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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回報3 年前
「等」是什麼概念?

小米(化名)的父親發燒當天去醫院做PCR採檢,等了5天才知道確診,從沒有異狀到發燒昏沉,家人拚命打電話終於送醫,不料父親住院不到5天就過世了。5月底小米每天看指揮中心記者會公布死亡名單,不確定哪個是父親,只能用特徵猜測「或許這個案號是他吧」。

她不滿地說,中央不只確診數,連死亡都要蓋牌。

小米說,母親節全家開心慶祝,不到幾天父親發燒到醫院採檢,等了5天都不知道結果,只能急得致電給里長、議員,總算知道採檢結果是陽性,卻等不到病床,警察局、新北市衛生局等一堆單位輪番打來問基本資料,卻沒人告訴他們怎麼辦,只說會安排,叫他們先在家中等,終於救護車來了,卻猶豫地說「病人還能走」。

小米說,父親住院第2天病情急速惡化,第5天清晨連一聲再見都來不及說就走了。中央所謂超前部署,就是父親臨終前警政才來做足跡疫調,她氣憤有多少生命的離開,都是因為乖乖聽中央的話「等」出來的?

父親過世後,家人每天守著電視看指揮中心記者會,以為能夠多少了解父親死因,卻連案號都不知道,只能自己拼湊「70多歲、有糖尿病史、有萬華足跡史」,猜測或許那位是父親吧!


惠晴(化名)的父親也是5月底離世。她說,父親因接觸確診者染疫,因沒病床,衛生局只通知在家裡等,好不容易等到救護車,父親和家人匆匆道聲再見,不到10天就接到院方通知「病人應該就是今天了」。 惠晴說,父親住院不到5天病情急轉直下,她感覺醫護非常忙,隔2、3天才能透過主治醫師說明病況。最後一刻是醫護人員拿著平板電腦,讓父親聽著家人聲音離世。迄今連父親離開的情況都不知道,問醫院父親的案號,醫院也說不清楚,惠晴無奈地說,中央的「校正回歸」都是這樣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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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人回報2 則回應3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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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確診者家屬請託代po文 我是仁武家庭群聚案的確診者家人,我有話想說 在這裏我想把所有經過 以及網路上甚至新聞媒體報導的言論做一個說明 首先我想先為這次的事件對社會大眾道歉 因為我們的疏忽而造成社會的恐慌 非常抱歉,對不起! 新聞媒體說的癌末確診者是我的丈夫(因工作獨居於桃園,我與孩子則在高雄,丈夫兩邊往返) 這邊先澄清丈夫後來診斷報告並非癌末,文章後段會一一說明 事情開始於丈夫發現膽結石,並在新北三峽恩主公醫院(5/24~28)住院做開刀治療,申請住院前都有依照規定做篩檢,抽血報告及快篩跟PCR結果皆為陰性。(5/28)我開車接丈夫回家照料並且靜養,所有南北往返皆因回診、丈夫身體抱恙需家人陪同照料,並非新聞陳述的端午節返鄉聚餐!因此新聞一出,網路上民眾漫罵聲連連,我與孩子們恐懼之虞也不知所措,無權要求大家諒解,但此舉完全出於對家人無人照料的關懷之意,絕非刻意也絕非對疫情置之不理。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確診,也絕對沒有故意要隱匿病情、不顧疫情多次的南北往返。甚至在網路社團被公布我們家人、外甥女家住址的確切地段,在全家(除了我)都確診的這個當下,我們真的身心俱疲也真的很害怕出院後會遭受到居民異樣眼光或是攻擊? 丈夫在家靜養期間開始出現咳嗽、爆瘦跟呼吸道症狀。 (6/3)第一次回診醫院拆線時,有和醫院反應出現咳嗽、呼吸道症狀,醫院回應:可能是手術插管的時候傷到,修養及吃藥即可,並未做篩檢。 (6/7)第二次回診,也有再次跟醫院反應咳嗽、呼吸道症狀,醫院也是開藥讓丈夫服用 (6/17)第三次回診,再次跟醫院反應咳嗽、呼吸道症狀,並且照X光發現肺部一大片陰影,醫院當下判斷「疑似肺癌」,以上三次回診皆向醫院反應咳嗽及呼吸道症狀,皆未此做篩檢。 也因為丈夫被醫院告知「疑似肺癌」,當時丈夫是已經爆瘦7.8公斤且肺部有陰影的狀態下,當家人聽到此消息時,全家沮喪,當時還不知道已被感染的狀況,一切真的很突然,我們真的很害怕、覺得在跟時間賽跑(怕丈夫很快就離開我們…)當時丈夫在桃園把後續工作的事情交代完畢後,也一併向家人們把後事逐一交代妥善,我們才決定緊急去拍全家福(小兒子年謹4歲,深怕留下遺憾,因此我們希望在可能僅存的時間裡能夠留下最後的合影作為紀念),並不是像新聞媒體及網友所說的我們不顧疫情期間急著拍婚紗照(看到網友留言:疫情都這樣了還拍什麼婚紗照!準備變拍遺照……..抱歉,我們當下的用意也許真的是如此。我能理解大家的憤怒,承受這樣的言論我想是必然。也藉此學習到,事情一體或許有兩面可以解讀,也提醒自己以後千萬不要犯錯)。 在往返回診期間,丈夫一直有出現咳嗽及呼吸道症狀,未出現過發燒情況,由於醫院在最後一次回診判斷「疑似肺癌」,我們一直把丈夫的症狀誤以為肺癌導致。 後來家人(除我與小兒子未出現任何症狀)女兒與女兒男友陸續出現發燒,就醫時診所未判斷需要做篩檢,服藥後即退燒,後續出現嗅覺異常,但也3-4天慢慢恢復(此時不知丈夫已染疫,女兒男友則平時就有過敏性鼻塞,因此我們誤把以上症狀當成是一般感冒所致),所以全家都沒有察覺異常,一直到知道外甥女也有同樣症狀,才察覺不對勁並相約篩檢,採檢後於(6/21日)接獲確診通知(除我以外,丈夫、小兒子、女兒及男友、外甥女皆確診),接著確診事件開始發酵,(6/23日)我透過新聞記者會才知道,原來醫院早在(5/29日)就有確診者(丈夫出院隔一天),且丈夫就住在確診者的隔壁病房,我們於三次回診皆沒有收到通知,期間也沒有被匡列,最終是透過新聞才知道此事。 我不禁納悶:為什麼醫院有確診者,卻完全沒對丈夫進行匡列動作?與確診者在同一樓層裡是多麼危險的事!?何況丈夫就謹住在離確診者隔一間病房內,醫護人員是照料整層樓病房的病人,那在這個狀況下,交叉感染的機率不是非常高嗎?為什麼都沒通報及匡列? 就在昨天(6/23)醫院發來丈夫的肺部診斷報告,不是肺癌,是肺部纖維化(據我所知這是COVID-19的症狀或後遺症?) 我們一方面鬆了好大一口氣,一方面對醫院的醫療疏失(不管是醫院告知疑似肺癌或是告知咳嗽呼吸道症狀問題時的處理方式)及防疫流程(沒有確切匡列及告知病患及家屬)產生非常大的疑問….? 才會讓一個62歲開刀的病人在開刀恢復期最虛弱的時候染上COVID-19不自知,進而讓感染源一直擴大 最初疫情延燒開以來,看著確診人數一直往上攀升,新聞媒體的報導大家都人心惶惶,我們也是。病毒看不見也摸不著我們永遠不知道哪裡有隱形的病毒,或是身邊是否就有無症狀的感染者? 一開始我們摸不著頭緒到底在哪裡染疫?高雄市衛生局疫調後往回追查才知道當時醫院早就有確診案例,甚至前後三次回診都如實告知有咳嗽、呼吸道症狀及肺部症狀,院方皆未為此採取行動、做任何篩檢。 為此次仁武家族確診案件說明,並不是要推卸責任、怪罪給誰,而是希望彼此都能在錯誤中學習並改進,我們得到的教訓是失去健康的身體和對社會大眾的愧對,也希望未來在防疫的流程上,自己、相關單位能更加謹慎小心嚴防疫情擴散。 「染疫」絕對不會是任何人想要的結果,包括我以及我的家人們。 再一次為我們的疏忽,謹相信醫療資源給的答案就鬆懈了自己,感到非常抱歉,對不起。 也希望大家能諒解在以為即將失去親人的恐懼下,又不捨親人的離開,而去(拍全家福),這是我們想把原委告訴大家了解,非常抱歉,對不起。
    1 人回報1 則回應3 年前
  • [五個月治好癌症] 許緯濠: 前言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的家庭、我爸爸的身上。 當醫生告知父親罹患癌症時,全家瞬間進入愁雲慘霧之中。 從發現到痊癒,一年半的時間裡,我們全家,包括父親自己,如何從失望傷痛中勇敢地面對事實,如何藉由罹癌去了解到健康與疾病的因果關係,如何憑藉宗教的力量,從心靈上和身體上得到實質的幫助,最後了解到生命的意義和內涵在哪裡。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我們成功了,父親完全康復了,過程中沒有受到一刀一針的痛苦。今天,我很誠摯地將這一個抗癌成功的經驗,分享給需要幫助的人,希望對同樣遭受到癌症折磨的患者,能夠脫離痛苦,得到正確的幫助。 希 望大家對此抗癌藥方一定要有信心,很多人都因為信心不足而失去很好的治療機會,殊為可惜,因此我將爸爸的整個過程故事,清楚地敘述,讓大家能肯定在抗癌過 程中,每個方法都很重要;不論你對宗教堅信與否,只要願意去實踐,一定會有正面的幫助。另外,在此籲請由此藥方而受惠的人,能夠將此藥方廣為流傳,幫助更 多需要幫助的人。 一、發現癌症 我是一位佛教徒,內人亦是,全家包括子女均有受到一套佛法教育,可謂是佛教家庭。 媽 媽吃素約20年,但是爸爸卻是一位無神論者,完全不信宗教這些事,可是為人善良和氣,做了很多救人的善行。民國95年(西元2006年)底,父親因為長期 排尿困難,接受徹底的檢查,最後榮民醫院、嘉義基督教醫院、慈濟醫院均判定父親得到攝護腺癌,但是尚未達到轉移的末期。年近80的父親,外表看似60餘 齡,氣色頗佳,唯近年來體力嚴重不足,步履緩而無力。經過各大醫院宣布罹癌後,原本開朗的父親,頓時失去鬥志,每天幾乎除了吃飯,就是躺在床上睡覺,悶悶 不樂,不大言語,慢慢地情緒愈來愈易怒,很少看到笑容。 我與多位醫生討論父親的病情,大概不離服用荷爾蒙藥劑,或化療,或放療,或手術;而大部分的醫生部贊成手術,因父親年事已高,怕體力無法負荷,而且沒有證據指出手術能增長壽命。 事實上西醫療法是無法證明可治好癌症的,因此父親心中只有兩個字—「等死」,情緒降至谷底。 這 期間父親數度耐不住,堅決要去開刀手術,不要我們插手。我與弟弟商量,告知我不願父親手術的立場,因手術後遺症太多,會引發更多的問題,我們兄弟居外地, 僅父母同住,母親身體也不好,無力長期照顧病患,而且手術僅會令父親苦上加苦,對其病症沒有實質的解決。弟弟接受我的想法,因此,父親有陣子對我們很反 感,認為我們不理他、不管他的死活。 我們兄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我希望藉由宗教的力量,告訴父親死並不可畏,死亡的過程,及善用剩餘生命等,顯然父親無法接受,一直無法打開心結。 二、治療對策 我們已知西醫療法僅能延緩死亡、延緩癌症的擴散,並無法徹底治療、根除癌症;因此,我們想以中醫或草藥的療法治病,期間也遇到了善心人士介紹名醫或名藥,前後一年的時間,請父親耐心服用這些藥,花了不少錢,最後對病情均無改善。 我深思癌症的原因,用佛教的因果論去思忖,發現眼前的一切事實,都是過去一切行為不當所引發;若欲改善眼前的症狀,則必須行為改變、飲食改變、思想改變、習慣改變,徹底斷除癌症形成的原因,至少也令它不再惡化。 因 此,我極力要求父親吃有機素,不要再吃魚肉,杜絕其中有毒物質再進入體內;第二,要求父親每日補充很多植物酵素,利於將原有體內的毒排出。由於我們極力地 要求父親這兩點,造成很多次的爭吵,因為要改善數十年來的習慣沒那麼簡單;但我們仍很堅定地請父親食用,請母親準備;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適,父親也吃得很清 淡了。 這段期間的檢查,果然指數下降,沒有再升高,PSA值(編按:PSA值是前列腺特異抗原/Prostatic Specific Antigen的縮寫)大概沒什麼波動,但也降不到正常的範圍,只能說有控制無惡化,並無好轉跡象。 過了一段時間,父親又耐不住了,執意要去手術,用命去拚拚看;他意志看似堅定,任憑我們說破嘴,他都不相信動手術後會有的後遺症,他認定手術可令他如以前健康自在。 我們心急如焚,不願眼見父親往火堆裡跳。 三、冤親債主開始顯現 在這段時間裡,父親除了病障顯現,其他的業障也陸續出現,他常在夜裡睡眠中被踢、被打,痛得哀嚎,醒來什麼都沒有。接著更嚴重的事情發生,父親開始看到一些非人,也就是靈魂或是鬼出現在他房裡,令他產生極恐懼不安的情緒。 我 們學佛的家人都知道為何會發生這些事,但父親執意不願接受佛教所言的各種觀念,或對治的做法,只認為可能是他自己眼花所致。我們一直煩惱著這些事情,儘量 多陪父親。我們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心裡反覆訓練自己,父親即將離開我們,我們先行去學會忍受失去父親的痛苦,並安排可能發生的種種事情。 最令人憂心的是,在這種情形下,父親的情緒變得古怪,任何家人的話都聽不進去;他的行為好像被某些力量所主宰著,一直朝著某個方向被牽引。我們非常有無力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一直走向一個不大吉利的未知。 一直到有一次,房間同時出現兩位裝扮時髦的女士,而且停留約15分鐘後,父親起身呼喊鄰房的母親無效後,他才開始相信他所見是真的。 四、癌症治療的方法 那個當時,父親也不再相信什麼耐心的食物療法,不再吃有機健康餐,也沒耐心喝果汁酵素。沒多久,指數又開始升高,某位醫生要父親趕快動手術,因為他怕父親的癌症轉移擴散,就無法處理了。 這 樣一個善意,又使我們全家陷入極重的壓力中。如果反對手術,而致病情轉移惡化,父親對我們不諒解勢必加重,是否因此含恨而終?不讓父親手術是我提議的,這 發現罹癌的一年裡,我始終反對手術,父親苦在心裡敢怒不敢言。我常想,如果罹癌的是我,我是否會用對待父親的方式對待自己? 既然我是個佛 弟子,並了解到現有的西醫技術、觀念是無法完全消除癌症的,我為何不聽佛菩薩的話,用佛菩薩的方式治病呢?因此,我內心打定主意,開始說服我周遭的家人, 請他們支持我。 媽媽和內人均學佛沒問題,最後弟弟一家人也不反對;於是我們合力請父親配合,但父親不信宗教,非常冷淡,無論怎麼說均無法令他升起信心。我 們說明我們的苦心希望他能照著做就好,最後他點頭答應,雖然不相應,最後也不反對了。 從父親的表現及佛教的觀念,是過去世(前世)有傷害到別人,那些冤親債主要上門索債了,因此,我們要還人家的債,而父親自己還最好,對病情幫助最大,無奈他不相信這一套,只好由我們來替父親做還債的事了。 我們訂了以下的做法: 1.常常布施捐善款,功德迴向給爸爸及他的冤親債主。 2.助印長壽經數百本,並親自散發流通,以期消除父親業障, 並增加父親壽 命,功德迴向父親及他的冤親債主。 3.只要参與任何佛教活動,如法會等,均將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 4.買鳥、買魚放生,將放生物在父親面前放出,由父親自己操作, 並將功德迴 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 5.唸誦地藏王菩薩本願功德經一百部以上,請地藏王菩薩渡化該冤親債主。 6.由媽媽唸誦佛號一百萬遍以上,將念佛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離苦得樂。 7.向菩薩求藥方。 在 當時,我們全家齊力專注地做以上的事情,尤其唸誦地藏王菩薩本願功德經時,曾經大夥從各地返回,在父親面前,老小齊聚一堂一同唸誦、一同放生;我的幼兒才 六歲,剛幼稚園畢業不久,不懂國字,尤其經書上字句深難,結果他也發心,用注音符號慢慢拼音,將一整部地藏王本願功德經唸完,歷時半月有餘。 或許我們一直如佛菩薩的方法在替父親治病,有受到佛菩薩的加持;有一天,我很憂傷地想著父親的病要如何醫治,希望能從電腦中找到一些可參考的藥方,沒想到隨意點幾個字,竟出現一篇有關治療攝護腺癌和其他癌症有效的留言和和藥方,從此改變了一切。 這 是篇署名Eric的留言,他也是一位學佛的修行人,告訴網友他家親屬家人等三人罹癌後,吃了這帖藥後全部康復的事,並列出藥方,及指出藥方來源。本藥方曾於民國66年10月25日刊載於中國時報第七版。 此藥方主治各種癌症,已證實對腸癌、肝癌、肺癌、子宮頸癌、乳癌、胃癌、膀胱癌、攝護腺癌、尿酸過高、強 化肝功能、痔瘡等,確實具有良好效果,尤其對直腸癌更具有神效,但是對於乳癌的效果比較不明顯。 藥方如下: 紅棗    18粒 火巷    30公分長(鮮品) 半枝蓮   1兩(重症1兩半) 白花蛇舌草 2兩(重症4兩) 蒲公英   2兩(重症3兩) 請到青草店購買,價格便宜。 作法如下: 1. 將火巷切塊,連同其他四味藥共煎兩次,第一次以15碗水入之, 第二次以10碗水入之,必須用小火煎2小時以上,日夜當茶喝, 其味稍苦,可加入冰糖,喝不完 可置入冰箱,明天繼續喝; 服藥後兩小時內勿飲其他飲料,以免沖淡藥效。 服藥期間,尤其前幾日,會有大小便不正常排放, 或濃血,或黑便等,無須驚慌,此乃排 毒現象,排毒過後病體就會改善。 2.這帖藥主要是將酸性體質轉變成微鹼性,故幾乎所有自由基所引發或因酸性體質所引發的疾病均有效,最好每天要喝2000cc以上,快者3至4個月就可痊癒了。 3.火巷中的白色乳汁有劇毒,絕對不可以噴入眼睛,會有失明的危險,但經過熬煮後,就變成很強的抗癌藥了。 五、癌症完全康復 我向佛菩薩求到的這帖藥方,並沒有馬上給父親飲用,雖然該位上網的佛弟子真誠,又有見證人,但要將父親的安危就押在網路的一帖藥上,我猶豫了幾天,萬一父親服藥後產生不測的後遺症,我如何對家人、親戚交代? 我很惶恐,最後提起勇氣向家人說明這帖藥;在大家還沒有肯定答應我時,我已經把藥買回來,請父親服用了。當天晚上父親有一些胃腸排毒的不適,之後一直很順利。 父 親大概一星期服4至5帖,一個月的藥費才一仟多元。我向父親表明,如果我用佛法的各種方式,仍無法令父親的病好,則不反對父親去動手術。所以,我請父親認 真地服藥,四個月後去檢查,而我們家人則認真地行善、誦經、念佛等事,並將所有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希望父親的冤親債主得到功德後,能夠離苦得樂, 不再糾纏父親。 服藥一段時間後,父親原來排尿困難的症狀解除了,且一直在改善進步當中,夜裡也沒發生有冤親債主再來打他的事,氣色很好,講話的力氣飽足,我心裡很高興,但不知道父親的癌症真否有治好的可能,或者只是控制住不惡化而已。 四 個多月後,按捺不住的父親,自己偷偷跑去檢查,醫生告訴他,指數已降至正常值的範圍內。他又跑去另一家醫院,醫生也宣布他癌症消失了。父親仍不死心,又跑 到從未看診過的長庚醫院,沒想到該醫生竟說:「是不是之前的醫院誤診啊,你沒有癌症呀!」這次,父親總算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 自從服這帖藥,到三家醫院檢查完畢,確定父親的腫瘤完全消失,剛好五個月,連同之前的盲目治療,共約一年半的時間;我們全家欣喜若狂,心頭一個重擔也完全放下了。父親至今仍喝著該藥保養,每天都很快樂。 這 陣子父親對我異常關心,我知道他很感激我這個兒子。回想這一年半,我用了異於常人的方法,一直不願意父親去動手術,去放療、化療,那些方式會給父親帶來多 少痛苦,我知道他會撐不住。期間多少次向佛菩薩祈求,全家總動員如佛法行持,最後證明,父親在沒動一刀一針之下,完全康復;這完全是宗教的力量,佛菩薩的 加持才有這樣的結果,也取決於我們對佛法的信心。 六、給讀者衷心的建議 我相信,罹患癌症,能像我父親這樣完全康復的人不多,而且過程中父親的確沒受到痛苦的折磨;有兩個主要的原因, 第一個是父親平時樂於助人,累積了一些福報, 第二個是他有一群相信佛法的家人,願意照著佛法的思維方式而行,所以在很多關鍵點時,抉擇正確,抓住正確的治療方向,才沒有受到很多的痛苦。 在此,我要至誠地感謝網路上的Eric慈悲地提供良方,同樣是學佛的佛弟子,這樣的善緣,也許是佛菩薩的牽引吧! 書行至此,並非要大家生病不要看醫生,不管醫生的建議,而是希望讀者或患者,能夠學習佛法來加強心靈的力量。修學佛法可以得到處世的智慧,讓我們了解細微的是與非,錯誤減少了,痛苦自然減少,快樂自然增加。抉擇對了,當然就能求什麼得什麼。 癌症雖然可怕,如果我們知道它發生的原因為何,自然能夠將之杜絕或治療。癌症發生的原因多且複雜,但是絕對離不開生理與心理兩方面,能夠同時兼顧兩方面的保養或調適,才能消弭癌症於無形。 本篇句句確實,完全沒有造假。此帖藥方可以治療很多種癌症,但是,失去宗教心理的依靠,沒有宗教堅強的信心,雖遇得良方,不見得能獲得信任,也不見得能夠持續治療。 本文以淺顯易懂的方式述說,希冀廣大苦難的癌症患者,都能得到此文的幫助,得到無量佛菩薩的加持,讓受苦的肉體和受苦的心靈得以離苦,得到快樂又有尊嚴的人生。也希望大家能再傳達出去,以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這也是本人寫此文的目的。 中華民國97年7月許緯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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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是今天下午(6/25)一位慈濟師兄的線上真情告白~ 上人、精舍師父、線上的師兄師姊大家好, 我是中山三隊葉瑞仁,上人賜我法號惟然. 5月21日同住的叔叔確診被送至旅館隔離, 5月24日叔叔病情嚴重送醫院裝呼吸器治療, 後來又插管, 5月29日凌晨往生, 得到他往 生的消息, 我連做了兩天惡夢, 開始發燒, 師姊以為我是被叔叔往生的壞消息嚇到才心神不寧、發燒, 我服用退燒藥退燒,但藥效過了又開始發燒, 我很害怕, 在群組寫下"我要活下去", 得到許多師兄師姊的關懷與祝福, 群內也有師兄及師姊問我有沒有本草飲, 得知已用完, 馬上郵寄2包、3包,雖然我到出院回家後才拿到,但十分感恩。 我和師姊在6月3日前往中興醫院就醫, 在等待篩檢報告那段時間就如同等待宣判那樣難熬, 快篩結果是陽性,因血氣濃度較低, 安排照了X光片有輕微肺炎, 被留在醫院治療, 當我拿著小包包及保溫壶進入負壓隔離病房,我眼淚不禁流下来了,離開前我偷偷瞧了師姊一眼,看著她似乎含著眼淚,我心想:再見了吾愛,我不知道這次是否會跟2位叔叔一樣一去不回,心裏有点酸,我家師姊真是上人的好弟子,很精進,她是我的母雞,帶我進入慈濟翻轉我的人生,萬一我走了,請您要更加精進,保重了! 我在心中這樣默默的祝福她。 快篩當晚我被送到和平醫院,隔天開始打抗生素治療,我記得那天一直覺得口渴,水喝很多還是渴,問醫生,醫生說沒有藥可以治,後來我的和氣長邱易泰師兄在知道我確診時,立刻送本草飲到中興醫院給我,我一次兩包泡濃濃的喝,很神奇的就不再口渴了,症狀一直好到現象,好像没生病一樣,慶師父得知我確診住院,也從精舍寄了本草飲濃縮液到醫院給我,交待我每天必喝3包,我也乖乖照做。本草飲的效果真的很不錯,只飲用了短短一天之後,量測的血氧最少是96,最高達到99,血壓都正常,也没有再發燒,精神百倍,這就是我們慈濟的驕傲。每天我都會上傳這些數據,讓大家知道我平安。 上人一直呼籲我們一定要齋戒如素,我一直做不到,愧對上人,6月9日在院治療的第六天,我寫了一篇懺悔文跟全球師兄姊至誠發願從此每天早齋,初一,十五吃全素,我覺得要一時改變口欲有難度,過去無明無知,如今重業輕報,獲得重生,慈濟人要誠正信實,所以盼望師兄師姊給我一点時間改變。當我寫完還未上傳,我的右脚盤突然痛起來,脚盤發熱,通話告知護理站,医生說觀察一天,隔天早上医生終於来看我,經抽血檢查確定蜂窩性組織炎,打完抗生素後,我想要去上廁所,脚完全走不動,忍痛走到一半,突然下跪了,走不動了,我趕快唸南無本師釋迦佛尼佛、南無觀世音菩薩,然後向天求懺悔,向地說感恩!真不可思議,可以站起来了,上完厕所,我趕緊再喝一包本草飲濃縮液,休息一下,下午終於可以一拐一跛地上廁所了,晚上就不痛了!我把懺悔文發出去,所有的師兄師姊馬上告訴我要馬上素食,上人的口苦婆心,我們要以實際行動愛上人,還有游美雲師姊在我身體不適時,為我們發起推動大家齋戒茹素並推素,邀約更多的人茹素,虔誠為我們以及為此次患者集氣加油,要我就此發願虔誠齋戒茹素,不要再看日子吃等等。 經過一晚的沈澱與反省,我感恩各位菩薩家人的祝福與鼓勵,我發文告訴大家:末學實感深深慚愧與懺悔。愧對 上人殷殷教誨。末學因業障深重無法發大願力,做了最不好的示範,經昨夜徹夜難眠深刻的思惟,在此懇切發願茹素齋戒,不只這輩子,希望生生世世茹素,跟隨上人行菩薩道。不可思議,隔天6月12日医生說我全好了,可以平安出院,也可以不用再居家隔離。 感恩師父及全球的慈濟人每天不断的關懷與祝福,這次能從鬼門關出來,我會好好做慈濟事,只要有勤務下來,我再也不會找任何藉口了,我也要乖乖齋戒如素,推素,堅持做對的事,感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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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醫療崩壞在即,基層醫護向社會求助! 臺北市立聯合醫院企業工會聲明稿 疫情嚴峻,確診病患持續增加,政府一直強調醫療量能足夠,實際狀況到底如何?工會這 幾天接到無數的員工申訴,醫療崩壞在即,基層真的已經不知如何是好。我們不想引起社 會恐慌,只是希望社會可以聽見我們求救的呼喊。 一、急診爆、病房滿,病人源源不絕…… 北市聯醫的現況是:急診塞爆,病房滿床,救護車還是源源不絕地把病人送進來。我們是 市立醫院,守護市民健康責無旁貸,但現在急診發燒篩檢站雙人病房塞了六名確診病患外 加陪病家屬,還有許多病人躺在走廊;北市聯醫的負壓隔離、專責病房都已經滿床,正在 快速將一般病房改建為專責病房,裝設未完成,沒有單獨隔間、空調獨立,就有病人要送 進來。 我們只能很痛心地告訴病人:「等等看或許會有病房」、「醫生等等看完其他病人就會過 來了」、「對不起真的沒有病床了」、「我知道你很喘,但現在沒有重症呼吸器的床」… … 我們真的已經不堪負荷,沒辦法再收更多病人。人力、設備都沒有到位,硬收、超收病患 會造成第一線醫療過載,無法給病人所需的醫療,更多醫護人員過勞或感染,進一步造成 整體的醫療崩壞。不是基層醫護不願意扛起台灣,而是目前北市聯醫真的已經飽和。在人 力、設備都不足的狀況下被推上第一線,我們也很害怕。 我們知道中央及地方政府已經在想辦法,全國醫學中心醫院增開肺炎重症病房、台北市各 區域以上醫院也增開專責病房,但以我們在第一線的壓力來看,似乎緩不濟急。 一旦發生醫療崩壞,我們會損失更多醫療量能,失去因應疫情的能力。我們想問,如果如 政府所說,台灣的醫療量能足夠,為何會這樣?能否請政府加強、加速調度資源,或疏導 病患到還有餘裕的醫院? 二、匡列接觸者速度太慢,擴大感染風險 由於疫情嚴峻、確診病患人數增加,院內有許多員工在防護不足的狀況下接觸確診病患、 同事。然而,上述「接觸者」應繼續到院上班、或居家上班、或居家隔離?制度上是由「 地方政府」做疫調,「中央指揮中心」決定匡列名單,問題是確診人數太多,地方與中央 都來不及消化。 有一般病房護理師得知照護的病患確診,卻在「七天後」才收到通知,被匡列為接觸者, 要居家隔離七日。接獲通知時已為「應」隔離期滿日,而這七天他都在醫院照常上班。護 理師擔憂傳染給家人,更擔憂成為「防疫破口」造成院內群聚感染。同單位已有同事出現 發燒症狀,正在等待採檢結果,人心惶惶。 請地方衛生局與中央指揮中心建立管道,即時向醫院反映現況! 三、 院內感染資訊不明,已造成院內群聚 工會在疫情初始就向院方反映:員工需要知道院內感染的狀況,資訊透明才能醫治謠言與 恐慌。然而,目前院內嚴重資訊不透明,就連「我照顧的病患有肺炎確診」或是「我隔壁 的同事有肺炎確診」都不知道!上週,北市聯醫某單位有員工感染確診,然而,主管未告 知同單位其他員工,竟然是同事「自行發現有同仁沒有來上班、私下關心」,才知道同辦 公室的員工已經確診。同事自行前往篩檢後亦確診,至目前同辦公室已有五名員工感染! 若政府「匡列接觸」的速度沒有改善,我們認為院方單位主管有責任進行管控,提供公假 請請風險較高的同仁先行隔離。請北市聯醫做到最基本的資訊透明:當有病患確診,請讓 接觸過的醫護人員知情。當有員工確診,請醫院至少讓同單位同仁知情。以利員工自我保 護,也影響事後職災認定。 四、 急診需要固定人力,而非訓練不足的無效支援 在疫情初始,工會就請院方立即改善「支援的人力調度與教育訓練」問題,然而至今卻仍 有大量相關申訴。跨科如隔山,醫事行政同仁,或病房、門診護理師去支援急診,需要足 夠的教育訓練、工作安排規劃,否則淪為「無效人力」,急診同仁和支援同仁雙方都很困 擾! 急診是目前防疫的第一線,很多病人都卡在急診,而急診同仁還是工作塞車。除了大量篩 檢工作與既有的緊急醫療,還要照護大量等床但等不到床的病患!急診的工作壓力大、強 度高,我們需要增加的是已受訓、固定的護理人力,而不是每日流動式的支援,遑論交叉 支援恐造成擴大感染。醫護同仁都願意投入防疫第一線,但支援問題多次反映未改善,使 急診同仁灰心,堅守岡位的信心開始動搖。 此外,工會也建議聯醫各院區比照仁愛院區,急診與快篩站做出空間、人力、業務的分隔 ,減輕急診同仁壓力。 除上述問題外,供醫護人員下班後住宿的「警消醫護加油棧」竟有對醫護人員的歧視、拒 絕住宿;醫院宿舍為高風險區但沒有正式消毒、只請住宿同仁自行清潔;支援急診室否有 獎勵仍資訊不明……目前仍有許多問題待改善。聯醫院方已經有建立與工會溝通的管道, 但有很多問題並非只靠北市聯醫院方就能解決。醫護人員都堅守在岡位上,希望院方、政 府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專注貢獻我們的專業。也希望長期低薪、人力不足、高離職率的 問題,可以獲得重視與解決,畢竟此刻的人力告急,就是過去長期疏忽漠視的結果。我們 需要深刻的檢討。充足的人力、健全的醫療體系與勞動環境,才是最好的超前部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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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實故事】半世夫妻三生情(看下去,一定會感動你) 2013-12-09 請點擊右邊關注→ 愛無界skylove婚姻情感交友   經濟學家張宏馳在夫人去世後,竟從天津鄉下領回來一個老態龍鍾的文盲老太太,讓她成為繼室。這令他的兒子張成和張敢百思不得其解。2009年11月,張宏馳辭世,千萬財產要分給繼母一大半,兒子張成萬分不滿和不甘。在企圖阻止繼母繼承遺產的過程中,他追尋著父親的情感軌跡,經過層層剝繭抽絲,他發現了父親和繼母的一連串秘密……   父親辭世   2009年11月5日,下午3點多,84歲高齡的經濟學家張宏馳突發心臟病。在被送往醫院途中,張宏馳還有短暫意識,他拉住兒子張成的手艱難地叮囑:“要是我熬不過去了,你和弟弟,一定要照顧好王姨……”   王姨是張成的繼母王秀珠。張成和弟弟張敢都沒有料到,這竟然是父親的遺言。   當天晚上,張宏馳因醫治無效,與世長辭。張成和張敢悲慟欲絕,更對父親的臨終囑託萬分疑惑:父親是大學教授,再婚為何要娶一個文盲?父親為何對這個農村老太太感情這麼深?臨終遺言,子孫他一個也不提,單單交代“要照顧好王姨”!   張成兄弟對此事百思不得其解,對父親也多少有些怨氣。   張宏馳1925年出生于天津,是北京某大學的教授,享受國務院頒發的政府特殊津貼。張成在父親的盛名之下成長,繼承了父親踏實堅韌的品格,年紀輕輕就成為中關村一家科技公司的總裁。   1996年,張成的生母馮華去世。怕父親晚年生活孤寂,張成和張敢都希望父親續弦,卻被父親一口拒絕。5年後,父親忽然打電話來,讓兄弟倆回家。張成和張敢匆匆趕回去一看,家裡多了個陌生老太太!她衣著土氣,一臉皺紋,滿頭白髮,一問,老太太70多歲了,是從天津農村接來的,父親準備和她結婚!   兄弟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父親如果找個老年女性知識份子做伴兒,有共同語言,屬人之常情;或者找個沒多少文化但比他小十幾二十來歲的漂亮女人,也可以理解。可這個年齡又大又沒文化的農村老太太,究竟哪點吸引了他?   聽說父親第二天將和這個叫王秀珠的女人去領結婚證,張成兄弟怕父親不高興,所以沒敢反對,但又一時無法接受這個繼母。於是他們試探著問父親與這個女人是如何認識的,父親不悅,說:“我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兄弟倆對視了一眼:父親不是老糊塗了吧?   父親與王秀珠結婚後,兄弟倆都對她很冷淡。他們很少回父親家,即便逢年過節回來看望父親,也很少與她說話。王秀珠話不多,在張成的印象裡,她永遠都只是在家裡收收揀揀,從來沒有刻意討好過兄弟倆。   現在父親忽然去世,王秀珠將要參與遺產分配。父親一生向學,碩果累累,生活又極其儉樸,學校分配給他的位於北京三環以內的兩套住房,加上多年的津貼、著作版權費、收藏的字畫等,總價千萬之巨。張成和弟弟更加憤憤不平——一個70多歲的村婦,能嫁給他父親已是一步登天。這8年來,兄弟倆對她談不上敬重倒也客客氣氣,她在北京享了8年福已經是人生的造化,她有什麼資格分父親的遺產?   但兄弟倆的身份、地位、學識和修養,使得他們縱然心有不滿,做事也在情在理。2010年1月,兩人開始辦理父親的身後事。由於王秀珠也是高齡老人了,耳背、眼花、行動遲緩,張成雖有一百個不情願,也不得不親自奔波,去為她代辦一切遺產繼承的手續。   2月初,張成來到王秀珠的老家天津市郊。王秀珠終生無子,很多東西由其妹妹王佩娥的孩子趙亮代為保管。張成兄弟倆與王秀珠的親戚從來沒有過半點兒聯繫,此次為辦繼承手續才相互認識。聽說張成來拿材料辦理繼承手續,趙亮非常高興,主動地搬出了家裡放材料的木箱。在箱底,張成看到一本發黃的家譜,打開一看,他萬分震驚:王秀珠的母親竟然是張宏馳父親的表姐!也就是說,王秀珠和張宏馳是表親關係!而三代以內旁系血親的婚姻在法律上是無效的!   王秀珠的妹妹和趙亮知道此事嗎?至少他們肯定不知道近親婚姻無效。張成不敢聲張,只是悄悄將家譜放進公事包。這時,他發現了更令他震驚的事——在王秀珠珍藏的物品中,竟然還有一份離婚證書:張宏馳,王秀珠,青海省共和縣,1955年結婚,1965年離異。他們竟然曾經有過長達10年的婚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太多的意外紛至遝來,令張成心亂如麻。他將全部材料都帶上了。告別了王佩娥一家人,張成立刻打電話給弟弟:“爸和王秀珠有血緣關係,婚姻無效,她沒有繼承權!”張敢也萬分詫異,更加疑惑:“你為什麼不問問王秀珠的妹妹到底怎麼回事?”張成說:“我一心想著王秀珠沒有繼承權,別的事沒敢驚動他們。等我回來再和你商量怎麼辦。”   一路上,看著鐵軌旁筆直的電線杆呼嘯著後退,張成心潮起伏。難怪父親對他和王姨的相識經歷諱莫如深。張成明白,只要他向法院提起訴訟,就意味著王秀珠從這場無效的婚姻裡得不到任何遺產,她將淨身回到天津楊柳青鎮。這對於一個糊塗的年邁老人而言,是不是太殘忍了?可是父親在世時,一家人也對得起她了。不是進入這個家庭,她怎麼能出入坐小轎車?怎麼能有保姆照顧?怎麼能氣定神閑地侍花弄草?而她對這個家庭並沒有付出過什麼。   張成糾結一路,最終還是決定起訴。想到王秀珠並無子嗣,一個人回到天津未免淒涼,張成和弟弟商議,每月付給她一定的養老金。   2010年3月25日,張成向北京市海澱區人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判決父親與繼母的婚姻關係無效,請求依法取消繼母王秀珠的繼承權。   因為勝券在握,張成有了一絲歉意,決定回去看望一下繼母。一進家門,他看見王秀珠正坐在陽臺上曬太陽,身上披著父親生前常穿的灰色大衣,那風燭殘年、行將就木的淒涼晚景,讓張成難免有一絲心酸。他問:“王姨,你和我爸爸在1965年離過一次婚?為什麼你們結婚又離婚?”王秀珠半晌才聽清,遲鈍地歎了一聲:“你爸爸讀了很多書……多少年了啊……”   是啊,半個世紀過去了,那時離婚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這是怎樣一段感情?張成再追問下去,王秀珠卻已語無倫次。她蒼老得說不出一句邏輯正常的話,只剩下悲切混濁的淚水。   幾天後,張成到弟弟家做客,與弟弟、弟媳議論起繼母的事。弟媳提醒兄弟倆:“爸臨終時交代我們要對得起王姨,我們都答應了。現在他屍骨未寒,我們卻剝奪她的遺產繼承權,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張成心頭一震。   父親為什麼對一個村婦如此情深義重?這背後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自己不能做出不孝不義的事。張成決定再赴天津,搞清楚事實,決不讓父親在九泉之下難以瞑目。   6月初,張成再次來到天津楊柳青鎮。   追尋真相   王秀珠的妹妹王佩娥,得知張成是來追尋張宏馳人生軌跡的,不禁老淚縱橫。她告訴張成,張宏馳和姐姐王秀珠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在那個愚昧的年代,表親可以成婚。1944年,兩人舉行了傳統結婚儀式,拜了天地。   同年,張宏馳考入輔仁大學社會經濟系。為了支持他念書,王秀珠來到北京,在有錢人家中漿洗衣物、被服,掙錢供張宏馳讀書。   年輕的感情,動盪得如同驚濤駭浪。張宏馳在求學期間,喜歡上了漂亮的城裡女孩兒。而且,讀了書的他,知道了近親結婚是違背科學和倫理的。   1947年,王秀珠和王佩娥去大學看望張宏馳。張宏馳根本不願意同學們知道他結了婚,見姐妹倆找來,暴跳如雷:“誰讓你們來的!”王秀珠只好拉著王佩娥快步離開。王佩娥至今還記得,那天為了去見姐夫,她和姐姐穿的都是沒有一點兒補丁的、最好的花襯衫。她們一來一回,徒步走了整整一天。她天真地問:“為什麼姐夫不高興?”姐姐回答說:“讀書的時候是不准結婚的,他怕同學知道。”王佩娥信以為真,直到幾十年後她才知道,當時的學堂並沒有這樣一條規定。在那個烈日炎炎的中午,王秀珠獨自咽下委屈,絲毫沒讓妹妹發現端倪……   1948年,張宏馳大學畢業。1955年,想到當初結婚只拜了天地,王秀珠的父母為了鞏固兩人的婚姻,逼著兩人到民政部門登記結婚。   20世紀60年代初,中國開始大面積鬧饑荒,北京也不例外。最殘酷的時候,走在路上吃饅頭都會被饑民哄搶。為了把糧食省下來給張宏馳吃,又不會被人發現偷去,王秀珠縫了個小布袋拴在腰間,把自己的口糧省下一半放在布袋裡,晚上睡覺都攥在手心裡,等著丈夫每週回來,讓他吃一頓飽飯。   王秀珠瘦得皮包骨頭,卻守著她的布袋,一直把食物留存下來。她無數次餓暈在大堆要漿洗的被服前,清醒後又拴緊她的布袋繼續幹活……聽著王佩娥的講述張成心裡波濤洶湧。如果一個人能在自己的生存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把活下去的希望留給另一半,那樣的愛情是多麼不容置疑!   1961年,王秀珠告訴妹妹,自己沒有文化,怕將來被丈夫看不起,她也在自學,還想在北京城找一份工作。幾經申請,街道辦事處把王秀珠安排到一家工廠工作。為了更好地照顧丈夫和公婆,王秀珠毅然將公婆接到了北京。   而張宏馳卻在這時向上級申請到青海工作,夫妻兩人分居兩地。1962年的一天,王秀珠回到娘家,一進門就痛哭不止。她告訴妹妹,張宏馳不但不回家,並且慫恿父母與她分開住。直到那時,她才意識到,這段婚姻已經不能再靠她卑微的討好和無私的付出去維繫了。   可即便是回娘家,王秀珠還是來到張宏馳的父母家幫忙幹農活。她卑微地愛著他,拼命打磨自己,希望與他比肩,和這個對她寡情的男人擁有天長地久的美好。   1965年夏,王秀珠和王佩娥一起到青海去看張宏馳,發現他穿著時髦的的確良襯衫,頭髮梳得油光可鑒。張宏馳仍然很不高興,提出兩人之間已沒有感情,並且近親結婚是違法的。王秀珠想了想,對王佩娥說:“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能拖累他。”就這樣,兩人平靜地在青海辦理了離婚手續。   王秀珠將一個女人一生最好的年華都奉獻給了張宏馳,卻沒有一絲怨言。但王佩娥清楚地記得,姐姐回到娘家後,三天粒米未進,哭得天昏地暗。整個鎮子的人都知道她被讀大學的丈夫拋棄了。姐姐在家待了兩個月,出去還要替丈夫解釋:“不是他品性不好,是我們近親結婚,這是違法的……”   不久,王秀珠回到北京上班。因為年輕時洗被服浸了太多涼水,她患了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關節粗大,雙腿不能彎曲。王佩娥去北京看望姐姐,哭著幫姐姐按摩變形的雙腿,心裡為姐姐不平:當年,她為供張宏馳讀書,替人洗衣才落下了關節炎,難道姐姐一生的命運就是為了成就和成全張宏馳嗎?   1967年,張宏馳與張成的媽媽馮華結婚。後來,張宏馳被調往北京任教。聽聞前夫結婚的消息,王秀珠終於在親友的撮合下,與一個離異退休職工結了婚。   趙亮拿來姨媽和姨夫的照片,張成一看,驚呆了!照片上,王秀珠的丈夫,是深深刻在他童年記憶中的那位陳叔!   隨著真相被一層一層揭開,張成不禁淚水滂沱……   情深義重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被爸爸稱為“鄉下親戚”的老陳,老陳常常給張成家送糧送麵。那時,張成和張敢還小,但一見到陳叔,他們就知道,“世上最好吃的東西來了”。他上小學時,看到有小朋友穿軍裝,也想要一套。陳叔知道了,就將自己家半年的布票給了媽媽,媽媽用這些布票買布給張成做了一身軍裝。1977年父親赴英留學後,家中一時拮据,陳叔還曾送錢來。那些支離破碎的記憶像彩色的真實生活中忽然閃過的黑白鏡頭,溫暖而令人心碎。張成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幼年時記憶中那位陳叔,竟然是王秀珠的丈夫!他立刻打電話告訴弟弟:“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家裡經常出現一個陳叔叔。他是王姨曾經的丈夫啊……”張敢在電話中得知了一切,沉默了許久,泣不成聲……   原來,“文革”期間王秀珠聽說張宏馳成了走資派,急得六神無主,她對妹妹說:“張宏馳從小就沒有吃過一丁點兒苦,我怕他熬不住啊!他沒了工資,兩個孩子吃什麼?”為了不讓馮華尷尬,她那同樣善良的丈夫老陳替她去看望張宏馳一家,每個星期都給張家送吃的。張宏馳赴英留學期間,王秀珠夫婦毅然表態:兩個孩子,他們寄錢來養。   當時王秀珠的工資是每個月18元。他們每個月寄給馮華6元,還有一些糧票、油票。而她自己一件衣裳,卻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20世紀70年代末的一天,有學生送給張宏馳一罐麥乳精,他捨不得喝,拿給王秀珠。看到她家的枕頭上還打著補丁,張宏馳大約覺得刺眼,伸手拽過來給翻了個面,沒想到背面的補丁更多。張宏馳歎了一聲:“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我這輩子唯一對不住的人就是你,不知道還有沒有償還的機會。”王秀珠說:“等你有了出頭之日,就送我和老陳一對新枕頭。”   1990年,老陳因病去世。張宏馳前來為他送終。追悼會上,他老淚縱橫,送上親手寫下的挽聯:“手足情篤幾度生死未曾離左右,肺腑言箴從來榮辱不計守炎涼”。   此時,張宏馳和王秀珠都已年過花甲,再多恩怨都已被歲月打磨平整。那之後,王秀珠回到天津老家安心頤養天年,與妹妹一家住在一起。   2001年初,趙亮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找王秀珠的。趙亮非常吃驚,誰會打電話給一個耳背的老人?見王秀珠在院子裡曬太陽,趙亮便大聲叫她:“大姨,你的電話!”70多歲的王秀珠顫巍巍地走進堂屋。電話的那一頭,是76歲的張宏馳。   王秀珠很快聽出是他,她把電話捧在耳朵旁邊大笑著說:“你大聲點兒,我耳朵聽不見啦!”眼淚卻一瀉而下。兩人又哭又笑,很多話不斷地重複著,趙亮站在邊上,忍不住流下淚來。   張宏馳對王秀珠說,自己從一個老家朋友處打聽到她的電話。他的老伴在幾年前也去世了,兩個孩子都已成家立業,他卻感到了生活的孤苦。他說:“你到北京來吧,我們都是沒幾年光景的人了,我們一起過吧。誰知道人還有沒有下輩子呢?”王秀珠毫不猶豫地說:“好哇。”話一出口,哭得一塌糊塗。   2001年3月,張宏馳親自到楊柳青鎮接王秀珠,趙亮送姨媽進京。晚上,張宏馳在學校的餐館裡請王秀珠和趙亮吃飯。因為王秀珠走路不方便,張宏馳怕她摔倒,一直牽著她的手。   趙亮每年都去一趟北京看望姨媽。在最後的兩年裡,兩人都有些糊塗了,但張宏馳有時會費力地俯過身去吻她,她還像少女一樣笑……   張成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得到的是這樣一個纏綿悱惻的故事。這個平凡的女人貫穿了父親的整個生命歷程。如果連她都沒有資格繼承遺產,這世上就再沒有人有資格了!他眼含熱淚回到北京,與弟弟商議:遞交撤訴信。   2010年6月10日下午,張成得到撤訴通知後,立刻回到父親家中看望繼母。王秀珠還坐在陽臺上,像幾個月來沒有動過一樣。她靜靜地看著外面的世界,眯著眼睛,仿佛快要睡著了。陽光罩在她身上,有一種祥和的光輝。   張成淚如泉湧,蹲下身,將臉輕輕放到王秀珠骨節已變形的大手上,喚了一聲:“媽媽……”王秀珠愣了一下,伸手摩挲他的頭髮。張成深情地說:“不管您的思維是不是清晰,我都想告訴您,我去過您的老家,瞭解了您和我父親的過去。您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如果王秀珠聽得懂這些話,那麼她一生的無私付出終於有了最有力量的幸福回報。假如張宏馳在天有靈,他一生未了的歉疚終於有了最美好的完結。 如果你也被感動了,請轉發到你的朋友圈!傳播正能量!! 讓“愛”傳遞到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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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敬告復興中學校長、訓導處、健康中心: 丞彥於5/11晚上睡前表達身體不適,有拉肚子現象。5/12(五)上午到校上課,因身體不適,經校方通知,家長本人在9:00多鐘到校接孩子返家休息。 家庭醫師郭烽裕是中永和地區頗負盛名的小兒科醫師。丞彥從小都是由郭醫師做醫療診治。5/12下午3:00,在郭醫師的門診,判斷是諾魯病毒引發的腸胃型感冒。因為身體已經呈現脫水狀況,並在診所內做靜脈輸液注射。在診治之後,當下丞彥身體已經稍微舒適,並吃了福州乾麵與蛋花餛飩湯做為晚餐。本人並於當日班上日常溝通的Line 群組上向班上表達丞彥的病況,並提醒大家要注意衛生,勤洗手。因為家人間並沒有諾羅病毒的問題,傳染源理應從學校同學間得到,而且丞彥也是帶原者。所以我立即提醒同班家長,要注意自家小孩的身體狀況,盡地球公民義務。 當晚因為持續感覺疲倦,所以早早休息,並一覺睡到5/13(六)傍晚晚飯時間。旋即吃了兩份炒牛肉,表現的體徵,沒有發燒,食慾還可以,但是不舒服的狀況繼續,所以也是早早入睡。隔天中午起床,跟弟弟一起叫了29塊的麥當勞炸雞塊分吃,食慾也是不錯,精神尚可。 到了5/14下午,持續的發出不舒服的疼痛反應,但丞彥表示有想嘔吐與腹瀉的感覺,但想吐吐不出來,想拉拉不出來。但沒有發燒反應,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盲點。到傍晚時,已經出現血尿,但是還是沒有發燒。除了血尿之外,並沒有出現其他重病的體徵,讓我即時警覺到小孩的身體已經進入十分緊急的危險狀態。所以,當時還當作是持續性腸胃炎尚未恢復,除了讓丞彥休息之外,計劃明日一早再去門診治療。 郭醫師於(5/14)當晚10點多來電詢問小孩病況,他警覺狀況不對,當下要我立即轉送到有小兒專科的馬偕醫院急診。我立刻送小孩到台北馬偕急診,在檢傷處,測量到的血壓只有80/40左右,這時的生命跡象已經十分緊急,所以馬偕醫院立刻優先將丞彥送入小兒科的急診病房,開始輸液注射並同時進行抗生素的投入,並同時做抽血與糞便尿液等的檢查。凌晨3:00多的血液檢查報告出來,除了腎臟嚴重受損之外,免疫功能也嚴重受損,急診醫師告知要立即住院。 到了5:00多鐘,轉入小兒科一般病房。主治醫師在看了丞彥的相關檢查報告之後,認為經過了5個小時之後的靜脈注射,血壓還是呈現80/40左右的狀況,萬一狀況再低下,還是需要進入加護病房照顧。但因為當時台北馬偕的加護病房滿床,旋即轉送淡水馬偕小兒加護病房。大約在5/15早上7:00左右,立即進入加護病房。 淡水馬偕小兒感染科主任張龍醫師在8:00多進入加護病房,看到丞彥在身體所出現的體徵與之前的檢查報告已經出現一些急遽的變化,但在加護病房下醫囑之後,立刻向我說明。從丞彥進入馬偕急診開始,所有的急診用藥都是正確的,但目前血壓太低,他們在可用的4種升壓藥中,第一種升壓藥已經全下,第二種升壓藥也用了一半劑量,讓血壓維持穩定。雖然不知道要面對的細菌敵人,但是目前所注射進入身體的抗生素都是必要的。只要拖過兩天時間,就可以有效控制感染。此時,丞彥的心跳是200/每分鐘。但當下也請心臟內科的醫師做超音波掃描,認為當時丞彥的心臟是可以承受這麼高速的運作。 等到10:00左右,加護病房主任出來告知,丞彥的生命徵兆十分紊亂,心跳接近300/每分鐘。他們要求我簽插管同意書,並發出病危通知。告知丞彥目前不穩定的狀況,最壞的狀況,有可能下午就會有狀況,也有可能是晚上。在此時,我的心情是極度崩潰。但強忍者激動的情緒,通知在上海工作的丞彥媽媽,以及其他家人陸續到醫院來。 5/15,下午兩點,丞彥的心臟震顫,進行第一次電擊。之後生命跡象維持穩定,到傍晚丞彥媽媽在晚上7:00左右到院。7:30我與丞彥媽媽進去加護病房探訪,兩分鐘不到,因為心臟震顫,旋即將我們請出病房,進行第二次的心臟電擊,總共進行4次才又恢復了穩定。當晚8:00多鐘,其實丞彥已經進入彌留狀態,我與丞彥媽媽進去看丞彥,身體插滿管子,但是因為心臟能力大幅下降,四肢因為血液循環不良,已經有發黑的樣態。 當晚10:00以後,馬偕醫院感染科張主任告訴我,丞彥已經進入緊急急救狀態。大約10:30,丞彥媽媽與我進入加護病房,看到10多位醫護人員圍在丞彥身邊進行CPR。不忍丞彥再受苦,幾分鐘之後,我請張醫師放棄急救,丞彥於106/5/15 22:44離世。 馬偕醫院發出的病理報告如下:5/17中午,接獲馬偕醫院感染科張主任來電,告知從血液中培養出黃金葡萄球菌抗菌病株(所謂超級細菌MRSA)。丞彥因為超級細菌造成急性敗血症,引發多重器官衰竭病逝! 因為感染諾魯病毒在先,旋即在病程中招治超級細菌二次感染,才會造成如此急性的症狀,始料未及! 此事事情發生的太快了,丞彥的家庭醫師郭醫師也協同台大病理科、馬偕感染科、國防醫學院的心內教授房同經醫師持續的探討。因為沒有再做病理解剖,所以有可能的情況,我自己歸納推論如下: 1.在丞彥辭世前大約一個月左右,得到A型流感。在郭醫師處快篩確診,所以立刻投入克流感,讓丞彥的A流症狀得以控制。但有些特殊體質的人,會因為病毒引發心肌炎或遞延性心肌炎。 2.諾魯病毒引發腸胃炎,導致免疫系統功能下降。黃金葡萄球菌在為數相當高的人身上都會存在,細菌就趁著免疫功能下降的情況下,進入血液引發敗血症。但是,張龍醫師強調這種細菌是一種十分陰險的細菌,在感染時,並沒有產生發燒的症狀。或者是瞬間大量繁殖的細菌直接襲擊免疫系統,去抑制發燒的反應,所以在臨床診斷上,醫師無法判斷已經著受到細菌感染。 3.食慾不差,也是導致我們誤判的一個重要因素。小孩如果生重病,應該都會發燒、食慾不佳,通常這些比較明顯的症狀,一般有經驗的父母,就會有警覺。但經過這次的教訓後,其實現在的空氣污染、病毒、細菌也隨著藥物也不斷在改變型態,有更強的抗藥性。我以丞彥爸爸的身分,沈痛的呼籲,小孩生病,千萬不要等閒視之。任何一個環節的疏乎,都會造成你難以想像的結果! 丞彥在感染諾魯病毒之時,我就立刻通報班上。之後他在星期五上午9:00出頭已經離開學校,在離世前再也沒有進過學校。超級細菌是他自身的免疫功能下降所引發,應該無傳染源或者有可能感染到其他同學。在此過程,透過班導師與學校密切聯繫,在此清楚說明,丞彥病逝與近日內學校所產生的流感疫情並沒有任何關聯。學生柯丞彥爸爸敬告復興中學校長暨相關單位。 柯立培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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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無奈的婚姻:兩個絕症患者的生命協議 (給大家推薦這篇文章,很感人。這曾是世界上最無奈、最功利的婚姻:尿毒症患者王宵為了活下去,和白血病復發患者於建平簽下結婚協議:他死後將腎捐給她,而她則負責照顧他的父親。等腎,就是盼“丈夫”快死,這人生的悖論悲壯而慘烈。王宵能如願等到丈夫的腎嗎?命運兜兜轉轉,又會出現什麼轉機?) 2011年,23歲的王宵從西安工業大學畢業,成為西安華榮公司的一名白領。她準備工作兩年就談戀愛、結婚,未來的一切滿是光明和希望。 2012年初,王宵突然覺得渾身沒勁,吃不下東西,連走路都打晃。到西安交大附屬醫院一檢查,發現自己竟然患上尿毒症,而且已經是晚期!顧不上憂傷,王宵隨即住院接受治療。醫生說,如果不換腎,她很可能挨不過一年。王宵的父母有慢性病,不符合器官移植條件;姐姐的條件符合,但姐夫死都不同意。 王宵整天泡在患者QQ群里,苦苦尋找生機。2013年4月的一天,有人給她出了一個主意:“你可以到癌症群找一個男病友結婚。等他離開人世後,以妻子的身份接受他的腎臟移植。癌症患者只要不並發腎功能衰竭、血型吻合,腎臟一般都符合捐獻條件。” 在病友的推薦下,王宵加入“活著真好”西安癌症患者QQ群。隨後,她在群里發布了徵婚啟事。在啟事里,她忐忑而真誠地寫道:“婚後,我會給予對方最好的照顧!為了活著,請原諒我的卑微和齷齪!” 這個帖子迅速在群里引起了反響。同在死亡懸崖邊上徘徊,沒有人忍心責備她,很多人都是一聲嘆息。第三天晚上,一個網名為“喜歡嚮日葵”的群友,問王宵:“你是不是惡搞?”王宵當即給對方發去了自己的病情證明和身份證照片。過了好一會兒,對方纔回復說:“我願意和你結婚。我叫於建平,西安人,27歲,患骨髓瘤3年,B型血,2012年做過骨髓移植,復發了,已經不抱希望了。”腎移植和骨髓移植不同,只要血型一致就可以,而王宵也是B型血。 王宵喜出望外,很快和於建平交換了手機號。於建平還想繼續聊,王宵半天才回了一句:“透析呢!胳膊被固定了,現在是單手獸一隻!”於建平以為她在開玩笑,幾秒後,王宵卻發來一段自拍視頻。視頻里,王宵正躺在透析機一旁,輸液管里流淌著紅紅的血。她臉色慘白,但笑容燦爛:“看到了吧?一會兒姐舊貌換新顏,日新月異呀!”於建平看了目瞪口呆,這女孩太調皮了! 2013年6月下旬,王宵暫時出院了。在熟人的幫助下,王宵確定了於建平的身份。隨後,兩人約在西安的興慶宮公園見面。見面時,大熱天的,兩人卻都戴著口罩。遠遠地,彼此一眼就 “認”了出來,互相擁抱。王宵哈哈大笑:“這算相親嗎?怎麼像特務接頭?兩個奇葩啊!”於建平被她逗樂了,也開起玩笑:“來!看看我,你就活得有希望了!” 於建平摘下口罩,王宵才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原來,早在一年前,他就放棄了住院治療,血象維持都是靠服藥。王宵十分驚訝:“這怎麼行?你這麼草率,隨時會出大問題!”於建平的神色暗淡:“我不在乎。我受夠了,反正你等著我的腎呢!”這是兩人都繞不過的沉重,王宵沉默了。 於建平只對王宵提了一個要求:“你不需要照顧我,但要在我死後替我照顧我的父親。”這個要求令人心酸,王宵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於建平比王宵大兩歲,畢業於西安交大,是西安光大理財公司的業務經理。他和女友馬上要結婚時,卻突然查出患了白血病。很快,女友像躲瘟神一樣離開了。他的母親已去世,為了給他治病,父親把房子都賣了。本來前途一片光明的他,人生陷入絕境。剛開始,他也曾經痛恨命運的不公。白血病復發後,他對自己絕望了,越來越擔心父親:母親走了,房子賣了,錢也沒了,自己要是再走了,父親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可怎麼過?這個念頭重重地壓在於建平的心頭,正感到束手無策時,卻意外看到了王宵的徵婚啟事。他很清楚,這份協議沒有法律效力,可是對於絕望的他來說,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只能試試。 王宵其實也抱著類似的想法。腎臟移植與骨髓移植不同,血型相融是手術的首要條件。其他指標就算配型不理想,也可以考慮手術。能夠找到同血型的腎源太不容易了,所以,哪怕手術有風險,她也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2013年7月16日,兩人在西安市碑林區民政局辦理了登記手續。中午,這對特殊的夫妻在友誼東路的一家小飯館慶祝“結婚”,並簽訂了一份特殊協議:鑒於雙方的身體情況,兩人不同居,不公開,財產獨立。若於建平死於王宵之前,自願捐腎給她,於建平將以遺書形式告知父親。若捐獻手術成功,王宵存活,需要照顧於建平的父親,直到老人去世。若於建平的腎臟無法使用,王宵無須承擔盡孝的責任。 最無畏的反悔:我們一起活著 雖然“結婚”的目的不純,可真“結婚”後,兩人都情不自禁地牽掛起對方來,畢竟這很可能是他們生命中唯一的一次婚姻。他們每天都要打很多電話,一聊就是很久。王宵有失眠的毛病,於建平主動說:“我講故事最乏味了,保證讓你睡著。以後我每晚都給你講個催眠故事吧。”王宵開心地說:“行啊!”在他溫和又有磁性的聲音里,王宵很快進入夢鄉。 2013年9月初,王宵的肌酐值突然急升,超出正常數值30多倍,緊急住院。看到自己的小腿腫得發亮,回憶起一個病友死前也是這個樣子,王宵再也笑不出來了。於建平發信息,她沒有心思回;他打來電話,她也不接。於建平怕她出意外,跑到西安交大附屬醫院腎病科,一間一間病房地找,終於找到了王宵。看到於建平,王宵嚇了一跳。見王宵的父母也在病房,於建平連忙自我介紹:“叔叔、阿姨,我是王宵的病友,來看看她。”老人客氣地又是讓座又是倒水。 等王宵父母離開病房,於建平立刻拉下了臉:“你病了怎麼不說一聲?”王宵強作歡顏:“對不起,我等不到換腎的那一天了。”看見意志消沉的王宵,於建平心裡很難受。同時,冒出一個念頭:“如果我現在多陪陪她,她將來或許能記住我的好,能對我爸好一些……”於建平決定每天都到醫院陪伴王宵。 在於建平的鼓勵和陪伴下,經過半個月的系統治療,王宵的各項指標都降了下來,腿腫也消了,她又恢復了過去的調皮。有一次,於建平沒在病房,她用美顏模式自拍了一張小腿照,發給於建平:“哎,那個當老公的,分享一下我的銷魂小腿吧!”於建平哈哈大笑:“驚艷到晃眼!要是你沒病,我會追你的!”王宵心裡美滋滋的:“那就等我好起來吧!”說完這句話,於建平一下沉默了。王宵心裡一沉:她想徹底好起來,要靠於建平的腎。她連忙把話題岔開了。 於建平其實是個幽默風趣的人,上大學時寫了很多段子,還會演小品。只是因為病痛的折磨,他的情緒漸漸低落起來。和活潑的王宵在一起後,他的幽默天賦又被激發出來。每當王宵被病痛折磨得沒了脾氣,他就發給她幾個原創的幽默段子,逗得她捧腹大笑。 善於煲湯的於建平,還跟朋友學會了做藥膳。他根據兩人各自病情的禁忌,每天做好兩罐湯,帶到病房一起喝。每次他一邊喝,一邊發出誇張的聲響:“哎呀!這該叫同病湯啊!好喝,真好喝!”而王宵也非常關心他,每天都詢問他的血象情況。時間長了,於建平形成了條件反射,一看見王宵,就自動報出一大串數據,然後說:“匯報完畢,請指示!”兩個人互相關心,互相溫暖,兩顆心也越來越近。 2014年元旦晚上,於建平吃過飯,特意提上自己親手做的花籃去看望王宵。一見面,於建平就給了她一個擁抱:“新年快樂!”王宵緊緊擁抱著他,說:“新年快樂,老公。”於建平哈哈大笑:“你應該說,新年快樂,我的腎!”王宵的眼圈瞬間紅了,於建平緊緊抱住她,說:“我喜歡你!傻丫頭!”在那燈火闌珊的街頭,王宵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元旦過後,王宵又聯系不上於建平了。1月9日上午,王宵按照身份證上的地址,打車來到於建平家,是於建平姑姑開的門。於姑姑告訴她,於建平和父親都在醫院里。因為最近於建平連口服的化療藥也停了,血象一塌糊塗。父親催他去醫院,他也不肯去。一周前,於父叫來幾個親戚,把他強行送去西京醫院。一瞬間,王宵的眼淚頓時噴涌而出:於建平這是在故意加速死亡,好成全她呀! “這個傻瓜,這個瘋子!”王宵迅速趕赴西京醫院。路上,她一邊哭,一邊痛罵於建平。然而,也正是在這次“你死我活”的抉擇里,王宵想明白了一件事:她要拉住於建平的手,一起橫渡茫茫滄海,他們要一起活著!一齣現在於建平面前,王宵就大聲嚷道:“於建平,你不吃藥、不治病是想找死,是吧?” 於建平怕王宵說錯話,連忙示意父親在場。王宵卻把老人拉出病房,把事情的經過對他和盤托出。她鄭重地對於父說:“既然我和建平已經是夫妻了,我們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返回病房,她又給於建平下了通牒:“你必須好好治療,否則,我就和你離婚,你的腎我也不要了!” 於建平對王宵強調說:“我不是單純為你才放棄治療的,我不想受罪了,而且也沒錢。現在死還能救你,等以後腎損害了,什麼都晚了!”王宵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哭著沖上去扇了於建平一個耳光:“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我們連死都不怕,還怕活著嗎?”於建平被她鎮住了,含淚一遍遍問:“你這是何苦?”王宵也淚流滿面地說:“我不甘心,我還沒戀愛過,你就當一回陪練,不行嗎?”於建平喃喃地問:“我行嗎?”“你行,因為我倆在一個起跑線上,旗鼓相當,都是落後分子!”王宵含著淚大聲說。於建平笑了,但隨即又哭了起來。這一次,他分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永生花的秘密:那向死而生的芳香 這天下午,王宵回家後,把結婚證放到了父母面前:“我瞞著你們結婚了…”驚呆了的父母弄清前因後果,悲愴淚下。他們怎麼忍心責怪女兒?對突然冒出來的“病女婿”,他們也只有接受:“結婚證都領 了,也就是咱們的孩子了。”之後,王宵再做透析,也選擇了西京醫院,方便和於建平相互照顧。兩家人還在醫院附近租了一間車庫,一起做飯,給兩個孩子增加營養。 2014年初,兩人的病情都基本穩定了。王宵開始忙著給於建平籌措藥費,進行第二次骨髓移植。 因為做過一次骨髓移植手術,於家已經家徒四壁。於建平長期不上班,收入只有單位的基本補助。王宵打算向父母借錢,先給他治病。然而,於建平卻無論如何不肯接受:“這和我們結婚時的協議已背道而馳了。萬一我再次移植失敗,你怎麼辦?”王宵的父母也不同意:“我們手裡只有不到50萬元的積蓄,這是你的救命錢!萬一哪天等到腎源呢?這筆錢誰也不能動!” 這條路行不通,王宵又開始想辦法賺錢。然而,作為一名晚期尿毒症患者,她根本找不到賺錢的門路。就在她束手無策時,朋友李斌給她介紹了一個台灣手工藝人,對方會做漂亮絕倫的“永生花”。 “永生花”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故事:二戰期間,戰火蔓延到歐洲南部的安道爾城,一對情侶即將離別。男孩從花園里摘下盛放的玫瑰,送給女孩說:“當玫瑰的最後一片花瓣腐爛時,你就忘記我,開始新的生活。”然而,他走後,女友把花瓣脫水、烘乾、染色,這樣製作的花永不枯萎。終於,男孩回來了,兩人再也沒有分開過。而這種永不枯萎的花,被人們稱為“永生花”。 王宵覺得,永生花的故事,簡直就是她和於建平的寫照。她當即在藝人的指點下,製作了一朵永生花,帶到於建平的面前:“我們就像這朵永生花,雖然經過了褪色、染色,但一樣絢麗!”看到“永生花”和真花一模一樣,於建平驚奇不已。更令他吃驚的是王宵的決定,她要製作大量的永生花到街頭售賣,為於建平籌措藥費。她自信滿滿地說:“你等著我!”於建平被深深觸動了:“我也跟你一起做花,陪你去賣花。” 2014年春節前,大唐西市廣場,王宵和於建平擺的“永生花”花攤開張了。王宵把兩人的故事寫成一張張卡片,掛在花攤前。她寫道:“這是廢墟里盛開的永生花,花永生,愛永恆!”不到兩個小時,他們帶來的百餘朵花就銷售一空。短短幾天,他們就賺了3000多元。“花想容”花藝店的老闆王容聽說他們的故事後,不僅從王宵這里大量進貨,還在當地的花藝群里號召大家一起找王宵進貨。很快,王宵就拿到了每月1萬盒永生花的固定訂單,而且生意越做越大。有一位好心人,一次買了7萬元的永生花送人。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王宵就為於建平籌到了手術所需要的30萬元。 4月中旬,王宵委托姐姐前往上海,聯系於建平第一次做手術時的醫院—上海瑞金醫院。經過檢查,於建平的身體狀況符合骨髓移植的條件。4月19日,醫院通過骨髓庫聯系了當初的捐獻者,一個25歲的浙江青年。對方願意再一次捐獻骨髓,得知這一消息,王宵喜極而泣! 王宵的父母拿出了10萬元,於家父子又自籌10萬,一共湊了50萬元。4月26日,於建平在上海瑞金醫院完成了二次骨髓移植手術。進艙前,王宵捧著一束紅色的永生花,含淚親吻著於建平的額頭:“老公,我等你健康出來!”於建平給了她一個踏實的擁抱:“等著我。” 因為是第二次移植,各種風險都將無限增加。在艙內的一個多月,於建平數次掙扎在生死關頭。而王宵不停地製作著永生花,她相信這些經過了涅槃重生的花朵,將散發世界上最濃烈的芳香,丈夫一定能聞得到!與此同時,王宵也在拼命自救,她定期做透析,跑步,吃中藥。 5月底,於建平順利轉入普通病房。6月20日,他的各項指標正常,和父親、王宵一起返回西安。看著兒子身體逐漸康復,於爸爸對王宵既感激又慚愧,對她說:“孩子,要是沒有你,建平就沒有今天!我的腎要是適合你,馬上捐給你!”王宵含著眼淚說:“您這麼大年紀,不能做手術了。放心吧,我好好調養身體,慢慢等腎源。” 而愛,再次催生了生命奇跡:王宵的病情不但沒有惡化,反而好轉了。透析由每周兩次,改成了一個月一次。 2015年1月,經檢查,她的肌酐指標進一步降低。醫生說,如果照這樣下去,即使不換腎,她也可以活下去。 2015年2月14日,王宵和於建平在西安和平大飯店舉行了婚禮。王爸爸給他們寫了一副對聯:“一對老夫妻,從此新生活。”而他們的愛情和生命,如同永生花一樣,經過種種考驗後,涅槃重生,歷久彌新。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好文分享~ 《愛上你自以為的敵人!》 學會「正念」療法提升免疫力 作者:洛桑加參 父親把一顆小石頭扔進湖裡,激起陣陣漣漪,他說:「你看,最中央是你,第1圈是我跟你媽、你的弟妹,第2圈是鄰居叔叔、阿姨,第3圈是賽馬節上那些你沒看過的人,一直往外拓展出去。你就照這個順序,等哪天佛寺裡那個老愛捉弄你的人,你也能愛他,這樣就很好!」 愛人要怎麼愛?從小,父親就教我,先愛自己,再愛家人、親戚、朋友,接著擴及到素未相識的人,最後、也是最難的……愛你自以為的那個「敵人」。能做到最後一點,你會發現所謂的「敵人」,根本是帶禮物來給你的「聖誕老人」! 「讓大家都開心」 從醫的初衷源自父親 我來自雲南香格里拉藏區,是西藏人,曾在拉薩出家2年,自幼即對源於佛學的藏醫藥學特別感興趣。13歲離開青山環抱的家鄉到外地求學,曾至印度聖菲洛梅娜大學(St. Philomena College)攻讀物理系,後來以交換學生的身分,前往文藝復興時期創建的德國佛萊堡大學(University of Freiburg)進修,也是學物理。 2000年因緣際會來到台灣,實現兒時的從醫夢,考上國防醫學院醫學系,學習西方醫學知識的同時,也繼續研究東方的藏醫藥學與中醫養生概念。輾轉流連許多地方之後,希望能建立一座結合西醫、中醫、藏醫的教學醫院,這一切皆源自父親對我的影響。 唐朝文成公主入藏,帶來中國儒家文化與印度佛學,直至今日,9成以上西藏人篤信佛教,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脫離不了佛法;而我也是出生在以和為貴的佛教家庭,父親常常提醒我:「做人不光只是自己開心就好,要讓大家都開心,對社會有貢獻。」 家裡有些親戚是藏醫,小時候看他們幫助許多愁苦的病人恢復健康、笑容,讓我心生崇拜,那時候我就很單純地想:「我也要當醫生,這樣可以讓大家都開心,父親也會因此感到高興。」 積怨,對自己二次傷害 印象中,我從沒見過母親生氣、不曾被父親罵過,甚至我還懷疑,他們夫妻倆根本沒吵過架。兩老整天笑咪咪,不像是有本事吵架的人。 認識我的人也幾乎沒看過我發脾氣,很多人覺得很神奇,「如何能一直心平氣和?」其實來台灣之後,我才覺得大家更「厲害」,情緒起伏大、衝動、容易生氣,難道不覺得累嗎?對我而言,生氣超累的,不但耗損精力,還會降低智商。聽著病患訴苦,我常納悶,大家到底哪來這麼多事可以煩心、煩到晚上睡不好? 看新聞,現在的小朋友被同學打一下,家長馬上氣沖沖怒告學校,嚷嚷著要討公道,要求老師道歉、對方家長認錯,在我的家鄉幾乎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西藏小孩很頑皮,平常在外面玩得一身土、一身泥,男孩子追逐打鬧稀鬆平常,甚至還拿石頭丟來丟去,我現在手上還有小時候被石頭劃到留下的疤痕呢! 由於家訓之一為「他人之惡,不上我心」,所以當時我手流血了,跑回家「哀爸叫母」,還來不及說玩伴的不是,父親便先趁機教我「如何原諒」,沒有顧好自己、是自己要負責,不能隨便怪別人;就算別人有心或無意做了不好的事情傷害到你,你也沒必要往心裡去。 積怨是對自己的二次傷害,真的沒必要跟人家生氣、賭氣,還不如包一包傷口,趕緊繼續去玩。 樂觀,提升身體免疫力 念了醫學院、讀了許多論文後,我才知道積怨真是要不得,很多病都是積怨而來的,煩人、惱人傷的是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你討厭的人沒事,自己的健康反而出問題呢?要從免疫力說起,樂觀、懂得轉念的人,確實可以轉病為福,因為他們體內有較多的輔助T細胞( Helper T Cells),是一種在人體免疫反應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淋巴細胞。 樂觀的人,輔助T細胞消滅癌細胞的效能強大;悲觀厭世、長期壓力大且不懂得釋放的人,往往免疫力低下,一旦生病、開刀,不僅復原速度不如樂觀的人,疾病復發機率也較高。 《大我與小我無二,因果終將回歸自身》 佛教哲學把繁雜的宇宙萬物簡化為最基礎的5種元素,將人(小我)視為由地水火風空5元素構成的小宇宙,包含萬物的大宇宙(大我)也由相同的5元素組成,大我與小我的基礎「成分」其實無二,大我有的東西,小我通通有,並且會互相影響。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從一粒微塵中能看到整個世界,也能看到自己,就是這樣來的。 然而,哲學的話語對一個還沒開智慧的小孩來說,實在艱深,父親嘗試用最簡單的方式告訴我:「如果你對每個人都很好,那每個人都會對你很好。」 自我與他人之間是雙向的動,你對人生氣、罵人、打人,這些氣、難聽的話最終都會回到自己身上,就是因果;相反的,如果你放生、用仁慈的心去做一件事,自然會得到好的果。 「菩薩畏因,凡夫畏果」用正確的想法去做正確的事,就不用擔心壞事厄運纏身。 利他,受益最多的是自己, 我現在出書,在廣播、電視、演講場合中,經常告訴大家的「利他」觀念就是父親教我的。 研究預防醫學後,我發現只治療某個生病的器官,是「見樹不見林」的作法,只能暫時救急、治標;若要讓人的身心靈得到完美的健康平衡,學會「利他」才是治本的關鍵。 從預防醫學的角度來看,人我關係的緊繃、疏離對養壽不利;而感覺被愛、願意付出愛,尤其是不求回報的老人家,罹患阿茲海默症的比例特別低。研究證實,付出愛心、利他、交朋友能保護大腦、避免早衰。 從前父親叫我《利他》,我調皮回嘴:「我什麼都沒有啊!怎麼利他?還是等我發達了,再來好好利他吧!」見我耍賴,父親依舊笑咪咪、不慍不火地回答:「不一定要給人家很多錢、很多好吃的,講一句好話就是利他,跟人家分享你會的事,就是利他。」 「正念」療法 做自己的良醫: 這幾年我接觸至少上千名病患,根據我的臨床經驗,大膽地把「健康」、「快樂」、「利他」之間畫上等號。 除了正規的醫療流程外,我還加上「正念」(Mindfulness)療法,讓病患每天做一點小改變:愛心多一點、情緒少一點、多講一句好話、少吃一碗白飯、多為自己做件開心的事、少抱怨他人一句、多睡好覺、少煩工作、多原諒一個人、少罵人幾句、多分享知識、少說八卦……等。 讓情緒轉好、保持心情愉悅、使快樂指數升高,能大幅提升免疫細胞的活性。用正念、正思維過生活,只要願意每天改變一點,6個月後再來看,心寬,身體自然而然放鬆,因長期壓力累積出來的慢性病,皆能獲得良好控制。 利他不難,想要不生病更是一點都不難,透過身心靈全面關照的預防醫學,從學習利他做起,人人皆能成為掌握自身健康與幸福的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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