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原文

17 人回報3 年前
當你們不再看見我的時候  文╱楊育正(台北馬偕醫院院長)

馬偕醫院楊院長罹癌告白:
請將人生「往前移」,在前往天堂的路上有人插隊,這位謙謙仁醫寫的這篇文章,值得你我細細閱讀,深深體會。

當你們不再看見我的時候,
孩子,我卻從不曾離去。
早晨,陽光照進你的門窗,
你是否感到溫暖?
孩子,我就在你的身旁。
日落時,微風拂過樹梢,
在沙沙作響的枝葉聲中,
孩子,你可聽到風中夾雜著我的言語?
夜深時刻,當清涼的月光從門縫滲入,
那時我正躡手躡腳,
深情的凝視著你,
我的孩子,
縱然你從此不再看見我,
我卻從來不曾離去。

這是多年前我寫給女婿的一首小詩,為了安慰當時思念著母親的他。我也曾用它安慰我的病患。如今,這首詩,也要送給我自己的子女,以及生命正與死亡相望的每一位父母及病患。
我是一名婦科癌症醫師,三十年來,我曾將無數病人由癌症陰影底下挽回,也忍痛送走不少被癌症帶走的病人。
我曾宣稱我用心治療我的病人,用同理心對待,教導他們要「面對疾病,繼續生活」,然而,不曾親身與死亡錯身者,所有安慰的話語都如同「隔岸觀火」。
是的,如今我了解以往自己是如此的不足,在我變成一名癌症病人之後,我深刻體會到Martin Heidegger所說,人只有跟自己的死亡相遇,真實的自我才會顯現。
一年多前,就在我接任台北馬偕紀念醫院院長不久之後,決定推出「one day in hospice」安寧病房一日體驗活動,寫信邀請全院的主管參加,不只在安寧病房住一晚、還要體驗「插一管」--鼻管或尿管,希望主管們親身經歷末期病人的處境,然後才能感同身受。
就在邀請信函發出去的當天,我那陣子因唾液腺阻塞不適而做的進一步檢查報告出爐:我罹患了淋巴癌。一瞬間,我立即由「體驗組」的醫師,成了「被體驗組」的患者。
在那之前,我何曾真正接近病人的真實感受?
面對癌症、接受事實豈是教科書上簡單的驚嚇、否認、沮喪、接受、正向面對五個階段可全然描述。
我驚嚇、討價還價、生氣、情緒低落,我對我最信仰的上帝發出質疑:為什麼是我?我一直是那麼忠心的僕人、我是一個好人吶!
這期間,我因藥物治療讓我全身肌肉萎縮,瘦了11公斤,並曾兩度和死亡擦肩,一次感染了肺囊蟲病、一次出現了格蘭氏陰性菌敗血症,我的太太在病榻旁緊握著我的手,哭著說:「你就這樣要走了嗎?就這樣走了嗎?」
但上帝讓我活了下來。我調整生活作息、接受標準治療,熬了過來。
不久前,我經過高雄一處教堂,看見耶穌被釘上十字架最後說的兩句話,祂說:「我渴!」然後戲弄祂的兵丁還以海棉沾醋濕潤祂的唇後,祂垂下頭前再說:「成了!」我當下湧出熱淚,耶穌這樣沒有罪的人,都能在十字架上替眾人背負所有的苦楚;我受的苦,又算什麼?
國際知名的安寧療護推動者羅素醫師,大半生在告訴眾人「如何面對死亡」,然而,自己罹病後,卻開始宣導「用心去活」。
全美最大的安侯建業會計師事務所總裁暨董事尤金.歐凱利,紀錄自己腦癌末期最後時光的《追逐日光》一書中提及,面對有限的生命,把握當下還不足夠,唯有將所有的夢想與人生待辦事項「往前移」。
我慢慢領悟,上帝要我經歷癌病的旨意,是在鞭策我更積極用生命去成就該做的事、更主動向我愛的人展露心意。
去年4月17日,我在醫院大禮堂向全院同仁宣布我罹癌的病情,身為醫院領導者,不應讓健康議題成為員工私下揣度的閒語,我在台上鼓勵著員工為這個擁有光榮歷史和特殊使命的醫院共同努力,但講台上的我,雙腳發抖著。
經過疾病的耙理,我擁有比過去更強大的熱情,更堅定、更清楚自己要擔負的責任與追尋的目標,用我這向上帝借來的生命,榮耀我的家庭,尤其是榮耀我摯愛的馬偕醫院和閃耀在馬偕院徽上的十字架。我甚至完成了醫院未來十年的計畫和財務規畫,我要將自己追逐的目標「往前移」。
很多人知道,我的父親楊金欉是前台北巿長,但我們並非出身名門。
祖父是鐵路局的「黑手」技工、祖母則夙興夜寐、種菜養豬補貼家用,倆老滿心盼望父親可以當醫生,光耀門楣;但父親日後成了一名工程師,沒有完成祖父母的期待,在他的書房內,常放著一具陳舊的豬槽,就是為了追思祖父母。
父親是我的範典、也是我要用生命榮耀的人。他一生奉獻給國家,曾抱病到海外赴任,失去早期治療的黃金期,六十七歲便因甲狀腺癌轉移去逝,我震撼於聽到父親惆悵的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怎麼就病了?」
我走上醫療一途,是代替父親完成祖母的願望;父親離開之前,我及時對他說出了:「我愛你。」並承諾一生要立身行道,讓人看到我的家教來紀念他。
我四十多歲時就知道自己有B型肝炎、並患有高血壓,早早備好遺書。我的交代很簡單,我希望我的小孩所作所為也能讓上帝和他的父母都榮耀,我只會留給他們四個字:「誠實正直」。如果我道別的那天來臨,也無需為我悲傷,我知道,我的人生十分滿足而無憾,我早已將要完成的事,往.前.移,然後飄然而去,求主引領我到一個可安歇的水旁。
當我離去 孩子 我會將我的深情
託付給最輕柔的風
綿綿密密 向著你在的方向吹送
日升 日落 月圓 月缺 歲歲 年年
直到我們相約再見的日子
我將在彩虹的另一端等候
我的孩子啊
你我將 再次同行
本文獲「安寧基金會」授權刊登 顯示較少

現有回應

目前尚無回應

增加新回應

  • 撰寫回應
  • 使用相關回應 12
  • 搜尋

你可能也會對這些類似文章有興趣

  • 轉分享<被稱為「吹哨人」的34歲中國醫師李文亮病逝後,網路謠傳其妻發出「求助書」,李醫生妻子付雪潔已公開聲明網路流傳信息不實,她不接受任何個人捐款,還把丈夫李文亮的《我走了》完成全稿!李文亮的文筆優美,情真意切,讀來讓人動容。在網路上一片悲慟、憤怒與喊聲中,這篇「我走了」,值得大家讀頌沈思「他為蒼生說過話」,說了什麼話?一個不想成為英雄的英雄所帶來的生命啟示> 《我走了》 天還沒亮,我走了! 我走的時候,渡口很黑,無人相送,只有幾朵雪花落在我的眼底。我一思念,它們便從眼眶滑落。 黑夜真黑,黑得讓我想不起萬家燈火。我一生追求光,我自詡很明亮,但我拼盡全力,卻什麼也沒點亮。 謝謝你們,昨夜冒著風雪來看我的人!謝謝你們整夜不眠,像守望親人一樣把我守望!可是脆弱人間,沒有奇蹟。 我原本平凡而渺小,有一天我被上帝選中,托我將他的旨意轉告蒼生。 我小心翼翼地說了,於是,有人勸我不要驚擾太平,他們說:你沒看見滿城繁華開得正豔嗎! 為了讓全世界繼續相信現世安穩,我只好守口如瓶,還用鮮紅的指印保證——我說的話都是童話,戴花冠的致命皇后從來不曾下凡作亂。 就這樣,天下繼續熙熙攘攘,誰也不知道,巨大的悲傷即將把城門深鎖。 後來,上帝大怒山河失色,我也病了。再後來,我的家人都病了。我們像千萬片雪花一樣,你一片,我一片,各自飄零。 我曾以為,只待春江水暖,我和家人便能再度重相逢。到那時,我們就坐在鵝黃的油菜花田,把花兒一朵一朵地數,把日子一分一秒地過。 等啊等啊,我只等來了昨夜小雪,上帝摸摸我的頭,愛憐地說:乖,跟我走吧,人間不值得! 我一聽就淚落如雨,雖然人間苦寒,上帝溫暖。但我怕過了奈何橋,偶爾回望吾鄉,再也望不見一家老小。 其實,我的風骨早就被拍死在一紙保證書上。我繼續陽光朗照地活著,歌頌生命,讚美松柏,那是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沈。而今,我的肉身也死了。 在我成為一粒塵埃之前,我又靜靜地懷想了一遍故鄉的黑土白雲。多想回到小時候啊,風是盡情飛舞的,雪是潔白無瑕的。 活著真好,可我死了。我再也無法撫摸親人的臉龐,再也無法帶孩子去看東湖春曉,再也無法陪父母去看武大櫻花,再也無法把風箏放到白雲深處。 我曾依稀夢見我尚未出世的孩子,他(她)一出生就眼含熱淚,在人潮人海中把我尋找⋯⋯
    2 人回報2 則回應5 年前
  • 沈祖堯—-醫治的上帝 2003年SARS(非典)期間,當我們完全無法控制那疾病的時候,我們試過所有的藥物,都未能看到有一人好轉。 我就在三月中旬,即SARS爆發出現十天之後,開始了一次全内科部門醫生的會議,一起為病人禱告。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来部門内有這麼多的基督徒,我的辦公室太小,連站立的位置也不夠。卻來了差不多二十位醫生,我們都垂下頭,不知道如何為病人禱告,只知道快將有人死去。 倘若情況未見好轉,第一位医生被犧牲了,其他人就會變得更加㥬惶,然後很多人會逃走,很多人會逃避上班。 那時候在房間內,我面對着二十位同事,要為外面病倒的同事及其他病人禱告時,無人開口。而我作為部門主任,就第一個先開口,說: “上帝,求你不要讓我的無知,讓我們的無能無知,使我們失去一條生命。” 我第一次以“無知”來形容我們的醫學能力,講完這話之後,房間內有人哭了。因為大家都自覺走到能力的盡頭! 我真是無知,我不知道究竟在對付一個怎樣的病,不知道那病毒是什麼東西,不知用什麼药物,不知道該在什麼情况下用药,或者在什麼時候需要用呼吸機。 “無知” —— 當人的方法到了盡頭的一刻,就是上帝能力的開始。 從那天開始,我相信這非巧合,我們開始看見同事和病人都漸漸康復起來! · AMEN · 響應祈禱鏈: 邀請您一起祈禱。 父啊!今日香港、武漢、中國,甚至全世界面臨冠狀病毒的危機,很多人生命受到威脅,也有很多人已死亡。面對這次疫症,求天父憐憫,醫治患病的人;求主賜智慧給管治團隊,給他們有謙卑的心去處理這件事;求主賜能力給醫護團隊,讓專家們能儘早找到疫苗,使病毒得已控制;求主賜平安給所有人,人心惶惶,當口罩炒到熱烘烘,其實我們更需要主的平安,使我們不懼怕,求主寶血遮蓋我們,並饒恕我們一切的罪孽, 憐憫我們不過是塵土, 求主紀念我們一生的年歲, 我們的存活在乎祢。 主,我們呼求祢的名,祢必幫助我們! 奉主耶稣基督的聖名祈求, Amen! 當您作出以上禱告後,也可以邀請其他基督徒及非基督徒的朋友一起參與🙏🙏🙏 手動轉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武漢房角石教會譚松華牧師寫給弟兄姐妹的牧函: 弟兄姐妹平安: 這幾天,武漢肺炎幾乎成了我的思想和生活的中心,總在看有沒有新的消息,總在想家人和教會該如何面對。 家人方面,我儲存了一些口罩和食物,儘量少出門,出門戴口罩,其餘就交托給上帝。 教會方面,聚會的安全、信仰的見證、成員被傳染的可能,都對我們構成巨大挑戰,顯而易見,我們面臨著信心的試煉。 可雖然形式如此嚴峻,但憑著主的應許相信,祂向我們所懷的是賜平安的意念,不是降災禍的意念(耶29:11),祂許可試煉臨到,不是要拆毀我們,而是要建立我們。所以,基督徒不僅要和這座城市裡的人同受苦難,更有責任為這座人心惶惶的城市祈禱,把基督的平安帶給他們。 首先,要叫基督的平安在心裡作主(西3:15),讓基督的平安掌管我們的心(西3:15,新漢語譯本)。基督已經把祂的平安賜給我們了,但祂的平安不是沒有患難和死亡,而是在患難和死亡裡有平安,因為基督已經替我們勝過了這些(約14:27,16:33)。否則,我們相信的就不是平安的福音(弗6:15),會和世人一樣在瘟疫中恐慌,在死亡面前絕望。 為什麼唯獨基督徒有這樣的平安呢?因為犯罪的緣故,人配得所臨到的任何患難,耶和華說:惡人必不得平安(賽48:22)。我們從前都是惡人,基督卻因我們的信,替我們承擔了罪罰,把祂的平安賜給我們。所以保羅說,誰能控告神所揀選的人呢?有神稱他們為義了(羅8:33)。基督徒雖和世人一樣面對患難,但患難對他們而言不再是審判,而是親近上帝,潔淨靈魂,見證福音的機會。 換句話說,患難臨到我們,是上帝愛我們的一種方式,又如保羅所言,誰能使我們與基督的愛隔絕呢?難道是患難嗎?是困苦嗎?是逼迫嗎?是饑餓嗎?是赤身露體嗎?是危險嗎?是刀劍嗎?……然而,靠著愛我們的主,在這一切的事上已經得勝有餘了。因為我們深信無論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權的,是有能的,是現在的事,是將來的事,是高處的,是低處的,是別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們與神的愛隔絕;這愛是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裡的(羅8:35-39)。 用今天的話說,武漢市的瘟疫也不能使我們與基督的愛隔絕,這愛是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裡的。這話是何等地安慰我們,我們跟基督已經成為一體了。我們在祂的苦難裡有份,也在祂的榮耀裡有份,基督的一切成了我們的,我們的一切也成了基督的。因此,基督在這座城市裡和我們一同面臨瘟疫,瘟疫不能傷害祂,也必不能傷害我們,若我們在瘟疫中死去,仍然是基督的見證,更是進入祂榮耀的機會。 所以弟兄姐妹,我鼓勵你們靠基督的愛剛強,如果我們在瘟疫裡更深地體驗死亡,理解福音,也會更深地經歷基督的愛,與上帝也更加接近。好像我們的主耶穌,祂因信經歷了殘酷無比的死亡,上帝卻使他從死裡復活,使祂坐在自己的右邊(徒2:32-36)。 如果你看到這些真理仍然沒有平安,我鼓勵你用心讀以上所列舉的經文,呼求上帝使你明白,直到基督的平安統治你為止。你一定要知道,這不僅是一場看得見的災難,更是一場看不見的屬靈的爭戰,先要為你的心爭戰,然後為這座城市的靈魂爭戰。 我更盼望你們知道,一隻麻雀掉在地上都須上帝允許(太10:29),武漢市這麼多的生命面臨瘟疫,豈不更在上帝的旨意裡?我們所經歷的,豈不像從前亞伯拉罕面對所多瑪,約拿面臨尼尼微? 如果上帝因為所多瑪城裡有義人而不予滅絕,因尼尼微有十二萬多不能分辨左手右手的而不予滅絕,更何況我們所在的武漢市呢?我們分明是這個城市的義人,何止一個義人,至少有成千上萬。但願我們都像羅得那樣為所在的城市憂傷(彼前2:7),像亞伯拉罕那樣懇切地為所多瑪代禱(創18:23-33)。你看,約拿勉強傳福音給尼尼微,尼尼微城就悔改得救了。我們就是這個城市的亞伯拉罕和約拿,我們要替基督求這座城市與上帝和好,也要替這座城市呼求上帝的憐憫,叫整座城市因我們的禱告和見證得平安。 我相信,這就是上帝呼召我們生活在武漢的使命,我們要為這座城市求平安,為感染的病人求平安,為戰鬥在一線的醫護人員求平安,為各級政府工作人員求平安,為武漢市的所有百姓求平安!我們也可以通過網路,用福音引導和安慰親朋好友,提醒他們生命不在自己手中,要把生命交托給信實的上帝。 這幾天,我收到好多外地牧者的問候,他們和所在的教會牽掛這座城市,更牽掛我們,在和我們一起在面對疫情,一起服侍這座城市。 因此我特特邀請你把眼光轉移到主耶穌那裡,不再為自己的安危擔心,也不再彷徨失措,而要奉主耶穌的名禱告。世上善良的人們在用他們的行動服侍這座城市,那些冒著生命危險的醫護人員更是如此。他們在擔當屬世的責任,我們豈不更要擔當屬靈的責任! 如果你沒有禱告的負擔,就要求主賜給你愛靈魂、懇切禱告的心;如果你沒有哭泣,就求主賜你眼淚。因為我們深知,唯有仰望主的憐憫,才是這座城市的拯救 譚松華 2020年1月23日
    1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轉分享~ 盧蘇偉式的父母... 最近看了臺灣作家盧蘇偉的傳記故事,非常感動,忍不住流淚,據說聽他的演講全場沒有不熱淚盈眶的。 他小時候得了腦炎,父母都是礦工,沒有文化,以為他得的是普通的感冒,直到一個多月後他病危才被轉到了 台大醫院 救治。 醫生說他的腦子已經化膿壞死了,即使救過來也是個 植物人 。他媽媽不懂植物人是什麼意思,問醫生植物人會不會喘氣,醫生說當然有呼吸,媽媽說有呼吸就要救啊! 救過來之後,他果然是個 植物人 一樣,什麼都不會,無法自己大小便,無法自己吃飯……,後來情況慢慢好轉,他漸漸地可以控制肢體,自己大小便,慢慢地生活可以自理了。 到了五年級,他父母堅持讓他上學,他回到學校,整整一年都在學寫他的名字,直到小學畢業,他還常常把名字中的“蘇”字的“魚”和“禾”寫反了。 有一次一個老師對他說:「 盧蘇偉你是豬嗎?老師講了十多遍,就是豬也聽明白了,可你還是不懂!」他一聽老師提到「豬」,立即高興地問到:「老師,豬在哪里,豬在哪里?」老師氣得冒煙,罵道:「你怎麼會笨到別人罵你是豬都不懂,你真是個腦震盪的豬!」 放學時,姐姐來領他回家,老師還沒有消氣,又把他姐姐罵了一頓,姐姐當場就被罵哭了 。回到家裏,跟爸爸說:「老師今天罵弟弟是豬。」爸爸說:「 如果弟弟是豬,那他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豬 。」姐姐說:「比這還嚴重,老師說弟弟是腦震盪的豬。」爸爸回答:「 別人腦震盪是越震越糊塗,你弟弟是越震越聰明 。」 他爸爸掛在嘴上的話就是:「 阿偉你很聰明,你越來越聰明,全世界你最聰明。 」他每次考試自然都是考零分的,有一次破天荒地考了個 10 分回來,他爸激動地沖出屋子大喊道:「快來看!」 全村的人都圍過來看那張 10 分的考卷,他班上班長的父親很不苟同地對他父母說:「哪有你們這麼寵孩子的,你們沒有看過真正的分數嗎?」媽媽說:「我們就是沒看過才高興嘛!」她當時正好拜土地公回來,立即砍下一隻大雞腿遞給兒子以示鼓勵。 班長在班上考了第一名,他的父親拿出他的考卷給大家看:「一百分的考卷你們看沒看過?你看這科是一百,不好意思你看這一科還是一百……」可到了第四科,他生氣地問道:「這科怎麼只有九十分?那十分跑到哪里去了?」 圍觀的鄰居起哄說:「那十分跑到阿偉家裏去了,你沒看到嗎?」那個父親當時翻臉,抽出皮帶打了班長十下屁股。這件事情定格在:考了三科 100 、一科 90 的孩子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考了十分的孩子蹲在一旁興高采烈地大啃雞腿。 我們是 盧蘇偉 父母式的父母還是班長父親式的父母? 盧蘇偉 現在是作家,出版了《看見自己的天才》《賞識自己》《看見孩子的叛逆》等十幾本書,也是職場激勵專家,為 臺灣 很多大的企事業像 鴻海、友達、三商人壽、統一企業、大陸工程、中央研究院、中央銀行 等等單位進行定期演講和講課,他還在法院任少年調查官一職,做犯罪青少年的感化工作,並被邀請至全世界各地演講,感染和鼓勵無數的人活出自我,找到自己的自信。 以世俗的眼光看, 盧蘇偉 是成功的,比他的班上任何一個聰明的孩子都成功。他從一個白癡小孩成長為一個鼓勵別人的智者,靠的是父母對他始終如一的接受、鼓勵、和無條件的支持。 盧蘇偉 的智商很多次被評定都只有 70 , 但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 。 凡事他都敢想,敢試,他覺得自己都可以做成。因為從小他的父親一直都給他灌輸了這個觀念。這種自信對孩子非常重要,它來自於外界對待你的態度,尤其是父母親的態度。 他說:你認為你的孩子笨,他就笨一輩子給你看;你認為他聰明,他就聰明一輩子給你看。 他說:其實每一個人的內在都是個天才,只是我們天才的地方不一樣。今天學這東西不會,並不表示沒有這個天賦,也許只是方法不對。 同時我們的天賦當中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不足又如何呢?我們應該去看我們會的是什麼,因為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我們會的能力! 我相信只要有信心、毅力、勇氣和永不放棄的態度,這世界就沒有困難的事情。而這個態度,才是決定生命最重要的關鍵,才是父母要培養孩子的地方。作為父母,您怎麼看孩子,他就會是那個樣子 ! 註:盧蘇偉,現任板橋地方法院少年調查官(保護官)、世紀領袖文教基金會創辦人。八歲時因患腦膜炎,使得部分腦功能受損,五年級才開始真正學會識字。小學時是班上倒數第二名,國中讀了四年換了三所學校,因智力測驗只有七十分,還讀過啟智班,勉強讀完高職電子科,花了七年考了五次大學,最後因為退役軍人加分才考上中央員警大學犯罪防治系,然而在此之前,他只是一個智商不足,被判定學習有障礙的白癡。 大二時,他在馬傳鎮教授的協助下,發現他對於短暫記憶、數的學習、平面空間等方面較差,卻在分析、整合、創造方面有很強的能力,這才找到了合適自己的讀書方法,看見自己的天才。大學畢業時是全系第三名,當年並以第三名考上高等考試司法行政觀護人科。 一個智商曾被判定只有七十的人,一個到小學三年級才會分辨零到九的孩子,只因為父母沒有放棄過他,不斷的鼓勵他,他走出「學習障礙」的陰影,現在的他,是一位輔導專家,不但負責觀護百位問題青少年,也是位國內、外知名的潛能專家,曾受邀美國、加拿大、澳洲、馬來西亞、新加坡、香港、菲律賓等國家,演講已逾三千場,更躋身為作家的行列,出版過三十多本著作,他為自己的人生創造了無限可能,從白癡變成了天才。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敬告復興中學校長、訓導處、健康中心: 丞彥於5/11晚上睡前表達身體不適,有拉肚子現象。5/12(五)上午到校上課,因身體不適,經校方通知,家長本人在9:00多鐘到校接孩子返家休息。 家庭醫師郭烽裕是中永和地區頗負盛名的小兒科醫師。丞彥從小都是由郭醫師做醫療診治。5/12下午3:00,在郭醫師的門診,判斷是諾魯病毒引發的腸胃型感冒。因為身體已經呈現脫水狀況,並在診所內做靜脈輸液注射。在診治之後,當下丞彥身體已經稍微舒適,並吃了福州乾麵與蛋花餛飩湯做為晚餐。本人並於當日班上日常溝通的Line 群組上向班上表達丞彥的病況,並提醒大家要注意衛生,勤洗手。因為家人間並沒有諾羅病毒的問題,傳染源理應從學校同學間得到,而且丞彥也是帶原者。所以我立即提醒同班家長,要注意自家小孩的身體狀況,盡地球公民義務。 當晚因為持續感覺疲倦,所以早早休息,並一覺睡到5/13(六)傍晚晚飯時間。旋即吃了兩份炒牛肉,表現的體徵,沒有發燒,食慾還可以,但是不舒服的狀況繼續,所以也是早早入睡。隔天中午起床,跟弟弟一起叫了29塊的麥當勞炸雞塊分吃,食慾也是不錯,精神尚可。 到了5/14下午,持續的發出不舒服的疼痛反應,但丞彥表示有想嘔吐與腹瀉的感覺,但想吐吐不出來,想拉拉不出來。但沒有發燒反應,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盲點。到傍晚時,已經出現血尿,但是還是沒有發燒。除了血尿之外,並沒有出現其他重病的體徵,讓我即時警覺到小孩的身體已經進入十分緊急的危險狀態。所以,當時還當作是持續性腸胃炎尚未恢復,除了讓丞彥休息之外,計劃明日一早再去門診治療。 郭醫師於(5/14)當晚10點多來電詢問小孩病況,他警覺狀況不對,當下要我立即轉送到有小兒專科的馬偕醫院急診。我立刻送小孩到台北馬偕急診,在檢傷處,測量到的血壓只有80/40左右,這時的生命跡象已經十分緊急,所以馬偕醫院立刻優先將丞彥送入小兒科的急診病房,開始輸液注射並同時進行抗生素的投入,並同時做抽血與糞便尿液等的檢查。凌晨3:00多的血液檢查報告出來,除了腎臟嚴重受損之外,免疫功能也嚴重受損,急診醫師告知要立即住院。 到了5:00多鐘,轉入小兒科一般病房。主治醫師在看了丞彥的相關檢查報告之後,認為經過了5個小時之後的靜脈注射,血壓還是呈現80/40左右的狀況,萬一狀況再低下,還是需要進入加護病房照顧。但因為當時台北馬偕的加護病房滿床,旋即轉送淡水馬偕小兒加護病房。大約在5/15早上7:00左右,立即進入加護病房。 淡水馬偕小兒感染科主任張龍醫師在8:00多進入加護病房,看到丞彥在身體所出現的體徵與之前的檢查報告已經出現一些急遽的變化,但在加護病房下醫囑之後,立刻向我說明。從丞彥進入馬偕急診開始,所有的急診用藥都是正確的,但目前血壓太低,他們在可用的4種升壓藥中,第一種升壓藥已經全下,第二種升壓藥也用了一半劑量,讓血壓維持穩定。雖然不知道要面對的細菌敵人,但是目前所注射進入身體的抗生素都是必要的。只要拖過兩天時間,就可以有效控制感染。此時,丞彥的心跳是200/每分鐘。但當下也請心臟內科的醫師做超音波掃描,認為當時丞彥的心臟是可以承受這麼高速的運作。 等到10:00左右,加護病房主任出來告知,丞彥的生命徵兆十分紊亂,心跳接近300/每分鐘。他們要求我簽插管同意書,並發出病危通知。告知丞彥目前不穩定的狀況,最壞的狀況,有可能下午就會有狀況,也有可能是晚上。在此時,我的心情是極度崩潰。但強忍者激動的情緒,通知在上海工作的丞彥媽媽,以及其他家人陸續到醫院來。 5/15,下午兩點,丞彥的心臟震顫,進行第一次電擊。之後生命跡象維持穩定,到傍晚丞彥媽媽在晚上7:00左右到院。7:30我與丞彥媽媽進去加護病房探訪,兩分鐘不到,因為心臟震顫,旋即將我們請出病房,進行第二次的心臟電擊,總共進行4次才又恢復了穩定。當晚8:00多鐘,其實丞彥已經進入彌留狀態,我與丞彥媽媽進去看丞彥,身體插滿管子,但是因為心臟能力大幅下降,四肢因為血液循環不良,已經有發黑的樣態。 當晚10:00以後,馬偕醫院感染科張主任告訴我,丞彥已經進入緊急急救狀態。大約10:30,丞彥媽媽與我進入加護病房,看到10多位醫護人員圍在丞彥身邊進行CPR。不忍丞彥再受苦,幾分鐘之後,我請張醫師放棄急救,丞彥於106/5/15 22:44離世。 馬偕醫院發出的病理報告如下:5/17中午,接獲馬偕醫院感染科張主任來電,告知從血液中培養出黃金葡萄球菌抗菌病株(所謂超級細菌MRSA)。丞彥因為超級細菌造成急性敗血症,引發多重器官衰竭病逝! 因為感染諾魯病毒在先,旋即在病程中招治超級細菌二次感染,才會造成如此急性的症狀,始料未及! 此事事情發生的太快了,丞彥的家庭醫師郭醫師也協同台大病理科、馬偕感染科、國防醫學院的心內教授房同經醫師持續的探討。因為沒有再做病理解剖,所以有可能的情況,我自己歸納推論如下: 1.在丞彥辭世前大約一個月左右,得到A型流感。在郭醫師處快篩確診,所以立刻投入克流感,讓丞彥的A流症狀得以控制。但有些特殊體質的人,會因為病毒引發心肌炎或遞延性心肌炎。 2.諾魯病毒引發腸胃炎,導致免疫系統功能下降。黃金葡萄球菌在為數相當高的人身上都會存在,細菌就趁著免疫功能下降的情況下,進入血液引發敗血症。但是,張龍醫師強調這種細菌是一種十分陰險的細菌,在感染時,並沒有產生發燒的症狀。或者是瞬間大量繁殖的細菌直接襲擊免疫系統,去抑制發燒的反應,所以在臨床診斷上,醫師無法判斷已經著受到細菌感染。 3.食慾不差,也是導致我們誤判的一個重要因素。小孩如果生重病,應該都會發燒、食慾不佳,通常這些比較明顯的症狀,一般有經驗的父母,就會有警覺。但經過這次的教訓後,其實現在的空氣污染、病毒、細菌也隨著藥物也不斷在改變型態,有更強的抗藥性。我以丞彥爸爸的身分,沈痛的呼籲,小孩生病,千萬不要等閒視之。任何一個環節的疏乎,都會造成你難以想像的結果! 丞彥在感染諾魯病毒之時,我就立刻通報班上。之後他在星期五上午9:00出頭已經離開學校,在離世前再也沒有進過學校。超級細菌是他自身的免疫功能下降所引發,應該無傳染源或者有可能感染到其他同學。在此過程,透過班導師與學校密切聯繫,在此清楚說明,丞彥病逝與近日內學校所產生的流感疫情並沒有任何關聯。學生柯丞彥爸爸敬告復興中學校長暨相關單位。 柯立培 敬上
    33 人回報1 則回應7 年前
  • //轉:李文亮,一位基督徒醫生。今天去了天家。一位基督徒醫生含淚寫下的悼詩。 我不想當英雄。 我還有爹娘, 還有孩子, 還有懷孕臨產的妻, 還有許多的病人在病房。 盡管正直換不來善良, 盡管䢛途迷茫, 可還是要繼續進行, 誰讓我選擇了這國這家, 多少委屈, 等打完這仗, 垂淚如雨仰天遠望。 我不想當英雄。 只是做為醫生, 我不能眼看著這不明的病毒, 傷害著我的同行。 還有那多無辜的人們, 他們盡管已奄奄一息, 可眼睛裡總望著我, 帶著生命的希望。 誰成想我競死了! 我的靈魂分明在天上, 望著那張白色的病床, 床上分明是我的軀體, 軀體上還是那熟悉的臉龐。 我的父親母親在哪? 還有我親愛的妻子, 那當年我苦苦追求的姑娘。 天上有一道光! 那光的盡頭是人們時常說起的天堂。 我寧願不去哪裡, 我寧願回到武漢我的家鄉。 那裡有我新買的房子, 每月還要還貸的賬。 我怎能舍得, 我怎能舍得! 沒有兒子的爹娘, 該有多麼悲傷; 沒有了丈夫的寶貝, 該如何面對這未來的滄桑。 我分明死了。 我看見他們把我的軀殼, 裝進一個袋子。 在袋子的近傍 有許多死去的同胞, 像我一樣, 在黎明時分, 被推進火的爐堂。 再見了,難舍的親人。 永別了,武漢我的故鄉。 但願你們在災難過後, 還記得曾經有人, 努力地讓你們盡早知道真相。 但願你們在災難過後, 學會正直, 不再讓善良的人們, 遭受著無盡的恐懼, 和無奈的悲傷。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完了, 應行的路我已行盡了, 當守的道我守住了。 從此以後, 有公義的冠冕為我留存。” 《聖經》提摩太後書4.7//
    4 人回報1 則回應5 年前
  • 分享好文~ 他是我爸爸 令人感動的真實故事~ 一位退休的建國中學老師 ,提到他教過的一個學生 ,令人落淚 ! 約莫十多年前。早上七點左右,南海路上,建中的交通指揮隊各就各位。 走路的、騎腳踏車的、父母開車的、搭公車的都蜂擁而至。南海路人山人海,全在趕路,一起擦肩急急走入建國中學。 每天早上七點二十分,一輛改良的三輪機車準時到建中門口。父親肢體殘障,上半身挺得很直,沒有一絲愁容,送他孩子上學。有一回我撞見了,那孩子是我的學生。父親是殘障人士。這位爸爸每天帶著揚眉瞬目的眼神,讓孩子下他的三輪車。自信的跟教官打個招呼,然後帶著對得起祖宗的眼神馳去。 下著秋冷黏雨的晨曦,我又看見他的父親送他來校門口。我騎著摩托車,停在待轉線上,等著交通指揮給我的契機。 「對不起,這車不能停在這裡。」交通指揮善意的勸導這位三輪車爸爸。 「歹勢……歹勢……」 他沒有不悅。不好意思開走了。 我學生身著雨衣,目送老父離去,才進校門。我也騎車進來,刻意靠近他,叫了他的名字。眼眸一閃而過,發覺他鼻頭酸紅。他微微打了個手勢。我這個招呼讓他有點為難。有一絲懊惱,留在銅像前。 學校日,天已黑,看清楚他父親的身影,瘦小、嬴弱。他攙扶老父,一步一步走上四樓,人多擁擠,有點喘。 七點時間將到,他刻意走到我的面前。 「老師,他是我爸爸。」很平和的告訴我。 「老師好,我是他爸爸。」爸爸很謙虛的不斷點頭。 他,除了國文跟藝能科以外,全部免修。太神了。平日同學上課時間,他經常在圖書館自修。長得一表人才,律己甚嚴,話少了一點。早熟深邃的眼神,足以穿透人的心。 隔天一大早,他一進教室就找我,遞給我一包東西。 「這是爸爸媽媽親手縫製的方巾,送給老師、師母。」 「謝謝,謝謝。幫我跟爸爸媽媽說謝謝……」 「爸爸媽媽是裁縫師,自己裁縫的,媽媽說擦汗方便。」 邊鑲得細緻、精巧。有五、六條。爸爸媽媽都是中重度的殘障人士。混熟了,他自然而然跟我談起他的計劃。 他希望高中兩年就能進入大學。 「我急著要光耀門楣。」 「我父母都是殘障人士。」 「我是他們的希望。」 「我要去麻省拿博士。」 「老師見過爸爸送你上學幾次呢!」 「從小他就每天送我上學。」 「難得你願意讓父親載你上學。」 「他是我爸爸,我以他為榮。還有媽媽……」 「三輪車,眾目睽睽之下,老師很感動很佩服……」 「他是我爸爸!」 「我知道。」 爸爸非常喜歡送我上學;我也非常喜歡爸爸這樣載我… 爸爸說他載得是未來的科學家,拯救人類的科學家。 爸爸問過我:這樣載我,會不會覺得難為情! 爸爸說:等到不希望我載的時候,要跟我講。 破破舊舊的拼裝三輪機車,父子共吟三輪車之歌。 「我要讓爸爸以我為榮。」我相信他的態度。 「爸爸媽媽,從小自卑、怕人羞辱、怕人瞧不起。」 「他們是我父母,我要讓他們知道,這一生不虛此行。」 難以想像大都會竟然存在沒有叛逆的年輕人。 難以想像每天讓他老爸「噗~噗~噗」接送。 難以想像十五、六歲,就立志要拿麻省博士。 一個悶熱的下午,南海路面發燙,他父親騎車來接他。「蹦」地一聲,一部機車騎士撞上他老爸的三輪車。 教官交通指揮一起擁上,「趕快趕快叫救護車!……」 他聞風趕至,撥開學弟們的手,抱在懷裡。 「他是我爸爸,我來。」堅毅地對著教官瞬目示意。 喔伊喔伊………喔伊喔伊………和平醫院救護車,把他老爸載走了。 後來,爸爸就沒有送他上學了。一直都沒有。他每天走路上學。聽說是腿廢了,無法煞車。不再開三輪車了。 高二讀完,他保送臺大電機。最後真的到麻省理工深造。 我每天騎著摩托車到建中。 十幾年過去。到現在都會不經意看一下他父親停車的固定位置。以及想像他父親被車撞成重傷的情景。 幾年前教師節前夕,他從美國矽谷寄給我一張賀卡。 他說:「 爸爸媽媽已經不用幫人做裁縫了。 令我驚訝的是,他還說: 雖然我是孤兒院領養的。 他們是我最愛的爸爸媽媽 !」 教師節又快到了。 很期待他的賀卡。 這樣我的耳邊又會隱約響起 「他是我爸爸……」 「他是我爸爸……」 「他是我爸爸……」 一個陪著殘障爸爸坐三輪拼裝車上學的建中才子。 一個最喜歡說:「他是我爸爸!」的麻省理工博士!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五個月治好癌症] 許緯濠: 前言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的家庭、我爸爸的身上。 當醫生告知父親罹患癌症時,全家瞬間進入愁雲慘霧之中。 從發現到痊癒,一年半的時間裡,我們全家,包括父親自己,如何從失望傷痛中勇敢地面對事實,如何藉由罹癌去了解到健康與疾病的因果關係,如何憑藉宗教的力量,從心靈上和身體上得到實質的幫助,最後了解到生命的意義和內涵在哪裡。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我們成功了,父親完全康復了,過程中沒有受到一刀一針的痛苦。今天,我很誠摯地將這一個抗癌成功的經驗,分享給需要幫助的人,希望對同樣遭受到癌症折磨的患者,能夠脫離痛苦,得到正確的幫助。 希 望大家對此抗癌藥方一定要有信心,很多人都因為信心不足而失去很好的治療機會,殊為可惜,因此我將爸爸的整個過程故事,清楚地敘述,讓大家能肯定在抗癌過 程中,每個方法都很重要;不論你對宗教堅信與否,只要願意去實踐,一定會有正面的幫助。另外,在此籲請由此藥方而受惠的人,能夠將此藥方廣為流傳,幫助更 多需要幫助的人。 一、發現癌症 我是一位佛教徒,內人亦是,全家包括子女均有受到一套佛法教育,可謂是佛教家庭。 媽 媽吃素約20年,但是爸爸卻是一位無神論者,完全不信宗教這些事,可是為人善良和氣,做了很多救人的善行。民國95年(西元2006年)底,父親因為長期 排尿困難,接受徹底的檢查,最後榮民醫院、嘉義基督教醫院、慈濟醫院均判定父親得到攝護腺癌,但是尚未達到轉移的末期。年近80的父親,外表看似60餘 齡,氣色頗佳,唯近年來體力嚴重不足,步履緩而無力。經過各大醫院宣布罹癌後,原本開朗的父親,頓時失去鬥志,每天幾乎除了吃飯,就是躺在床上睡覺,悶悶 不樂,不大言語,慢慢地情緒愈來愈易怒,很少看到笑容。 我與多位醫生討論父親的病情,大概不離服用荷爾蒙藥劑,或化療,或放療,或手術;而大部分的醫生部贊成手術,因父親年事已高,怕體力無法負荷,而且沒有證據指出手術能增長壽命。 事實上西醫療法是無法證明可治好癌症的,因此父親心中只有兩個字—「等死」,情緒降至谷底。 這 期間父親數度耐不住,堅決要去開刀手術,不要我們插手。我與弟弟商量,告知我不願父親手術的立場,因手術後遺症太多,會引發更多的問題,我們兄弟居外地, 僅父母同住,母親身體也不好,無力長期照顧病患,而且手術僅會令父親苦上加苦,對其病症沒有實質的解決。弟弟接受我的想法,因此,父親有陣子對我們很反 感,認為我們不理他、不管他的死活。 我們兄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我希望藉由宗教的力量,告訴父親死並不可畏,死亡的過程,及善用剩餘生命等,顯然父親無法接受,一直無法打開心結。 二、治療對策 我們已知西醫療法僅能延緩死亡、延緩癌症的擴散,並無法徹底治療、根除癌症;因此,我們想以中醫或草藥的療法治病,期間也遇到了善心人士介紹名醫或名藥,前後一年的時間,請父親耐心服用這些藥,花了不少錢,最後對病情均無改善。 我深思癌症的原因,用佛教的因果論去思忖,發現眼前的一切事實,都是過去一切行為不當所引發;若欲改善眼前的症狀,則必須行為改變、飲食改變、思想改變、習慣改變,徹底斷除癌症形成的原因,至少也令它不再惡化。 因 此,我極力要求父親吃有機素,不要再吃魚肉,杜絕其中有毒物質再進入體內;第二,要求父親每日補充很多植物酵素,利於將原有體內的毒排出。由於我們極力地 要求父親這兩點,造成很多次的爭吵,因為要改善數十年來的習慣沒那麼簡單;但我們仍很堅定地請父親食用,請母親準備;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適,父親也吃得很清 淡了。 這段期間的檢查,果然指數下降,沒有再升高,PSA值(編按:PSA值是前列腺特異抗原/Prostatic Specific Antigen的縮寫)大概沒什麼波動,但也降不到正常的範圍,只能說有控制無惡化,並無好轉跡象。 過了一段時間,父親又耐不住了,執意要去手術,用命去拚拚看;他意志看似堅定,任憑我們說破嘴,他都不相信動手術後會有的後遺症,他認定手術可令他如以前健康自在。 我們心急如焚,不願眼見父親往火堆裡跳。 三、冤親債主開始顯現 在這段時間裡,父親除了病障顯現,其他的業障也陸續出現,他常在夜裡睡眠中被踢、被打,痛得哀嚎,醒來什麼都沒有。接著更嚴重的事情發生,父親開始看到一些非人,也就是靈魂或是鬼出現在他房裡,令他產生極恐懼不安的情緒。 我 們學佛的家人都知道為何會發生這些事,但父親執意不願接受佛教所言的各種觀念,或對治的做法,只認為可能是他自己眼花所致。我們一直煩惱著這些事情,儘量 多陪父親。我們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心裡反覆訓練自己,父親即將離開我們,我們先行去學會忍受失去父親的痛苦,並安排可能發生的種種事情。 最令人憂心的是,在這種情形下,父親的情緒變得古怪,任何家人的話都聽不進去;他的行為好像被某些力量所主宰著,一直朝著某個方向被牽引。我們非常有無力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一直走向一個不大吉利的未知。 一直到有一次,房間同時出現兩位裝扮時髦的女士,而且停留約15分鐘後,父親起身呼喊鄰房的母親無效後,他才開始相信他所見是真的。 四、癌症治療的方法 那個當時,父親也不再相信什麼耐心的食物療法,不再吃有機健康餐,也沒耐心喝果汁酵素。沒多久,指數又開始升高,某位醫生要父親趕快動手術,因為他怕父親的癌症轉移擴散,就無法處理了。 這 樣一個善意,又使我們全家陷入極重的壓力中。如果反對手術,而致病情轉移惡化,父親對我們不諒解勢必加重,是否因此含恨而終?不讓父親手術是我提議的,這 發現罹癌的一年裡,我始終反對手術,父親苦在心裡敢怒不敢言。我常想,如果罹癌的是我,我是否會用對待父親的方式對待自己? 既然我是個佛 弟子,並了解到現有的西醫技術、觀念是無法完全消除癌症的,我為何不聽佛菩薩的話,用佛菩薩的方式治病呢?因此,我內心打定主意,開始說服我周遭的家人, 請他們支持我。 媽媽和內人均學佛沒問題,最後弟弟一家人也不反對;於是我們合力請父親配合,但父親不信宗教,非常冷淡,無論怎麼說均無法令他升起信心。我 們說明我們的苦心希望他能照著做就好,最後他點頭答應,雖然不相應,最後也不反對了。 從父親的表現及佛教的觀念,是過去世(前世)有傷害到別人,那些冤親債主要上門索債了,因此,我們要還人家的債,而父親自己還最好,對病情幫助最大,無奈他不相信這一套,只好由我們來替父親做還債的事了。 我們訂了以下的做法: 1.常常布施捐善款,功德迴向給爸爸及他的冤親債主。 2.助印長壽經數百本,並親自散發流通,以期消除父親業障, 並增加父親壽 命,功德迴向父親及他的冤親債主。 3.只要参與任何佛教活動,如法會等,均將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 4.買鳥、買魚放生,將放生物在父親面前放出,由父親自己操作, 並將功德迴 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 5.唸誦地藏王菩薩本願功德經一百部以上,請地藏王菩薩渡化該冤親債主。 6.由媽媽唸誦佛號一百萬遍以上,將念佛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離苦得樂。 7.向菩薩求藥方。 在 當時,我們全家齊力專注地做以上的事情,尤其唸誦地藏王菩薩本願功德經時,曾經大夥從各地返回,在父親面前,老小齊聚一堂一同唸誦、一同放生;我的幼兒才 六歲,剛幼稚園畢業不久,不懂國字,尤其經書上字句深難,結果他也發心,用注音符號慢慢拼音,將一整部地藏王本願功德經唸完,歷時半月有餘。 或許我們一直如佛菩薩的方法在替父親治病,有受到佛菩薩的加持;有一天,我很憂傷地想著父親的病要如何醫治,希望能從電腦中找到一些可參考的藥方,沒想到隨意點幾個字,竟出現一篇有關治療攝護腺癌和其他癌症有效的留言和和藥方,從此改變了一切。 這 是篇署名Eric的留言,他也是一位學佛的修行人,告訴網友他家親屬家人等三人罹癌後,吃了這帖藥後全部康復的事,並列出藥方,及指出藥方來源。本藥方曾於民國66年10月25日刊載於中國時報第七版。 此藥方主治各種癌症,已證實對腸癌、肝癌、肺癌、子宮頸癌、乳癌、胃癌、膀胱癌、攝護腺癌、尿酸過高、強 化肝功能、痔瘡等,確實具有良好效果,尤其對直腸癌更具有神效,但是對於乳癌的效果比較不明顯。 藥方如下: 紅棗    18粒 火巷    30公分長(鮮品) 半枝蓮   1兩(重症1兩半) 白花蛇舌草 2兩(重症4兩) 蒲公英   2兩(重症3兩) 請到青草店購買,價格便宜。 作法如下: 1. 將火巷切塊,連同其他四味藥共煎兩次,第一次以15碗水入之, 第二次以10碗水入之,必須用小火煎2小時以上,日夜當茶喝, 其味稍苦,可加入冰糖,喝不完 可置入冰箱,明天繼續喝; 服藥後兩小時內勿飲其他飲料,以免沖淡藥效。 服藥期間,尤其前幾日,會有大小便不正常排放, 或濃血,或黑便等,無須驚慌,此乃排 毒現象,排毒過後病體就會改善。 2.這帖藥主要是將酸性體質轉變成微鹼性,故幾乎所有自由基所引發或因酸性體質所引發的疾病均有效,最好每天要喝2000cc以上,快者3至4個月就可痊癒了。 3.火巷中的白色乳汁有劇毒,絕對不可以噴入眼睛,會有失明的危險,但經過熬煮後,就變成很強的抗癌藥了。 五、癌症完全康復 我向佛菩薩求到的這帖藥方,並沒有馬上給父親飲用,雖然該位上網的佛弟子真誠,又有見證人,但要將父親的安危就押在網路的一帖藥上,我猶豫了幾天,萬一父親服藥後產生不測的後遺症,我如何對家人、親戚交代? 我很惶恐,最後提起勇氣向家人說明這帖藥;在大家還沒有肯定答應我時,我已經把藥買回來,請父親服用了。當天晚上父親有一些胃腸排毒的不適,之後一直很順利。 父 親大概一星期服4至5帖,一個月的藥費才一仟多元。我向父親表明,如果我用佛法的各種方式,仍無法令父親的病好,則不反對父親去動手術。所以,我請父親認 真地服藥,四個月後去檢查,而我們家人則認真地行善、誦經、念佛等事,並將所有功德迴向父親及其冤親債主,希望父親的冤親債主得到功德後,能夠離苦得樂, 不再糾纏父親。 服藥一段時間後,父親原來排尿困難的症狀解除了,且一直在改善進步當中,夜裡也沒發生有冤親債主再來打他的事,氣色很好,講話的力氣飽足,我心裡很高興,但不知道父親的癌症真否有治好的可能,或者只是控制住不惡化而已。 四 個多月後,按捺不住的父親,自己偷偷跑去檢查,醫生告訴他,指數已降至正常值的範圍內。他又跑去另一家醫院,醫生也宣布他癌症消失了。父親仍不死心,又跑 到從未看診過的長庚醫院,沒想到該醫生竟說:「是不是之前的醫院誤診啊,你沒有癌症呀!」這次,父親總算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 自從服這帖藥,到三家醫院檢查完畢,確定父親的腫瘤完全消失,剛好五個月,連同之前的盲目治療,共約一年半的時間;我們全家欣喜若狂,心頭一個重擔也完全放下了。父親至今仍喝著該藥保養,每天都很快樂。 這 陣子父親對我異常關心,我知道他很感激我這個兒子。回想這一年半,我用了異於常人的方法,一直不願意父親去動手術,去放療、化療,那些方式會給父親帶來多 少痛苦,我知道他會撐不住。期間多少次向佛菩薩祈求,全家總動員如佛法行持,最後證明,父親在沒動一刀一針之下,完全康復;這完全是宗教的力量,佛菩薩的 加持才有這樣的結果,也取決於我們對佛法的信心。 六、給讀者衷心的建議 我相信,罹患癌症,能像我父親這樣完全康復的人不多,而且過程中父親的確沒受到痛苦的折磨;有兩個主要的原因, 第一個是父親平時樂於助人,累積了一些福報, 第二個是他有一群相信佛法的家人,願意照著佛法的思維方式而行,所以在很多關鍵點時,抉擇正確,抓住正確的治療方向,才沒有受到很多的痛苦。 在此,我要至誠地感謝網路上的Eric慈悲地提供良方,同樣是學佛的佛弟子,這樣的善緣,也許是佛菩薩的牽引吧! 書行至此,並非要大家生病不要看醫生,不管醫生的建議,而是希望讀者或患者,能夠學習佛法來加強心靈的力量。修學佛法可以得到處世的智慧,讓我們了解細微的是與非,錯誤減少了,痛苦自然減少,快樂自然增加。抉擇對了,當然就能求什麼得什麼。 癌症雖然可怕,如果我們知道它發生的原因為何,自然能夠將之杜絕或治療。癌症發生的原因多且複雜,但是絕對離不開生理與心理兩方面,能夠同時兼顧兩方面的保養或調適,才能消弭癌症於無形。 本篇句句確實,完全沒有造假。此帖藥方可以治療很多種癌症,但是,失去宗教心理的依靠,沒有宗教堅強的信心,雖遇得良方,不見得能獲得信任,也不見得能夠持續治療。 本文以淺顯易懂的方式述說,希冀廣大苦難的癌症患者,都能得到此文的幫助,得到無量佛菩薩的加持,讓受苦的肉體和受苦的心靈得以離苦,得到快樂又有尊嚴的人生。也希望大家能再傳達出去,以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這也是本人寫此文的目的。 中華民國97年7月許緯濠
    1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
  • 分享朋友傳給我的感人故事 《酒乾倘賣無》是一首80年代從台灣傳遍中國大陸的歌曲,在全國各地區廣為傳唱。「酒乾倘賣無」的意思是閩南語「有空酒瓶賣嗎?」…… 這首歌來自於一個真實的故事: 一個跛腳的老人靠收集空酒瓶養活自己,老人是個聾啞,不會說話,孤單的一個人,過著孤苦的生活。 有一天他在街上撿到一個小女孩,他欣喜異常,認為這是上天賜給他唯一的禮物。 老人將孩子帶回家,用辛苦收來的空酒瓶,換錢買來廉價的奶粉,讓那個小女孩活了下來。在女孩6歲的時候,他們又撿了一條小狗,取名旺才。 聾啞老人,小女孩和小狗相依為命地生活在一起,小女孩的童年就在那一堆堆,堆積如山的空酒瓶屋中成長。 天生的好嗓子讓小女孩成為聾啞人的傳話機,在每一個清晨,女孩牽著老人,老人拄著拐杖,狗狗跟在他們後面。女孩大聲的喊著:‘’酒乾倘賣無、酒乾倘賣無‘’。 再後來,小女孩長大了,戀愛了,她愛上了一個作詞家。 年青的作詞家一窮二白,但很愛她,帶她走進了藝術天地,使她成為了一個歌手,他為她寫了很多歌,對老人也非常好,每次來都會幫老人運酒瓶,和老人比劃著說話,逗旺才玩...... 然而有一天,女孩成名了,生活發生了質的變化,有了房子,汽車和周圍追求的人......但女孩還是很愛男孩,她勸他和她一起住進大別墅,不要回酒瓶屋了,因為又聾又啞的父親,讓她覺得羞辱! 男孩不願意,仍然和老人來往,後來女孩越來越忙,名氣越來越大,生活完全由經濟人安排了。老人很想念女兒,央求男孩帶他去找女兒,但是還沒有進演唱會的大門就被轟了出來...... 再後來女孩也煩了,丟給老頭一大筆錢,讓他不要再打擾她,老人擦乾了含淚的眼睛,沒要女孩的一分錢,走時還留下女孩一直愛吃的一小袋松子! 男孩看不過去了,找女孩理論,這時女孩心裡卻根本聽不進任何勸言,因為兩人的地位太懸殊了,最終他們也只能分手。老人因思念女孩終於病倒了,男孩只好央求女孩,希望她能回家看看老人,女孩沒有聽他的! 有一天,男孩打聽到女孩唱歌的地方,他告訴了老人,老人掙扎著要去看女兒最後一面。不料走在路上,一輛卡車飛馳過來,眼看就要撞著老人了,老狗旺才猛地拱向了老人,老人得救了,但旺才就這樣死了。 男孩知道後決定為女孩寫最後一首歌,他連日連夜趕,頂著長期的貧困和思念,在他身體快不行的時候,寫下了這首歌,讓人送給了那個女孩。 男孩寫完歌詞後也離開了人世間。 演唱會上女孩不情願地打開紙條,這首歌的歌詞大意是: 多麼熟悉的聲音, 陪我多少年風和雨, 從來不需要想起, 永遠也不會忘記。 沒有天哪有地, 沒有地哪有家, 沒有家哪有你, 沒有你哪有我, 假如你不曾養育我, 給我溫暖的生活, 假如你不曾保護我, 我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是你撫養我長大, 陪我說第一句話, 是你給我一個家, 讓我與你共同擁有它, 雖然你不能開口說一句話, 卻更能明白人世間的黑白與真假, 雖然你不會表達你的真情, 卻付出了熱忱的生命, 遠處傳來你多麼熟悉的聲音, 讓我想起你多麼慈祥的心靈, 什麼時候你再回到我身旁, 讓我再和你一起唱, 酒乾倘賣無, 酒乾倘賣無........... 多年前的往事一一再現,堆積如山的空酒瓶,聾啞的父親,為了給她買一包松子累暈在酷暑的街頭,還有小狗旺才拖著尾巴和她玩耍!......女孩哭了,她終於良心發現,愧疚,傷心,不安! 她反復學著這首歌,最後登台的時候,她通知樂隊加唱最後一首歌《酒乾倘賣無》。 女孩忘情地唱著,台下所有的人震驚了,所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淚,女孩在台上講述了自己的身世,然後不顧一切地跑向了醫院,她要見自己的父親。 當老人看到女兒時,一行老淚緩緩從腮邊流下,老人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是微笑的看著女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著,泣不成聲...... 這就是《酒乾倘賣無》,一個真實的故事...... 百善孝為先!獻給所有人! 也許,我們的父母,不曾帶給我們優越的環境和更多的財富,但是他們卻盡最大的能力,把我們養大,把他們最好的時光和經歷都給了我們。 從呱呱墜地到咿呀學語,從慢慢會爬到漸漸行走,再到長大成人,他們付出了畢生經歷和心血。 好好愛我們的父母吧,父母養育之恩,我們一輩子也報答不完。 感悟: 看了這個故事,相信今後再聽到《酒乾倘賣無》,你一定會有更多感動...... 但,這遠遠不夠! 歌詞唱到:假如你不曾養育我,給我溫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護我,我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想象一下,假如沒有父母,我們的命運會怎樣? 父母的養育之恩,不論怎樣回報,都還不盡...... 感動之余,想一想,如何才能更好地報答父母吧。照顧我們,父母唯恐不及;感恩父母,我們也該唯恐不及! 永遠記住一句話: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分享YouTube~酒矸通賣無~https://m.youtube.com/watch?feature=youtu.be&v=48JO3OZOYqQ
    1 人回報2 則回應6 年前
  • 張曼娟:《孩子不是我們的未來,「老」才是。》 2020-04-16 你以後也會老! 那一天,我被小黃司機罵了,他很生氣,我卻覺得心中一片暖意。 事情是這樣的,自從父母親老邁,行動愈來愈緩慢之後,我們出門都搭小黃。為了不讓司機等太久,覺得不耐煩,我總在開車門的一瞬間,對司機說:「老人家動作慢,可以先按錶喔。」 有些司機就按了錶開始計費;有些司機很客氣,笑笑的說不用先按啦,慢慢來。對於前者,我覺得心安;對於後者,則有更多的感激。 那一天,我攔下一輛小黃,像往常一樣請司機先按錶,那位頭髮花白的司機先生轉頭看了看正努力上車的父母親,突然大聲嚷著:「為什麼要先按錶?人都還沒有上車是要按什麼錶?老人家慢慢上車有什麼關係?真的是很奇怪ㄟ……」 直到我們全體上車,車子開了一小段,他還是持續碎念。雖然對我凶巴巴,卻很貼心的幫前座的父親繫安全帶,還轉頭問後座的母親冷氣會不會太冷?我的心中湧起一陣暖意,彷彿是不明所以的被撫慰了。 前兩年父親摔斷了腿,出門需要坐輪椅,卻又堅持搭公車,所幸家門口就有低底盤公車。我們遇見的公車司機都很好,願意降下車身、架好坡道,幫忙輪椅上車,全程差不多要耗費兩到三分鐘,所幸車上乘客也都耐心等候。我聽說有公車司機拒載輪椅族,還用廣播器大聲廣播:「全車乘客一致性意見不能等你!」 公車揚長而去,而那位被拋下的輪椅族已經等了三十分鐘,還得再等三十分鐘。這分明是「一致性的霸凌」,一種野蠻的傷害。 三年前的某一天,因為要上課,我無法陪父親出門,於是外籍看護推著輪椅帶父親搭公車,公車司機看見了父親,也聽見了他要上車的請求,卻關上了車門。趕時間去醫院就醫的父親爆炸了,看護說父親大聲怒吼:「你以後會老!你以後也會老!」 車子都已經開走了,還在喊,你以後也會老。 我想著父親的憤怒與無助,甚或還有屈辱,感到非常悲傷。 我知道他的怒吼是想喚起司機的同理心,可惜,「老」這件事,是許多人想都不願意想的未來。 如果連想都不願意想,又怎麼能夠面對呢? 四年多以前,我曾在電梯裡遇見一位鄰居少年,他問:「那兩位很老很老的爺爺奶奶,是你們家的,對吧?」 我還沒回答,少年已經走出電梯。當時的父母行動自如、頭腦清晰,一切生活皆可自理,我知道他們老了,卻沒意識到他們已經「很老很老」了,父母親真的有那麼老嗎?少年離開之後,我還在想。 一個月後父親進了急診室,老,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總在猝不及防的時刻。 人為什麼要老? 老,是我們從未學習、也避免思考的事,當它赫然降臨時,只能驚惶無措、困惑惱怒。父親剛過八十歲時,聽力明顯下降,加上不明所以的罹患了罕見疾病紫斑症,天天服用大量的類固醇藥物,心情很低落。 有一天早晨,我從睡夢中驚醒,聽見他號啕的哭聲,痛徹心扉的問:「人為什麼要老?老了為什麼這麼悲哀?」 他是家裡最老的,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也沒人知道他還會比老更老。 從那時開始,我就在思考老的意義。 人從小到大,學習規矩、辨別是非、努力向上,爭取更多的資源與社會地位。當我們老的時候,應該要活得更自然,而不是更成功。明白了生老病死亦如春夏秋冬,一片欣欣向榮的葉子,到了最後的季節,便是要枯萎、要凋落的,一陣風過,輕輕的飄落在土地上,永遠的睡去了。 在永遠睡去之前,我們還有機會可以回溯自己的人生,那些該道謝的、該和解的、該承擔的、該放下的,都能好好去做,無所畏懼。 孔子曾經說:「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這段對於老的論述,我是頗為同意的。孔子勇於面對老年身體機能只會變得衰弱的事實,於是,需要戒斷的是還想獲得的心態。想要得到更多錢財、更多注意力、更多主控權、更多晚輩的關心……往往成為痛苦的來源,也讓照顧者感到困擾。 既然血氣已衰,就該心平氣和,對身邊的人多些體諒與同理心,對天地萬物有更多感謝,不要再想著獲取什麼,而是願意多付出一些。當我們離開世界的時候,原本就是什麼都帶不走的,為何不在可以作主的時候,主動給予和付出呢?不求回報的付出是真正的快樂,一次又一次付出,愈來愈多的 快樂,臉部的線條柔和了,自然散發出令人想要親近的氣場。 走過年輕與壯年,在情感的糾結纏繞與職場的明爭暗鬥之後,終於來到老年,從焦躁煩悶走到清涼之地,不是上天的恩賜嗎?讓我們可以放下許多重擔,整理出一個更和諧美好的世界,而後好好告別。如此想來,老年真是人生不可缺乏的一個重要階段,讓我們有機會漂亮退場,留下善意與溫情。 去外地演講那一天,從高鐵站搭小黃到會場,沿途看見一面巨幅競選廣告,上面寫著幾個字:「孩子,是我們的未來。」我問自己,孩子是我們的未來嗎?我們的未來是孩子嗎?現在的中年人還將養老的沈重責任放任在孩子身上嗎? 我遇到好幾個已婚有孩子的朋友,都對我說:「不是只有你要孤獨老,我們也準備好要孤獨老了。不可能把未來的希望放在孩子身上。」 在演講會場等候的大多數是中年人,我問他們:「孩子,是我們的未來嗎?」 有人點頭,有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懇切的說出了我所相信的事: 「孩子不是我們的未來,老才是。讓我們一起面對吧。」 摘自 張曼娟《以我之名:寫給獨一無二的自己》/ 天下文化
    2 人回報1 則回應4 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