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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官場現形記
今天上午讀到這篇由朋友轉來的文章,是嘉義市衞生局局長黃維民,在公職最後一天寫給市民的公開信。

讀完之後心情非常複雜,一方面感謝上蒼庇佑台灣,讓我們還能夠有像黃維民這樣有為有守的公務員;另一方面卻為執政者的恣意妄為憂心不已。

不過30年,民進黨竟然腐化濫權至此,檢調對公開信裡指陳的種種,如果視若無睹,不做後續偵查,你們就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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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今天(7/31)是我在嘉義市衛生局上班的最後一天,我會完成我的法定職責到凌晨,堅持崗位到最後一分鐘。之後就由副局長接棒代理。我不再回應任何謠言或攻擊,謠言止於智者,公道自在人心。感謝各位夥伴的協助,在我們團隊(7個專業科、1個行政科、3個一條鞭、2個衛生所),160餘位同仁的共同合作努力下,走過943天「平安與健康」的日子,也獲得全國衛生機關業務評比的優等與多項第一名的獎項。回首來時路,恍如昨日,點滴在心頭。時間過得似乎很快,也略能體會什麼叫做「快樂」的感覺。除了國民旅遊和公假之外,我很少請假,即便是請假,也會盡量趕回局裡批閱當日公文。同時也要謝謝四位決策小組成員,包括副局長、秘書、國健科長和食藥科長,我們共同討論並研擬全局和衛生所的所有棘手問題和人事安排;更要衷心感謝副局長的辛勤輔助,我們合作無間默契十足,共同研擬所有對策,沒有延遲過任何一件業務或公文。猶記剛上任時,處理臨時人員的去留問題,市長要讓具有國民黨色彩的同仁,以「考績丙等」的方式不予續聘,我認為「不合法」,堅持不配合;之後各單位臨時人員年終考績合併排名一事,我認為各單位業務屬性不同而「不合理」,也堅持不配合;健康防老園區的計畫,市長在市務會議上公開罵企劃科長「笨蛋」,事後讓我們的科長和承辦人因承受不了壓力而嚎啕大哭。我認為此舉似乎對基層公務員非常「不仁」,寫訊息請他適可而止;市長在疾病管制科的公文上批閱「懶惰」,我認為這樣是對同仁「不義」,請他要修飾用詞,以免傷了同仁的心。中央發放食安獎勵金2950萬元,市長覺得這筆獎金應歸他掌控與支配,我建議他要謹慎編列預算,不要藏匿,也不要花在LED電子看板和非食安的行銷上面,以免日後審計機關的監督查核而陷於「不法」;採購疫苗時,市長直接指示配合藥廠的「建議」修改規格,令人感到「錯愕」與「不公」;推動家庭責任醫師制度時遭遇醫師公會的強力反彈,為了推卸責任,市長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以我的名義寫信給開業醫師,似乎有「偽造文書」之嫌;105年底,議會第四次定期會決議請市府修訂食安自治條例,以避免日本核災食品在嘉義市販售,市長批示「不必修正」,令承辦同仁不知如何是好,也難免有「藐視議會」的疑慮。這兩年半以來不乏其他類似的案件,不勝枚舉,我都會扮演提醒的「烏鴉嘴」,難免令人厭煩,避之唯恐不及。我擔任衛生局長,這是一個比照12職等的高階公務員,我在近30年前就是公務人員高等考試的榜首,取得美國公共衛生博士和台灣的法律博士學位,之前也擔任過兩個縣政府的衛生局長,又是美國傅爾布萊特公共衛生學者,應該不是因為「中風憂鬱」而受到「憐憫與施捨」,而是我的專業訓練與完整學經歷。我沒有「憂鬱」,但是我有「憂慮」。憂慮我們的市政是否清明,憂慮嘉義市民能否幸福。我不是貞觀之治時的魏徵,我只是一個民主時代受政治任免的政務官。我本於職責,應該提出適當建言給執政者。上台下台本是正常,平常心看待即可,得民心者得天下。記得我常說的話:「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言忠信,行篤敬」。明天太陽依然會升起,我們仍然要繼續為人民服務。不管什麼黨執政,不管什麼人當家,人民永遠是最大,這是恆久不變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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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in標記此篇為:❌ 含有不實訊息

    理由

    嘉義市政府則以市府發言人賴明煌秘書長的名義發表近千字聲明予以駁斥:有關前衛生局長離職信,市府發表嚴正聲明如下,食安獎金依法專款專用 ,LED將作為食安宣導通路。市府堅持依法行政,疫苗採購絕對合法。用人唯才,不會以政黨色彩做判斷工具。

    出處

    https://www.nownews.com/news/20170801/2595434
    前局長千字文表心聲揭密?嘉市府聲明反駁
    7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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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傳 [走進歷史的真相] 今年5月,哈佛大學找彰化縣加入「卡介苗對武漢肺炎防護效果」研究計畫;6月台灣大學公共衛生學院也宣布,要與彰化縣合作萬人新冠肺炎血清抗體檢測,想了解台灣社區感染程度。 許多人在問:為何不是台北、新北,而是六都之外的彰化? 也許只能是彰化。 台灣新冠肺炎第一個本土案例、第一個死亡案例都在彰化;這裡還有連續16年舉辦全縣萬人健檢的經驗,以及全台任職最久的衛生局長葉彥伯。 年省5,000萬元未來醫療支出 葉彥伯從偏鄉衛生所醫師做起,2004年起接掌彰化縣衛生局,經歷藍、綠4任縣長。這16年宛如一部台灣公衛發展史——三聚氰胺毒奶粉、塑化劑、頂新混油案與六輕空污案等,都發生在彰化。 葉彥伯也是全台唯一有公衛博士學位的衛生局長,平日還在台大開設「結核病流行病學」——這種台灣高盛行的傳染病,是他的博士論文主題;而台大公衛學院副院長陳秀熙,正是葉彥伯的碩博士論文指導教授。 這對師徒,加上出身彰化永靖的六輕污染權威、台大公衛學院院長詹長權,成為撐起彰化人健康的鐵三角——16年健檢,找出超過1萬個癌病變民眾,省下約5,000萬元未來醫療支出,也提升地方公務員的能力,有十多位衛生局同仁正在台大念公共衛生碩士。 彰化縣與台大公衛長期推動萬人健檢,吸引外國公衛學者前來取經。(圖片來源:王惠美臉書) 其實1999年後,台灣各縣市陸續開辦社區健檢,但有的做做停停、有的參與率低。台大公衛學院院長詹長權認為,持續系統化、科學化推動健檢的,當屬彰化。 彰化與台大公衛的合作經驗,每年還會登上4、5場國際研討會,去年還有14國公衛學者來健檢現場取經。 這3個人,如何把一個127萬人規模的社區健檢,做到世界知名? 首長、地方參與,如媽祖遶境 6月13日清早,「未來城市@天下」記者跟著詹長權搭上最早一班高鐵,來到今年彰化健檢第一站、「口罩套之鄉」社頭。 社頭國小前一天就用紅帳篷搭起報到處,彰化縣長王惠美、葉彥伯與陳秀熙早等在現場,8點不到,已有262位民眾報到。為拉開社交距離,檢查動線從有冷氣的大禮堂,拉到後排教室走廊;上百位穿桃紅上衣的衛生局所人員與黃色上衣志工,在各檢查站穿梭,確保流程順暢。 2005年開辦的萬人健檢有如彰化版「媽祖遶境」,首長、民代一定出席,民防、義消主動維持交通,社區民眾除了當志工,還有人扛來一桶桶豆漿、仙草冰,餵飽剛空腹做完健檢的民眾。 今年健檢原要取消,後來決定從4月延到6月、從30多場減少到27場。王惠美說,民眾因疫情不出門,全國癌症篩檢人數遽降15%到36%,彰化也少了10%到27%,才決定用鄉親熟悉的「傳統」作為解封儀式,也讓社區醫療回歸常軌。 16年,不只把健康檢查變成健康信仰,也推升了彰化衛生服務的細緻度: 插入健保卡,健檢項目就會印成一張表,民眾按表索驥,便能像大地遊戲般跑關做檢查;表上還有條碼,視力、體重量測結果,「嗶」一下就上傳資料庫,全自動化。 民眾依序坐在紅板凳上等抽血,前排一空,志工立刻吆喝大家往前移;早期用布簾圍成的子宮抹片檢查臨時診間,現在也改用一天租借費1萬元的輕隔板,「這樣才沒有隱私問題,」葉彥伯說。 第一年開辦健檢前,彰化傳出鴨蛋含有戴奧辛,決定放寬健檢年齡。結果民眾擠成一團,縣長被團團圍住;一場400人的檢查,從早上6點半驗到下午1點才結束;中途還因為跳電,X光機燈管燒壞,10幾萬元瞬間報銷。 現在參與人數不變、檢驗項目更多,卻只需一半的時間。早上9點最後一位民眾完成報到,5分鐘後報表就送到葉彥伯手上;10點最後一位民眾健檢完畢,接著開檢討會,隔天要接力舉辦的線西鄉工作人員,站在一旁聆聽。 「衛生局團隊向心力很高,葉彥伯專業受各方肯定,換了別人不一定做得起來!」詹長權觀察。 彰化縣衛生局團隊怎麼做? 第一步,列項目。 「地方健檢最困難的,是整合中央政策與地方需求,」陳秀熙說,健檢項目是中央癌症篩檢,加上地方成人保健。但過去健保署是「想到一種病就做一種篩檢」,台大公衛居中整合後,把彰化健檢變成「量販店」——每一場健檢有20多個項目,可篩檢癌症、能測三高等慢性病;還能隨科技進步或重大事件,隨時加測項目,例如這次的新冠病毒血清抗體檢測。 「健檢平台搭得扎實,加測什麼都方便,」陳秀熙說,為理清流程,2005年起陸續針對肝癌、大腸直腸癌、乳癌、口腔癌等重大疾病,設計檢驗流程,十多年來開了120次會。直到現在,他仍每週帶博士生到彰化,與衛生局人員分組討論。 他舉例,前幾年,民間流行檢測骨質密度,但多數檢測方式並不準確;偏偏民眾不愛做子宮頸抹片,常上演「護士追著民眾跑」的畫面。陳秀熙便建議將骨質密度鑑定,安排在抹片檢查之後,作為誘因,之後再換成專業的骨密檢定車。 「衛生專業知識不斷進展,不跟學術界保持聯繫,專業能力會退化,」葉彥伯認為,健檢不能「有做就好」,這正是必須與台大公衛合作的原因。 第二步,抓資料。 健檢前一個月,衛生局會從中央資料庫下載彰化縣民的健康資料,找出符合篩檢資格的民眾。然而,各疾病分屬不同資料庫,光癌症就有4個,而且格式不一,衛生局同仁必須一筆筆下載,重新整併後,再串接縣民通訊錄——直到這一步,誰多年沒做健檢、誰又是某疾病高危險群,才水落石出。 名單彙整後,交給鄉鎮衛生所接棒。他們會寄出1萬多張名信片,甚至還試寄過白色明信片、有色明信片和彩色DM,結果傳統白明信片反應最好,因為「一看就知道是衛生局寄的!」儘管如此,仍只有3到4%民眾願意來;所以還要一個個打電話邀請,檢驗前一天再提醒,記得空腹、不要穿有亮片的衣服好做X光⋯⋯直到這幾年改用語音電話,才減輕第一線的負擔。 「做健康檢查最難的,就是讓民眾願意來,」葉彥伯笑說,第一年請民眾早上6點半來做健檢,民眾卻以為是詐騙電話,大罵:「哪有人透早做這種?聽你在給我騙!」 「永遠要優先關注不知道、不來的人。他們不是不願意來,只要好好解釋,他會聽,」葉彥伯說,局裡做過實驗,今年不來的,明年再問一次,大概10%會來。「對方了解、接受,都需要時間,」他強調,「溝通的過程就是衛教。」 溝通過程很慢,但他寧可慢,也不用縣府預算買贈品鼓勵民眾,「必須教育民眾,政府已經為健檢花了很多錢!」 由於第一線人員的不厭其煩,健檢從第一年的27場,做到現在一年100多場;參與率也從一成,成長到3、4成;今年加測新冠肺炎血清抗體,第一場31位也是全到。 這幾年,彰化人已漸漸把健檢當福利,甚至有2、3成民眾,時間一到,就主動打電話到衛生所預約健檢。也因為年年健檢,衛生局擁有8成民眾的電話號碼,成為防疫成功的關鍵。 第三步,整系統。 參與縣市健檢多年,陳秀熙認為最大的挑戰在於連結醫療系統。「很多免費健檢都『斷頭』,」醫療系統若沒有立即接手病患,就白白流失早期發現、早期治療的意義。 彰化的做法,是把醫療系統拉進健檢。 比如,衛生所不是寄給健檢結果給民眾,護士會先檢查健檢報告結果,將需要看診的部分寫好轉診單,註記掛號科別,2週後再請民眾來一對一講解;講解時,除了衛生所醫師,診所醫師也會出席,協助轉診。 「醫師看到病人有病變,然後去治療,才會認為篩檢真的有價值,」葉彥伯他的策略是,每增加一項社區衛生服務,就拉進一個盟友:替毒癮患者驗C型肝炎,就與獄政系統合作;做偏鄉老人流感接種,則與村里長與診所合作。漸漸把健檢從一個點,撒成一面網。 這幾年,還把幾所中部大學體育學系拉進健檢系統,趁發健檢報告時,請大學生幫民眾測驗體適能。 「什麼叫『心肺功能不好』?登階運動做下去會喘就是啦!」葉彥伯笑著說,「衛教知識用講的,沒用啦,要用體驗的!」 「學術研究不能做完就走」 彰化人在體驗「做得到」的衛教,詹長權與陳秀熙也在實踐有成效的公衛研究。 學術計畫大多3、5年結束,兩人陪著彰化縣走了16年,從一開始沒經費,做到拿下近年最重要的高教深耕計畫;連爭議最高的六輕空汙也直球對決,透過萬人健檢發現—與雲林六輕僅有濁水溪之隔的彰化大城鄉民,尿液含有多種重金屬。 詹長權與陳秀熙,用一個計畫接著一個計畫,將計劃的評估經費投入健檢項目,再將研究結果回饋給民眾,形成正向循環。「一方面替國家節省大筆研究經費,一方面訓練地方公務員,」陳秀熙強調,學界不能做完研究就走,一定要建立永續平台,持續提供新的健康服務,「這就是合作。」 而這項中央、地方、醫界、學界與社區的合作成果,今年還拿下美國公共衛生學院暨學程學會哈里森.C.史賓瑟傑出社區服務獎」,理由是「使公共服務與永續醫療照顧,能透過各種創新健康宣導與預防服務傳遞到社區」。 「我們不是做研究,而是做公衛服務,同時帶一點研究,」詹長權笑著說。 原來,真正的公衛實驗室,就在社區。 是不幸,也是幸。彰化因緣際會發生了這麼些指標性的公共衛生事件,又適逢有這麼一位學有專精、有抱負又肯犧牲的衛生局長;從其良知,勇於任事,超前部署,反遭官僚無情批判、網軍恣意意詆毀。公道自在人心,天理必將伸張。 (您可以刪掉這份報導,就讓努力做事的人被消滅;也可以讓更多的人知道,那些人正在努力的實踐自己的理念與專業,讓台灣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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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醫療崩壞在即,基層醫護向社會求助! 臺北市立聯合醫院企業工會聲明稿 疫情嚴峻,確診病患持續增加,政府一直強調醫療量能足夠,實際狀況到底如何?工會這 幾天接到無數的員工申訴,醫療崩壞在即,基層真的已經不知如何是好。我們不想引起社 會恐慌,只是希望社會可以聽見我們求救的呼喊。 一、急診爆、病房滿,病人源源不絕…… 北市聯醫的現況是:急診塞爆,病房滿床,救護車還是源源不絕地把病人送進來。我們是 市立醫院,守護市民健康責無旁貸,但現在急診發燒篩檢站雙人病房塞了六名確診病患外 加陪病家屬,還有許多病人躺在走廊;北市聯醫的負壓隔離、專責病房都已經滿床,正在 快速將一般病房改建為專責病房,裝設未完成,沒有單獨隔間、空調獨立,就有病人要送 進來。 我們只能很痛心地告訴病人:「等等看或許會有病房」、「醫生等等看完其他病人就會過 來了」、「對不起真的沒有病床了」、「我知道你很喘,但現在沒有重症呼吸器的床」… … 我們真的已經不堪負荷,沒辦法再收更多病人。人力、設備都沒有到位,硬收、超收病患 會造成第一線醫療過載,無法給病人所需的醫療,更多醫護人員過勞或感染,進一步造成 整體的醫療崩壞。不是基層醫護不願意扛起台灣,而是目前北市聯醫真的已經飽和。在人 力、設備都不足的狀況下被推上第一線,我們也很害怕。 我們知道中央及地方政府已經在想辦法,全國醫學中心醫院增開肺炎重症病房、台北市各 區域以上醫院也增開專責病房,但以我們在第一線的壓力來看,似乎緩不濟急。 一旦發生醫療崩壞,我們會損失更多醫療量能,失去因應疫情的能力。我們想問,如果如 政府所說,台灣的醫療量能足夠,為何會這樣?能否請政府加強、加速調度資源,或疏導 病患到還有餘裕的醫院? 二、匡列接觸者速度太慢,擴大感染風險 由於疫情嚴峻、確診病患人數增加,院內有許多員工在防護不足的狀況下接觸確診病患、 同事。然而,上述「接觸者」應繼續到院上班、或居家上班、或居家隔離?制度上是由「 地方政府」做疫調,「中央指揮中心」決定匡列名單,問題是確診人數太多,地方與中央 都來不及消化。 有一般病房護理師得知照護的病患確診,卻在「七天後」才收到通知,被匡列為接觸者, 要居家隔離七日。接獲通知時已為「應」隔離期滿日,而這七天他都在醫院照常上班。護 理師擔憂傳染給家人,更擔憂成為「防疫破口」造成院內群聚感染。同單位已有同事出現 發燒症狀,正在等待採檢結果,人心惶惶。 請地方衛生局與中央指揮中心建立管道,即時向醫院反映現況! 三、 院內感染資訊不明,已造成院內群聚 工會在疫情初始就向院方反映:員工需要知道院內感染的狀況,資訊透明才能醫治謠言與 恐慌。然而,目前院內嚴重資訊不透明,就連「我照顧的病患有肺炎確診」或是「我隔壁 的同事有肺炎確診」都不知道!上週,北市聯醫某單位有員工感染確診,然而,主管未告 知同單位其他員工,竟然是同事「自行發現有同仁沒有來上班、私下關心」,才知道同辦 公室的員工已經確診。同事自行前往篩檢後亦確診,至目前同辦公室已有五名員工感染! 若政府「匡列接觸」的速度沒有改善,我們認為院方單位主管有責任進行管控,提供公假 請請風險較高的同仁先行隔離。請北市聯醫做到最基本的資訊透明:當有病患確診,請讓 接觸過的醫護人員知情。當有員工確診,請醫院至少讓同單位同仁知情。以利員工自我保 護,也影響事後職災認定。 四、 急診需要固定人力,而非訓練不足的無效支援 在疫情初始,工會就請院方立即改善「支援的人力調度與教育訓練」問題,然而至今卻仍 有大量相關申訴。跨科如隔山,醫事行政同仁,或病房、門診護理師去支援急診,需要足 夠的教育訓練、工作安排規劃,否則淪為「無效人力」,急診同仁和支援同仁雙方都很困 擾! 急診是目前防疫的第一線,很多病人都卡在急診,而急診同仁還是工作塞車。除了大量篩 檢工作與既有的緊急醫療,還要照護大量等床但等不到床的病患!急診的工作壓力大、強 度高,我們需要增加的是已受訓、固定的護理人力,而不是每日流動式的支援,遑論交叉 支援恐造成擴大感染。醫護同仁都願意投入防疫第一線,但支援問題多次反映未改善,使 急診同仁灰心,堅守岡位的信心開始動搖。 此外,工會也建議聯醫各院區比照仁愛院區,急診與快篩站做出空間、人力、業務的分隔 ,減輕急診同仁壓力。 除上述問題外,供醫護人員下班後住宿的「警消醫護加油棧」竟有對醫護人員的歧視、拒 絕住宿;醫院宿舍為高風險區但沒有正式消毒、只請住宿同仁自行清潔;支援急診室否有 獎勵仍資訊不明……目前仍有許多問題待改善。聯醫院方已經有建立與工會溝通的管道, 但有很多問題並非只靠北市聯醫院方就能解決。醫護人員都堅守在岡位上,希望院方、政 府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專注貢獻我們的專業。也希望長期低薪、人力不足、高離職率的 問題,可以獲得重視與解決,畢竟此刻的人力告急,就是過去長期疏忽漠視的結果。我們 需要深刻的檢討。充足的人力、健全的醫療體系與勞動環境,才是最好的超前部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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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國非裔男子弗洛伊德和布魯克斯近期接連在警察執法時死亡,在引發全美抗議示威活動的同時,也讓人們再次聚焦於美國社會中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問題。6月15日,「今日美國」網站刊登了曾任美國底特律警局局長及底特律副市長的非裔男子艾賽亞·麥金農(Isaiah McKinnon)的文章。麥金農講述了自己年少時遭白人警察毆打,加入警局後也頻遭歧視甚至生命威脅的遭遇,認為美國需從根本上重組警察部門,進行變革。 喬治·弗洛伊德(的悲劇)本來也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當我看到明尼阿波利斯市警官肖萬導致喬治·弗洛伊德窒息死亡的視頻時,這是我首先想到的事情。 時間回到1957年,當時我是卡斯技術高中(Cass Technical High School)的一名新生。在我和最喜歡的老師談完話,走在回家的路上時,4名白人警察從他們的巡邏車里跳了出來,把我推向車,並狠狠地打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在黑人社區中,我們深知一些警察以殘酷地維護其所謂的「法律和秩序」聞名。我越是尖叫他們就打得越狠。當我看到警察臉上的憤怒,以及聚在周圍、大叫著讓他們停下來的黑人臉上的恐懼時,時間似乎靜止了。 大概過了幾個小時,他們讓我離開那裡。我哭著跑回家,但沒有告訴父母,因為我擔心這會把他們置於危險之中。我當時只有14歲,感到害怕、生氣又困惑。他們為什麼要傷害我? 那一天,我發誓要成為一名底特律警察,從內部改變底特律的警察隊伍。畢業後,我在空軍服役了4年,並於1965年8月2日加入了底特律警察局。作為一名新人警察,我時常會遇到那些公開隨意的偏見,以及慣例的詆毀和暴行。許多白人警察拒絕與黑人警察並肩作戰。一些人在巡邏車里做了紙板分隔器,我的一些白人同事在輪班時拒絕和我說話,不敢在我附近或和我一起吃飯,還經常用侮辱性的詞彙來形容我和他們都發誓要保護的非裔美國公民。 兩年後,在1967年的底特律騷亂期間,作為一名警察的我感受到了背叛帶來的疼痛。一天晚上,在一次勞累的輪班後,兩名白人警官把我攔了下來。我當時仍然穿著制服,胸前別著徽章,衣領上別著2號別針,表明我在第二警區工作。我把自己視作他們的一名同事,認為會得到平等地看待。但與此相反,其中一人用槍指著我說,「今晚你就要死了,黑人」,然後開槍。我隨即跳進車里,奇跡般地逃脫。那時我才意識到,即使我們有著同樣的制服,也不能把我從他們的種族歧視觀念中拯救出來。我想知道的是,如果他們樂意射殺一名黑人警察,那會對黑人平民做什麼? 幾年後,作為一名警督,我阻止了一群警察毆打3名黑人少年。我終於能夠讓他們為自己過度使用武力的行為負責了。然而,我的警區長官卻對我大喊大叫,因為我試圖「毀了那些好警察的人生」。我已多次目睹他們的這種共謀。當有其他警察對同事濫用權力進行報告(他們本應這麼做),這些警察就會受到排斥,調到較低的崗位,受到惡劣的待遇,許多人也因此辭職。 我理解人們的憤怒,但不會要求停止給警察撥款,因為這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糟。這些年來,教育是我在精神方面的救贖。我獲得了3個學位,包括一個碩士學位和一個博士學位。當我在1994年成為底特律的警察局長時,我認為根除那些壞警察——就像那些在我十幾歲時打我,並在1967年試圖殺死我的人十分重要。我還努力重建警方與社區間的信任,而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社區都感覺自己在一支暴力而冷漠的警察部隊控制之下。我的使命就是改變底特律人的生活。 然而,要根除警局內的隱性偏見和系統性種族主義是極其困難的。我當上警長後,有一天晚上一個白人警察把我攔了下來。他走近我那輛沒有標誌的車,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向我要了駕照和行駛證。我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回答「好的,警官」。在某個時刻,他認出了自己攔下的是誰,並立即向我道歉。我問他為什麼要攔下我,他的回答是「我還以為車是偷來的」。那位警官也因他的行為而受到訓斥。 在成為底特律副市長後,我與來自美國主要城市的警察局長和其他高級官員一起參加了在華盛頓特區舉行的刑事司法論壇。我把我的經歷介紹給他們,並問他們有什麼建議可以讓警局擺脫類似行為。然而,沒有人說話。不幸的是,長久以來,沈默一直是大多數部門的常態。 如果我的制服、徽章和所受的教育都不能保護我免受反黑人暴力的侵害,還有什麼可以呢?現在是觸及問題核心的時候了:我們必須作出重大努力,從根本上重組警察部門,使其真正履行承諾:服務和保護所有人。 社區和警察間的關係正在發生根本變化。各部門應該站在公共安全轉型模式的前沿,應對所有可能的結果,包括取消對警察的撥款。肖萬和其他3名明尼阿波利斯市警察因謀殺弗洛伊德而被捕,這是朝著正確方向邁出的一步。隨著世界各地成千上萬的人要求問責,現在是時候進行有意義的變革了。這樣,任何人,尤其是那些黑人男女,就不會再次設想「我可能也會成為弗洛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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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吳佩蓉全文: 我,就是洩漏消息的那個人,對不起。 在寫這篇長文之前,我想先向促轉會三個多月來在崗位上辛苦工作的同仁深深致歉,辜負您們的信任,是我做這件事,最大的遺憾。 認識我的朋友,可能對我這麼做並不感到意外,但此刻應該全會想拿起手邊各種物品砸向我的,很抱歉,因有我這樣的損友而令您們難過,更是我最大的遺憾。 承諾不承認是我做的,要努力掩飾,嚴重違背了我的意志.因為第一時間,我就想自己說明緣由.而我也猜到,新聞的當事者,會以各種理由質疑新聞內容的真偽,試圖掩飾他當日所言。 坦白說,對於那天的談話內容,我記得的部分很少,因為當日心裡牽掛另一件事,忐忑不安,在轉貼出侯友宜的新聞到群組後,我被叫喚到張天欽副主委的辦公室一起開會.但當時,我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意識到自己無法專注開會,又覺得這場會議有某個與會者,時間會拖得非常漫長,突然想說,乾脆以錄音取代筆記,事後再確認被交辦的事情。 以下是這場事件的緣起。 在24號那週,張天欽副主委上了寶島新聲廣播,原以為不會有任何新聞露出,結果突然冒出人事清查新聞,點閱一看,心想,這個議題有經過內部會議討論嗎?但對於張天欽這幾個月習慣對外放話炒作新聞,早已見怪不怪.當下只是擔心,在立院開議後,會不會對預算造成影響,未做他想。 24號會議開始,張天欽突然冒出:後遺症出來了.當時並不了解他想表達什麼,於是問他,為何在廣播會說出人事清查,張說他是脫稿演出,然而從對他的認識,我猜測他應該早有準備,故意在受訪時放出新聞。 果然,在會議中,他授意其他同仁繼續搜集相關資料,而他對於侯友宜在威權時代的角色,從過去希望侯能夠認錯,轉而變成希望透過除垢,讓侯得到應有的懲罰。 對於國民黨對待異議份子,特別是黑名單人士返台後遭受的非人性對待,從小就對此事深惡痛絕,如果侯當年是以如此粗暴手段對待自己的國人,那麼,不論是上級命令或是他自以為可以如此,我都認為他有錯,必須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如果仍堅稱是心中坦蕩蕩,那只能說,這個人的反省能力很有限,不足為取。 張天欽打算拿侯作為力推除垢法的例證,某種程度是站得住腳.但,掌握行政資源和話語權的高官,意圖操作此議題,以不正義的手段去對付類似侯這樣角色的人,真的深化鞏固民主的必要方式嗎? 台灣的民主發展,有必要去學習東歐共產國家轉型正義的做法嗎?這是我心中很大的困惑,如果真要推行這個人事清查,我認為前面有個必做的程序,就是完整取得政治檔案,然後進行非常嚴謹的比對,在此前提下,以及取得社會多數共識後,認為有必要推行此法,再去做立法相關準備,或許是更恰當的方式。 但張天欽的做法向來妄為,他下令要同仁研讀文獻或資料,在沒有任何周延準備下便對外發布,後來還將出國考察的目的與除垢法綁在一起,遂行其個人意志.因為他是發言人身份,加上他自認為媒體關係良好,一再故技重施,丟出他想放出的消息,卻嚴重干擾促轉會的正常運作。 24號當晚,我邊吃晚餐邊聽錄音,重新聽到談話內容,我承認當時氣到發抖.台灣邁向民主這條路,有那麼多人為此犧牲奉獻,很多人在這幾年努力監督執政者,重新贏得人民的信任而重返執政,如果坐在高位上的人,卻以這種方式去對待政敵,這是我想要的民主嗎? 看到這裡,也許大家會想痛罵,妳有必要這麼做嗎?難道不能在會內溝通嗎?其實這三個月,我當烏鴉的次數,遠遠超過喜鵲,在24號談話結束時,我記得為了阻止張繼續操作侯的議題,我還故意說,中南部水災很嚴重,不要在這個時候處理新聞.沒想到,隔了兩天,報紙又登出侯友宜當年使用催淚瓦斯對待盧修一的新聞。 我明白,一旦張天欽準備這麼做,以他的威勢,加上其宣稱黨政關係良好的背景,會內很難有人可以擋下,阻止張繼續妄為.因此,我將錄音轉為文字檔,希望朋友能夠幫忙,將張力推除垢法的議題傳遞出去,讓外界能夠了解,擋下張的意圖。 為了證實所言非假,我交出了手邊的資料以取信於人,同時也刪除了自己手機的存擋.我知道,這些東西流出,從那刻開始,將成為在野黨,特別是國民黨攻擊政府的武器.這種七傷拳的做法,真是蠢到極點。 我真的很蠢,因為我不知道到底可以跟誰說我這兩年的憂慮,我看到身邊許多朋友,不論是操守,理想性和能力,遠勝於在野的國民黨數倍,事實上,國民黨連怎麼監督都不會,抗議場合,早早散場,對他們而言,民眾福祉與監督政府,只是口頭說說.真正的民主,除了政府的行動力和執行力,在野的強力監督也是重要的,但卻見台灣的民主政治,卻日趨失衡。 促轉會今年才設立,並沒有自己的預算,各項經費捉襟見肘,但身為副主委,卻不知以身作則,家財萬貫,且在台北市擁有房舍,卻逕自申請官舍居住,舉凡傢俱家電,幾乎全以本會業務費支付,甚至支使同仁在上班時間到官舍為其打點一切,公私不分,把公務員當作專屬他個人的員工。 於公於私,我認為,這樣的人並不適合擔任如此重要的職務,正義並非如此廉價,或單靠轉型便能達成.如果我們用了不正義的人,以及不正義的手段去推展所謂促進轉型正義的工作,無異於請鬼開藥單。 此刻,我知道會內的大家非常憤怒,對於我以不正義的方式揭發此事,我感到羞恥,卻不後悔.讓我難受困窘的是,從昨天至今,我用說謊或不認帳去偽裝我自己做的事情。 我以台灣的民主為榮,我也一直相信,台灣的百姓非常清楚自己作出了選擇,面對中共的打壓,政府的處境愈來愈艱難. 轉型正義的工作當然有其必要性,因為過去有許多人為此付出代價,甚至是犧牲他們寶貴的生命,還他們公道以及名譽,絕對是合理應當的。 如果在野黨拿此事操作,把焦點全放在張天欽試圖影響選情,那我必須說,你們就跟張天欽副主委一模一樣,心裡眼裡都只有政治操作.做這件事,只有很單純的想法,台灣到底適不適合立除垢法,立這個法對於推動民主真的有幫助嗎?真正的威權者,他的陵寢繼續座落在這塊土地之上,而他的後人卻不願意幫先人好好下葬入土為安,繼續坐視台灣社會為了他留下的事物紛擾,而我們只能當個鴕鳥,坐等有一天,這一切會自己解決。 如果,假正義之名去推動不適當的法令,甚至是最高等級的惡法,那絕非台灣社會所樂見。 對於造成如此大的風波和風暴,再次向大家鞠躬道歉。 我知道此時辭去促轉會的工作,都無法彌補我闖下大禍的萬分之一.我想跟從昨晚至今關心我的朋友致歉,我知道從此我必須遠離你們,但希望你們繼續在各種崗位上為台灣努力,很抱歉,無法再跟你們談天說笑或並肩作戰。 謝謝大家看完這封信,我會先貼在群組,以及我個人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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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時記者沉痛辭職信:希望讓孩子未來有選擇… [ 文長慎入 ] 💝 6月21日…中時集團旗下中部地方記者廖肇祥在個人臉書,貼出一篇沉痛的離職文。內文寫到:他選擇離開12年的公司,是因為害怕自己變成「連自己都討厭的人」。他就讀小四的兒子問他:「爸爸是記者,為什麼你的公司卻一面倒地寫台灣壞話,卻幫沒有新聞自由,拘禁迫害記者及人權律師的中國說話?」 他當下沈默,不知如何為公司找理由遮掩。他寫了一封長信,給中時集團的長官,內文寫到,整個中時集團,正在向台灣人民輸出謊言,而且惡意掩蓋真相,逼迫記者配合。這是價值的選擇,他寧願當一個人,而非被奴化的記者。未來他可以告訴他的兒子,他身為記者,並沒有遇到不對的事情而沈默,拒絕當個傷害台灣這塊土地,掠奪下一代未來選擇權的共犯與幫兇。 該文章在四小時內,獲得2.8萬人按讚,2千則留言,還有1萬次的分享。 以下是廖肇祥臉書原文: 各位舊雨新知,在此宣告,我正式離開旺旺中時集團了,為什麼主動辭掉這待了12年的公司,因為我很怕變成「連自己都討厭的人」。 媒體環境不好,同業都知道,也感受很深。媒體各有立場,大家都知道,但是為了立場,惡意扭曲偏頗作假自我審查,唱衰、傷害台灣這塊我們共同生活的土地,我認為這違反了做人的良知。 旺旺中時集團還是有不少有想法的基層記者,但這個地方的趨向,似乎要的是聽話的執行者,很多很多同仁為了養家餬口,一直忍著….忍著,接收執行奇怪的指令,做出連自己都不認識的東西。 相較繼續待下去的同仁,我並沒有特別勇敢,離開是解脫,但是留下來真的很需要勇氣,我的朋友圈經常發布對於媒體改革的善意觀點,當然也有些嘲諷、揶揄旺旺中時,我幾乎都有接收到,也做了反省,真正了解我的人,會知道選擇離開,並不是衝動,而是經過深刻的思考後所做的決定。 外界對於旺旺中時的批評指教內容相當多,不需我來贅述,我主要想說的,失去反省能力、做出那樣內容的,並非基層記者能主導,而是背後高層力量用各種方式引導,記者怕飯碗不保,用內在價值衝突、思覺失調、切割現實、麻痺良知換來的。 希望各界能對旺旺中時基層記者更多的同理,給予他們勇氣與支持,也盼望各界支持媒體改造運動,讓基層記者能有自由的空間得以發揮。 下面這封信,是寫給旺旺中時長官看的,裡面有提到我對於公司媒體發展的憂慮與看法。 很有趣的是,當我在長官同仁工作群組傳達這封信時,地方主管很快把我踢出群組了,即使那天離我辭職生效還有5天。 言論自由,關係到我們是抱持什麼樣的價值與信念,關乎我們看待這塊土地時,是留在絕望與希望,也關乎到我們能否有翅膀,選擇逃離或繼續留在原地打拚。 是很多前人的犧牲,讓我們能有選擇。我也希望我的選擇,讓我的孩子未來還能選擇。 ───────────────────────────────────── 各位長官好: 離開中時集團,並非特派所說「新聞理念與報社政策方向有距離」所能概括,也並非特派所說的「衝動」,我不期待能帶給各位省思,只是想趁離開前說些話,做些澄清,也留下些許記錄。 隨著這封信上傳群組相簿的截圖,這是我近半年來整理社群朋友們,對於中時集團近年來所作所為所發表的意見評論,你們可以先參考,較能了解我的思考脈絡。 我向來是個狂熱追求新知、凡事好奇的人,高中就立志當記者,考取大傳科系,投入新聞第一線,之所以下定決心離開這待了12年的工作,主因是當今的中時集團不僅不尊重第一線記者的專業與判斷,還以不擇手段,嚴重傷害台灣的新聞自主與民主自由,從最初的熱誠轉為恨鐵不成鋼的憤怒,當下已轉為大悲無言的心冷。 雖然我只是小地方的駐地記者,但在採訪過程中,不時被受訪對象「虧」,他們嘲笑中時、中天擅長製造假新聞與惡意扭曲的內容,雖然那些報導不見得是我寫的,一開始對外界看法存疑,但是我發現,我愈來愈無法為報社辯駁。 曾經拿出名片,對方看到上頭的「旺仔」回應是:「啊,你們是中屎韓天台的喔!別訪問我啦」,社群好友發文裡更是經常出現批評中時集團產製的內容「腦殘」、「無恥」、「卑劣」、「自我作賤」……我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替報社辯護,因為他們說的幾乎都是真的。 大家都有一線採訪經驗,相信各位都能體會記者經營地方布線的辛苦,可是現在的狀況是,「中時」、「中天」號稱「四大報」、「主流媒體」,這樣的招牌與名號,如今反而侵蝕第一線記者累積的名望,民眾對於集團的不信任感,擴散蔓延到基層,喊出「我是中國時報記者」、「我是中天記者」成了很丟臉的一件事。 也許你們會說,公司有公司的政策方向,當個員工領薪水辦事,其他不用想太多。 好的,那我們換個方式來說,如果公司販售的是危害社會的毒品、偽裝大家發大財的謊言,將新聞報導當成唱衰分化台灣社會,製造對立與撕裂的工具,身為員工的我們,難道要跟大家說,「做那些內容的都是老闆、長官要的,與我無關呴」?真實情況是,新聞報導影響社會層面廣大,員工絕對無法與公司品牌經營方向脫鉤,社會大眾看待我們就是共犯、就是幫凶。 我兒子現在是國小四年級,他非常喜愛看課外讀物(包括報紙),尤其對世界歷史相當有興趣,他知道中國是獨裁極權國家,沒有民主制度,沒有讓人民信任的司法,沒有新聞自由。他有一天問我一個問題,「爸爸你是記者,為什麼你的公司卻一面倒的寫台灣壞話,卻幫沒有新聞自由,拘禁迫害記者及人權律師的中國說話?如果台灣有一天被中國共產黨統治的話,你會不會也被抓去關?那我要怎麼辦?」。我當下再度沉默,不知如何為公司找理由遮掩。 上述的道理,連一個小四的小學生都能懂,可是各位長官,你們知道你們擁護的是什麼樣的政權及編輯方針嗎?你們知道現在所做所為正在殺死台灣的新聞自由嗎? 也許你們又會說,媒體各有立場,偏向某個陣營或理念這是很正常的事,別大驚小怪。可是如今狀況是,你們開始自我審查,只剩下立場,連真實都不要了,甚至用立場來決定真實。 長官們近日很時興比報,分成「人有我無」、「人好我差」、「本報遺漏」、「本報表現較佳」部分,姑且不論這是整下屬還是捧上級,六月四日及隔日,天安門事件30周年,當蘋果、自由、聯合以全版、頭版、特刊方式報導紀念活動與分析局勢,很奇怪的是,當天比報的長官似乎是患了視覺失調症,他報當天大做特做,明明「人有我無」,製作精美的大幅版面被視而不見,並未被提列在前三大部分來比報。 而在6月11日,中時電子報已經完全搜尋不到「六四天安門」、「香港雨傘革命」、「香港反送中惡法」的新聞。甚至連記者徐宗懋採訪六四事件的新聞都換成「抱歉!您所查詢的資料,目前無法找到任何頁面!」「404 – 找不到檔案或目錄。」。 徐宗懋是誰?你們是真忘,還是假忘?他是30年前在天安門廣場採訪的一線記者,他在六四事件那個恐怖的清晨,記錄驚動世界的現場,不幸被共軍子彈打到頭部,流的血,像宰殺一隻羊般的多。記者的天職,就是傳達真實,可是現在,像徐宗懋這樣用生命安危鮮血換來的新聞、圖像與歷史,你們竟然照樣也能自我審查,說不要就不要,說撤掉就撤掉。 中時電子報網站Logo旁寫著「真道理性 真愛台灣」,可是你們連自己記者同仁拚命傳達的「真」實都可以捨棄、犧牲、竄改、惡意扭曲,只為了不讓幕後黑手不開心,你們是「真」愛台灣,還是「真害」台灣!? 台灣的言論自由是犧牲了多少前輩的生命與人權,我們才不會因為活躍的思想而遭受迫害,悲哀的是,中時集團卻不斷倒退,離普世價值愈來愈遠,如今的工作氣氛是以飯碗為要挾,強迫員工配合,當個忠誠的執行者,而非自由的發想者。 每一個人都要工作、每一個人都要生活,多數的報社優秀同仁具備活躍的思想,但為了糊一口飯吃,無奈的「收到、收到、收到……」不斷執行詭異的決策。當今報社的編採方向,已經不是政治意識型態、立場之爭,而是整個中時集團正在向台灣人民輸出謊言,且惡意掩蓋真相,逼迫記者配合,這是價值的選擇,我寧願當一個人,而非被奴化的記者。 寫這封信,並不期待你們會就此找到美好的良知,只是告訴我自己,我沒有跟著你們學壞,留下這記錄。我可以告訴我兒子,爸爸身為記者,並沒有遇到不對的事情而沉默,而且拒絕當個傷害台灣這塊土地,掠奪你未來選擇權的共犯與幫凶。 很抱歉,我不跟你們玩黑暗組織爾虞我詐欺騙世人盲目效忠首領的遊戲了,我選擇與惡保持距離,循著天光的道路前進,也盼望你們與同仁們能 莫望初衷、平安順心 💢 即將是前中時記者 廖肇祥 2019.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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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天,2020年7月27日,星期一,美國三大社交媒體平臺臉書(Facebook)、推特(Twitter)、油管(YouTube)聯手與線民展開了一場空前激烈的發帖-封貼大戰,帖子的內容不是兇殺,不是暴力,不是色情,不是謠言,而是一群來自全美各地有良心的臨床第一線醫生,站立在首都最高法院大門前,憑著自己親身的臨床實踐, 向美國人民來證明:一個已經被使用了60年的老藥,可以用來有效地醫治去年12月以來令人聞風喪膽、幾乎摧毀了全球經濟的新冠病毒。 這個藥品就是川普總統親自服用並曾經大力推薦的Hydroxychloroquine --- 羥氯喹。 來自南卡羅萊納州的共和黨籍眾議員拉爾夫·諾爾曼(Ralph Norman)參加了醫生的發佈會。 川普總統昨晚與他的8400萬推特關注者分享了該視頻的多個版本。 該視頻被刪除之前,在臉書上的觀看次數超過了1400萬,被分享了60萬次;在油管上的觀看次數也超過了4萬次。 川普總統發的推特同樣遭到刪除。 根據各地疫情統計,新冠病毒已經造成近15萬美國人死亡。 然而這批醫生卻斬釘截鐵地告訴大家:這款廉價的老藥羥氯喹可以有效地使幾乎所有新冠病毒感染者完全恢復健康。 來自加州Santa Monica的兒科醫生羅伯特·漢密爾頓(Bob Hamilton)說:"總體而言,兒童能夠比較好地應對這個病毒。 很少有兒童被感染,那些被感染而需要住院治療的是極低的數位,而且幸運的是病亡率大約在0.2%。 " 他還指出:「兒童不會傳染給父母,也不會傳染給老師。 " 他援引蘇格蘭的一位兒童傳染病專家馬克·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的話說:"全世界還沒有發現到任何一個由學生把新冠病毒傳給老師的病例。 " 氯喹和羥氯喹均已獲得美國食物藥品管理局(FDA)批准用於治療或預防瘧疾。 羥氯喹還被批准用於治療自身免疫疾病,例如慢性盤狀紅斑狼瘡,成人系統性紅斑狼瘡和類風濕關節炎。 兩種藥物都已開處方多年。 2020年3月28日FDA曾經頒發了硫酸羥氯喹HCQ和磷酸氯喹CQ的緊急使用授權書(EUA)。 但是6月15日,FDA撤銷了EUA。 FDA表示:根據對EUA的持續分析和新興的科學數據,FDA確定氯喹和羥基氯喹不太可能有效治療EUA中授權用途的COVID-19。 另外,鑒於持續的嚴重心臟不良事件和其他潛在的嚴重副作用,氯喹和羥氯喹的已知和潛在益處不再超過授權使用的已知和潛在風險。 臉書發言人向CNN表示:「我們已刪除了該視頻,因為它們分享有關COVID-19的治療方法的虛假資訊,"他補充說,該平臺正在"在新聞摘要中向那些對有害,已發表評論或分享有害資訊的人顯示消息 我們已刪除了與COVID-19相關的錯誤資訊,將其與WHO揭穿的神話聯繫起來。 " 醫生們無非是在證明:第一,少年兒童幾乎不會感染新冠病毒,更不會傳染給成人。 第二,羥氯喹可以有效治療新冠病毒感人者。 如果這些醫生說得不對,你們可以用相反的證據來駁斥。 作為媒體平台,你們既沒有一線臨床經驗,又沒有第一手科研數據和疾病統計數據,憑什麼刪掉一線醫生敘述親身經驗的視頻? 你們到底是FDA或WHO的官媒,還是某些利益集團的代言人? 這三大媒體平臺都自稱是"公眾平臺",人們可以在這些平臺上自由發表意見和觀點,只要這些意見和觀點不是鼓勵暴力兇殺、宣揚色情、傳播謠言。 然而現在,他們居然向專制國家看齊,聯起手來封殺與他們不同的觀點。 這是對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言論自由」原則的公然踐踏! 是任何一個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所不能接受的! 下面是記者會醫生講話和與聽眾問答的全部內容: 漢密爾頓醫生:新冠對兒童的致死率是0.2%,而且通常無癥狀。 孩子不是這個病毒的傳輸者。 蘇格蘭兒科傳染病專家和流行病學家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指出全世界目前沒有一例學生把新冠傳給教師的記錄,全世界! ... 阻礙孩子們去學校的不是科學,是教師工會和美國教育協會,他們就是想要錢。 要些錢添加個人防護用品和設施是可以的,但有些要求太荒唐。 我從加州來,洛杉磯教師工會(UTLA -United Teachers Los Angeles)要求解散員警! 這和教育有什麼關係?! 他們還要關閉所有的私立學校,而這些學校才是真的在教育孩子。 所以,阻止開學的不是科學,也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為了某些成人,教師,和工會。 伊曼紐爾醫生(Stella Emanuel):我在德州休斯頓做內科醫生。 我在奈及利亞讀的醫學院,在那裡我用羥氯喹治療過瘧疾病人,所以很了解這個葯。 我來這裡是因為過去幾個月我自己治療了350多位新冠病人。 他們當中有的有糖尿病,有的有高血壓,有的有哮喘。 年紀最大的是92歲,還有87歲,但結果是一樣的。 我給他們用羥氯喹,用鋅,用阿奇黴素,現在他們都很好,沒有一個去世。 而且,我給自己和我的職工,以及很多我認識的醫生用羥氯喹作為預防,因為早期效果最好。 我們每天要看10-15個新冠病人,要給他們輸氧,我們只戴著外科口罩,卻沒有一個染病的。 羥氯喹是有效的! 我在治療一個不停呃逆的病人時,查了些資料。 我發現國家衛生院(NIH - 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最近就有研究。 他們不僅在2005年研究了氯喹的有效性,最近還研究了打嗝和新冠的關係。 你可以自己去看,搜索'打嗝和新冠(hiccups and COVID)'你就看到了。 他們用羥氯喹治療了打嗝的病人,還證明瞭不停打嗝是新冠的癥狀之一。 所以國家衛生院知道羥氯喹對新冠是有效的。 我很生氣,因為看到病人痛苦地不能呼吸,認為自己快死了。 我擁抱他們,告訴他們一切都會好起來。 他們一個都沒死去。 所以如果一些偽科學,一些藥物公司資助的人跑出來說,我們做了研究,羥氯喹無效,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是偽科學。 我想知道是誰資助的研究,誰是後台。 如果無效我治療的350多位不可能一個都沒死,而他們都好轉了。 我跑到華盛頓DC這裡來,就是要告訴美國人民,這個病毒可以治好,用羥氯喹+鋅+阿奇黴素。 可以預防,可以治癒! 那些偽醫生們,別跟我說什麼雙盲試驗,雙盲雙盲,你們聽起來像個機械出了故障。 但我是真正的醫生。 你們這些放射科醫師,外科整形醫師,還有CNN的神經外科醫師古普塔(Sanjay Gupta),說什麼羥氯喹無效,會導致心臟病。 我問你古普塔醫生,你聽著,你治療過一個新冠病人嗎? 你給誰用了羥氯喹導致了他死於心臟病嗎? 當你有了再來跟我說。 每天我在診所里,看到驚恐萬分的病人,有的開車兩三個小時來找我,因為他們那裡的急診醫生很懼怕或不給他們開藥。 我告訴你們這些醫生,你們就坐在那裡看著美國人死去,你們就像是那些'好'納粹,所謂的'好'是指那些'好'德國人看著猶太人被殺而不發一聲。 我收到了各種威脅。 他們威脅我,還說要向醫學委員會舉報我(以取消其行醫資格),我說我不怕! 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如果我要被釘在這座山上那就釘吧,我不在乎,你可以舉報我,你可以殺了我,但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我要告訴美國人民,可以治癒,可以治癒! 所有這些愚蠢的決定和事,都不應該發生。 人一旦死去就回不來了。 等著數據的醫生們,如果6個月後數據證明這些藥物是有效的,那死去的人們呢? 該怎麼說? 當人們馬上要死去時,你還在要雙盲試驗? 這是不道德的! 主持醫生:我希望所有在聽的醫生都對自己的病人像伊曼紐爾醫生那麼熱情。 另外她談到的國家衛生院的研究,是在病毒學上對當年中國SARS的研究。 研究顯示了氯喹的有效性。 15年前當福奇(Anthony Fauci)是國家衛生院院長時發表的。 我們現在用的羥氯喹有同樣效果但更安全。 新冠與SARS有78%的相似度。 艾瑞克森醫生(Dr. Dan Erickson):我來講講關閉隔離,除了對經濟的影響之外其它方面的影響。 它導致一些公共健康問題,有關自殺的熱線電話增加了600%,家暴,酗酒都在上升,不止是人們失去工作。 我們應該有一個能長期持續下去的辦法,比如社交距離,口罩等,同時也要開學,要經營業務。 我這兒不是沒根據的瞎說,瑞典的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564人,英國完全關閉隔離,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600人,說明關閉隔離並沒有大量減低死亡。 " 主持醫生:大家有問題嗎? 聽眾中有人提到南達科他州。 主持醫生:是的,南達科他州長沒有限制人們獲取羥氯喹,應該是美國唯一的一個州。 有些研究說羥氯喹無效,那是不準確的,因為羥氯喹被他們用在了錯誤的時間,以錯誤的劑量給了錯誤的病人。 南達科他州疫情很輕,因為人們可以很容易買到羥氯喹。 聽眾中有人說要找政府。 另一位女主持:對。 你們需要打四個電話:給你們的州長,你們的兩位參議員,和你們的國會議員。 問他們為什麼你們得不到羥氯喹,醫生說這葯可以減低住院率和死亡率,敦促他們讀一讀耶魯大學的傳染病教授瑞實(Harvey Risch)的研究。 聽眾中有人問各種數據到底該信哪個。 主持醫生:新冠病例數幾乎是無關緊要的,因為很多測試並不准確,還有很多是無癥狀或輕微癥狀的。 只有死亡數值得關注。 如果你在60歲以下,沒有其他疾病,這個病的致死率低於流感。 聽眾:如果你們有資訊給福奇醫生,你們要說什麼? 另一位女主持:聽取前線醫生的意見,和他們見面開會。 還有很多醫生不是急診科的,他們在做預防,預防病人進急診。 如果你只聽急診和ICU的醫生,而那都是不幸發展成了重症的患者,這樣你並沒有得到資訊的全貌。 你應該聽一聽早期的部分。 你還應該明白,關閉隔離和恐懼對民眾產生了什麼影響。 伊曼紐爾醫生:我要對福奇醫生說的是,上一次你把聽診器放在一個病人身上是什麼時候? 當你像我們一樣每天面對病人時,你就會明白我們的煩惱。 你需要有對美國人民的同情和憐悯之心,就像我們這些前線醫生一樣。 他們聽你的,那你就應該給他們希望,你應該給我你已經知道的資訊,就是羥氯喹是有效的。 聽眾:請問伊曼紐爾醫生,你打算發表你治療新冠的顯著效果嗎? 伊曼紐爾醫生:是的我們在做發表數據的事。 但我要對醫生們說,是數據讓你去看病人的嗎? 現在病人正在死去,有數據當然好,但別整天數據數據數據。 主持醫生:已經有很多數據了,但主流媒體不報。 我們的網站www.americasfrontlinedoctors.com(譯者注:這個網站在我們翻譯時已經和本視頻一起被封殺。 )上有很多數據。 所有羥氯喹的治療結果,死亡率,在7月4日那個星期在底特律發表的。 重症病患死亡率降低一半,早期用了羥氯喹的估計有一半到3/4的病人不會死。 如果都用了這個策略。 可以挽救多少生命! 伊曼紐爾醫生:瑞實教授最近發表了數據。 他們不需要我的數據做決定。 同一聽眾:幾天前有個9歲女孩死於新冠,據說她沒有其他疾病。 你認為這個女孩是死於其他原因嗎? 是不是錯的宣傳? 伊曼紐爾醫生:我無法猜測。 我沒見過她,沒看過她的病歷所以說不好。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 ... 漢密爾頓醫生:在15歲及15歲以下的年齡段死於covid19的人,他們常常是患有心臟病、哮喘、其他肺部疾病等合併症,所以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這個不幸過世的九歲女孩,她不再和我們在一起,但是可能 ...... 如果你深入研究,背後可能有一個原因。 聽眾 :漢密爾頓醫生,你有見過任何因學校關閉而引發的副作用如抑鬱或自殺的嗎? 漢密爾頓醫生: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這是常識,當學校不開放時,回憶高中的經歷,你想到聚會,足球賽、社交 ... ... 想想這些,這些都被關閉了。 所有的快樂都不見了, 這至關重要的幾年,無法與其他孩子,其他人一起,因為全部關閉了, 隨之引發很多併發問題,我們在談論焦慮,我們在談論沮喪、孤獨、虐待正在發生,以及有特殊情緒的孩子, 孩子也做得不好, 隔離關閉會引發一長串 的併發症的。 。 聽眾: 你知道我們聽到的所有這些研究 ... 母親也不能回去上班了因為不敢讓孩子上學,孩子本來就不應該留在家裡,但如果母親回去上班,那麼年老的祖父母就要 ... 漢密爾頓醫生: 是的,這是個大問題,因為人們害怕。 並不是說他們的孩子會特別容易染病,因為我認為他們正在瞭解真相。 孩子們對感染的耐受性很好。 但他們肯定也會考慮到他們的環境,他們獨特的家庭,我認為在某些情況下,這是一種正當擔心的理由。 但是作為常規,國家的常規,孩子們應該回到學校。 也許有些孩子由於各自的居住環境可能帶來潛在的問題,但對於年幼的孩子,他們並不是將疾病傳染給成人的根源。 至於羥氯喹,這是可以使用的。 伊曼紐爾醫生: 好吧,我們談論的是我們不能開門經營我們的企業,我們不能去上學,父母害怕接受治療,我個人已經讓一百多人接受羥氯喹預防治療了,醫生、老師、普通人、醫療工作者、我的員工、還有我自己 !  我有時一天接待超過15到20個病人,或一天20、15、10位病人,我戴一個醫療口罩,我周圍沒有一個人被感染。 這個就是答案。 你要重開學校的話,用羥氯喹預防covid-19,每隔一周用一粒葯就足夠了。 這就是我們需要讓美國人民瞭解的。 我們可以預防,也可以治療的。 我們不需要關閉學校,我們不需要關閉我們的生意。 有預防,可治療,與其去談論口罩,與其去談論封閉,與其去談論這些東西,倒不如讓老師用羥氯喹。 讓那些高風險的、願意用羥氯喹的人用吧。 如果你想染上病毒,很酷呀,但是你應該被允許得到這種藥物來預防的權利。 所有我們正在經歷的本都是不必要的,因為羥氯喹有預防作用,它叫做羥氯喹,可以預防covid-19。 聽眾:較早之前,我聽你說藥物是使用過的,但是他們以錯誤的劑量使用了藥物,所以我一直在聽,但是,什麼是正確的劑量? 伊曼紐爾醫生: 是的,您要去問您的醫生,我再請一位醫生也談一下 。 爾佐醫生(Dr Urzo) :這個問題問得好。 因為對這種藥物的恐懼已經影響了整個政治局勢,這種恐懼已經影響到了這種藥物,所以讓我們重申一點,這種藥物是超級安全的。 它比阿司匹林、布洛芬、泰諾更安全。 它是超級安全的! 問題是,在這些研究中,他們在全國範圍內用了非常高的劑量, 用的劑量非常大。 他們做了重新定義式的研究,一致性的試驗,也就是世界衛生組織的試驗。 還有康復試驗,第一天他們就使用2400毫克的劑量,其實預防性你只需要200毫克,每周兩次。 而他們使用了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猜猜他們發現了什麼? 當你使用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那你必然會得到中毒式的結果,當你使用引發中毒式劑量時,藥物當然不會起作用,好吧! 這是一種非常安全的藥物。 它集中在肺部,在肺部的濃度是其他部位的200到700倍。 它是一種神奇的藥物,在血液中不會去到那個高水準,但肺部會,所以你會發現自己獲得了預防性,一旦病毒到達那裡它將很難通過,因為羥氯喹阻止它了。 一旦病毒進入,它就不會會讓病毒複製。 實際上,當服用鋅時,鋅就會攪亂被稱為RDRP的複印機制所以結合藥物,它本身在早期疾病中非常有效。 它在預防方面非常有效。 所以我希望這回答了你的問題。 戈爾德醫生(Dr Gold):是的,我想強調爾佐醫生所說的,因為我喜歡這個問題。 這是一種非常簡單的治療方案,它應該讓美國人使用。 目前困難的就是因為政治,醫生不能給它開處方,藥劑師也不能釋放它。 他們有權否決醫生的意見,這就是為什麼你在櫃臺上買不到它。 你可以在世界幾乎所有的地方買到,在拉丁美洲、伊朗、印尼、撒哈拉以及南非,你都可以自己去買。 我的朋友,用量是200毫克,一星期兩次,然後每天服用鋅,就是這個劑量! 我贊成在櫃臺上就可以買到(非處方),把它給人民,把它給人民! 聽眾:再問兩個問題,誰可以將訊息準確回答我? 詹姆斯醫生(Dr. James):我是詹姆斯醫生,我想對戈爾德醫生剛才說的做一些補充:似乎有一種針對羥氯喹的精心策劃的攻擊。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一種藥物會引起如此大的爭議? 一種有65年歷史的藥物,多年來一直屬世界衛生組織安全基本藥物的清單,是的,這在許多國家/地區遇到了麻煩,我們看到的是很多錯誤資訊。 所以我與人合作撰寫了第一份關於羥基氯喹作為冠狀動脈潛在療法的檔。 這是在3月份,這在某種程度上引發了一系列的風暴。 從那以後,對像我們這樣的醫生進行了大量的審查。 我說的是,我們中的一些人已經被審查了。 我們共同撰寫的那個google文檔,實際上,是被google刪除的。 現在很多研究已經表明它是有效的,安全的,但你還是看不到那篇文章。 還有一個錯誤的資訊,不幸的是這已經達到了醫學的最高等級。 在五月,有一篇文章發表在《柳葉刀》上,這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醫學雜誌之一。 因為這項研究,世界衛生組織停止了所有羥氯喹的臨床試驗。 只有像我們這樣的獨立研究人員才會關心病人,關心真相,深入研究並確定,實際上那些數據是偽造的,不真實的。 所以我們做得非常有說服力,以至於這項研究在發表后不到兩周就被《柳葉刀》撤銷了。 這幾乎是聞所未聞的! 尤其是對於這麼大規模的研究,所以我向所有人道歉,因為那裡存在著太多的錯誤資訊, 不幸的是,尋找真相困難重重,我們需要在其他地方尋找真相。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這裡組建一線醫生組織,以設法幫助獲得真實資訊的原因。 我是詹姆斯·塔塔羅博士。 是的,我大部分的想法都是在推特上發表的,這個推特最近很不錯,但我也有一個網站。 medicineuncensored.com 它包含了很多關於羥氯喹的資訊,我認為比其他媒體管道的報導更加客觀。 聽眾:這很重要,因為我不僅從醫生那裡瞭解到,而且從其他媒體人士那裡得知,YouTube實際上是遮罩了許多特別是關於羥氯喹的資訊的。 詹姆士醫生:讓我簡明地重申這個問題,我要說的是Facebook和YouTube採取了最嚴厲的措施來壓制和審查人們。 這是來自YouTube的首席執行官和馬克·紮克伯格,發表任何與世界衛生組織言論相悖的言論都會受到審查,我們都知道世界衛生組織在這次大流行中犯了很多錯誤。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是完美的。 Twitter雖然有一些缺陷和缺陷,並也標記某些內容,但仍是最自由的對話平臺之一,我們對這些資訊進行了明智的討論,今天在座的許多人實際上通過這樣的社交平台媒體聯繫在一起的。 聽眾:您能談談您之前提到的藥物治療嗎? 它已經存在有多久了? 喬-拉塔坡醫生(Dr. Joe Latapo):當然,我是喬-拉塔坡醫生。 我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一名內科醫生,同時也是一名臨床研究人員。 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不是代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想到的是那些正在幕後看此廣播的人們,我想與大家分享。 因為存在著太多爭議,氣氛充滿了衝突 。 現在,這群醫生正在嘗試做的事情, 從根本上講,是為了讓大家更清楚地了解我們是如何應對covid19這個巨大的挑戰,這就是我們的最終目標,併為事物帶來亮光,意味著更多地考慮取捨。  我的一個同事說意外後果,實際上我認為那甚至不是正確的詞,正確的詞是"未預料的後果"。 真的,想想我們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所做的決定的影響,我相信人們聽到了一些關於羥氯喹的討論並好奇這些醫生在說些什麼? 他們是照顧病人的醫生,有醫學認證,醫學院,很棒的醫學院。 所有這些,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說? 我可是收看CNN和NBC的,這些媒體對此隻字未提啊。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有些問題是道德問題,那真的應該有一個單一的聲音,你知道! 所以對我來說,關於人們是否因性別、種族或性取向而受到不同對待的問題,我認為這些都是道德問題,在這些問題上只有一種立場。但Covid-19不是一個道德問題,Covid 19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複雜問題,我們可以從多角度來看待它。 所以,當每個人都只能從一個渠道聽到一種觀點時,這對美國人民是不好的。 這樣做毫無預警,大多數人聽到的觀點是羥基氯喹不起作用。 是的,這是大多數人在主流電視上聽到的觀點。 聽眾:所以我的問題 ... 我仍然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我想知道關於您的同事所說的,由於學校關閉和政府關閉而導致自殺性上升、焦慮、濫用和其他各種問題的增加。 我想知道是否應該將聯邦資金分配給一線工人、社會工作者、心理健康治療師。 醫生:問題的答案是:傷害已經來臨,我們應該如何處理這種傷害,我不知道政府的內部運作方式,但實際上傷害已經來臨了,我們必須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所以對我來說,作為一名醫生,如果你和我都知道我們已經被車碾過了,當然是要先去醫院,所以以我的職業來說 ... 聽眾:是的,能夠幫助這些孩子,我認為這很有意義。 記者:大家好,這裡是《布萊特巴特新聞(Breitbart News)》,我們將繼續為您帶來"醫生小組"的發言。 感謝你收看。 請繼續關注,我們遲點回來。 抱歉有點過度曝光,扯掉我的麥克風了。 但是我們將回來。 請關注Facebook上的《Breitbart News》,關注我們的Facebook, Instagram,Twitter,當然還有我們的網站 Breitbart.com,當然還有YouTube,請繼續關注。 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祝大家好。 https://mp.weixin.qq.com/s/fbVO06Ldg0Gege7bub7H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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