背叛帶來的疼痛。一天晚上,在一次勞累的輪班後,兩名白人警官把我攔了下來。我當時仍然穿著制服,胸前別著徽章,衣領上別著2號別針,表明我在第二警區工作。我把自己視作他們的一名同事,認為會得到平等地看待。但與此相反,其中一人用槍指著我說,「今晚你就要死了,黑人」,然後開槍。我隨即跳進車里,奇跡般地逃脫。那時我才意識到,即使我們有著同樣的制服,也不能把我從他們的種族歧視觀念中拯救出來。我想知道的是,如果他們樂意射殺一名黑人警察,那會對黑人平民做什麼? 幾年後,作為一名警督,我阻止了一群警察毆打3名黑人少年。我終於能夠讓他們為自己過度使用武力的行為負責了。然而,我的警區長官卻對我大喊大叫,因為我試圖「毀了那些好警察的人生」。我已多次目睹他們的這種共謀。當有其他警察對同事濫用權力進行報告(他們本應這麼做),這些警察就會受到排斥,調到較低的崗位,受到惡劣的待遇,許多人也因此辭職。 我理解人們的憤怒,但不會要求停止給警察撥款,因為這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糟。這些年來,教育是我在精神方面的救贖。我獲得了3個學位,包括一個碩士學位和一個博士學位。當我在1994年成為底特律的警察局長時,我認為根除那些壞警察——就像那些在我十幾歲時打我,並在1967年試圖殺死我的人十分重要。我還努力重建警方與社區間的信任,而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社區都感覺自己在一支暴力而冷漠的警察部隊控制之下。我的使命就是改變底特律人的生活。 然而,要根除警局內的隱性偏見和系統性種族主義是極其困難的。我當上警長後,有一天晚上一個白人警察把我攔了下來。他走近我那輛沒有標誌的車,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向我要了駕照和行駛證。我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回答「好的,警官」。在某個時刻,他認出了自己攔下的是誰,並立即向我道歉。我問他為什麼要攔下我,他的回答是「我還以為車是偷來的」。那位警官也因他的行為而受到訓斥。 在成為底特律副市長後,我與來自美國主要城市的警察局長和其他高級官員一起參加了在華盛頓特區舉行的刑事司法論壇。我把我的經歷介紹給他們,並問他們有什麼建議可以讓警局擺脫類似行為。然而,沒有人說話。不幸的是,長久以來,沈默一直是大多數部門的常態。 如果我的制服、徽章和所受的教育都不能保護我免受反黑人暴力的侵害,還有什麼可以呢?現在是觸及問題核心的時候了:我們必須作出重大努力,從根本上重組警察部門,使其真正履行承諾:服務和保護所有人。 社區和警察間的關係正在發生根本變化。各部門應該站在公共安全轉型模式的前沿,應對所有可能的結果,包括取消對警察的撥款。肖萬和其他3名明尼阿波利斯市警察因謀殺弗洛伊德而被捕,這是朝著正確方向邁出的一步。隨著世界各地成千上萬的人要求問責,現在是時候進行有意義的變革了。這樣,任何人,尤其是那些黑人男女,就不會再次設想「我可能也會成為弗洛伊德」。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這篇寫的中肯: 總統本人不一定有才,知人善任不忌才最要緊。 轉 作家張系國住美國匹茲堡,是我們的朋友. 下面是他對此次選舉的感言. 美麗新世界或勇敢新世界﹖ 張系國 這一陣美國總統大選鬧得如火如荼﹐剛好我住在選戰關鍵的美國賓州﹐感受特別強烈。一個多月前﹐住在加州和波士頓的兩個女兒不約而同都來提醒我一定要去投票。選舉前一天﹐連十四歲的孫女都來催票。我以為Z世代比較不關心政治﹐原來剛好相反﹐他們比X世代更加進取﹐而且對未來並不悲觀。我問孫女為什麼反對川普﹖她毫不遲疑說﹕「他是種族主義者﹗」 賓州的二十張選舉人票果然成為這次美國總統大選的關鍵。等到賓州開票的結果出來﹐拜登就跨過270張選舉人票的門檻宣佈當選。當天居然收到兩位美國朋友的信﹐感謝包括在下的賓州選民「救了美國」。當然他們都是生活在大城市裡的自由主義者。選舉結果或許對美國一半選民而言是圓滿落幕,可是對另一半選民而言可能是另一場鬥爭的開始。 有趣的是美國大多數民調機構對選情的預測再度失靈﹐它們的解釋是川普有許多隱藏支持者。如果有一種現象始終觀測不到,但這現象確實存在,那就不是現象存不存在的問題,而是觀測儀器的問題,更進一步就是觀測理論的問題。2016和2020年兩次美國總統選舉,民調機構都對選情的預測錯誤﹐曝露出美國民主的主流理論出了根本問題。許多人不再認同主流﹐寧可隱藏身份﹐成為「選戰奇兵」。 為什麼選民寧可選擇滿嘴謊言的壞人川普﹐卻不選擇有同情心的好人拜登﹖不是拜登人還不夠好,而是背後的民主理論喪失說服力。以賓州為例,除了東部的費城和西部的匹茲堡及其郊區,其它都是「紅區」。我最近因為好幾次開車去波士頓看女兒,都要經過紅區。紅區的許多小城可以拍時間旅行的科幻電影,因為它們還停留在一九四零年代﹐有古色古香的店鋪、大街、甚至老式的習爾斯商店。這不僅是時間遺忘的地方,也是華盛頓政客遺忘的地方。這里的農民和勞工多半沒錢進大學,對城裡人又羨又氣。他們支持川普﹐也是借此機會出口氣﹐教訓城裡的統治精英階級。 這使我想起中國每個朝代最後的革命都來自鄉下。現在美國的「川普之亂」其實也是一種「鄉村革命」。中國歷史上從黃巢到洪秀全都是從鄉村革命起家,這些野心家利用人民最後背棄人民。從歷史的角度看,川普和這些野心家一樣﹐他所做所為並不奇怪,人民死心追隨也不奇怪。至於有錢人和資本家支持川普是為了本身的經濟利益,保守基督教派是為了宗教原因﹐但他們並不認同紅區文化﹐也不一定住在紅區。 川普和傳統野心家最大的不同是他掌握網路科技,因此可以直接和他的擁護者聯心﹐讓支持者覺得貼心。他又熟悉電視媒體節目模式﹐懂得如何製造高潮。但川普不斷製造恐懼仇恨,有一半人民已經厭煩﹐也擔心他最後變成獨裁者。但另外一半人民仍然視川普為救星。 經過四年川普之亂再加上疫情蔓延﹐美國迫切需要休養生息。中國過去也是一樣。在所謂雄才大略的皇帝之後,一定是個看似不怎樣的君王與民修養生息,例如文景之治,然後進入太平盛世,然後再度天下大亂。 正因為拜登不是個雄才大略的人物﹐他會與民休養生息,在目前是最合適的美國總統。拜登出生在賓州的斯克安頓,這是貧窮的礦區。所以如果誰最能瞭解紅區的美國人民,其實拜登是最好人選﹐就看他能不能將心比心贏得紅區人民的信任。 拜登和哈里斯在民主黨黨內初選時有過衝突,他卻選擇哈里斯為副手。選後第一次演講,他竟然讓哈里斯先發言,這都是拜登大氣的一面。總統本人不一定有才,知人善任不忌才最要緊。四年後民主黨可能分裂,共和黨也可能分裂。但是眼前能讓人民休養生息最重要。 無論如何﹐美國政治天翻地覆進入另一個時代﹐不會再回到過去了。從前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美國內戰不是為瞭解放黑人﹐而是工業北方和農業南方的戰爭。也就因為別人恩賜的解放不是真正的解放﹐美國的種族問題迄未解決。未來的鬥爭很明顯是第三次工業革命後的美國和第三次工業革命前的美國的鬥爭。很巧或無可避免的﹐種族衝突再度成為導火線。究竟能不能化解﹐恐怕很難說。 一葉知秋,世界將有巨大變化,第三次工業革命就是智慧機器的革命。人工智慧﹑生化科技加上傳染瘟疫﹑生態災害﹑氣候變遷﹐導致新人際關係和社會達爾文主義的出現。美國是個眼前的例子。其實每個國家﹑每個地區﹐都可能出現類似的巨變和對立。「美麗新世界」所謂的 Brave New World 可能真的必須理解為「勇敢新世界」﹕只有人類不斷勇敢改革前進才會有生路。 但如果做不到這些呢﹖鄭板橋說過﹕「世道盛則一德尊王,風俗偷則不同為惡」。這是真正的亂世,我們只有維持個人操守,保護家人朋友。能夠一家人在一起彼此相濡以沫,就算很幸運了。
    2 人回報2 則回應4 年前
  • 【按:且看蒼天饒過誰,當美國二戰以後洋洋得意的,肆意妄為的篡改著自己的國家誕生史 ,塗脂抹粉般的在世界上充當著所謂的具有“普世價值”的引領者的時候,他們的船堅砲利何曾停止過在他國的蹂躪。而扯去一個神聖的名詞“感恩”背後,那是多麼血淋淋的過往。 。 。 】 美國人民,正在進行一場轟轟烈烈的“破四舊”運動。 他們發現,原來歷史上的美國先賢,不是奴隸販子,就是奴隸主,不是種族主義者,就是劊子手,眾神之殿裏數過去,居然沒有幾個好東西。 於是該推倒的推倒,該“斬首”的“斬首”,該焚燒的焚燒。 特朗普同志幾年前就說過:“那個太祖爺華盛頓,不就是大奴隸主嘛?那個開國元勳杰斐遜,不也是個大奴隸主嘛?” 特朗普同志真是給美國的人民群眾指了條明路啊,這不,6月15日,美國開國元勳、國父之一、《獨立宣言》的起草者托馬斯.杰斐遜的雕像,就被反種族歧視的遊行群眾推倒了。 杰斐遜當年在我們的高中文學讀本里,都是大名鼎鼎的正面人物,因為他有一句感動世界的名言,叫做在“人皆生而平等”,我也是長大後讀書才知道,杰斐遜老爺家,畜養了600名奴隸。 1807年8月杰斐遜給戰爭部長亨利.迪​​班的信中說:“只要我們對印第安人部落舉起斧頭,那在其被滅絕或被驅趕到密西西比以外的地方之前就決不放下斧頭來。” 美國國父華盛頓,在中國小學讀本上,曾是著名的“落櫻神斧”,一直是光芒萬丈的存在,但他可是一個親自指導軍隊怎麼屠殺印第安人、剝印第安人皮的“長者”, 1779年,他在指示約翰.塞列文少將攻打易洛魁部落時說:“在所有印第安人居留地被有效摧毀前不要聽取任何和平的建議”。 1783年,這位總司令還這樣描述如何從印第安人身上剝皮:“從臀部往下剝皮,這樣可以製作出高的或可以併腿而長的長筒靴來。” 歷史書上解放黑奴的林肯,林肯紀念堂裏高高坐在寶座上的那位,1862年8月22日,在給《紐約論壇報》編輯格瑞萊的信中,林肯寫道:“我的最高目標是拯救聯邦,既不是保存奴隸制度,亦非摧毀奴隸制度。如果不解放一個奴隸就能保存聯邦,我就一個不解放;如果解放全部奴隸就能保存聯邦,我就全部解放;如果解放一部分奴隸,不解放其他奴隸就能保存聯邦,我也照辦。”講白了,所謂的南北戰爭,根本不是為了解放黑奴,而是為了國家的統一,只要南方奴隸主不造反,林肯也不會管你養奴隸的破事。 按照現在的標準,林肯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者,1858年,在他和史蒂芬·道格拉斯的第四次辯論中,他宣稱:“我願意說,我現在、過去都不曾以任何方式促成黑種人和白種人的社會與政治平等地位。我現在、過去也不曾贊成黑人投票和做陪審員,不贊成他們擔任公職,不贊成他們與白人通婚;除此之外,我還願意說白種人和黑種人之間存在著身體上的差別,我相信這種差別將永遠禁止這兩個種族在社會與政治平等的條件下生活在一起。正因為他們不能如此生活,在他們和我們仍然在一起的時候,則必有地位上的優劣之別,我和其他人同樣贊成把優等地位指派給白種人。” 諸位,美國真的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文明開化,實際上,直到1910年,美國人才停止大規模剝印第安人頭皮。直到1916年,美國還在搞萬人燒烤黑人大會,這都是真實的歷史。所以,美利堅根本不是什麼“屠龍的勇士變成惡龍”,它生來就是一條惡龍。 所以,現在美國人民開始推倒他們“國父”的雕像,證明美國人民開始正視自己的歷史,而不是像他們的學者、政客一樣裝鴕鳥,當縮頭烏龜。 這是好事啊,說明美國人民開始認識到,他們的祖上未必那麼光輝,他們的先賢身上都有原罪,髒得很,亞美利加建國至今,除了那隻白頭海鵰,只怕貓貓狗狗都不太乾淨。 大家不要小看美國人民,不要覺得他們推倒雕像沒有什麼用,因為推翻的不只是雕像,更是這個國家的合法性, 國家實力有軟實力和硬實力,硬實力包括科技、軍事、金融;國家的歷史、榮譽、自豪感,則是軟實力。對於超級大國來說,軟實力非常重要,軟實力部分一旦崩塌,國家認同出現問題,人民開始重新構建解讀歷史,即便硬實力部分依舊強大,國家也有土崩瓦解的危險(以蘇聯爲代表)。 許多美國人不但不了解世界,對自己的歷史也不太了解,他們可能並不知道他們來到北美洲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 舉個例子,美國人民前幾天把哥倫布雕像的腦袋砍掉了。 世界史上的哥倫布是個英雄,發現新大陸,開啟大航海時代。 但哥倫布是個什麼好東西嗎?新大陸需要他發現嗎?印第安人在美洲生活了幾萬年,怎麼新大陸就成他發現了的了?這是完全的“西方中心論”視角。 他給美洲帶來了什麼?屠殺、奴役、強姦、無窮無盡的暴力,殖民者“從不把捅上印第安人十幾、二十幾刀,或是從他們身上拉下幾片肉來一試刀刃的快利,當作一回事。” 為了震懾印第安人,哥倫布不僅下令斬首印第安人領袖,還公開割下當地人的耳朵。在海地島,哥倫布就抓捕了1000多名當地人,600人留在當地當西班牙人的奴隸,500人被送到西班牙當奴隸。這500人中,200人在海上喪生,然後被西班牙殖民者扔進了大西洋。在當時的殘暴統治下,約有5萬印第安人選擇了慘烈的自殺。大量9歲-10歲的印第安女孩被賣作性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1492年,僅在海地島,當時約有30萬印第安人;1494-1496年,10萬人死亡;到1508年,因屠殺和逃離,當地人口銳減到6萬;到1548年,只有500人了。 “所有14歲以上的印第安人,必須在三個月內交出定數量的黃金,每個人在交完之後,要在脖子上套上一個銅圈,作為完成任務的標記。凡脖子上沒有銅圈的,將被剁去雙手,直至失血過多而死。” “隨著黃金被搜刮得越來越少,於是,可供役使的印第安人在西班牙人眼里便成了巨大的財富。這些被抓來的印第安人被當作奴隸在莊園裡勞作,這就是後來所稱的“監護制”。他們的勞動強度超出了常人忍受的範圍,結果導致數以萬計的人死亡。”   “哥倫布大規模抓捕和運送印第安人作奴,用恐怖凌虐的手法統治當地,將新生兒丟去餵狗,或是當面抓起孩子砸到岩石上,光是伊斯帕尼奧拉島就有兩萬人被殺,在哥倫布殘酷的治理手段下,印第安人經常會集體自殺,甚至殺掉自己的孩子。” 在哥倫布的航海日記中,他愉快地記錄說:“就像買賣莊稼一樣,100個西班牙幣就能買到一個美人兒,這種買賣非常普遍,有無數商人求購姑娘,特別是那些九至十歲的小美人兒們供不應求。” 他的船員日記中也寫道:“來自加勒比的女孩兒,當她全力反抗時,就被哥倫布無情地痛打並強姦。” “我抓了一個漂亮女人,哥倫布給了我,她全身赤裸,我很高興地想讓她滿足我,她反抗,用指甲抓我。我拿起繩子抽打她,她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尖叫,你不會相信你的耳朵的,最終,我們……” 對於這樣一個手上沾滿無數印第安人鮮血的人渣殖民者劊子手,2020年理性、客觀的美國人民,砍掉他雕像的腦袋,很過分嗎?為了正義,把他挫骨揚灰都不過分好不好。 但白人海盜在全世界造的孽可不止這一點,造孽的也不止哥倫布一人,我建議美國人民、歐洲人民都把自己的開國元勳、祖上先賢的檔案翻一翻,看看他們是不是那麼乾淨,他們的的財富和成功是不是理所當然,他們的雕像是不是建立在罪惡和鮮血之上。 北美殖民者以人口販賣、罪惡的三角貿易、血腥屠殺完成了原始積累,又通過獨立戰爭和宗主國斷絕了關係,在英國都廢除了奴隸制的情況下,他們依舊喪心病狂奴役黑人。後來他們因為分贓不均發動了南北戰爭,北方工業資本家為了掠奪南方的生產資料和勞動力,在戰爭中無所不用其極,在亞特蘭大、威克斯堡焚燒屠城、一路“三光政策”,如今共和黨、民主黨的祖師爺們,哪一個不是滿手鮮血,製造了無數冤魂? 看過電影《黃飛鴻》的都知道,北美殖民者在中國大規模誘騙、綁架、販賣華工,把他們販賣到北美修鐵路、開礦山,名曰“販豬仔”,本質上和奴隸貿易沒有任何區別。著名的太平洋鐵路,號稱每一塊枕木下都有一具華工的屍骨。但是華工的犧牲並沒有換來他們的尊重,反而導致了“黃禍論”的盛行,他們開始公開驅逐、毆打、甚至虐殺華人,暴力摧毀華人社區,種族歧視和種族暴力,一直持續到今日。 但這些罄竹難書的罪行,在全世界範圍內,卻很少有人提及,歷史也是避重就輕,只講美利堅光輝的一面,對它的黑暗史三緘其口。更有各國買辦文人為其粉飾太平,搖旗吶喊,鼓吹成人類燈塔。 今天,終於情況開始改變了,美國人開始自己認識到自己祖上不干淨了。 東晉的晉明帝聽王導講歷史,講到他們司馬家發家時弒君、篡位、欺負孤兒寡母,以及乾的所有齷齪事時,晉明帝羞憤難當,把臉貼到床上,說:“我家祖上如果真的這麼齷齪,這國祚還能長遠嗎?” 當人民反思這個民族是不是有原罪的時候,文藝復興和思想啟蒙才會真正到來,當他們看到國旗感到臉紅,聽到國歌感到羞恥,看到總統山就很憤怒,這個世界就正常了。 建議美國人民開始寫書,出紀錄片,名字就叫《海殤》,或者叫《醜陋的美國人》。 (正文來自公眾號:申鵬/平原公子) (結語:美國的光環多數由好萊塢製造,而神話後的美國故事,就如馬克思所說的那樣:資本來到世界,從頭到腳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
    2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中美貿易戰下尷尬的華裔處境—永遠的“外國人 ============================================ 華裔教授感慨:中美貿易戰下“尷尬”的華裔處境——永遠的“外國人” 在中美打響貿易戰、美國國內的“中國威脅論”越發喧囂之際,華裔族群在美國的處境,以及他們在雙邊關係中的角色備受關注。敬請閱讀。 今天的文章是美國華人精英組織百人會的會長、加州大學黑斯廷法學院特聘教授吳華揚的演講。他為我們梳理了貿易戰陰影下華裔群體的新挑戰,並直言: 目前是美國國內社會人群被嚴重割裂,最緊張,最令人擔心的時刻。 例一). 我是吳華揚,一個華裔美國公民,美國百人會會長。我今天的演講將分享:有關華裔在美國的發展史,以及正在進行中的中美貿易戰。我想先從我自己的故事說起。 華裔在美國:永遠的“外國人” 1968年,我跟隨父母到底特律生活,那時我剛1歲。我的父親是個工程師,和我母親一樣來自台灣。他拿著獎學金到美國讀研究生,畢業後進入福特公司工作。 底特律不像舊金山、紐約這些華人較多的城市,我們家是我們居住的那個社區中唯一的亞裔麵孔。 作為一個孩子,我渴望完全融入美國人群,不希望與眾不同。 而1970年代的美國,多元文化、多元主義這類概念還沒出現,人們覺得,我們這樣的少數族裔就是應該在美國這個“大熔爐”中被同化的。 如果你與眾不同,你會麵對各種各樣的嘲諷、惡意的玩笑,還有孩子之間頗為殘酷的捉弄。你會被起外號,會被喚作“chink”、“jap”或者“gook”。 人們會問你,吃不吃狗肉?或者,你這麼小的眼睛怎麼看得見東西?在美國的所有少數族裔兒童中,華裔兒童受到的欺負是最多的。 我今天要有些羞愧地承認,我長大過程中,曾對有一雙華裔父母而感到尷尬。 所有的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多少都會對自己的父母感到尷尬,但移民子女的尷尬感更強烈,因為我們急於融入同齡人,急於擺脫父母親希望我們能夠傳承下去的少數族裔的身份,因為這些身份給我們帶來了太多不公平的、讓我們難堪的遭遇。 小時候我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周末去華人學校學習中文。今天當我來到中國,我終於明白我母親是正確的,那時我多該把中文學好。 但孩提時代的我們又知道些什麼呢?我們隻想待在電視前看卡通片,過得和身邊的同齡人一樣,不想要更多功課,或者做那個孝順的孩子。 一切華裔父母希望他們孩子做的,他們的孩子們無一例外地抵製。盡管我媽媽每晚會給全家人做五道菜的豐盛晚餐,每餐必有一條清蒸魚,我哥哥和我還是會嗤之以鼻,要求吃燉牛肉、披薩和熱狗。 但那時我就已經很清楚地知道,我的美國朋友的父母,不會成為我的父母的朋友。我們終究和別人不一樣。 在1970年代的底特律,與眾不同是不受歡迎的,不僅有公開的歧視,暗地裏同樣如此。 不管華人多麼勤奮、多麼努力地改善他們的英語發音,隻要他們去銀行申請貸款來買房,或者像我父親那樣打算創業時,他們就會立刻遭遇歧視。 我父母將一切歸咎於他們的口音。他們覺得,因為我和我哥哥生在美國,長在美國,就一定會被美國社會所接納。他們是如此地篤信“美國夢”。 直到1982年,一起華人遇害事件徹底驚醒了我。正是在它的刺激下,我開始寫作,開始為少數族裔的權利鼓與呼,最後成為了一名律師兼教授。 這起案件,在美國的亞裔人群中很出名,在這個人群之外知道的人很少,對大洋彼岸的中國人則幾乎完全陌生。 故事的主人公名叫Vincent Chin(陳果仁)。我並不認識他或他的家庭,但他家也在底特律,離我家隻有幾英裏的距離。 他屬於比我家更早一批的華裔移民,這批移民更多在城市裏安家,多以開餐館、洗衣房來謀生。 陳果仁並不是所謂的“模範少數族裔”,也就是說,他不是我父母會拿我與之比較的那種“別人家的孩子”。 他因為開車太快、愛喝酒,大學期間就輟學了。如果他是個白人,那在別人眼中會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夥子。 1982年,時年27歲的陳果仁正準備結婚,迎娶一位同樣是美籍華裔的姑娘。6月19日,一個初夏的夜晚,他招呼朋友們去參加他婚禮前的單身派對。 在那裏,他們遇見了兩位白人——一位父親和他的繼子,他們都為美國車廠工作。在一場爭吵引發的打鬥中,陳果仁被這兩位白人活活打死。 我在這裏先暫停一下,講一講這起事件發生的背景。 底特律之所以被稱作“汽車之城”,是因為它彙集了當時美國所有主要的汽車製造商,包括福特、通用、克萊斯勒,它們象征著美國的偉大。時間點也很重要。 當時美國正經曆一場經濟衰退,比2008年的危機更糟,因為那場危機不是全球性的,而是僅僅局限於美國。 當時美日關係十分緊張,原因今天聽上去很耳熟——因為貿易。 那時的日本經濟正處於蓬勃上升期——雖然現在我們知道當時的日本經濟已有相當程度的泡沫,以至於後來有“失去的20年”——但在那時,美國人非常害怕日本。 他們害怕日本公司將占領美國經濟,以至於全體美國人都終將為日本人服務。 當時日本公司在美國瘋狂收購——這點聽上去也很耳熟——收購美國企業、房地產、球隊,等等。 美國國內的仇日情緒高漲,政客們叫囂著要和日本打貿易戰,還有人說日本在對美進行“經濟上的珍珠港襲擊”。 那時底特律的汽車產業受到日本進口車的嚴重衝擊。美國車廠的工人們對日本十分仇視,而仇視的對象很快涵蓋了華裔、甚至一切亞裔,因為在他們眼中,“你們長得都一樣”。 在1970年代的美國,如果你長著一張亞洲臉,那麼底特律絕對是你最不想去的地方。 讓我們再回到那個故事。就在陳果仁的單身派對上,那兩位白人看到了他,開始衝著他叫喊一連串充滿種族歧視的髒話,如“chink”、“jap”。 陳果仁告訴他們,自己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但無濟於事。 根據目擊者的報道,其中一個白人衝他喊:“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狗娘養的,我們才會丟飯碗!”在雙方打鬥中,那兩個白人從車後備箱中取出一根棒球棒,活活打碎了陳文成的頭骨。 他鮮血和腦漿迸了一地,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粵語:“不公平。” 在醫院裏搶救四天之後,陳果仁不治身亡。 他的死震動了美國的亞裔群體。然而真正讓這個人群熱血沸騰,打破沉默走上街頭,或向媒體疾書表達抗議的,是美國法庭對那兩位白人的審判結果。 盡管這兩人從一開始就承認是他們殺害了陳果仁,但他們始終堅稱那隻是一場酒吧打鬥,否認是基於種族歧視的仇恨犯罪。最終他們被判緩刑三年,每人罰款3000美元,一天監獄也沒進。 這起案件,讓很多亞裔美國人悲哀地意識到,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工作,再怎麼盡力融入美國社會,自己還是無法被美國人接受,是一群“永遠的外國人”。 中美貿易戰:實為症狀,而非症結 接下來,談談我對中美貿易戰的看法。 我認為現在中美關係的緊張,不僅僅是貿易上的緊張,更多的是文化上的衝突和焦慮;導火索甚至不是中國,而是美國內政,包括幾個月後的中期選舉。 有兩個大趨勢,正在深刻影響當今中美關係。 第一個是中國堪稱奇跡的崛起速度。我最近幾年每年來中國兩次,每次都會被中國的發展速度驚訝到。 無論以什麼樣的衡量標準,在人類曆史上從沒有一個國家可以像中國一樣,在擁有這樣規模的疆土和人口的同時,發展得如此迅猛和持續,使如此多的人口擺脫了貧困。 即使在美國經濟發展最繁榮的時期,也無法與當今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相媲美。 中國經濟是個奇跡,但對於美國來說,則成了一種威脅。美國長期占據世界主宰的位置,美國人習慣於把中國看作是第三世界裏仍與貧困作鬥爭的落後國家。 如今麵對這個強大的、具有全球影響力的國家,他們無所適從。 中國不僅開始展示雄厚的硬實力,在軟實力方麵,包括在非洲、在南中國海、 “一帶一路”沿線,中國的影響力都在迅速上升。這都在刺激著美國人對中國的觀感。 我這幾年在北京大學深圳研究生院教課,用英語向中國學生講授美國的司法製度。 我住在校園裏,親眼看見我的中國學生有多用功。他們每天都學習到深夜,周末也不間斷。 我想象不出任何一個美國人,哪怕華裔美國人,能夠像這些中國學生一樣享受學習,把學習當成理所應當的事情。 “努力工作”聽起來應該是個褒義詞,但是中國人的努力在很多美國人的眼中,被視作“不公平競爭”。 美國人擔心的是,亞洲人能吃苦,願意忍受更惡劣的環境,最終把美國人都比下去。 一個世紀前,一位名叫塞繆爾•岡帕斯(Samuel Gompers)的美國勞工領袖,在一本政治小冊子上寫下一句當時非常著名的標語:“Meat vs Rice(肉食對大米)”。 他意思是,亞洲人吃米,米比肉便宜,所以亞洲人必然會不公平地擊敗美國男子,因此不能讓中國人進入美國。這聽起來真的很荒謬,但它真實發生過。 第二個大趨勢,就是當今在美國社會內部發生著前所未有的人口結構變化。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有生之年,白人將不再是美國的主要族裔。 這種劇變在美國的某些地區已經引起了反彈。比如舊金山是美國華裔最多的城市,不僅出現過華裔市長,而且華裔正在形成這個城市裏的人口新主流。 這在白人當中激發起一種基於膚色的民族主義情緒。他們把這看作是一種侵略,認為應該禁止中國學者入境。 甚至有人宣稱,每個中國人對美國來說都是一個威脅,每位華人——不管是新移民還是已經入籍的華裔美國公民——在他們眼裏都可能是間諜。 近幾年中,FBI曾兩次對美國華人發起間諜控告。坦普爾大學物理係主任郗小星,美國國家氣象局公務員陳霞芬,曆經苦難,終於證明自己的清白。 雖然最後這兩起控告都被證實為捕風捉影,然而“所有中國人都有可能是間諜”的言論不僅駭人聽聞,更從側麵說明了美國政府對華人的偏見和敵意。 在此背景下,特朗普發布的貿易之戰具有更多象征性,對中國的言辭其實更多反映了美國國內政治,美國的分化與焦慮,以及中美的文化差異。 此外,中期選舉臨近,特朗普也在為獲得選民支持做準備。中美貿易戰隻是一個症狀,而不是症結,這隻是更大問題的一小部分。 正是在這樣的緊張時刻,持續的交流探討對於中美雙方都至關重要。CCG和百人會將盡全力搭建雙邊友好關係的橋梁,盡力消除誤會,防止衝突升級。 在這個時刻,有摩擦也有衝突,但在尋求解決方法的過程中,發展與機遇也將隨之到來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從張大千女兒的角度看張大千(!) 值得細細一看的好文(!)。。 。。。。。。。多美. 爸爸最值錢的遺產 張心慶 今年4月,一些媒體刊登了一條消息:國畫大師張大千 的一幅畫《愛痕湖》,在北京嘉德拍賣公司拍出 1億元人民幣的天價,這在中國繪畫史上是空前的。 當時,我正在美國休斯頓探望大女兒。說實話,我心裡也很激動。 爸爸的畫價值連城,能為中國、為東方甚至全世界所認可,是值得慶幸的。 此畫如此昂貴,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也有人對我說:“張心慶,你是張大千的女兒,肯定有他的畫,不說多,兩三張總是會有的……”我哭笑不得。 我不可能逢人就解釋,“文革”期間,這些畫早就被抄了……過去的事,老重複說也沒有意思。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真的,我現在也算得上是個“無產者”。 我後悔嗎? 怨恨嗎?不,什麼都不。 人不能抱著過去的恩恩怨怨不放手。 爸爸曾教育過我:“好女不穿嫁時衣,好兒不吃分家田”,人總得自力更生,獨立堅強地生活。 這些(畫) 是有形資產,損失了不算什麼。 我心靈的財富,那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珍寶。 很多年前,我就想寫寫爸爸張大千,讓世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在一張張絢爛畫作的背後,他有著一顆怎樣的心靈; 作為一位享譽東方的繪畫大師,除了有爐火純青的繪畫技藝,他的心中又蘊藏著哪些秘密。 我想,這些才是爸爸留給我最寶貴的遺產。 爸爸教我做人道理 1930 年,我出生在上海,那時,爸爸31歲。 我們家祖籍廣東番禺。這事兒,爸爸說過不止100 遍。阿公( 祖父) 原來是個小鹽官,阿婆(祖母) 是位大家閨秀,聰明能幹,詩、書、畫、刺繡都很在行,是方圓幾十裡有名的繡女。阿婆什麼都好,就是愛包辦子女婚姻,子女都很孝順她,也不反抗。 我父母的婚姻就是阿婆包辦的,以致他們之間沒有感情。 母親曾正蓉結婚11年,才生了我一個女兒,爸爸的事業心特別強,時常在外東奔西走,很少在家,更何況他們兩人是包辦婚姻呢。 我一生有過4位母親。因為當時的社會環境,爸爸既然組織了這樣一個家庭,我也感受到它的溫暖,那就接受它吧! 我愛我的爸爸,也愛他身邊的人,就像我媽媽說的:“我愛我的丈夫,也愛他的父母以及每一位家庭成員。” 爸爸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播下的第一顆種子,就是“孝敬老人、關愛老人”。 我現在已經是一位81 歲的老人了,但5歲時的一個場景,我至今還記得。 1935 年,我家住在安徽省宣城市郎溪縣,阿婆臥病在床,爸爸從北京特意回來看望她。 一進門,爸爸就給阿婆磕頭,說:“您老人家病了,我沒有回家伺候您,是最大的不孝,請您想開些,不要生氣……”爸爸急急忙忙去了廚房,端來一大盆熱水,他把阿婆抱起來,給她洗臉、洗手、剪指甲,然後把阿婆腳上的襪子脫掉,我一看,驚呆了,阿婆竟有一雙被扭曲的小腳。 爸爸耐心地將裹腳布一圈一圈地解開,給奶奶輕輕地洗腳,慢慢地按摩。 那時候,爸爸在中國已是小有名氣的畫家,可是回到老家,他竟然還能為阿婆洗腳……我對爸爸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爸爸是一個很重情誼、懂得感恩的人。 他不止一次對我們幾個孩子說:“我幼年時,家裡貧寒,你們的奶奶為了一家人的生活,常給別人繡花、做嫁妝; 家裡的事情全靠你們的三伯母照應,她把我拉扯大,我永遠忘不了長兄為父、長嫂為母。” 因此,爸爸成年後努力畫畫,把這個家的擔子擔起來。 每當爸爸開了畫展回家,總是買最好的東西送給哥哥嫂嫂,然後才是自己的妻子。 對我們小一輩的子女也是如此,把好的先給侄兒侄女,最後才是我們。 爸爸有兄弟四人,加上下一輩的子女總共有二三十人,有困難,大家一起想辦法,誰有能耐,誰就多擔一點。 爸爸不但管家裡的人,還主動幫助他的學生甚至學生的家屬。 有一次,一位師兄的妻子生病住院,家裡沒錢,爸爸便拿出我和妹妹上學的學費,交了住院費。 我曾經寫過一首小詩:“……爸爸的手是畫畫的手、神秘的手,可以呼風喚雨,改天換地。想什麼,畫什麼,要什麼,有什麼。爸爸的手是平凡的手、勤勞的手、智慧的手。給奶奶梳頭、洗腳、剪指甲,把病中的女兒從深夜背到黎明,給朋友燒菜、做飯、燉雞湯……”他教給我許多做人的道理。 “畫美,心靈更美” 1943 年,我剛上初中,已經有了基本的是非觀念。我們家裡兄弟姐妹上學,爸爸從不 視。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張家的子孫後代有三戒:戒菸、戒酒、戒賭。 因此,我們的大家庭中,沒有一人敢抽煙、喝酒、賭博。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報紙上看見一則有關爸爸的小故事,標題是《張大千——世界上最富的窮人》,我打心眼裡贊成這一點。 上世紀30年代到40 年代末,爸爸常在各地開畫展,收入不菲,但奇怪的是,我們家並不富裕。 根據爸爸的收入,我們家完全可以購置田產,住豪門大宅,可我們的家卻“富可敵國,窮無立錐之地。”家裡的住房,全是租借朋友的。 錢究竟去了哪裡? 大部分用來買古畫。 爸爸不斷地鑽研、臨摹,特別喜歡一些藝術大家,如石濤、八大山人、唐伯虎、鄭板橋等人的作品。 只要喜歡的,是真跡,爸爸就不惜重金買下收藏。漸漸地,他成了古畫的專家、收藏家和鑑定家。 爸爸為了畫出自己的風格,大膽向古人學習,向民間學習。 臨摹敦煌壁畫時,他不知花了多少財力、物力,還向銀行貸款,聽說把一家私人銀行都拖垮了。 他日以繼夜地在敦煌洞子裡畫呀畫,進敦煌時滿頭青絲,出來時兩鬢斑白,那時他才40多歲。 爸爸以畫畫謀生,但從不吝嗇。 無論是達官貴人、平民百姓,只要喜歡爸爸的畫,向他開口,他都痛快應允,不取分文。 1940 年抗戰時期,我們家住在四川青城山上的青宮廟,爸爸經常要帶許多畫具和紙張上山寫生,他請了一位叫王青雲的人抬滑竿。 一天,王青雲提出請爸爸給他畫個像,爸爸答應了。第二天,王青雲大清早來到我們家,手上還提著一隻山雞。 爸爸說:“老王啊,你怎麼不給我抓一隻活的來,這麼美的山雞,畫下來多好呀! 真可惜……”老王看著自己的畫像,高興極了。 1963 年,爸爸和我有一次去香港。 我們住的酒店有兩位負責打掃衛生的服務員,他們怯生生地對爸爸說:“我們想請您畫一張畫。” 沒想到爸爸笑了,“你們怎麼不早說呢? 我還以為你們不喜歡我的畫。你們每天為我做這麼多事,我怎麼能不感謝你們呢? 我馬上動手畫。” 那天,爸爸給他們畫了一張松下老人,一張花卉。旁邊一位客人看得入神,要出高價買這兩幅畫,爸爸不給,說早有主了。 客人一看是服務生,驚訝地說:“我還不如他們? ” 爸爸生氣了:“你有錢可以在我畫展時買,我對朋友一視同仁,我們只是工作職業不同,沒有貧富貴賤之分,你好自為之吧! ” 爸爸把畫交給服務員時,他們激動地說:“ 張老先生,您的畫美,心靈更美。”他們深深地向父親鞠躬,表示感謝。 爸爸最值錢的遺產 爸爸是一個精力充沛、勤奮努力的人。 每天有畫不完的畫,寫不完的字,吟不完的詩,爬不完的山,走不完的路。 每次他外出遊覽回家,不管多少天的長途跋涉,必定把當天的“功課”做完,畫畫、寫字直到黎明。 童年時,我們最大的樂趣,就是幾個兄弟姐妹晚上圍在爸爸的畫桌旁,跟他聊天。 記得有一次,我傻乎乎地問爸爸:“徐伯伯( 徐悲鴻)的馬畫得好還是你畫得好? ” 爸爸沒理我,我又問:“齊伯伯(齊白石) 的蝦畫得好還是你畫得好? ” 爸爸瞪了我一眼說:“你真沒禮貌,小小年紀,不能隨便評論老一輩。徐伯伯是專門畫馬的,當然比爸爸畫得好,齊伯伯畫蝦也比爸爸畫得好,我是向他們學習的。爸爸知道自己很笨,所以很勤奮。” 爸爸為人謙遜,常說自己是最笨的人。 他在50 歲之前,遍遊祖國名山大川,50 歲之後周遊歐美各洲,先後在香港、印度、阿根廷、巴西、美國等地居住,遊遍歐洲、美洲、日本、朝鮮、東南亞等地的名勝古蹟。 所到之處,他寫了大量的詩詞和寫生稿,積累了用之不竭的創作素材。 自從1949 年爸爸離開大陸,寓居海外,到他去世的數十年間,我們只見過一次面。 但我知道,爸爸像個“ 萬能博士”,不僅藝術有所成就,還會搞園林、雕刻、烹飪……無論身在何處,他宴請賓客都在家裡,還是親自動手。 當年在臺北,爸爸和張學良,還有當時的台政府高官張群是至交,大家稱他們“三張”。 他們在爸爸家聚會,飯還沒吃完,爸爸發現張學良將軍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 後來才知道,他跑到廚房裡,去揭牆上的菜單。 原來,他見爸爸的菜做得精緻,想拿去收藏。 這秘密被大家發現後,都爭先恐後去拿爸爸的菜單。 凡是在爸爸家裡裡過差的廚師,離開後去開餐館,生意都火得要命。 有的餐廳連名字都是爸爸給取的 ,其中一家叫“青城山”,招牌菜取名“大千雞”、“大千魚”…… 爸爸為了追求藝術,從不計較個人得失。 1956年,他在巴黎時,主動要求與西方藝術大師畢加索見面,連翻譯都不贊成,認為如果畢加索不見,豈不是丟了你東方大師的面子。 爸爸為了東西方藝術交流,多次請見,最終見到了畢加索,他和爸爸談得很好,畢加索說:“繪畫藝術,在你們東方。” 爸爸一生沒有什麼豪言壯語,但我理解他是熱愛祖國的。 1952年,爸爸離開香港赴海外僑居時,正是他經濟上最困難的時期。 他把身邊最珍貴的古畫《韓熙載夜宴圖》、《瀟湘圖》、《萬壑松風圖》,及一批敦煌卷子、古代名畫,以極低的價格半賣半送給了祖國。 當時,美國人出高價要買,爸爸沒有答應。 他說:“這三幅古畫是中國的珍寶,不能流入外國人手中,我不能做遺臭萬年的事。 誰叫大陸是我的母親、我的祖國,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這是我的選擇。” 爸爸離開大陸後,1954年,我母親曾正蓉把爸爸臨摹的敦煌壁畫279 幅捐獻給了四川省博物館,爸爸非常支持。 1983 年4 月2 日,爸爸在臺北因心臟病發,醫治無效病逝。 爸爸過世那年,海峽兩岸局勢不穩定,兄弟姐妹只能望洋興嘆,沒能在爸爸墓前叩拜。 爸爸生前留下許多的畫和古蹟,都捐給了海峽兩岸的博物館,就連他的住所“摩耶精舍”都捐獻了,這些就是他對祖國的奉獻,對祖國的愛。 直到今天,爸爸的教導仍常在我耳邊迴響: “一個人沒有開闊的心胸,怎畫得出雄偉壯麗的山河; 不喜愛動物飛禽,怎畫得出奔騰的駿馬,可愛的小鳥; 不熱愛大自然,怎畫得出參天的大樹,美麗的花朵……” 我在心裡不止一次地說: 爸爸,這些才是您給我最最值錢的遺產, 我深深地愛著您,永遠愛您。
    12 人回報1 則回應3 年前
  • 轉: 🔥🔥 「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 ,將會決定全世界的命運!」 The US election will determine the fate of the whole world! —全球主義精英份子聚集在瑞士達沃斯,透過「大重置計畫」為敵基督鋪路,完成新世界次序(New World Order),來控制列國! —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地要把美國總統唐納川普拉下台,欲致他於死地,因為川普是攔阻他們實現敵基督的計畫的共同的敵人! —這是你從所有主流媒體聽不到的! —以下的中文翻譯有點長,因為幾乎涵蓋了整個影片的旁白,希望讀者能耐心的看完。聽得懂英文的讀者歡迎直接點影片觀看,但要趕快因為免得又被左派媒體平台油管YouTube 下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b9jRqgDOJ8 以下為影片的中文翻譯: THE GREAT RESET: Davos & the Plot to Cancel Trump: 大重置計畫—達沃斯和廢掉川普的陰謀計劃 2020年8月6日 影片編輯室主持人邁克爾·馬特(Michael Matt)查看了一些關於新冠肺炎治愈率提高的好消息後,便決定探究到底全球新冠疫情發生了什麼事?為了了解這一點,他帶我們去瑞士,參加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那裡是世界上提出動議者和搖動世界最高層大佬們定期開會的地方,特別是2020年1月以來,在達沃斯2021峰會上計劃的「大重置」! 邁克爾·馬特,通過多個影片片段,展示了從喬治索羅斯(世界億萬富豪也是美國民主黨的主要資助人」到比爾蓋茨、聯合國秘書長安東尼古特瑞斯,世界經濟論壇的創始人兼主席克勞斯·施瓦布,不阿爾·高爾(克林頓的副總統),以及聯合國秘書長的每個人,都急於承認新冠病毒給了他們帶來一個重新設定世界經濟、人口控制、全球商業、氣候變化監管、教育和聯合國可持續發展目標 的難得機會,以便1. 重新對這個世界排序、2. 重新設定這個世界、3. 生活的根本上改變我們所熟悉的各個層面,成為「新常態」! 這就是所謂通俄門、烏克蘭事件、虛假彈劾和所有其他深層政府企圖削弱川普的“使美國再次偉大”的努力背後的故事嗎”? 達沃斯大佬們想要一個【新世界秩序】 ,目前唯一阻礙他們朝目標前進的就是美國。如果他們達成了這種「新常態」, 任何事情都不會再被改變,除非唐納.川普贏了十一月的總統大選連,因而阻礙了他們的統治世界的計謀! 2018年達沃斯論壇峰會上,喬治·索羅斯(左派世界億萬富豪)發言說:「我認為川普政府,對於世界是危險的,他將會在2020年消失。」 如果我告訴你們,比爾·蓋茨、阿爾·戈爾、喬治·索羅斯、英國查爾斯王子、梵蒂岡特克遜樞機主教(Cardinal Turkson),都在瑞士的山裡開會,共同陰謀計劃,要在新冠肺炎大流行之後,實現一個全球新秩序(撒旦的計謀,為敵基督鋪路)太離譜了吧? 那怎麼可能呢? 可是這確實是真的! 唐納.川普與達沃斯的關聯 我是邁克爾·馬特。 這是你從主流媒體聽不到的新聞。 全世界1千8百萬人都受到了這個新冠肺炎大流行的影響。 1千零6百萬(10.6 million)已經痊癒,這是根據【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統計,就是說,大部分新冠肺炎患者都完全治癒了。 新冠肺炎並非一個純粹的騙局,全世界範圍內,有65萬(650,000)人,大部分都是老人,已經因此去世。,即使是根據被扭曲的死亡報告。 這是一場非常嚴重的疫情。 但H1N1也是啊? 2009年的豬流感也是啊? 還有1968年的香港流感,都死亡了許許多多的人。 可是你還記得嗎? 為何不記得了呢? 因為媒體並沒有嚇唬我們,城市沒有被封城、健康的人們沒有被隔離、學校也沒有關門、教會敬拜也沒有被取消呢? 原因就是因為這一次的病毒大流行,被徹底政治化了。 每週,我們都會從專家那裡得到了相互矛盾的建議,某些專家建議甚至非常荒謬。 聽聽福克斯新聞(Fox News)對負責美國疫情的博克斯女醫生(Dr. Deborah Birx)的採訪,主持人問道:「博克斯醫生,你的同僚弗奇(Dr. Fauci)博士最近建議,人們戴上護目鏡會更好。你談到人們戴口罩,他們已經意識到這個不得不面對的現實,似乎還有更多的要求” 博克斯醫生說:「我去了美國14個州,已經看到全美國面罩防護起了作用。我很興奮已經看到很多人戴口罩。我認為美國人很創新,其實口罩很容易直接製作,很多大學都用3D列印機器來製作口罩,還有其他人也在製造,口罩真的可以作為裝飾品!」 主持人問道:「沒有人真的對口罩的裝飾作用感興趣。我想知道,是不是在口罩和護目鏡之後,我們還會聽到另外的規定...?」 影片節目主持人邁克爾·馬特繼續說:「這並不好笑。 我很高興看到,福克斯電視台的主持人在諷刺這個博克斯醫生。 由於這一次瘟疫大流行,人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房屋、失去了心理健康,他們的孩子不能上學,也無法去教會。 可是那個居然認為,我們從戴口罩中得到極大樂趣? 她(博克斯醫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們的說法一直在改變,難怪沒有人尊重他們呢! 問題並不在於病毒,而是推動這個病毒流行的政治化。這個議題不會就這樣簡單地結束,讓我們來看看瑞士的達沃斯吧。 世界領袖們都承認,這就是一匹特洛伊木馬。在達沃斯高峰會議上,他們稱之為「大重置」 ( the Great Reset)。現在他們的計劃時間表預定是2021年1月份(譯者駐:仇敵的時間表是2021年1月份開始搞垮美國。但是被神否決了!哈利路亞!)。 如果你想要了解,為何很多學校在這個秋季都不會開學? 為何你要戴著那個很不人性化的口罩,甚至在你的汽車裡也要戴上口罩? 若想知道這些答案,就來看看達沃斯高峰會議吧。 克勞斯·施瓦布,他是【世界經濟論壇】的創始人,兼主席。 他說:「現在是一個歷史時刻,不僅是與嚴重的病毒作鬥爭,而且要透過大重置計劃塑造形成系統重整世界,這是我們長久以來的計劃,一定要符合期望!」 英國王子查爾斯說:「就是這個時刻(this is the one moment),我們有一個獨一的機會窗口(新冠肺炎)來重置我們的世界,在一條可持續的道路上,我們要盡快開啟這個機會窗口」 聯合國秘書長安東尼古特瑞斯(葡萄牙前總理)說:「我們歡迎這個大重置計畫,重新設計,重新建造。這次的疫情是一個警鐘,是喚醒人類悲劇的最佳時機!」 萬事達信用卡的總裁安傑班哲說:「這個世界的問題是在三角形的三個面上:1對多、人類對大自然、長期對抗短期。」 英國石油公司總裁伯納德魯尼說.... 中國綠色金融協會主席馬俊說...「重置後的世界一定要比之前的更綠..」 微軟的董事長說..... 德國總理梅克爾說.....「這次的疫情是世界要被重整,我們要拋棄之前經濟、商業活動、生活方式.....」 這些全球主義者們齊聚達沃斯峰會,陰謀計劃我們的未來。 這一次新冠病毒的大爆發,就是他們的黃金機會。 在時機尚未成熟之前,他們當然不要川普或其他人來解決、修正這個大疫情。因此我們就看到,發生了羥氯喹(hydroxychloroquine)的戰爭。 為何羥氯喹會從臉書、油管拿下呢? 這是人類已經使用了60年的藥物,而且是有效治癒的藥物,來自各個地區的醫生都在使用,可是為何他們不要它呢? 因為他不是疫苗!因為羥氯喹能夠解決疫情問題,之後研發出來的疫苗就沒有用了(擋了他們的財路)! 這就是那些勇敢站出來到前線戰場的醫生們穿上白袍公開演講的影片,全都被社交媒體禁止了,而且還有不少醫生因此失去了工作。 他們是前線的英雄, 他們的錯誤就是因為他們一起站出來,把用羥氯喹治好了病人的事實公諸於世。不是等待18個月,不用等那個疫苗了,直接醫治好病人。 這一切還不會讓你覺得值得懷疑嗎? 因為那些穿白袍的醫生們,不用比爾·蓋茨的70億劑的疫苗(全世界人口數量),就能夠治愈病人。而這些奉行全球主義者在達沃斯峰會上一直談的「大重置」計畫將因此胎死腹中,而我們大家都會活下來。 將在聖誕節之後舉行的2021年達沃斯峰會上,他們需要天主教徒的拜登當美國總統,才能把我們的國家美國全部交給這些全球主義者。因此他們才如此處心積慮地要將唐納·川普拉下台。(譯者駐:若川普被拉下台,屆時台灣也會被美國民主黨賣給中國。那麼,馬英久先生就說對了,美軍不會來) 我們都看到了,喬.拜登並非一名認真的總統候選人,他已經老糊塗了。 因為他們並不想要一名嚴肅的總統候選人。 我不是說右派,而是左派。 誰都知道喬·拜登根本無法擔任總統的工作。 我的看法是,他就是一個擬人版的紀念碑,擺樣子用的,為的是在2021年1月,讓暴徒推翻美國政府,重置一切,包括美國的政治、統治(governance)! 除此之外,喬·拜登一直就是一個新世界秩序的提倡者和擁護者。 當然我們從達沃斯峰會上聽到很多「綠色新政 The Green Deal」,我們從教宗方濟各那裡也聽說了這個「綠色新政」,他們全都是一丘之貉。 2021年達沃斯峰會,會再次提到「氣候變遷」的議題。 誰是倡議者呢? 就是那個世界論壇的提倡者艾爾·高爾(前美國總統克林頓的副總統)。 你們都看到了吧?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為了病毒,只為了重置一切。 可是現在只有美國川普總統在阻擋他們前進的路,所以他們就在千方百計地讓美國不穩定。 「大重置」以後,接著就是政治上、經濟上都實現大規模的社會主義計劃議程,包括「綠色新政」「全球變遷」等一系列規章都無法想像。 不允許任何一個國家脫離這些的新規則。 每一位參加達沃斯會議的人,都讚同「大重置」,但有一個人,他有能力,能夠做些事情來阻止他們的計劃議程。 他們犯了一個錯誤,企圖拉攏川普站到他們一邊,因此他們也邀請了唐納·川普去參加那個達沃斯高峰會議。 2020年1月,唐納·川普把一根巨大的手指捅進了他們的眼睛裡。 唐納.川普說:「我們致力於保護上帝創造的威嚴,和祂所創造的這個世界的美麗,但是為了有擁抱明天的可能性,我們必須拒絕那些危言聳聽者,假先知,長年累月總是要求用同樣絕對的權力來支配我們生活的各個層面。我們絕不會容許極端社會主義,來摧毀我們的經濟,破壞我們的國家,不允許毀滅與幽暗(No doom & gloom) 就在唐納.川普做了這個演講之後的2天,那個89歲的左翼奇怪的億萬富翁喬治·索羅斯在達沃斯峰會上做了緊急干預,再次警告說:「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 ,將會決定全世界的命運!」 在達沃斯的背景下,在唐納·川普做了這個演講之後的一個月,代表梵蒂岡方濟各的杰弗裡·薩克斯做出反應說:「現在那是個危險的國家(指的是美國 )。如果川普贏得了2020年大選,就會絕對地危險!」 教宗方濟各曾經邀請杰弗裡·薩克斯去電子商務集團亞馬遜作他們的榮譽顧問;同時他也是伯尼·桑德斯的顧問(桑德斯是美國民主黨參議員/差點成為這次的民主黨總統參選人)。這個提倡社會主義的人到梵蒂岡去幹什麼呢? 杰弗裡·薩克斯支持提倡墮胎和避孕,對於梵蒂岡都不是問題,但是對於聯合國的好朋友教宗方濟來說,唐納·川普才是個問題! 2018年的達沃斯峰會上,左派的億萬富豪喬治·索羅斯說:「很顯然,我認為川普政府對世界是危險的。但是我將它看純粹成是臨時出現一下,2020年就會消失不見了。 」 你們看到他們有多麼仇視川普嗎? 因為川普主張資本主義,不是個全球主義者。 因此他退出了巴黎氣候協議、退出世界衛生組織,那是比爾·蓋茨的公司(蓋茲基金會,除美國外,是世衛組織WHO最大資金的提供者)。 川普也還說要退出WTO世界貿易組織。 人們因為唐納.川普結過三次婚,就是個壞人,真的嗎? 沒有人說他個聖人,但是他在與這些惡魔面對面作爭戰!他敢跟全世界對抗,甚至對抗聯合國那些「神聖不可侵犯的規條!」 杰弗裡·薩克斯說:「幾乎每一件事上,聯合國大會例行表決,都是185票反對美國。」 2019年,就在新冠病毒大爆發之前,川普來到聯合國,在大會上發言中,向全球主義者向全球主義者(國際共產黨、共濟會、光明會)宣戰說:「聰明的領袖們總是把好處留給自己的人民、自己的國家。首先,未來並不屬於全球主義者,而是屬於愛國者!」 就在他的聯合國大會發言後不久,發生什麼事情呢? 新冠病毒突然間在全世界大爆發, 重擊川普過去三年多來創造蓬勃發展的美國經濟,到只能勉強維持基本的生意運作。你們還會認為,這是一場意外災難嗎? 當他們告訴我們大家說,在家待著,戴上口罩,不要讓你家老祖母被傳染。 請明白,他們才不會在乎你的老祖母呢! 他們也不在乎小嬰孩,他們要把他們墮胎打掉。 如果你想救你家老人和孩子,就叫全球主義者們,離他們遠點! 看看紐約州長庫默,如何對待那些在安養院裡面的老人的呢?(讓沒有得病的老人與新冠肺炎患者同處一室,最後被感染死亡)! 這些全球主義者的首要目標是讓美國經濟陷入困境,別擋他們的道。 每個人都想要「大重置」,甚至就連你和我這樣的人,也無法忍受目前這種不正常的生活狀態了,直到我們起來,乞求那些人給我們注射疫苗吧! 讓我們有安全感吧! 這就是他們想要達到的目的。 我們必須進行反擊,以便能夠盡快回到工作中去,回到學校中去。 如果你是健康的,拿掉口罩。 為了基督國度的緣故,回到教會去,為11月川普贏得大選禱告。 十年以來,針對川普的那些「通俄門」「彈劾案」的騙局,都是為了阻擋他。 如果你想要美國再次偉大,把我們的經濟繁榮重新帶回來,就要支持川普,這樣索羅斯的「大重置」就不會發生,撒旦魔鬼的新世界次序也就難以實現了。 為何他們如此仇恨川普呢? 因為他們也仇視上帝、仇視未出生的嬰孩、仇視家庭傳統、仇視基督徒! 現在那些政治對手們,正在砍到聖人雕像、打擊警察、燒毀國旗。 如果你現在不站起來支持美國總統川普,美國公民如果不出門投票(郵寄投票只會給民主黨作弊)或投給拜登,不久之後就會落入新世界次序(敵基督的計謀 ),我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譯者駐: 1. 【新世界秩序】 許多人不知道什麼是新世界次序New World Order (NWO)。新世界秩序是世上有少數權力菁英階級組成的秘密集團(國際共產黨、共濟會、光明會集團)等影子政府。他們共同密謀的全球主義議程在幕後操控世界,其最終目的是建立一個威權主義的世界政府,取代現今的主權國家或民族國家體制來統治世界,為敵基督鋪路! 這項計畫稱之為「新世界秩序」,藉由一個包羅萬象的政治宣傳來建立新的意識形態,讓人類相信成立新世界秩序政府才是歷史的進步。因此,透過許多掩護機構,許多有影響力的歷史和當代人物,來操縱重要的政治和金融事件,並使全球的金融體系發生系統風險,作為逐步實現統治世界的陰謀,為敵基督鋪路!這是國際共產黨赤化世界的法西斯恐怖統治。現在在美國及世界各地搞暴動的安提法(Anti Fa - 反法西斯,實際上就是法西斯組織。共產黨都是用騙的。共產黨稱自己是自由派,實際是反自由的) 2. 8月11日剛剛宣佈,美國民主黨總統參選人喬·拜登的副總統參選人已經定了,是加州參議員卡馬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她來自富有家庭,「不是黑人」,父親是亞買家人,母親是印度人。家族在牙買加仍有大莊園,曾蓄養200名黑奴她是個陰狠殘暴的女人。對晚期墮胎和販賣被墮胎嬰兒之生意給予通行無罪,卻把爆料此惡行的有良知好醫生丟入監獄。
    2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