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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運動就是直抬腿,找一個舒適的椅子,把這個腳伸直,最好是跟地面平行,重點是這個踝關節要勾起來,腳要勾起來,讓它撐住十秒鐘,來鍛鍊我們這個肌肉的耐力,然後就放下來,直直的放下來,休息個兩三秒,然後重複再做第二次,再放下來休息兩三秒,再放下來休息兩三秒,然後重複再做第二次,再放下來休息兩三秒,然後重複再做第二次,再放下來休息兩三秒,然後重複再做第二次,再放下來休息兩三秒,然後重複再做第二次,再放下來休息兩三秒,然後重複再做第二次,再放下來休息兩三秒,然後重�
再重複做,最好能夠做到十次,做完之後再換另外一隻腳,這樣算是一組,每天做三到四回合,比較好記的就是三餐飯吃完之後就做一遍,睡前再做一遍,鍛鍊我們大腿的肌肉,因為我們知道關節周邊的肌力非常重要,肌力夠的話,上下樓梯或者做一些彎曲的動作的時候,你才有辦法慢慢的彎。
MING PAO CANADA // MING PAO TORO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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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各位觀衆,我是大齡雌濟醫院國際膝關節健康促進中心呂紹瑞醫師。 講到膝關節疼痛,事實上我的研究發現,這些膝痛並不是因為退化, 不是軟骨的問題,因為軟骨本身有神經纖維,它沒有感覺,真正痛的是關節囊。 所以這些膝痛的病人,事實上是另外一個問題,叫做內側摩擦現象造成的。 那這個內側摩擦現象起因於一個構造,叫做內側皺臂。 安傑在彎曲過多,彎曲太快,彎曲太久的時候, 他就會被兩邊的軟骨夾到,就會重複發炎,所以是它引起的痛。 它可以解釋大概90%不明原因的吸痛,以前認為它是退化,就會以症狀治療為主。 主要就是一些止痛藥,消炎,或者是打一些潤滑劑,像碰尿酸到關節裡面,更先進的就是所謂的PRP。 但是目前這些方式,學術上證明它們只有消炎的作用,並沒有去讓軟骨再生的效果。 反而因為把這個痛止掉了,它還是按照它之前的方式去使用它的吸關節,反而破壞的更快。 所以我們推出三加三智慧呼吸,三加三第一個三就是日常生活三個原則,少彎。 如果你真的必須彎,當你做這些彎曲動作的時候,就要慢,慢慢彎就是第二個。 第三個就是不要彎太久,另外第二個三就是大家比較熟悉的呼吸三運動。 這個呼吸三運動就是直抬腿,抱膝跟壓膝。 直抬腿就是訓練我們大腿的肌力,因為關節周邊的肌力如果夠強的話,就有它的保護作用,軟骨比較不容易受損。 第二個就是爆吸第三個壓吸,如果有長期吸痛的病人,他會發現自己的關節非常緊。 最嚴重的後果就是裡面軟骨的靜態壓力會增加,那這個軟骨慢慢也會壞掉。 所以爆吸跟壓吸就是要增加我們關節靈活度,讓裡面軟骨的靜態壓力能夠降低。 透過三加三智慧呼吸寶劍,讓疼痛消失,而不是靠吃藥打針,去把身體警告我們的訊號拿掉。 所謂的退化性吸關節這個部分,我們臨床的分歧很重要。 超過60度不是說不行,這個跟速度很有關係,速度跟時間,如果你動作很慢的話是沒有關係的。 那為什麼久坐不好,因為久坐的時候你大部分都是90度,在90度的時候,我們發現的內側皺臂,它會被病骨跟骨骨夾住。 就像大家可以試試看把舌頭放在牙齒中間,把它放個半小時,這個舌頭大概就會腫起來。 所以這個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長期坐車,坐遊覽車或者是開車的時候,膝蓋慢慢會痠痛,就是這個道理。 那叫水60度,那還有沒有另一個角度,你剛提到說另一個角度它可能就可以滑過去,也是一個安全角度。 對,沒有錯,在120度之後,大部分的皺臂都會滑到內側溝去了。 所以如果我們坐很窄的飛機座椅,或者是公車的椅子,你沒有辦法活動膝蓋的時候,有一個辦法就是把膝蓋抱起來。 抱起來,把腳跟放到椅子上,這樣就超過120度了。 了解。 這個也是一個活動,讓這個腫脹的皺臂可以得到休息。 再來就是這個抱膝運動。 抱膝運動只要坐在原本的椅子,然後將腳抬起來,讓腳跟盡可能靠近臀部,然後緊緊地抱著。 抱膝的動作我認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開過刀的病人。 開刀我們的目的是要,關節鏡是要幫它放鬆,放鬆之後如果不做這個動作,它很快裡面結疤了。 結疤可能會比開刀前更緊。 所以標準是要把腳跟能夠抱到椅子上。 腳跟踩在我自己坐的這張椅子上,然後靠近臀部。這是完整角度,最大角度。 然後能維持30秒之後才放鬆。 如果躺在床上做,更舒服。 平躺著。 早晚睡覺起來之前,或者睡覺之前,做一下。而且這個動作對腰部也很有用。
    15 人回報1 則回應1 年前
  • 被取消的航班 2018年的一天,我從洛杉磯回國,乘坐凌晨一點的國航航班,馬上要登機了,我站在登機口。 突然,廣播通知,飛機上的一個小燈滅了,由於找不到原廠配件,所以飛機停飛。 我的天,竟然有這種事情! 深更半夜,幾百個乘客走東撞西,呼啦啦跟著跑到這邊,又呼啦啦跟著繞到那邊,驚慌失措。 突然有人高呼:“去拿行李。”於是跑到堆積著湧出的傳送帶上尋找自己沉重的箱子。 隨即又是排隊,男女老幼黑壓壓地像呆鵝一般,排在不朝前移動的隊伍裡。 極度疲乏委頓的一張張臉,沒有希望的等待,不知多少個時辰,終於把太陽等了出來,天際線一抹光明。 忍無可忍,我走到最前面的櫃檯,問工作人員如何改簽最簡單? 她拿過我的護照和機票仔細看了看,說最簡單的方法是你坐今晚同樣的航班,現在就給你定好同樣位子。 我點頭同意,然後叫了出租車離開。 夜裡,又返回機場,重複了前一晚的活動,檢票,過安檢,到休息室喝咖啡……,但這次終於上了飛機。 我走進機艙,立刻就後悔了,因為這種型號的飛機所有的位子都是雙人的,我則習慣坐單人的位子。 我的座位靠窗,旁邊靠過道的座位上已經有人,是個長相斯文,外表五六十歲的美國男人。 我走到那一排停下,他立刻就站起身來,幫我把手提箱放進上方的行李艙,並讓我進入坐下,我表示了感謝,雙方無話。 這番折騰令我疲乏至極,我跟空中小姐要了一杯白水,吃了片鎮靜劑,並告知不要叫醒我用餐,然後就面朝里面,試著蒙頭睡去。 沒多久,我醒了,睜開眼,發現旁邊的男人在讀書,他開的是閱讀小燈,還用枕頭把射到我這邊的微弱光線擋住,很少有這麼細心的旅客。 我坐直了身體,轉頭看了看他,問:“去北京嗎?” 他點頭說是。 “第一次?” 他笑了。 “這是今年的第12次”。 “喔!”我驚嘆道。 “做什么生意需要這麼頻繁?” “醫療設備。” “那可是熱門生意,不過你看起來不像個商人。” 我有點調侃地說。 他笑了。 “我是個醫生,腦外科手術醫生。” “啊,肅然起敬。” 沒話找話,我又說:“我也曾經認識一位腦神經外科醫生,哈佛畢業的。” 他迅速瞥了我一眼,眼神似笑非笑,一絲狡黠,我突然覺得熟悉,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怔了一下。 “哈佛畢業的腦外科醫生我也許認識。”他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接過來湊近去看,又把名片放得遠一點,仔細地看上面的名字。 我使勁兒眨了眨眼睛,去皮包裡找到眼鏡兒戴上。 名片上明白地寫著:約翰 艾德勒 John Adler 哈佛醫學院畢業 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教授,我呆住了,驚得心臟都要蹦了出來。 我轉過頭,無顧忌地凝神盯著他。 藍眼睛,沒錯,金發,沒錯。 不同的只是……, 臉上的皺紋。 歲月無情,惆悵之情在我心中漫起。 他此時也微笑猶疑地轉頭看我。 “怎麼了?” 我輕嘆了一口氣,“沒事兒。” 沉默了好一會兒,我說:“你肯定認識他,因為他就是你。” 劇本的伏筆 1991年,我參與創作了十集大型紀錄片《太平洋世紀》,該片獲得了當年的艾美獎,製作人是兩次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獲得者亞歷克斯 吉布尼。 影片剛剛殺青之際,製片人亞歷克斯問我:“你知道比爾·莫耶斯嗎? “哦,當然!”我答道。 “美國最著名和最受人尊敬的電視評論家。” “我向他推薦了你,他要為PBS(美國公共電視台)拍一部關於中國醫學的電視系列片,劇組急著要見你。”亞歷克斯說。 第二天,我就飛到了波士頓,住在這部即將要拍攝的片子的製片人艾麗絲女士的家。 記得當地天氣悶熱潮濕,艾麗絲廚房的台子上堆滿了世界各個地收集的咖啡杯子。 我趴在客房的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莫耶斯主持的著名節目。 艾麗絲說,和別的組員約好了一起到波士頓市中心吃晚餐。 艾麗絲開車在很窄的街道上繞來繞去,好不容易停下車來,停車費比洛杉磯的還要昂貴。 我們走進一家燈光很暗的講究西餐館兒,看見兩位穿著正式的男士已經坐在那裡等候。 大家彼此相互介紹了一番。 稍高一點兒的男士名叫大衛,是個猶太人,外形特徵很明顯,紳士派頭十足,小鬍子修剪得精美。 大衛是哈佛醫院的醫生,也是我們要拍的紀錄片的醫學顧問,他曾研究中醫,多次去過中國。 接著,大衛介紹了他的同伴:約翰 艾德勒,腦神經外科的手術醫師,曾是他哈佛醫學院的同學。 約翰金發碧眼,皮膚白皙潔淨,長相非常聰敏,類似小說裡的哈利 波特。 他說話機智幽默,常常引得我們發笑。 艾麗絲簡單講述了行程安排和拍攝計劃,她派我提前兩週去中國做籌備工作,我和大衛交接了一下,了解了所要接洽的單位,醫生和病人,還有拍攝地點以及所需要的一切事宜。 閒談時我問約翰去過中國嗎? 他搖頭。 但他又馬上說他的祖父曾在遙遠的年代跟遙遠的中國做過生意。 大衛笑著調侃說:“約翰可不是一般人,他絕對是個夢想家!” 約翰有點羞澀的樣子,但眼神迅速狡黠地一閃,遂神采奕奕地反唇相譏。 從我旁觀者的眼光看,他們是競爭者。 這就是我跟約翰艾德勒的第一次見面,乏善可陳,他和我們要拍的片子沒有任何交集,只是偶爾參加了我們的晚餐。 儘管離開時,大家都客氣地說,一定後會有期,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彼此也就淡忘了。 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竟然在飛機上重逢,如同電影中的情節。 我覺得好笑,又有點悵然,老天可真是幽默,時不時來點這種,調節生活的乏味。 夢想家的邏輯 接下去的情景。 大家可以自由發揮想像力,儘管這算不上什麼奇緣,但足以令我們二人激動興奮了一陣。 他說難怪覺得我很面熟兒,但不敢冒昧詢問,因為亞洲人看起來很相似,就像在中國人眼裡的老外,長得都一樣。 他還一再地告訴,當年在PBS看了我們的片子,記憶猶新,非常喜歡,內容比我還熟悉。 他談比爾 莫耶斯,談大衛……, 我打斷了他,說如果昨晚的飛機飛走了,就不會出現今天的巧遇,飛機不飛,估計就是為了這冥冥中的緣分。 平靜下來後,我問他,大衛曾說你是個夢想家,夢想實現了嗎? 他微忖了一下,篤定地輕輕點點頭。 “快實現了。” 他告訴我這幾十年來,他主要只做了一件事,發明了一種射波刀,已經試驗成功了,在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中國等地治療上百萬的病人。 他還用此機器人給史蒂夫喬布斯做過成功的手術,延長了他幾年的生命。 我請他用老百姓聽得懂的語言描述一下。 他想了想說:射波刀是非侵入式地手術,換句話說,就是動同樣的手術但不需要切開病人的身體,用射線切除體內惡性和良性的腫瘤。 手術時間短暫,無痛苦,安全性遠超出傳統手術,且沒有恢復期,做完手術病人立刻復原。 他最近還發明了專門做腦部手術的機器人ZAP-X,第一台安裝在美國,第二台安裝在了中國北京的301醫院,已經馬上完成中國政府要求的臨床試驗。 他頻繁去中國的原因就是為了演示,講課,培訓及一切有關的事項。 他又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比如腦外科手術,人腦的精密使得手術很容易出現這樣或那樣的狀況,ZAP-X就是專門為治療頸部以上的腦腫瘤發明的,此機器人極精準,由電腦控制,比他過去的射波刀在技術上有了質的提高,設備體積小,容易安裝,價錢合理,目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設備,是本世紀醫學界革命性的突破。 我說:“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你的意思是切除腦腫瘤不用再開顱了?” 他點頭。 “真的嗎?”我又問。 他笑了,又點頭。 “真的。” 你太厲害了!大家都知道嗎?為什麼來中國?我有點激動。 因為中國的腦腫瘤病人最多,有些特殊的地區,比如中國的東北,腦瘤發病率非常之高。 是的,我曾經有個非常好的員工,想起來就讓我很難過。 我的那位員工,他少年時住在東北,後來患了腦膠質瘤,動完手術大夫都沒有把他的腦殼合上,為了下一次復發時再度手術。 後來他過世了。 我說。 約翰說:“99.9%的病人還不知道ZAP-X,目前這是全球最先進的醫療技術,需要一個宣傳和教育的過程,需要時間,因為這不僅僅是技術問題,還牽扯無數其他的因素,比如,它將改變固有的醫療生態鏈,這是最難的,因為無數醫患間的利益盡在其中。但無論如何,它都是人類醫學的方向,就像是電腦互聯網會改變人們的生活,亞馬遜會改變實體店,奈非會改變好萊塢院線。 他拿出手機,找出ZAP的照片給我看,那是一台非常夢幻閃著深邃紫光的半圓形設備,照片裡設備的旁邊還站著四個人,有當年的時任美國總統,約翰艾德勒,郭台銘和軟銀的孫正義。 我驚嘆地說:“ZAP看著很漂亮啊,你是如何發明的?太不可思議了!” ZAP絕對性感,她很性感。約翰毫不掩飾自己的自豪,就像在描述他的愛人。 他很平和地接著說:“開始時只是個想法,然後就去做,從ABC的第一筆做起,一點一點,一步又一步,幾十年,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 就是這樣。嗯, 夢想……,一年救治400萬個病人,那就是我的夢想。 我沉默了,不知自己能說些什麼,語言在此時顯得蒼白。 清晨5點50分,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 分開前我倆互加了微信,留了電話號碼,彼此叮囑不要再斷了聯繫。 我看見有人舉牌來機場接他,他走到出口時還回頭跟我揮了揮手。 當天下午5點鐘左右,我在公司開會,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是約翰發過來的,他說他在首都機場等飛機,晚上飛回美國矽谷。 我回复說你的節奏也太快了吧,我還準備倒完時差,請你去大董吃北京烤鴨呢。 中產階級的本色 晚上回到家,我在互聯網上查看約翰艾德勒的信息,得知他原來是個名人。 約翰 艾德勒,他不僅是頂尖的腦神經外科醫生,是斯坦福大學醫學院的榮譽教授,是射波刀機器人的發明家,是美國《 Cureus》醫學科學雜誌的主編,是個創業公司的創始人,是ZAP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而且,他還永遠努力渴望做一個正派的好人。 看他有如此多的職位,覺得這人活得可真累,太不好玩了,最好不要跟他做朋友,人生苦短! 我總是好奇,人類歷史上這些天才們都是如何被造就的? 我連做好一件小事都覺得困難,可你看看他們:達芬奇,他不僅是著名的畫家,雕刻家,音樂家,數學家,解刨學家,甚至還會造大砲打仗。 再看本傑明 富蘭克林,他不僅是印刷工,作家,出版商,科學家,教育家,政治家,外交家,還是美國的開國元勳。 更過分的是那些跟咱們同時代令人眼花繚亂的喬布斯和馬斯克們,簡直就是上帝派來的外星人。 毋庸置疑,艾德勒也是他們這些奇人中的一個。 不過,艾德勒沒有那麼遙遠,他觸手可及,你問什麼簡單幼稚的醫學的問題,他都會迅速地回复你。 當我查到了他在2009年秋天寫的一篇案例文章,講述了他發明射波刀的過程,仔細讀完,被深深地觸動。 他的研發過程一直短缺資金,四處籌錢,不僅掏空了自己的口袋,還掏空家人,朋友和同事的錢包。 無數次地面對失敗,面對冷落,面對承諾的背叛,更甚之的還有被羞辱,被他人稱為愚蠢的艾德勒。 但他沒有放棄,一生一世地堅持,真是有鐵一般的意志。 文章裡總結的那些教訓和反省文字,讀來令人莞爾,但也有點心酸,因其毫不遮掩的誠實: * 創業時不可能做好所有的準備,冒險精神和天真不一定是壞事。 * 儘管機會多是留給準備好的人,但運氣更重要。 * 當生活給你檸檬時,你就擠檸檬水。 * 不要低估三個F:朋友,傻瓜和家人(friends, fools and family)。 * 乞丐無權選擇,但要提防失去價值的交易。 * 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壞的準備。 * 時間不會等待。 * 堅持你的所愛。 後來我和約翰常常隔著大山大海地在空氣中聊幾句。 我說讀了他的段子,讓我想到了本傑明富蘭克林,尤其是那句“如果你不能用才華說服他們,就盡量混過去”。 說完,我樂,他也樂。 他說富蘭克林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在哈佛上大學時,他曾獲得富蘭克林獎學金。 他還說,自己出身於中產階級家庭,高中畢業全憑個人努力考進了哈佛大學。 從年輕時我就一直想弄明白到底什麼是所謂的美國精神,什麼是美國社會的基本價值觀? 我仔細地多遍地研讀過富蘭克林理論,老實說,覺得特小兒科。 他的那些窮查理格言就類似是中國給孩子讀 三字經:“香九齡,能溫席;融四歲,能讓梨”之類的人倫義理,跟中華傳統文化的道德觀一摸一樣,是普世的。他說的都是絕對實用主義的大白話,讓中產階級通過勤儉,奮鬥,誠實,幫助他人,算小賬,賺錢,致富,從而進入精英階層,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他不懼威權,相信社會階層的流動性,而非固化。 美國的精英階層由兩部分不同人組成,一部分是含著銀勺子出生的有世襲背景的上流社會,另一部分則是以富蘭克林為代表,通過自我的努力工作獲得成就或財富而進入精英階層的成員。 過去兩三百年的文學作品中,不乏有嘲諷後者庸俗化的美國佬新形象,這些中產階級學會了精英們高雅的談吐舉止,也保留著工人階級的勤勞本質。 我是一個學藝術,並受浪漫主義影響極深的人,從很小的年齡起就推崇情感,追求精神的高貴呼喚,所以富蘭克林這種缺乏激情,過於平淡,鼓勵人們追求財富,精打細算的那種“老婆孩子熱炕頭”,完全沒有英雄氣概的哲學,對我根本沒有吸引力。 可你敢說這些智慧超凡的科學家,政治家們不夠深沉嗎? 儘管他們的價值觀簡單到了令人感覺是世俗的膚淺,哪裡比得上咱們中國文化里諸多夫子們那些高深和話中有話的奧秘,更談不上去比較歐洲哲學思潮中各種精湛崇高的理論了。 然而,就是這種具有鮮明中產階級特徵的樸素實用主義被推崇備至,形成了坦然自若的美國精神。 用我們的俗語說,就是本色,雙腳牢牢地踩在地上。 他們少了貴族的清高和傲慢,更加包容,對待社會問題開明靈活,尊崇努力和奉獻精神。 就像很多好萊塢大片裡刻畫的那些人物,他們都是極普通的小小老百姓,過著最簡單的生活,嘴裡不會說大道理,更不高貴,他們低調,甚至被忽略,但在各種危難中,他們往往會挺身而出,釋放人性的光輝,隨即,又消失在平凡之中。 思考是毒品,一沉思就會漫無邊際…… 總之,是約翰引起了我很多的思考。 醫生的責任 2020年疫情期間,我被困在洛杉磯哪裡都去不了,約翰說他也被困在矽谷,每天擔憂北京的ZAP。 他邀請我去親眼看看他的設備,於是我打完了疫苗就開車6個小時去了北加州灣區。 那是晴朗的一天,我下午到達了ZAP公司。 約翰先帶著我參觀了各個部門,我看到的都是專注的科學家和工程師,與我熟悉的電影公司差別巨大。 我還見到幾位中國員工,其中跟我交談的一位是清華大學畢業的,他用中文跟我解釋了很多原理。 最後,我親眼看到了展示台上的設備ZAP-X,令人驚艷,很神奇的感覺。 約翰和我在設備的旁邊留了影,我倆兒都還戴著口罩。 之後,他說出去走走,於是我們就沿著海灣散步。 我說你已經是這麼著名的醫生了,收入這麼高,你是為了錢嗎? 為何勞民傷財給自己找這個一輩子的麻煩? 他說常人很難理解腦科手術大夫每天要面對的,那時常是生與死的選擇,他經歷的最大快樂是看著病人得救,最大痛苦是目睹死亡,尤其是孩子們的死亡,真的令人心碎。 有一次,他去參加一個葬禮,他哭得比逝者的親人們還要傷心,無法自已,家屬們反而不斷地安慰他。 他說:“我無數次地不想再做下去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 “現在中美關係這麼差,你把最好的設備帶去中國難道就不怕美國人恨你?中國人也同樣會恨你。” 約翰愣了一下。 “我是醫生,我的第一責任是救助病人,不管他是非洲人,亞洲人,歐洲人,還是美國人,認識不認識,對我來說都一樣的。而且,中美只是競爭夥伴,不應該愚蠢地相互仇視。” 我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他怎麼這麼幼稚。 我注定要做我該做的事,和金錢榮譽無關,也是對至今沒有得到最佳治療的數百萬癌症患者的責任。 我統計了一下,每年差不多有三四百萬的腫瘤患者,我並不認識他們,但我確實覺得我有責任。他很輕聲地說。 有人被封為英雄是因為他殺死了多少敵人;而救了多少人,甚至救了包括“敵人”的人,也能被算成是英雄嗎? 我的腦海裡倏地閃過這個念頭。 “我是個最普通的人,非常不情願選擇這麼難的事,但我不做就沒人會去做。沒辦法,命裡註定的,無法推卸。實在太累了。”他又說。 我問:誰是ZAP公司的投資人? A和B輪投資人是郭台銘先生,我非常感激他。他答。 我有點吃驚。 坊間對郭台銘的負面新聞消息頗多,他在人們的印像中是個專橫跋扈,貪婪無情的資本家。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的弟弟是我的病人。” 他停頓了一下,“郭台銘是少數對社會有責任感的有錢人,也許他表面上不那麼溫和。 絕大多數的資本家,只追逐更快地獲得更多的金錢,並不覺得他人的死活跟自己有何相干。 他們隨時會違背承諾。 他接著說:“我認為富人對社會有付出的責任,獲得大量金錢的人,需要真誠地付出,否則就沒有人類文明和科學的進步與延續。 同意,沒有佛羅倫薩的美第奇,當代人也許就看不到今天的米開朗基羅。”我點頭。 此時,我對郭台銘舉手加額。 那天有微風,海岸邊開著艷黃色的加利福尼亞的罌粟州花,細細的花桿被風吹得搖弋,那動感愈發顯得漂亮。 我們沉默地走,各自想著心事。 約翰看我盯著那些花兒看,緊張地說你可不能摘啊,法律規定的。 我斜眼瞟了他一眼,心裡好笑。 最後,我說:“我幫你。” 他扑哧地笑了出來。 “你又能幫什麼?” 是啊,我又能幫什麼。 我既不是有錢人,投資商,也不是科學家,工程師,說到底,只是一個無用的人。 我茫然自嘲地苦笑了一聲:“不知道……” 是的,我無法為他做什麼,但他卻有可能幫助我們。 天有不測風雲,萬一哪天咱們的家人,朋友,同學,親戚,老師……,不幸罹患了腫瘤,而又到了束手無措時,或許他能給我們帶來一線的希望。 所以,請記住這個名字:約翰艾德勒 John Adler 2021年8月7日 於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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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次罷工只因少數花航少數20人武斷而起,文長,但是請務必看完 #宦官亂政 中國歷史上有發生宦官亂政有哪些朝代?東漢,唐朝,明朝.....我想大家都唸過歷史,尤其是皇帝的權利不是那麼集中的時候,往往就變成了宦官掌權而皇帝只是個幌子⋯⋯而今天正在進行的花航罷工,真的就是一個典型的宦官亂政的鮮明例子。 #帕金森定律 現今的民主社會裡面,如果一個縣市長或是一個部會首長,可以利用選舉來汰舊換新,而找到一個合適的首長人選,但是對於在首長週遭的決策幕僚,就無法用選舉的手段來達到汰舊換新的目的,而往往人性的慢性沈淪就會在這個階層開始墮落,因為完全沒有一個正確的機制來防堵『帕金森定律』的演化,這裏我簡單描述一下何謂帕金森定律: 『在行政管理中,行政機構會像金字塔一樣不斷增多,行政人員會不斷膨脹,每個人都很忙,但組織效率越來越低下。這條定律又被稱為“金字塔上升”現象。   機構人員膨脹的原因及後果:一個不稱職的官員,可能有三條出路。第一是申請退職,把位子讓給能幹的人;第二是讓一位能幹的人來協助自己工作;第三是任用兩個水平比自己更低的人當助手。   這第一條路是萬萬走不得的,因為那樣會喪失許多權力;第二條路也不能走,因為那個能幹的人會成為自己的對手;看來只有第三條路最適宜。於是,兩個平庸的助手分擔了他的工作,他自己則高高在上發號施令。兩個助手既無能,也就上行下效,再為自己找兩個無能的助手。如此類推,就形成了一個機構臃腫、人浮於事、相互扯皮、效率低下的領導體系。』 正確全文請參照 https://wiki.mbalib.com/zh-tw/帕金森定律 自卑容易產生敵意,這些站到上位的人的敵意⋯⋯由他們的決策中慢慢的展現 #無能的掩飾手段 而有這麼多會逢迎拍馬而無能的主管花航為何還能保持盈餘跟獲利呢?這乃是因為花航是一個寡占市場,而且幾乎算是一個人生必須品,所以只要大方向不變,其實就可以穩定的成長獲利,而這些站到董事長跟總經理(官派)位子以下的管理職,便可以像宦官亂政一樣的來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發生重大決策錯誤時,還可以全身而退甚至還能夠用獎勵來掩飾過錯,例如2007年發生的反托斯拉法被美國罰款5.85億而在2017年和解, #新聞插播1 https://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71209000984-260204 正常的公司被罰如此的金額,一些決策主管都要被降職甚至裁撤,而有宦官亂政的花航,怎麼可能宦官自己承認決策錯誤而處分自己呢?反而利用職權來強調已經把被罰的金額降低了,所以申請褒獎,安然度過自己被降職處分的危機(事實上根本無人在把關),因為在上頭的董事長跟總經理通通都是外行人,只要在旁邊稍做有利於自己的言論,搓一下湯圓就把自己的過錯給帶過了。 而帕金森定律所形成的主管有一個特色—無能而善狡辯(講幹話,某黨好像也有出幹話撲克牌),而無能的人就是常用懲罰或是反對(維持原狀)來代替管理(反對飛行員罷工訴求),而善狡辯的特性就很經典的在每年發的年終上面展現出來,明明只發少少的定額的6萬,但是對外就用工讀生的基本薪資號稱發2.2個月,這無形中就是在吃薪水比較高的機師跟空服員的豆腐,實際上機師可能領0.2個月而已(仇視飛行員跟空服員最明顯的例子)。 我們都知道,人的智慧通常跟他的品德成正比,也就是智慧越高的人,他的品德越高尚,而品德越高尚的人,越能夠帶領人心,正所謂『以德服人』,這可以在古羅馬時期的五賢君時期把羅馬版圖拓展到最大的規模得到印證,德性,是一個不可獲缺獲得人心的領導者必備的條件。 而相對的這些缺乏遠見智慧跟品德的宦官,正不斷的啃食著花航的枝幹。 #以德服人 而在花航這個半公營半私營企業中,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像2003年李雲寧董事長那種像哲學家飽讀詩書的飛行員背景的董事長,以前每個月李雲寧董事長會開飛安月會,親自跟飛行員溝通交流當下的飛安問題,並且分享一些專業及非專業的知識,造成飛行員有強烈的向心力,但是近年來已經沒有飛行員背景的董事長了(後來的就是A350購機案回扣被調查的趙國帥,跟強行成立虎航造成十幾億虧損的孫洪祥),隨著時間的過去這些原本被飛行員壓在腳下的宦官,慢慢地爬上來目前的位子(兩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這些宦官除了輔佐了兩任董事長幹了荒唐事之外, #新聞插播2 http://news.sina.com/tw/phoenixtv/101-102-101-103/2008-04-06/20502792605.html #新聞插播3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7100 還有跟兩任董事長共同的特點,就是仇恨飛行員跟空服員,如果發生在二次大戰的德意志納粹,那飛行員跟空服員在花航等於是被屠殺殘害的猶太人(無能仇恨優越與高薪),其中一任董事長當年就在公司內部會議直接說,飛行員要走就走,我台北橋下找隨便都有!而我曾多年前有幸著著機長的制服跟他們同乘電梯,當我很有禮貌的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們非常明顯的點頭之後馬上轉看著電梯的燈號,好像我有瘟疫一般,那個一臉不屑的嘴臉我永遠不會忘記。 在李雲寧董事長的時代,飛行員是沒有人要離開花航的,除了當時大刀砍了一些不適任或是專業能力不足的飛行員以外,那時候大約有一百多人因不適任而離職,但也因此奠定了花航很好的飛安基礎,在那年之後,只有澎湖外海飛機解體的空難發生(非人為因素),而近幾年來(自2007年開始某位張姓行政副總上任之後),由於對於飛行員的不友善狀況下,飛行員離開花航的數字遠高於當年的兩三倍以上,而且當年被迫離開的都是弱的爛的不適任的,近幾年來離開的,幾乎都是花航最好最精英的,好多個總機師及優秀的飛行員(包括筆者?),都離開花航在國外的航空公司工作,為什麼呢?因為管理階層(以下簡稱宦官)缺乏一個很簡單的東西,德性,沒有德而不能服人,而德又跟能力成正比,沒有能力的人,只能靠一些小動作或是禁制的行為來對抗威脅自己威信的人或是團體(例如空服員工會,機師工會)。 #仇視飛行員的成本 而飛行員的出走,攸關著公司訓練成本的增加,一個飛行員的訓練要600萬元,走了三百個飛行員代表著損失18億,而要再替補這300個飛行員又要再花18億來訓練,這些仇視飛行員的宦官,無形中已經造成了36億的飛行員訓練損失,更別提那些優秀飛行員所能帶來的實質獲利了! 而這次忽略飛行員的訴求,擺爛而置之不理衍生出來的成本,也完全是這些宦官仇視飛行員所造成,其心裡一直埋著飛行員憑什麼高薪的心態,不斷的在媒體面前提出休假多而高薪貪得無厭之說,企圖混淆事件的核心,殊不知飛行員的出發點來自於保護飛行安全啊! #空服罷工緣由 (缺德無能沒有專業想壓縮休時來省成本,結果倒花一屁股) 我們來看三年前空服罷工的起因吧,完全是管理階層為了要節省空勤人員報到時間的成本(事實上一年省沒有幾萬),導致公司的重大損失,因欠缺對勞基法的知識,想要執勤時間適用勞基法84-1條的空勤人員比照適用一般勞基法的地勤人員來計算報到時間,而造成空服罷工事件,照理來說這些宦官在空服罷工事件認知錯誤而又沒有按照程序貿然實施,嚴格說來是一種嚴重失職,要有人出來負責接受懲處或是要被換下來甚至解僱的,結果反倒是皇上(董事長)被撤換了,新來的外行皇上面對協商結果只能照單全收,照理來說,空服員在罷工後拿到更好的福利,應該會更開心,而在面對客人的服務品質上會更進步,但是很可惜的卻沒有,因為宦官對於此罷工事件耿耿於懷,所以不斷的在公司內部利用小動作來變相減少空服的福利,例如取消外站早餐,更換更便宜的外站飯店,在這裏我真的不禁納悶,一個沒有吃早餐的空服人員,在執勤的時候服務態度跟精神會更好嗎?這是一個很明顯的Lose-Lose的管理,公司花費了更多的金錢(支付罷工條件),卻得到了更不開心的空服以至於服務品質無法提升。 另外一點令人好笑的宦官缺德作為是,趁著空服工會在春酒餐會的時候,到遊民聚集地發送預先造假的免費餐會入場卷,要遊民一起去參加工會的晚會,還好空服工會也是有肚量的一併招待,這點就可以看出這些宦官的德性跟智商了(好似心胸狹窄的小學生)。 #新聞插播4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119/1282022/ 另外宦官還有臉在罷工後實行秋後算帳,明明是自己過錯造成罷工,不顧法律的規定強行藉故開除空服工會帶頭的幾位同事(其實最該被開除的是自己吧),這不是宮廷劇裡面才會有的奸詐缺德橋段嗎? #新聞插播5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122/1283359/ #機師罷工訴求 現在話鋒轉回機師罷工現場,在於機師強調的疲勞派遣的人員配置,12小時以上的航班多增派一人為四人,這在國外早已行之有年,而且國外的民航局的法律就比台灣的還要重視飛行員的休時管理,國外四人最多飛16小時,而台灣卻能飛到18小時,台灣三人能飛到16小時,而國外兩個Capt一個FO只能飛到14小時,一個Capt兩個FO只能飛到最多13小時,注意喔!這是民航法的限制喔,而公司的派飛就應該要比民航法來的保守,所以12小時以上的派飛四人是絕對的常態,而今天花航的差別在哪裡,這些宦官因為飛行員的需求要增加,所以公司的成本會提高,而不想要花這個錢,也就是想要繼續利用飛行員的勞累來節省成本,這個原因就是這些宦官都沒有飛行專業背景,反而要用財務成本角度來領導飛行,但是這樣的外行想要領導內行,就會造成認知上的衝突,舉當年張國煒在擔任長榮董事長時候為例,因本身為777機長,在執行北京航班來回之後,隔天馬上更改飛行員的休息模式,就是去了住一天後隔天再回來,其考量的是飛行安全,花航宦官考慮的是成本,所以多住一天這種決策在花航就不會發生,因為思維完全不同,而這些缺乏專業而短視的宦官,早該在多重事件弊案後被撤換或董事會及股東提告求償了,但是就是沒有制度可以汰除,這也就是為何機師罷工的訴求裡面有一樣就是要撤換對於飛行員敵視的主管!因為它們就是整個花航的亂源啊! #消弭帕金森定律 這種不適任的管理階層,在各行各業甚至政府裡面比比皆是,要訂立出一種去除帕金森定理的機制,來消弭各行各業裡面的宦官亂政啊,例如每三年做一次領導能力撤查,凡事沒有領導Charisma 的人,都要被換下來,不然在這個人能力之上的人都會出走,如果能力越差的人擔人主管,組織裡面的菁英出走跟民怨會更嚴重。 以德服人,非常重要! #外行皇上 花航董事長在面對媒體詢問時,一直強調法律修法的問題,是他不能夠改變的事實,很明顯的他就是聽信宦官的說詞來回答問題,法律明定為14小時下可以3人派遣,並不是說無法4人派遣啊?是個完全被宦官操弄的替死鬼,然後民眾也霧灑灑的聽著好像若有其事.....而媒體也沒有深入課題研究追問,所有人就這樣持續演一場鬧劇!而宦官就躲在幕後笑看魚蚌相爭。 #宦官的公關武器 機票和機位是花航標準的產品,但也是最好的公關工具,甚至是扭轉事實的magic trick ,舉凡政治人物上達總統下達市井小民,如果有機會認識到能拿到機位權限的主管,那在旺季一票難求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好用,立法委員,新聞媒體,各部會官員,如果平常都拿到機票機位的好處,在媒體上會怎麼說話?新聞稿會怎麼寫?只要宦官想媒體報些什麼,媒體直接照單全收發表,交通部官員平常都直接拿好處,這時候怎麼可能出來落井下石?新聞談話節目都在罵高薪不知檢點的機師,而為什麼所有官員都靜悄悄的看罷工一天一天過去,只因為過去收了太多機票的人情債,進而影響到自己職務上應該負起的社會責任! #被水蛭附身的巨人 花航像是一個巨人,董事長跟總經理就像是大腦小腦,而宦官就像是在心臟裡面的水蛭(吸血而多餘的),但卻主導著血液的分配,機師是右手,空服人員是左手,機務是右腳,地勤是左腳,而血液就像是薪資跟福利一樣,提供較多比例的血液給雙腳就可以繼續往前移動(所以地勤覺得公司福利很好),而故意提供稍微不足的血液也能讓左右手運作但是不順暢,一個手是在掌控航空公司服務品質,當血液不夠用的時候,手就會握起拳頭來撞擊一下心臟(空服罷工),告訴心臟你這樣會危害服務品質,現在維持飛行安全的手也正在發出警訊,敲擊心臟(機師罷工),這樣不對的,飛行員太過疲勞飛安容易出問題,而且雙手也告訴了大腦小腦的皇上(最好太上皇交通部長也要知道),我們的心臟長了水蛭,請你把水蛭移除了就好,這些水蛭是多餘的,沒有了牠們公司可以正常運作更有向心力,飛行會更安全,服務會更提升。 這些仇視飛行員跟空服員的水蛭宦官,最多不超過20人,但是卻危害了60年花航的聲譽,上萬花航員工的努力,數萬乘客受影響,數以億計的公司的營收,水蛭宦官不除,花航這個巨人就無法健康的站起來啊! 團結! #新聞插播6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57293 宦官拉攏親信假扮地勤,抗議工會罷工,反被地勤揭穿,歹戲拖棚 #找飛行員擔任董事長為上上之策 #官派的董事長都是來撈錢的? #水蛭宦官全數撤除並求償損失 #頭號戰犯直指張姓單名地勤主管 #宦官只要推冤大頭皇上去面對媒體即可 #罷工的源頭就是缺德 #要求內部開會全程錄影釐清責任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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