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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人回報2 年前
轉載自林湘音111.7.16.09:06的FB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輕輕鬆鬆考上台大,
但至少我不是!
在我那個年代,
村子裡有一個孩子能考上台大,
等同於出了一個狀元,
左鄰右舍都會來道喜,
親朋好友們笑我爸爸「歹竹出好筍」,
因為我爸爸連小學都沒有畢業,
雖然這樣被消遣,
爸爸當時卻是一個勁地笑得合不攏嘴,
那開心、那欣慰、那溢於言表的驕傲,
讓當時18歲的我理解何謂「揚名聲以顯父母」!

要考上台大,
對我而言絕對不是只有高中努力三年而已,
那是從小到大兢兢業業、焚膏繼晷的成果!
從國小、國中、到高中要一直維持班上前ㄧ、二名,
就讀台中女中三年期間,
拼盡全力維持班上第一名,
對於腦子不是那麼天才的我,
那是一段想來都會流眼淚的奮鬥歷程!

我當時的成績可以考上台大會計系和台大法律系,
那時候台大一類組的前三志願是國貿、工管、財金,
即使我認為自己已經夠優秀,
但是距離真正的優秀其實還有一段距離!

上台大之前,
我一直篤信「有為者亦若是」,
上了台大之後,
我才見識到這世上聰明的人真的太多了!
最可怕的是:比我聰明的人,都跟我一樣努力!

那一年,台大外文系錄取95人,
光北一女就36個了,
台中女中才6個,
花蓮女中2個,
台東女中1個,
城鄉差距在台大的學生結構上一清二楚!

考上台大之前,
我的名次沒有掉出3這個數字之外,
台大畢業的時候,
180個應屆畢業生(包含轉學生和僑生),
我的排名是39!
對我而言,這是一個不光榮的名次,
但是,我大學四年的學雜費都是靠清寒獎學金支付,
我已經很努力了,
只能說,台大這所學校的高手真的太多了!

台大,幾乎是聚集了全台灣最會唸書時一群學生,
能通過大學聯考的窄門,
從小在大大小小的考試中過關斬將,
在激烈競爭中脫穎而出,
終於成為台大生,
這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

但是,曾幾何時,
台大出了一群禍國殃民的敗類!
放眼廟堂之上,
那些貪贓枉法、獐頭鼠目、道德淪喪、雞鳴狗盜之輩,
幾乎盡出於台大!

現在,又出了「通堅」這等把台大學位拿來當作掌中玩物的鼠輩,
讓台大成為一個洗學歷的學店,
讓第一學府蒙羞!

讓一個國家毀滅的最佳武器不是核彈,
而是讓這個國家的教育充斥著作弊歪風!

如果連台大這等最高學府都已經淪落風塵,
台灣的教育還有什麼能夠指望的?

出處:https://www.facebook.com/lin.nirvana/posts/pfbid0jXH6diaxdcLCW3rLeDj78Z4F47WkwWHuSYuwowy4bEwd6Bnu1wxS6WLwHkHyH3nFl?__cft__[0]=AZV39ocZOFlKeq6uctrJZQgCP0-dZYAcNvGmE0cqqgykEaFOcpma4J2UKR_zeXsLGMvcrMRdRX2TER-3G4xXzn6YDAzn5GXox6kqS-svKFUqJaVq1wIJjvjQA2XImC4pTXhzw_arfp9E-c6-SaQluIHj&__tn__=%2CO%2C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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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騙老師的學生,影響了我一生 李家同 我的那位學生出了一個考題,顯然只有我通過了這場考試。明天, 我就要退休了。做了整整三十五年的中學老師, 我可以說這一輩子過得非常充實,非常有意義。 我到現在還記得我開始做中學老師的那一年,我一畢業, 就進入一所明星中學教數學,學生因為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很少功課不好,教起來當然是得心應手,輕鬆得很。 隨便我怎麼出題目,都考不倒他們。可是, 我忽然注意到班上有一位同學上課似乎非常心不在焉, 老是對著天花板發呆。期中考,他的數學只得了十五分,太奇怪了。 全班就只有他不及格。而且分數如此之差。 有一天,放學以後,我請他和我談談。這小子一問三不知, 對成績的大幅滑落,講不出任何理由。 他一再說他上課聽不懂我講什麼,我卻覺得他不用功, 因此就說我要去找他的家長。立刻緊張了起來, 他說他五歲時父親生病去世了,母親改嫁到美國,沒有帶他去。 他一個人和祖母一起住,經濟情形很好。可是祖母年紀大了, 連國語都不大會講。也不認識字,如果知道他功課不好, 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他被我逼急了。忽然問我:『老師,難道你以為我騙你? 難道我會做題目,卻假裝不會做?』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除了鼓勵他以後上課要用功一點以外,還願意替他補習數學, 而且當天晚上就開始。 這位學生一開始還不大願意接受我做他的義務家教, 可是由於我的堅持,他只好晚上乖乖地在我的督導下做習題。 我發現他其實不笨,只是對數學反應慢了一點, 每週替他補習兩次以後,他終於趕上了進度,考得愈來愈好。 兩個月以後,我就不管他了。這位學生以後就和我很親密了, 當時我們夫妻兩人沒有小孩,我太太知道這孩子沒有父母以後, 就找他來吃飯,他有什麼事情,一定會來找我商量。 包括一些生涯規畫的問題。 他考大學也算順利,去成功嶺前還來向我們辭行,可是第三天, 我收到一封他的信,信的內容令我吃了一驚。 老師: 請原諒我騙了你一次。當年我功課忽然一落千丈,是我故意的。 我一直沒有爸爸,也想有個爸爸,這樣,如果有什麼問題, 我好問問他,因此我心生一計,我發現我的英 文 老師、 國文 老師 和數學 老 師都是男 老師,我決定假裝功課不好,看看他們反應如何。 我的英 文 老師對我的成績完全無動於衷,他將考卷還給我的時候, 一點表情也沒有;我的 國文 老師將我臭罵了一頓,他說他最痛恨不用功的學生, 他罰我站了一個小時。我雖然只有高一,個子已經很高, 高個子最怕罰站,這麼大的人了,還要被羞辱,我當然心情不好。 第二天『赤壁賦』一個字也背不出來, 國文 老師發現我交了白卷以後,立刻又罰我站,然後,在下課的時候, 他向全班宣布,他已放棄了我。 唯一關心我的就是你,你不但一再問我怎麼一回事,還替我補習。 其實你只要關心就夠了,我完全沒有想到你免費地當我的 家教 老師,我必須假裝不懂,如此裝了整整兩個月之後,才脫離苦海, 但我從此發現我很會演戲。 最使我感動的人,其實是師母。她對我的關心,令我永遠也忘不了。 師母第一次請我去吃晚飯,正好寒流過境,我故意沒有穿夾克。 師母一看到我衣服單薄,立刻押著我去附近的冬衣地攤, 替我選了一件厚夾克,我知道你們做老師的薪水並不高, 還對我這麼好,我知道我找到爸爸媽媽了。 我從此以後將你當做我的爸爸,有什麼事,我都會問你, 你也都會給我建議,我也偷偷地學你的為人處事。你對人誠懇, 我也因此儘量對人誠懇,這些都是你所不知道的事。 我要在此請你原諒我。我當年騙你,實在是迫不得已, 我的確需要一個好爸爸,難得你對我關懷, 我從此凡事都有人可以商量。 由於你在我功課不好的時候沒有放棄我, 你是我一生中對我影響最大的人。 祝 教安 騙你的學生 張某某上 這封信令我出了一身冷汗,我們做老師的一天到晚考學生, 卻很少想到學生也在考我們。我的那位學生出了一個考題, 顯然只有我通過了這場考試。 從此以後我就特別注意後段班的同學,無論他們的資質如何, 我都不輕言放棄,總會儘量地幫助他們,使他們能學多少就學多少。 這麼多年來,我教了不知道多少功課不好的學生,有幾位大器晚成, 還得到了博士學位。不論他們的學業成就如何, 他仍都在社會上有工作可做,沒有一位出問題的。 我發現後段班學生都非常感激我,他們的任何成就, 也都令我感到驕傲。明天, 有很多我過去教過的學生會來參加我的退休茶會, 大多數恐怕都是當年後段班的學生,那位騙我的學生當然一定會來。 他的事業很成功,一直和我保持密切的聯絡。我要告訴他, 我才應該謝謝他,他改變了我的一生, 他是我一生中對我影響最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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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大教授:最難的一課,我們卻沒教給學生 作者/郭瑞祥 「老師,您可以幫我寫推薦信嗎? 這是我過去七個學期的成績單。」最近一位大四女同學來看我,希望我能為她撰寫申請研究所的推薦信。 看了她的成績,我嚇一跳,從大一到大四的過去七個學期,她每學期都是書卷獎得主! 在臥虎藏龍、會念書的學生比比皆是的台大校園,這並不容易,可見她多麼用功! 但我一開口,卻是潑了她一頭冷水,「同學,妳能不能不要繼續拿第一名?」「為什麼? 追求好成績有什麼不對嗎? 要申請國外的好學校念碩士、博士,難道不應該有好成績嗎?」面對她不解的神情,我請她在研究室坐下來,「讓我花一點時間,說個故事給妳聽好嗎?」 說實話,在台大教學十八年,我最擔心的學生,不是成績吊車尾的同學,反而恰恰相反,竟是每一科都拿第一名的傳統好學生,最讓我放心不下⋯⋯。 這個故事,就從多年前一個很認真、也常拿書卷獎的台大學生說起。 曾經,有一個高中念建中、大學讀台大,在別人眼中考起試來一帆風順的台灣年輕人,在長期努力不懈下,終於如願以償來到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攻讀碩士與博士。當時,在他心中,「成功」的人生像是一條有軌跡可尋的直線,從麻省理工以漂亮成績畢業,等於拿到「成功」的第一個入門磚。 他告訴自己:「我來美國可是來讀書不是來玩的,好好拚功課吧!」這個台灣學子,從小念理工科,愛運動,愛念書,但對於美國的流行文化、同學間多采多姿的社交生活,格格不入、甚至手足無措。於是他一心向學,果然,念碩士的兩年與博士第一年,每一個科目都拿下漂亮的A! 在麻省理工,A就是最高的分數了,科科都拿A,真是不容易的好成績。 他內心不免小小驕傲,頗以自己為榮,也一直以為,自己的指導教授,一定也為他高興,畢竟置身於一群天才學生中,他的好成績堪稱「第一名」呢。 全A成績,終於碰到大鐵板了。有一門陌生卻又必修的重要課程,他上了幾個月後,內心有數,成績大概不會太理想,雖然及格絕對沒問題,但A恐怕拿不到了。這個「好學生」乾脆壯士斷腕,期末考前,毅然退選這門課,避免成績單出現B的「恐怖」危機。 很多美國同學不理解,老師更覺得奇怪,學分費交了,也認真上了幾個月,為什麼他要退選?只為了避免成績單不好看?這個理由對美國人來說,太不可思議了!來年,他再度挑戰這門必修課,一路穩紮穩打,加倍用心,但期末成績出爐後,他,竟拿到了第一個不是A的成績!之前的退選,無異於一場時間與金錢的徒勞無功。 沮喪的他,有點難為情的去見了美國指導教授,甚至,帶著歉意去的。然而,指導教授卻十分開心的恭喜他!恭喜他沒拿到A!教授語重心長的說:「我真是太替你開心了! 你從今日起,再也不必為拿A、拿高分而念書,你總算可以放膽,去做更重要、更有價值的事情了!」 那,什麼才是更重要更有價值的事? 教授笑著回答:「去犯錯與創新吧!藉著課本教你的基礎,然後去有計畫的犯錯、嘗試創新。這才是有價值的!」 台灣小子,如當頭棒喝般醒悟:什麼才是追求知識的本質? 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不斷尋求突破,繼續為下一代累積新知,以創新動能造福人類社會,才是知識的本質。好吃的蛋糕是本質;而好成績,只是裝飾的美麗奶油花朵罷了。 「怕輸」心態造成保守的選擇 我,就是那上面故事裡的主角、曾經認錯方向的台灣小子。 當我被MIT指導教授,點出求學觀念上的根本錯誤後,其實是非常受用的。在此之前,我把所有的精神力氣、大概有九成,都放在完成作業、求取高分,而只拿一分的餘力,用以做研究。 但後來,我大幅度更改比例,變成了兩成力氣做功課,八成心思做新研究。以前,一拿到作業,就認真埋頭苦寫,確保盡善盡美以得好成績,後來卻變成了要交作業的前一天,才開始熬夜趕報告。 這並不是說我偷懶,而是我發覺,做新的研究才是更大的挑戰,收穫更多,所以我選擇先做研究。 研究的過程,其實是一個無底洞,回報會比較慢,不像考試成績馬上就出來,但這才是真正的學習過程,而且雖然回報慢,收穫卻是紮紮實實、屬於自己的,不是考完試就一半還給老師的表面好成績。可以說:那個當下椎心刺骨的B,釋放我長久以來讀書是為了追求漂亮成績的功利迷思,轉向真正的學習本質。 觀念一改變,學習反而突飛猛進。大多數人要念六年方能結束的博士班,我四年就畢業了;因為我把時間與精神,花在對的地方、並做出了新的研究成果,最終得到了教授的肯定,畢業論文順利通過。 「怕輸」文化造成保守的心態 回到台灣教書後,這些年來,我對當時的心情又有一層新的體悟。當年我對科科A的追求,除了從小相信認真念書就是為了追求好成績的迷思,背後,更深的原因是「怕輸」。怕輸、怕沒面子的心理框架,一直到現在,仍然在很多個體、甚至很多企業發展上看到,形成一種保守的文化,妨礙創新的嘗試。 台大管理學院每年都送很多學生到國外著名大學做交換學生。最近一個同學從北歐的大學交換半年回來,與我分享心得。 她的班上有一半是當地學生,另一半是來自義大利、法國、德國、韓國、印度等全球各地的交換學生,有很多分組討論和報告要做。她發現,台灣去的學生,理論學得很紮實,程度一點也不輸外國學生,但自信心明顯比較不足,即使有自己獨特的看法與觀點,但不那麼能夠系統化組織與勇於提出思辯討論。相較之下,「歐洲的年輕學生可能理論基礎比不上我們,但他們不害怕,很敢說出口,討論激盪,發現真的有興趣的地方,再去深入鑽研,很有創意和想像力。」 她的心得我完全瞭解。因為怕輸怕被別人笑的心理,出現在許多層面上,例如阻礙學習新語言(不敢開口怕被笑)、討論課上沉默者占多數,發言的永遠那幾個,但下了課大家卻七嘴八舌意見多多。 我曾經反省,為何必須到了美國求學、從別人的文化反射出來,才看清自己的迷思? 為什麼在台灣時,從來沒有發現過、從來沒有反省過? 答案很簡單。在台灣現有的升學制度下,包含高中基測、大學學測,我們的遊戲規則就是,誰會考試,誰就是贏家!30年前,我念書時如此,現在亦然。 或許,大學前的遊戲規則,真是如此,但是,我們的人生,從考完大學起,就再也不是科科得A者保證勝利了。 唯有能認清環境變化,敢於跨出舒適區,追求本質的創新,才能永保成長動能。從此刻起,掙脫只求第一的魔咒,擺脫怕輸的包袱,大步往前走吧! 最珍貴的一堂課,找尋自己的人生導師 我的前半生,在別人眼中,該也是標準的「金榜題名」、算得上是超級好學生。先後考取建中、台大,而之後的碩士、博士學位,則都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完成。畢業後,在矽谷找到年薪數百萬的工程師職缺,然後娶回了美嬌娘、回台大擔任教授,也有了兩位小朋友。 我必須承認,有一段時間,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也深信只要自己夠努力,無論是「美國夢」、「台灣夢」,我都能美夢成真。 然而,從人生進入下半場開始,我陸續遭逢變故,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深深的無力感。 先是我自己在壯年之時,就得了癌症。跟死神第一次拔河,我雖僥倖得勝,卻也大傷元氣。而沒幾年後,我又遭逢中年喪妻!失去了最愛的人,心裡什麼也不剩,只有空空蕩蕩,整個人渾渾噩噩⋯⋯ 但卻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自怨自艾,因為我還得拉拔兩個正要經歷青春期的小男孩長大。 原來發生在我們意料之外的,才是真實的人生⋯⋯ 最難的一課,我們卻沒教給學生 看看自己走過的人生路,再想一想每一天,我在校園內觸目所見,年輕快樂、對未來滿懷想像與盼望的學生們。不禁感嘆:在我人生的求學過程中,大多時刻,學校只教如何考第一名、如何過關斬將在大小的考試中勝出? 幾乎沒有人告訴我,考不上「好」學校、「好」科系之後該怎麼辦? 如何勇敢站起來面對挑戰? 聯考制度強調的是,不管喜不喜歡,先搶第一志願就對了! 從來沒有人認認真真地鼓勵我們:尋找自己獨特的天賦能力,傾聽自己內在的聲音,再找出獨屬自己而非主流價值一致鍾愛的「第一志願」? 我們從小經常聽到的童話故事是,王子好不容易排除萬難與公主結婚,然後呢? 就沒了。從沒有告訴我們,王子公主可能吵架啊! 人生的本質就是無常的變動。如果有一天,公主離開了,王子該如何? 沒有人教過我們,我們也從來不會教學生,關於人生,種種的真實與艱難,種種的難堪與不堪。這些,反而是我在歷經人生後,最想要獻給學生的禮物。 人生總有悲歡離合,但我希望我的學生,都比我更有能力,去面對課堂以外的人生挑戰。 如何做? 其實很簡單,提前把這些人生問題,丟給學生去想,讓他們從年輕時就開始思索、有心理準備;提前為他們灌注一些力量,而不是哪一天他們突然面對了,竟只有手足無措的份。人生不會永遠順遂、悲歡離合總無情,畢業之後的人生更不會有標準答案,我想教會學生的,是他們如何為自己找尋答案? 甚至是,能不能在犯錯後,鼓起勇氣選擇補考,而不是沮喪放棄,勇敢做唯一的自己。 人生說穿了,就是由無數的大小考驗組合而成,懂得為自己找到「人生導師」,絕對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加分不少。 而什麼是人生導師?「他」,可能是一份信仰、一場演講、一部電影、一本好書,重點是裡頭的精神,能不能讓你在歷經悲歡離合時,多一點力量與勇氣,繼續朝能發揮自己最大價值的方向走下去? 我不是完美無缺的老師,但真心祝福每一位學生,打開心胸、主動出擊,每天都能遇見自己的人生導師、每天都能茁壯成長。 關於作者/ 郭瑞祥 1961年出生於台北,曾在台灣大學取得土木系學士,隨後進入麻省理工學院攻讀土木工程碩士、機械工程博士,畢業後進入美國國家半導體公司,擔任研究發展中心資深製程工程師,並在職進修取得加州州立大學聖荷西分校企業管理碩士。1995年到台大任教迄今,現任台大工商管理學系、商研所特聘教授。 做為一名大學教授,郭瑞祥認為除了知識的傳遞,人生智慧與經驗的傳承更為重要。中年經歷罹癌、喪妻等人生重大轉折後,深刻體悟人生有許多問題,是沒有標準答案的。於是他以讀書會形式,在台大開設一門結合管理與人生的專題類課程,希望學生提早知道,管理,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學習,讓自己生命更幸福的關鍵能力,在面對人生大大小小的「管理任務」時,都能以智慧與勇氣做出發揮個人最大價值的判斷與抉擇。 課程推出後意外大受歡迎,也堅定他與更多人分享、用心貼近學生需求的決心。他認真的教學表現曾多次獲得校內教學優良獎肯定,並獲頒台大教學傑出獎,每年僅1%教師能獲此殊榮,係台大給教師的最高榮譽之一,也被學校評選為第一屆優良導師。 出處/《商業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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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分享~ 盧蘇偉式的父母... 最近看了臺灣作家盧蘇偉的傳記故事,非常感動,忍不住流淚,據說聽他的演講全場沒有不熱淚盈眶的。 他小時候得了腦炎,父母都是礦工,沒有文化,以為他得的是普通的感冒,直到一個多月後他病危才被轉到了 台大醫院 救治。 醫生說他的腦子已經化膿壞死了,即使救過來也是個 植物人 。他媽媽不懂植物人是什麼意思,問醫生植物人會不會喘氣,醫生說當然有呼吸,媽媽說有呼吸就要救啊! 救過來之後,他果然是個 植物人 一樣,什麼都不會,無法自己大小便,無法自己吃飯……,後來情況慢慢好轉,他漸漸地可以控制肢體,自己大小便,慢慢地生活可以自理了。 到了五年級,他父母堅持讓他上學,他回到學校,整整一年都在學寫他的名字,直到小學畢業,他還常常把名字中的“蘇”字的“魚”和“禾”寫反了。 有一次一個老師對他說:「 盧蘇偉你是豬嗎?老師講了十多遍,就是豬也聽明白了,可你還是不懂!」他一聽老師提到「豬」,立即高興地問到:「老師,豬在哪里,豬在哪里?」老師氣得冒煙,罵道:「你怎麼會笨到別人罵你是豬都不懂,你真是個腦震盪的豬!」 放學時,姐姐來領他回家,老師還沒有消氣,又把他姐姐罵了一頓,姐姐當場就被罵哭了 。回到家裏,跟爸爸說:「老師今天罵弟弟是豬。」爸爸說:「 如果弟弟是豬,那他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豬 。」姐姐說:「比這還嚴重,老師說弟弟是腦震盪的豬。」爸爸回答:「 別人腦震盪是越震越糊塗,你弟弟是越震越聰明 。」 他爸爸掛在嘴上的話就是:「 阿偉你很聰明,你越來越聰明,全世界你最聰明。 」他每次考試自然都是考零分的,有一次破天荒地考了個 10 分回來,他爸激動地沖出屋子大喊道:「快來看!」 全村的人都圍過來看那張 10 分的考卷,他班上班長的父親很不苟同地對他父母說:「哪有你們這麼寵孩子的,你們沒有看過真正的分數嗎?」媽媽說:「我們就是沒看過才高興嘛!」她當時正好拜土地公回來,立即砍下一隻大雞腿遞給兒子以示鼓勵。 班長在班上考了第一名,他的父親拿出他的考卷給大家看:「一百分的考卷你們看沒看過?你看這科是一百,不好意思你看這一科還是一百……」可到了第四科,他生氣地問道:「這科怎麼只有九十分?那十分跑到哪里去了?」 圍觀的鄰居起哄說:「那十分跑到阿偉家裏去了,你沒看到嗎?」那個父親當時翻臉,抽出皮帶打了班長十下屁股。這件事情定格在:考了三科 100 、一科 90 的孩子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考了十分的孩子蹲在一旁興高采烈地大啃雞腿。 我們是 盧蘇偉 父母式的父母還是班長父親式的父母? 盧蘇偉 現在是作家,出版了《看見自己的天才》《賞識自己》《看見孩子的叛逆》等十幾本書,也是職場激勵專家,為 臺灣 很多大的企事業像 鴻海、友達、三商人壽、統一企業、大陸工程、中央研究院、中央銀行 等等單位進行定期演講和講課,他還在法院任少年調查官一職,做犯罪青少年的感化工作,並被邀請至全世界各地演講,感染和鼓勵無數的人活出自我,找到自己的自信。 以世俗的眼光看, 盧蘇偉 是成功的,比他的班上任何一個聰明的孩子都成功。他從一個白癡小孩成長為一個鼓勵別人的智者,靠的是父母對他始終如一的接受、鼓勵、和無條件的支持。 盧蘇偉 的智商很多次被評定都只有 70 , 但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 。 凡事他都敢想,敢試,他覺得自己都可以做成。因為從小他的父親一直都給他灌輸了這個觀念。這種自信對孩子非常重要,它來自於外界對待你的態度,尤其是父母親的態度。 他說:你認為你的孩子笨,他就笨一輩子給你看;你認為他聰明,他就聰明一輩子給你看。 他說:其實每一個人的內在都是個天才,只是我們天才的地方不一樣。今天學這東西不會,並不表示沒有這個天賦,也許只是方法不對。 同時我們的天賦當中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不足又如何呢?我們應該去看我們會的是什麼,因為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我們會的能力! 我相信只要有信心、毅力、勇氣和永不放棄的態度,這世界就沒有困難的事情。而這個態度,才是決定生命最重要的關鍵,才是父母要培養孩子的地方。作為父母,您怎麼看孩子,他就會是那個樣子 ! 註:盧蘇偉,現任板橋地方法院少年調查官(保護官)、世紀領袖文教基金會創辦人。八歲時因患腦膜炎,使得部分腦功能受損,五年級才開始真正學會識字。小學時是班上倒數第二名,國中讀了四年換了三所學校,因智力測驗只有七十分,還讀過啟智班,勉強讀完高職電子科,花了七年考了五次大學,最後因為退役軍人加分才考上中央員警大學犯罪防治系,然而在此之前,他只是一個智商不足,被判定學習有障礙的白癡。 大二時,他在馬傳鎮教授的協助下,發現他對於短暫記憶、數的學習、平面空間等方面較差,卻在分析、整合、創造方面有很強的能力,這才找到了合適自己的讀書方法,看見自己的天才。大學畢業時是全系第三名,當年並以第三名考上高等考試司法行政觀護人科。 一個智商曾被判定只有七十的人,一個到小學三年級才會分辨零到九的孩子,只因為父母沒有放棄過他,不斷的鼓勵他,他走出「學習障礙」的陰影,現在的他,是一位輔導專家,不但負責觀護百位問題青少年,也是位國內、外知名的潛能專家,曾受邀美國、加拿大、澳洲、馬來西亞、新加坡、香港、菲律賓等國家,演講已逾三千場,更躋身為作家的行列,出版過三十多本著作,他為自己的人生創造了無限可能,從白癡變成了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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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管爺fb剛發文 「天無照甲子,人無照天理」 .     我母親年輕時就在台大註冊組當一位基層職員,從林小姐、管太太、管媽媽到管奶奶,直到退休,她還是那樣一位基層職員。 小時候,媽媽在如今小小福旁那棟一層的老辦公室裡工作,而我就在旁邊,跟其他小朋友玩泥巴、玩彈珠和尪仔標(馬糞紙圓標)。那是物質匱乏的時代,小孩能擁有幾顆彈珠或幾張尪仔標,就很滿足珍惜,每當掉了一顆彈珠或折損了一張尪仔標,對小時候的我,那是非常心疼的事。     . 台大,生根在血肉的生命風景 . 我家就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小公教家庭。 父母對我的影響在兩個層面,這兩個層面看似矛盾、卻帶著拉鋸的張力。一個是他們的生命態度。我父母面對職場、成就或人生的態度一直是:不爭、平安就好。小時候,我常常在晚上睡著之後,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父母談到他們在職場升遷的機遇,然後媽媽總勸父親說,「算了,平安就好」。 另一個是對我的期許。我小時很會念書,父母對我的期待也很高。在當年,能讀台大幾乎是一個人能邁向社會成就的保證。小時候我在台大校園玩泥巴,身邊來來去去都是讀台大的大學生,父母與身邊的大人總相信我未來也會是讀台大、有成就的人。 所以我建中畢業、卻差點考不上大學,讀文化大學繼續「由你玩四年」、渾渾噩噩,打麻將聽搖滾,我父親當時對我非常失望,幾乎有四年不曾跟我講話。 去年底,我當選台大校長。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邀請我高齡九十多歲的父母親出席就職典禮。心想,一個曾讓他們徹底失望的魯蛇小孩居然可以當上台大校長,對他們來講應該有獨特的價值。另外,對我媽媽這樣一輩子都在台大校園基層當個小職員的人,能親眼看到自己兒子當上台大校長的那一刻,對她這一生應該也很有意義。我父親聽到後很高興,立刻說他要參加。我母親一聽到台大校長就職典禮,第一反應卻是馬上想到會有太多大人物在場,她不敢,說她不要來參加。 當時,我壓根不可能想到,最終根本不會有什麼管中閔就任台大校長的就職典禮。 對我這樣一個從小在台大校園玩泥巴長大、台大小職員的小孩而言,從我當選台大校長後,面對持續的政治恐攻與媒體司法操弄、到教育部427駁回台大校長當選人的處分,最巨大、最深層的剝奪與衝擊,不是被拿掉台大校長這個職位,也不是荒唐荒謬被的行政機關「準褫奪公權」,不再具有參與台大校長遴選與當選可能的個人基本權利,而是被從根剝奪、毀壞,我自己生命經驗曾相信、信任或擁有的一切事物,台大之於我個人的生命場景,學術自由與大學自主的社會體制,以及我們根深蒂固相信的民主、司法、各種憲法價值、甚至所有的社會信任機制。 這一百多天以來,我的生活世界,好像突然之間立足的地板垮陷了、頭頂的天花板也崩塌了,像是孤身扶手走在抖顫、毀壞中的危橋,踏一步腳底就可能踩空,摔向黑漆漆的深處;在橋上往下凝視,只有虛無的深淵回望著你。這一百多天,我最大的體會就是知識可以透過語言文字傳遞,但個體生命的經驗卻無法言傳;那一切嚙咬、折磨你的生命經歷,最終,還是只屬於你個人。     對我而言,現在已不只是大學自治、學術自由或民主等等外在的事物,更是純粹內在的,屬於我自己生命內在的。對我來講,這是生命還剩下什麼,要留下什麼的選擇與堅持。     . 台灣崩壞 . 面對這三個多月來的種種風雨,我能堅持到今天,就想守護兩個核心價值而已。一個是大學自治與學術自由。另一個是,面對當下信任崩壞、分裂內耗、價值混亂的台灣,如何創造社會信任機制的核心價值,讓台灣走出重複循環的困境。我從校長遴選期間治校理念就在談,台灣現在需要的,是從民間路線、從下而上的社會工程。這個信任崩壞、分裂內耗、價值混亂的社會,首要是找到重建社會信任機制的起點。回首來看,這次和前一次台大校長遴選過程中,為什麼很多候選人都談傅斯年,也是一樣的;因為真正的社會心理需求,亟需一個正直正派的價值象徵,然後從這個價值象徵重頭打造台灣信任機制。 大學自治是學術自由的骨幹。當政治力透過不斷恣意干涉到否決台大校長聘任案,甚至一路動員族群仇恨,將台灣的大學自治與學術自由徹底空骸化。如此一來,台灣的大學與學術,還剩下什麼精神資產? 台灣的自由與民主,又還有什麼值得對外彰顯或標榜的正面具體意涵? . 權力者「吃銅吃鐵」,連台大也要硬吃下來! . 走出學院與知識圈,對生活在這塊土地的一般人而言,大學自治跟學術自由跟他們是很遙遠的。但這三個多月,我走在路上、很多人給我鼓勵和打氣。親身跟基層民氣接地氣,我感知這種支持的草根力量是超越藍綠、超越階層與族群的。我知道他們支持的其實未必是我個人,而是一種想找回正道、找回良知、讓台灣回歸正軌,這種鬱悶已久的社會力。 孫震前校長在新年團拜時講,權力者這兩年來「每件事都傷害很多人」;當這群權力者一次又一次傷害了這些、那些社會群體,但有沒有真正追求什麼「正義」? 有沒有追求什麼真正的「公共性」? 有沒有追求什麼真正的「台灣價值」? 沒有。台灣只是變得更崩壞、價值更混亂;人們不只看不見希望,更擔憂腳下迅速流失安身立命的社會土壤。 權力者這三個多月的「拔管」行為,大家有目共睹。許多基層的人們呈現的憤怒很直接、很有力。他們憤怒的原因不是大學自治或學術自由,而是對執政統治集團、對權力者在各種國家名器、職位上貪得無饜的不滿,吃銅吃鐵(台語),如今連台大也要硬吃下來! 連威權時代也要尊重、即使校長官派時也不敢大辣辣吃相難看的台灣大學,我們當前的國家領導者卻可以如此難看、如此惡劣,動員所有國家機器,就是要硬吃下來! 「天無照甲子」。這群權力者「人無照天理」! 這才是民間對統治者三個多月來,強蠻「拔管」,貪得無饜,極度憤怒不滿的根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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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自丹鳳高中歐陽立中老師的文章。 【人生遊戲】為什麼要學習:不公平的起跑線。 今天,我帶孩子們玩了一個殘酷的遊戲,非常殘酷,但非玩不可,因為我得讓他們理解這世界的運行法則。 這個遊戲靈感來自於潘怡如老師,當時我看到這個遊戲玩法,大為震撼,剛好教到荀子《勸學》,荀子很努力告訴大家,學習很重要,所以我決定幫荀子一把。 「課本闔起來,我們到外面空地集合,老師帶你們玩一場遊戲。」 進度告一段落,我跟學生們說。 「喔耶!要玩什麼遊戲?」大家顯然很興奮。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賣個關子。 學生很迅速的集合完畢,眼尖的學生發現,離他們前方不遠處有五罐飲料。 我告訴他們:「這五罐飲料是給你們的,但只有五個人能喝到,哪五個人呢? 就是最快跑到飲料放置點,並且拿到飲料的人。」 「哦哦哦!」幾個學生起跑動作馬上擺出來了。 「等等,我沒說從這開始跑啊!」我阻止他們。 「我會問10個問題,你符合敘述就向前一步;不符合,就向後一步。」我解釋遊戲規則。 學生以為我要考課文問答,紛紛屏氣凝神。 「你是獨生子嗎?是的向前,不是的向後。」這是我的第一道問題。 「耶!爽啦」「蛤?」「為什麼?」顯然問題出他們意料之外。 有人向前,有人向後,差距拉開了。 「你跟雙親一起生活嗎?是的向前,不是的向後」我接著問下去。 差距又被拉開了,伴隨著得意與失落。 「你的父母會陪你讀書嗎?會的向前,不會的向後⋯⋯」 一題接著一題,每個人的起跑線不斷在飄移。 「好,最後三題。」 「從小到大,你的成績幾乎保持在班上前10名的,向前一步。」 狀況突然改變了,有些剛才一路退的學生,開始緩緩向前移動,像冰河般,慢而堅定。 「除了教科書,你有保持閱讀課外書籍的,請向前一步。」 嘩!冰河又緩緩前移了一點。 「你對未來非常明確要念什麼科系的,請向前一步。」這是最後一道題目了。 學生們的起跑線就此確定,只是,有的前,有的後。 「好了,我們比賽準備開始,當我數到三,你們就向前衝,先跑到並拿到飲料的,那罐飲料就歸你。」我正式宣布比賽規則。 1、2、3,開始! 有的人衝很快,一轉眼就快到終點; 有的人明顯落後,卻也奮力追趕;也有一些人,顯然放棄比賽,站在原地。 比賽在一瞬間結束了,五個優勝者開心的高舉他們的戰利品。 「好,大家圍過來,隨意坐下。」 「你覺得這場遊戲公平嗎?」我問。 「不公平!」沒搶到飲料的學生喊得特別大聲。 「為什麼?」 「他們站那麼前面,先天優勢太大。」 「沒錯,各位,但這就是真實人生啊。」我說。 接下來是一陣默然。 「你剛明明落後,但為什麼跑?」我問一位跑的認真卻沒拿到飲料的同學。 「我想說有跑有機會。」他靦腆的回答。 「那你呢?你為什麼不跑。」我問另一位學生。 「差距太大了,我追不上」這位學生語帶無奈。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前7題都跟你先天家庭環境有關,那不是你能掌控的;但是後3題呢?」我問學生。 「跟後天學習有關。」有幾位學生反應過來了。 這代表什麼? 人生本來就不是一場公平的遊戲, M型化社會、貧富差距、階級再製⋯⋯都是我們常用來定義的方式。 但是我們可以一步步扭轉劣勢的,靠什麼?靠不斷的「學習」。 也許它像冰河般緩慢,不過千萬別忽視它的力量,因為總有一天,它會改變整個世界的地貌。 我們的人生也是如此,你必須很努力,才能扭轉一點點劣勢,你會因為差距太大就不跑嗎?那太傻了。 因為,跑了雖然不一定追得上,但是一定會比你現在更好! 學習也是。 學生的貼心感謝我銘記在心,但我更希望他們做到的,是找到人生導師,努力跟他學習,把那些失去的、沒有的、落後的,一點一滴的追回來。 這就是人生,「不公平」是它的本質,但可以讓「瘋狂學習」成為你最強的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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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薛子隨筆》台灣的高等教育與論文抄襲 作者/薛中鼎 2022-07-12 法國哲學家笛卡爾說:“很多問題,只要憑藉常識與邏輯,就能知道正確的答案”。台灣的情況更有趣,我發現的規律是:“台灣的事情,只要是往壞的地方想,就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 那年,我結束了在北京的工作,在朋友引介之下,在台灣某大學,任專職副教授。 我一直在企業界工作,不算是“正統學界”的人士,我也沒有所謂的 SSCI 期刊論文著作。我在企業界工作多年經驗,讓我認識到,管理學界的論文,與企業實務,根本是兩回事。 總之,我任職的學校,是所謂的“後段班”大學,與“跑抄公”林智堅獲得碩士學位的“中華大學”,是同一個級別。 我那幾年任教經驗,讓我充分認識到,台灣的大學教育,都在玩些什麽“鬼把戲”。 1.大學教育的演化 早年台灣的大學教育,各個學校的“分工特色”是很清晰的。 當時的台大,是綜合大學;中興大學是農業大學;成大是工科大學;政大是國民黨“中央政治幹部學校”的延續,是培養政治幹部的大學;師範大學,是爲了替台灣培養師資。 所謂的專科,是爲了培育“專職人才”。當時的臺北工專(現爲臺北科技大學),為台灣的製造業,培育了很多人才;而銘傳商專(現爲銘傳大學),爲台灣企業提供了,稱職的秘書行政助理人才。 這些專科大學的畢業生,都能學得一技在身,無需擔心就業問題。 兩蔣政府,規劃台灣未來發展,大陸的清華大學與交通大學,在台灣復校。當時的清華大學,具有國防任務,甚至要研發與核子彈有關的科技;交通大學,則以民生實業為目標,尤其致力於電子半導體科技。 清華與交大在新竹復校,配合當時的十大建設,南北高速公路、桃園機場、新竹科學園區、乃至於新竹的工業技術研究院、龍潭的中科院等。這些建設,都有清晰的連結性、總體性、與前瞻性。 當年的高等教育,既有個體分工,也有總體效益考慮,爲台灣的經濟與國防發展,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兩蔣之後,李登輝主政,李遠哲掛帥,實行教改。教改的一個主要精神,就是强調人民有《受教權》。 實行教改之後,台灣廣設大學。據我所知,目前一共有 167家大學,可以授予大學學士學位。在台灣任何的地點,以十公里為半徑圈地,就一定可以圈到某家大學。台灣的大學密度,居世界第一。 大學太多了,各個大學的辦學特色與目標,只能以“渾沌不清”四個字來形容了。 更準確的説,台灣大多數的大學,其實都是“學生在混學位,老師在混薪水”。 2. 我的一些經驗 台灣教改,强調人民有《受教權》。主張每一個人,都有權利接受大學教育。 爲了幫助學生能讀大學,政府也訂定了“助學貸款”的辦法。學生只要拿到了學校的在學證明,就可以到台灣銀行,申請助學貸款。 因爲大學太多,學生進大學,變得極爲輕鬆。有人説,“七分進大學”,或是“大學錄取率,超過百分之一百”,都不是笑話。 我在任教授時,只要有個身份證,就可以進大學了。學生拿著身份證與學校給的在學證明,可以去辦助學貸款。隨隨便便混個四年,就拿到大學學位了。 一年貸款十萬元,四年畢業,共欠台灣銀行四十萬元。四十萬元貸款,換了張沒什麽價值的畢業證書。很多學生,到了三十幾歲,銀行助學貸款都還不清。最後也只有靠政府出面協商,“注銷銀行壞賬”,結案了事。 我在此說幾個,我親身經歷的故事: 2.1校長的教誨 某次學校期末考剛過,老師還沒有送出成績,學校召開了全校校務會議。全校老師都要參加,校務組會來點名。 校長苦口婆心的跟全體老師們説了一句話,我印象很深。 校長説: “各位老師,如果因爲你們出題不當,造成學生被當,你們一定要再給學生一次機會。” 校長是個好人,他有他的難處,我對他沒有任何不滿。我很清楚,如果老師把學生當了,對學生不好、對老師不好、對校長不好、對學校也不好。 造成學生被當,其實不是“出題不當”的問題。因爲不管我出什麽題目,結果不會不同,很多學生一樣答的很差。 所以不是“出題不當”的問題,而是“給分不當”的問題。 解決之道,就是不管學生如何答題,一概給高分就好。 我注意到,系上有位老師,給學生打的學期成績,大多是給了“一百分”的滿分。 學生“評鑑”老師,也同樣會給他高分。系裏給這位老師的“考績”,也挺好。 我想後來很多老師,都會走上這條路。 2.2 學生很忙的 我剛到學校任教,教的是“國際企業系”二技專職班的同學,也就是三年制專科畢業的,到大學再讀兩年,就可以得到大學的學位。 這班同學,大多已在就業。他們再回大學的目的,是要提升自己的學歷。他們的心態,與“跑抄公”林智堅,應該差不多。 我當時教的是畢業班。我想象,既然是“國際企業系”的畢業班,總該讀讀英文吧。於是我挑了一篇英文文章 “McDonald’s in Moscow”(探討麥當勞在莫斯科開店面臨的問題與應對),請學生閲讀,並且寫個報告。這篇文章不長,只有一頁。 過了兩天,教學組長打電話給我,要找我談話。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告訴我,有學生打電話給教學組,說“他們很忙,老師給他們的課業壓力太大”,希望教學組長能幫忙反應。 既然學生强烈反應了,我也無話可説,撤回了我給的作業。 後來學校成立了“企管碩士班”,我再試了一次,拿出一篇英文文章,請他們讀讀看。我發現,英文文章的第一段句子,帶有複合子句的英文句型;外加兩三個生字,學生就無法消化了。 從此,我不再請大學生,或是研究生,閲讀英文文章。要求他們讀英文,太强人所難。 2.3學生的想法 我也會跟學生談談他們的想法。有次我問學生: “你們沒興趣上課,爲什麽要花這麽多錢,花這麽多時間,來讀大學?這張文憑,我看對你們,也不上幫什麽忙。” “老師,我知道這個文憑沒什麽價值,可是大家都有,我沒有更糟。現在連在機場推車的,都需要大學文憑。”學生說。 另一次在麥當勞,我跟學生聊天,問學生對學校的看法。學生的回答很直接。 “我到學校,就像是到麥當勞點套餐。我付錢,學校提供套餐。” “老師就像在櫃檯賣套餐的服務生?”我指著櫃檯問他。 “我是這樣想的。”學生説,似乎爲自己的直言,還略感靦腆。 我笑了笑,沒有再説什麽,明白了他們的想法。 還有一次,我看學生一上英文課,就趴在桌上睡覺,我就問他: “你爲什麽不努力一下,也許可以學到點東西?” “我從國中開始,就決定對英文完全放棄,再也不想學了。” “爲什麽要放棄?” “沒興趣,學也學不會。”學生理直氣壯的說。 2.4. 我的感想 我在學校任教,明白了一些事。我任職的學校, 最早的名稱是“某某工專”;後來升等了,叫做“某某科技學院”;後來又升等了,叫做“某某科技大學”。 早年報考的學生多,學校少,學生的相對程度還好。學校在不斷升等的同時,學生的水準,也在急速下墜。 到了後來,學生的程度,只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一篇完整的文章,都寫不出來。英文大概只限於念念26個英文字母,其他的無法要求。 台灣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名稱越來越“好聽”,内涵越來越“糟粕”。外在的制服,穿的是越來越“漂亮”;内在的體質,卻是越來越羸弱。 系上經常開“系務會議”。“系務會議”永遠只有兩個重點。一是如何應對教育部的“大學評鑑”;一是如何得以順利“招生”。 教育部的“大學評鑑”極爲重要,評鑑甲等,學校可以獲得升等,學系可以擴大招生名額等。評鑑不好,可能會被迫“減招”,乃至於被迫“裁系”。 我任教數年,“系務會議”從來不曾討論過,如何真正做好教育工作。 爲了應付評鑑,系上經常造假,胡説八道。譬如畢業同學的就業率,平均薪資等,都是在隨意編寫,反正沒有人會去查核,也無法查核。 再舉例説,教育部鼓勵學校召開“國際會議”,並且可以申請經費補助。學校就請旅行社找了菲律賓的朋友,談談菲律賓的旅游景點,將有關文章匯編成冊,就算是“很成功”的召開了一場“國際會議”,可以向教育部請領經費了。 幾年下來,我對台灣的高等教育界,已是毫無敬意。最後,我決定不再跟著學校瞎耗,選擇辭職不幹。 我的大學任教經驗,已是十多年前了。近年來,少子化問題,比以前更爲嚴重。我相信台灣高等教育的問題,與我那個時候相比,今天只會更壞,不會更好。 我離開教職時,寫了兩句話明志: “願以牛勁開新頁,不把鷄肋度餘生” 3.談《跑抄公》林智堅事件 關於近日喧喧嚷嚷的《跑抄公》林智堅事件,我依據我自身的高教職業經驗,邏輯推理,加上多方面的觀察、了解與認知,我可以確定,事情發展,是符合一個簡單而準確的規律的。 這個規律如下: “台灣的這類問題,只要是往壞的地方去想,就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 所以,我對《跑抄公》事件的解讀是這樣的: 1)林智堅的碩士論文,其實不是“抄襲”,而是找他的助理“複製”加“剪貼”。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花時間,好好閲讀他的論文。論文口試,就像是在茶館泡茶聊天。所有的口試委員,都不是“外人”。林智堅相信,他這樣拿學位,風險很低。不會有人真正追查他的論文内容。就算有人追查,他可以運用他的政治關係,擺平問題。 2)所謂的中華大學與台大國發所,其實都是在“量販”學位。指導教授,也無非就是拿學校的學位,來做“交易”。其中規律是,我護航你拿學位,你要懂得“尊師重道”,要懂得適時做出回報。 主子照顧後輩,後輩要效忠主子,這是個很容易理解的雙邊關係。 3)整個系所,多少有點幫會的味道。只要是這個系所畢業的,就應該相互提携,親愛精誠,互助共榮。 4)系所的首腦,要負責打點好與政府高層的關係。譬如中華大學的首腦,是民進黨發言人,打點政府高層,得心應手。台大國法所的首腦,是塔綠班政府國安局長,負責全國國安。 首腦可以通天,學生自然恭順撫貼。一個人指導幾百個碩博士,隨意剪貼複製,就有如在高速公路順次開車,各個依時到站,通暢得很。而且前車與後車之間,如生產流水線,講究效益,一個接一個,不留空檔。 5)中國字“黨”者,“尚黑也”。換句話説,所謂的“黨”,就有“黑道”的含意。這次“跑抄公”被抓到了紕漏,黨主席、行政院長、國安局長,所謂的“一國三公”,通通跳出來,不問是非,就是要幫“跑抄公”護航,充分展現了這個黨的 “黑道本性”。塔綠班的精誠團結,令人佩服。 6)這個具有濃厚“黑道本性”的民進黨的護航策略,很清楚。可以分四項説明: 第一,移轉問題焦點,把“抄襲是非問題”,移轉為“政黨口水問題”。 第二,塔綠班的一國三公,總統、院長、國安局長、傾巢而出,以官大權威大的聲勢,集體為“跑超公”造勢護航,是採取了以“權”與“勢”,來壓制對手的策略。 第三,大力報導新的新聞,譬如安倍被刺的新聞,來稀釋掩蓋“跑抄公”林智堅欺世盜名,矇混學位的新聞。多來幾次,就沒事了。 第四,選舉在年底,民衆一般善忘,只要能撐過一陣,也就沒事了。譬如説萊豬進口案,當時塔綠班信誓旦旦,一定會追蹤萊豬的銷售通路走向。風潮過了,塔綠班也就安了。現在已如塔綠班所願,每個人都在悶聲不響的啃吃,來自於各個管道的萊豬,再也不聞異聲。 4.結論 法國哲學家笛卡爾說: “很多問題,只要憑藉常識與邏輯,就能知道正確的答案”。 台灣的情況更有趣,我發現的規律是: “台灣的事情,只要是往壞的地方想,就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 大家不妨注意檢驗一下,我的規律,是否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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