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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人回報1 年前
若不是親眼所見,萬萬不敢相信,在我國居然還有這般密密麻麻的居民房,看似一座座龐大而精緻的鳥籠群,非常的壯觀,就是壓抑得有些讓人喘不過氣。
這就是網傳的香港鴿子樓,像這樣的高樓大廈,密密麻麻的陽台和窗戶,在香港卻是隨處可見,有些地方甚至被戲稱為怪獸大廈。
再到一戶人家裡面去看看,一家幾口人居然窩居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貌似一點活動空間都沒有。
這樣的房子,據說還是花巨資買到手的,讓人不難想像,這麼狹小的房子,讓人居住一輩子,該是什麼樣的體驗?
很多大陸網友調侃說,寧願生活在七八十年代的農村,也不願生活在這樣的繁華大都市,屏幕前的你對此有何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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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寫的是大陸的狀況,在台灣何嘗不是這樣?謹供參考: 在孤獨中,人的尊嚴也會喪失殆盡” 李老今年七十歲,老伴兒六十八歲。 退休前,李老夫婦都是省城電子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李老的兩個兒子,一個畢業于中國人民大學,一個畢業於清華大學, 之後繼續深造,取得了高學歷後,如今都在北京定居。 李老夫婦的老年空巢生活,過了將近有十年了。起初, 一切似乎都還和諧,充裕的養老金足夠老兩口安度晚年,那段時間, 兩位老人還經常出門旅遊,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但是, 隨著時光的流逝,這對在撫養子女上「功德圓滿」的老人, 卻越來越感受到了垂暮生命的重荷。兩位老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尤其到了最近兩年,更是每況愈下。李老患有嚴重的心臟病, 老伴患有嚴重的高血壓,日常生活中,老兩口是彼此的醫生, 一個替另一個量血壓,一個監督另一個按時服藥。 老兩口知道控制病情的重要,心裡都很清楚, 一旦其中的一個倒下了,另一個都沒力氣將對方背出家門,而且, 另一個也勢必會跟著累倒。這種擔憂在今年年初得到了證實。 當時李老的心臟病突發,幸虧鄰居幫忙,打電話叫來了 120 急救車。老伴也想跟著急救車一同上醫院,被鄰居好說歹說地勸住。 鄰居也是好心,擔心老太太跟到醫院去只會把自己也急出毛病來。 老伴留在了家裡,可是當天晚上, 一個人在家的老太太突然感到天旋地轉。依靠平時掌握的醫療常識, 老太太理智地沒有進行多餘的掙扎,而是就地躺在了地板上。 躺下後老太太就感覺到完全動彈不得了, 整個身子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她說,那一刻, 她認為自己要完了。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黎明時分, 老太太的病情才漸漸緩和。她始終不敢動,更不敢睡著, 她怕自己一旦睡著了,就再也不會醒過來了。等到第二天, 鄰居發現了,也是喊來了 120,後腳跟著前腳,把老太太也送進了醫院。 這件事情發生後,李老夫婦的空巢生活正式敲響了警鐘。 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去北京和兒子一起生活。以我們倆的收入, 即使生活在北京,也不會給孩子們增添太多的負擔。 但是北京的情況太特殊了。孩子們除了「北上廣」, 在任何一座城市生活, 我和老伴兒的晚年都不會遇到今天這樣大的困難。 兩個孩子目前在北京生活都算穩定,也都買了自己的房子, 買的房子,都是一百五十平米左右,合計下來, 這兩套房就將近一千萬了。買完房子, 他們的人生基本上就被套死在那一百五十平米上了。 他們各自的一家三口,也夠住下我和老伴兒了, 但孩子們誰都不主動開口請我們去住。 有一年過年,全家人都在,兩個兒媳婦用開玩笑的方式互相說: 現在國家人均居住面積的小康標準是三十平米, 如果咱們誰家再擠進兩個人去,立刻就生活在小康線以下了。 也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和老伴當時只能相視苦笑。 若是我和老伴兒在北京租房住,即便我們住在北京了, 兒子就在身邊,可日子一樣是我們老兩口自己過,還是空巢家庭, 頂多週末的時候孩子們能過來看一眼。 這樣就等於是白白花了一筆冤枉錢。 思前想後,唯一的出路就是我和老伴兒獨守空巢。 對於暮年的生活,我們不是沒有做過設計。可現在看, 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我們的想法都太過樂觀了些。 當年我們退休的時候,想著自己老了,絕不拖累孩子們, 我們老兩口和孩子之間的關係,自從他們考上大學那天起, 就已經是“功德圓滿”了,從此,在彼此的義務上,都不做強求。 那時我們想,我們在自己的老年,依靠自己不薄的退休金, 可以遊山玩水,完全投身到大自然的懷抱中去, 直到老的哪兒也去不了的時候,就找一個小保姆伺候我們。 起初一切都按照我們的計畫進行著。 我和老伴兒退休後年年去外地旅遊,在麗江,我們還租了一間民房, 連續三年都在那邊過的夏天,自己買菜做飯,就像居家過日子一樣。 我們自得其樂,孩子們也很高興,都說自己的父母真是瀟灑。 因為彼此無擾,我們老兩口和孩子們的關係處理得非常融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樣的日子沒有過上十年, 計畫就完全被打亂了。 我們沒有料到,自己的身體垮得會這麼快。 只能終止雲遊四方的日子了,提前進入請保姆的程式。 可是,真的開始請保姆時,我們才發現自己太幼稚了。 在我們的思想裡,花錢請人為自己服務,就是一個簡單的雇傭關係, 只要付得起錢,一切就會水到渠成。誰能想到,如今請保姆難, 居然已經是一個社會問題了。我們最先找了家政公司, 伺候兩個老人,對方給出的要價是每月三千元。 這個數目雖然也在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但還是讓我們有些小小的驚訝。在心理上,我們認為價錢是高了些。 老伴有些想不通,我還給她做了做思想工作。我說既然是市場化了, 這個定價一定就是市場自我調節出來的,是被供求關係所決定的, 通過這個價格,我們就可以得出如今老人對保姆的需求有多大, 供不應求,所以才導致出了這樣的價格。你看, 我們研究所剛剛畢業的研究生,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三千塊錢, 可是一個不用受太多教育就能勝任的保姆崗位, 也開出了和一個研究人員同等的薪酬標準, 這個價格不能說沒有一些扭曲。但這就是現實, 我們處在這樣的市場環境中,購買服務,只能接受如此的定價。 好不容易,老伴兒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第一個小保姆被請進了家門。 但購買保姆服務的交易方式,遠遠不像我們購買其他商品那麼簡單。 購買其他商品,基本上還有個公平原則、誠信原則在裡面, 但購買家庭養老服務,這裡面的不確定因素就太多了。 這個小保姆為我們提供的服務品質,遠遠和我們的預期不相吻合。 我們老兩口也是自認有修養的人,但是的確難以容忍。 於是又換了一個,每個月還多給出五百塊錢。 但是隨著付出的價格抬高, 獲得的服務品質與預期的落差反而更大了。 就這樣接二連三換了四個保姆,最終不約而同, 我和老伴都決定不再嘗試這條路了。我們決定, 在我們還能動的情況下,彼此照顧對方。這裡面沒有不理性的因素, 我們都是學理科出身的,不會感情用事,任何決定, 都是經過理性推理出來的。但是現在不得不承認, 我們的理性思考的確有僥倖的成分在裡面。老年人的身體狀況, 更是個不可估算的變數。 發生在老伴身上的危險,讓我知道了, 現在身邊有個人還是非常必要的, 起碼不會讓我們在突發險情的時候坐以待斃。上次老伴被救, 是因為我們防患於未然,留了一把鑰匙在鄰居家裡。鄰居很負責任, 我住院後,就擔心我老伴一個人會有什麼不測,一大早敲門問安, 沒人應門,這才開門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老人。 這種僥倖的事還敢再重演嗎?不敢了。 現在我和老伴又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住院兩個人必須一同去, 反正以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況,任何時候都夠得上住院的條件。 我想啊,也許我們最終的那個時刻,會是雙雙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彼此看得見對方,一同閉上眼睛。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的確就是功德圓滿了。 現在孩子們當然很著急,可也只能勸我們再去請保姆。 他們總以為我們是捨不得花那份錢, 根本體驗不到這種買賣關係如今的混亂——不是你支付了金錢, 就一定能夠換來等值的服務。他們不知道,這種「等值」的要求, 更多的還是指人的良心,是良心和良心之間的換算, 可如今人的良心,是個最大的不確定值,最難以被估算和期待。 我們住院後,兩個孩子都回來了,當孩子們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 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情感上的滿足。那一刻,我居然有些傷心, 就好像自己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老伴兒更是哭得一塌糊塗, 孩子們越安慰,她哭得越凶。好在我還算比較克制,如果我也落淚, 孩子們會感到震驚的。我從來沒有在兩個兒子面前掉過淚。 孩子們不會理解他們的父母怎麼會變得如此脆弱, 就像我年輕的時候一樣,也一定是難以理解如今的自己。 在醫院陪了我們幾天,看我們的病情都穩定下來了, 孩子們就回北京了。他們太忙。是我讓他們回去的,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在理性思考的時候,感到這麼違心。 孩子們走後,我和老伴突然變得特別親。不是說我們以前不親, 是這次事情發生後,我們之間那種相濡以沫的情緒變得空前濃厚。 我們倆的病床挨著,各自躺在床上,伸出手, 正好可以牽住彼此的手,我們就這樣躺在病床上手拉著手, 連護士看到都笑話我們,說我們比初戀的情人還要親密。 護士說得沒錯,我和老伴兒年輕的時候, 好像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情重。這就是相依為命啊。我們手拉著手, 各自還吊著液體,我覺得液體滴進我們的血管裡,就融合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真好! 在醫院裡,我和老伴商量了下一個決定——我們住進養老院去。 出院後我們立刻考察了一下,有幾家養老院還是不錯的,比較正規, 主要是管理相對嚴格,畢竟是有那麼一個機構, 為老人提供服務的人員,有組織的管理,這樣一來, 就杜絕了老人在家養老,保姆關起門來稱王稱霸的可能。你要知道, 老年人的狀態決定了,在私密的空間裡,相對身強力壯的保姆們, 他們絕對是處於弱勢地位的。 我們看中的那家養老院還提供家庭式公寓,就是一個小家庭的樣式, 廚房、衛生間一應俱全,我們並不需要過集體生活, 每天服務員會送來三餐,自己願意的話,也可以自己做飯, 醫務人員會隨時巡視老人的身體狀況。當然,收費比較高, 一個月我們兩個人需要交納六千塊錢。這個價格我認為是合理的, 吃住、醫療保健都在裡面。 入住手續我們已經辦好了,現在只等養老院的通知。 這家養老院的公寓房很緊張,需要排隊。去養老院, 看來就是我和老伴兒的最後一站了。 也許真的是走到人生的盡頭了,這段日子在家, 我和老伴兒總覺得是在和什麼告別,情緒上不免就有些低落。 收拾收拾東西,每天夕陽落山的時候, 我們老兩口就坐在陽臺上說一些過去的事情。 這套房子我們住得並不是很久,退休前才換的, 也就住了十年左右的光景, 可是如今就好像是人生前一個階段的最後一個驛站了, 從這個門走出去之後,我們的人生就該進入落幕的倒計時了。 我們這一輩子,傳統觀念不是很重, 自認為我們的生命和孩子們的生命應當是各自獨立的, 可是如今看來,人之暮年, 對於親情的渴望卻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這是我們獨有的民族性格,而現代性,說到底是一個西方觀念, 所以,當我們國家邁向現代性的時候,獨有的這種民族性格, 就讓我們付出的代價、承受的撕裂感,格外沉重。 老伴兒現在特別思念孩子們,我也一樣, 這些日子突然想起的就總是兩個兒子小時候的樣子了。 有時候還會有些錯覺,好像看到他們就在這套房子裡玩耍。實際上, 我們搬進這套房子的時候,他們早已經在北京落戶了。 這種視覺上的位移,在物理學上也許都能找到符合科學的解釋吧, 就像海市蜃樓,我想也許不完全是個主觀上的錯覺。 前兩天我和老伴兒做了一個大工程, 就是把孩子們從前的照片都整理了出來,分門別類, 按照年代的順序,掃描進電腦裡,給他們做成了電子相冊。我還買了兩部平板電腦,分別給他們儲存了進去。我想,有一天, 孩子們也會開始追憶自己的童年吧。 這也是給我們進養老院做的準備工作。 要離開家了,我和老伴兒想了想,需要從這個家帶走的, 好像並沒有太多的東西。除了我們的養老金卡、身份證件, 好像唯一值得我們帶在身邊的,就只有孩子們的照片了。 人生前一個階段積累下的一切有形的事物,我們都帶不走, 也不需要帶走了! 請孩子們和兄弟姊妹們好好看幾遍這個文章,不多年後,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這樣的過程,早做打算和規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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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天有眼?                                              南懷瑾教授 推薦 奇文共賞     一九八一年六月初,天氣很悶熱,我家四個小孩想出去走走,而我也想去衡陽路日文書店,找些新出版的手工編織書。       當我們經過台北市衡陽路交通銀行的走廊時,路邊算命攤突然跑出來一位老先生,非要給我們算命不可,我搖搖頭,擺擺手,一再的拒絕他,沒想到這位老先生突然變的很沮喪,好像有難言之隱。         我的大女兒不忍心,拉著我的手說:『媽,給他算算命好嗎?捧個場,讓他賺點錢好吧!這老伯伯好可憐唷!』         我本來不喜歡算命,對路邊攤的江湖術士,也沒甚麼好感,但孩子們的慈悲善良,讓我不忍見苦不救,只好被孩子們拉扯到算命攤上。          老先生仔細看我的臉,又看我的雙手,接著看了我四個孩子的臉和雙手, 講了一些命理以後,他突然大聲嘆息說:『不用看了!不必收錢!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         孩子們過意不去,堅持要我給算命的老伯伯一些錢。    我從皮包裡拿出三千元,雙手恭敬的奉上酬儀,但老先生比我更堅持,他一定不要我的錢,這樣一來一往,幾乎把孩子們給急哭了。       最後孩子們一起苦苦哀求這位老伯伯,告訴他這不是算命的錢,這只是孩子們孝敬他老人家的一點心意罷了。     算命老伯伯終於勉強收了下來,可是他突然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他流著眼淚,眼眶紅紅的摸著每個孩子的頭,喃喃自語: 『唉!老天沒眼!老天真是沒眼啊!』     孩子們跟他說再見,他只是低垂著頭,沉重的揮揮手,難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神情非常的悲哀,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接著路過新公園,看到大門口圍了一堆人在看熱鬧,孩子們愛湊熱鬧,一個箭步跑了上去,鑽進人牆夾縫,沒多久,孩子們跑回來了,硬要拉我去看。     我看人太擠不想去,但孩子們對我吵個沒完,我只好跟著去看看究竟。          原來有位中年太太跪在地上,向大家哀哭求救,她的孩子出了嚴重車禍,在旁邊的台大醫院急救,立刻需要一筆巨款。     我這些寶貝兒女們又走不開了,他們一定要我伸出援手,還告訴那位下跪的太太:『不用跪了,我媽來了,她一定會幫助您的!』     他們合力把那位太太扶了起來。         我不但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錢,還到附近開公司的客戶那裡,週轉了一筆巨款,陪那位太太到台大醫院,繳清了所欠的巨額醫藥費。         等這些都辦妥了,孩子們才肯放過我:『媽,謝謝您!我們不再找您麻煩了,我們回家吧!』         一個月後,我們家門口突然出現了許多螞蟻,而且排成行軍隊伍,向家裡面攀爬過來,佈滿了我們家的地面和牆壁。   我怕踩到牠們,趕緊去買了十多個小板凳,排出一條路給家人走,又遍撒白糖及食物,還灑了一些水,來照顧這些螞蟻們行軍到我家作客的辛苦。          孩子們看到這麼多螞蟻,密密麻麻的佈滿整間房子,很害怕,但孩子們都很聽我的話,不傷害牠們,也不打擾牠們。    孩子們曉得『來就是客』,也懂得待客之道。      就這樣,螞蟻們一群群蜂擁而來,幾乎塞滿了我們家各處,直到幾天後才慢慢散去。 ◆ ◆ ◆ ◆        暑假到了,孩子們放假在家,而我在公司忙進忙出,抽不出時間陪孩子去度假,只好請公司的小姐,到家裡照顧孩子的功課和生活。       有一天,我在公司開會,隱約聽到外面會客室的電視新聞,說台北市仁愛路發生大火,火勢十分兇猛。       由於我主持會議,沒辦法聽清楚,只聽到仁愛路大火,而我家就住在仁愛路,所以四點半散會後,我馬上請同仁載我去火災現場。        一恍神間,開車的同仁把我搖醒,可能因為我太累了,在搖搖晃晃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張開眼睛一看,『哇!』大叫一聲:『這不是我家呀!怎麼燒成這樣子!』    我顧不了火勢未歇,急得往我家三樓直衝,但馬上被消防隊員和警察先生把我抓住!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大聲哭叫著,掙扎著要衝進去!        在高溫火場中,消防隊員用水柱為我噴出一條小小的防火巷,緊急派了三個人保護我衝上三樓 !       我家的鐵門早已燒得熱騰騰的,燙到不能碰,也膨脹到打不開!   消防隊員舉起大鋼斧把鐵門敲破、踢倒,我們才小心翼翼側身閃了進去。        家裡全是高溫濃煙,又熱又嗆,甚麼也看不到,我大聲哭喊,哭叫著孩子們的名字,一個一個叫,但是四個孩子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這下子,我已經嚇得兩腿發軟,人也快昏倒了,我真的快發瘋了,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突然間,消防隊員踩到一堆人,原來我的四個孩子摟抱成一團,昏倒在地上剛買來的舊書堆上,而辦公室小姐昏倒在另一堆舊書上。       消防隊員、警察和我,趕緊把小孩子和辦公室小姐揹下樓送醫急救。   很幸運的,嗆傷不算太嚴重,經過緊急治療,當天夜裡就在醫院裡逐漸清醒了。       消防隊員說,地板燒得那麼燙,連書都烤焦了,要是嗆昏後直接倒在地板上,這些孩子們應該都燒成了焦屍,一個也活不成!      消防隊員說:『您們家的道德一定很好!』       大火撲滅後,我家左鄰右舍樓房全燒毀了,沒一戶倖存。我們這一棟從一樓、二樓直接燒到頂樓,也全燒毀了,但是很意外的,大火卻跳過了三樓我們這一家。       消防員說:『三樓你們家外面煙霧瀰漫,想噴水卻看不到,好像消失不見了,所以你們家連半滴水也沒噴進去!』        左右鄰居全陷入了火海,緊鄰的高溫把我家牆壁及角鋼書架全都烤彎了,上萬本的書也都烤焦開始冒煙了,但卻一本書也沒燒起來!       消防隊員說:『這真是奇蹟!怎麼會有這種事呢?』       上萬本書如果全部燒起來,那我家四個小孩還能活命嗎?我家滿滿的全是書,那可是最容易著火的呢!        圍觀的群眾爭先恐後告訴記者:『三樓剛才在濃煙中好像消失了,而且在濃煙中可以看到穿白色衣服的人,在空中灑水,並且把火撥開 !』        隔壁鄰居也跑來了,他家三樓與我家三樓緊鄰,他家有三個備用的大型瓦斯鋼筒,大火時大鋼筒熔化成為一團團的鐵球,但是為甚麼沒爆炸呢?      如果爆炸了,那我家四個小孩和辦公室小姐,豈不個個都粉身碎骨!     我聽了後,整個背脊都涼透了,全身冷汗直冒,真是好險好險唷!                           ◆ ◆ ◆ ◆     忙亂了一個月,搬了新家,九月開學了,孩子們要買鋼琴教材,我們又一起到衡陽路的書店。     經過交通銀行走廊時,突然竄出那位算命老先生,他一下子張開雙手,緊緊摟住孩子們不放,很激動又很吃驚的問:『您們怎麼還活著?您們怎麼會沒事?』         他這次毫不忌諱的,鐵口直斷對我說:『妳命中根本沒半個子女 ! 在這個夏天,妳所有的孩子都會葬身火窟而死!』       那天他看到我四個孩子都很慈悲善良,所以他深深覺得老天爺太不長眼睛了,我們走後他一直傷心哭泣,哭到不能不收攤而回去休息。          他非常捨不得我的孩子死掉,但是他愛莫能助,束手無策,因為算命多年的他知道:『閻王註定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他說:『我那有這種留人命的本事呢!』他非常慚愧歉疚,又很自責的說。。       我告訴孩子們,就稱呼他老人家爺爺吧,何況這位老先生在台灣無親無戚,就把他當做是自己的爺爺吧!   他這般疼你們,也曾這般深情的愛過你們,說不定就是因為他的眼淚,你們這些孩子才能大難不死,僥倖的活了下來呢!      那一年,我最大的孩子小學還沒畢業,最小的還沒進幼稚園,二女二男四個孩子。                           ◆ ◆ ◆ ◆        最後,堆滿地板上的一大堆舊書還來不及處理,是我們家孩子最受不了的!因為這些舊書擋住了他們的走道,礙手礙腳真是沒辦法!       這些舊書是我為了幫助舊書攤一位生活困難的老先生,把他賣不出去的廢書,全數買了下來,以免他老人家捨不得丟,書又沒人要,整天搬上搬下,把自己弄的太過勞累,傷了身體,沒想到這些廢書卻救了我們家大小五條人命!      人的一生,總有一些料想不到的事,無法做合理的解釋,或許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神》吧!        所以人的營謀計算,有時會失靈,有時會失策,因為人有時忘了老天爺也有一算 !        我這一生,一路走來,深深領悟到人的渺小,我覺的人絕不可太自滿,不可太自信,更不可太自我。     畢竟,《人還看不到神,而神對於人,卻瞭如指掌 !》     人算甚麼?                                               南懷瑾教授 推薦                           ~~~~~~~~~~~~     看完此文之後,感觸良深...   每個人能夠完整的活在世上,真是上天賜與的福報,        更相信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天使在身上,        而活著就像修行一樣,要不斷的累積正能量,        正與邪就在一念之間,助人是快樂的,不求回報的~        人生最大的修行是『智慧』,而最大的智慧就是『慈悲』~~       《請轉發親友,利人就是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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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你們親眼看見中國的疫難,你會很珍惜當下的自己,很慶幸自己還活著。 故事有點長,但值得看完。 過了今晚凌晨12點,我和孩子結束了14天的居家檢疫。14天前3月9日,我們從義大利回來了,回來那幾天幾乎所有的新聞版面都是義大利淪陷的消息,在我抵達英國轉機時,看到了班機出發後的兩個小時,有台灣留學生發文自己搭乘的飛機都被海關擋下來了,除非放棄居留,否則不能上飛機,而又在我隔天抵達台灣時,看到了義大利已宣布全面封國的消息。」 媽媽表示,「當時只有我和3歲半的孩子在義大利,老公在義大利工作,我和孩子隨著他,但他當時剛好不在義大利境內,根據幾天的評估,他非常擔心我們母子在義大利獨自面對這險峻的疫情,他果斷的幫我們訂了隔天下午回台灣的機票,把義大利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好已經凌晨一點,凌晨兩點被老公打來電話驚醒,下午義大利到英國航班取消了,只剩4個半小時候的唯一一班飛機出發英國,當時我立馬跳下床,整理整理,帶著睡夢中的兒子直奔機場,那時在機場,除了亞洲人,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義大利人或是外國人戴口罩,在機場的我,很緊張的一直看著登機訊息,有一半以上飛機都是cancel,我真的很緊張,會不會我唯一的班機最後一刻也被取消了呢?」 媽媽回憶,「義大利到英國的飛機是沒有供餐的,全機只有我和孩子兩個亞裔面孔,也只有我們兩個戴口罩…從家裡出發那刻起,除了口罩我們還全程帶著墨鏡和帽子,上飛機我都用酒精濕紙巾消毒,一直耳提面命孩子不要亂摸,盡量把手放在肚子上,最重要是不要揉眼睛。轉機的時間,觀察來來去去的旅客,一樣亞洲人幾乎都戴口罩,人流如此大的機場,當時戴口罩的外國人,真的寥寥無幾。整個過程,腦海只有一個念頭,我一直一直告訴自己,要照顧好自己,要照顧好孩子,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我一刻都不能疏忽。華航從英國到台灣,全機華人都戴口罩,當然還是有零星外國人沒有戴,我給孩子包了尿布,而我全程沒有上廁所,飛機餐兩餐,第一餐孩子睡著我們都沒吃,飛了10個小時,第二餐剛好孩子醒來喊著餓,我們吃了快一半,當時我那排走道另一側有人咳嗽了……我立馬停止禁食,說服孩子給他看電視,把他的餐點也收了起來。」 抵達台灣的那一刻,媽媽感慨地說,「落地台灣時好激動,一系列的措施讓我很有感,台灣防疫做的非常好!從英國回台灣的班機上,機上不停廣播有不舒服的旅客請立即通知,下飛機時量了體溫,會先經過檢查非洲豬瘟的地方,讓我們拿了一張小卡宣導,接著當時如果是從中國大陸,香港,澳門,義大利,韓國,伊朗回來入境的旅客,是要排另一條隊伍的,我通報了我從義大利回來,這時工作人員開始協助我填另一張大張的居家檢疫單,填寫居家檢疫的單子確認電話住址,以及我所有搭乘的航班編號,告知當前身體狀況,以及提醒我要注意的事項,面面俱到,我真的覺得非常感動,他們是那麼仔細的和我一條一條講解叮嚀和囑付,他們沒有把我當成是身上可能帶有病毒的對象,他們是如此的溫暖,讓我忘了一路輾轉回台是如何揪心,帶著孩子我一刻都不敢鬆懈,而台灣一系列的防疫措施及防疫人員暖心的叮嚀,讓我感到如此的心安。結束時我真的很想對他們深深的一鞠躬,但看著他們忙碌的和下一個乘客講解提醒,以及後面排隊的隊伍,我還是先行離開,但在我的心裡,我深深地,深深地,真心謝謝你們,你們每一個人,都是防疫的英雄。」 接著,媽媽與小孩「出境時,選擇搭防疫計程車或家人接送,不能搭大眾運輸,防疫計程車價錢也超級親民,只能是高鐵多一倍的錢,我搭到高雄花了差不多兩千六百塊左右,很謝謝政府這麼貼心站在人民角度思考的措施,讓我們解決了接送的問題,又不會有價格太高的擔憂,畢竟如果從桃園機場計程車跳表到高雄,我想應該也要八、九千吧。」 媽媽細心地注意到,「上防疫計程車前戴著口罩的司機,會先幫忙全身消毒,行李也消毒,司機也強調接我返家後全車還會再消毒ㄧ次,開車途中,我和司機都很有默契的把窗戶開了一點通風,當時司機還告訴我,你窗戶開的太大了,小小的通風就可以,不然孩子會冷,這時候千萬別感冒了,我聽完真的很感動,這就是台灣濃濃的人情味。他依然貼心的告訴我一些防疫叮嚀,抵達高雄已經晚上11點,司機還要再開回桃園,但仍盡責停在門口等著我把小孩帶入和行李搬完並關下鐵門後,我才聽到他汽車開走的聲音,從入境台灣開始,每一個環節,每一個防疫崗位的英雄,都是如此的細心和敬業。」 從中央到最基層的里政系統,也全部動起來。「隔天相關部門和里長都有打電話告知相關不能外出的規定,期間還拿了防疫包給我們(共兩次,第一次有餅乾、五穀粉,薑黃醬,書,雜誌,香積飯,能量果凍包,袋子上還掛著一個好美的平安吊飾。第二次有14天的口罩、消毒劑、多包沖泡飲品,還怕我們無聊送了一張一個月的免費線上追劇卡,體溫卡,相關防疫暖心叮嚀,還有一張防疫調適護心招,告訴我們焦慮時應該怎麼做,如何放鬆,如果有憂鬱方面的問題,都可以打電話有專人可以諮詢。真的是讓人太感動,因為這14天心情難免起伏,擔心自己,擔心小孩,擔心自己成為台灣防疫破口,而引起心理不安、焦慮)政府除了你的健康,連你的心情都顧到了,這麼貼心的政府,哪裡找?相關單位每天都會發簡訊讓我回覆狀況,里長、衛生局也會不定時打電話關心我們,通知若我有不舒服ㄧ定要主動告知,會有專員來接我,這14天只需要好好休息,提高身體免疫力,保持心情放鬆、身體健康。」 媽媽強調,「這14天我們都有乖乖落實居家檢疫,台灣真的是防疫非常棒的國家,有一個如此站在人民角度替人民顧慮的政府,我們生活在台灣真的很幸福很安全,謝謝台灣政府把防疫擺第一,謝謝辛苦的衛福部長和整個團隊,謝謝第一線辛苦的醫護人員,謝謝每一位堅守崗位的防疫人員,謝謝每一位配合政府防疫的台灣人民,台灣需要我們每個人共同來守護,台灣的防疫真的是Number 1。謝謝老公果斷幫我訂了機票,謝謝小孩全程如此配合,謝謝家人們,在我臨時通知要回台時,告訴我我只要順利登上飛機,剩下台灣的一切交給他們打點。謝謝手足讓出自己的房子暫時回附近爸媽家住,讓我14天可以擁有完全獨立的空間進行居家檢疫,到家時看到冰箱已補滿了各種食物,客廳幫我準備好所有的民生用品,牆壁貼著都是貼心叮嚀和打氣的小紙條,這就是愛,就是家人。」 最後,媽媽感動地說,「台灣是我們的國我們的家,我們人民之間要像家人一樣,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家人,就是保護了台灣。中華民國台灣,這麼美麗而勇敢的國家,你怎麼捨得不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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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篇文章分析了今日阿富汗 塔利班 和蘇聯 美國多年的千絲萬縷及歷史的必然 阿富汗老百姓為何選擇塔利班,#真相比你想像的更殘酷 #細說阿富汗政經及歷史演變 #塔利班回來了。 美軍一撤,他們扶植了20年的阿富汗政府軍立刻如鳥獸散。 無數新聞工作者發現,平時可以跑得很快,但現在,連他們的報道發出來的速度,都跟不上塔利班推進的速度。 8月6日,塔利班佔領阿富汗第一個省會,8月15日,就圍住了首都喀布爾,開始和政府進行權力交接談判。 沒有任何抵抗,總統逃了,首都被塔利班佔領。65.23萬平方公里的阿富汗,不到十天全部淪陷。 許多媒體想不明白了:這個炸燬大佛、摧毀學校、要求女性全部穿罩袍的政權,根本就是反人類的,為什麼一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 塔利班的推進速度,哪怕遇到最輕微的抵抗,都不可能這麼快。 阿富汗老百姓面對塔利班,真的很像中國人在書上看到過的一個詞: 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如果塔利班背後有大國角力還好說。問題是:並沒有! 這塊被戰火反覆蹂躪,又在美國鉅額軍力和美元下好容易維持了二十年的土地,幾乎是外國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 那麼問題來了——阿富汗的老百姓,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多看看阿富汗的過去與現在,就會發現,和我們大多數人震驚、嘆息的態度相反。 塔利班這種組織,說不定還真是“阿富汗人民的選擇”。 01 2021年了,阿富汗的人均GDP是500美元,連軍人都有90%是文盲。 根據歷史學家的研究,鴉片戰爭前的中國,GDP大概也有人均600美元。 同樣是沒點亮科技樹的農業國家,阿富汗到現在,還沒趕上積貧積弱的晚清。 阿富汗這個國家,從一開始,抓到的就是一把爛牌。 它是一個完全被山地覆蓋的內陸國家,周圍是一圈鄰國:伊朗、烏茲別克、塔吉克、巴基斯坦、伊朗。跟中國其實只有茫茫雪原上的一個山谷接壤。 作為中亞和南亞之間的戰略要地,阿富汗不可避免地被捲入戰火。阿富汗一開始就是英國和俄國的角力場,先後打過幾場戰爭,首都毀於一旦。 然而,兩個國家先後不約而同地做出一個決定: 不要佔領這個國家,留著它作為一個緩衝國,足矣。 為什麼兩大列強如此一致,就是因為:這個國家實在太難統治了。還不如留著它,給競爭對手一塊絆腳石。 山地割裂了這個國家。 不同族群、不同的教派聚居在山間的峽谷地帶,交往非常困難,各部族之間想要互通有無,跟西天取經一樣難。 何況它們之間還有深深的矛盾,動不動就你死我活。 在比較政治學的研究中,許多學者會把國家是否多山作為一個變數:山地意味著交通困難,再強大的政府也很難有效管理。無數的峽谷和山洞,也給叛軍提供了絕佳的藏身之地。 因此,阿富汗歷史上從來沒有過大一統的中央政府。 唐僧經過阿富汗的時候,親眼看到了後來被塔利班炸燬的巴米揚大佛。可是直到1747年也就是中國的乾隆年間,阿富汗王國建立,這片土地才終於有了一個國家的雛形。 這時候,中國幾千年的中央專制政權已經沒剩多少壽命。而阿富汗在這條路上還剛剛起步。 又過了整整一百八十年,到1927年,阿富汗才第一次發行全國性的貨幣。 所以,阿富汗居然憑著“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躲過了兩場世界大戰。 02 二戰之後,阿富汗有過繁榮而穩定的幾十年。 那時候,喀布爾有不少高樓,西化的白領在喝咖啡,街上的小姐姐都穿著短裙。 1979年蘇軍入侵阿富汗,這個國家十年間有100萬人死於戰火,600萬難民逃到國外。直到現在,這場戰爭留下的陰影,仍然籠罩這個國家。 隨便一個牧羊人都可能是AK47和毒刺導彈的操作高手。 1989年蘇聯走了,1994年,被美國扶植起來對付蘇聯的塔利班來了,2001年,美國又因為塔利班收容賓拉登,派出飛機對阿富汗的山洞投擲炸彈…… 現在的阿富汗政府,是美國驅逐塔利班之後,扶植起來的民主政府。但在這樣一個沒有工業、到處都是文盲的前現代國家,談三權分立顯得有點可笑。 政府的基層治理能力極差,到處都是低效和腐敗。 在阿富汗,所有服務業從業者,包括開業的店主,街道商販,出租汽車司機,大巴司機和替人扛行李的苦役,都必須支付“行業費”,其實就是一筆稅款。 可是,這些收費的絕大部分並沒有流入國庫,都被層層貪汙掉了。 有權力的公職人員中飽私囊,基層公職人員拿不到太多工資,只能靠貪汙和索賄養家餬口。 由於連年戰亂,再加上許多人用假證件出售國有土地,阿富汗幾乎所有土地的所有權都是存在爭議的,想買地就得打官司。 阿富汗的法院大門不知道朝哪兒開,但肯定是有理無錢莫進來。法官不認檔案,只認錢。 首都喀布爾稍微“文明”一點,向法官行賄需要找中介人,而在地方省份,直接拿著現金找法官就行了。 在喀布爾,行賄用美元;南部省份通用巴基斯坦的盧比,阿富汗本國的紙幣沒有任何信用。 愧是首都,果然是首善之區。 在這種地方,你跟老百姓去說“I have a dream”,他是聽不懂的,他們只懂“吃他娘,穿他娘,開了大門迎闖王”。 塔利班扮演的,正是替天行道的“闖王”角色。 “塔利班”的意思是“學生們”,這些原教旨主義的極端分子,就是阿富汗難民營宗教學校的學生。 在無休無止的政變和內戰中,少年們在難民營裡接受教育,那裡唯一的老師就是宗教人士,唯一的課本就是《古蘭經》。 1994年,抗蘇老兵奧馬爾帶著塔利班C位出道。 有一天當地軍閥搶走了幾個女學生,奧馬爾聽說這件事後,帶著手下,扛上槍就打了過去,把女學生解救回來了。 他們的所作所為,完全符合農民心中的樸素正義感。 塔利班打著消除軍閥、懲治腐敗的旗號,飛速崛起。直到今天,這些口號在阿富汗還十分具有影響力。 對很多人來說,他們就是替天行道、維護正義的真主使者。 雖然這些人要求男人留大鬍子,女人全身包裹在罩袍裡,不讓女性上學,偷東西直接剁手,但讓阿富汗農村的老百姓接受這一套,他們並不會太過抗拒。 畢竟千百年來,他們也就是按照這一套規矩生活的。只不過現在執行得更嚴酷一點兒。 然而,塔利班只會建立一個想象中純正的伊斯蘭教國家,並不會搞經濟。他們當政的五六年裡,阿富汗陷入了極度貧困。 而且,他們同樣搞不定各地的部族勢力、教派紛爭、長老和軍閥。 2001年,美國趕走塔利班之後,這個組織並沒有消失,而是蟄伏在那些政府管不到的山溝裡,慢慢地滿血復活,並發展壯大。 現在,美國撤出阿富汗,塔利班又回來了。 二十年,阿富汗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03 曾經,阿富汗這個國家在中國的存在感不低。 2001年,塔利班倒台後,阿富汗人看到了重建世俗化政府的希望。許多知識分子紛紛回到國內,希望在美國人的支援下建立新政府。 現在逃到塔吉克的總統加尼,就是那時候回國的。 他當時正在世界銀行工作,一聽說塔利班撤退的訊息,連工資都沒領,就辭了職,回到祖國。 加尼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讀了碩士。90年代蘇聯解體後,他在俄羅斯參與過一些國有企業改革工作,還來過中國考察和指導。 2003年,加尼擔任阿富汗財政部長,主持阿富汗的經濟重建工作,整頓了腐敗的阿富汗海關,被稱為亞洲最好的財政部長。 2014年,他被選為阿富汗總統。 一些文化界的精英也回到國內,試圖重建這個幾乎被摧毀的國家。 從小生活在伊朗的女導演薩赫拉·卡里米回到了故鄉,拿著攝像機,開始記錄那些阿富汗女性的故事。 2009年,卡里米拍攝了紀錄片《方向盤背後的阿富汗女人》,記錄阿富汗第一位女司機的故事。 從塔利班倒台開始,女性重新獲得了工作的權利,這位女司機開出租車,每天賺10-20美元,養活家裡的15個親人。 為了搭載乘客進入塔利班佔領區,女司機在車上放了一把步槍。 卡里米拍攝這部影片的時候,多次受到層層阻撓,乃至塔利班的死亡威脅。這部電影的素材量只有100小時,她卻拍了三年。 2015年8月,中國旅行探險家張昕宇、樑紅夫婦到達阿富汗,帶著《侶行》攝製組採訪了卡里米。 卡里米的辦公室掛著奧黛麗·赫本的照片,儘管隨時遭到塔利班和其他極端保守勢力的恐嚇,但她表現得十分樂觀。 張昕宇對她說,你是我們在阿富汗見到的最快樂的女人。 卡里米說了一句讓這對中國夫妻永遠不會忘記的話: 我得快樂,才能在這樣的國家活著啊。 那時,阿富汗還有一點希望。然而現在,事實給了所有人一記耳光。 經濟學、文學和電影,改變不了近4000萬人口的,貧窮落後的阿富汗。 加尼總統上臺之後,他金燦燦的人設很快就繃不住了。 民眾發現,他名下有一個龐大的家族企業,這個家族企業從事運輸等業務,專門為阿富汗政府提供服務,由他的侄子擔任總裁。 從70年代到現在,阿富汗把各種政體試了一遍,從君主立憲到軍人執政,從極左專制到民選政府,統統無效。 這塊土地頑固地拒絕現代化。 各派精英輪流登場,但唯有政府的腐敗和民眾的貧困愚昧沒變。 這次塔利班捲土重來,卡米拉導演發了一篇字字泣血的公開信,被翻譯成各種語言,在社交媒體上刷屏。 她充滿了痛苦與恐懼,擔心塔利班上臺後,近二十年的建設成果化為烏有,女性再次被禁錮在家庭裡,失去學習和工作的機會,阿富汗再次變得一片死寂。 這二十年裡,美國扶植起來的,是一個虛弱無力的傀儡政權。 過去的十年裡,美國給阿富汗投入了1200億美元的援助,大城市裡建立起了交通、電力、電信設施,喀布爾的4G訊號很好,然而農村依然凋敝。 阿富汗至今沒有像樣的工業。由於恐怖襲擊頻發,旅遊業和服務業也不可能發展起來。 現在的產業支柱仍然是農業,然而農村多數人沒有耕地與農具,任何一口能抽水的機井都是奢侈品。 農民只能選擇一種來錢快的作物,就是罌粟。阿富汗已經是全世界最大的鴉片出產地。 一位美國女兵回憶: 無論是軍隊還是慈善組織,所有人都拿罌粟束手無策。 如果放任不管,塔利班遊擊隊會拿走農民種罌粟換來的錢,去買武器。但如果燒掉罌粟,農民就會加入塔利班。 有人試過給農民化肥去種糧食,但農民只會把化肥賣給塔利班做炸彈。 對這些生活在極度貧困中的農民來說,他們不理解民主是什麼,無法與城裡的知識分子共情,也無法接受西方人扶植起來的這個腐敗政府。 城市裡建立起了“文明”的政府,在搞選舉;老百姓依然過著和一千年前同樣貧苦的日子,依然被腐敗的基層官員欺壓,穿著軍裝的美國大兵在阿富汗晃來晃去。 這樣的日子讓他們越來越愚昧,越來越暴戾。 而美國扶植起來的不靠譜的政府和腐敗的地方官員,讓他們更加仇恨西方,擁抱塔利班。 好歹,這些人有信仰,生活樸素,不說空話。 04 一直以來,阿富汗被稱為“帝國的墳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現代文明的墳場。 因為它特殊的地形條件,這個國家充滿了貧瘠和匱乏,先天不足,沒有什麼利益可言。 但它的地理位置,給它帶來了巨大的災難,使它成為了大國博弈的焦點。 阿富汗位於西亞、南亞、中亞交匯處,像一個十字路口,戰略位置十分重要。根據傳統的地緣政治學理論,誰控制了阿富汗,誰就控制了歐亞大陸,進而控制世界。 想過控制阿富汗的國家有三個:19世紀的英國、20世紀的蘇聯和21世紀的美國,他們稱霸歐亞大陸的雄心壯志,先後被埋在了這片“墳場”裡。 現在,美國終於看明白了,繼續在阿富汗駐軍,就是燒納稅人的錢,去填一個食之無味、棄之不可惜的無底洞。 阿富汗依舊是一個部族林立的叢林社會,很難凝聚共識,建立起一個統一的國家。 在廣大的山區,機槍和炸彈說了算。各個部族的武器越來越先進,社會卻越來越倒退,漸漸回到蠻荒的部族時代。 僅有的幾個大城市如同孤島,同樣經受著動盪、戰亂與貧窮,三天兩頭有槍擊案和炸彈襲擊,一顆炸彈就可以摧毀所有的財產,奪走一家人的生命。 四十年來,城市裡的居民一直在用腳投票,想方設法離開這個國家。 美籍阿富汗裔作家卡德勒·胡賽尼是逃離阿富汗的第一代知識分子,1980年,蘇聯入侵阿富汗後,在巴黎做外交官的父親匆忙帶全家逃往美國。 搞外交的父親去工廠流水線打工,當過小學校長的母親在餐廳裡當女招待,胡賽尼像所有新移民的孩子一樣,為了穩定的收入去學醫。 2002年,他完成了第一部作品《追風箏的人》,講述阿富汗人逃離家園的故事,隨後成了現象級暢銷書作家。 能看到胡賽尼作品的阿富汗人,對他相當不滿意:他在安全的美國,消費著阿富汗人的苦難,販賣阿富汗人的痛苦謀利。 然而,罵歸罵,這些罵他的阿富汗人,還是在努力逃出去。 這些年,喀布爾街頭最多的是英語培訓班,有點積蓄的家庭都會送孩子去學英語,即使沒法去美國,至少可以去相對穩定的巴基斯坦。 大家已經想明白了,接觸了現代文明的人,想保住命、過上好日子,最好一走了之,剩下的人,就在這片沒有希望的土地上繼續待著吧。 那麼,阿富汗的未來該怎麼辦呢? 恐怕還是得一步一步走,補上一個必不可少的歷史發展程序。 也許塔利班會吸取教訓,變得逐步文明起來;也許塔利班最終仍然會被推翻,但最重要的是,阿富汗人需要意識到: #一個民族的命運,#只有自己才能拯救。 簡單地說,阿富汗人需要意識到與世界和解的必要性,等外部的通訊和交通技術逐漸提高,逐步改變大多數阿富汗人的內在思維,加入世界政治經濟體系,讓國家現代化。 就像那些後發的國家一樣。 這條路,有的國家走了上百年。而阿富汗要走多久,能不能走,還都是未知數。 對那些阿富汗學者、導演、作家來說,也許在他們有生之年,阿富汗都無法變成一個現代化的社會。 這一兩天,網上流傳著許多視訊:喀布爾的機場裡,擠滿了想要離開的人,人們不顧一切地想衝上飛機。 在一架飛機的機艙裡,密密麻麻擠滿了成百上千人。 有人抱著美軍運輸機的起落架一同起飛,結果從空中墜落身亡。 …… 阿富汗的現狀令人感到無奈,但也是殘酷的現實。 人類的發展從來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有先有後,有快有慢,還不時倒退兩下。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為阿富汗人祈禱。 就像我的一個中國大陸朋友今天感嘆的: 無論離開還是留下的,被捲入時代洪流的平民,能活下來就是幸運。 只要活下來,在這片歷經苦難的土地上,也許總有一線渺茫的希望,值得人們去期待。 ~Amy 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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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民進黨簡史 陳真 2019. 10. 04. 聯合報底下這篇社論寫得很好,但有一點必須澄清:台灣如果有什麼民主自由,並非民進黨的功勞,而是黨外人士及無數黨外支持群眾的生命、自由與血汗所換來。民進黨不但沒有功勞,而且在創黨後短短數年內便迅速質變腐化,攬功奪權,出賣理想,圖謀私利。 尤有甚者,在過去大約二十年來,倒行逆施,吃相難看,不顧廉恥。而且,從一個推崇左傾理念的政黨,變成極右法西斯,致力於挑撥族群仇恨與對立,視普世價值如無物,不擇手段,謀取私人權位與暴利;一味歪曲是非,操弄史實,美化自身,醜化異己,瘋狂收割前人心血攬為己有,甚且變本加厲破壞改革成果,大開文明倒車,可謂好話說盡,壞事做絕;諸多惡行,更甚昔日國民黨。 我第一次提出退黨是在 1988年的5月,距創黨之日短短不到兩年。後來決定不退是因為剛好遇到520農民流血事件。菊姐說,「發生這樣的事,你還有心情退黨?你這不是在打擊士氣嗎?」而我之所以1988 年就想退黨,主要就是因為那時候的民進黨其實就已經不在乎什麼買票、賄選、關說與包工程;甚至一方面批評國民黨搞特權,自身卻又以享有特權為榮。 當時促使我想退黨的一個近因衝擊是,在一次黨務會議上,我發言說,「本黨居然有人在買票!黨中央都不想處理嗎?」沒想到,我所熟識的當年黨主席姚嘉文竟然回應說:那些都是「小節」,「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推翻國民黨才是大目標」。會議後,他私下拉我到角落,進一步對我侃侃而談這番「大」道理。但是對我而言,政治之乾淨、清廉與正直以及為人民謀取長遠福利,才是從政目標。 六年之後,也就是1994 年的 228 那一天,我才終於退黨。不過,那時候已經沒有人在乎我退不退黨了,因為那時候的民進黨已經如日中天,入黨者好處多多,前途輝煌,正是一門無本買賣的好生意。 從創黨到退黨,短短幾年之間,我清楚意識到一點:為民謀利從來都不是所謂同志們的目標 (更不用說什麼犧牲奉獻了);為己謀取私利與權力,才是唯一目標;而一切美好理想則只是謀取一己之私的手段。這樣一種心態與現象,迅速瀰漫整個黨,直至臭不可聞。 簡單這麼說,民進黨在1986年 9月 28 日成立之後短短三、五年內,事實上就已充滿蚊子、蒼蠅與蟑螂,開始效法舊國民黨的腐敗,貪婪程度更是青出於藍;隨著政治的日漸開放,權位誘惑日甚,更是以光速般的速度腐爛,但卻學到一身政治操弄與選舉致勝的高超本領,造謠抹黑,無惡不作,行事不擇手段;擅長設定議題,挑撥階級對立與族群仇恨,以捍衛民主自由與弱勢正義之名,行撈錢奪權之實;並且擅於抗爭,做秀表演能力極強,藉以創造個人政治資源與知名度,把一切關於社運之美好理想,全拿來當成一種為個人服務的政治工具及權力敲門磚。 尤有甚者,打從大約 1998 年開始,更是在國民黨黑金教父李登輝的大力合作與推動下 (包括更早之前,大約八零年代末,由李登輝提供民進黨鉅額金錢以發展所謂本土路線),展開最厲害的一項政治操弄法寶之戰略定位,亦即仇中反華;名為「愛台灣」,實則挑撥族群仇恨,藉以妖魔化異己。其立論依據是這樣:在這島上,隨著人口凋零,外省人將越來越少,而本省人則始終佔絕大多數,因此,進行仇中反華的族群操弄,必然將在選舉上穩操勝券。 而我也就是在 1998-1999 年這樣一種仇中反華戰略藍圖開展之際,決定和這個黨對立,從此和幾乎所有昔日同志,一刀兩斷。 從 1998 年到今天,隨著媒體與教育的全面掌控,全面「綠」化,打著民主自由與公義之名,虛構歷史,歪曲歷史,美化自身,妖魔化對手,全面造謠,全面醜化;仇中反華的政治操弄更是不斷升級,無往不利,成為一種選舉必勝的法寶。 這一切當然不是民進黨所能辦到,而是美國打壓中國崛起之一手策畫。台灣的真正統治者,就如阿扁所說,是「美國在台軍政府」,是 CIA;台灣事實上就是美國人的準軍事殖民地,用來攻擊中國的一顆人肉炸彈,甚至人肉核彈,戰略地位極其關鍵而重要。 至於民進黨,在阿扁成功取得政權後,事實上就已經成為以李登輝黑金勢力為首之「舊國民黨」借屍還魂的一具軀殼,國、民兩黨開始大規模公開政治雜交、混血,基因重組。你看,檯面上這些人,包括當今權力最大的蔡英文及陳明文這兩位 (當然還有其他一大堆人,族繁不及備載),套句民進黨的流行指控用語,不就都是所謂「黨國餘孽」嗎?都是幾年前看準政治風向才跳槽,瞬間由藍轉綠,由統轉獨,看中的就是仇中反華這張政治操弄王牌無往不利的威力,藉以奪權撈錢。 另外則是一些同樣是把政治當成一種撈錢奪權事業的所謂參與者,例如吃相極其難看的新潮流中生代與新生代 (邱義仁之後的那些人),幾乎全數都當大官、董事長,附隨者眾,雞犬昇天,佔盡肥缺,至少也都能撈到一官半職,當個地方局處首長什麼的。而且膽子特大,非法濫權,法律根本不看在眼裏;把國家資源與社會公器當成自家戰利品,賣官鬻爵,為所欲為,貪婪無度毫無底線。 柯文哲說得對,國民黨的「餐桌禮儀」比較好,民進黨吃相太難看。十幾年前就有這麼一個笑話,話說國民黨貪污舞弊就像拿湯匙喝湯,暗中偷吃點肉,但仍有點羞恥心,很斯文。但是民進黨卻是絲毫不顧吃相,爭先恐後,大家拼命開怪手 (挖土機) 來,金山銀山整座挖比較快,用湯匙吃太慢了。 我們黨外人士用青春、血汗的痛苦代價所爭取來的一切改革,幾乎全數被民進黨所摧毀。黨外對於舊國民黨的一切批評與改革,民進黨藉以篡奪、換取個人權位之後,卻幹得比舊國民黨還更加齷齪與荒唐,例如分贓酬庸之貪婪無恥程度,跡近瘋狂;不但雞犬昇天,而且肥水不落外人田,全家大小一起撈;上萬個官位大家分,無數公家資源大家搶,就像古時候攻城掠地後打家劫舍自行封官鬻爵那樣一種末日景象。 比方說新潮流的創流大老吳乃仁,夜夜笙歌,酒色之際喬權力喬利益喬位置喬人馬,自己女兒當台苯董事長,自己兒子當台苯董事,自己太太當台苯顧問,上千萬年薪,錢多事少離家近,無專長可,免經驗可,啥事也不用幹便數千萬入袋,憑什麼?台苯是他家開的公司嗎? 至於黨外所深惡痛絕的黑白掛勾、官商勾結、變更地目炒地皮、圍標綁標包工程、回扣關說特權橫行等等等,更是民進黨的家常便飯;幾乎過去一切批評國民黨之醜陋惡行,自己卻全部如法炮製,甚且變本加厲。 比方說,黨外批評舊國民黨司法不獨立,法院是國民黨開的,法官效忠於黨而不是依法辦事。黨外改革之後,國民黨退出司法,當民進黨把權力搶了,如今法院卻變成是民進黨開的,效忠於黨,而不是效忠於人民所託付的法律秩序與法治精神。 比方說,黨外批評舊國民黨控制教育,政治污染校園,於是國民黨退出了,民進黨卻大舉入侵校園,掌控教育人事與資源,服務一黨之私,並洗腦學生,以學生充當政治工具,把每個學校變成黨校;綠營主導之政治活動及置入行銷式之「假學術真政治」活動,在校園完全橫行無阻。 比方說,黨外批評舊國民黨控制媒體,要求黨政軍退出。於是國民黨真的退出了,民進黨卻大舉入侵,徹底掌控媒體到近乎滴水不漏的程度,整個島內媒體幾乎全數變成黨的宣傳機器,每天造謠抹黑、挑撥族群仇恨,鼓吹仇中反華,污衊一切黨的異己,完全喪失媒體應有的基本誠信與正直。那不是媒體,那是一種洗腦機器,一種造謠抹黑鼓吹仇中反華煽動仇恨異己的政治工具。 就連民進黨最愛吹噓的言論自由也一樣大開文明倒車,一方面表彰鄭南榕追求言論自由的精神,一方面卻又想方設法扼殺言論自由的空間,甚至以法律對付異己。 比方說,黨外反戒嚴,更反對取代戒嚴令所制定之國安法。鄭南榕以及死在我懷裏的好友詹益樺,更是誓死反對,兩人一前一後為此自焚。早期的民進黨同樣也為了反對國安法發動一系列抗爭,如今大權在握,卻不但不廢國安法,反而還把它修訂得更加法西斯,更加荒唐離譜;以防範所謂「中共同路人」之名,妖魔化異己言論,醜化兩岸交流,藉以製造寒蟬效應,以捍衛一黨政權。 更荒唐的是,以捍衛人權為名,行政治打壓之實。一方面平反所有政治案件,刻意誇大渲染,包括幾十年前的匪諜案也統統說是冤獄假案,全是國民黨傷害人權的惡行,一方面卻又拼命制定法律,以防範「中共同路人」之名,嚇阻兩岸民間交流;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不惜製造更多政治案件,妖魔化任何批評民進黨仇中反華的聲音。 我如果要把一切大開文明倒車的例子講完,恐怕得寫成一套系列叢書。這一大夥人,不管來自哪個派系、哪個政黨,組成了現在這樣一個民進黨,與其說它是一個黨,不如說是一個結合黑道與財閥的政治幫派組合,一個貪贓枉法的特權犯罪集團,缺乏任何基本信念與價值,把一切理想與理念視為奪權撈錢的手段;幫派凝聚力極強,對外則敵我意識分明,互相掩護,奉行分贓政治與權位世襲,唯利是圖,蠶食鯨吞整個島嶼。 這就是民進黨,寫來滿紙污穢。我其實很不喜歡寫,之所以寫它只是想說,你要支持什麼黨或什麼人都行,但你若真心在乎他,那就應該督促他,讓他往好的方向走,而不是一味袒護其惡行。這就好像你若真心愛你的小孩或親友,你一定會希望他千萬不要學壞,不要作奸犯科,不要吸毒,不要偷搶拐騙,應該好好做人,行事正直,回報社會。 這道理會很難懂嗎?你若真的在乎一個黨,你會希望看到一堆人渣篡奪把持這個黨,然後每天貪贓枉法胡作非為嗎?縱容或袒護這樣一種腐敗,除了肥了人渣歹徒們之外,卻傷害了社會大眾的長遠福祉,對誰能有什麼益處呢?難道你真的會相信這樣一些貪得無饜的政客會為了什麼神聖政治主張而犧牲奉獻?他們平常連一點點私利都絲毫不放過,吃銅吃鐵什麼都要吃,難道你還真相信他們有著什麼真實的理想或信念? 被騙一次很正常,被騙兩次算是很老實,如果被騙三百次,那就不是騙子的問題,而是被騙的人美感與道德感或智能上出了問題。 後記: 民進黨檯面人物很壞,但黨的支持者卻大多良善正直 (我指的是那些「非菁英」的族群);單純,熱情,充滿正義感。我對過去這些所謂販夫走卒之基層同志,至今依舊充滿眷戀,昔日情感未曾稍減。但其為人,也正因為心思單純樸素,很容易被操弄,很容易相信謠言與耳語渲染。面對他們,心裏總有說不出的壓抑與惆悵;為免彼此尷尬,能閃則閃,能避則避。無言以對之餘,我常希望有一天,他們能明白我永遠都不會是他們的敵人。 今天吃晚餐時,聽學姊說成大及高雄中山大學等等,到處可見支持香港、醜化大陸之各種荒唐標語口號,我聽了心裏很感慨,很想仰天長嘯,痛哭一場。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為何求得人間一點正道竟如此艱難?做為一個黨外,從年少到中老,差不多三十七、八年過去了,許多時候實在覺得很累,孤單無助,充滿誤解與挫折,彷彿永遠得活在眾人的異樣眼光下。 學姊還說她昨晚做了個噩夢,害她長夜哭泣。她說,夢裏有一種高科技機器人,鬼魅一般四處巡邏,足以偵測人類思維;思想不正確者便予以殲滅,而我在夢中也註定將死。學姊這夢很科幻,要是真有這麼厲害的機器人能夠知我心意,我應該是不會被殲滅才對,因為我心裏深處想的只是一些理應全然無害的東西,而非任何正確或不正確的「思想」。 我從國外最好的醫學中心,一直到台灣最基層的醫院,全都待過,那是完全不同的世界。目前在林園工作,那是高雄市一個充滿空污的貧窮偏鄉,同時也是我工作過最窮的一個區域,各式各樣的窮人非常多。每天聆聽一個又一個生活故事與病情,就像一次又一次的重擊;感同身受之餘,悲傷難抑,感覺很無助。除了開藥,我還能幫上什麼忙? 剛剛四歲女兒又在夢中哭泣哀嚎,哭得非常悲傷,到底她是夢見了什麼?每次隔天早上問她,她都跟我說是夢見恐龍。可是,恐龍會每個晚上出現甚至十多次嗎? 剛剛一聽見她又在哀嚎,我趕緊從書房飛奔過去,看她已經哭成淚人兒。我拍拍她的背,摸摸她的頭,輕吻她的臉頰,花了很多工夫,方才讓她再度沉沉睡去。我心裏想:這麼小的一個娃,沒做錯任何事,為什麼打從一出生卻得承受那麼多難以言喻的痛苦?因為她,我跟上帝似乎又更加有話說了,我只能向祂祈求不是嗎? 因為那麼多飽受生活摧殘、被政治遺忘的窮人,我跟上帝似乎又更親近了,我只能求祂憐憫不是嗎?因為這個悲情島嶼,我對上帝似乎又更加不解了;島嶼子民數百年來不曾加害於人,只有受害的份,種種人為悲劇,何日方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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