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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人回報1 則回應7 個月前
我有個想法 也能說是我自己能力不好 我想要這個兩萬禮品我們一人一半 你說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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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鍾Bibby標記此篇為:⚠️️ 不在查證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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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出文章的人在嘗試與機器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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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文獻給急需口罩的朋友們> 您到超商總是撲空,不斷地換間詢問,不斷地花費時間尋找下一個超商,但仍然買不到政府分配給四大超商的口罩嗎? 如果是,可以花點時間,看一下我提供的方法。 我敢保證,您一定買的到口罩! (可快轉最下方) 在您有需要的時候,想去買口罩時~ 是否總是聽到店員回答: 賣完了 是的~我也一樣買不到! 由於平常身體狀況正常, 在這個全民一起防疫的非常時期, 心想,等哪一天我有需要的時候再買就好, 因為如果連生病的人都沒有口罩, 不但無法保護免疫力低的自己, 更可能增加傳染給其他人的風險。 口罩,就留給真的有需要的人就好。 就在昨天 我有這個需要了! 我的弟弟這幾天寒流,小感冒, 想買口罩的他 昨天他一大早起床去買口罩 花費兩個小時多的時間 騎著車,吹著寒風 跑遍了40幾間四大超商(近.中.遠都跑) 只買到3個口罩。(謝謝小萊) 一早得知弟弟早上的買口罩之旅.... 還真是捨不得他。 弟弟倒是樂觀的說: 沒關係啦!不用擔心,至少我有買到口罩了~ 我心想... 如果沒買到的話.. 弟弟不就白白吹了兩個多小時的寒風了! 到時候小感冒變成大感冒可不值得啊! 中午我一個人去外面買文具用品 到了密閉的公共空間 有位客人一直咳嗽(沒戴口罩) 心裡想... 咳嗽的那麼厲害怎麼不戴個口罩呢? 此時突然想到早上的弟弟,那買口罩之旅.... 唉~我想我就釋懷了! (可能這位先生想買但也很難買到吧!) 下午跟女友出去走走, 知道她們家也有口罩需求,但也都是買不到, 傍晚送她回家前,特地在她居住的區域附近, 跑了10幾家四大超商,依然一罩難求。 買不到........ 送她回家後, 我開始思考, 我有沒有什麼辦法來幫助我身邊需要口罩的人, 買的到口罩呢? 由於政府有公告,2/1起調降一片6元 口罩大概晚上時,會開始抵達各超商。 於是,我在最靠近女友家的四大超商坐下(小七) 大概等到晚上七點 物流中心的貨車抵達了~ 我看到口罩了!!! (開始有幾個人排隊在我後面) 買了每人限購的三片口罩後~(謝謝政府) 我打電話給女友,跟她說有貨了! 叫她立刻下來買! 結果女友傳來訊息說:口罩賣完了。。。。 我心想:不可能!!! 於是要她回家先休息,不要在外面吹風! 我來處理就好。 4盒共200個口罩。剛剛才幾個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全賣完了? 於是我開始騎車跟著物流貨車,一家接著一家, 跟著物流司機大哥, 看著他們在寒風下運送物資。 不過接下來我碰到的事情 也讓我大吃一驚。。。 有的店很佛心 (謝謝你們) 四盒口罩200個 店員開始使用酒精消毒手部 一個收錢 一個包裝口罩 讓有需要的人及時買到口罩 直到真正的賣完 很多民眾跟我一樣買一次就走 但也有看見 有的民眾重新排隊買兩次甚至三次 有的店 在排隊民眾買好都走後 (店員在沒有民眾監督時) 之後如果再有新的民眾再來詢問口罩時 就說口罩沒了 有的店 跟你說明天早上才會有進貨 但其實等等就會進貨了 (親愛的店員。。。因為我跟著物流車啊。。。) 有的店 明明口罩的貨就在我眼前 卻說,不好意思,這些貨不能賣 這些貨,我們要包裝後,才能賣 請先生你明天早上七點再來 我說 : 前面的店,口罩一到貨,都當下酒精消毒,開始包裝了!為什麼你們這家店要等明天早上7點? 他說: 這是做法不一樣,我們這家店就是要等明天早上7點才能包裝好販賣。 我說:這是防疫物資耶,現在就有貨了!有需要要買,還要等早上?我等等打電話問總公司? 這時他才說:好,先生,我們現在賣給你 也因為如此,前面被他擋掉有需求的7個民眾,也能順利排隊及時買到口罩了! 有的店 在口罩一進貨 店內沒客人看見時 就將口罩放倉庫裡 當我進去詢問口罩時 跟我回答: 沒有貨 我說:剛剛沒補口罩的貨嗎? 他說:貨還沒進來,你等明天再來問看看! 我說:真的沒有貨了? 他說:對 我說:你是不是在囤貨? 他說:沒有 (表情變得很緊張) 我說:我前面跑的每一家店,都有看到四盒口罩的貨,前面的店剛剛捕貨都有賣口罩,你們店卻沒有? 他說:沒看到 我說:那我現在就立刻打電話到你們總公司詢問?問一下政府統一徵用的口罩,配給你們後,口罩跑去哪裡了? 他說:先生你等等,我進去找看看 過沒多久,他心不甘.情不願把口罩拿出來, 賣了我三個。 這一家,是讓我最傻眼的一家。 從晚上7點跟到晚上10點。 跟了12家小七 讓我見識到了人性。 所謂一罩難求 我歸納了以下幾點 1.佛心店家,正派銷售,銷售一空。 2.做一半店家,有正派銷售,有些貨保留。 3.不老實店家,完全不銷售,只想保留。 我不知道是超商員工的個人行為。 還是超商加盟店主的指示。 但防疫物資, 應該還是要好好的讓有需要的人 可以買的到 高層政府的政策有貫徹下來 卻被最下面的通路這樣執行 通路企業主應要好好的監督 不知道小全,小O,跟小萊執行的如何! 希望大家都能一起好好來防疫。 如果我沒跟車 如果我沒監督 (一句沒貨了,我還真沒信心再問) 我就不知道這些事實 一間昨天晚上分配到的是4盒共200片口罩 要超過66位民眾才會賣完。 若真的需要口罩又買不到口罩 可以用下方方法 [買口罩方法] 1.確認住家附近超商進貨時間 2.在進貨時間之前提早到達 若政府有貨可分配四大超商 若有更多公民一起監督 要在政府防疫物資動手腳的人 就會更困難 而我們一般民眾,也更有機會買到口罩。 祝 有需要口罩的朋友們 都能順利買到口罩。 花了三個小時,騎車吹著寒風,按照規定,跑了12家超商,排隊限購所得來的共36個口罩,已全數分送親友完畢。 為了有需要口罩的家人好友 值得~ 陳育聖 文 2020/2/2 13:05 <有需要可以分享此文>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她叫"山果" 2017-04-19 政商閱讀,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同志近日推薦: 昨晚在群裡看到《山果》一文,我看了兩遍還是難以忘懷釋手,真是感動人。 太值得一讀,中國還有太貧窮真善良的人!(善良)得叫人落淚無言。 這是一篇什麼樣的文章,讓總書記為之動容? 隨後,人民日報微信也轉載了該文,讓我們一起來看一看。 山果 作者:黃興蓉 來源:人民日報、人民論壇網 我常抱怨日子過得不稱心。 我知道這麼想沒有什麼可指責之處,人朝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但是怎麼算過得好?應該和誰比? 我不能說不模糊。 前些日子我出了一趟遠門,對這個問題好像有了一點感悟。 我從北京出發到雲南元謀縣,進入川滇邊界,車窗外目之所及都是荒山野嶺。火車在沙窩站只停兩分鐘,窗外一群約十二三歲破衣爛衫的男孩和女孩,都背著背簍拼命朝車上擠,身上那巨大的背簍妨礙著他們。 我所在的車廂裡擠上來一個女孩,很瘦,背簍裡是滿滿一簍核桃。她好不容易地把背簍放下來,然後滿巴掌擦著臉上的汗水,把散亂的頭髮抹到後面,露出俊俏的臉蛋兒,卻帶著菜色。半袖的土布小褂前後都是補丁,破褲子褲腳一長一短,也滿是補丁,顯然是山裡的一個窮苦女娃。 車上人很多,女孩不好意思擠著我,一隻手扶住椅背,努力支開自己的身子。我想讓她坐下,但三個人的座位再擠上一個人是不可能的,我便使勁讓讓身子,想讓她站得舒服些,幫她拉了拉背簍,以免影響人們過路。她向我表露著感激的笑容,打開背簍的蓋,一把一把抓起核桃朝我的口袋裡裝,我使勁拒絕,可是沒用,她很執拗。 慢慢地小姑娘對我已不太拘束了。從她那很難懂的話裡我終於聽明白,小姑娘十四了,家離剛才的沙窩站還有幾十裡,家裡的核桃樹收了很多核桃,但汽車進不了山,要賣就得背到很遠的地方,現在媽媽病著,要錢治病,爸爸才叫她出來賣核桃。她是半夜起身,一直走到天黑才趕到這裡的,在一個山洞裡住了一夜,天不亮就背起簍子走,才趕上了這趟車。賣完核桃趕回來還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回到家。 “出這麼遠門你不害怕嗎?”我問。 “我有伴兒,一上車都擠散了,下車就見到了。”她很有信心地說。 “走出這麼遠賣一筐核桃能賺多少錢?” “刨除來回車票錢,能剩下十五六塊吧。”小姑娘微微一笑,顯然這個數字給她以鼓舞。 “還不夠路上吃頓飯的呢!”我身邊一位乘客插話說。 小姑娘馬上說:“我們帶的有乾糧。” 那位乘客真有點多話,“你帶的什麼乾糧?” “我已經吃過一次了,還有一包在核桃底下,爸爸要我賣完核桃再吃那些。” “你帶的什麼乾糧?”那位乘客追問。 “紅薯面餅子。” 周圍的旅客聞之一時淒然。 就在這時,車廂廣播要晚點半小時,火車停在了半道中間。我趕忙利用這個機會,對車廂裡的旅客說:“這個女孩帶來的山核桃挺好吃的,希望大家都能買一點。” 有人問:“多少錢一斤?” 女孩說:“阿媽告訴我,十個核桃賣兩角五分錢,不能再少了。” 我跟著說:“真夠便宜的,我們那裡賣八塊錢一斤呢。” 旅客紛紛來買了,我幫著小姑娘數著核桃,她收錢。那種核桃是薄皮核桃,把兩個攥在手裡一擠就破了,生著吃也很香。一會兒,那一簍核桃就賣去了多半簍。那女孩兒仔細地把收到的零碎錢打理好,一臉的欣喜。 很快到了站,姑娘要下車了,我幫她把背簍背在肩上。然後取出一套紅豆色的衣褲,放進她的背簍。對她說:“這是我買來要送我侄女的衣服,送你一套,回家穿。” 她高興地側身看那身衣服,笑容中對我表示著謝意。此時一直在旁邊玩撲克的4個農民工也急忙站起來,一人捏著五十元錢,遠遠伸著手把錢塞給小姑娘:“小妹妹,我們因為實在帶不了,沒法買你的核桃,這點錢拿回去給你媽媽買點藥。”姑娘哭了,她很著急自己不會表達心裡的感謝,臉憋得通紅。 小姑娘在擁擠中下車了,卻沒有走,轉回來站到高高的車窗跟前對那幾位給她錢的農民工大聲喊著:“大爺!大爺們!”感激的淚水紛掛在小臉上,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幾位農民工都很年輕,大爺這稱呼顯然是不合適的。她又走到我的車窗前喊:“阿婆啊,你送我的衣服我先不穿,我要留著嫁人時穿,阿婆……”聲音是哽咽的。“阿婆,我叫山果,山——果——”…… 燦爛陽光下的這個車站很快移出了我們的視線。我心裡久久回蕩著這名字:山果!眼裡也有淚水流出來。車上一陣混亂之後又平靜了,車窗外那一簇簇漫山遍野的野百合,靜靜地從灌木叢中探出素白的倩影倏爾而過,連同那個小小的沙窩站,那個瘦弱的面容姣好的山果姑娘,那些衣衫不整的農民工,那份心靈深處的慈愛消隱在莽莽群山中…… 目前,這篇文章在人民日報微信中獲得九萬多個點ZAN,大家都被孩子的善良和純真感動了: 如果您也被感動 別忘了傳給更多你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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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篇文章是費玉清用自己的視角寫的,但是卻深深地說到了我們這一輩人的心坎裡,很感人! 文章題名叫《我 的傻父親》,有點長,但絕對能讓你一直看下去。 自從我紅了以後, 工作非常忙碌,我沒什麼時間陪母親,父母又早早離了婚,家裡的老母親是我最擔心的。 我決定要給她找個老伴,你就這樣來到了我家。 同父親相比,你平凡得實在是沒什麼優點可言。 可是母親需要一個老伴兒,而她的要求也務實本真很多——只要人好就行。 你是遠近聞名的好人,具體地說,你是一個老實人。 你深知自己配不上母親,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退休工人,房子小、工資少。 說實話,母親也只是為了給介紹人面子,才決定去見你的。 而最終讓母親對你產生好感的原因,是你的那手好廚藝。 見面後,你誠懇地邀請母親留下來吃飯,母親不忍拒絕,她留了下來。 你沒讓她伸一下手,然後就做了四菜一湯,讓母親吃得不忍釋筷。 臨走時,你對我母親說:“以後要是想吃了,就來。我家雖不寬裕,但招待個南瓜還是一點兒都不費力氣的。” 後來,母親又看了幾個老頭兒,可是,雖然哪一個看上去條件都比你要好,但最終母親還是選擇了你。 理由其實算得上自私,她照顧了我大半輩子,她想做一回被照顧的對象。 你把我母親照顧得很好,她每次見我都嚷嚷要減肥,那語氣是幸福的。 我猶記得從前,父親還在的時候,每一次我回家,她都跟我抱怨,抱怨我父親那幾乎堅守了一輩子的陋習。 你做的飯的確好吃,我在吃了幾次之後,對自己所做的飯頗有幾分不滿。 一次,和你們一起吃飯時,我忍不住說:“下次屠叔做飯時,我一定邊上學著點兒。”你卻說:“我這輩子啥都做不好,就長了點兒 吃的本事。你可都是做大事兒的人,千萬別跟我學。要是饞了,就回來,隨時回來。這做飯的啊,最怕自己做的東西沒人吃。” 回家的路上,我跟姐姐複述了你的話。 她說:“他這個人,天生伺候人的命,天生就願意低到泥土裡。咱媽有福氣,老了老了,當把皇太后。” 我一邊開車,一邊用眼睛的余光感受姐姐對你的輕賤,心裡並不想替你辯解什麼。 畢竟,你始終是個外人嘛。 我搬新家的那天, 你和母親來給我們燎鍋底。 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可是,等到吃飯時,你卻沒有出現在主座上,你像是掐算好了時間,等賓客散去,你回來了,仔細地收拾著那些狼藉杯盤,將剩菜剩飯裝在你事先 準備好的飯盒裡,留著回家吃。 母親不希望你這麼做,覺得委屈了你,你小聲對她嘀咕:“晚上我給你新做,這些我吃。” 母親說:“幹嗎天天吃剩菜剩飯呢?你知不知道我見你這樣,心裡很難受。” 你卻說:“你千萬別難受,讓我看著這麼浪費我心裡才不舒服呢。玉清的錢都是辛苦換來的,咱幫不了孩子,那就盡量幫他省點兒。” 你的話,讓我母親心疼了很久,然後她決定告訴我。 聽著母親在電話裡替你說好話,我內心的感受很複雜,同時也為自己的這份複雜感到慚愧。 漸漸地,對你的好感越來越濃。 有時候,甚至有一些依賴,你總是無聲地為我們做很多事換掉家裡的壞水龍頭;母親住院時,不眠不休地照顧她,直到出院後才告訴我們。 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你也會病倒, 而且病得那樣嚴重。 你在買菜的路上轟然倒下是腦血栓,半身不遂而臥床。 我,還有你的兒子,起初對你的治療都很積極,我們希望你可以好起來,依然可以像從前那樣為我們服務,任勞任怨地。 可是,你再也沒有站起來。 原先只會微笑的你,變得無比脆弱,總是流眼淚, 我母親照顧你,你哭;你兒子給你削水果,你哭;我們推著輪椅帶你去郊遊,你哭;多次住院,看著錢如流水般被花掉,你哭。 終於有一天,你用剃須刀片朝著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切了下去。 搶救了5個小時,你才從死亡線上掙扎著回來,很疲憊,也很絕望。 沒有想到的是,先我棄你而去的,是你的兒子。 他開始很少來看你,後來連電話也不接 ,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母親在這個時候跟我提出要和你分手。 你們本來也沒有登記,就是一拍兩散的事情。 母親跟我說:“我老了,照顧不動他了。媽幫不上你什麼忙,但也不能撿個殘爹回來,做你的拖累。” 這就是冰冷的現實。 我不想讓母親去做這個惡人,於是我狠狠心,決定由我來說出分手的話。 我對躺在醫院裡的你說:“屠叔,我媽病了。” 你的眼淚又是奪眶而出,我盡量做到不為之所動。 “你知道,我媽也一把年紀了。這些日子,她是怎麼對你的,你也是看見了。”你繼續流著眼淚點頭。 “屠叔,我們都得上班,我媽身體又不好。你看能不能這樣,出院後,你就回你自己的家,我幫你請個保姆。當然,錢由我來出,我也 會經常去看你。”話說到這裡時,你不再哭了。 你頻繁地點頭,含含混混地說:“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不用請保姆,不用……” 走出病房,我在醫院的院子裡還是流了眼淚,說不清是解脫後的輕鬆,還是心存愧疚的疼痛。 我去了家政公司, 為你請了一個保姆,預交了一年的費用。 然後,去了你家, 請了工人把你的家重新裝修了一下。 我在努力地做到仁至義盡。 不為你,只為安撫內心的不安。 你出院回家的那天,我沒有去,而是讓司機去接的你。 司機回來後對我說:“屠叔讓我跟你說謝謝,就算是親兒子,也做不到你這一點啊。” 這些話,多少安慰了我,我感到了一絲輕鬆。 可這輕鬆並沒有持續得太久。 你不在的那個春節,過得有些寂寥。 再也沒有一個人甘願扎在廚房裡,變著花樣地給我們做吃的。 我們坐在五星級酒店裡吃年夜飯,卻再也吃不出濃濃的年味。 外甥在回家的路上說:“我想吃爺爺做的飯。” 姐姐用眼睛示意外甥不要再說話,可是,外甥反而鬧得更兇:“你們為什麼不讓爺爺回家過年? 你們都是壞人。”姐姐狠狠地給了外甥一個耳光。 可是,那耳光卻像打在我的臉上,臉生生地疼。 外甥的一句話,讓我們曾經自以為的所有心安都土崩瓦解了。 我從後視鏡裡,看到母親的眼睛也紅紅的。 不知道在這個夜晚,屠叔,你跟誰一起過? 又是否也會想起我們? 會不會為我們的無情,心生悲涼! 當天夜裡我就驅車去了你那裡。 你步履蹣跚地給我開了門,見到我,嘴上在笑,眼裡卻有了淚。 走進你冷鍋冷灶的家,我的眼淚再也沒有止住。 我拿起電話,打給你的兒子,大罵一通之後,開始給你包餃子。 保姆回家過年了, 給你的床頭預備了足夠吃到正月十五的點心,我再次在心裡狠狠地罵了娘。 熱氣騰騰的餃子終於讓你的家裡有了一絲暖意。 你一口一個地吃著餃子,眼淚劈裡啪啦地往下掉。 我打開那瓶之前送給你的五糧液,給你和我各倒了一杯。 酒水下肚,我說了許多話:“屠叔,你不能怪我,我也不容易。” 你一直在點頭,依然還是那句話:“你比我親兒子都要親。” 我在初一的凌晨搖搖晃晃地離開你的家,喝了酒不能開車,只好把車停在你的樓下,一個人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滿目淒涼。 手機響,是姐姐打來的:“你在哪兒?”我再次發了火:“我在一個孤寡老人的家裡。我們都是什麼人啊?人家能走能動時,咱利用人家;人家現在動 不了,咱把人家送回去了。咱良心都讓狗吃了,還人模狗樣地仁義道德,我呸!” 站在大街上,我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罵夠了,罵累了;我毫不猶豫地跑了回去,背起你就往外走。 你掙扎,問我:“你這是乾嗎?”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對你說:“回家。” 你回來後我的外甥,他對你又摟又親,吵鬧著要吃炸麻花,要做面人小卡。 姐姐把我拉到小屋,問我:“你瘋了?他兒子都不管他,你把他接回來幹嗎?” 我不再發火,心平氣和地對她說: “他兒子做得不對,那是他的事,不應該成為咱放棄屠叔的原因。我不能要求你把他當成親公公,可是,如果你在乎我,就把他當家人。因為在我心裡 ,他就是家人,就是親人。放棄他,很容易,但是我過不了自己心裡的坎兒。我想活得心安一點兒,就這麼簡單。” 同樣的話,說給母親聽時,她淚如雨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說:“兒子,媽沒想到你這麼有情有義。” 我說:“媽,放心吧。話說得難聽一點兒,就算有一天,你走在屠叔的前面,我也會為他養老送終。再說白一點兒,以我現在的收入,養個屠叔 還費勁嗎?多個親人,有什麼不好呢?” 不一會兒,外甥進來了,進來就求我:“舅舅,別再把爺爺送走了。以後,我照顧他,以後你老了,我也照顧你。” 我把外甥摟在懷裡,心裡一陣陣驚悸,還好,還好沒有明白得太晚,還好沒在孩子心目中留下一個不孝之子的印象。 你漸漸地安靜下來,不再哭了,每天都坐在輪椅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沒大沒小地跟你開玩笑,你樂得合不攏嘴。 你把我叫到你的房間,從被子下面拿出一個存摺。 你說:“這錢,給你。我知道,為我治病你花了很多錢,這點兒錢根本不夠。而且給你錢,也沒有讓你管我老的意思,就是屠叔一點兒 心意……” 我說:“屠叔,你不用說了,我收下。” 你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拿著這張存摺,我找到了你的兒子, 把存摺和密碼告訴了他,我對他說: “這是屠叔給你的,他知道你過得不容易。我沒別的意思,就希望你隔三岔五去看看他,不要等到哪一天他沒了你再想看,到時候你 只能在夢裡折磨自己。還有,我這次找你也是想告訴你,放心吧,屠叔的老,我來養。” 我沒有告訴你那些錢的去向,我知道,接受可能會讓你更好過一點兒。 那天,你的兒子 帶著妻子、孩子來看你,你雖然沒有流露出抱怨的意思,可是,從你們的言語之間,我還是看到了生疏的痕跡。 說實話,我的內心居然充滿了一點兒小小的得意。 親生又怎樣? 人與人之間,只有關愛,才可以親近。 就像我和你,現在,可以開各種玩笑,也可以託付各種心事。 這些,豈能用得失來衡量! 母親和你正式地登記結了婚。 這之後,每個週末,不管有多大的事情,我們一家三口都會風雨無阻地回家等待我們的永遠是一桌很家常、 很可口的飯菜。 你居然能做飯了,雖然是在輪椅上, 這在別人看來實在是個奇蹟,但是,我們卻對此習以為常,覺得你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生命不息,為兒女操勞不止。 你樂在其中,我們,也安於享受。 只是,你的孫子很心疼你,總是在我“狠心”地讓你自己夾菜或者讓你自己想辦法上廁所時,偷偷地為你服務。 看著你倆小心地保持著你們之間的默契與秘密,我的心裡溢滿幸福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漸漸地,你又像原來一樣,開始做這個家庭的配角,把自己放在努力不被關注的位置上。 你覺得那里安全,那是最適合你的位置。 我也不再同你客氣,有時甚至會命令你做一些家務,比如在你有些慵懶的時候。 我知道,我必須用這種方式盡量延緩你的衰老,延遲你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速度…… 真是太感人了! 看哭無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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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她叫"山果"2017-04-19 政商閱讀,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同志近日推薦: 昨晚在群裡看到《山果》一文,我看了兩遍還是難以忘懷釋手,真是感動人。 這是一篇什麼樣的文章,讓總書記為之動容?隨後人民日報微信也轉載該文,讓我們一起來看看: 山果 作者:黃興蓉 來源:人民日報、人民論壇網 我常抱怨日子過得不稱心。我知道這麼想沒有什麼可指責之處,人朝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但是怎麼算過得好?應該和誰比?我不能說不模糊。前些日子我出了一趟遠門,對這個問題好像有了 一點感悟。 我從北京出發到雲南元謀縣,進入川滇邊界,車窗外目之所及都是荒山野嶺。火車在沙窩站只停兩分 鐘,窗外一群約十二三歲破衣爛衫的男孩和女孩,都背著背簍拼命朝車上擠,身上那巨大的背簍妨礙 著他們。 我所在的車廂裡擠上來一個女孩,很瘦,背簍裡是滿滿一簍核桃。她好不容易地把背簍放下來,然後 滿巴掌擦著臉上的汗水,把散亂的頭髮抹到後面,露出俊俏的臉蛋兒,卻帶著菜色。半袖的土布小褂 前後都是補丁,破褲子褲腳一長一短,也滿是補丁,顯然是山裡的一個窮苦女娃。 車上人很多,女孩不好意思擠著我,一隻手扶住椅背,努力支開自己的身子。我想讓她坐下,但三個 人的座位再擠上一個人是不可能的,我便使勁讓讓身子,想讓她站得舒服些,幫她拉了拉背簍,以免 影響人們過路。她向我表露著感激的笑容,打開背簍的蓋,一把一把抓起核桃朝我的口袋裡裝,我使 勁拒絕,可是沒用,她很執拗。 慢慢地小姑娘對我已不太拘束了。從她那很難懂的話裡我終於聽明白,小姑娘十四了,家離剛才的沙 窩站還有幾十里,家裡的核桃樹收了很多核桃,但汽車進不了山,要賣就得背到很遠的地方,現在媽 媽病著,要錢治病,爸爸才叫她出來賣核桃。她是半夜起身,一直走到天黑才趕到這裡的,在一個山 洞裡住了一夜,天不亮就背起簍子走,才趕上了這趟車。賣完核桃趕回來還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回到家。 “出這麼遠門你不害怕嗎?”我問。“我有伴兒,一上車都擠散了,下車就見到了。”她很有信心地 說。“走出這麼遠賣一筐核桃能賺多少錢?”“刨除來回車票錢,能剩下十五六塊吧。”小姑娘微微 一笑,顯然這個數字給她以鼓舞。“還不夠路上吃頓飯的呢!”我身邊一位乘客插話說。 小姑娘馬上說:“我們帶的有乾糧。”那位乘客真有點多話,“你帶的什麼乾糧?”“我已經吃過一 次了,還有一包在核桃底下,爸爸要我賣完核桃再吃那些。”“你帶的什麼乾糧?”那位乘客追問。 “紅薯面餅子。”周圍的旅客聞之一時淒然。 就在這時,車廂廣播要晚點半小時,火車停在了半道中間。我趕忙利用這個機會,對車廂裡的旅客說: “這個女孩帶來的山核桃挺好吃的,希望大家都能買一點。”有人問:“多少錢一斤?” 女孩說:“阿媽告訴我,十個核桃賣兩角五分錢,不能再少了。”我跟著說:“真夠便宜的,我們那 裡賣八塊錢一斤呢。” 旅客紛紛來買了,我幫著小姑娘數著核桃,她收錢。那種核桃是薄皮核桃, 把兩個攥在手裡一擠就破了,生著吃也很香。一會兒,那一簍核桃就賣去了多半簍。那女孩兒仔細地 把收到的零碎錢打理好,一臉的欣喜。 很快到了站,姑娘要下車了,我幫她把背簍背在肩上。然後取出一套紅豆色的衣褲,放進她的背簍。 對她說:“這是我買來要送我侄女的衣服,送你一套,回家穿。” 她高興地側身看那身衣服,笑容中對我表示著謝意。此時一直在旁邊玩撲克的 4 個農民工也急忙站起 來,一人捏著五十元錢,遠遠伸著手把錢塞給小姑娘:“小妹妹,我們因為實在帶不了,沒法買你的 核桃,這點錢拿回去給你媽媽買點藥。”姑娘哭了,她很著急自己不會表達心裡的感謝,臉憋得通紅。 小姑娘在擁擠中下車了,卻沒有走,轉回來站到高高的車窗跟前對那幾位給她錢的農民工大聲喊著: “大爺!大爺們!”感激的淚水紛掛在小臉上,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幾位農民工都很年輕,大爺這稱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呼顯然是不合適的。她又走到我的車窗前喊:“阿婆啊,你送我的衣服我先不穿,我要留著嫁人時穿, 阿婆......”聲音是哽咽的。“阿婆,我叫山果,山——果——”...... 燦爛陽光下的這個車站很快移出了我們的視線。我心裡久久回蕩著這名字:山果!眼裡也有淚水流出 來。車上一陣混亂之後又平靜了,車窗外那一簇簇漫山遍野的野百合,靜靜地從灌木叢中探出素白的 倩影倏爾而過,連同那個小小的沙窩站,那個瘦弱的面容姣好的山果姑娘,那些衣衫不整的農民工, 那份心靈深處的慈愛消隱在莽莽群山中...... 目前,這篇文章在人民日報微信中獲得九萬多個點讚,如果您也被感動,別忘了傳給更多好友⋯⋯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國文李老師提供願對您有所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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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備好一杯好茶/咖啡/啤酒、坐下享受讀此感人至深的好文: 七個字的『人生感言』 2019/06/24 Post by 江漢 最新芬芳 瀏覽數 14,510 次 草根影響力新視野 江漢 2019年6月12號,當年黑貓中隊的張立義先生因心臟病辭世,享年91歲。 隨著張立義先生的過世,我認為這是我接觸過最具戱劇張力的真實故事 ,也落幕了 。 這段當年牽涉了兩岸對峙 、美中冷戰 、美國CIA與蔣經國先生的密約、中華民國空軍那永遠該被紀念的35中隊、還有那段世間極美也最揪心的愛情,真是橫跨超過半個世紀史詩般的故事。 在大時代中的小人物卻活出了不平凡的一生。 黑貓中隊已有很多的訪問、報導以及紀錄片的拍攝。相信對很多人來說是不陌生的。而我,也曾在我訪問過這麼多人物中,留下了一段美麗的緣份。 我大概是2011左右,讀到了由張立義先生自述、鐵夫先生執筆的『衣冠塚外的我 —不是英雄是倖存者—』,當時就感動莫名,覺得這個大時代的故事太感人了,就決定在我的廣播節目『天涯共此時』中,向聽眾敘述這段故事。 20年的廣播我幾乎沒留下什麼手稿,不知為什麼? 當年為這節目所準備的手稿、選播的歌曲我至今還保存著,由於當時並沒有訪問當事人,純就我讀這本書的感覺和聽眾分享,兩個小時中我娓娓訴說著這段故事的始末……… 張立義先生1965年1月10號駕駛U2飛機在內蒙古被飛彈擊中,他彈跳後在七萬呎的高空大概翻滾了六萬呎,降落傘才在一萬呎高空打開,降落在冰天雪地的沙漠。 張立義先生被俘且中共對外封鎖消息,台灣方面也只能給他做了一個衣冠塚。 張立義開始了在中國大陸18年的歲月。 前五年是被監管的歲月,雖然行動不自由,但也因此避掉了最腥風血雨的文化大革命。 之後近十年時間他插隊、落戶、下放、勞改、進入工廠,但卻因此回到家鄉,與闊別了近27年的母親重逢、陪伴並送終,之後三年進入南京航空學院當工程師。 中美建交後,他的俘虜生涯有巨大變化,他和另一被俘袍澤葉常棣先生被通知,可以被釋放返回台灣探親,但如何返台? 怎麼交接俘虜卻完全不知! 對張立義先生而言這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當年七萬呎高空的劫後餘生,18 年來雖日夜思念妻子及三個子女,不敢奢望會有再見面的一日? 但一到了香港才知陷在一個完全不知的未來? 他們倆人不願意再回去大陸,台灣方面卻因為恐共,想到這兩位被俘了18 ~20年的人,早不知被共產黨洗腦成什麼樣的恐怖紅色共黨了? 堅持不讓他們回台! (他們的同胞不斷的替他們提出申請返台都沒有回音)? 沒有護照、沒有國籍的他們真不知下一步怎麼走? 直到訊息傳到了美國CIA,山姆大叔倒是比較有情有義,認為這兩個英雄是為美國做事,美國應該伸出援手就把他們直接接到美國....... 以上這段我寫的輕描淡寫那段故事,但在廣播中我是配合著空軍軍歌、還有勞改時的幾首着名『紅歌』,用音樂歌曲配合敘述著他那18年被俘歲月,也用了劉德華唱的『黑蝙蝠中隊』,一同紀念那個非常年代,兩個偉大中華民國的『空軍中隊』來歌頌他們。 節目做得十分感性,我在描述他的夫人張家淇女士,在當時的氛圍,如何排除萬難到香港見他一面時,彼此的一段「對白」,我用的是費玉清唱的『情深往事』當背景音樂,來敘述這一段! 當時我是邊說邊聽著這首歌,我幾乎是完全失控,我的述說都因哽咽而語不成句....... 『其實我不想離開,只是有太多無奈,幾時才問得明白,這結局誰在安排。 忍不住再走回來,回頭一片滄海,輕輕把窗門推開,往事又湧進胸懷。 曾經是個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走的人,曾經是盞不到蠟炬成灰絕不熄的燈, 如今殘夢已時早晨,清醒有幾人,還不是為了情深太難舍。 情不自禁,重新撬開心中這把鎖,想起當初決定離開的時候, 也是心痛難忍情深難舍路難走;情不自禁,多年以後還是走回來, 想起當初決定留下的時候,也是為了無怨為了無悔為了愛。』 張家淇見到張立義時問了他一句:「18年了,你成家了嗎?」張立義回答「沒有」,家淇多麼希望他的回答是:「是的」。 因為她一人帶著三個孩子,八年後與一位何上校結婚,何先生也允諾替她找照顧三個孩子,三個孩子後來各有成就,都非常感謝何伯伯的照顧。 家淇因此覺得對不起張立義!但他回答:「這是命運的安排 我們誰都沒有對不起誰?」兩人唯獨能做的只有抱頭痛哭。 鑒於台灣政府的重重規條,兩位英雄只能先到美國,像是換個地方繼續的『插隊落戶』, 那時透過媒體報導還有張小燕等人大力鼓吹、加上軍中袍澤四方陳情,又經過了八年他們才得以返回台灣。 在整個故事中有一個至今沒有影像、沒有聲音者,就是那位曾任國防部副處長的何上校,當年家淇和他結婚時,她就告訴何先生,因為她沒有看到張立義的屍體,如果有一天他回來了,他們的婚姻就『自動失效』。 何上校也信守當年承諾,當張立義回到台灣時,何先生就『自動消失』了。 這個大時代的小人物們,為何能有這樣的情操?也是我感動至深的點。 JUYH02 命運就是如此作弄人,張立義夫婦於1956結婚,婚後的第九年,張立義因出任務失去音訊18年。 重逢後在經過8年之後再復婚,這整整已是26年的光陰了。 之後12年的聚首,可說是他們彼此人生最美好的歲月,但26年的等待卻僅給他們短短12年聚首,家淇就因病離開了他..... 那晚在廣播中我極其動情的敘述了這個故事,也深感正因為我生在這個時代,才會看到這樣的故事而被感動。 節目結束前我向聽眾承諾:「雖然我完全不知道張立義先生如今人在何方? 但相信我! 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找到張立義先生,做段訪問,看看他本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一生? 以饗聽眾!」 我節目結束曲是鄧麗君唱的『莫忘今宵』音樂才響起,電台電話就響了,有位聽眾指名找我 :「江漢,我就是這本書的作者,我姓周,我知道張立義現在在那裡?我是你的忠實聽眾!」。 當時我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幾乎用顫抖的聲音問他:「這是真的嗎?」本來還想怎麼才能運用關係找到張立義先生,這下子真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當天晚上周伯伯就撥了電話給張伯伯,告訴他有個江漢會到台灣會訪問他。 而我隔天就連絡上張伯伯約好了何時返台訪問他? 張立義先生在電話中告訴我其實他已經不太說這個題目了,但看我這麼殷切,他很願意和我聊聊。 隔沒多久,我就在11月飛回台灣,約好了張伯伯在他運動(游泳)後和我見面! 那時他已年過八十,依舊維持著每天運動的好習慣,張伯伯精神很好操著一口南京鄉音,非常客氣的接待我入屋,還特別提醒我:「我口才不好,腦子這些年也不靈光了,怕不能達到你的要求!我真的沒有你以為的偉大!」還露出靦腆不好意思的笑容。 其實,對我而言,能坐在他的跟前看看他『我心已足』。 他究竟是時代的犧牲者,還是在洪流中沉浮的不由自主? 坦白講,老天也好,國家也好,命運也好,似乎都虧欠了他! 但他沒有向誰討過公道? 只是一再的強調:「我不是英雄,只不過是倖存者」。他說:「我從七萬呎高空墜落時,我就不相信我能活著,而我還能活到現在,我已是很幸福了」。 其實,張伯伯的話真是不多,一般人要是有這樣經歷都可以好好發揮一下了! 但我們還是做了足足一檔兩小時節目所需之量,把張伯伯一生走過了一遍,他雖然很驚訝我對他的過往如此了解,還是一再的說:「我真的很平凡」,我印象深刻的是,我問到他一些不容易的人生經歷時,他總是跳脫自憐自哀,完全用正面思考,不讓自己陷入是犧牲者之中...... 那五年被軟禁監視的歲月是用什麼心情怎麼度過的?: 「被看管、失去自由是事實,但那是一個瘋狂的年代,社會不安、人們造神。 以我這麼黑的右派又有反動的背景,如果在外面不知會被鬥成什麼樣子?被軟禁反而好像是被保護一般」 近十年的勞改、下放會覺得日子苦或不平嗎? 「我們本來就生在一個戰亂年代,而且我們在受U2 訓練時,那個訓練才叫做九死一生,所以勞改、下放到農村,和可愛純真的老百姓一同農作,真的一點不苦,那些農民不知我的背景,我們像一家人一樣。 後來我再返大陸和他們重逢,仍然親的不得了,至於物質生活, 我本來就沒慾望, 我那些軍中兄弟後來去了民間航空,日子雖然優渥,但有誰有我這樣福氣? 能再回到母親身旁,陪伴了她這麼多年直到她去世。 兩岸開放後,那些朋友回來都已見不著父母,跪於父母墳前哭的肝腸寸斷,你說誰得誰失?」 怎麼看和張媽媽(家淇)人生的聚合? 「她小小年紀我就看她長大,在大陸的那18年我的確好想她,不知為何? 總覺得只要我不死,我就能再見到她。也不知道我的信心從何而來? 大概主耶穌就是一直與我同在吧! 是的! 如果她能再多陪我幾年,我一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但....」。 張伯伯的家,一推門進去就可看到家淇女士的放大照片掛在牆上,美麗氣質兼具。 (張媽媽是我好友陳榮生的小學老師,直至現在陳榮生都記得老師的美麗)。 另有一副大的『日曆』日子停留在2003年8月9號,就是張媽媽過世的那一天,好像張媽媽的走,張伯伯的世界也停止運轉了.......。 您怎麼看何上校? 「我是真心的感謝他,我也想去拜訪他,但他好像不願意面對,所以基於尊重,我也不便打擾。 倒是鼓勵孩子們要常去看他,他是我們家的恩人,他的離去我心中也是愧疚,但要怎麼說呢? .....」。講這段話時,張伯伯說的特別謹慎也說的更慢,我想那是心中多重糾結的情緒吧!如他所說『說什麼好呢?』。 對這樣的人生,是否不平?有過念頭向誰討個公道嗎? 「向誰去討公道?我真的沒有,我一生相信神,都有祂的安排,事實上,我還覺得他給我的已超過我該得的,我能健健康康的活到現在不是很好嗎?我這一生看似被剝奪,但真的被恩待甚多,若真像你所說的磨難,我怎能至今還這麼好呢?就算很多人都說台灣中華民國對不起我們,我都不覺得了!」。 通常在我結束訪問時,我會請受訪者就著他的經歷,給聽眾分享他的人生感言,尤其像張伯伯這麼様的戯劇人生!我自然希望他的一番特殊的人生際會能給大家一些鼓勵。 在我訪問過這麼多人中,每個有點故事的人,大概都會说出一段可歌可泣的人生感言,也的確可以激勵人。張伯伯慢慢對我說「江漢 ,我只有七亇字回答你」,我充滿期待且聚精會神的等待他的『人生感言』...這時,張伯伯閉上眼睛,幽幽的從嘴裡說出了這七個字的『人生感言』: 『哈利路亞!感謝主」。 聽到這七個字,似乎已涵括了一切,無再多說什麼! :「謝謝您!張伯伯!您看似平凡,但留給我們的卻是無窮寶藏!這一個世代,因著您們才顯得價值無限。而您因信仰而有的平凡且心安喜樂,是所有信仰的真諦,再次謝謝您!我們永遠懷念您」! 在此特別感謝周俊良周伯伯(衣冠塚外的我──不是英雄是倖存者──的作者,鐵夫先生)要不是那晚現場廣播結束後他的一通電話,我也無法與張伯伯結下這段美麗訪問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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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天,2020年7月27日,星期一,美國三大社交媒體平臺臉書(Facebook)、推特(Twitter)、油管(YouTube)聯手與線民展開了一場空前激烈的發帖-封貼大戰,帖子的內容不是兇殺,不是暴力,不是色情,不是謠言,而是一群來自全美各地有良心的臨床第一線醫生,站立在首都最高法院大門前,憑著自己親身的臨床實踐, 向美國人民來證明:一個已經被使用了60年的老藥,可以用來有效地醫治去年12月以來令人聞風喪膽、幾乎摧毀了全球經濟的新冠病毒。 這個藥品就是川普總統親自服用並曾經大力推薦的Hydroxychloroquine --- 羥氯喹。 來自南卡羅萊納州的共和黨籍眾議員拉爾夫·諾爾曼(Ralph Norman)參加了醫生的發佈會。 川普總統昨晚與他的8400萬推特關注者分享了該視頻的多個版本。 該視頻被刪除之前,在臉書上的觀看次數超過了1400萬,被分享了60萬次;在油管上的觀看次數也超過了4萬次。 川普總統發的推特同樣遭到刪除。 根據各地疫情統計,新冠病毒已經造成近15萬美國人死亡。 然而這批醫生卻斬釘截鐵地告訴大家:這款廉價的老藥羥氯喹可以有效地使幾乎所有新冠病毒感染者完全恢復健康。 來自加州Santa Monica的兒科醫生羅伯特·漢密爾頓(Bob Hamilton)說:"總體而言,兒童能夠比較好地應對這個病毒。 很少有兒童被感染,那些被感染而需要住院治療的是極低的數位,而且幸運的是病亡率大約在0.2%。 " 他還指出:「兒童不會傳染給父母,也不會傳染給老師。 " 他援引蘇格蘭的一位兒童傳染病專家馬克·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的話說:"全世界還沒有發現到任何一個由學生把新冠病毒傳給老師的病例。 " 氯喹和羥氯喹均已獲得美國食物藥品管理局(FDA)批准用於治療或預防瘧疾。 羥氯喹還被批准用於治療自身免疫疾病,例如慢性盤狀紅斑狼瘡,成人系統性紅斑狼瘡和類風濕關節炎。 兩種藥物都已開處方多年。 2020年3月28日FDA曾經頒發了硫酸羥氯喹HCQ和磷酸氯喹CQ的緊急使用授權書(EUA)。 但是6月15日,FDA撤銷了EUA。 FDA表示:根據對EUA的持續分析和新興的科學數據,FDA確定氯喹和羥基氯喹不太可能有效治療EUA中授權用途的COVID-19。 另外,鑒於持續的嚴重心臟不良事件和其他潛在的嚴重副作用,氯喹和羥氯喹的已知和潛在益處不再超過授權使用的已知和潛在風險。 臉書發言人向CNN表示:「我們已刪除了該視頻,因為它們分享有關COVID-19的治療方法的虛假資訊,"他補充說,該平臺正在"在新聞摘要中向那些對有害,已發表評論或分享有害資訊的人顯示消息 我們已刪除了與COVID-19相關的錯誤資訊,將其與WHO揭穿的神話聯繫起來。 " 醫生們無非是在證明:第一,少年兒童幾乎不會感染新冠病毒,更不會傳染給成人。 第二,羥氯喹可以有效治療新冠病毒感人者。 如果這些醫生說得不對,你們可以用相反的證據來駁斥。 作為媒體平台,你們既沒有一線臨床經驗,又沒有第一手科研數據和疾病統計數據,憑什麼刪掉一線醫生敘述親身經驗的視頻? 你們到底是FDA或WHO的官媒,還是某些利益集團的代言人? 這三大媒體平臺都自稱是"公眾平臺",人們可以在這些平臺上自由發表意見和觀點,只要這些意見和觀點不是鼓勵暴力兇殺、宣揚色情、傳播謠言。 然而現在,他們居然向專制國家看齊,聯起手來封殺與他們不同的觀點。 這是對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言論自由」原則的公然踐踏! 是任何一個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所不能接受的! 下面是記者會醫生講話和與聽眾問答的全部內容: 漢密爾頓醫生:新冠對兒童的致死率是0.2%,而且通常無癥狀。 孩子不是這個病毒的傳輸者。 蘇格蘭兒科傳染病專家和流行病學家伍爾豪斯(Mark Woolhouse)醫生指出全世界目前沒有一例學生把新冠傳給教師的記錄,全世界! ... 阻礙孩子們去學校的不是科學,是教師工會和美國教育協會,他們就是想要錢。 要些錢添加個人防護用品和設施是可以的,但有些要求太荒唐。 我從加州來,洛杉磯教師工會(UTLA -United Teachers Los Angeles)要求解散員警! 這和教育有什麼關係?! 他們還要關閉所有的私立學校,而這些學校才是真的在教育孩子。 所以,阻止開學的不是科學,也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為了某些成人,教師,和工會。 伊曼紐爾醫生(Stella Emanuel):我在德州休斯頓做內科醫生。 我在奈及利亞讀的醫學院,在那裡我用羥氯喹治療過瘧疾病人,所以很了解這個葯。 我來這裡是因為過去幾個月我自己治療了350多位新冠病人。 他們當中有的有糖尿病,有的有高血壓,有的有哮喘。 年紀最大的是92歲,還有87歲,但結果是一樣的。 我給他們用羥氯喹,用鋅,用阿奇黴素,現在他們都很好,沒有一個去世。 而且,我給自己和我的職工,以及很多我認識的醫生用羥氯喹作為預防,因為早期效果最好。 我們每天要看10-15個新冠病人,要給他們輸氧,我們只戴著外科口罩,卻沒有一個染病的。 羥氯喹是有效的! 我在治療一個不停呃逆的病人時,查了些資料。 我發現國家衛生院(NIH - 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最近就有研究。 他們不僅在2005年研究了氯喹的有效性,最近還研究了打嗝和新冠的關係。 你可以自己去看,搜索'打嗝和新冠(hiccups and COVID)'你就看到了。 他們用羥氯喹治療了打嗝的病人,還證明瞭不停打嗝是新冠的癥狀之一。 所以國家衛生院知道羥氯喹對新冠是有效的。 我很生氣,因為看到病人痛苦地不能呼吸,認為自己快死了。 我擁抱他們,告訴他們一切都會好起來。 他們一個都沒死去。 所以如果一些偽科學,一些藥物公司資助的人跑出來說,我們做了研究,羥氯喹無效,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是偽科學。 我想知道是誰資助的研究,誰是後台。 如果無效我治療的350多位不可能一個都沒死,而他們都好轉了。 我跑到華盛頓DC這裡來,就是要告訴美國人民,這個病毒可以治好,用羥氯喹+鋅+阿奇黴素。 可以預防,可以治癒! 那些偽醫生們,別跟我說什麼雙盲試驗,雙盲雙盲,你們聽起來像個機械出了故障。 但我是真正的醫生。 你們這些放射科醫師,外科整形醫師,還有CNN的神經外科醫師古普塔(Sanjay Gupta),說什麼羥氯喹無效,會導致心臟病。 我問你古普塔醫生,你聽著,你治療過一個新冠病人嗎? 你給誰用了羥氯喹導致了他死於心臟病嗎? 當你有了再來跟我說。 每天我在診所里,看到驚恐萬分的病人,有的開車兩三個小時來找我,因為他們那裡的急診醫生很懼怕或不給他們開藥。 我告訴你們這些醫生,你們就坐在那裡看著美國人死去,你們就像是那些'好'納粹,所謂的'好'是指那些'好'德國人看著猶太人被殺而不發一聲。 我收到了各種威脅。 他們威脅我,還說要向醫學委員會舉報我(以取消其行醫資格),我說我不怕! 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如果我要被釘在這座山上那就釘吧,我不在乎,你可以舉報我,你可以殺了我,但我不會讓美國人死去。 我要告訴美國人民,可以治癒,可以治癒! 所有這些愚蠢的決定和事,都不應該發生。 人一旦死去就回不來了。 等著數據的醫生們,如果6個月後數據證明這些藥物是有效的,那死去的人們呢? 該怎麼說? 當人們馬上要死去時,你還在要雙盲試驗? 這是不道德的! 主持醫生:我希望所有在聽的醫生都對自己的病人像伊曼紐爾醫生那麼熱情。 另外她談到的國家衛生院的研究,是在病毒學上對當年中國SARS的研究。 研究顯示了氯喹的有效性。 15年前當福奇(Anthony Fauci)是國家衛生院院長時發表的。 我們現在用的羥氯喹有同樣效果但更安全。 新冠與SARS有78%的相似度。 艾瑞克森醫生(Dr. Dan Erickson):我來講講關閉隔離,除了對經濟的影響之外其它方面的影響。 它導致一些公共健康問題,有關自殺的熱線電話增加了600%,家暴,酗酒都在上升,不止是人們失去工作。 我們應該有一個能長期持續下去的辦法,比如社交距離,口罩等,同時也要開學,要經營業務。 我這兒不是沒根據的瞎說,瑞典的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564人,英國完全關閉隔離,死亡率是每一百萬有600人,說明關閉隔離並沒有大量減低死亡。 " 主持醫生:大家有問題嗎? 聽眾中有人提到南達科他州。 主持醫生:是的,南達科他州長沒有限制人們獲取羥氯喹,應該是美國唯一的一個州。 有些研究說羥氯喹無效,那是不準確的,因為羥氯喹被他們用在了錯誤的時間,以錯誤的劑量給了錯誤的病人。 南達科他州疫情很輕,因為人們可以很容易買到羥氯喹。 聽眾中有人說要找政府。 另一位女主持:對。 你們需要打四個電話:給你們的州長,你們的兩位參議員,和你們的國會議員。 問他們為什麼你們得不到羥氯喹,醫生說這葯可以減低住院率和死亡率,敦促他們讀一讀耶魯大學的傳染病教授瑞實(Harvey Risch)的研究。 聽眾中有人問各種數據到底該信哪個。 主持醫生:新冠病例數幾乎是無關緊要的,因為很多測試並不准確,還有很多是無癥狀或輕微癥狀的。 只有死亡數值得關注。 如果你在60歲以下,沒有其他疾病,這個病的致死率低於流感。 聽眾:如果你們有資訊給福奇醫生,你們要說什麼? 另一位女主持:聽取前線醫生的意見,和他們見面開會。 還有很多醫生不是急診科的,他們在做預防,預防病人進急診。 如果你只聽急診和ICU的醫生,而那都是不幸發展成了重症的患者,這樣你並沒有得到資訊的全貌。 你應該聽一聽早期的部分。 你還應該明白,關閉隔離和恐懼對民眾產生了什麼影響。 伊曼紐爾醫生:我要對福奇醫生說的是,上一次你把聽診器放在一個病人身上是什麼時候? 當你像我們一樣每天面對病人時,你就會明白我們的煩惱。 你需要有對美國人民的同情和憐悯之心,就像我們這些前線醫生一樣。 他們聽你的,那你就應該給他們希望,你應該給我你已經知道的資訊,就是羥氯喹是有效的。 聽眾:請問伊曼紐爾醫生,你打算發表你治療新冠的顯著效果嗎? 伊曼紐爾醫生:是的我們在做發表數據的事。 但我要對醫生們說,是數據讓你去看病人的嗎? 現在病人正在死去,有數據當然好,但別整天數據數據數據。 主持醫生:已經有很多數據了,但主流媒體不報。 我們的網站www.americasfrontlinedoctors.com(譯者注:這個網站在我們翻譯時已經和本視頻一起被封殺。 )上有很多數據。 所有羥氯喹的治療結果,死亡率,在7月4日那個星期在底特律發表的。 重症病患死亡率降低一半,早期用了羥氯喹的估計有一半到3/4的病人不會死。 如果都用了這個策略。 可以挽救多少生命! 伊曼紐爾醫生:瑞實教授最近發表了數據。 他們不需要我的數據做決定。 同一聽眾:幾天前有個9歲女孩死於新冠,據說她沒有其他疾病。 你認為這個女孩是死於其他原因嗎? 是不是錯的宣傳? 伊曼紐爾醫生:我無法猜測。 我沒見過她,沒看過她的病歷所以說不好。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 ... 漢密爾頓醫生:在15歲及15歲以下的年齡段死於covid19的人,他們常常是患有心臟病、哮喘、其他肺部疾病等合併症,所以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這個不幸過世的九歲女孩,她不再和我們在一起,但是可能 ...... 如果你深入研究,背後可能有一個原因。 聽眾 :漢密爾頓醫生,你有見過任何因學校關閉而引發的副作用如抑鬱或自殺的嗎? 漢密爾頓醫生: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這是常識,當學校不開放時,回憶高中的經歷,你想到聚會,足球賽、社交 ... ... 想想這些,這些都被關閉了。 所有的快樂都不見了, 這至關重要的幾年,無法與其他孩子,其他人一起,因為全部關閉了, 隨之引發很多併發問題,我們在談論焦慮,我們在談論沮喪、孤獨、虐待正在發生,以及有特殊情緒的孩子, 孩子也做得不好, 隔離關閉會引發一長串 的併發症的。 。 聽眾: 你知道我們聽到的所有這些研究 ... 母親也不能回去上班了因為不敢讓孩子上學,孩子本來就不應該留在家裡,但如果母親回去上班,那麼年老的祖父母就要 ... 漢密爾頓醫生: 是的,這是個大問題,因為人們害怕。 並不是說他們的孩子會特別容易染病,因為我認為他們正在瞭解真相。 孩子們對感染的耐受性很好。 但他們肯定也會考慮到他們的環境,他們獨特的家庭,我認為在某些情況下,這是一種正當擔心的理由。 但是作為常規,國家的常規,孩子們應該回到學校。 也許有些孩子由於各自的居住環境可能帶來潛在的問題,但對於年幼的孩子,他們並不是將疾病傳染給成人的根源。 至於羥氯喹,這是可以使用的。 伊曼紐爾醫生: 好吧,我們談論的是我們不能開門經營我們的企業,我們不能去上學,父母害怕接受治療,我個人已經讓一百多人接受羥氯喹預防治療了,醫生、老師、普通人、醫療工作者、我的員工、還有我自己 !  我有時一天接待超過15到20個病人,或一天20、15、10位病人,我戴一個醫療口罩,我周圍沒有一個人被感染。 這個就是答案。 你要重開學校的話,用羥氯喹預防covid-19,每隔一周用一粒葯就足夠了。 這就是我們需要讓美國人民瞭解的。 我們可以預防,也可以治療的。 我們不需要關閉學校,我們不需要關閉我們的生意。 有預防,可治療,與其去談論口罩,與其去談論封閉,與其去談論這些東西,倒不如讓老師用羥氯喹。 讓那些高風險的、願意用羥氯喹的人用吧。 如果你想染上病毒,很酷呀,但是你應該被允許得到這種藥物來預防的權利。 所有我們正在經歷的本都是不必要的,因為羥氯喹有預防作用,它叫做羥氯喹,可以預防covid-19。 聽眾:較早之前,我聽你說藥物是使用過的,但是他們以錯誤的劑量使用了藥物,所以我一直在聽,但是,什麼是正確的劑量? 伊曼紐爾醫生: 是的,您要去問您的醫生,我再請一位醫生也談一下 。 爾佐醫生(Dr Urzo) :這個問題問得好。 因為對這種藥物的恐懼已經影響了整個政治局勢,這種恐懼已經影響到了這種藥物,所以讓我們重申一點,這種藥物是超級安全的。 它比阿司匹林、布洛芬、泰諾更安全。 它是超級安全的! 問題是,在這些研究中,他們在全國範圍內用了非常高的劑量, 用的劑量非常大。 他們做了重新定義式的研究,一致性的試驗,也就是世界衛生組織的試驗。 還有康復試驗,第一天他們就使用2400毫克的劑量,其實預防性你只需要200毫克,每周兩次。 而他們使用了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猜猜他們發現了什麼? 當你使用過量的中毒式的劑量,那你必然會得到中毒式的結果,當你使用引發中毒式劑量時,藥物當然不會起作用,好吧! 這是一種非常安全的藥物。 它集中在肺部,在肺部的濃度是其他部位的200到700倍。 它是一種神奇的藥物,在血液中不會去到那個高水準,但肺部會,所以你會發現自己獲得了預防性,一旦病毒到達那裡它將很難通過,因為羥氯喹阻止它了。 一旦病毒進入,它就不會會讓病毒複製。 實際上,當服用鋅時,鋅就會攪亂被稱為RDRP的複印機制所以結合藥物,它本身在早期疾病中非常有效。 它在預防方面非常有效。 所以我希望這回答了你的問題。 戈爾德醫生(Dr Gold):是的,我想強調爾佐醫生所說的,因為我喜歡這個問題。 這是一種非常簡單的治療方案,它應該讓美國人使用。 目前困難的就是因為政治,醫生不能給它開處方,藥劑師也不能釋放它。 他們有權否決醫生的意見,這就是為什麼你在櫃臺上買不到它。 你可以在世界幾乎所有的地方買到,在拉丁美洲、伊朗、印尼、撒哈拉以及南非,你都可以自己去買。 我的朋友,用量是200毫克,一星期兩次,然後每天服用鋅,就是這個劑量! 我贊成在櫃臺上就可以買到(非處方),把它給人民,把它給人民! 聽眾:再問兩個問題,誰可以將訊息準確回答我? 詹姆斯醫生(Dr. James):我是詹姆斯醫生,我想對戈爾德醫生剛才說的做一些補充:似乎有一種針對羥氯喹的精心策劃的攻擊。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一種藥物會引起如此大的爭議? 一種有65年歷史的藥物,多年來一直屬世界衛生組織安全基本藥物的清單,是的,這在許多國家/地區遇到了麻煩,我們看到的是很多錯誤資訊。 所以我與人合作撰寫了第一份關於羥基氯喹作為冠狀動脈潛在療法的檔。 這是在3月份,這在某種程度上引發了一系列的風暴。 從那以後,對像我們這樣的醫生進行了大量的審查。 我說的是,我們中的一些人已經被審查了。 我們共同撰寫的那個google文檔,實際上,是被google刪除的。 現在很多研究已經表明它是有效的,安全的,但你還是看不到那篇文章。 還有一個錯誤的資訊,不幸的是這已經達到了醫學的最高等級。 在五月,有一篇文章發表在《柳葉刀》上,這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醫學雜誌之一。 因為這項研究,世界衛生組織停止了所有羥氯喹的臨床試驗。 只有像我們這樣的獨立研究人員才會關心病人,關心真相,深入研究並確定,實際上那些數據是偽造的,不真實的。 所以我們做得非常有說服力,以至於這項研究在發表后不到兩周就被《柳葉刀》撤銷了。 這幾乎是聞所未聞的! 尤其是對於這麼大規模的研究,所以我向所有人道歉,因為那裡存在著太多的錯誤資訊, 不幸的是,尋找真相困難重重,我們需要在其他地方尋找真相。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這裡組建一線醫生組織,以設法幫助獲得真實資訊的原因。 我是詹姆斯·塔塔羅博士。 是的,我大部分的想法都是在推特上發表的,這個推特最近很不錯,但我也有一個網站。 medicineuncensored.com 它包含了很多關於羥氯喹的資訊,我認為比其他媒體管道的報導更加客觀。 聽眾:這很重要,因為我不僅從醫生那裡瞭解到,而且從其他媒體人士那裡得知,YouTube實際上是遮罩了許多特別是關於羥氯喹的資訊的。 詹姆士醫生:讓我簡明地重申這個問題,我要說的是Facebook和YouTube採取了最嚴厲的措施來壓制和審查人們。 這是來自YouTube的首席執行官和馬克·紮克伯格,發表任何與世界衛生組織言論相悖的言論都會受到審查,我們都知道世界衛生組織在這次大流行中犯了很多錯誤。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是完美的。 Twitter雖然有一些缺陷和缺陷,並也標記某些內容,但仍是最自由的對話平臺之一,我們對這些資訊進行了明智的討論,今天在座的許多人實際上通過這樣的社交平台媒體聯繫在一起的。 聽眾:您能談談您之前提到的藥物治療嗎? 它已經存在有多久了? 喬-拉塔坡醫生(Dr. Joe Latapo):當然,我是喬-拉塔坡醫生。 我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一名內科醫生,同時也是一名臨床研究人員。 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不是代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想到的是那些正在幕後看此廣播的人們,我想與大家分享。 因為存在著太多爭議,氣氛充滿了衝突 。 現在,這群醫生正在嘗試做的事情, 從根本上講,是為了讓大家更清楚地了解我們是如何應對covid19這個巨大的挑戰,這就是我們的最終目標,併為事物帶來亮光,意味著更多地考慮取捨。  我的一個同事說意外後果,實際上我認為那甚至不是正確的詞,正確的詞是"未預料的後果"。 真的,想想我們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所做的決定的影響,我相信人們聽到了一些關於羥氯喹的討論並好奇這些醫生在說些什麼? 他們是照顧病人的醫生,有醫學認證,醫學院,很棒的醫學院。 所有這些,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說? 我可是收看CNN和NBC的,這些媒體對此隻字未提啊。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有些問題是道德問題,那真的應該有一個單一的聲音,你知道! 所以對我來說,關於人們是否因性別、種族或性取向而受到不同對待的問題,我認為這些都是道德問題,在這些問題上只有一種立場。但Covid-19不是一個道德問題,Covid 19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複雜問題,我們可以從多角度來看待它。 所以,當每個人都只能從一個渠道聽到一種觀點時,這對美國人民是不好的。 這樣做毫無預警,大多數人聽到的觀點是羥基氯喹不起作用。 是的,這是大多數人在主流電視上聽到的觀點。 聽眾:所以我的問題 ... 我仍然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我想知道關於您的同事所說的,由於學校關閉和政府關閉而導致自殺性上升、焦慮、濫用和其他各種問題的增加。 我想知道是否應該將聯邦資金分配給一線工人、社會工作者、心理健康治療師。 醫生:問題的答案是:傷害已經來臨,我們應該如何處理這種傷害,我不知道政府的內部運作方式,但實際上傷害已經來臨了,我們必須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所以對我來說,作為一名醫生,如果你和我都知道我們已經被車碾過了,當然是要先去醫院,所以以我的職業來說 ... 聽眾:是的,能夠幫助這些孩子,我認為這很有意義。 記者:大家好,這裡是《布萊特巴特新聞(Breitbart News)》,我們將繼續為您帶來"醫生小組"的發言。 感謝你收看。 請繼續關注,我們遲點回來。 抱歉有點過度曝光,扯掉我的麥克風了。 但是我們將回來。 請關注Facebook上的《Breitbart News》,關注我們的Facebook, Instagram,Twitter,當然還有我們的網站 Breitbart.com,當然還有YouTube,請繼續關注。 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祝大家好。 https://mp.weixin.qq.com/s/fbVO06Ldg0Gege7bub7H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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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取消的航班 2018年的一天,我從洛杉磯回國,乘坐凌晨一點的國航航班,馬上要登機了,我站在登機口。 突然,廣播通知,飛機上的一個小燈滅了,由於找不到原廠配件,所以飛機停飛。 我的天,竟然有這種事情! 深更半夜,幾百個乘客走東撞西,呼啦啦跟著跑到這邊,又呼啦啦跟著繞到那邊,驚慌失措。 突然有人高呼:“去拿行李。”於是跑到堆積著湧出的傳送帶上尋找自己沉重的箱子。 隨即又是排隊,男女老幼黑壓壓地像呆鵝一般,排在不朝前移動的隊伍裡。 極度疲乏委頓的一張張臉,沒有希望的等待,不知多少個時辰,終於把太陽等了出來,天際線一抹光明。 忍無可忍,我走到最前面的櫃檯,問工作人員如何改簽最簡單? 她拿過我的護照和機票仔細看了看,說最簡單的方法是你坐今晚同樣的航班,現在就給你定好同樣位子。 我點頭同意,然後叫了出租車離開。 夜裡,又返回機場,重複了前一晚的活動,檢票,過安檢,到休息室喝咖啡……,但這次終於上了飛機。 我走進機艙,立刻就後悔了,因為這種型號的飛機所有的位子都是雙人的,我則習慣坐單人的位子。 我的座位靠窗,旁邊靠過道的座位上已經有人,是個長相斯文,外表五六十歲的美國男人。 我走到那一排停下,他立刻就站起身來,幫我把手提箱放進上方的行李艙,並讓我進入坐下,我表示了感謝,雙方無話。 這番折騰令我疲乏至極,我跟空中小姐要了一杯白水,吃了片鎮靜劑,並告知不要叫醒我用餐,然後就面朝里面,試著蒙頭睡去。 沒多久,我醒了,睜開眼,發現旁邊的男人在讀書,他開的是閱讀小燈,還用枕頭把射到我這邊的微弱光線擋住,很少有這麼細心的旅客。 我坐直了身體,轉頭看了看他,問:“去北京嗎?” 他點頭說是。 “第一次?” 他笑了。 “這是今年的第12次”。 “喔!”我驚嘆道。 “做什么生意需要這麼頻繁?” “醫療設備。” “那可是熱門生意,不過你看起來不像個商人。” 我有點調侃地說。 他笑了。 “我是個醫生,腦外科手術醫生。” “啊,肅然起敬。” 沒話找話,我又說:“我也曾經認識一位腦神經外科醫生,哈佛畢業的。” 他迅速瞥了我一眼,眼神似笑非笑,一絲狡黠,我突然覺得熟悉,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怔了一下。 “哈佛畢業的腦外科醫生我也許認識。”他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接過來湊近去看,又把名片放得遠一點,仔細地看上面的名字。 我使勁兒眨了眨眼睛,去皮包裡找到眼鏡兒戴上。 名片上明白地寫著:約翰 艾德勒 John Adler 哈佛醫學院畢業 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教授,我呆住了,驚得心臟都要蹦了出來。 我轉過頭,無顧忌地凝神盯著他。 藍眼睛,沒錯,金發,沒錯。 不同的只是……, 臉上的皺紋。 歲月無情,惆悵之情在我心中漫起。 他此時也微笑猶疑地轉頭看我。 “怎麼了?” 我輕嘆了一口氣,“沒事兒。” 沉默了好一會兒,我說:“你肯定認識他,因為他就是你。” 劇本的伏筆 1991年,我參與創作了十集大型紀錄片《太平洋世紀》,該片獲得了當年的艾美獎,製作人是兩次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獲得者亞歷克斯 吉布尼。 影片剛剛殺青之際,製片人亞歷克斯問我:“你知道比爾·莫耶斯嗎? “哦,當然!”我答道。 “美國最著名和最受人尊敬的電視評論家。” “我向他推薦了你,他要為PBS(美國公共電視台)拍一部關於中國醫學的電視系列片,劇組急著要見你。”亞歷克斯說。 第二天,我就飛到了波士頓,住在這部即將要拍攝的片子的製片人艾麗絲女士的家。 記得當地天氣悶熱潮濕,艾麗絲廚房的台子上堆滿了世界各個地收集的咖啡杯子。 我趴在客房的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莫耶斯主持的著名節目。 艾麗絲說,和別的組員約好了一起到波士頓市中心吃晚餐。 艾麗絲開車在很窄的街道上繞來繞去,好不容易停下車來,停車費比洛杉磯的還要昂貴。 我們走進一家燈光很暗的講究西餐館兒,看見兩位穿著正式的男士已經坐在那裡等候。 大家彼此相互介紹了一番。 稍高一點兒的男士名叫大衛,是個猶太人,外形特徵很明顯,紳士派頭十足,小鬍子修剪得精美。 大衛是哈佛醫院的醫生,也是我們要拍的紀錄片的醫學顧問,他曾研究中醫,多次去過中國。 接著,大衛介紹了他的同伴:約翰 艾德勒,腦神經外科的手術醫師,曾是他哈佛醫學院的同學。 約翰金發碧眼,皮膚白皙潔淨,長相非常聰敏,類似小說裡的哈利 波特。 他說話機智幽默,常常引得我們發笑。 艾麗絲簡單講述了行程安排和拍攝計劃,她派我提前兩週去中國做籌備工作,我和大衛交接了一下,了解了所要接洽的單位,醫生和病人,還有拍攝地點以及所需要的一切事宜。 閒談時我問約翰去過中國嗎? 他搖頭。 但他又馬上說他的祖父曾在遙遠的年代跟遙遠的中國做過生意。 大衛笑著調侃說:“約翰可不是一般人,他絕對是個夢想家!” 約翰有點羞澀的樣子,但眼神迅速狡黠地一閃,遂神采奕奕地反唇相譏。 從我旁觀者的眼光看,他們是競爭者。 這就是我跟約翰艾德勒的第一次見面,乏善可陳,他和我們要拍的片子沒有任何交集,只是偶爾參加了我們的晚餐。 儘管離開時,大家都客氣地說,一定後會有期,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彼此也就淡忘了。 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竟然在飛機上重逢,如同電影中的情節。 我覺得好笑,又有點悵然,老天可真是幽默,時不時來點這種,調節生活的乏味。 夢想家的邏輯 接下去的情景。 大家可以自由發揮想像力,儘管這算不上什麼奇緣,但足以令我們二人激動興奮了一陣。 他說難怪覺得我很面熟兒,但不敢冒昧詢問,因為亞洲人看起來很相似,就像在中國人眼裡的老外,長得都一樣。 他還一再地告訴,當年在PBS看了我們的片子,記憶猶新,非常喜歡,內容比我還熟悉。 他談比爾 莫耶斯,談大衛……, 我打斷了他,說如果昨晚的飛機飛走了,就不會出現今天的巧遇,飛機不飛,估計就是為了這冥冥中的緣分。 平靜下來後,我問他,大衛曾說你是個夢想家,夢想實現了嗎? 他微忖了一下,篤定地輕輕點點頭。 “快實現了。” 他告訴我這幾十年來,他主要只做了一件事,發明了一種射波刀,已經試驗成功了,在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中國等地治療上百萬的病人。 他還用此機器人給史蒂夫喬布斯做過成功的手術,延長了他幾年的生命。 我請他用老百姓聽得懂的語言描述一下。 他想了想說:射波刀是非侵入式地手術,換句話說,就是動同樣的手術但不需要切開病人的身體,用射線切除體內惡性和良性的腫瘤。 手術時間短暫,無痛苦,安全性遠超出傳統手術,且沒有恢復期,做完手術病人立刻復原。 他最近還發明了專門做腦部手術的機器人ZAP-X,第一台安裝在美國,第二台安裝在了中國北京的301醫院,已經馬上完成中國政府要求的臨床試驗。 他頻繁去中國的原因就是為了演示,講課,培訓及一切有關的事項。 他又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比如腦外科手術,人腦的精密使得手術很容易出現這樣或那樣的狀況,ZAP-X就是專門為治療頸部以上的腦腫瘤發明的,此機器人極精準,由電腦控制,比他過去的射波刀在技術上有了質的提高,設備體積小,容易安裝,價錢合理,目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設備,是本世紀醫學界革命性的突破。 我說:“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你的意思是切除腦腫瘤不用再開顱了?” 他點頭。 “真的嗎?”我又問。 他笑了,又點頭。 “真的。” 你太厲害了!大家都知道嗎?為什麼來中國?我有點激動。 因為中國的腦腫瘤病人最多,有些特殊的地區,比如中國的東北,腦瘤發病率非常之高。 是的,我曾經有個非常好的員工,想起來就讓我很難過。 我的那位員工,他少年時住在東北,後來患了腦膠質瘤,動完手術大夫都沒有把他的腦殼合上,為了下一次復發時再度手術。 後來他過世了。 我說。 約翰說:“99.9%的病人還不知道ZAP-X,目前這是全球最先進的醫療技術,需要一個宣傳和教育的過程,需要時間,因為這不僅僅是技術問題,還牽扯無數其他的因素,比如,它將改變固有的醫療生態鏈,這是最難的,因為無數醫患間的利益盡在其中。但無論如何,它都是人類醫學的方向,就像是電腦互聯網會改變人們的生活,亞馬遜會改變實體店,奈非會改變好萊塢院線。 他拿出手機,找出ZAP的照片給我看,那是一台非常夢幻閃著深邃紫光的半圓形設備,照片裡設備的旁邊還站著四個人,有當年的時任美國總統,約翰艾德勒,郭台銘和軟銀的孫正義。 我驚嘆地說:“ZAP看著很漂亮啊,你是如何發明的?太不可思議了!” ZAP絕對性感,她很性感。約翰毫不掩飾自己的自豪,就像在描述他的愛人。 他很平和地接著說:“開始時只是個想法,然後就去做,從ABC的第一筆做起,一點一點,一步又一步,幾十年,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 就是這樣。嗯, 夢想……,一年救治400萬個病人,那就是我的夢想。 我沉默了,不知自己能說些什麼,語言在此時顯得蒼白。 清晨5點50分,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 分開前我倆互加了微信,留了電話號碼,彼此叮囑不要再斷了聯繫。 我看見有人舉牌來機場接他,他走到出口時還回頭跟我揮了揮手。 當天下午5點鐘左右,我在公司開會,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是約翰發過來的,他說他在首都機場等飛機,晚上飛回美國矽谷。 我回复說你的節奏也太快了吧,我還準備倒完時差,請你去大董吃北京烤鴨呢。 中產階級的本色 晚上回到家,我在互聯網上查看約翰艾德勒的信息,得知他原來是個名人。 約翰 艾德勒,他不僅是頂尖的腦神經外科醫生,是斯坦福大學醫學院的榮譽教授,是射波刀機器人的發明家,是美國《 Cureus》醫學科學雜誌的主編,是個創業公司的創始人,是ZAP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而且,他還永遠努力渴望做一個正派的好人。 看他有如此多的職位,覺得這人活得可真累,太不好玩了,最好不要跟他做朋友,人生苦短! 我總是好奇,人類歷史上這些天才們都是如何被造就的? 我連做好一件小事都覺得困難,可你看看他們:達芬奇,他不僅是著名的畫家,雕刻家,音樂家,數學家,解刨學家,甚至還會造大砲打仗。 再看本傑明 富蘭克林,他不僅是印刷工,作家,出版商,科學家,教育家,政治家,外交家,還是美國的開國元勳。 更過分的是那些跟咱們同時代令人眼花繚亂的喬布斯和馬斯克們,簡直就是上帝派來的外星人。 毋庸置疑,艾德勒也是他們這些奇人中的一個。 不過,艾德勒沒有那麼遙遠,他觸手可及,你問什麼簡單幼稚的醫學的問題,他都會迅速地回复你。 當我查到了他在2009年秋天寫的一篇案例文章,講述了他發明射波刀的過程,仔細讀完,被深深地觸動。 他的研發過程一直短缺資金,四處籌錢,不僅掏空了自己的口袋,還掏空家人,朋友和同事的錢包。 無數次地面對失敗,面對冷落,面對承諾的背叛,更甚之的還有被羞辱,被他人稱為愚蠢的艾德勒。 但他沒有放棄,一生一世地堅持,真是有鐵一般的意志。 文章裡總結的那些教訓和反省文字,讀來令人莞爾,但也有點心酸,因其毫不遮掩的誠實: * 創業時不可能做好所有的準備,冒險精神和天真不一定是壞事。 * 儘管機會多是留給準備好的人,但運氣更重要。 * 當生活給你檸檬時,你就擠檸檬水。 * 不要低估三個F:朋友,傻瓜和家人(friends, fools and family)。 * 乞丐無權選擇,但要提防失去價值的交易。 * 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壞的準備。 * 時間不會等待。 * 堅持你的所愛。 後來我和約翰常常隔著大山大海地在空氣中聊幾句。 我說讀了他的段子,讓我想到了本傑明富蘭克林,尤其是那句“如果你不能用才華說服他們,就盡量混過去”。 說完,我樂,他也樂。 他說富蘭克林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在哈佛上大學時,他曾獲得富蘭克林獎學金。 他還說,自己出身於中產階級家庭,高中畢業全憑個人努力考進了哈佛大學。 從年輕時我就一直想弄明白到底什麼是所謂的美國精神,什麼是美國社會的基本價值觀? 我仔細地多遍地研讀過富蘭克林理論,老實說,覺得特小兒科。 他的那些窮查理格言就類似是中國給孩子讀 三字經:“香九齡,能溫席;融四歲,能讓梨”之類的人倫義理,跟中華傳統文化的道德觀一摸一樣,是普世的。他說的都是絕對實用主義的大白話,讓中產階級通過勤儉,奮鬥,誠實,幫助他人,算小賬,賺錢,致富,從而進入精英階層,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他不懼威權,相信社會階層的流動性,而非固化。 美國的精英階層由兩部分不同人組成,一部分是含著銀勺子出生的有世襲背景的上流社會,另一部分則是以富蘭克林為代表,通過自我的努力工作獲得成就或財富而進入精英階層的成員。 過去兩三百年的文學作品中,不乏有嘲諷後者庸俗化的美國佬新形象,這些中產階級學會了精英們高雅的談吐舉止,也保留著工人階級的勤勞本質。 我是一個學藝術,並受浪漫主義影響極深的人,從很小的年齡起就推崇情感,追求精神的高貴呼喚,所以富蘭克林這種缺乏激情,過於平淡,鼓勵人們追求財富,精打細算的那種“老婆孩子熱炕頭”,完全沒有英雄氣概的哲學,對我根本沒有吸引力。 可你敢說這些智慧超凡的科學家,政治家們不夠深沉嗎? 儘管他們的價值觀簡單到了令人感覺是世俗的膚淺,哪裡比得上咱們中國文化里諸多夫子們那些高深和話中有話的奧秘,更談不上去比較歐洲哲學思潮中各種精湛崇高的理論了。 然而,就是這種具有鮮明中產階級特徵的樸素實用主義被推崇備至,形成了坦然自若的美國精神。 用我們的俗語說,就是本色,雙腳牢牢地踩在地上。 他們少了貴族的清高和傲慢,更加包容,對待社會問題開明靈活,尊崇努力和奉獻精神。 就像很多好萊塢大片裡刻畫的那些人物,他們都是極普通的小小老百姓,過著最簡單的生活,嘴裡不會說大道理,更不高貴,他們低調,甚至被忽略,但在各種危難中,他們往往會挺身而出,釋放人性的光輝,隨即,又消失在平凡之中。 思考是毒品,一沉思就會漫無邊際…… 總之,是約翰引起了我很多的思考。 醫生的責任 2020年疫情期間,我被困在洛杉磯哪裡都去不了,約翰說他也被困在矽谷,每天擔憂北京的ZAP。 他邀請我去親眼看看他的設備,於是我打完了疫苗就開車6個小時去了北加州灣區。 那是晴朗的一天,我下午到達了ZAP公司。 約翰先帶著我參觀了各個部門,我看到的都是專注的科學家和工程師,與我熟悉的電影公司差別巨大。 我還見到幾位中國員工,其中跟我交談的一位是清華大學畢業的,他用中文跟我解釋了很多原理。 最後,我親眼看到了展示台上的設備ZAP-X,令人驚艷,很神奇的感覺。 約翰和我在設備的旁邊留了影,我倆兒都還戴著口罩。 之後,他說出去走走,於是我們就沿著海灣散步。 我說你已經是這麼著名的醫生了,收入這麼高,你是為了錢嗎? 為何勞民傷財給自己找這個一輩子的麻煩? 他說常人很難理解腦科手術大夫每天要面對的,那時常是生與死的選擇,他經歷的最大快樂是看著病人得救,最大痛苦是目睹死亡,尤其是孩子們的死亡,真的令人心碎。 有一次,他去參加一個葬禮,他哭得比逝者的親人們還要傷心,無法自已,家屬們反而不斷地安慰他。 他說:“我無數次地不想再做下去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 “現在中美關係這麼差,你把最好的設備帶去中國難道就不怕美國人恨你?中國人也同樣會恨你。” 約翰愣了一下。 “我是醫生,我的第一責任是救助病人,不管他是非洲人,亞洲人,歐洲人,還是美國人,認識不認識,對我來說都一樣的。而且,中美只是競爭夥伴,不應該愚蠢地相互仇視。” 我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他怎麼這麼幼稚。 我注定要做我該做的事,和金錢榮譽無關,也是對至今沒有得到最佳治療的數百萬癌症患者的責任。 我統計了一下,每年差不多有三四百萬的腫瘤患者,我並不認識他們,但我確實覺得我有責任。他很輕聲地說。 有人被封為英雄是因為他殺死了多少敵人;而救了多少人,甚至救了包括“敵人”的人,也能被算成是英雄嗎? 我的腦海裡倏地閃過這個念頭。 “我是個最普通的人,非常不情願選擇這麼難的事,但我不做就沒人會去做。沒辦法,命裡註定的,無法推卸。實在太累了。”他又說。 我問:誰是ZAP公司的投資人? A和B輪投資人是郭台銘先生,我非常感激他。他答。 我有點吃驚。 坊間對郭台銘的負面新聞消息頗多,他在人們的印像中是個專橫跋扈,貪婪無情的資本家。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的弟弟是我的病人。” 他停頓了一下,“郭台銘是少數對社會有責任感的有錢人,也許他表面上不那麼溫和。 絕大多數的資本家,只追逐更快地獲得更多的金錢,並不覺得他人的死活跟自己有何相干。 他們隨時會違背承諾。 他接著說:“我認為富人對社會有付出的責任,獲得大量金錢的人,需要真誠地付出,否則就沒有人類文明和科學的進步與延續。 同意,沒有佛羅倫薩的美第奇,當代人也許就看不到今天的米開朗基羅。”我點頭。 此時,我對郭台銘舉手加額。 那天有微風,海岸邊開著艷黃色的加利福尼亞的罌粟州花,細細的花桿被風吹得搖弋,那動感愈發顯得漂亮。 我們沉默地走,各自想著心事。 約翰看我盯著那些花兒看,緊張地說你可不能摘啊,法律規定的。 我斜眼瞟了他一眼,心裡好笑。 最後,我說:“我幫你。” 他扑哧地笑了出來。 “你又能幫什麼?” 是啊,我又能幫什麼。 我既不是有錢人,投資商,也不是科學家,工程師,說到底,只是一個無用的人。 我茫然自嘲地苦笑了一聲:“不知道……” 是的,我無法為他做什麼,但他卻有可能幫助我們。 天有不測風雲,萬一哪天咱們的家人,朋友,同學,親戚,老師……,不幸罹患了腫瘤,而又到了束手無措時,或許他能給我們帶來一線的希望。 所以,請記住這個名字:約翰艾德勒 John Adler 2021年8月7日 於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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