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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來爆料一個高鐵員工不願意告訴你們的邪惡秘密
大家都知道高鐵有分兩種座位吧
一種叫自由座 一種叫對號座
那如果你買的是自由座的話
你就真的只能在自由座的車廂坐貨站
千萬不要跑到其他的對號座車廂喔
因為這樣是會被罰錢的
會被罰票價的五到九倍
那你就想說啊我心存僥倖啊
我坐在對號座的上面誰會知道欸
那我告訴你
其實每個座位底下都會有一個感知器
那一個感知器會連接到他的中控平台
所以只要你一坐下去之後
他就會亮燈
他就會知道說
這一個座位沒有買票
那怎麼會有人坐欸
他就會亮燈
所以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而全世界的高鐵員工都知道你坐在那個座位上面
所以大家就不要再心存僥倖了
因為別人都知道你坐在座位上
那你就會想說
那我坐在座位上那幹他屁事啊
你抓我有什麼好處欸
欸真的有
他們只要抓到你
你被罰五到九倍的票價的時候
那一個員工就可以領到2000塊的獎金囉
所以千萬不要跟自己的錢包過意不去
還是乖乖的站著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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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我來爆料一個高鐵員工不願意告訴你們的邪惡秘密 大家都知道高鐵有分兩種座位嘛 一種叫自由座,一種叫對號座 那如果你買的是自由座的話 你就真的只能在自由座的車廂坐貨站 千萬不要跑到其他的對號座車廂哦 因為這樣是會被罰錢的 會被罰票價的五到九倍 那你就想說啊我心存僥幸啊 我坐在對號座的上面誰會知道欸 那我告訴你 其實每個座位底下都會有一個感知器 那一個感知器會連接到他的中控平台 所以只要你一坐下去之後 他就會亮燈 他就會知道說哦這一個座位沒有買票 那時候會有人坐欸他就會亮燈 所以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而全世界的高鐵員工都知道你坐在那個座位上面 所以大家就不要再心存僥幸了 因為別人都知道你坐在座位上 那你就會想說 那我坐在座位上幹他屁事啊 你抓我有什麼好處欸 欸真的有 他們只要抓到你被罰五到九倍的票價的時候 那一個員工就可以領到兩千塊的感金哦 所以千萬不要跟自己的錢包破一波去 還是乖乖的站著就可以了
    2 人回報1 則回應2 年前
  • 今天我來爆料一個高鐵員工不願意告訴你們的邪惡秘密 大家都知道高鐵有分兩種座位吧 一種叫自由座 一種叫對號座 那如果你買自由座的話 你就真的只能在自由座的車廂坐貨帳 千萬不要跑到其他的對號座車廂喔 因為這樣是會被罰錢的 會被罰票價的五到九倍 那你就想說啊我心存僥倖啊 我坐在對號座的上面誰會知道欸 那我告訴你 其實每個座位底下都會有一個感知器 那一個感知器會連接到他的中控平台 所以只要你一坐下去之後 他就會亮燈 他就會知道說喔這個座位沒有買票 那怎麼會有人坐呢 他就會亮燈 所以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而全世界的高鐵員工都知道你坐在那個座位上面 所以大家就不要再心存僥倖了 因為別人都知道你坐在座位上 那你就會想說 那我最後坐在座位上那幹他屁事啊 你抓我有什麼好處欸 欸真的有 他們只要抓到你被罰五到九倍的票價的時候 那一個員工就可以領到兩千塊的獎金喔 所以千萬不要跟自己的錢包破一不去 還是乖乖站著就可以了
    2 人回報1 則回應2 年前
  • L.A Times 的報導,華盛頓州的一個長老教會的詩班練習60人參加,導致45人染病,二人死亡。 大家吹瞭兩個半小時,真是病毒大飛散。 不能輕視這種情況。 https://www.yahoo.com/news/choir-decided-ahead-rehearsal-now-023414705.html 以下是Google的翻譯。 隨著3月初冠狀病毒在華盛頓州迅速蔓延,斯卡吉特山谷合唱團的領導人辯論是否繼續進行每週排練。 該病毒已經殺死了西雅圖地區,距南部約一個小時的車程。 但是,斯卡吉特縣尚未報告任何案件,學校和企業仍然開放,而且尚未宣布禁止舉行大型聚會。 3月6日,合唱團的指揮亞當•伯迪克(Adam Burdick)在一封電子郵件中通知了121位成員,在“對病毒的壓力和擔憂”下,將如期在弗農長老會教堂進行練習。 他寫道:“我計劃在3月10日星期二到那裡,並希望你們中的許多人也能到那裡。” 六十位歌手出現了。一位迎賓員在門口提供洗手液,而成員則避免了通常的擁抱和握手。 伯迪克回憶說:“除了合唱團是一個僻靜的地方,這似乎是正常的排練。” “我們正在做音樂,並試圖彼此之間保持一定距離。” 2½小時後,歌手在晚上9點分開 將近三週後,有45名被診斷出患有COVID-19或有不適症狀,至少三名已住院,兩人死亡。 疫情使縣衛生官員震驚,他們得出的結論是,幾乎可以肯定該病毒是從一個或多個沒有症狀的人通過空氣傳播的。 “這就是我們現在能想到的,”縣傳染病和環境衛生經理波莉•杜伯爾(Polly Dubbel)說。 在接受《洛杉磯時報》採訪時,八名正在排練的人說,那裡沒有人咳嗽,打噴嚏或生病。 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樂譜,避免直接的身體接觸。一些成員幫助建立或拆除折疊椅。一些人幫助自己放回桌上的普通話。 專家說,合唱團的爆發與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該病毒可以通過氣溶膠傳播有關,這些氣溶膠小於5微米,可以在空氣中漂浮幾分鐘或更長時間。 世界衛生組織低估了氣溶膠傳播的可能性,強調病毒是通過更大的“呼吸飛沫”傳播的,當感染者咳嗽或打噴嚏並迅速跌落到地面時,這些飛沫就會散發出來。 但是3月17日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的一項研究發現,當這種病毒在實驗室條件下懸浮在霧中時,它仍然具有“活力和傳染性”三個小時,儘管研究人員表示,這段時間可能不會超過在現實世界中需要半小時。 這項研究的作者之一,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傳染病研究人員傑米•勞埃德•史密斯(Jamie Lloyd-Smith)說,唱歌時散佈在教堂房間中的病毒顆粒的強力呼吸作用可能被廣泛吸入。 他說:“人們可以想像,真正嘗試發出聲音也會發出更多的飛沫和氣溶膠。” 他說,隨著四分之三的合唱團成員對該病毒呈陽性反應或顯示出感染症狀,這種爆發將被視為“超級傳播事件”。 弗吉尼亞理工大學的環境工程師,病毒的空中傳播專家林西•馬爾說,有些人恰巧特別擅長呼出優質物質,其產量是其他人的1000倍。 馬爾說,合唱團的爆發應該被視為對公眾的有力警告。 她說:“這可能會幫助人們意識到,我們確實需要小心,” *** 斯卡吉特山谷合唱團從華盛頓西北部吸引其成員,並經常在位於弗農山的650個座位的麥金太爾音樂廳出售其冬季和春季音樂會。 對合唱音樂感興趣的業餘歌手年齡較大,但該群體包括一些年輕人。去年,伯迪克(Burdick)將一些嘻哈音樂融入其中。 樂隊日程安排的下一個重要演出是在旅遊旺季4月下旬,一年一度的斯卡吉特山谷鬱金香節吸引了超過100萬人觀看弗農山周圍草地的絢麗色調。 音樂節很快將被取消,但尚未宣布任何消息,合唱團仍在繼續做準備。 卡羅琳•康斯托克(Carolynn Comstock)和她的丈夫吉姆•歐文(Jim Owen)與他們的朋友露絲(Ruth)和馬克•巴克倫德(Mark Backlund)從附近的Anacortes市乘車前往3月10日的練習。 一起經營房屋改建業務的卡羅琳(Carolynn)和吉姆(Jim)與合唱團一起唱歌已經15年了,他們認為合唱團是他們生活中的核心力量。他們將Backlunds引入了合唱團。 兩對夫婦進入租用的教堂大廳(大約相當於排球場),並伸出雙手準備消毒劑。 帶緩衝的金屬椅子延伸六排,每排20個,椅子之間大約有一隻腳,中間有一個過道。席位是人數的兩倍。 女高音歌唱家康斯托克和男高音歐文坐在第三排他們通常的座位上。朝向前方和中央的行圍繞著行。 49歲的伯迪克(Burdick)面對著他的合唱團站著,伴奏者的右手坐在一架三角鋼琴上。 鑑於對冠狀病毒的焦慮,指揮決定決定以一個名為“唱歌”的歌曲作為出發點。 歌手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熱情的歌聲唱了合唱:“唱歌!隨你怎麼走,唱歌!唱歌!” 合唱團轉到其他數字,包括福音傳奇人物托馬斯•A•多爾西(Thomas A. Dorsey)撰寫的受歡迎的精神作品:“如果我們以前曾經需要主,那麼我們現在肯定也需要他。” 成員們一度分成兩組,每組站在不同的鋼琴旁唱歌。 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伯迪克的妻子洛林(Lorraine)也是一個會唱歌的專業演奏家,她避免了她擁抱朋友的習慣。 相反,她屈膝告別。 *** 三天后,康斯托克感到發冷。一件毛衣沒有幫助。她的體溫是99.3。 她和歐文取消了當晚在Backlunds家裡吃晚飯的計劃。 晚上9點,她收到了露絲•巴倫德(Ruth Backlund)的短信。72歲的露絲和73歲的馬克發燒。 第二天,3月14日,伯迪克醒來發燒。當他的體溫升至103度時,他開始聽到其他合唱團歌手的聲音。 他們感到疲倦和疼痛。有些人發燒,咳嗽和呼吸急促,他們聽說這是COVID-19的明顯症狀。有些人有噁心和腹瀉。 3月15日,現年62歲的康斯托克(Comstock)製作意大利面時發現了些奇怪的東西。她不能品嚐醬汁,一種辣意大利香腸。她很快就會知道,味覺和嗅覺的喪失也是常見的症狀。 當天66歲的歐文(Owen)那天第一次感到不適,他發現自己的體溫低於正常水平,這種症狀持續存在。當天,Backlunds的流感呈陰性。 他們的診所將樣品送出進行冠狀病毒檢測,四天后又回來顯示他們都患有COVID-19。 3月17日,一名合唱團成員向斯卡吉特縣公共衛生部門發出了有關疫情的警報。 在合唱團的成員名單上工作,十幾名衛生人員爭奪了三天時間以控制疫情。他們打電話給每個成員,以確定誰參加了排練。 他們要求每個有症狀的人列出患病前24小時內的親密接觸者。然後他們打電話給那些人,告訴任何感到不適的人自己隔離。 縣衛生官員杜貝爾說:“我們認為那是一次非常不幸的高風險事件。” 馬克•巴克倫德(Mark Backlund)感到自己在滑倒,但不如年輕的跑步者朋友那麼嚴重,後者因肺炎被送往醫院。兩人最終都會康復。 3月18日,伯迪克收到了來自南希•尼基•漢密爾頓(Nancy“ Nicki” Hamilton)的信息,她是現年83歲的女高音,以其政治活動能力和國際旅行故事而聞名。她擔心一個成員。 三天后,他接到了另一個電話。漢密爾頓與她交談後不久便被送往醫院,現在她已經死亡。 消息迅速在合唱團成員中間傳開,其中許多人病了,獨自在家中感到悲傷。 衛生官員說,所有接受過COVID-19檢測的28名合唱團成員均被感染。其餘17位症狀沒有得到測試的人,要么是因為沒有測試,要么是因為沒有測試,或者像Comstock和Owen一樣,歌手的印像是只有處境艱難的人才有資格。 據衛生部門稱,患病者中最小的是31歲,但平均為67歲。 伯迪克和妻子在他們的錯層住宅中保持了一周的距離。但是洛林還是生病了。 伯迪克斯很高興聽到醫院的另一名女子-80多歲的女低音-似乎正在好轉。 但是這個星期五,指揮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死了 另一名男高音女子被送往醫院。 其他人則覺得這種病正在減弱。排練十五天后,康斯托克將洗髮水噴在她的手中,並經歷了一種奇怪而令人愉悅的感覺。 聞到了 像椰子。 *** 弗吉尼亞理工大學的研究人員瑪爾說,合唱團的爆發使她想起了關於傳染病傳播的經典案例研究。 1977年,一次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飛機在遇到發動機故障後返回阿拉斯加的荷馬,在停機坪上停機了四個小時,關閉了通風系統。 在機上的49位乘客中,有35位出現流感症狀,其中5位住院。研究人員最終將這次疫情追溯到一名婦女,該婦女登機後感覺很好,但後來生病。 此案使流行病學家震驚,使人們意識到流感可以在空中傳播。 研究已經表明,冠狀病毒的傳染性幾乎是流感的兩倍,而且致命性更高。 從病毒的原始來源開始,還有很多關於合唱團爆發的知識。 縣官員杜伯(Dubbel)說,她希望有一天進行一項研究,以確定感染的傳播方式。但是就目前而言,她的團隊忙於控制其他爆發。 馬爾說,研究人員將對合唱團成員提出很多問題。 歌手是否坐在慣常的座位上,以使他們能夠回憶起當晚的位置並幫助重建房間及其居住者的佈局? 沒生病的15個人可能坐在一起嗎? 到週日,斯卡吉特縣有99人呈陽性反應。 合唱團可能再過幾個月才能見面。不過,Backlunds已經重新開始唱歌-在他們的客廳裡同時演奏低音和低音。 這對夫婦,以及Comstock和Owen,想知道他們是否具有抗病毒的抗體,因此,隨著感染的傳播,對他們來說安全的做法是送餐和尋找其他幫助途徑。 康斯托克驚嘆於這一切的隨機性。 她說:“只是普通的隨機人在做他們喜歡做的事情,突然之間有些人死了。這非常清醒。”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中美這七年」 美國「紐約時報」著名專欄作家湯瑪斯、弗裡德曼寫了一篇文章。題為「中美這七年」,刊登在「紐約時報」上,震驚了美國白宮! 他寫道:當我坐在中國場館的座位上,欣賞上數千名中國舞蹈演員、鼓手、歌手以及踩著高蹺的雜技演員魔幻般的精彩演出時,我不由得回想起過去這七年中美兩國的不同經歷: 中國一直在忙於各種場會的各種工作,而我們忙著對付「基地」組織(恐怖分子);他們一直在建設更好的體育館、地鐵、機場、道路以及公園,而我們一直在建造更好的金屬探測器、悍馬軍車和無人駕駛偵察機…差異已經開始顯現。 你可以比較一下紐約骯髒陳舊的拉瓜地亞機場和上海造型優美的國際機場。當你驅車前往曼哈頓時,你會發現一路上的基礎設施有多麼破敗不堪。再體驗一下上海時速高達220英里的磁懸浮列車,它應用的是電磁推進技術,而不是普通的鋼輪和軌道,眨眼工夫,你已經抵達上海市區。然後捫心自問:究竟是誰生活在第三世界國家? 我認為,作為一個現代國家,中國接受了現代國家主權和人權的主要觀念。但中華文明的種種特質又使它與眾不同。人口,中國發展模式的一個特點就是:學習+創新+巨大人口產生的規模效應+影響中國和世界。許多境外企業投資中國都有一個口號,只要能在中國做到第一,就能做到世界第一。 這個趨勢隨著中國的崛起正在開始擴大到越來越多的領域,如旅遊、航空、影視、體育、教育、新能源、現代化模式、高鐵等。疆域,我們一些人比較羡慕小國寡民的生活,實際上小國有小國的困難。小國經不起風浪,而大國遇到風浪,迴旋餘地大得多。智利是相對發達的發展中國家,但2010年一場大地震,GDP就跌掉一大塊,整個經濟可能兩年內都喘不過氣,而中國即使遇到汶川大地震這麼大的天災,整個國家經濟紋絲不動。 對於絕大多數國家來說,產業升級往往意味著產業遷移到外國,而中國在自己內部就可以進行大規模的產業梯度轉移,這就延長了中國製造業的生命週期。文化,過去三十多年的中西文化碰撞,沒有使多數中國人喪失文化自信。中國人今天的孔子熱、老子熱、誦經熱、書畫熱、茶道熱、舊宅熱、文物熱、中醫熱、養生熱等,都體現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復興。中國人本文化衍生出來的餐飲文化、養生文化、休閒文化也是其他文化所難以比擬的。 中國任何地方的街頭餐館都能做出三四十種菜,而在美國絕大多數的餐館只有漢堡包加土豆條,能有三四個菜就不錯了。歐洲餐館的菜肴要豐富一些,但也很少超過七八個品種。我們有些人總是擔心中國人缺少宗教情懷。其實只要稍微熟悉一點世界歷史的人就知道,人類歷史上宗教衝突導致了無數的戰爭,光是基督教各個教派之間以及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間的衝突就有上千年的歷史,造成了無數生命遭殺戮的人間悲劇。所以,我們的老百姓不一定非要信教。 經濟,中國傳統意義上的經濟學,嚴格講不是「市場經濟學」,而是「人本經濟學」。在中國漫長的歷史上,一個政•府如果不能發展經濟和改善民生,不能處理好大災大難,就會失去民心的支持,失去「天命」,最終被人民推翻。 中國今天的政黨是歷史上統一的儒家執政集團傳統的延續,而不是代表不同利益群體進行互相競爭的西方政黨。西方不少人只認同多黨競爭產生的政權合法性,這是十分淺薄的政治觀念。我曾遇到美國學者質疑中國政權的合法性,我問他為什麼不首先質疑一下他自己國家的合法性:你占了別人的土地,通過殖民、移民、滅絕印第安人,才形成了今天的美國。我請他給我解釋這樣的國家合法性和正當性在哪裡?最後他只能跟我說,這是歷史。那麼,我們是否可以用中國「選賢與能」的理念來質疑西方政權合法性的來源嗎?小布希執政八年給美國帶來了經濟衰退,給伊拉克帶來了滅頂之災,給世界帶來了金融海嘯,就是一個例子。 中國歷史合法性的最大特點就是「選賢與能」的政治傳統和「民心向背」的治國。中國政治文化中的「全國一盤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等理念,其他文化無法產生。我曾和印度學者一起探討中國模式,他們說從表面看,中國是中央集權,但中國每一項改革實際上都有很強的地方特色,互相競爭又互相補充, 所以中國體制要比印度的體制更有活力。他們學習了西方,已經建立了強大的現代政府體系,但同時又擁有自己獨特的政治文化資源,兩者的結合使我們更容易克服今天困擾西方民主制度的民粹主義、短視主義、法條主義等問題。 在政治層面,西方許多人也想當然地認為隨著中國中產階層的壯大,中國也會接受西方對抗性政治模式。但他們今天也發現,今天的中國中產階層似乎比其他任何階層都更珍惜中國的政治穩定。他們瞭解西方「民主化」已經給許多國家帶來混亂動盪,瞭解自己辛辛苦苦的財富積累得益於中國三十多年的政治穩定。 坦率地說,中國今天所展現出來的一切,絕對不是「先進」和「落後」、「民主」和「專制」、「高人權」和「低人權」這些過分簡約甚至簡陋的概念可以概括的。 這就是美國專欄作家湯瑪斯、弗裡德曼寫的「中美這七年」的文章。非常值得每一個中國人認真看一看,好好思索一下。 (抄錄整理者可醒的附註:看到這裡,心中的感受千絲萬縷,真不知道身為「中華民國」的人民,現在住在台灣的我們該怎麼想?該怎麼做?)
    2 人回報1 則回應8 年前
  • 早安! 美國《紐約時報》震撼把中美對比,轟動美國白宮高層! 美國《紐約時報》著名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Thomas Friedman) 寫了一篇文章,題目為“中美這七年”,刊登在《紐約時報》上,震驚了美國白宮! 他寫道:「當我坐在中國場館的座位上,欣賞上數千名中國舞蹈演員、鼓手、歌手以及踩著高蹺的雜技演員魔幻般的精彩演出時,我不由得回想起過去這七年中美兩國的不同經歷 :中國一直在忙於各種基建的工作,而我們忙著對付“基地”組織(恐怖分子); 他們一直在建設更好的體育館、地鐵、機場、道路以及公園,而我們一直在建造更好的金屬探測器、悍馬軍車和無人駕駛偵察機…… 差異已經開始顯現。你可以比較一下紐約骯髒陳舊的拉瓜地亞機場和上海造型優美的國際機場。當你驅車前往曼哈頓時,你會發現一路上的基礎設施有多麼破敗不堪。再體驗一下上海時速高達220英裡的磁懸浮列車,它應用的是電磁推進技術,而不是普通的鋼輪和軌道,眨眼工夫,你已經抵達上海市區。然後撫心自問:究竟是誰生活在第三世界國家中? 我認為:作為一個現代國家,中國接受了現代國家主權和人權的主要觀念。但中華文明的種種特質又使它與眾不同。中國發展模式的一個特點就是:學習+創新+巨大人口產生的規模效應=影響中國和世界。許多境外企業投資中國都有一個口號,要是能在中國做到第一,就能做到世界第一。 隨著中國的崛起,這個趨勢正在開始擴大到越來越多的領域,如旅游、航空、影視、體育、教育、新能源、現代化模式、高鐵等。 我們一些人比較羨慕小國寡民的生活,實際上小國有小國的困難。小國經不起風浪,而大國遇到風浪,迴旋餘地大得多。 智利是相對比較發達的發展中國家,但2010年一場大地震,GDP就跌掉一大塊,整個經濟可能兩年內都喘不過氣,而中國即使遇到汶川大地震這麼大的天災,整個國家經濟紋絲不動。 對於絕大多數國家來說,產業升級往往意味著產業遷移到外國,而中國在自己內部就可以進行大規模的產業梯度轉移,這就延長了中國制造業的生命周期。 文化---過去三十多年的中西文化衝撞,沒有使多數中國人喪失文化自信。中國人今天的孔子熱、老子熱、誦經熱、書畫熱、茶道熱、舊宅熱、文物熱、中醫熱、養生熱等,都體現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復興。 中國人本文化衍生出來的餐飲文化、養生文化、休閑文化也是其他文化所難以比擬的。中國任何地方的街頭餐館都能做出三四十種菜,而在美國絕大多數的餐館只有漢堡包加土豆條,能有三四個菜就不錯了。歐洲餐館的菜肴要豐富一些,但也很少超過七八個品種。 我們有些人總是擔心中國人缺少宗教情懷。其實只要稍微熟悉一點世界歷史的人就知道,人類歷史上宗教衝突導致了無數的戰爭。光是基督教各個教派之間以及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間的衝突就有上千年的歷史,造成了無數生命慘遭殺戮的人間悲劇。所以,我們的老百姓不一定要信教。 經濟---中國傳統意義上的經濟學,嚴格講不是“市場經濟學”,而是“人本經濟學”。在中國漫長的歷史上,一個政府如果不能發展經濟和改善民生,不能處理好大災大難,就會失去民心的支持,失去“天命”,最終被人民推翻。 中國今天的政黨是歷史上統一的儒家執政集團傳統的延續,而不是代表不同利益群體進行互相競爭的西方政黨。西方不少人隻認同多黨競爭產生的政權合法性,這是十分淺薄的政治觀念。 我曾遇到美國學者質疑中國政權的合法性,我問他為什麼不首先質疑一下他自己國家的合法性:你佔了別人的土地,通過殖民、移民、滅絕印第安人,才形成了今天的美國。我請他給我解釋這樣的國家合法性和正當性在哪裡?最后他只能跟我說,這是歷史。 那麼,我們是否可以用中國“選賢任能”的理念來質疑西方政權合法性的來源麼? 小布殊執政八年給美國帶來了經濟衰退,給伊拉克帶來了滅頂之災,給世界帶來了金融海嘯,就是一個例子。 中國歷史合法性的最大特點就是“選賢任能的政治傳統和“民心向背”的治國。 中國政治文化中的“全國一盤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等理念,其他文化無法產生。我曾和印度學者一起探討中國模式,他們說從表面看,中國是中央集權,但中國每一項改革實際上都有很強的地方特色,互相競爭又互相補充,所以中國體制要比印度的體制更有活力。 他們學習了西方,已經建立了強大的現代政府體系,但同時又擁有自己獨特的政治文化資源,兩者的結合使我們更容易克服今天困擾西方民主制度的民粹主義、短視主義、法條主義等問題。 在政治層面,西方許多人也想當然地認為隨著中國中產階層的壯大,中國也會接受西方對抗性政治模式。但他們今天也發現,今天的中國中產階層似乎比其他任何階層更珍惜中國的政治穩定。他們了解西方“民主化”已經給許多國家帶來混亂動蕩,了解自己辛辛苦苦的財富積累其實得益於中國三十多年的政治穩定。 坦率地說,中國今天所展現出來的一切,絕對不是“先進”和“落后”、“民主”和“專制”、“高人權”和“低人權”這些過分簡約甚至簡陋的概念可以概括的。」 這就是美國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寫的“中美這七年”的文章。非常值得每一個中國人認真看看,愛國才有家!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美國《紐約時報》震撼的把中美對比,轟動美國白宮高層! 美國《紐約時報》著名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Thomas Friedman) 寫了一篇文章,題目為“中美這七年”,刊登在《紐約時報》上,震驚了美國白宮! 他寫道:「當我坐在中國場館的座位上,欣賞上數千名中國舞蹈演員、鼓手、歌手以及踩著高蹺的雜技演員魔幻般的精彩演出時,我不由得回想起過去這七年中美兩國的不同經歷 :中國一直在忙於各種基建的工作,而我們忙著對付“基地”組織(恐怖分子); 他們一直在建設更好的體育館、地鐵、機場、道路以及公園,而我們一直在建造更好的金屬探測器、悍馬軍車和無人駕駛偵察機…… 差異已經開始顯現。你可以比較一下紐約骯髒陳舊的拉瓜地亞機場和上海造型優美的國際機場。當你驅車前往曼哈頓時,你會發現一路上的基礎設施有多麼破敗不堪。再體驗一下上海時速高達220英裡的磁懸浮列車,它應用的是電磁推進技術,而不是普通的鋼輪和軌道,眨眼工夫,你已經抵達上海市區。然後撫心自問:究竟是誰生活在第三世界國家中? 我認為:作為一個現代國家,中國接受了現代國家主權和人權的主要觀念。但中華文明的種種特質又使它與眾不同。中國發展模式的一個特點就是:學習+創新+巨大人口產生的規模效應=影響中國和世界。許多境外企業投資中國都有一個口號,要是能在中國做到第一,就能做到世界第一。 隨著中國的崛起,這個趨勢正在開始擴大到越來越多的領域,如旅游、航空、影視、體育、教育、新能源、現代化模式、高鐵等。 我們一些人比較羨慕小國寡民的生活,實際上小國有小國的困難。小國經不起風浪,而大國遇到風浪,迴旋餘地大得多。 智利是相對比較發達的發展中國家,但2010年一場大地震,GDP就跌掉一大塊,整個經濟可能兩年內都喘不過氣,而中國即使遇到汶川大地震這麼大的天災,整個國家經濟紋絲不動。 對於絕大多數國家來說,產業升級往往意味著產業遷移到外國,而中國在自己內部就可以進行大規模的產業梯度轉移,這就延長了中國制造業的生命周期。 文化---過去三十多年的中西文化衝撞,沒有使多數中國人喪失文化自信。中國人今天的孔子熱、老子熱、誦經熱、書畫熱、茶道熱、舊宅熱、文物熱、中醫熱、養生熱等,都體現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復興。 中國人本文化衍生出來的餐飲文化、養生文化、休閑文化也是其他文化所難以比擬的。中國任何地方的街頭餐館都能做出三四十種菜,而在美國絕大多數的餐館只有漢堡包加土豆條,能有三四個菜就不錯了。歐洲餐館的菜肴要豐富一些,但也很少超過七八個品種。 宗教---我們有些人總是擔心中國人缺少宗教情懷。其實只要稍微熟悉一點世界歷史的人就知道,人類歷史上宗教衝突導致了無數的戰爭。光是基督教各個教派之間以及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間的衝突就有上千年的歷史,造成了無數生命慘遭殺戮的人間悲劇。所以,我們的老百姓不一定要信教。 經濟---中國傳統意義上的經濟學,嚴格講不是“市場經濟學”,而是“人本經濟學”。在中國漫長的歷史上,一個政府如果不能發展經濟和改善民生,不能處理好大災大難,就會失去民心的支持,失去“天命”,最終被人民推翻。 政治---中國今天的政黨是歷史上統一的儒家執政集團傳統的延續,而不是代表不同利益群體進行互相競爭的西方政黨。西方不少人只認同多黨競爭產生的政權合法性,這是十分淺薄的政治觀念。 我曾遇到美國學者質疑中國政權的合法性,我問他為什麼不首先質疑一下他自己國家的合法性:你佔了別人的土地,通過殖民、移民、滅絕印第安人,才形成了今天的美國。我請他給我解釋這樣的國家合法性和正當性在哪裡?最后他只能跟我說,這是歷史。 那麼,我們是否可以用中國“選賢任能”的理念來質疑西方政權合法性的來源麼? 小布希執政八年給美國帶來了經濟衰退,給伊拉克帶來了滅頂之災,給世界帶來了金融海嘯,就是許多例子。 中國歷史合法性的最大特點就是“選賢任能的政治傳統和“民心向背”的治國。 中國政治文化中的“全國一盤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等理念,其他文化無法產生。我曾和印度學者一起探討中國模式,他們說從表面看,中國是中央集權,但中國每一項改革實際上都有很強的地方特色,互相競爭又互相補充,所以中國體制要比印度的體制更有活力。 他們接受了西方文化,也建立了強大的現代政府體系,但同時又擁有自己獨特的政治文化資源,兩者的結合變得更容易克服今天困擾西方民主制度的民粹主義、短視主義、法條主義等問題。 在政治層面,其他西方國家也想當然地認為隨著中國中產階層的壯大,中國也會接受西方對抗性政治模式。但他們今天也發現,今天的中國中產階層似乎比其他任何階層更珍惜中國的政治穩定。他們了解西方的“民主化”已經給許多國家帶來混亂動蕩,了解自己辛辛苦苦的財富積累其實得益於中國三十多年的政治穩定。 明白的說,中國今天所展現出來的一切,絕對不是“先進”和“落後”、“民主”和“專制”、“高人權”和“低人權”這些過分簡約甚至簡陋的概念可以概括的。」 這是美國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寫的“中美這七年”的文章。非常值得每一個人認真看看,孰優孰劣,熟勝孰敗,相信有見知者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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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取消的航班 2018年的一天,我從洛杉磯回國,乘坐凌晨一點的國航航班,馬上要登機了,我站在登機口。 突然,廣播通知,飛機上的一個小燈滅了,由於找不到原廠配件,所以飛機停飛。 我的天,竟然有這種事情! 深更半夜,幾百個乘客走東撞西,呼啦啦跟著跑到這邊,又呼啦啦跟著繞到那邊,驚慌失措。 突然有人高呼:“去拿行李。”於是跑到堆積著湧出的傳送帶上尋找自己沉重的箱子。 隨即又是排隊,男女老幼黑壓壓地像呆鵝一般,排在不朝前移動的隊伍裡。 極度疲乏委頓的一張張臉,沒有希望的等待,不知多少個時辰,終於把太陽等了出來,天際線一抹光明。 忍無可忍,我走到最前面的櫃檯,問工作人員如何改簽最簡單? 她拿過我的護照和機票仔細看了看,說最簡單的方法是你坐今晚同樣的航班,現在就給你定好同樣位子。 我點頭同意,然後叫了出租車離開。 夜裡,又返回機場,重複了前一晚的活動,檢票,過安檢,到休息室喝咖啡……,但這次終於上了飛機。 我走進機艙,立刻就後悔了,因為這種型號的飛機所有的位子都是雙人的,我則習慣坐單人的位子。 我的座位靠窗,旁邊靠過道的座位上已經有人,是個長相斯文,外表五六十歲的美國男人。 我走到那一排停下,他立刻就站起身來,幫我把手提箱放進上方的行李艙,並讓我進入坐下,我表示了感謝,雙方無話。 這番折騰令我疲乏至極,我跟空中小姐要了一杯白水,吃了片鎮靜劑,並告知不要叫醒我用餐,然後就面朝里面,試著蒙頭睡去。 沒多久,我醒了,睜開眼,發現旁邊的男人在讀書,他開的是閱讀小燈,還用枕頭把射到我這邊的微弱光線擋住,很少有這麼細心的旅客。 我坐直了身體,轉頭看了看他,問:“去北京嗎?” 他點頭說是。 “第一次?” 他笑了。 “這是今年的第12次”。 “喔!”我驚嘆道。 “做什么生意需要這麼頻繁?” “醫療設備。” “那可是熱門生意,不過你看起來不像個商人。” 我有點調侃地說。 他笑了。 “我是個醫生,腦外科手術醫生。” “啊,肅然起敬。” 沒話找話,我又說:“我也曾經認識一位腦神經外科醫生,哈佛畢業的。” 他迅速瞥了我一眼,眼神似笑非笑,一絲狡黠,我突然覺得熟悉,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怔了一下。 “哈佛畢業的腦外科醫生我也許認識。”他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接過來湊近去看,又把名片放得遠一點,仔細地看上面的名字。 我使勁兒眨了眨眼睛,去皮包裡找到眼鏡兒戴上。 名片上明白地寫著:約翰 艾德勒 John Adler 哈佛醫學院畢業 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教授,我呆住了,驚得心臟都要蹦了出來。 我轉過頭,無顧忌地凝神盯著他。 藍眼睛,沒錯,金發,沒錯。 不同的只是……, 臉上的皺紋。 歲月無情,惆悵之情在我心中漫起。 他此時也微笑猶疑地轉頭看我。 “怎麼了?” 我輕嘆了一口氣,“沒事兒。” 沉默了好一會兒,我說:“你肯定認識他,因為他就是你。” 劇本的伏筆 1991年,我參與創作了十集大型紀錄片《太平洋世紀》,該片獲得了當年的艾美獎,製作人是兩次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獲得者亞歷克斯 吉布尼。 影片剛剛殺青之際,製片人亞歷克斯問我:“你知道比爾·莫耶斯嗎? “哦,當然!”我答道。 “美國最著名和最受人尊敬的電視評論家。” “我向他推薦了你,他要為PBS(美國公共電視台)拍一部關於中國醫學的電視系列片,劇組急著要見你。”亞歷克斯說。 第二天,我就飛到了波士頓,住在這部即將要拍攝的片子的製片人艾麗絲女士的家。 記得當地天氣悶熱潮濕,艾麗絲廚房的台子上堆滿了世界各個地收集的咖啡杯子。 我趴在客房的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莫耶斯主持的著名節目。 艾麗絲說,和別的組員約好了一起到波士頓市中心吃晚餐。 艾麗絲開車在很窄的街道上繞來繞去,好不容易停下車來,停車費比洛杉磯的還要昂貴。 我們走進一家燈光很暗的講究西餐館兒,看見兩位穿著正式的男士已經坐在那裡等候。 大家彼此相互介紹了一番。 稍高一點兒的男士名叫大衛,是個猶太人,外形特徵很明顯,紳士派頭十足,小鬍子修剪得精美。 大衛是哈佛醫院的醫生,也是我們要拍的紀錄片的醫學顧問,他曾研究中醫,多次去過中國。 接著,大衛介紹了他的同伴:約翰 艾德勒,腦神經外科的手術醫師,曾是他哈佛醫學院的同學。 約翰金發碧眼,皮膚白皙潔淨,長相非常聰敏,類似小說裡的哈利 波特。 他說話機智幽默,常常引得我們發笑。 艾麗絲簡單講述了行程安排和拍攝計劃,她派我提前兩週去中國做籌備工作,我和大衛交接了一下,了解了所要接洽的單位,醫生和病人,還有拍攝地點以及所需要的一切事宜。 閒談時我問約翰去過中國嗎? 他搖頭。 但他又馬上說他的祖父曾在遙遠的年代跟遙遠的中國做過生意。 大衛笑著調侃說:“約翰可不是一般人,他絕對是個夢想家!” 約翰有點羞澀的樣子,但眼神迅速狡黠地一閃,遂神采奕奕地反唇相譏。 從我旁觀者的眼光看,他們是競爭者。 這就是我跟約翰艾德勒的第一次見面,乏善可陳,他和我們要拍的片子沒有任何交集,只是偶爾參加了我們的晚餐。 儘管離開時,大家都客氣地說,一定後會有期,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彼此也就淡忘了。 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竟然在飛機上重逢,如同電影中的情節。 我覺得好笑,又有點悵然,老天可真是幽默,時不時來點這種,調節生活的乏味。 夢想家的邏輯 接下去的情景。 大家可以自由發揮想像力,儘管這算不上什麼奇緣,但足以令我們二人激動興奮了一陣。 他說難怪覺得我很面熟兒,但不敢冒昧詢問,因為亞洲人看起來很相似,就像在中國人眼裡的老外,長得都一樣。 他還一再地告訴,當年在PBS看了我們的片子,記憶猶新,非常喜歡,內容比我還熟悉。 他談比爾 莫耶斯,談大衛……, 我打斷了他,說如果昨晚的飛機飛走了,就不會出現今天的巧遇,飛機不飛,估計就是為了這冥冥中的緣分。 平靜下來後,我問他,大衛曾說你是個夢想家,夢想實現了嗎? 他微忖了一下,篤定地輕輕點點頭。 “快實現了。” 他告訴我這幾十年來,他主要只做了一件事,發明了一種射波刀,已經試驗成功了,在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中國等地治療上百萬的病人。 他還用此機器人給史蒂夫喬布斯做過成功的手術,延長了他幾年的生命。 我請他用老百姓聽得懂的語言描述一下。 他想了想說:射波刀是非侵入式地手術,換句話說,就是動同樣的手術但不需要切開病人的身體,用射線切除體內惡性和良性的腫瘤。 手術時間短暫,無痛苦,安全性遠超出傳統手術,且沒有恢復期,做完手術病人立刻復原。 他最近還發明了專門做腦部手術的機器人ZAP-X,第一台安裝在美國,第二台安裝在了中國北京的301醫院,已經馬上完成中國政府要求的臨床試驗。 他頻繁去中國的原因就是為了演示,講課,培訓及一切有關的事項。 他又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比如腦外科手術,人腦的精密使得手術很容易出現這樣或那樣的狀況,ZAP-X就是專門為治療頸部以上的腦腫瘤發明的,此機器人極精準,由電腦控制,比他過去的射波刀在技術上有了質的提高,設備體積小,容易安裝,價錢合理,目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設備,是本世紀醫學界革命性的突破。 我說:“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你的意思是切除腦腫瘤不用再開顱了?” 他點頭。 “真的嗎?”我又問。 他笑了,又點頭。 “真的。” 你太厲害了!大家都知道嗎?為什麼來中國?我有點激動。 因為中國的腦腫瘤病人最多,有些特殊的地區,比如中國的東北,腦瘤發病率非常之高。 是的,我曾經有個非常好的員工,想起來就讓我很難過。 我的那位員工,他少年時住在東北,後來患了腦膠質瘤,動完手術大夫都沒有把他的腦殼合上,為了下一次復發時再度手術。 後來他過世了。 我說。 約翰說:“99.9%的病人還不知道ZAP-X,目前這是全球最先進的醫療技術,需要一個宣傳和教育的過程,需要時間,因為這不僅僅是技術問題,還牽扯無數其他的因素,比如,它將改變固有的醫療生態鏈,這是最難的,因為無數醫患間的利益盡在其中。但無論如何,它都是人類醫學的方向,就像是電腦互聯網會改變人們的生活,亞馬遜會改變實體店,奈非會改變好萊塢院線。 他拿出手機,找出ZAP的照片給我看,那是一台非常夢幻閃著深邃紫光的半圓形設備,照片裡設備的旁邊還站著四個人,有當年的時任美國總統,約翰艾德勒,郭台銘和軟銀的孫正義。 我驚嘆地說:“ZAP看著很漂亮啊,你是如何發明的?太不可思議了!” ZAP絕對性感,她很性感。約翰毫不掩飾自己的自豪,就像在描述他的愛人。 他很平和地接著說:“開始時只是個想法,然後就去做,從ABC的第一筆做起,一點一點,一步又一步,幾十年,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 就是這樣。嗯, 夢想……,一年救治400萬個病人,那就是我的夢想。 我沉默了,不知自己能說些什麼,語言在此時顯得蒼白。 清晨5點50分,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 分開前我倆互加了微信,留了電話號碼,彼此叮囑不要再斷了聯繫。 我看見有人舉牌來機場接他,他走到出口時還回頭跟我揮了揮手。 當天下午5點鐘左右,我在公司開會,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是約翰發過來的,他說他在首都機場等飛機,晚上飛回美國矽谷。 我回复說你的節奏也太快了吧,我還準備倒完時差,請你去大董吃北京烤鴨呢。 中產階級的本色 晚上回到家,我在互聯網上查看約翰艾德勒的信息,得知他原來是個名人。 約翰 艾德勒,他不僅是頂尖的腦神經外科醫生,是斯坦福大學醫學院的榮譽教授,是射波刀機器人的發明家,是美國《 Cureus》醫學科學雜誌的主編,是個創業公司的創始人,是ZAP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而且,他還永遠努力渴望做一個正派的好人。 看他有如此多的職位,覺得這人活得可真累,太不好玩了,最好不要跟他做朋友,人生苦短! 我總是好奇,人類歷史上這些天才們都是如何被造就的? 我連做好一件小事都覺得困難,可你看看他們:達芬奇,他不僅是著名的畫家,雕刻家,音樂家,數學家,解刨學家,甚至還會造大砲打仗。 再看本傑明 富蘭克林,他不僅是印刷工,作家,出版商,科學家,教育家,政治家,外交家,還是美國的開國元勳。 更過分的是那些跟咱們同時代令人眼花繚亂的喬布斯和馬斯克們,簡直就是上帝派來的外星人。 毋庸置疑,艾德勒也是他們這些奇人中的一個。 不過,艾德勒沒有那麼遙遠,他觸手可及,你問什麼簡單幼稚的醫學的問題,他都會迅速地回复你。 當我查到了他在2009年秋天寫的一篇案例文章,講述了他發明射波刀的過程,仔細讀完,被深深地觸動。 他的研發過程一直短缺資金,四處籌錢,不僅掏空了自己的口袋,還掏空家人,朋友和同事的錢包。 無數次地面對失敗,面對冷落,面對承諾的背叛,更甚之的還有被羞辱,被他人稱為愚蠢的艾德勒。 但他沒有放棄,一生一世地堅持,真是有鐵一般的意志。 文章裡總結的那些教訓和反省文字,讀來令人莞爾,但也有點心酸,因其毫不遮掩的誠實: * 創業時不可能做好所有的準備,冒險精神和天真不一定是壞事。 * 儘管機會多是留給準備好的人,但運氣更重要。 * 當生活給你檸檬時,你就擠檸檬水。 * 不要低估三個F:朋友,傻瓜和家人(friends, fools and family)。 * 乞丐無權選擇,但要提防失去價值的交易。 * 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壞的準備。 * 時間不會等待。 * 堅持你的所愛。 後來我和約翰常常隔著大山大海地在空氣中聊幾句。 我說讀了他的段子,讓我想到了本傑明富蘭克林,尤其是那句“如果你不能用才華說服他們,就盡量混過去”。 說完,我樂,他也樂。 他說富蘭克林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在哈佛上大學時,他曾獲得富蘭克林獎學金。 他還說,自己出身於中產階級家庭,高中畢業全憑個人努力考進了哈佛大學。 從年輕時我就一直想弄明白到底什麼是所謂的美國精神,什麼是美國社會的基本價值觀? 我仔細地多遍地研讀過富蘭克林理論,老實說,覺得特小兒科。 他的那些窮查理格言就類似是中國給孩子讀 三字經:“香九齡,能溫席;融四歲,能讓梨”之類的人倫義理,跟中華傳統文化的道德觀一摸一樣,是普世的。他說的都是絕對實用主義的大白話,讓中產階級通過勤儉,奮鬥,誠實,幫助他人,算小賬,賺錢,致富,從而進入精英階層,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他不懼威權,相信社會階層的流動性,而非固化。 美國的精英階層由兩部分不同人組成,一部分是含著銀勺子出生的有世襲背景的上流社會,另一部分則是以富蘭克林為代表,通過自我的努力工作獲得成就或財富而進入精英階層的成員。 過去兩三百年的文學作品中,不乏有嘲諷後者庸俗化的美國佬新形象,這些中產階級學會了精英們高雅的談吐舉止,也保留著工人階級的勤勞本質。 我是一個學藝術,並受浪漫主義影響極深的人,從很小的年齡起就推崇情感,追求精神的高貴呼喚,所以富蘭克林這種缺乏激情,過於平淡,鼓勵人們追求財富,精打細算的那種“老婆孩子熱炕頭”,完全沒有英雄氣概的哲學,對我根本沒有吸引力。 可你敢說這些智慧超凡的科學家,政治家們不夠深沉嗎? 儘管他們的價值觀簡單到了令人感覺是世俗的膚淺,哪裡比得上咱們中國文化里諸多夫子們那些高深和話中有話的奧秘,更談不上去比較歐洲哲學思潮中各種精湛崇高的理論了。 然而,就是這種具有鮮明中產階級特徵的樸素實用主義被推崇備至,形成了坦然自若的美國精神。 用我們的俗語說,就是本色,雙腳牢牢地踩在地上。 他們少了貴族的清高和傲慢,更加包容,對待社會問題開明靈活,尊崇努力和奉獻精神。 就像很多好萊塢大片裡刻畫的那些人物,他們都是極普通的小小老百姓,過著最簡單的生活,嘴裡不會說大道理,更不高貴,他們低調,甚至被忽略,但在各種危難中,他們往往會挺身而出,釋放人性的光輝,隨即,又消失在平凡之中。 思考是毒品,一沉思就會漫無邊際…… 總之,是約翰引起了我很多的思考。 醫生的責任 2020年疫情期間,我被困在洛杉磯哪裡都去不了,約翰說他也被困在矽谷,每天擔憂北京的ZAP。 他邀請我去親眼看看他的設備,於是我打完了疫苗就開車6個小時去了北加州灣區。 那是晴朗的一天,我下午到達了ZAP公司。 約翰先帶著我參觀了各個部門,我看到的都是專注的科學家和工程師,與我熟悉的電影公司差別巨大。 我還見到幾位中國員工,其中跟我交談的一位是清華大學畢業的,他用中文跟我解釋了很多原理。 最後,我親眼看到了展示台上的設備ZAP-X,令人驚艷,很神奇的感覺。 約翰和我在設備的旁邊留了影,我倆兒都還戴著口罩。 之後,他說出去走走,於是我們就沿著海灣散步。 我說你已經是這麼著名的醫生了,收入這麼高,你是為了錢嗎? 為何勞民傷財給自己找這個一輩子的麻煩? 他說常人很難理解腦科手術大夫每天要面對的,那時常是生與死的選擇,他經歷的最大快樂是看著病人得救,最大痛苦是目睹死亡,尤其是孩子們的死亡,真的令人心碎。 有一次,他去參加一個葬禮,他哭得比逝者的親人們還要傷心,無法自已,家屬們反而不斷地安慰他。 他說:“我無數次地不想再做下去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 “現在中美關係這麼差,你把最好的設備帶去中國難道就不怕美國人恨你?中國人也同樣會恨你。” 約翰愣了一下。 “我是醫生,我的第一責任是救助病人,不管他是非洲人,亞洲人,歐洲人,還是美國人,認識不認識,對我來說都一樣的。而且,中美只是競爭夥伴,不應該愚蠢地相互仇視。” 我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他怎麼這麼幼稚。 我注定要做我該做的事,和金錢榮譽無關,也是對至今沒有得到最佳治療的數百萬癌症患者的責任。 我統計了一下,每年差不多有三四百萬的腫瘤患者,我並不認識他們,但我確實覺得我有責任。他很輕聲地說。 有人被封為英雄是因為他殺死了多少敵人;而救了多少人,甚至救了包括“敵人”的人,也能被算成是英雄嗎? 我的腦海裡倏地閃過這個念頭。 “我是個最普通的人,非常不情願選擇這麼難的事,但我不做就沒人會去做。沒辦法,命裡註定的,無法推卸。實在太累了。”他又說。 我問:誰是ZAP公司的投資人? A和B輪投資人是郭台銘先生,我非常感激他。他答。 我有點吃驚。 坊間對郭台銘的負面新聞消息頗多,他在人們的印像中是個專橫跋扈,貪婪無情的資本家。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的弟弟是我的病人。” 他停頓了一下,“郭台銘是少數對社會有責任感的有錢人,也許他表面上不那麼溫和。 絕大多數的資本家,只追逐更快地獲得更多的金錢,並不覺得他人的死活跟自己有何相干。 他們隨時會違背承諾。 他接著說:“我認為富人對社會有付出的責任,獲得大量金錢的人,需要真誠地付出,否則就沒有人類文明和科學的進步與延續。 同意,沒有佛羅倫薩的美第奇,當代人也許就看不到今天的米開朗基羅。”我點頭。 此時,我對郭台銘舉手加額。 那天有微風,海岸邊開著艷黃色的加利福尼亞的罌粟州花,細細的花桿被風吹得搖弋,那動感愈發顯得漂亮。 我們沉默地走,各自想著心事。 約翰看我盯著那些花兒看,緊張地說你可不能摘啊,法律規定的。 我斜眼瞟了他一眼,心裡好笑。 最後,我說:“我幫你。” 他扑哧地笑了出來。 “你又能幫什麼?” 是啊,我又能幫什麼。 我既不是有錢人,投資商,也不是科學家,工程師,說到底,只是一個無用的人。 我茫然自嘲地苦笑了一聲:“不知道……” 是的,我無法為他做什麼,但他卻有可能幫助我們。 天有不測風雲,萬一哪天咱們的家人,朋友,同學,親戚,老師……,不幸罹患了腫瘤,而又到了束手無措時,或許他能給我們帶來一線的希望。 所以,請記住這個名字:約翰艾德勒 John Adler 2021年8月7日 於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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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次罷工只因少數花航少數20人武斷而起,文長,但是請務必看完 #宦官亂政 中國歷史上有發生宦官亂政有哪些朝代?東漢,唐朝,明朝.....我想大家都唸過歷史,尤其是皇帝的權利不是那麼集中的時候,往往就變成了宦官掌權而皇帝只是個幌子⋯⋯而今天正在進行的花航罷工,真的就是一個典型的宦官亂政的鮮明例子。 #帕金森定律 現今的民主社會裡面,如果一個縣市長或是一個部會首長,可以利用選舉來汰舊換新,而找到一個合適的首長人選,但是對於在首長週遭的決策幕僚,就無法用選舉的手段來達到汰舊換新的目的,而往往人性的慢性沈淪就會在這個階層開始墮落,因為完全沒有一個正確的機制來防堵『帕金森定律』的演化,這裏我簡單描述一下何謂帕金森定律: 『在行政管理中,行政機構會像金字塔一樣不斷增多,行政人員會不斷膨脹,每個人都很忙,但組織效率越來越低下。這條定律又被稱為“金字塔上升”現象。   機構人員膨脹的原因及後果:一個不稱職的官員,可能有三條出路。第一是申請退職,把位子讓給能幹的人;第二是讓一位能幹的人來協助自己工作;第三是任用兩個水平比自己更低的人當助手。   這第一條路是萬萬走不得的,因為那樣會喪失許多權力;第二條路也不能走,因為那個能幹的人會成為自己的對手;看來只有第三條路最適宜。於是,兩個平庸的助手分擔了他的工作,他自己則高高在上發號施令。兩個助手既無能,也就上行下效,再為自己找兩個無能的助手。如此類推,就形成了一個機構臃腫、人浮於事、相互扯皮、效率低下的領導體系。』 正確全文請參照 https://wiki.mbalib.com/zh-tw/帕金森定律 自卑容易產生敵意,這些站到上位的人的敵意⋯⋯由他們的決策中慢慢的展現 #無能的掩飾手段 而有這麼多會逢迎拍馬而無能的主管花航為何還能保持盈餘跟獲利呢?這乃是因為花航是一個寡占市場,而且幾乎算是一個人生必須品,所以只要大方向不變,其實就可以穩定的成長獲利,而這些站到董事長跟總經理(官派)位子以下的管理職,便可以像宦官亂政一樣的來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發生重大決策錯誤時,還可以全身而退甚至還能夠用獎勵來掩飾過錯,例如2007年發生的反托斯拉法被美國罰款5.85億而在2017年和解, #新聞插播1 https://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71209000984-260204 正常的公司被罰如此的金額,一些決策主管都要被降職甚至裁撤,而有宦官亂政的花航,怎麼可能宦官自己承認決策錯誤而處分自己呢?反而利用職權來強調已經把被罰的金額降低了,所以申請褒獎,安然度過自己被降職處分的危機(事實上根本無人在把關),因為在上頭的董事長跟總經理通通都是外行人,只要在旁邊稍做有利於自己的言論,搓一下湯圓就把自己的過錯給帶過了。 而帕金森定律所形成的主管有一個特色—無能而善狡辯(講幹話,某黨好像也有出幹話撲克牌),而無能的人就是常用懲罰或是反對(維持原狀)來代替管理(反對飛行員罷工訴求),而善狡辯的特性就很經典的在每年發的年終上面展現出來,明明只發少少的定額的6萬,但是對外就用工讀生的基本薪資號稱發2.2個月,這無形中就是在吃薪水比較高的機師跟空服員的豆腐,實際上機師可能領0.2個月而已(仇視飛行員跟空服員最明顯的例子)。 我們都知道,人的智慧通常跟他的品德成正比,也就是智慧越高的人,他的品德越高尚,而品德越高尚的人,越能夠帶領人心,正所謂『以德服人』,這可以在古羅馬時期的五賢君時期把羅馬版圖拓展到最大的規模得到印證,德性,是一個不可獲缺獲得人心的領導者必備的條件。 而相對的這些缺乏遠見智慧跟品德的宦官,正不斷的啃食著花航的枝幹。 #以德服人 而在花航這個半公營半私營企業中,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像2003年李雲寧董事長那種像哲學家飽讀詩書的飛行員背景的董事長,以前每個月李雲寧董事長會開飛安月會,親自跟飛行員溝通交流當下的飛安問題,並且分享一些專業及非專業的知識,造成飛行員有強烈的向心力,但是近年來已經沒有飛行員背景的董事長了(後來的就是A350購機案回扣被調查的趙國帥,跟強行成立虎航造成十幾億虧損的孫洪祥),隨著時間的過去這些原本被飛行員壓在腳下的宦官,慢慢地爬上來目前的位子(兩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這些宦官除了輔佐了兩任董事長幹了荒唐事之外, #新聞插播2 http://news.sina.com/tw/phoenixtv/101-102-101-103/2008-04-06/20502792605.html #新聞插播3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7100 還有跟兩任董事長共同的特點,就是仇恨飛行員跟空服員,如果發生在二次大戰的德意志納粹,那飛行員跟空服員在花航等於是被屠殺殘害的猶太人(無能仇恨優越與高薪),其中一任董事長當年就在公司內部會議直接說,飛行員要走就走,我台北橋下找隨便都有!而我曾多年前有幸著著機長的制服跟他們同乘電梯,當我很有禮貌的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們非常明顯的點頭之後馬上轉看著電梯的燈號,好像我有瘟疫一般,那個一臉不屑的嘴臉我永遠不會忘記。 在李雲寧董事長的時代,飛行員是沒有人要離開花航的,除了當時大刀砍了一些不適任或是專業能力不足的飛行員以外,那時候大約有一百多人因不適任而離職,但也因此奠定了花航很好的飛安基礎,在那年之後,只有澎湖外海飛機解體的空難發生(非人為因素),而近幾年來(自2007年開始某位張姓行政副總上任之後),由於對於飛行員的不友善狀況下,飛行員離開花航的數字遠高於當年的兩三倍以上,而且當年被迫離開的都是弱的爛的不適任的,近幾年來離開的,幾乎都是花航最好最精英的,好多個總機師及優秀的飛行員(包括筆者?),都離開花航在國外的航空公司工作,為什麼呢?因為管理階層(以下簡稱宦官)缺乏一個很簡單的東西,德性,沒有德而不能服人,而德又跟能力成正比,沒有能力的人,只能靠一些小動作或是禁制的行為來對抗威脅自己威信的人或是團體(例如空服員工會,機師工會)。 #仇視飛行員的成本 而飛行員的出走,攸關著公司訓練成本的增加,一個飛行員的訓練要600萬元,走了三百個飛行員代表著損失18億,而要再替補這300個飛行員又要再花18億來訓練,這些仇視飛行員的宦官,無形中已經造成了36億的飛行員訓練損失,更別提那些優秀飛行員所能帶來的實質獲利了! 而這次忽略飛行員的訴求,擺爛而置之不理衍生出來的成本,也完全是這些宦官仇視飛行員所造成,其心裡一直埋著飛行員憑什麼高薪的心態,不斷的在媒體面前提出休假多而高薪貪得無厭之說,企圖混淆事件的核心,殊不知飛行員的出發點來自於保護飛行安全啊! #空服罷工緣由 (缺德無能沒有專業想壓縮休時來省成本,結果倒花一屁股) 我們來看三年前空服罷工的起因吧,完全是管理階層為了要節省空勤人員報到時間的成本(事實上一年省沒有幾萬),導致公司的重大損失,因欠缺對勞基法的知識,想要執勤時間適用勞基法84-1條的空勤人員比照適用一般勞基法的地勤人員來計算報到時間,而造成空服罷工事件,照理來說這些宦官在空服罷工事件認知錯誤而又沒有按照程序貿然實施,嚴格說來是一種嚴重失職,要有人出來負責接受懲處或是要被換下來甚至解僱的,結果反倒是皇上(董事長)被撤換了,新來的外行皇上面對協商結果只能照單全收,照理來說,空服員在罷工後拿到更好的福利,應該會更開心,而在面對客人的服務品質上會更進步,但是很可惜的卻沒有,因為宦官對於此罷工事件耿耿於懷,所以不斷的在公司內部利用小動作來變相減少空服的福利,例如取消外站早餐,更換更便宜的外站飯店,在這裏我真的不禁納悶,一個沒有吃早餐的空服人員,在執勤的時候服務態度跟精神會更好嗎?這是一個很明顯的Lose-Lose的管理,公司花費了更多的金錢(支付罷工條件),卻得到了更不開心的空服以至於服務品質無法提升。 另外一點令人好笑的宦官缺德作為是,趁著空服工會在春酒餐會的時候,到遊民聚集地發送預先造假的免費餐會入場卷,要遊民一起去參加工會的晚會,還好空服工會也是有肚量的一併招待,這點就可以看出這些宦官的德性跟智商了(好似心胸狹窄的小學生)。 #新聞插播4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119/1282022/ 另外宦官還有臉在罷工後實行秋後算帳,明明是自己過錯造成罷工,不顧法律的規定強行藉故開除空服工會帶頭的幾位同事(其實最該被開除的是自己吧),這不是宮廷劇裡面才會有的奸詐缺德橋段嗎? #新聞插播5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122/1283359/ #機師罷工訴求 現在話鋒轉回機師罷工現場,在於機師強調的疲勞派遣的人員配置,12小時以上的航班多增派一人為四人,這在國外早已行之有年,而且國外的民航局的法律就比台灣的還要重視飛行員的休時管理,國外四人最多飛16小時,而台灣卻能飛到18小時,台灣三人能飛到16小時,而國外兩個Capt一個FO只能飛到14小時,一個Capt兩個FO只能飛到最多13小時,注意喔!這是民航法的限制喔,而公司的派飛就應該要比民航法來的保守,所以12小時以上的派飛四人是絕對的常態,而今天花航的差別在哪裡,這些宦官因為飛行員的需求要增加,所以公司的成本會提高,而不想要花這個錢,也就是想要繼續利用飛行員的勞累來節省成本,這個原因就是這些宦官都沒有飛行專業背景,反而要用財務成本角度來領導飛行,但是這樣的外行想要領導內行,就會造成認知上的衝突,舉當年張國煒在擔任長榮董事長時候為例,因本身為777機長,在執行北京航班來回之後,隔天馬上更改飛行員的休息模式,就是去了住一天後隔天再回來,其考量的是飛行安全,花航宦官考慮的是成本,所以多住一天這種決策在花航就不會發生,因為思維完全不同,而這些缺乏專業而短視的宦官,早該在多重事件弊案後被撤換或董事會及股東提告求償了,但是就是沒有制度可以汰除,這也就是為何機師罷工的訴求裡面有一樣就是要撤換對於飛行員敵視的主管!因為它們就是整個花航的亂源啊! #消弭帕金森定律 這種不適任的管理階層,在各行各業甚至政府裡面比比皆是,要訂立出一種去除帕金森定理的機制,來消弭各行各業裡面的宦官亂政啊,例如每三年做一次領導能力撤查,凡事沒有領導Charisma 的人,都要被換下來,不然在這個人能力之上的人都會出走,如果能力越差的人擔人主管,組織裡面的菁英出走跟民怨會更嚴重。 以德服人,非常重要! #外行皇上 花航董事長在面對媒體詢問時,一直強調法律修法的問題,是他不能夠改變的事實,很明顯的他就是聽信宦官的說詞來回答問題,法律明定為14小時下可以3人派遣,並不是說無法4人派遣啊?是個完全被宦官操弄的替死鬼,然後民眾也霧灑灑的聽著好像若有其事.....而媒體也沒有深入課題研究追問,所有人就這樣持續演一場鬧劇!而宦官就躲在幕後笑看魚蚌相爭。 #宦官的公關武器 機票和機位是花航標準的產品,但也是最好的公關工具,甚至是扭轉事實的magic trick ,舉凡政治人物上達總統下達市井小民,如果有機會認識到能拿到機位權限的主管,那在旺季一票難求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好用,立法委員,新聞媒體,各部會官員,如果平常都拿到機票機位的好處,在媒體上會怎麼說話?新聞稿會怎麼寫?只要宦官想媒體報些什麼,媒體直接照單全收發表,交通部官員平常都直接拿好處,這時候怎麼可能出來落井下石?新聞談話節目都在罵高薪不知檢點的機師,而為什麼所有官員都靜悄悄的看罷工一天一天過去,只因為過去收了太多機票的人情債,進而影響到自己職務上應該負起的社會責任! #被水蛭附身的巨人 花航像是一個巨人,董事長跟總經理就像是大腦小腦,而宦官就像是在心臟裡面的水蛭(吸血而多餘的),但卻主導著血液的分配,機師是右手,空服人員是左手,機務是右腳,地勤是左腳,而血液就像是薪資跟福利一樣,提供較多比例的血液給雙腳就可以繼續往前移動(所以地勤覺得公司福利很好),而故意提供稍微不足的血液也能讓左右手運作但是不順暢,一個手是在掌控航空公司服務品質,當血液不夠用的時候,手就會握起拳頭來撞擊一下心臟(空服罷工),告訴心臟你這樣會危害服務品質,現在維持飛行安全的手也正在發出警訊,敲擊心臟(機師罷工),這樣不對的,飛行員太過疲勞飛安容易出問題,而且雙手也告訴了大腦小腦的皇上(最好太上皇交通部長也要知道),我們的心臟長了水蛭,請你把水蛭移除了就好,這些水蛭是多餘的,沒有了牠們公司可以正常運作更有向心力,飛行會更安全,服務會更提升。 這些仇視飛行員跟空服員的水蛭宦官,最多不超過20人,但是卻危害了60年花航的聲譽,上萬花航員工的努力,數萬乘客受影響,數以億計的公司的營收,水蛭宦官不除,花航這個巨人就無法健康的站起來啊! 團結! #新聞插播6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57293 宦官拉攏親信假扮地勤,抗議工會罷工,反被地勤揭穿,歹戲拖棚 #找飛行員擔任董事長為上上之策 #官派的董事長都是來撈錢的? #水蛭宦官全數撤除並求償損失 #頭號戰犯直指張姓單名地勤主管 #宦官只要推冤大頭皇上去面對媒體即可 #罷工的源頭就是缺德 #要求內部開會全程錄影釐清責任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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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天,2020年7月27日,星期一,美國三大社交媒體平臺臉書(Facebook)、推特(Twitter)、油管(YouTube)聯手與線民展開了一場空前激烈的發帖-封貼大戰,帖子的內容不是兇殺,不是暴力,不是色情,不是謠言,而是一群來自全美各地有良心的臨床第一線醫生,站立在首都最高法院大門前,憑著自己親身的臨床實踐, 向美國人民來證明:一個已經被使用了60年的老藥,可以用來有效地醫治去年12月以來令人聞風喪膽、幾乎摧毀了全球經濟的新冠病毒。 這個藥品就是川普總統親自服用並曾經大力推薦的Hydroxychloroquine --- 羥氯喹。 來自南卡羅萊納州的共和黨籍眾議員拉爾夫·諾爾曼(Ralph Norman)參加了醫生的發佈會。 川普總統昨晚與他的8400萬推特關注者分享了該視頻的多個版本。 該視頻被刪除之前,在臉書上的觀看次數超過了1400萬,被分享了60萬次;在油管上的觀看次數也超過了4萬次。 川普總統發的推特同樣遭到刪除。 根據各地疫情統計,新冠病毒已經造成近15萬美國人死亡。 然而這批醫生卻斬釘截鐵地告訴大家:這款廉價的老藥羥氯喹可以有效地使幾乎所有新冠病毒感染者完全恢復健康。 來自加州Santa Monica的兒科醫生羅伯特·漢密爾頓(Bob Hamilton)說:"總體而言,兒童能夠比較好地應對這個病毒。 很少有兒童被感染,那些被感染而需要住院治療的是極低的數位,而且幸運的是病亡率大約在0.2%。 " 他還指出:「兒童不會傳染給父母,也不會傳染給老師。 " 他援引蘇格蘭的一位兒童傳染病專家馬克·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的話說:"全世界還沒有發現到任何一個由學生把新冠病毒傳給老師的病例。 " 氯喹和羥氯喹均已獲得美國食物藥品管理局(FDA)批准用於治療或預防瘧疾。 羥氯喹還被批准用於治療自身免疫疾病,例如慢性盤狀紅斑狼瘡,成人系統性紅斑狼瘡和類風濕關節炎。 兩種藥物都已開處方多年。 2020年3月28日FDA曾經頒發了硫酸羥氯喹HCQ和磷酸氯喹CQ的緊急使用授權書(EUA)。 但是6月15日,FDA撤銷了EUA。 FDA表示:根據對EUA的持續分析和新興的科學數據,FDA確定氯喹和羥基氯喹不太可能有效治療EUA中授權用途的COVID-19。 另外,鑒於持續的嚴重心臟不良事件和其他潛在的嚴重副作用,氯喹和羥氯喹的已知和潛在益處不再超過授權使用的已知和潛在風險。 臉書發言人向CNN表示:「我們已刪除了該視頻,因為它們分享有關COVID-19的治療方法的虛假資訊,"他補充說,該平臺正在"在新聞摘要中向那些對有害,已發表評論或分享有害資訊的人顯示消息 我們已刪除了與COVID-19相關的錯誤資訊,將其與WHO揭穿的神話聯繫起來。 " 醫生們無非是在證明:第一,少年兒童幾乎不會感染新冠病毒,更不會傳染給成人。 第二,羥氯喹可以有效治療新冠病毒感人者。 如果這些醫生說得不對,你們可以用相反的證據來駁斥。 作為媒體平台,你們既沒有一線臨床經驗,又沒有第一手科研數據和疾病統計數據,憑什麼刪掉一線醫生敘述親身經驗的視頻? 你們到底是FDA或WHO的官媒,還是某些利益集團的代言人? 這三大媒體平臺都自稱是"公眾平臺",人們可以在這些平臺上自由發表意見和觀點,只要這些意見和觀點不是鼓勵暴力兇殺、宣揚色情、傳播謠言。 然而現在,他們居然向專制國家看齊,聯起手來封殺與他們不同的觀點。 這是對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言論自由」原則的公然踐踏! 是任何一個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所不能接受的! 下面是記者會醫生講話和與聽眾問答的全部內容: 漢密爾頓醫生:新冠對兒童的致死率是0.2%,而且通常無癥狀。 孩子不是這個病毒的傳輸者。 蘇格蘭兒科傳染病專家和流行病學家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指出全世界目前沒有一例學生把新冠傳給教師的記錄,全世界! ... 阻礙孩子們去學校的不是科學,是教師工會和美國教育協會,他們就是想要錢。 要些錢添加個人防護用品和設施是可以的,但有些要求太荒唐。 我從加州來,洛杉磯教師工會(UTLA -United Teachers Los Angeles)要求解散員警! 這和教育有什麼關係?! 他們還要關閉所有的私立學校,而這些學校才是真的在教育孩子。 所以,阻止開學的不是科學,也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為了某些成人,教師,和工會。 伊曼紐爾醫生(Stella Emanuel):我在德州休斯頓做內科醫生。 我在奈及利亞讀的醫學院,在那裡我用羥氯喹治療過瘧疾病人,所以很了解這個葯。 我來這裡是因為過去幾個月我自己治療了350多位新冠病人。 他們當中有的有糖尿病,有的有高血壓,有的有哮喘。 年紀最大的是92歲,還有87歲,但結果是一樣的。 我給他們用羥氯喹,用鋅,用阿奇黴素,現在他們都很好,沒有一個去世。 而且,我給自己和我的職工,以及很多我認識的醫生用羥氯喹作為預防,因為早期效果最好。 我們每天要看10-15個新冠病人,要給他們輸氧,我們只戴著外科口罩,卻沒有一個染病的。 羥氯喹是有效的! 我在治療一個不停呃逆的病人時,查了些資料。 我發現國家衛生院(NIH - 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最近就有研究。 他們不僅在2005年研究了氯喹的有效性,最近還研究了打嗝和新冠的關係。 你可以自己去看,搜索'打嗝和新冠(hiccups and COVID)'你就看到了。 他們用羥氯喹治療了打嗝的病人,還證明瞭不停打嗝是新冠的癥狀之一。 所以國家衛生院知道羥氯喹對新冠是有效的。 我很生氣,因為看到病人痛苦地不能呼吸,認為自己快死了。 我擁抱他們,告訴他們一切都會好起來。 他們一個都沒死去。 所以如果一些偽科學,一些藥物公司資助的人跑出來說,我們做了研究,羥氯喹無效,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是偽科學。 我想知道是誰資助的研究,誰是後台。 如果無效我治療的350多位不可能一個都沒死,而他們都好轉了。 我跑到華盛頓DC這裡來,就是要告訴美國人民,這個病毒可以治好,用羥氯喹+鋅+阿奇黴素。 可以預防,可以治癒! 那些偽醫生們,別跟我說什麼雙盲試驗,雙盲雙盲,你們聽起來像個機械出了故障。 但我是真正的醫生。 你們這些放射科醫師,外科整形醫師,還有CNN的神經外科醫師古普塔(Sanjay Gupta),說什麼羥氯喹無效,會導致心臟病。 我問你古普塔醫生,你聽著,你治療過一個新冠病人嗎? 你給誰用了羥氯喹導致了他死於心臟病嗎? 當你有了再來跟我說。 每天我在診所里,看到驚恐萬分的病人,有的開車兩三個小時來找我,因為他們那裡的急診醫生很懼怕或不給他們開藥。 我告訴你們這些醫生,你們就坐在那裡看著美國人死去,你們就像是那些'好'納粹,所謂的'好'是指那些'好'德國人看著猶太人被殺而不發一聲。 我收到了各種威脅。 他們威脅我,還說要向醫學委員會舉報我(以取消其行醫資格),我說我不怕! 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如果我要被釘在這座山上那就釘吧,我不在乎,你可以舉報我,你可以殺了我,但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我要告訴美國人民,可以治癒,可以治癒! 所有這些愚蠢的決定和事,都不應該發生。 人一旦死去就回不來了。 等著數據的醫生們,如果6個月後數據證明這些藥物是有效的,那死去的人們呢? 該怎麼說? 當人們馬上要死去時,你還在要雙盲試驗? 這是不道德的! 主持醫生:我希望所有在聽的醫生都對自己的病人像伊曼紐爾醫生那麼熱情。 另外她談到的國家衛生院的研究,是在病毒學上對當年中國SARS的研究。 研究顯示了氯喹的有效性。 15年前當福奇(Anthony Fauci)是國家衛生院院長時發表的。 我們現在用的羥氯喹有同樣效果但更安全。 新冠與SARS有78%的相似度。 艾瑞克森醫生(Dr. Dan Erickson):我來講講關閉隔離,除了對經濟的影響之外其它方面的影響。 它導致一些公共健康問題,有關自殺的熱線電話增加了600%,家暴,酗酒都在上升,不止是人們失去工作。 我們應該有一個能長期持續下去的辦法,比如社交距離,口罩等,同時也要開學,要經營業務。 我這兒不是沒根據的瞎說,瑞典的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564人,英國完全關閉隔離,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600人,說明關閉隔離並沒有大量減低死亡。 " 主持醫生:大家有問題嗎? 聽眾中有人提到南達科他州。 主持醫生:是的,南達科他州長沒有限制人們獲取羥氯喹,應該是美國唯一的一個州。 有些研究說羥氯喹無效,那是不準確的,因為羥氯喹被他們用在了錯誤的時間,以錯誤的劑量給了錯誤的病人。 南達科他州疫情很輕,因為人們可以很容易買到羥氯喹。 聽眾中有人說要找政府。 另一位女主持:對。 你們需要打四個電話:給你們的州長,你們的兩位參議員,和你們的國會議員。 問他們為什麼你們得不到羥氯喹,醫生說這葯可以減低住院率和死亡率,敦促他們讀一讀耶魯大學的傳染病教授瑞實(Harvey Risch)的研究。 聽眾中有人問各種數據到底該信哪個。 主持醫生:新冠病例數幾乎是無關緊要的,因為很多測試並不准確,還有很多是無癥狀或輕微癥狀的。 只有死亡數值得關注。 如果你在60歲以下,沒有其他疾病,這個病的致死率低於流感。 聽眾:如果你們有資訊給福奇醫生,你們要說什麼? 另一位女主持:聽取前線醫生的意見,和他們見面開會。 還有很多醫生不是急診科的,他們在做預防,預防病人進急診。 如果你只聽急診和ICU的醫生,而那都是不幸發展成了重症的患者,這樣你並沒有得到資訊的全貌。 你應該聽一聽早期的部分。 你還應該明白,關閉隔離和恐懼對民眾產生了什麼影響。 伊曼紐爾醫生:我要對福奇醫生說的是,上一次你把聽診器放在一個病人身上是什麼時候? 當你像我們一樣每天面對病人時,你就會明白我們的煩惱。 你需要有對美國人民的同情和憐悯之心,就像我們這些前線醫生一樣。 他們聽你的,那你就應該給他們希望,你應該給我你已經知道的資訊,就是羥氯喹是有效的。 聽眾:請問伊曼紐爾醫生,你打算發表你治療新冠的顯著效果嗎? 伊曼紐爾醫生:是的我們在做發表數據的事。 但我要對醫生們說,是數據讓你去看病人的嗎? 現在病人正在死去,有數據當然好,但別整天數據數據數據。 主持醫生:已經有很多數據了,但主流媒體不報。 我們的網站www.americasfrontlinedoctors.com(譯者注:這個網站在我們翻譯時已經和本視頻一起被封殺。 )上有很多數據。 所有羥氯喹的治療結果,死亡率,在7月4日那個星期在底特律發表的。 重症病患死亡率降低一半,早期用了羥氯喹的估計有一半到3/4的病人不會死。 如果都用了這個策略。 可以挽救多少生命! 伊曼紐爾醫生:瑞實教授最近發表了數據。 他們不需要我的數據做決定。 同一聽眾:幾天前有個9歲女孩死於新冠,據說她沒有其他疾病。 你認為這個女孩是死於其他原因嗎? 是不是錯的宣傳? 伊曼紐爾醫生:我無法猜測。 我沒見過她,沒看過她的病歷所以說不好。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 ... 漢密爾頓醫生:在15歲及15歲以下的年齡段死於covid19的人,他們常常是患有心臟病、哮喘、其他肺部疾病等合併症,所以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這個不幸過世的九歲女孩,她不再和我們在一起,但是可能 ...... 如果你深入研究,背後可能有一個原因。 聽眾 :漢密爾頓醫生,你有見過任何因學校關閉而引發的副作用如抑鬱或自殺的嗎? 漢密爾頓醫生: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這是常識,當學校不開放時,回憶高中的經歷,你想到聚會,足球賽、社交 ... ... 想想這些,這些都被關閉了。 所有的快樂都不見了, 這至關重要的幾年,無法與其他孩子,其他人一起,因為全部關閉了, 隨之引發很多併發問題,我們在談論焦慮,我們在談論沮喪、孤獨、虐待正在發生,以及有特殊情緒的孩子, 孩子也做得不好, 隔離關閉會引發一長串 的併發症的。 。 聽眾: 你知道我們聽到的所有這些研究 ... 母親也不能回去上班了因為不敢讓孩子上學,孩子本來就不應該留在家裡,但如果母親回去上班,那麼年老的祖父母就要 ... 漢密爾頓醫生: 是的,這是個大問題,因為人們害怕。 並不是說他們的孩子會特別容易染病,因為我認為他們正在瞭解真相。 孩子們對感染的耐受性很好。 但他們肯定也會考慮到他們的環境,他們獨特的家庭,我認為在某些情況下,這是一種正當擔心的理由。 但是作為常規,國家的常規,孩子們應該回到學校。 也許有些孩子由於各自的居住環境可能帶來潛在的問題,但對於年幼的孩子,他們並不是將疾病傳染給成人的根源。 至於羥氯喹,這是可以使用的。 伊曼紐爾醫生: 好吧,我們談論的是我們不能開門經營我們的企業,我們不能去上學,父母害怕接受治療,我個人已經讓一百多人接受羥氯喹預防治療了,醫生、老師、普通人、醫療工作者、我的員工、還有我自己 !  我有時一天接待超過15到20個病人,或一天20、15、10位病人,我戴一個醫療口罩,我周圍沒有一個人被感染。 這個就是答案。 你要重開學校的話,用羥氯喹預防covid-19,每隔一周用一粒葯就足夠了。 這就是我們需要讓美國人民瞭解的。 我們可以預防,也可以治療的。 我們不需要關閉學校,我們不需要關閉我們的生意。 有預防,可治療,與其去談論口罩,與其去談論封閉,與其去談論這些東西,倒不如讓老師用羥氯喹。 讓那些高風險的、願意用羥氯喹的人用吧。 如果你想染上病毒,很酷呀,但是你應該被允許得到這種藥物來預防的權利。 所有我們正在經歷的本都是不必要的,因為羥氯喹有預防作用,它叫做羥氯喹,可以預防covid-19。 聽眾:較早之前,我聽你說藥物是使用過的,但是他們以錯誤的劑量使用了藥物,所以我一直在聽,但是,什麼是正確的劑量? 伊曼紐爾醫生: 是的,您要去問您的醫生,我再請一位醫生也談一下 。 爾佐醫生(Dr Urzo) :這個問題問得好。 因為對這種藥物的恐懼已經影響了整個政治局勢,這種恐懼已經影響到了這種藥物,所以讓我們重申一點,這種藥物是超級安全的。 它比阿司匹林、布洛芬、泰諾更安全。 它是超級安全的! 問題是,在這些研究中,他們在全國範圍內用了非常高的劑量, 用的劑量非常大。 他們做了重新定義式的研究,一致性的試驗,也就是世界衛生組織的試驗。 還有康復試驗,第一天他們就使用2400毫克的劑量,其實預防性你只需要200毫克,每周兩次。 而他們使用了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猜猜他們發現了什麼? 當你使用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那你必然會得到中毒式的結果,當你使用引發中毒式劑量時,藥物當然不會起作用,好吧! 這是一種非常安全的藥物。 它集中在肺部,在肺部的濃度是其他部位的200到700倍。 它是一種神奇的藥物,在血液中不會去到那個高水準,但肺部會,所以你會發現自己獲得了預防性,一旦病毒到達那裡它將很難通過,因為羥氯喹阻止它了。 一旦病毒進入,它就不會會讓病毒複製。 實際上,當服用鋅時,鋅就會攪亂被稱為RDRP的複印機制所以結合藥物,它本身在早期疾病中非常有效。 它在預防方面非常有效。 所以我希望這回答了你的問題。 戈爾德醫生(Dr Gold):是的,我想強調爾佐醫生所說的,因為我喜歡這個問題。 這是一種非常簡單的治療方案,它應該讓美國人使用。 目前困難的就是因為政治,醫生不能給它開處方,藥劑師也不能釋放它。 他們有權否決醫生的意見,這就是為什麼你在櫃臺上買不到它。 你可以在世界幾乎所有的地方買到,在拉丁美洲、伊朗、印尼、撒哈拉以及南非,你都可以自己去買。 我的朋友,用量是200毫克,一星期兩次,然後每天服用鋅,就是這個劑量! 我贊成在櫃臺上就可以買到(非處方),把它給人民,把它給人民! 聽眾:再問兩個問題,誰可以將訊息準確回答我? 詹姆斯醫生(Dr. James):我是詹姆斯醫生,我想對戈爾德醫生剛才說的做一些補充:似乎有一種針對羥氯喹的精心策劃的攻擊。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一種藥物會引起如此大的爭議? 一種有65年歷史的藥物,多年來一直屬世界衛生組織安全基本藥物的清單,是的,這在許多國家/地區遇到了麻煩,我們看到的是很多錯誤資訊。 所以我與人合作撰寫了第一份關於羥基氯喹作為冠狀動脈潛在療法的檔。 這是在3月份,這在某種程度上引發了一系列的風暴。 從那以後,對像我們這樣的醫生進行了大量的審查。 我說的是,我們中的一些人已經被審查了。 我們共同撰寫的那個google文檔,實際上,是被google刪除的。 現在很多研究已經表明它是有效的,安全的,但你還是看不到那篇文章。 還有一個錯誤的資訊,不幸的是這已經達到了醫學的最高等級。 在五月,有一篇文章發表在《柳葉刀》上,這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醫學雜誌之一。 因為這項研究,世界衛生組織停止了所有羥氯喹的臨床試驗。 只有像我們這樣的獨立研究人員才會關心病人,關心真相,深入研究並確定,實際上那些數據是偽造的,不真實的。 所以我們做得非常有說服力,以至於這項研究在發表后不到兩周就被《柳葉刀》撤銷了。 這幾乎是聞所未聞的! 尤其是對於這麼大規模的研究,所以我向所有人道歉,因為那裡存在著太多的錯誤資訊, 不幸的是,尋找真相困難重重,我們需要在其他地方尋找真相。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這裡組建一線醫生組織,以設法幫助獲得真實資訊的原因。 我是詹姆斯·塔塔羅博士。 是的,我大部分的想法都是在推特上發表的,這個推特最近很不錯,但我也有一個網站。 medicineuncensored.com 它包含了很多關於羥氯喹的資訊,我認為比其他媒體管道的報導更加客觀。 聽眾:這很重要,因為我不僅從醫生那裡瞭解到,而且從其他媒體人士那裡得知,YouTube實際上是遮罩了許多特別是關於羥氯喹的資訊的。 詹姆士醫生:讓我簡明地重申這個問題,我要說的是Facebook和YouTube採取了最嚴厲的措施來壓制和審查人們。 這是來自YouTube的首席執行官和馬克·紮克伯格,發表任何與世界衛生組織言論相悖的言論都會受到審查,我們都知道世界衛生組織在這次大流行中犯了很多錯誤。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是完美的。 Twitter雖然有一些缺陷和缺陷,並也標記某些內容,但仍是最自由的對話平臺之一,我們對這些資訊進行了明智的討論,今天在座的許多人實際上通過這樣的社交平台媒體聯繫在一起的。 聽眾:您能談談您之前提到的藥物治療嗎? 它已經存在有多久了? 喬-拉塔坡醫生(Dr. Joe Latapo):當然,我是喬-拉塔坡醫生。 我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一名內科醫生,同時也是一名臨床研究人員。 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不是代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想到的是那些正在幕後看此廣播的人們,我想與大家分享。 因為存在著太多爭議,氣氛充滿了衝突 。 現在,這群醫生正在嘗試做的事情, 從根本上講,是為了讓大家更清楚地了解我們是如何應對covid19這個巨大的挑戰,這就是我們的最終目標,併為事物帶來亮光,意味著更多地考慮取捨。  我的一個同事說意外後果,實際上我認為那甚至不是正確的詞,正確的詞是"未預料的後果"。 真的,想想我們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所做的決定的影響,我相信人們聽到了一些關於羥氯喹的討論並好奇這些醫生在說些什麼? 他們是照顧病人的醫生,有醫學認證,醫學院,很棒的醫學院。 所有這些,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說? 我可是收看CNN和NBC的,這些媒體對此隻字未提啊。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有些問題是道德問題,那真的應該有一個單一的聲音,你知道! 所以對我來說,關於人們是否因性別、種族或性取向而受到不同對待的問題,我認為這些都是道德問題,在這些問題上只有一種立場。但Covid-19不是一個道德問題,Covid 19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複雜問題,我們可以從多角度來看待它。 所以,當每個人都只能從一個渠道聽到一種觀點時,這對美國人民是不好的。 這樣做毫無預警,大多數人聽到的觀點是羥基氯喹不起作用。 是的,這是大多數人在主流電視上聽到的觀點。 聽眾:所以我的問題 ... 我仍然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我想知道關於您的同事所說的,由於學校關閉和政府關閉而導致自殺性上升、焦慮、濫用和其他各種問題的增加。 我想知道是否應該將聯邦資金分配給一線工人、社會工作者、心理健康治療師。 醫生:問題的答案是:傷害已經來臨,我們應該如何處理這種傷害,我不知道政府的內部運作方式,但實際上傷害已經來臨了,我們必須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所以對我來說,作為一名醫生,如果你和我都知道我們已經被車碾過了,當然是要先去醫院,所以以我的職業來說 ... 聽眾:是的,能夠幫助這些孩子,我認為這很有意義。 記者:大家好,這裡是《布萊特巴特新聞(Breitbart News)》,我們將繼續為您帶來"醫生小組"的發言。 感謝你收看。 請繼續關注,我們遲點回來。 抱歉有點過度曝光,扯掉我的麥克風了。 但是我們將回來。 請關注Facebook上的《Breitbart News》,關注我們的Facebook, Instagram,Twitter,當然還有我們的網站 Breitbart.com,當然還有YouTube,請繼續關注。 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祝大家好。 https://mp.weixin.qq.com/s/fbVO06Ldg0Gege7bub7H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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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貼> 蔣任這話說得是: 「.....如果我是烏克蘭總統,為了國民的安全,我絕不會高調的要加入北約(NATO)、我絕不會去招惹俄羅斯,我也絕不會去出兵打烏東,我更不會讓我的百姓曝屍街頭.....。我膽小嗎?! 不是、是因為老百姓的生活安危決定在我的做法上 .....。」 (=)(=)(=) 前台視記者蔣任憶述他深入伊拉克戰地採訪的文章,共四篇: 【什麼叫戰地...】之一 看了很多台灣的新聞報導,看了很多臉書上的留言,我不得不po出這篇文章,看了會很噁心、讓你很不舒服,所以您斟酌吧...。 我因為新聞採訪,去過阿富汗和伊拉克,告訴各位什麼是「戰地」、戰地有什麼、戰地沒什麼;不過這只是戰地、不是戰場,戰場會更慘。 先講伊拉克吧,我從進入伊拉克境內就體會到戰地沒有「法律」!從約旦邊境到巴格達有條中華榮工處修建的一千公里公路,貫穿整個沙漠。我們開車走了16個小時,這一路上發生七次其他車靠過來逼迫我們停車的事件。我請的司機是當地人,他打過第一次波灣戰爭,他帶的霰彈槍和三盒子彈就架在前座上,他還會單手上膛,然後回頭笑著說。 「Arnold!」 但我已經笑不出來了,我不解的問。 「難到這些搶車的人不怕被抓、沒人管嗎?!」 換來的是兩雙白眼!司機和嚮導。戰地是領薪水階級的人不會上班的!不管你是警察、記者,甚至是政府官員,除非你是軍人、或是領到高薪...,不然你不會去上班的,哪有什麼「班」可上?!誰會發薪水給你!? 司機告訴我戰地還有車子可以開的就一定是有錢人!不然哪有車、哪有油?所以開車子一定被搶! 「被迫停下來被搶的車,男人被殺、女人被強暴、小孩被賣掉、車子被燒掉...,所以絕不能停車!」 路邊就不時會出現燒黑、冒煙的車殼,旁邊就會有燒焦的屍體,一具具,甚至還有小Baby的...。戰地和戰場上一樣,沒有法律、沒有倫理道德、沒有日常、沒有生活...;槍、武器就是一切,誰有槍、誰敢用槍,誰就是老大! 當時巴格達境內還算平靜,我住在國際媒體住的五星級飯店,門口就是荷槍實彈的政府軍,我們吃住都O.K。電是樓下發電機發的,一天只有幾個小時有電,柴油味充斥在空氣中,很臭,但知道整個伊拉克都沒電,就沒有人抱怨了。沒有熱水,所有飲用水都是瓶裝水,1小瓶5美元,要不要隨你!1杯咖啡10美元,比威士忌還貴!我帶了三合一,每天在一雙雙嫉妒的眼光中參加晨報。我每天一早先帶著美金去隔壁銀行換一大袋的伊拉克幣,然後繳住宿費。不收信用卡?!當然!對外通訊都斷了,怎會有信用卡。沒有手機訊號!?當然,戰地電信公司沒人上班的!其他媒體都使用衛星電話,我沒有,就四處喀油,四處借來借去的。有天吃飯時我問了其他媒體。 「來了這幾天怎麼不見當地記者?」 結果換來更多雙白眼!「Jeremy,你的國家如果打仗、你還會去上班嗎?!你新聞發給誰?沒有電視台、報社上班,你還在採訪...?!」 當下我覺得我像白痴一樣,在寶島出生、長大的我當然不會懂這些。很多外國記者都隨身帶槍,因為這裡沒有法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一定被搶!弄得我也緊張兮兮的,還好我的老兵司機把我照顧得好好。 再講一些噁心的...,電影上常看到戰爭屍體一具具的躺在地上,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戰場大部分的屍體不是完整的,都只是一部分,有手、有腳、有軀幹,或是不知名的部位,更慘的是內臟流得到處都是...,那才是主要的臭味來源。人體內的壓力大於外在,所以你身上有個小洞,血會流出來、噴出來;有個大洞、內臟會流出來...,然後蒼蠅、各種蟲子就飛的到處都是。味道傳得更遠!不會有人收屍、或整理的,都打仗了誰還跟你談衛生、清潔...?! 物資不足處處有搶劫,一整天處處有槍聲、爆炸聲,不是軍人開的槍喔,是老百姓開槍的,死了活該、沒死運氣好;這就是戰地...。平時的恩怨,在lawless時就會爆發出來,特別是政治的(親美、反美)、宗教的(遜尼派、什業派)...,統統在街上解決了。 戰地沒有電視看,因為一沒電、二沒電視台。沒有報紙看,誰印、誰賣啊?!所以你聽新聞說「當地報紙、或當地電視報導」多半都不是真的!戰地老百姓生活是很痛苦的,沒有食物、沒有飲用水、沒有電、油...,什麼都沒有! 所以不要相信「士氣」這件事,你三天沒吃飯了,會因為政府軍擊落一架敵機而興奮嗎?!你在家裡沒取暖凍個半死,會因為政府軍俘虜敵軍而高興嗎?!千萬不要把平時的價值觀、道德觀用在戰時...。 記住!戰爭後的報復與虐待比戰爭時還殘酷的喔!戰爭輸的一方是沒有任何價值和權利的,很殘忍的。回台灣多年後我都還會被戰地的景像嚇醒,我也常會夢到那噁心的屍臭味...。我為什麼鼓勵年輕記者去現場採訪,因為你才知道什麼是事實,而不是被西方媒體誤導,人云亦云。 是誰打伊拉克的?是美國人。為什麼?因為美國說伊拉克有大型毀滅性武器。武器在哪裡?不知道,因為一直到今天都還沒有找到那武器...。 【什麼叫戰地...】之二 在伊拉克除了住宿的五星級旅館外,我最常去的是伊拉克新聞局;但、我來自台灣,和伊拉克沒有邦交,照理說我其實是非法入境的。但、我在約旦下了功夫...。 在約旦也是一群記者住在一起,等混熟了就無話不聊,我注意到幾乎每天都有記者要去伊拉克,我們都會半開玩笑的在樓下「歡送」要去戰地的記者。這時的伊拉克已經快要開打了,所以並不歡迎其他國家的記者入境,特別是東南亞的記者,因為這些國家都是小國,看待伊拉克問題就像看連續劇一樣,別人吃麵、你在旁叫熱...,就算採訪、報導了新聞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也同時注意到歡送走的記者當天晚上就又回旅館,於是我們又半開玩笑的「歡迎」一次;一、兩天後他就悻悻然回國了...,然後又有新記者來。我會請被「請回」的記者喝咖啡,聊他被拒絕入境的過程。漸漸的我知道要入境伊拉克絕對不能走機場,那裡的海關看多了,三兩下就把你趕走。我發現約旦與伊拉克的邊界有個小關卡,那裡有駐軍,但水平不高就是了。 從文化上看這兩國:約旦和伊拉克,其實他們是兄弟之邦,不是號稱、而是真正的兄弟。但強勢的哥哥搶走了歷史悠久的伊拉克,把中東唯一不產油的約旦給了弟弟,約旦不但不產油,它連水都沒有,約旦窮得要命,所有資源都靠哥哥伊拉克無償供給。約旦和伊朗一樣,都曾經是中華民國的盟邦。 這樣的歷史讓伊拉克人不是很看得起來自約旦的任何事、任何人,這包括我在內。我也常去伊拉克大使館附近「閒晃」,那裡真的很恐怖,我第一次去時腿都嚇軟了,很多位人高馬大的伊拉克軍人穿著全身的黑袍,身上掛著衝鋒槍,殺氣騰騰的,站在大使館門口盯著來往的行人看,臉上毫無笑容。但是他們越氣燄高張、我就越能搞定他們,表示他們沒把我放在眼裡...。果然一個星期後我就拿到「人肉盾牌」(Human Shelter)的入境簽證。 什麼是「人肉盾牌」?第一次波灣戰爭時伊拉克軍人常把外籍人士關綁在水庫、機場、軍事重地...,讓盟軍不敢轟炸。我一方面拿著人肉盾牌的簽證,但我也要小心入境後不能被人肉盾牌組織的官員抓到。我很慶幸我在申請戶照時有兩個英文名字。在旅館有人來找我,我一概否認我就是那位人肉盾牌。 即使如此,我還是進不了伊拉克新聞局啊!我就在新聞局外觀察,發現有三組亞洲記者進出,我分別假裝不期而預與他們打招呼,得知他們是日本、大陸,與韓國記者。在台灣大家都說我長的像韓國人,所以我選定了韓國組合,隔天在門口我又「巧遇」他們,幾句簡單的問候引起他們注意,我就假裝一邊有說有笑的「一起」走進新聞局,門口警衛對我們黃種人顯然也懶得問了。一進新聞局問到去處,我就衝上樓頂,找到路透社的帳篷,借了衛星電話速速撥回台灣電視公司報平安,同時也展開我的伊拉克幾天的採訪工作。 當時怕不怕?我怕死了。但總經理在我出發時跟我說。 「沒關係,安全最重要,能不能進戰地沒那麼重要...。」 聽到這裡我就火了,如果我要、沒有我做不到的!總經理可以不懂新聞,我不行!就算是戰地、我拚老命也要進去。因為之前我已進過阿富汗了。 現在回想那時真是年輕不懂事... 【什麼叫戰地...】之三 我初進巴格達市時還沒開戰,然後天氣還好,每天都有太陽,雖然是冬天,但不太冷。而隔壁的約旦才剛下完百年最大的雪,雪深及胸,約旦安曼市宣布進入緊急狀態。 我從旅館陽台向遠望可以看到天際的地平線,其間有很多一條條的黑煙,由下而上,似乎連接了天和地,嚮導告訴我那就是煉油廠。伊拉克的石油蘊藏量豐富,而且現代化開採,幫這個有兩河流域文化的國家成為中東最富裕、最進步的國家。 石油為伊拉克帶來了現代化,也帶來了毀滅...(這是後話)。 但我開始工作後,天氣就變了,沙塵暴開始。沙塵暴是發生在沙漠地區的天氣現象,由冷熱空氣交互產生的空氣流動颳起沙漠的沙形成,造成空氣混濁,能見度變低。我之前在沙烏地阿拉伯見識過那種近1小時的沙塵暴,大風暴吹襲、伸手不見五指,但來得快、去得快。可伊拉克的沙塵暴不一樣,雖然也是掀起漫天風沙,但沒有疾風,所以風沙也散不去,就弄得不見太陽,什麼都黃黃的,很不舒服。每天洗澡都可以洗出一堆黃沙,鼻子裡也多是伊拉克的領土,受不了。 我記性好,所以車子進出城時我都看得到、記得住武器的種類與位置。 武器是戰地最明顯得象徵,你可想見昇平日子過久了的台灣人上下班時看到捷運站出口停一部大戰車、移動式防空飛彈處處都是、十字路口架了防空機砲...,都不蓋迷彩掩飾了,那會是什麼感覺嗎?!滿城市的肅殺氣氛,人們的互動中沒有笑容、不再有禮貌,對物質的概念是誰有就誰活得下去...。很可怕的耶!每個人心裡都藏了想法、每個人家裡都藏了物資。朋友?!沒有了!所以說戰爭沒有人性。 我的老兵司機帶我看了很多重點地區,他也知道以美國為首的盟軍即將從東邊攻進來,他已做好我們從西邊撤走的規畫,我真感謝真主阿拉把他給了我、照顧我。 戰地給你的第一印象是緊繃的氣氛,那種壓力逼得人和人會為了一點小事起爭執,這時就沒有「足夠」兩字,物資越多越好。搶案四處傳來、槍聲四處傳來,人會越來越無情、越來越殘忍。走路經過屍體就不再繞路,就捂著鼻子、眼睛不看的走過去了。美軍的A10戰機已不時出現在空中,我知道它們是為伊拉克戰車來的。表示美軍已從東邊進軍了,轟炸聲已由遠而近。我常半夜被爆炸聲驚醒,看到老司機坐在窗台凝視外面,他不是怕、而是難過,這裡是他的國家,他的國家正被不要臉的美國軍隊入侵。 「90年是我們的錯,我們攻擊了科威特...。」 他會難過的跟我說這些。看著他泛淚的眼睛,難以想像兩週前他開著他黃色的雪佛蘭計程車來應徵司機時,他告訴我的嚮導說他不會說英語,我當時想:也好,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我和嚮導在說什麼了。入境伊拉克的第一個晚上他帶我們去吃飯,為了感謝他、我敬了他幾次酒,他也許喝了酒很感動吧。在我的嚮導去上廁所時,司機竟然問我。 「Do you think there will be a war?」 我愣在那邊。 「I have family...」 然後我看到嚮導也驚訝的站在桌旁。這就是戰爭,它讓人不再信任人、即使是你身邊的人...。 幾天後我決定離開了,我是人肉盾牌咧,我得更小心點。於是選了個清晨我們悄悄的上車離開,同樣的路徑回約旦,但延途看到很多武器都已被炸毀,不管是地上、或牆上都有一塊塊黑色的爆炸痕跡。特別是海珊的大皇宮,來時清楚的看到牆頭上的砲陣地,現在都沒了,院至牆上的士兵也都沒了。司機說海珊已跑掉。 經過關口時我又緊張了,這時的伊拉克已是處於戰時,關口的士兵從辦公室移到外頭,人人身上都掛著步槍。搜身變得更嚴格,我出發時把路透社攝影記者幫我拍的內容都存在Betacam拍帶,我把它藏在行李箱的夾層裡。當軍人拉開我所有行李拉鍊時我嚇壞了,心裡後悔為什麼要把拍帶帶出來,但為時已晚,行李被打開,先看到裡面有兩條煙,軍人立刻哇啦哇啦叫了起來,很生氣的把我的煙丟到地上。只見嚮導一直在旁陪笑臉,說著我聽不懂的阿拉伯話。後來他撿起一條煙放回行李箱。 離開時我臉都白了,水平不高的軍人會很殘忍的。嚮導云伊拉克政府已宣布因為打仗,所以所有物資都不可帶出國。嚮導騙守軍說我來自很窮的國家,覺得伊拉克香煙好抽又便宜,所以他賴皮回一條煙...,我上車時幾乎癱軟在座位上。 回到約旦後昏睡一天一夜,醒的時候就喝可樂!那是我最喜歡的飲料啊! 下午有人來敲門,兩位美國人,是美國軍事情報局的人,我一開門就很機警的說我剛睡醒、需要咖啡,所以我們下到一樓咖啡廳聊,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房裡的拍攝帶。 他們帶了地圖,要我說出延途看到的武器、陣地和大致位置。我才不想告訴他們咧!此時我已從國際媒體知道美國是因為伊拉克不願把石油開採權給美國、而是給了法國,所以美國以「具有、並會使用大型毀性武器」為由對伊拉克開戰,並且第一個要求法國加入「盟軍」,可惡的美國人! 在軍情局帶來的地圖上我胡亂的點了幾個地方,並告知我看到的武器都被摧毀了。 我常在想我的那位司機現在如何了,他和他的家人還好嗎?!伊拉克一直到今天都還是戰地的...。 【什麼叫戰地...】之四 從約旦回台灣後我自忖我是全台灣最快樂、最感恩的人!為什麼?因為我剛從伊拉克戰地回來,我看著我的家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在台灣生活著,沒有戰爭、沒有危害。我早上騎著機車去公司上班,沿路除了有馬路三寶外,路上沒有防空飛彈、辛亥隧道兩端沒有機關砲、路上沒有荷槍實彈的軍人,最重要的是路邊沒有死屍!放眼望去,台灣就在一片祥和氣氛中,路人有說有笑,大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這是多美的景像啊! 回到公司上班,除了報帳要我的命外,其他一切都是美好的!我的老長官白詩禮,他從一樓業務部跑來看我,不誇張,他真的是跑來看我的。他來到我座位旁,什麼都沒說,就是端詳著我,他的眼神就明白的說。 「你好嗎?!辛苦了...。」 我非常、非常感動白長官的舉動。但不是每件事都很高興;在我進入伊拉克新聞局樓頂上回報平安進入戰地時,外交部正在舉行例行記者會,針對各媒體要求外交部與伊拉克交涉讓台灣記者入境採訪一事,部長親自解釋台灣與伊拉克沒有邦交,所以台灣記者是無法進伊拉克的。而正當部長解釋時,一旁的電視的跑馬就是「台視記者蔣任已進入伊拉克...」,這個跑馬就像當場打了部長一巴掌,事後外交部「線民」告知,部長臉色很難看的離開記者會...。然後有記者猜測是因為台視已綠化,所以外交部私下幫蔣任入境...云云。 沒想到我的入境伊拉克採訪竟讓部長無光,更讓我公司總經理被人念了...,真TMD! 回國後我奉命陪同總經理赴外交部「拜會」,我當然知道就是去賠罪的。我其實思考了很久要不要拒絕出席。去了、覺得自己犯賤;不去、讓總經理臉上無光,連自家記者都管不住...。左思右想,比在入境伊拉克還猶豫!最後我還是去了,自我說服的理由是:該有的驕傲我都有了,分一點給老總吧。 好事一樁淪落成各打50大板,會面改成部長請吃午餐,我則準備了一張10,000元伊拉克紙幣送給部長當紀念。那餐吃得好痛苦,三人一桌沒話說,說什麼都不對...?!說採訪成功、那就傷了外交部長;說採訪不成功、那就傷了我...。索性什麼都不說,專心吃飯,哈哈哈! 喔,說到幣值,1990年前1伊拉克幣等於33美金喔!等我去採訪時1美金等於1袋伊拉克幣!由於沒有黃金,鈔票是影印機印的,當地人都戲稱這些伊拉克幣是壁紙了。 我比所有沒經歷過戰爭的台灣人更珍惜現有的一切,千萬不能有戰爭,戰爭一起,什麼文明、進步、歷史...都沒了。也不要去挑釁強國,那個後果是要老百姓承擔的。從伊拉克回台灣後我幾乎不與人談在伊拉克看到的事,那不是一個健康國民應該看到的!戰爭、屍體只會在我的夢裡出現,那就夠了,噁心、殘酷、人性...,Shit! 但如果我是烏克蘭總統,為了國民的安全,我絕不會高調的要加入北約(NATO)、我絕不會去招惹俄羅斯,我也絕不會去出兵打烏東,我更不會讓我的百姓曝屍街頭...。我膽小嗎?!不是、是因為老百姓的生活安危決定在我的做法上。 但、我不是烏克蘭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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