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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要去養老院的時候》

這是一位即將去養老院的老人寫的,值得老人們深思。

我要去養老院了!非不得已,我是不會去養老院的。但是當生活開始不再能完全自理,而兒女又工作忙碌還要照顧孫子,無暇顧及你時,這似乎成了我唯一的出路。我要準備搬家了,搬到養老院去!

養老院條件不錯:乾淨的單人房間,配有簡單實用的電器﹔各種娛樂設施齊全﹔飯菜還算可口﹔服務也很周到﹔環境也很優美。就是價格不菲。我的退休金肯定無以支撐。但是我有自己的住房,將它賣掉,有了幾百萬,錢就不是問題了。我養老花不了,不久的將來剩下的就作為遺產,留給兒子。兒子很理解:你的財產應該您享用,不要考慮我們。剩下的就是我要考慮做去養老院的準備了。

俗話說:破家值萬貫,指的是東西多。過日子針頭線腦什麼也少不了。箱子、櫃子、抽屜都裝滿了各種日常用品。四季的衣服,四季的床上用品,堆積如山﹔我曾對紅木感興趣,桌子、椅子、櫃子,全套的紅木家具﹔我喜歡收藏,郵票集了一大堆﹔紫砂壺也集了百十來把﹔還有許多珍藏的小件物品,什麼翠、和田玉、核桃,黃金、白銀等小把件、掛件,還有二條小黃魚﹔特別是書,整個一面牆的書櫃,裝的滿滿的﹔好酒什麼茅台、五糧液,洋酒,也存了幾十瓶﹔還有全套的家用電器﹔作飯的各種器具,鍋碗瓢盆,柴米油鹽、各種調料,再把個廚房也塞的滿滿的﹔還有積攢的幾十本相冊 …。

看著滿滿的一屋子東西,我發愁了!養老院只有一間屋子,一個櫃子,一張桌子,一張床,一個沙發,一個冰箱、一個洗衣機,一台電視機,一個電磁爐,一個微波爐。根本沒有存放我這些平生積攢的財富的地方。

在這一舜間,我忽然覺得,我的這些所謂財富都是多餘的,它們並不屬於我!我只不過是看一看、玩一玩,用一用,它們實際上隻屬於這個世界,輪番降臨的生命,都只是看客。故宮是誰的,皇帝認為是朕的,但是今天,它是人民的,是社會的。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比爾.蓋茨要把自己身後的財產全部捐獻﹔為什麼馬雲都宣布要把他博物館的全部藏品全部捐獻,那是因為他們明白:這一切原本就不是他們的,他們不過是看一看,玩一玩,用一用,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倒不如沽名釣譽,落得個積善行德。多麼明智!

我的這一屋子東西,真想捐獻,但是拿不出手。要處理現在成了個難題。子孫能接受的寥寥無幾。我能想象:當兒孫面對我的這些苦心積壘的寶貝時會是怎樣的情景:衣服被褥全部扔掉﹔幾十本我覺的珍貴的照片會全部毀﹔書被當廢品賣掉﹔收集的藏品不感興趣會處理掉﹔紅木家具不實用,會濺價賣掉 …。正如紅樓的結尾:隻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真乾淨!我面對著如山的服裝隻揀了幾件常穿的﹔廚房用品隻留了一套鍋碗瓢盆﹔書挑了幾本還值得看的﹔紫砂壺挑了一把喝茶的﹔再帶上身份証、悠遊卡、健保卡、戶口本,當然還有銀行提款卡,足夠了!這就是我的全部家當!

我走了,把這個家還給這個世界。是啊!人生只能睡一張床,住一間房,再多的都是看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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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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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傳~~張善政臉書~ 蔡總統,妳真的以為只是國民黨想教訓民進黨嗎? 昨天蔡英文在宜蘭助選時說,「台灣人民覺得民進黨做得不夠好,她會虛心傾聽。不過,國民黨要教訓民進黨,『我要問,國民黨憑什麼!』」 妳蔡英文如果以為現在民進黨選情低迷,就是因為國民黨想藉機教訓民進黨,那就實在太不知民心了!國民黨哪裡有能耐讓民進黨慘成今天這樣? 蔡總統,妳引以為傲的年金改革和一例一休對我都沒有影響,我沒有理由對妳不爽,而我更不是國民黨。但是我的確是很想讓妳民進黨在這次選舉裡得到一個教訓。 讓我告訴妳為什麼。 1. 妳上任以後各種官位肥缺大肆分贓,連吳音寧這樣的人都百般庇護,讓人懷疑妳當總統是來替國家做事,還是替民進黨趁機撈油水。 2. 妳不知民間疾苦,水果價格崩盤、勞工薪資、淹水救災、鐵路車禍,結果不是官員講一些沒有同理心讓人心涼的話,就是藉機作秀。我親眼看到基層民眾心裡好難過,在淌血! 3. 妳許多政策都很粗糙,下面官員自以為是,不先好好與企業和民眾溝通,事後只知強辯,不知檢討。最後不得已才再補救。一例一休就是最好的例子。 4. 任命顏色至上的官員,像中選會、監察委員、大法官,讓國家法制蕩然無存,民眾對政府徹底失去信心。 5.能源政策失當,引進綠能做法錯誤,讓國家一步一步走向高度風險的未來,企業憂心忡忡。 6. 以轉型正義之名,成立一大堆不合法制的機關,行整肅異己之實。我絕對支持處理國民黨黨產,但是不是像妳這樣打打殺殺的做法。 還有太多大家不滿的事,而這都不是妳所說的改革所引起,是因為妳執政能力實在太差,但一直自己感覺良好,不知反省檢討。 妳上任時我對妳期待滿滿,這兩年半我由期望變成失望到今天絕望。再看到妳把現況怪給國民黨,唉,無言… 許多民眾都跟我一樣,我們很清楚11/24和2020年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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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痛心!中國退休老人慘死國外,死訊讓千萬人怕!養老,最怕的就是這一點! 這是一個真實的悲劇,   天津退休教師朱力,嘔心瀝血將獨生子送往美國留學。兒子畢業後不想歸國,他和老伴兒賣房赴美,支持兒子創業,但家中的戰火不斷,無法融入。最終,心理崩潰的朱力向兒媳婦舉起屠刀,而自己也在獄中尋短見…   1 赴美國:「親情抱團」式養老   朱力、劉曉莉夫婦是天津實驗中學退休老師,朱顯明是他們的獨生兒子。朱顯明很爭氣,1997年被美國聖迭戈大學錄取。   朱顯明告訴父母,他想創業。柳婷婷說:「天津霧霾很重,醫療條件比美國差,二老在這邊我們也不放心……不如跟我們去美國養老吧。」      老兩口終於動了賣掉房子幫兒子創業的念頭——去美國養老,不但一家團圓,還能幫他們帶孩子、賣房錢幫他們解決創業資金,一舉多得……但朱力和劉曉莉還是慎重,又電話咨詢在美國的弟弟,弟弟認為:「在美國養老當然不錯,離我也近。不過你們先把財產分清楚,省得發生糾紛……」   2013年夏天,朱力、劉曉莉賣掉房子,把300多萬房款換成美元,然後飛往美國。   2 中國式犧牲遇上西方式自由   白天朱顯明跑業務,柳婷婷在家畫圖。朱力夫婦像國內退休老人一樣做飯、接送孫子上學,其樂融融。但新奇勁兒過了,開始感到諸多不便。語言不通,慢慢地對出門產生了恐懼。   柳婷婷一次不耐煩地叫:「你們不會英語就不知道學嗎?你們早晚得學買菜。」朱力壓抑多日的火氣躥了上來。他問老伴:「咱們來給他們當保姆的?又出錢又出力還討不到好臉色?」   劉曉莉雖然心中不快,但為了避免矛盾加深,只得安慰老伴:「想跟孩子住一塊兒,這一點咱們就得有心理準備。」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孫子也不太領他們的情。慢慢地,朱力和劉曉莉感到在這個家裡,其實比在國內更加孤獨。   一天,朱力邀請住在洛杉磯的弟弟一家過來做客。弟弟帶來幾張學英語的碟片,劉曉莉讓他把碟片放自己臥室櫃子上,免得被貪玩的小孫子弄壞。結果朱力的弟弟推錯房門,孫子在房內大聲讓他出去。   媳婦柳婷婷也在房內和孩子遊戲,但她既不阻止和安撫孩子,就連向叔叔抱歉的表示也沒有。   朱力氣壞了,找柳婷婷興師問罪:「你是怎麼教育的孩子?」柳婷婷卻反問道:「是誰沒有禮貌在先?」朱力說:「朱顯明是我生的,這房子是我們掏了大半錢支援你們買的,你們創業的錢也是我們出的,我弟弟開錯一個門就是沒有禮貌了?」   不料柳婷婷一點也不饒人:「這就是我們不願回國的原因,你們始終不尊重孩子,他們是全新的個體,不屬於任何人。」   事後,劉曉莉曾向朱力的弟弟抱怨:「柳婷婷既想享受中國式的長輩為她犧牲,又想享受美國式的自由和不負責。」弟弟一家深表理解,說:「如果你們覺得生活不便,可以把賣房子的錢要回來,重新歸國養老,誰也別指望。」朱力和劉曉莉在失落之余,心中有些動搖。   此後不久,雙方再次爆發大戰爭。那天,朱力推著兩歲的小孫子去買東西,沒注意小孫子拆了一袋餅乾。店員在監控里看到,大聲制止他。朱力深感抱歉,就像小時候訓誡兒子一樣,呵斥小孫子把小手伸出來,在他的手上拍了兩下。   不料店員立馬打電話報警。朱力好說歹說,店員答應先打電話讓孩子的監護人過來。   柳婷婷和劉曉莉匆匆趕來,一見面就和朱力吵起來。朱力解釋:「我這麼做一是訓誡孩子,二也是做給店員看的。」柳婷婷大叫:「餅乾你買單就是了,做給店員看什麼?」店員見雙方越吵越凶,再一次電話報警。老兩口再次忍氣吞聲。   兒子晚上回來對父母說:「要不你們去叔叔家住段時間,我手頭緩一緩幫你們湊點錢再回國買一套房子吧。」見40出頭的兒子已經早生華發,劉曉莉心裡也不是滋味,她和老伴接受了他的建議。   3 回國無望七旬教師怒戕兒媳   第二天,朱力夫婦暫時搬到弟弟家。朱力和劉曉莉決定,只要兒子把賣房的錢還給他們,他們立刻回天津,以後養老也不需他負責。「與其死在美國養老院,還不如死在中國養老院。」一輩子沒這麼憋屈的朱力恨恨地說。   2014年1月,老兩口回到朱顯明家,和他商量回國的事。但朱顯明告訴他們,他確實拿不出錢來。1月6日晚,朱力又和兒子、媳婦談,沒有談好。   第二天朱顯明出門上班了,大孫子上幼兒園。朱力和劉曉莉決定說服最大的障礙——媳婦。   沒想到當朱力一張嘴,柳婷婷就用漢語夾著英語講起來:「當初到美國難道是我們逼你們來的嗎?賣房子的時候我們用槍指著你們了嗎?」她的刻薄和「裝佯」瞬間將朱力的怒火點燃,雙方大吵起來。   柳婷婷在吵的時候說,在美國人們無需對父母生老病死負責,一切交給政府。她又用英語說了幾句:「當初我有機會嫁給某某某的,如果不是你兒子死纏爛打我過得比現在好多了。」朱力和劉曉莉聽懂了大概。   朱力氣得臉色發白。突然,他衝進廚房操起一把菜刀,當著劉曉莉和2歲孫子的面一頓亂砍!柳婷婷的「機關槍」一剎那變成慘叫,立即就被砍倒在地,渾身往外冒血!   當嚇蒙的劉曉莉反應過來,戰戰兢兢地撥打911報警。此時柳婷婷還在抽搐,朱力忽然又衝她踢了幾腳,嘴裡叫道:「你是活該!」   案發後,劉曉莉說:「我也能理解老頭子當時的憤怒和絕望。我們不適應美國生活,和兒子媳婦不能共同生活,沒法在那邊養老。唯一辦法就是兒子把錢還給我們,我們回國。但這條路也被媳婦堵死了,我們怎麼過呢?老頭子比我更急,心理壓力更大,但我萬萬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來。」   她告訴記者,老伴一輩子為人師表,口碑很好,性格爽朗,實在是把感情和精神全部寄託在兒子身上,最後過度失望,加上故鄉的一切都被連根拔起,想回也回不了,無比絕望導致這樣的悲劇。  朱力滿身是血一邊往路上奔跑一邊給弟弟打電話。看到一位華裔鄰居,他放下電話說:「我捅死人了,我要死了。」這位鄰居未反應過來,幾名民警已經端槍衝上來,把朱力按倒在地銬上手銬。與此同時救援人員在家中宣告柳婷婷已當場死亡。   朱力被扣押在洛杉磯雙塔監獄內,警方要求支付100萬美元方能保釋。9日晚上9點左右,獄警發現朱力已經死亡。他將床單撕成布條,自縊身亡。   兩個月後,劉曉莉處理完後事,心力交瘁地與兒子重新生活。朱顯明感到已經無法在美國生活,決意帶孩子一起回到天津。飛機上,四人一路慟哭。朱力和劉曉莉望斷的歸國路,傾盡心血的養老夢,在眾人羨慕中以最慘烈的結局落下帷幕……   柳婷婷的父母也是千辛萬苦將女兒培養出國,她同樣是家中的驕傲、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活生生的女兒去了美國,回來卻只是一捧骨灰,兩位老人同樣地悲痛欲絕,多次病倒。   4 現實難題令人唏噓?   2015年底,柳婷婷的父母委託天津君薦律師事務所主任郭文禮擔任代理律師,準備向劉曉莉和朱顯明要求民事賠償。此時劉曉莉和朱顯明的日子非常狼狽。朱顯明在美國投資和生意均失敗,房子已抵押,又加上房裡發生血案無法拍賣,資不抵債,已落得身無分文。   兩個兒子要撫養、要讀書,劉曉莉回國元氣大傷,經常因高血壓住院,和兒子、孫子同住一套簡陋的出租屋,生活慘不忍睹。   據代理律師郭文禮介紹,這起民事訴訟案件的起訴程序很複雜,必須取得美國警方的相關資料和許多證明材料。目前律師已經向天津市南開區人民法院遞交訴狀和取證申請,獲得受理,但尚未確定開庭審理時間。   一起悲劇,浮出兩道現實的難題:當兒女亟須父母「傾家蕩產」支援創業,父母怎麼辦?   當父母把生活連根拔起,他們傳統的養老期望和兒女中國人現在千萬不要有這個養兒防老的思想。   出現這個問題,是很多做父母的思想沒有改變根本。   一味想著養兒防老的老思想。每個人看了要深思。為人父母養大小孩做一個對社會有用之人,這就是你做人成功。   不要一味想自己的小孩一定要養自已,現在社會不斷進化,每個做父母的一定學會獨立。   老了有老的生活,養兒防老是當今中國人一廂情願式的悲哀。看到這個案例的人們,一定要深思、要醒悟。   醒悟了,你的晚年才會有快樂,不糾結,不痛苦,不上演悲劇……   送給退休人最實在的忠告:   老了一定要給自己留一手!   有句話說得很在理:現如今,養兒是責任,靠兒是錯誤,中國父母要早點想明白這一點。養兒防老在多子女的時代完全是可行可靠的。   現在很多家庭都是獨生子女,靠不住了。我們老年人應該適應這些變化,一是盡量不給孩子增加壓力,另外一個是要有自己的生活,老了以後千萬要給自己留下老窩,老本,千萬不能把自己的老本「連根拔起」!   健康上留一手   人人都希望自己健康長壽,因為只有擁有健康,才能擁有一切,才能享受生活,感受到幸福。   人生的所有財富和名譽是無數個「0」,只有身體健康才是「1」;如果沒有這個「1」,人生也只是一個「0」。所以健康應成為大家安身立命之本,最大的成功就是健康地活著。   健康是自己的,只有靠自己去努力。退休後多學學養生專家的養生之道,多行動、多鍛鍊,這樣才能真正健康長壽。   時間上留一手   退休後自己自由支配的時間多了,但很多朋友都把這些時間花在了家庭上,或者直接一點,說就是花在了子女身上。每天圍著子女轉,做家庭保姆,這樣不僅子女煩,對自己也很不好。   大家要在時間上留一手,把時間留給自己,用來做更多不一樣的事情。比如學一樣東西,比如去做社區志願者,這些都能讓你獲得與人生前幾十年不一樣的樂趣和成功。   老窩上留一手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老窩,人老了一定要有一個安身之處,能避寒擋雨,自己做主。   老人將房子早早過戶給子女,結果差點「無家可歸」的新聞太多了。所以不要過早地把房產過戶給兒女,或者是因為和兒女長住就把房子賣掉。   要記住:父母的家永遠是子女的家,而子女的家卻永遠不是父母的家。   人格上留一手   近年來,永遠長不大的「啃老」一族常常利用父母的權勢、關係為自己謀私利。一些做父母的,因為太寵愛自己的兒女,為他們走後門、拉關係,有的甚至被「啃」進了監獄。   辛勤勞動了大半輩子,在人生的最後一站更應重視晚節。在人格上「留一手」,使落霞燦爛,晚景更美。   經濟上留一手   中老年人不能為兒女把「老本」全部花光。常言道:「兒有女有不如自己有。」一旦自己手中沒有了維持基本生活的錢財,回過頭來再伸手向兒女要,就沒那麼簡單了。   此外,自己留下來的錢也要捨得花。給自己該花一塊的,決不去花八毛,你後半生的消費是有限的,沒有必要對自己吝嗇,也省不到那去,省了也不會有人給你立牌坊,省了苦的只有自己。   時代在變化,我們也必須好好改變一下自己的生活信條了,不能再走上一代的老路。進入老年,不妨給自己留幾手,天塌不下來,地也陷不下去,反而生活更輕鬆美好。   勸天下父母要明白,父母的家永遠是兒女的家,但兒女的家從來就不是父母家。人到老年要留好老窩,照顧好老伴,存點老本,再找幾個老友,這樣晚年才踏實,切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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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早安!昨天我和一個開老人安養中心的朋友泡茶聊天,我問他老人安養中心每個月費用多少,他說標準不同,我們一個月至少3.5萬元,他們定位比較高擋。 我不禁感嘆,富老頭的錢真好賺。 我說你們一個月收這麼多錢,提供的服務能值這個價錢嗎? 朋友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問題不好講,能花錢買到的基礎設施我們一定是沒問題,但說個不該說的吧,很多事情也不是錢能解決的。 你想,老人真正的體驗是來自床有多貴設施有多完善嗎,其實不是,真正的體驗來源於人。 一個是老人和老人之間,老人也需要社交,安養中心的老人之間一樣會吵架,會拉幫結派,老人會為了老太太爭風吃醋,這還是小問題。 另一個更重要的是,護工的服務精神是個大問題,不是虐待的問題,有監視器在一般也不敢欺負老人,但是他們優先照顧誰,忽視誰,故意引導別人孤立誰,這些東西就直接影響老人的生活品質。 我說你開老人安養中心的你不管嗎? 他說就算我想管,我管得了嗎?你別看這些老人每個月給安養中心兩三萬,我們運轉也是需要成本的,退一萬步講我自己也是要賺錢的,能給到護工手裡的還不就是每個月幾萬元。 你能指望這些每個月領幾萬元的護工真把每個老人都當自己父母伺候?久病床前還無孝子呢。 我說那你們不能多給點薪水嗎? 他說已經給的不少了,我孫子現在讀幼兒園,我就發現很多私立幼兒園收得比安養中心貴,裡面的老師薪水比我們的護工還低。 我根本不敢指望這些老師能為這一點錢把我孫子照顧得多好,照顧得好是人家的情份,沒照顧好也是人家的本分。只要小孩安全不出問題,我們還能要求幼兒園老師做什麼? 老人給安養中心的錢多,我給幼兒園的錢也不少,但是你看護工也好老師也罷,都是上班族,你不能指望人拿四萬元幹四十萬的工作,我要有這能耐還開什麼老人安養中心。 他喝了一口茶,感嘆說,所以還是要生小孩,養兒防老還是有必要的。 我說你這個話就有問題了,護工照顧老人會不周到,但你自己的孩子就能更好嗎?就算真的孝順,也不代表就能一直悉心照顧你,如你所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你孩子將來也會有自己的事業和家庭要忙,能貼身照顧你一年,還能管你五年十年嗎? 朋友笑了,我並不指望孩子照顧我,我老了必定也是去老人安養中心。孩子存在的意義在於孩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威懾。 這是一個讓你不至於成為別人關注鏈條最底層的保障,有孩子不一定能讓你的晚年生活過得好,但至少能讓你活得不算太差。 我不太理解,他給我講了一段話,讓我冷汗直冒。 他說我開安養中心你以來,發現一件事情,安養中心是一個半封閉的環境,除了安養中心裡老人的孩子會來看望以外,幾乎沒有外界輿論和道德的監督。 而且由於老人需要休息的原因,大多數安養中心是不歡迎無關人士參觀的,那麼問題來了,在這樣一個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小社會裡,除了基本的法律,起作用的規律是什麼,是 善良和光明嗎? 不。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在養老院裡什麼叫弱,什麼叫強,不是看你年輕的時候在社會上多有地位,賺了多少錢,而是看別人欺負了你以後會不會有人來找他算賬。 人生到了這個階段,會失去和大部分社會關係的聯繫。 你老的時候,你的同學朋友同事也差不多都在安養中心裡了,有的可能還已經在骨灰盒裡,除了你的孩子,你被欺負了誰還能幫你討公道? 誰又還有能力幫你討公道? 你也別問我安養中心裡不是有監視器嗎,這是人的問題,不是設備的問題。 第一,冷暴力你算不算欺負,而且在安養中心幹久的護工有一千種監視器留不下證據的辦法不讓你找麻煩,而且也不用找麻煩,不理會你的需求就好了。 第二,監視器也需要有人去調記錄才有意義的,安養中心的管理人員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了你自己的小孩,還有誰會願意幫你去調記錄。 我說一個道理,你別說我冷血。對我們開安養中心的人來說,我們真的關心老人開心不開心嗎? 我們只關心老人是否安全活著就好,因為只要老人活著我們就能收錢,就算死也別死在我的安養中心裡。 這時候你看,如果沒有孩子,你在安養中心裡遇到委屈的時候能向誰告狀? 你和護工的矛盾也好,和其他老人的矛盾也好,大部分的時候你自己也解決不了,就只能尋求外部力量,這個時候有孩子你就有外援,即使這個外援不一定孝順,不一定會 出面,但是如果你沒有孩子,你就一定孤立無援。 我說,那要是孩子不給你出頭呢? 他拍拍桌子,說林北不用他出頭,我只需要他存在。 這個後盾不是給你靠的,而是給別人看的,靠不靠得住都無所謂,關鍵是一定要存在,因為他的存在本身就能讓別人斟酌斟酌後果。我還有孩子在外面,你對我不好會有麻煩,大家都怕麻煩。這就是一種制約。 你的身體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了,但你的思維意識又還沒有到不清醒的地步,你能很清晰地知道自己正在被欺負甚至被侮辱,你很委屈很憤怒,但是你沒有任何辦法。你能向誰求助呢? 你沒有孩子,也沒有穩定聯繫的社會關係人,你就像一個小孩在學校裡被欺負了一樣無助。 就連報警都沒用,你說警察怎麼管這個? 也許沒生孩子省下了不少錢,也許直到這個時候你依然還有很多很多錢,但是你甚至找不到人能幫你把錢花掉。 錢在年輕的時候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是到了某個時期,你會發現錢連尊嚴問題都解決不了,能解決這個問題的只有血緣關係。 他接著說,我還真不覺得血緣關係就有什麼神奇的力量,我也不確定我自己的小孩在我老了以後還能依然愛我,但這不重要,因為他的存在也會受社會監督。 也許他不一定是一個好兒子,但他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一個不孝子,所以就算是裝,也得裝出最低限度的對我的保護動作,我說的是最低限度。 我這安養中心真是見識到了很多東西,我的要求不高。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安養中心裡其實和幼兒園裡沒什麼區別,小孩子有爸爸有媽媽,哪怕他在自己家被自己的父母打到飛起來,但是在幼兒園裡他就是能直起腰,因為他有人可以告狀,因為別人知道欺負他會有後果。 但是沒父母親的小孩,我不說別人會不會欺負他,老師會不會忽視他,哪怕有一個同學說他是個沒父沒母的小孩,他也等於受到了欺負。人家也沒打他沒罵他,但是他心底能好受嗎? 我付錢送我孫子去幼兒園,還要恭維著幼兒園老師,你認為是為什麼,不就是因為在人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時候,身邊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對你合法迫害嗎? 他沒做違反規則的事情,你抓不到他任何把柄,但他就是能讓你很不舒服。 你現在是一個在安養中心的老人,你想吃什麼東西,其他老人提出來了護工馬上就去拿了,你說了護工就推說他還有事讓你等著。 你行動不便,和護工說想去廁所,護工裝作沒聽到,聽到了也說要你先等著,然後去做其他事,過個半小時再來管你。或者隨口指桑罵槐一句斷子絕孫的老東西,都沒說是誰,但你知道。很多事情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他們也不會管老人說什麼,他們覺得老人已經沒有了自尊心。但實際上,很多老人只是身體不便,但是思維仍然清醒,而且正因為他們的世界裡已經失去了對大部分物質享受的需求,所以他們的自尊心會變得比過去更加強烈。只是他們說了也沒用。 老人能尋求幫助的只有子女,他們在世界上的關係被時間逐漸斬斷,只留下和子女最終也是最親的關係。 這種關係可能薄弱,可能靠不住,但是這就是他們在和安養中心,和其他老人,和護工,和這個世界博弈的時候,手頭最後的籌碼。 如果連這個關係都沒有了,他們就一無所有了,沒有牌可以打,徹底失去主動權了。 他們的餘生能不能活得像個人,只取決於身邊的陌生人能不能把他當個人。 你還年輕的時候,錢可以交換一切。但當你老的時候,錢真的只是錢了。 你有沒有感覺到,你小時候,父母對你是強勢的,你到了現在這個歲數,父母對你其實是弱勢的? 博弈這東西真的是方方面面。 生不生孩子都是自己的選擇,衰老畢竟是未來的事情,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可能等我們老了以後世界就進入全機械化了,到時候也許就不需要養兒防老了。 也有可能哪天就世界大戰了,全人類都玩蛋了,你養兒防老也沒意義了。在明天到來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別人怎樣我不管,生不生導致社會少子化我也不在乎,我就是想在老的時候給自己多一個籌碼。不是我壞,真是我見識的壞東西有點多。 我聽了他這句話,沉默了很久。我想反駁,但他真的見識過這種生活。 最後我想喝一杯茶,一抬頭他也剛好舉杯。我們碰杯,一起心碎。 愉快的小週末,順心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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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篇文章是費玉清用自己的視角寫的,但是卻深深地說到了我們這一輩人的心坎裡,很感人! 文章題名叫《我 的傻父親》,有點長,但絕對能讓你一直看下去。 自從我紅了以後, 工作非常忙碌,我沒什麼時間陪母親,父母又早早離了婚,家裡的老母親是我最擔心的。 我決定要給她找個老伴,你就這樣來到了我家。 同父親相比,你平凡得實在是沒什麼優點可言。 可是母親需要一個老伴兒,而她的要求也務實本真很多——只要人好就行。 你是遠近聞名的好人,具體地說,你是一個老實人。 你深知自己配不上母親,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退休工人,房子小、工資少。 說實話,母親也只是為了給介紹人面子,才決定去見你的。 而最終讓母親對你產生好感的原因,是你的那手好廚藝。 見面後,你誠懇地邀請母親留下來吃飯,母親不忍拒絕,她留了下來。 你沒讓她伸一下手,然後就做了四菜一湯,讓母親吃得不忍釋筷。 臨走時,你對我母親說:“以後要是想吃了,就來。我家雖不寬裕,但招待個南瓜還是一點兒都不費力氣的。” 後來,母親又看了幾個老頭兒,可是,雖然哪一個看上去條件都比你要好,但最終母親還是選擇了你。 理由其實算得上自私,她照顧了我大半輩子,她想做一回被照顧的對象。 你把我母親照顧得很好,她每次見我都嚷嚷要減肥,那語氣是幸福的。 我猶記得從前,父親還在的時候,每一次我回家,她都跟我抱怨,抱怨我父親那幾乎堅守了一輩子的陋習。 你做的飯的確好吃,我在吃了幾次之後,對自己所做的飯頗有幾分不滿。 一次,和你們一起吃飯時,我忍不住說:“下次屠叔做飯時,我一定邊上學著點兒。”你卻說:“我這輩子啥都做不好,就長了點兒 吃的本事。你可都是做大事兒的人,千萬別跟我學。要是饞了,就回來,隨時回來。這做飯的啊,最怕自己做的東西沒人吃。” 回家的路上,我跟姐姐複述了你的話。 她說:“他這個人,天生伺候人的命,天生就願意低到泥土裡。咱媽有福氣,老了老了,當把皇太后。” 我一邊開車,一邊用眼睛的余光感受姐姐對你的輕賤,心裡並不想替你辯解什麼。 畢竟,你始終是個外人嘛。 我搬新家的那天, 你和母親來給我們燎鍋底。 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可是,等到吃飯時,你卻沒有出現在主座上,你像是掐算好了時間,等賓客散去,你回來了,仔細地收拾著那些狼藉杯盤,將剩菜剩飯裝在你事先 準備好的飯盒裡,留著回家吃。 母親不希望你這麼做,覺得委屈了你,你小聲對她嘀咕:“晚上我給你新做,這些我吃。” 母親說:“幹嗎天天吃剩菜剩飯呢?你知不知道我見你這樣,心裡很難受。” 你卻說:“你千萬別難受,讓我看著這麼浪費我心裡才不舒服呢。玉清的錢都是辛苦換來的,咱幫不了孩子,那就盡量幫他省點兒。” 你的話,讓我母親心疼了很久,然後她決定告訴我。 聽著母親在電話裡替你說好話,我內心的感受很複雜,同時也為自己的這份複雜感到慚愧。 漸漸地,對你的好感越來越濃。 有時候,甚至有一些依賴,你總是無聲地為我們做很多事換掉家裡的壞水龍頭;母親住院時,不眠不休地照顧她,直到出院後才告訴我們。 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你也會病倒, 而且病得那樣嚴重。 你在買菜的路上轟然倒下是腦血栓,半身不遂而臥床。 我,還有你的兒子,起初對你的治療都很積極,我們希望你可以好起來,依然可以像從前那樣為我們服務,任勞任怨地。 可是,你再也沒有站起來。 原先只會微笑的你,變得無比脆弱,總是流眼淚, 我母親照顧你,你哭;你兒子給你削水果,你哭;我們推著輪椅帶你去郊遊,你哭;多次住院,看著錢如流水般被花掉,你哭。 終於有一天,你用剃須刀片朝著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切了下去。 搶救了5個小時,你才從死亡線上掙扎著回來,很疲憊,也很絕望。 沒有想到的是,先我棄你而去的,是你的兒子。 他開始很少來看你,後來連電話也不接 ,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母親在這個時候跟我提出要和你分手。 你們本來也沒有登記,就是一拍兩散的事情。 母親跟我說:“我老了,照顧不動他了。媽幫不上你什麼忙,但也不能撿個殘爹回來,做你的拖累。” 這就是冰冷的現實。 我不想讓母親去做這個惡人,於是我狠狠心,決定由我來說出分手的話。 我對躺在醫院裡的你說:“屠叔,我媽病了。” 你的眼淚又是奪眶而出,我盡量做到不為之所動。 “你知道,我媽也一把年紀了。這些日子,她是怎麼對你的,你也是看見了。”你繼續流著眼淚點頭。 “屠叔,我們都得上班,我媽身體又不好。你看能不能這樣,出院後,你就回你自己的家,我幫你請個保姆。當然,錢由我來出,我也 會經常去看你。”話說到這裡時,你不再哭了。 你頻繁地點頭,含含混混地說:“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不用請保姆,不用……” 走出病房,我在醫院的院子裡還是流了眼淚,說不清是解脫後的輕鬆,還是心存愧疚的疼痛。 我去了家政公司, 為你請了一個保姆,預交了一年的費用。 然後,去了你家, 請了工人把你的家重新裝修了一下。 我在努力地做到仁至義盡。 不為你,只為安撫內心的不安。 你出院回家的那天,我沒有去,而是讓司機去接的你。 司機回來後對我說:“屠叔讓我跟你說謝謝,就算是親兒子,也做不到你這一點啊。” 這些話,多少安慰了我,我感到了一絲輕鬆。 可這輕鬆並沒有持續得太久。 你不在的那個春節,過得有些寂寥。 再也沒有一個人甘願扎在廚房裡,變著花樣地給我們做吃的。 我們坐在五星級酒店裡吃年夜飯,卻再也吃不出濃濃的年味。 外甥在回家的路上說:“我想吃爺爺做的飯。” 姐姐用眼睛示意外甥不要再說話,可是,外甥反而鬧得更兇:“你們為什麼不讓爺爺回家過年? 你們都是壞人。”姐姐狠狠地給了外甥一個耳光。 可是,那耳光卻像打在我的臉上,臉生生地疼。 外甥的一句話,讓我們曾經自以為的所有心安都土崩瓦解了。 我從後視鏡裡,看到母親的眼睛也紅紅的。 不知道在這個夜晚,屠叔,你跟誰一起過? 又是否也會想起我們? 會不會為我們的無情,心生悲涼! 當天夜裡我就驅車去了你那裡。 你步履蹣跚地給我開了門,見到我,嘴上在笑,眼裡卻有了淚。 走進你冷鍋冷灶的家,我的眼淚再也沒有止住。 我拿起電話,打給你的兒子,大罵一通之後,開始給你包餃子。 保姆回家過年了, 給你的床頭預備了足夠吃到正月十五的點心,我再次在心裡狠狠地罵了娘。 熱氣騰騰的餃子終於讓你的家裡有了一絲暖意。 你一口一個地吃著餃子,眼淚劈裡啪啦地往下掉。 我打開那瓶之前送給你的五糧液,給你和我各倒了一杯。 酒水下肚,我說了許多話:“屠叔,你不能怪我,我也不容易。” 你一直在點頭,依然還是那句話:“你比我親兒子都要親。” 我在初一的凌晨搖搖晃晃地離開你的家,喝了酒不能開車,只好把車停在你的樓下,一個人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滿目淒涼。 手機響,是姐姐打來的:“你在哪兒?”我再次發了火:“我在一個孤寡老人的家裡。我們都是什麼人啊?人家能走能動時,咱利用人家;人家現在動 不了,咱把人家送回去了。咱良心都讓狗吃了,還人模狗樣地仁義道德,我呸!” 站在大街上,我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罵夠了,罵累了;我毫不猶豫地跑了回去,背起你就往外走。 你掙扎,問我:“你這是乾嗎?”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對你說:“回家。” 你回來後我的外甥,他對你又摟又親,吵鬧著要吃炸麻花,要做面人小卡。 姐姐把我拉到小屋,問我:“你瘋了?他兒子都不管他,你把他接回來幹嗎?” 我不再發火,心平氣和地對她說: “他兒子做得不對,那是他的事,不應該成為咱放棄屠叔的原因。我不能要求你把他當成親公公,可是,如果你在乎我,就把他當家人。因為在我心裡 ,他就是家人,就是親人。放棄他,很容易,但是我過不了自己心裡的坎兒。我想活得心安一點兒,就這麼簡單。” 同樣的話,說給母親聽時,她淚如雨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說:“兒子,媽沒想到你這麼有情有義。” 我說:“媽,放心吧。話說得難聽一點兒,就算有一天,你走在屠叔的前面,我也會為他養老送終。再說白一點兒,以我現在的收入,養個屠叔 還費勁嗎?多個親人,有什麼不好呢?” 不一會兒,外甥進來了,進來就求我:“舅舅,別再把爺爺送走了。以後,我照顧他,以後你老了,我也照顧你。” 我把外甥摟在懷裡,心裡一陣陣驚悸,還好,還好沒有明白得太晚,還好沒在孩子心目中留下一個不孝之子的印象。 你漸漸地安靜下來,不再哭了,每天都坐在輪椅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沒大沒小地跟你開玩笑,你樂得合不攏嘴。 你把我叫到你的房間,從被子下面拿出一個存摺。 你說:“這錢,給你。我知道,為我治病你花了很多錢,這點兒錢根本不夠。而且給你錢,也沒有讓你管我老的意思,就是屠叔一點兒 心意……” 我說:“屠叔,你不用說了,我收下。” 你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拿著這張存摺,我找到了你的兒子, 把存摺和密碼告訴了他,我對他說: “這是屠叔給你的,他知道你過得不容易。我沒別的意思,就希望你隔三岔五去看看他,不要等到哪一天他沒了你再想看,到時候你 只能在夢裡折磨自己。還有,我這次找你也是想告訴你,放心吧,屠叔的老,我來養。” 我沒有告訴你那些錢的去向,我知道,接受可能會讓你更好過一點兒。 那天,你的兒子 帶著妻子、孩子來看你,你雖然沒有流露出抱怨的意思,可是,從你們的言語之間,我還是看到了生疏的痕跡。 說實話,我的內心居然充滿了一點兒小小的得意。 親生又怎樣? 人與人之間,只有關愛,才可以親近。 就像我和你,現在,可以開各種玩笑,也可以託付各種心事。 這些,豈能用得失來衡量! 母親和你正式地登記結了婚。 這之後,每個週末,不管有多大的事情,我們一家三口都會風雨無阻地回家等待我們的永遠是一桌很家常、 很可口的飯菜。 你居然能做飯了,雖然是在輪椅上, 這在別人看來實在是個奇蹟,但是,我們卻對此習以為常,覺得你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生命不息,為兒女操勞不止。 你樂在其中,我們,也安於享受。 只是,你的孫子很心疼你,總是在我“狠心”地讓你自己夾菜或者讓你自己想辦法上廁所時,偷偷地為你服務。 看著你倆小心地保持著你們之間的默契與秘密,我的心裡溢滿幸福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漸漸地,你又像原來一樣,開始做這個家庭的配角,把自己放在努力不被關注的位置上。 你覺得那里安全,那是最適合你的位置。 我也不再同你客氣,有時甚至會命令你做一些家務,比如在你有些慵懶的時候。 我知道,我必須用這種方式盡量延緩你的衰老,延遲你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速度…… 真是太感人了! 看哭無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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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文作者未具名,於108年6月1日参加台北市凱達格蘭大道,高雄韓國瑜市長,擬初選總統提名造势活動的一篇感言。 題目:『下雨』 下雨這件事情,我們時常遇到。 在北部跟南部來說,南部的晴朗天空,相較於北部時常濕冷,有相當的差距。 六月一日的前一個禮拜,我就聽到媒體六月一日的造勢活動了。 我按照心裡的即定計劃:跟我們公司一位同事,相約上台北。 在上台北前兩天,我也在同學群組裡,表達了我有要參加這個活動的念頭,其實這種活動訊息,並沒有要「揪人,揪團」的意思,純粹只是我「個人的行程」。 我在十二點鐘,到達台北車站,當時天氣已經有點陰暗,想著下午進場的情境,是否會因雨而人群奚落,沒有戲可唱了。 想到這裡,肚子有空虛反應了,還是「民以食為天」,先進食填飽肚子再說。 用餐完,我就安步當車,慢慢的走到現場,已經是近下午一點了 。 我佔據的位置,就在景福宮前,不過已經是凱達格蘭大道的最後一段了,遠遠看到中央舞台的主持人,只剩下一個小黑點。 所以,都是看著前方所設立的大螢幕,來看舞台的現場節目和內容。 這種屬於「政治」活動的現場,坦白說,一般而言,我們都稱為「動員」。我當然參加過,這種類似的動員。 「動員」的含意,就是「被動的人員」,昨天這場活動,完完全全,改變顛覆了我的想法了。 只因為一場大雨,讓我見識到平生有史以來的真實人性。 昨天的大雨,其實雨傘根本沒有用,有拿雨傘,因為風跟雨,瞬間猛烈,雨水照樣讓全身淋濕。 我有穿雨衣,有效果嗎?縱使是穿著短褲,一樣沒用,照樣淋濕。 最多是穿著涼鞋,腳鴨子感覺沒有那麼難受而已。 或許,我是一個支持「中華民國」更勝過 總統候選人的觀點,擔心雨大了,人群作鳥獸散,零零落落的場景,落人口實:原來一場大雨,「愛國只是做秀」,全部原形畢漏,耍耍嘴皮子而已。 我們從小長大,很少淋那麼大的雨,卻沒有離開位置的記憶。 昨天,我的顧慮多了,我覺得自己的視野太渺小了。 原來我們的人性,是「真」。 只有真,才能做到最真,那麼正能量就有了。 正能量告訴了我,看到了一輩子都看不到人氣。 人潮多,是不是人氣就多了呢? 答案:不一定! 比如,過年時候或許是逛商場,人潮或許很多,但是一場大雨,可能就散了,人潮也不在了。 但是,我何其有幸,恭逢其盛,遇到昨天的場景,大雨的人氣,告訴了我:雨再大,我都要在,一刻一秒都絕不離開,我可以明確看到身邊坐的陌生人,他們的臉上表情,眼神明確的表達:「堅持下去,不離不棄」,這股堅持的執著和熱情,讓冷冷的雨水,都變得有溫度了,我說實話,甚至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我內心深處,只是兩個字「感動」。 感動的時刻,我仰望天。讓我感覺到下的雨水,怎麼突然變的甜美了,雨天的氣氛怎麼變得浪漫了,雨水打到身體的瞬間,怎麼感覺像是按摩的舒適感了,我們聽到舞台歌手唱歌的歌聲,更有振撼力了。 這個時候,雨水,汗水,甚至淚水都已經化為兩個字:「感動」。 老天,看我們這群「愛來淋雨的群眾」,可能是想要試驗,也想再磨練。 天空當下,雨停了,甚至放晴,陽光普照。 不出十分鐘,雨勢更猛,風力更狂,我只看到坐在旁邊的陌生中年女子,風雨交加的無情催殘。 我當時想,我是個男生,無所謂,中年女生來攪和,回家被老公孩子挨罵而已,是否「演太大了」。 後來,因為雨又停了,證明我的心思十足的小家子氣。 當陽光再次出現,舞台上的公衆人物聲撕力竭的論述,我們這些群眾不停揮舞著手上的國旗,這些群眾,我完全看不出來,剛瞬間被大雨的侵襲的感覺,因為群眾心中的熱情和堅持,早已經忘記雨水而置身於事外了。 當大會播放:張雨生傳來「我的未來不是夢」歌曲,我心裡的感觸,這個在現場磅礡大雨氣氛,感覺是夢才能有的奇蹟呀! 而當會場主持人,帶動唱國歌和國旗歌的當下,我整個心中那種起伏心情,達到最高沸騰,湧入心頭,我的淚線不聽使喚,眼淚延著剛才淋濕過的臉龐滑落下來。 我以為,這是我個人的情緒反應。 結果,我用餘光看到我的同事及周遭的幾個群眾,輕悄悄的用手去撥動臉頰。 原來,感動這件事情,是會感染而且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沒有什麼難為情的。 等待時間,總是有代價。 韓市長的發表陳述,老天最後關頭,雨水停了,暢所欲言。 我很忠實認真的傾聽,韓市長的論述,言簡意賅,容易打入人心,甚至,聽到幾個關鍵字,都有一種被觸電的感覺了,這種感覺,說實話,我已經快將韓市長,當偶像看待了。 憑良心說,按照以我這樣子理性的人,都要將韓市長當偶像,是一種很微妙的心理。究其因,韓市長是一個讓我們感覺到「真心」的人。當一個人,給我們很真的感覺,我相信,是能功成名就。 活動的尾聲大合唱「中華民國頌」,我跟舞台上的佳芬姐一樣,用手去擦拭淚水,心中無名的喜樂和滿足感覺,油然而生。 我們什麼時候,曾幾何時,參加造勢會有感動,又有喜悅滿足的心情呢? 答案:有。 那是候選人,已經開票的當選日。 但是,今天我們不是來參加候選人的開票的當選日子。 我們只是:堅持到底,拼一口氣而已。 這股氣,大家做到了,即不矯情,更不做作,因為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感覺去做的,很自然完成這個活動而已。 今天回想,我參加這個活動,心裡滿滿的喜悅,充滿著感激之情,這份記憶是史無前例的無價之寶。 這一天過去了。 我心中用:很值得,這三個字,是不言而喻。 韓粉的力量是正能量,這個是集所有的人,才完成的這麼大的氣場。 最後,我要感謝「韓市長」,因為有你,將近二三十年的國旗,真的重現我們眼前。 心中感覺國旗好美,因為有你,這一面國旗的旗海,再次飄揚起來了。 感謝您,韓市長,辛苦了。 未來,韓市長,您在任何職務,任何角落,我們都願意跟著您。 雨天,落在凱達格蘭大道,很平常。 因為,有一群人很堅持,所以,雨水很美。 當雨天過後,總統府身後的彩虹會出現,我相信,總統府裡面的主人會帶領著我們子民,去找心中好久不見的「中華民國」。 筆於嘉義108.06.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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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功高中的學生, 歷劫寫的文章。 —————————- by Chen Lin (註:兩位健壯的男孩:成功高中林晨、建中徐肇谷) 願傷者平安康復,願亡者安息歸去。 感謝所有辛苦的搜救人員。 「蛤,我們沒有位子喔!」4/1號晚上決定要去台東玩之後,每一列中午就到得了台東的火車都沒有位子了。 太魯閣號可以有站票。 凌晨搶到只有120張的站票之後,我跟徐肇谷要在4/2 7:17分前付錢,搭上7:47分從松山出發的太魯閣408號車次。 太魯閣號北向是1號車廂、2號車廂…依此類推,所以說朝南部開的時候,所謂「車頭」其實是8號車廂。 一上了車子,由於我們沒有位子,我們就打算找一個舒服一點的地方可以坐下來。我們從中間的車廂上車,先一路走到了1號車廂。每個能塞人的角落都已經坐滿、站滿了人,可能是大部分人都在北車上車的吧?。走到1號車廂的時候,本來我們要在那邊坐下,但是看到對面有個很奇怪的人在騷擾他旁邊的人,我就一個表情,徐肇谷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開始往8號車廂,也就是車頭的方向走。 5號車廂,走道周圍坐滿了人。 6號車廂,依然是人擠人。 7號車廂,「欸,怎麼越來越多人? 」 8號車廂,「看起來車頭好多人喔,我們掉頭吧。」 就這樣,我們又往回走了。走回到了一(更正,2號)號車廂跟二(更正,3)號車廂中間,門旁邊的小空間。徐肇谷突然跟一個坐在地上的人說:「請問你可以往旁邊一點嗎,我們可以一起坐。」幸好我沒有制止他這樣問,不然不知道我們最後又會走到哪裡。 坐下以後,雖然不太舒服,但是至少有個位子可以坐。環顧四週,兩位身上有帥氣刺青的年輕夫妻,兩位不認識的陌生人加上我們兩個,擠在二號車廂的茶水廁所空間。其實我那時就一直在想,如果緊急煞車了我們不就直接往前飛了嗎?我又覺得自己想太多的毛病又犯了,但還是看了看四周,確認了一下是不是安全的。反正就只是坐個三個半小時就到台東了,我就忍耐一下吧。 我拿出耳機開始聽歌。因為我們坐在走道的邊邊,有人要經過我就要移動身子,有位友善的,收垃圾的阿嬤就不只在我身邊走了幾次,而最後一次借她過,她是往車頭的方向走。9:25分。我看了看錶,聽說9:40分會到花蓮。打開手機換首歌,薛之謙的《你還要我怎樣》。 突然,轟隆轟隆巨響伴隨著車子撞到什麼的感覺,我立刻拔掉耳機,心想自己每次都在想的事情該不會要發生了吧。看向熟睡中被驚醒的徐肇谷,我大喊穩住身體,半蹲姿一隻手跟徐肇谷互相穩住彼此身體。框啷啷啷啷啷,感覺車廂像是在什麼地方大力摩擦,震動開始劇烈,吼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恐怖,那時的我,感覺就像性命懸掛在一線之間,感覺車子隨時都會失控衝出鐵軌,心中僅有的想法就是我如果真的怎麼了要怎麼辦。慢慢的車速變慢,隨之而起的是一大陣可怕的煙霧。 當時的驚恐真的不能用文字表達,隨時都覺得火車要炸開了……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背上背包,對徐肇谷大叫:「快去開門!快點!」我們立刻跑到門旁邊,所有按鈕都按了一次,沒反應,後來徐肇谷用手推了一下車門,車門竟然可以打開,我就接手把那個門打開,也不管下面是什麼,跳了下去,第一個跳下了火車,腳被地上的鐵片刮傷,腳底進了碎玻璃,但是根本沒有痛覺了,跑到小山丘上面以後,確認徐肇谷也上來了,趕快打開手機,打了110。 平常遇到大事就會緊張異常的我,聽到警察沉穩的聲音以後,反而冷靜的觀察四周,看到火車前半部卡在清水隧道裡面。「這裡是太魯閣號408次火車,出軌了,現在卡在清水隧道前面。」警察那邊說他們也接到通知了,已經派出支援。 第一件是拿起手機打給我媽我爸,只是都沒接。再來是打給知道我要去台東的人,還有我的家人和重要的人等等,隱約覺得這件事情開始嚴重了起來。我一直覺得車子要起火了,所以我們跑到車尾的後面一段距離的空地,稍作休息。 這時候,那對刺青很帥的夫妻走了過來,問我們:「你們是剛剛開門的那兩個人嗎?」聊了起來,阿姨突然看到我腳上的傷口,直接從背包裡拿出他們的乾淨毛巾和飲用水幫我清洗,真的非常感動…陸陸續續的很多人也下車了,但是很多人都更需要醫護人員的幫助……我們走上了蘇花改旁邊,暫且休息。 毒辣的太陽不知道有沒有看到這班列車?不知道它在上面想著什麼。 其實台灣人還是蠻熱心的。慈濟在一個小時候出現,帶來了我們最需要的水。本來我跟徐肇谷只能分一瓶快見底的水,有了水以後,有一點體力了,就可以開始幫忙搬東西、幫忙分配物資等等。 每個人都拿著手機報平安,顫抖的聲音是不確定、是不知所措、是孤單。 救護車、消防車、載著滿滿一車軍人的車、憲兵、民間救護團體,一台一台車子不斷的來來去去,直升機同一個頻率嗡嗡的聲音更是挖出了每個人心中深沉的恐懼跟不安,不敢思考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段出軌前車子的撞擊和嘎嘎聲卻又不斷地出現在腦袋裡面,揮之不去。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一小時前你才看到那麼多期待出遊的臉龐,一陣陣歡笑聲,一小時候,怎麼變成了這麼的愁眉苦臉,這麼的不知所措….. 盡責。我們注意到一個神色憔悴,穿著制服的男子不斷來來回回走動幫忙,原來他是列車長。在專業的搜救人員來到之前,他一直在幫助大家,直到穿著黃色大衣的特種救援叔叔們來之後,他獨自坐在小木椅上,低著頭默默不語。徐肇谷走了過去,安慰了他幾句,他緊緊握住了徐肇谷的手,感覺有點哽咽,卻強顏歡笑的叫我們趕快休息,趕快多補充點熱量…直到我們上最後一班接駁車的前一刻,都還可以看到他在吩咐事情,幫忙大家。 當然所有的警察跟消防隊員、特種搜救小隊、憲兵、軍人們都是英雄,一直不斷的調度人力前來幫忙,真的很感謝他們。 工程人員一時的疏忽,帶走了多少個家庭的歡笑,重擊了多少個年輕的美夢?疏忽一再的發生,事故一再的重演,上次的出軌只隔了兩年,再這樣下去,到底誰會感安心地搭火車阿?憾事發生,卻只有事故發生過後的一陣子嚴守把關所有的安全措施,別人的家庭難道不是個家庭嗎?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你口中的道歉到底是應付社會眼光還是出自內心的真誠?已發生過的,絕對不會被遺忘。 願傷者平安康復,願亡者安息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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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幸看了多次,每次都有所悟, 但每次都被傳才看的,你看幾次了! 《巧人吃人 憨人吃天吃地》  網路善文: 我有個雙胞胎哥哥, 他早我八分鐘被產婆拉出來, 排行老三,我老四。 但四十五年來, 我沒叫過他一聲「三哥」, 我最常叫他─「笨蛋」。 這個世界還沒掃完 小學六年同班, 每次打掃, 同學隨意揮幾下就跑到 操場打棒球, 只剩下低著頭仍與每一片 落葉奮戰的三哥, 和左右為難的我: 「你這個笨蛋,都沒有人要掃, 你為什麼不去一起打球?」 「就,就……還沒掃完啊! 你也可以去打球啊!」 三哥不知道當初我有多恨他, 因為他的蠢, 我的棒球天分被埋沒了一輩子。 三哥小時候常被玩伴嘲笑「歪嘴」, 我聽到後總怒不可遏, 馬上和對方打架, 每次打輸後, 我總是鼻血夾著淚水: 「你這個笨蛋,長那麼胖, 有什麼用,也不幫我……」 國三那年, 三哥體重六十八公斤, 我三十八公斤, 兩人走在路上, 像勞來與哈台, 沒想到我們未來人生道路的分歧, 會比我們身材的差異還大。 #不良品? 高中聯考我考了六百多分, 他的分數還不到我的一半, 從此父親帶我們四兄弟外出時, 總這麼介紹: 「老大考上南一中,老二念建中,老四念中一中,老三是不良品,小時候燒壞了,你看他嘴歪歪的。」 父親經商失敗後, 想東山再起, 用三哥的名字成立公司, 我當進口部經理, 他看倉庫。 等到公司跳票後, 三哥成了有前科的票據犯 —他真是笨蛋! 不像我一見苗頭不對, 就跑到補習班去了。 二十四歲時, 三哥得了鼻咽癌第三期, 體重從八十八公斤掉到 五十五公斤。 有天晚上他叫我到房裡: 「這是我用剩下的錢為媽剛買的保單,如果…如果那個……以後麻煩你……」 「你這個笨蛋!」我把保單接下: 「誰說你會那個!」 子時出生的三哥命重六兩 , 比丑時才羞於見世的我重一兩, 他福大命大, 真的命不該絕。 #以其不爭 故天下莫與之爭 一年後, 剛好補習班缺人, 介紹體重已回到七十公斤的 三哥到補習班工作。 初任副導師, 負責點名、泡茶、招生等瑣事, 但怪事出現了。 以禿鷹般兇狠聞名的補習班總裁, 竟在短時間內一路將三哥擢升至工科主任、二技部主任到副總裁, 服務第二年的年終獎金竟是一間四十五坪的大樓公寓。 多年之後, 補習班已成長為全國最大的補習班, 忍不住問志得意滿的總裁: 「我哥學歷差,胖子一個,總裁為什麼在幾百個員工中,特別照顧他?」 「沒看過一個員工像他一樣每天好好掃地、清廁所,又沒人逼他做, 他像個笨蛋,每天做的比別人多, 我觀察了他一年,覺得全世界如果只有一個人不會背叛我,那應該就是你哥了!你說,我不重用他,要重用誰?」 三哥當工科主任時, 補習班來了一位年輕貌美的新導師, 每一位未婚的男職員都自信滿滿, 展開攻勢, 想不到後來跌破大家眼鏡, 她後來成了我三嫂。 大家都納悶: 「一位正妹為何會選擇一個有癌症病史的胖子?」 今年春節忍不住問已是兩個孩子媽的三嫂。 「真的是被騙了,」 三嫂有點不好意思: 「別的男孩子都約我看電影,但你三哥這個笨蛋,竟邀我去看你外公外婆,不僅不好玩,而且還要拖地洗碗,後來想想,嫁一個老實的人,應該比較保險,就這樣被騙囉!」 #補品格的補習班 十年前, 彰化某明星國中附近的 一家補習班要脫手, 詢問三哥有無意願要接, 幾乎每個人的意見都是 「萬萬不可!只有笨蛋才會在這裡燒錢。」 因為該國中的在職老師, 流行自己在校外開班, 從不放學生出來, 因此附近的補習班是開 十家倒十家。 但三哥卻另類思考: 「這些家教班以考進彰中、彰女資優班為目標,後段的學生在裡面是鴨子聽雷,我只要收一些成績差,沒被照顧到的學生,讓他們在這個階段不要走錯路,不僅是替他們父母解決問題,而且補習班還可能有生存的空間。」 三哥補習班的口碑, 漸漸傳了出來, 家長和老師遇到管教不了的 學生時甚至會說: 「把他送到泰X補習班去,如果連蔡主任都教不好,大概也沒救了。」 沒聽過補習也有補「品格」的, 但三哥的市場區隔真的奏效了, 現在他已是四家補習班的老闆, 月入近七位數, 有閒錢就扶貧濟弱。 #巧人吃人 憨人吃天吃地 媽常說三哥是「憨人有憨福」, 因為「巧人吃人,愈吃愈窮; 憨人吃天吃地,天地供養無窮」。 這個世界的憨人還真不少。 就像一個以前在精誠高中 教過的學生分享的經歷: 「那陣子我在銀行的業績最差,因為我笨到不敢賣黑心商品,但等到雷曼兄弟連動債導致金融海嘯,只有我的客戶沒受傷,反而是那些以前嘗到甜頭的同事大都被迫離職,我卻成為少數升主管的人之一。」 就像二○一二年一月, 《商周》報導一位信義房屋的 菜鳥業務員, 在房屋簽約後, 還笨笨地對客戶說: 「對不起,報告顯示這間房子的氯含量太高,所以我要解約,不能把房子賣給你。」 被嚇傻的客戶, 從此只找這個笨到把白花花銀子往外推的業務員買房子, 這個業務員, 後來也成了信義房屋的明星業務員。 就像觀眾在電影《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聽到「我就是笨蛋啦!大笨蛋才能追妳這麼久!」 而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時, 真正感動的是自己生命伊始, 那個還學不會算計而寧願 當笨蛋的初心。 就像我寫了這麼多之後, 若你還不願當個笨蛋, 我只好說∼「你這個笨蛋!」 #人生苦短,總會到站! 浙江工商界鉅子王均瑤 終日辛勤工作, 但英年早逝, 其妻攜19億存款改嫁 王生前的司機。 該司機幸福的感慨道: 「以前,我以為自己是在為老板打工,現在才明白老板一直在為我打工!」 殘酷的事實說明: 活的更久, 遠比高富帥重要! 請大家千萬要加強鍛煉, 注意身體健康, 將來還不定誰給誰打工呢! 一部高檔手機,70%的功能是沒用的; 一款高檔轎車,70%的速度是多餘的; 一幢豪華別墅,70%的面積是空閒的; 一堆公務人員,70%是混飯吃的; 一所大學裡,70%的教授是扯淡的; 一大堆社會活動,70%是無聊空虛的; 一屋子衣物用品,70%是閒置沒用的; 一輩子掙錢再多,70%是留給別人花的。 結論: 生活簡單明瞭,享受人生守住30%便好。 正處、副處,最後都不知落在何處; 正局、副局,最後都是一樣的結局; 正部、副部,最後都在一起散步; 總理、副總理,最後都是一個道理; 主席、副主席,最後都會一樣缺席。 人生如賽場, 上半場按學歷、權力、職位、業績、薪金比上升; 下半場以血壓、血脂、血糖、尿酸、膽固醇比下降。 上半場順勢而為,聽命; 下半場事在人為,認命! 願同志們上下兼顧, 兩場都要贏。 沒病也要體檢, 不渴也要喝水, 再煩也要想通, 有理也要讓人, 有權也要低調, 不疲勞也要休息, 不富也要知足, 再忙也要鍛煉。 如果您的時間還寬裕, 把這篇日誌多轉幾次, 讓網絡上更多人看後, 心情轉舒坦。 看完這段文章而不轉發的人大約是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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