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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avax疫苗知多少?
 
Novavax 有別於輝瑞、BNT及AZ,是全球第一家以次單位蛋白為抗原的疫苗, 在安全、製程及方便性上,令人期待。疫苗何時可獲美國緊急使用授權進而上市,更令人矚目。然而8月6日美國政府命令Novaxax停止在美國製造疫苗,除非通過FDA的嚴格要求,例如保證每一批疫苗皆有同樣功效,否則將不再提供資助,整起事件令人驚訝,來龍去脈如何,乃本文重點。
 
第一,製造次單位疫苗NVX-CoV2373並非易事,科學家將棘狀蛋白的DNA,送入桿狀病毒內,以此病毒為載體感染昆蟲細胞,在昆蟲細胞內大量製造棘狀蛋白,三個單位形成一聚合蛋白。此表達系統已廣泛用於製造各種重組蛋白,例如預防子宮頸癌及流感疫苗上,在安全性、生物活性及產能上更屬一流。科學家分離棘狀蛋白後,並組合成奈米顆粒化,加上佐劑Matrix M 後打入體內,後者能吸引免疫細胞聚集,增強免疫反應,更是疫苗成功的重要關鍵技術。
 
奈米疫苗顆粒進入體內後,抗原表達細胞如樹突細胞,將其呑噬分解後,將片段的棘狀蛋白表達於樹突細胞表面上,告訴大家入侵者的外貌,以利T幫助細胞的偵測,後者能活化B細胞,產生抗體以對抗病毒入侵。另一方面,樹突細胞也能活化殺手細胞,分泌穿孔蛋白,消滅受感染的細胞。
 
第二,臨床試驗過程順利,疫情前Novavax已開發數種以次單位蛋白及奈米技術為主的疫苗。2019年完成流感疫苗三期臨床試驗,但並沒有上市。2020年五月,開始COVID-19試驗,七月美國政府更提供17.5億美元,支持疫苗臨床試驗及製造。同年八月,在南非展開2900人臨床二期,九月在英國展開15000人臨床三期,在美國的臨床三期,則因製造臨床研究所需劑量有別而延到12月底才開始。
 
今年3月21日,在英國的試驗結果証明,疫苗對原始病毒株的保護力達96%,對英國alpha株達86%,但對南非 beta株則僅49%。6月14日公布在美國三期臨床試驗結果,保護率達90.4 %,並計劃申請美國緊急使用授權。
 
笫三,疫苗量産製造品管出現瑕疵有如一記當頭棒喝,Novavax在巴爾的摩的代工廠,因污染曝露出品管上的缺失,聯邦監管機構立即暫停該廠營運三個月,導致製造延遲,品管哪一步驟有瑕疵,仍屬未知。六月時答應在第三季申請EUA,上週則延到第四季。何時會獲准仍屬未知。儘管在美國進度落後,Novavax也在北卡及德州代工廠繼續製造疫苗,並和印度、印尼及菲律賓尋求合作。

總而言之,製造疫苗並非易事,從研發製造到量產,乃環環相扣步步為營,每一步驟皆是經年累月智慧與經驗的表徵。當下面對困境,如何逐一抽絲剝繭找到癥結所在,更考驗主事者的定力,代工廠的優劣更舉足輕重,國內高端聯亞也同樣做次單位蛋白疫苗,我們從別人碰到的挫折中,又學到甚麼呢?
 
 
作者:許英昌博士
現任單位:英騰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國立中正大學生物醫學科學系兼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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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棘突蛋白質 我們犯了大錯! 新冠疫苗裡潛伏的血液殺手:刺突蛋白 “我們犯了一個錯,直到現在我們才意識到這一點...我們以為棘狀蛋白是一個很好的標靶抗原(target antigen),我們完全沒發覺棘狀蛋白本身就是一種毒素,是一種致病性蛋白。 所以,我們實際上是在無意間把毒素注射進了每個施打疫苗的人體內。” (《疫苗科學家:“我們犯了一個錯”》〔Vaccine scientist: ‘We’ve made a big mistake〕) 藏在血液裡的殺手:棘狀蛋白 By Mike Whitney “打從開始,新冠疫情就是一樁企圖危害人類健康與生命的陰謀。 這場疫情不只是為了謀財害命,同時它也是政府試圖將其專制權力凌駕於人民之上的藉口。 我們應該對那些打壓真正有療效的療法、鼓吹注射致命疫苗的人提起大規模的法律訴訟,把他們一網打盡。” ——保羅・羅伯茨(Paul Craig Roberts),雷根時期財政副部長 刺狀蛋白(Spike Protein)是一種“高度危險”的跨膜融合蛋白,也是構成新冠病毒的成分之一。 “棘狀蛋白在穿透宿主的細胞並引發感染這方面扮演著重要的作用。”而且,棘狀蛋白還會破壞血管內皮中的細胞,從而*導致血栓、出血、嚴重炎症甚至致死。 *1ding:God forbid!! 剛收到朋友消息,她阿姨打了疫苗,第二天腦溢血死了。 不知道是否與疫苗有關,但這是個很讓人擔心的“巧合”。 僅僅用“危險”來形容棘狀蛋白都還太過輕描淡寫,它基本上完全可以被當作是一種潛在的致命病原體看待,這東西至今已經奪走了數萬人的性命。 既然如此,為什麼那些疫苗製造商卻偏偏要選擇以棘狀蛋白來作為誘導人體內的免疫反應發生的抗原呢? 〔mRNA疫苗的原理就是不斷在人體內製造棘狀蛋白,來加速形成免疫反應——譯注〕 這是一個非常令人尷尬的問題,畢竟,所有的研究都已經告訴我們,棘狀蛋白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毒藥。 下面引用的是索爾克研究所(Salk Institute)對棘狀蛋白的發現: “研究人員已經證實了這種蛋白可以如何傷害細胞,這一點確定了新冠病毒實際上可以被看作是一種血管疾病...病毒會從細胞層面對血管系統(又被稱為循環系統)發起破壞和攻擊...其他研究冠狀病毒的科學家一直以來都懷疑棘狀蛋白可能有破壞血管內皮細胞的作用,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清楚觀察到這個過程是如何發生... 單單是棘狀蛋白的存在就足以引起疾病,甚至讓組織樣本中的肺動脈壁細胞產生了炎症。 研究團隊隨後在實驗室中成功複製了這一過程,他們讓健康的內皮細胞(其負責形成動脈)接觸棘狀蛋白,結果顯示棘狀蛋白會通過與ACE2受體的結合(就是我們現在俗稱的新冠病毒),來對這些細胞產生損害。 就算去除了病毒本身的複製能力,它仍會對血管細胞造成嚴重的破壞,就是因為它具有與ACE2受體結合的能力,這就是我們現在俗稱的新冠病毒。 ” Coronavirus (SARS-CoV-2) Viral Proteins 《新冠病毒是一種血管疾病:冠狀病毒的刺突蛋白在細胞層面上對血管系統的攻擊情形》 〔COVID-19 Is a Vascular Disease: Coronavirus’ Spike Protein Attacks Vascular System on a Cellular Level〕) 還記得當初川普建議大家可​​以注射漂白水來治療新冠病毒時,是如何笑掉大家大牙的嗎?結果現在這些疫苗廠商所做的又有什麼不同? 答案是還真的沒有什麼不同,不管這些疫苗能提供多少保護力,與它們對個人健康和身體構成的威脅相比都根本不值一提。 不知道你有沒有註意到,剛才那段引述的作者還提到了棘狀蛋白可以在病毒被移除的情況下,被單獨保留下來? 按照文章作者的說法,即使這種被單獨抽離出來的棘狀蛋白也仍然具有“顯著的破壞力”,包括“血栓、出血和嚴重的炎症”。 換言之,就算沒有病毒,光是棘狀蛋白也足夠致命。 現在再來看看(安大略省圭爾夫大學的病毒免疫學家)拜倫・布里德博士(Dr. Byram Bridle)是怎麼說的: “我們犯了一個錯,直到現在我們才意識到這一點...我們以為棘狀蛋白是一個很好的標靶抗原(target antigen),我們完全沒發覺棘狀蛋白本身就是一種毒素,是一種致病性蛋白。所以,我們實際上是在無意間把毒素注射進了每個施打疫苗的人體內。” 引用《疫苗科學家:“我們犯了一個大錯”》〔Vaccine scientist: ‘We’ve made a big mistake〕) 疫苗研究人員承認“大錯”,稱刺突蛋白是危險的“毒素” 請花幾分鐘認真想一想。事實上,這就是過去十五個月以來一直缺少的那塊最關鍵的拼圖。正如呼吸道疾病的假象掩蓋了新冠病毒之所以具殺傷性的真正原因(刺突蛋白),關於接種疫苗鋪天蓋地的宣傳也掩蓋了一個令人難堪的事實,那就是疫苗實際上會釋放出一種“足以引起疾病”的物質。 這就是致病性(pathogenic)字面上的意思。棘狀蛋白是一種致病毒素,任何接種疫苗的人都會因為它而面臨難以估計的危險。這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Featured Image拜倫·布里德爾教授 值得一提的是,布里德本人就是一位疫苗研究人員,去年政府撥給了他大約二十三萬美元來研發新冠疫苗。他是真的懂科學,在斟酌用字上也十分謹慎。 布里德說“致病性”不是刻意要嚇唬大家,但這就是疫苗釋放的蛋白質會在血液中產生的結果。它們會對血管的內皮細胞造成嚴重的傷害,引起病變甚至致死。 刺突蛋白到最後已無所不在 我們繼續引用上面那篇採訪的更多內容: “眾所周知,問題不只出在這種最初源自於蝙蝠的病毒獲得了感染人類細胞的能力,而且還在於它會釋放一種被稱為棘狀蛋白的質素。大部分新冠疫苗的原理都是指示我們體內的細胞製造出相同的蛋白質,以便產生抗體來在對抗將來實際的病毒影響。有證據表明,疫苗確實在有些人身上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但有一個問題,曾在去年獲得加拿大政府撥款二十三萬美元來開發新冠疫苗的研究人員拜倫・布里德博士最近卻出面表示,疫苗製造的棘狀蛋白並不會只在註射的部位(肩部肌肉)開始局部作用,而是會進入血液、順著血液循環被帶往身體中的其它許多部位。 根據先前沒有公開的在動物身上拍攝的X光成像顯示,棘狀蛋白到最後已幾乎無所不在,它會進入腎上腺、心臟、肝臟、腎臟、肺、卵巢、胰腺、腦下垂體、前列腺、唾液腺、腸、脊髓、脾臟、胃部、睾丸、胸腺和子宮。 棘狀蛋白的數量很少,一般幾天後就會消失。問題就在這裡,這種機制是否與接種疫苗不久後出現的數千起死亡和傷病案例有關,是否到最後它反而在一些人身上留下了與染疫完全相同的長久影響? ” 這是最重要的問題,這些疫苗究竟會對人體造成怎樣的長久影響?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刺突蛋白變成無限期存在的不定時炸彈 “據1些研究人員表示,疫苗對健康群體的風險可能遠大於實際的病毒。特別是對年輕人而言,因為他們的免疫系統本來已足以處理病毒。相比之下,疫苗的運作機制卻會保護棘狀蛋白不被人體立即消滅,否則它也無法促進免疫反應。” 來劃重點:疫苗的運作機制卻會保護棘狀蛋白不被人體立即消滅,否則它也無法促進免疫反應。 這意味著什麼?這是不是說明,假如將來出現了另一種病毒,或是如果免疫系統因為什麼原因而出問題的時候,這些由疫苗所製造的棘狀蛋白就可能會變成無限期存在的不定時炸彈? 就像是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它會永遠懸吊在那些接種過疫苗的人頭上,直到他們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 疫苗實際上是一種生物武器 很不巧這就是朱蒂・米科維茨博士(Dr Judy Mikovits)的看法。 “米科維茨認為新冠疫苗實際上是一種生物武器,它會破壞你的先天免疫力,使你變得更容易患上衰弱性疾病(debilitating illness)甚至還有過早死亡的風險。 她懷疑很多人恐怕會在接種後撐不了太久、迅速出現狀況死去。與其說它會讓你受苦一輩子,她說:不如說它會在五年內就賞你痛快。” 引用《新冠疫苗可能危害你健康的多種方式》〔The Many Ways in Which COVID Vaccines May Harm Your Health〕 可能嗎?在未來幾年裡見證這些實驗性疫苗導致死亡人數激增 我們當然希望這種事情不會成真,但由於目前還沒有任何長遠的數據,所以說什麼都不準。就像是一場大型猜謎遊戲,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遲遲不願接種疫苗的原因之一。 現在繼續引述布里德的話: “我個人一直都很支持疫苗,但是...接下來我要講的故事可能會有點嚇人。這是最前沿的科學。 過去幾天裡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關鍵的科學問題,它們解答了最後的疑惑,所以現在我們已經明白了——而且我自己也有和其他國際友人合作——為什麼(疫苗)現在會發生這些問題。 其中一個癥結就在於,一旦進入循環系統,心血管系統出現的各種狀況幾乎都與棘狀蛋白脫不了關係。事實上,假如你將棘狀蛋白注射到研究動物的血液中,它們也會先對心血管系統大肆破壞一番,然後穿過血腦屏障進一步對大腦造成傷害。 乍聽起來這似乎沒什麼好擔心,因為我們是往肩部肌肉的地方注射疫苗。直到目前為止,人們都相信這些疫苗的行為模式會與過去所有傳統疫苗如出一徹:它們不會跑到除了注射部位之外的其它任何地方,所以它們只會留在我們的肩膀上。然後其中一些蛋白會進入局部引流淋巴結,好啟動免疫反應。 然而——前沿科學難以預料的地方就出在這裡——多虧日本監管機構提供的數據,我和幾位國際合作者現在能夠仔細觀察具體的生物分佈(biodistribution)情形。 這是我們科學家第一次能夠了解mRNA疫苗在接種後到底會何去何從;換句話說,它會不會如同過往的假設一直留在肩部肌肉呢?如果要快速回答的話,我只能說不會。 這確實很令人不安~棘狀蛋白會進入血液,並在接種後幾天內經由血液循環遍及全身。" Pfizer Knew 輝瑞早就知道了 他們還得從日本人那裡借來具體的生物分佈研究成果?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對這些實驗性的“新技術”疫苗中蘊含的物質究竟會不會在人體裡面亂跑有確實的瞭解之前,FDA就照樣批准了疫苗施打? 如果這不是怠忽職守,什麼才是? 你能想像我們的監管機構早已被他們該盯緊的行業給收買了嗎? 這就是了!故事一目了然 " 從日本監管機構獲得的文件顯示,輝瑞生物分佈研究表明 mRNA 和刺突蛋白在全身廣泛循環。 加拿大免疫學家和疫苗研究員 Byram Bridle 博士從日本監管機構獲得了輝瑞的生物分佈研究。這項先前未見的研究表明所有 COVID-19 疫苗都存在巨大問題 疫苗開發人員一直在使用的假設是: 疫苗中的 mRNA 將主要保留在疫苗接種部位內和周圍。然而,輝瑞的數據顯示 mRNA 和隨後的刺突蛋白在數小時內廣泛分佈在體內 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因為刺突蛋白是一種被證明會導致心血管和神經系統損傷的毒素。它還具有生殖毒性,輝瑞的生物分佈數據顯示它會在女性卵巢中蓄積 一旦進入血液循環,刺突蛋白就會與血小板受體和血管內的細胞結合。當這種情況發生時,它會導致血小板聚集在一起,導致血栓和/或導致異常出血 輝瑞提交給歐洲藥品管理局的文件還顯示,該公司在臨床前毒理學研究期間未能遵循行業標準的質量管理實踐,並且關鍵研究不符合良好實驗室實踐標準 我們對疫苗了解得越多,它們看起來就越糟糕。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加拿大免疫科學家和疫苗研究員Byram Bridle 博士投下了令人震驚的真相炸彈,儘管遭到了谷歌的審查,但該炸彈立即傳播開來。 審查還在Poynter Institutes Politifact 的“事實”核查中體現,在採訪了 D.Weissman 博士後,該研究將拜倫·布里德爾教授(Bridle)的發現宣佈為“錯誤”,D.Weissman 博士是一名UPenn科學家,他被認為有助於創造啟用mRNA技術疫苗工作。Okay,正如您看到的,與採訪免疫科學家和疫苗研究員Bridle(拜倫·布里德爾教授)不同的是,Politifact 採訪的是與疫苗成功有巨大利益相關的人。" 輝瑞公司跳過疫苗研發關鍵測試 然後我們再來看看兒童健康守護聯盟(Children’s Health Defense)關於同一個主題的另一篇文章: “在最重要的生物分佈研究,也就是旨在測試注射入的化合物究竟會如何在體內移動,又會在哪些組織或器官中沉積的研究中,輝瑞公司並不是使用商業疫苗(BNT162b2),而是選擇以一種能產生螢光素酶的mRNA來作為替代... 監管文件還顯示,輝瑞針對其疫苗進行的臨床毒理學研究中並未遵循行業正規的質量管理流程,其中有幾項關鍵研究均不符合良好實驗室規範(GLP)... ‘這些發現說明了,輝瑞確實迫於疫情蔓延的壓力而在疫苗研發上變得有些"著急"。 ’TrialSite的創辦人兼CEO丹尼爾・奧康納(Daniel O’Connor)表示。 “麻煩就在於,良好實驗室規範(GLP)對確保研究品質和患者安全, 至關重要。如果跳過這些重要的流程,我們就需要格外緊盯"風險收益"分析表了。” 引用:《曝光的文件顯示輝瑞公司跳過關鍵的測試,並在品質標準上便宜行事》〔Pfizer Skipped Critical Testing and Cut Corners on Quality Standards, Documents Reveal〕 絲毫沒有阻礙新冠疫苗被順利批准上市 我要確認一下我的理解正不正確: 雖然“輝瑞並未遵循行業正規的質量管理流程”,而且“幾項關鍵研究均不符合良好實驗室規範”,但這絲毫沒有阻礙新冠疫苗被順利批准上市。 所以, 你還相信這些疫苗安全嗎? 而且,事情似乎還可以變得更糟。請看: “...科學家依據《信息自由法》(FOIA)獲得的文件顯示, 在幾項臨床前研究中,疫苗的活性成分(mRNA脂質納米微粒)——正是這個成分產生了棘狀蛋白--並沒有如科學家最初預期得那樣--停留在註射部位及周圍的淋巴組織中,而是會廣泛流竄並聚積在各個器官,包括卵巢和脾臟。” 正如我們在前面所提到,照理說疫苗應該要具有“局部性”,也就是只會停留在被注射的部位。但這個理論已經被證明站不住腳,就像認為棘狀蛋白是一個很好的標靶抗原的理論, 現在也已被證實錯得離譜一樣。 目前已經有數不輕的疫苗死亡與其它傷病案例(一年病例超過過去20年疫苗致死傷案例), 可以證明這個理論究竟有多麼“偏離事實”,想必這些證據在這一切結束之前, 只會變得越來越多。 還有: “研究表明,棘狀蛋白也許會出現在大腦、卵巢和脾臟等非預期部位,這可能會導致免疫系統開始攻擊損傷的器官和組織,而這也增加了對疫苗會不會留下遺傳與生殖後遺症的擔憂。” 所以,這東西會無處不在。只要血液流到哪裡,棘狀蛋白就會跟著跑到哪裡。 年輕女性真的想讓她們的卵巢充滿這些致命的蛋白嗎?你說,這會不會對受孕和分娩產生影響? 老實說,真相恐怕還比我們想像得要可怕,因為: “根據研究,棘狀蛋白也能夠進入睪丸細胞,並且可能影響雄性生殖功能...” 除此之外,新冠病毒的遺傳密碼中含有的成分“很有可能”會造成疫苗的1些蛋白被錯誤地折疊變成朊病毒(就是這種病毒引發了20世紀80年代的狂牛症),這對腦細胞的傷害甚大,也會增加罹患阿茲海默症和帕金森氏症等疾病的風險...” 引用《新冠疫苗:恐怕還欠缺更多研究》〔Covid vaccines: Concerns that make more research essential〕 Maine CDC alerting consumers of a fake flyer listing bogus ... CDC官網甩鍋問責, 聲明疫苗副作用警告,但大大低估了韭菜人的勇氣! 無知者無畏, 誠然。 我們希望每個讀者都能清楚認識到, 為什麼疫苗這麼危險的真正原因,這是一個不開玩笑的生死攸關的問題。布里德自己都坦言: “我們早就知道棘狀蛋白有致病性...畢竟它本身就是一種毒素。如果它進入血液循環,那1定會對我們的身體造成傷害。 現在,我們握有明確的證據表明.. 疫苗,再加上棘狀蛋白,都會進入血液循環。” 一旦發生這種情況,棘狀蛋白就會與血小板受體和血管內細胞發生結合。這就是為什麼疫苗反而會引起血栓和出血。 “當然,作為心血管系統的一部分,心臟也不可能平安無事。”布里德說。 “所以我們才會看到有人出現心臟問題,而且這種蛋白甚至可以穿過血腦屏障,造成神經損傷...總之,我們犯了一個錯,直到現在我們才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實際上是在無意間把毒素注射進了每個施打疫苗的人體內。” 這只是 “一個差錯” “一個差錯?”他還敢說! 世紀"輕描淡寫"大獎不頒給他要頒給誰? 最後讓我們來總結一下吧: 這些疫苗根本就不是疫苗;它們實際上是一種棘狀蛋白傳遞工具。 遺憾的是,現在已經有一億四千萬人美國人接種了疫苗,所以我們最好要做好看見血栓、出血、自身免疫性疾病、腦栓塞、中風以及心臟病等各種疾病的病發率急劇上升的心理準備。 可以說,我們如今所面對的是一場史無前例的人類浩劫。 還什麼能比新冠疫苗更危險呢? 2008年的諾貝爾獎得主呂克・蒙塔尼耶(Luc Montagnier): “(大規模疫苗接種計劃)是一個天大的錯誤,不是嗎?這是一個科學上的錯誤,也是醫學上的錯誤。甚至說這是一個無法挽回的大錯也不為過。時間會證明這一點,因為正是疫苗在刺激病毒不斷變異。 新的變異病毒是疫苗接種的產物與結果。你在每個國家都可以看見同樣的情況:疫苗接種率的曲線後面,總是會伴隨跟著上升的死亡曲線。 我正在密切研究這個問題。我找來了一些在接種疫苗後才染疫的病人到我的研究所裡進行實驗。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們正在創造對疫苗有抵抗力的變種病毒。 他們選擇沉默...很多人其實都知道, 流行病學家都心知肚明。 這就是俗稱的抗體依賴性增強(ADE),意思就是"抗體的產生反而有利於病毒感染"。因為這時抗體會附著在病毒上,這樣後者就有了受體、有了抗性,我們可以在巨噬細胞身上看見這一點。 ” 他們如此堅持的動機, 到底是什麼? 前輝瑞副總裁兼首席科學官麥可・耶頓博士, former Pfizer Vice President and Chief Science Officer Dr. Mike Yeadon 以下是輝瑞前任副總裁兼首席科學官麥可・耶頓博士(Mike Yeadon)發表的聲明: "毫無疑問,我們正在目睹的是前所未有的邪惡, 與超乎想像危險的疫苗。我很清楚這是對世界上很大一部分人口犯下的全球危害人類罪"。 “我感到非常恐懼,但恐懼沒有阻止我向多組有能力的律師提供專家證詞,例如加拿大的 Rocco Galati 和德國的 Reiner Fuellmich。 “我絕對肯定, 絲毫不懷疑,我們面臨著邪惡(我在40年的研究生涯中從未做出過這樣的決定)和危險產品。" 英國當局一意孤行,想要盡可能將所有國民都納入“疫苗”接種的範圍,這是完全瘋狂的舉動,因為即使這些疫苗確實沒問題,也只有那些真的屬於高風險族群的人才有接種疫苗的必要。 至於其他人,那些身體狀況良好、年紀在六十歲以下,或者也許稍大一點的人,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病毒。要這麼大一群人接種一種在技術上完全沒有先例可循、還可能會在幾個月產生不必要的有害影響的疫苗,這是非常不道德的事。 我可以如此肯定,而且我也確信那些疫苗提倡者自己也明白這一點,那我們就必須問, 他們如此堅持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雖然稱不上是十足把握,但我自己還是有一些猜測,發國難財只是其中之一,而且這個動機也未必真的那麼有說服力,因為只要把疫苗的單價調高一倍,那樣即使只讓一半的人施打,照樣也能賺得缽盆滿盈。這沒問題。所以肯定還有別的動機。 想想看,他們想要的是為全體國民施打疫苗,那意味著未成年的兒童和出生不久的嬰兒最後也會成為接種的對象,這在我看來是非常令人切齒的邪惡行為。 這麼做沒有任何醫學上的合理性。 就我所知,這些疫苗只會在接種者體內產生棘狀蛋白,這種蛋白本身就具有生物毒性,並且可能會在一些人身上造成實質的傷害(比如,刺激凝血反應或免疫補體系統〔complement system〕)。 我1定要強調,那些並不屬於病毒高風險族群的人絕不該接種疫苗、平白無故冒上完全沒有必要的風險。 ” 簡直就是顆全球定時炸彈: 確認疫苗會造成抗體依賴增強ADE的確實傷害 “一名八十六歲、一度採檢陰性且接種過疫苗的男子死後的屍檢報告顯示,他全身的幾乎每一處器官都殘留有病毒的RNA,這表明疫苗在觸發免疫反應的同時,並沒有真的阻止病毒進入身體裡的那些器官... 今天早上,我們與紐澤西州一家醫院的一位傳染病學家進行了討論,我們把驗屍報告寄給他過目。 一會過後,他回電給我們,從語氣聽得出來明顯是受到了動搖。他特別請求我們:‘不要公佈我的名字,不然我一定會被醫院解僱。 ’ 然後他告訴我們: ‘屍檢結果確實顯示...那些棘狀蛋白與身體各個部位的AEC2受體發生了結合。 mRNA注射物本來應該只留在施打部位,可是事實看來並非如此。 mRNA疫苗製造的棘狀蛋白擴散到了各個器官,而且我們現在可以確認這些棘狀蛋白會造成確實的傷害。 更糟糕的是,儘管(死者)已接種疫苗,卻還是在他全身的器官中發現了病毒的RNA,這就說明: (1)疫苗根本不起作用,或是 (2)病毒透過疫苗獲得了*抗體依賴性增強反應,意味著病毒將會以更快的速度在接種疫苗人群中傳播。 *俗稱的抗體依賴性增強(ADE),意思就是"抗體的產生反有利於病毒感染"。因為這時抗體會附著在病毒上,這樣後者就有了受體、有了抗性,我們可以在巨噬細胞身上看見這一點。 "這簡直就是一顆全球定時炸彈"。 資深產科醫生確認疫苗副作用驚人 受害案例接近20年疫苗的總和 題圖:美國前線醫生中的證婦產科醫生科爾博士 美國前線醫生(America’s Front Line Doctors)中的醫務主任警告說,拒絕接種疫苗的人也會受到威脅。因為,接種了尚未得到FDA正式批准疫苗的人,正在散發疫苗中的穗狀蛋白。 這位認證婦產科醫生(OBGYN)和醫務主任科爾博士(Dr. Shelley Cole)在接受《閘道器專家》獨家採訪時解釋說,"當接種疫苗者身邊的未接種人群,開始出現異常出血的時候,我們就開始關注了。我們發現,未接種疫苗的人,月經會被打亂,或有大血塊通過,或大量出血,或早產,甚至流產。接種疫苗的婦女,報告了月經周期紊亂、出血、流產和死胎,這樣的案例有好幾千。 科爾已行醫30多年,在過去一年中治療了800多名新冠病毒患者,她告訴記者,這些令人震驚的副作用歸因於疫苗中能夠傳播的穗狀蛋白受體(spike protein),這些受體附著在胎盤和子宮上,和人類的讓胎盤粘在子宮壁上的蛋白質,有相似之處。 如果人類的身體中產生了攻擊這種穗狀蛋白受體的抗體,人類把胎盤中保持在子宮壁上的蛋白也會受到攻擊,流產和出血就會發生。 她舉例說,"有一個女人告訴我,她剛剛觸摸了某人的手臂,當然我們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她是否從這個人那裡得到了穗狀蛋白,但是她確實有摩擦手臂並拍拍這人,隨後她就開始出血了~ 她已經25年沒有來月經了,但現在她在流血。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未接種疫苗的人,面臨著來自接種疫苗者帶來的更大的風險。" 除了穗狀蛋白的不利影響,mRNA疫苗還改變了身體根據RNA產生和使用各種蛋白質的方式,可能阻礙身體產生抗原和誘導免疫反應的自然能力。 科爾指出,"與此同時,醫生們遵守政府的指導方針,向公眾隱瞞疫苗的副作用和死亡的真相。 我們知道的是,有更多的嚴重不良反應,有更多的住院治療,與這種疫苗有關的死亡人數比過去15年所有疫苗的總和還要多,我們很快就要接近20年的數據了。" 根據USAFacts的數據,截至目前,大約53%的美國人口,即1.75億人,已經接受了至少一劑疫苗接種,而45%的人口,即1.46億人,已經完全接種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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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非常容易了解的科普式說明 ────────────────────── 我對疫苗政策的看法(朱敬一院士) 我是經濟學教授,不是疫苗專家,但是做過科技政委、國科會主委,督導過行政院生技產業發展計劃,有一些背景知識。基於「將官不分兵科」的原理,想要對最近的疫苗審查紛爭,做一些科普級的解說,也提出一些「疫苗產業」的政策意見。我以下分點陳述。 1)疫苗從研發到推出,需要做三期臨床試驗,第一期看初步身體反應,第二期尋找有效激發抗體的劑量。所以二期做完,即使樣本不很大,就可以知道某種疫苗究竟能不能有效產生抗體。 2)既然知道疫苗能否產生抗體,那麼為什麼還要做第三期試驗呢?疫苗的作用,是訓練身體面對病毒時的作戰能力,我們身體對抗病毒作戰的士兵,叫做「抗體」。成功訓練作戰士兵,不表示他們能夠克敵(病毒)致勝。臨床三期的作用,是檢驗疫苗的致勝有效性,以及我們身體對病毒戰鬥所可能付出的成本。 3)為什麼有抗體未必表示能成功克敵呢?什麼又是戰鬥成本呢?大概有三個面向要考慮。a) 產生抗體的同時,也可能引發若干嚴重的副作用,例如血栓,像是七傷拳,出拳傷敵也傷到自己;b) 抗體士兵是有了,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卻打不過病毒;c) 抗體雖然能夠打敗病毒,卻是「慘勝」,造成身體其他傷害。這些都是「疫苗本身風險」成本,都需要臨床三期試驗,讓士兵有機會真實作戰,才能確認疫苗的風險成本與有效性。 4)為什麼歐美藥廠疫苗臨床三期沒做完,就會發緊急藥證 EUA 准予施打呢?這是一個管制科學的統計問題與取捨問題。正常的三期試驗,也許要求幾個月之後的某種統計數據。但是如果傳染病嚴重,那麼拖越久核准疫苗,傳染病造成的傷亡就越大。提前核准施打,就是在「疫苗本身風險」與「傳染病蔓延死傷風險」之間,做妥協。EUA 可以依新數據,不斷滾動修正。 5)另一種可能的提前核准,是在臨床三期發現,疫苗對某些族群子樣本副作用較小,於是可針對子樣本族群先核准施打。這也是依統計樣本結果,而做彈性修正。 6)無論如何,緊急核准都不是正式核准,臨床三期還是在繼續進行,都要依據三期臨床的數據修正。如果發現「疫苗本身風險」頗為可觀,也可以取消核准。 7)總統可以事先宣布什麼時候施打國產疫苗嗎?在民主國家答案很簡單,不應該。如前所述,核准疫苗的決定,必須依據「疫苗本身風險」與「傳染病死傷風險」的評估。這是管制科學的判斷,不是政治判斷。在科學結論出來之前先說政治結論,這就會給審查委員不當壓力。 8)國外情況呢?美國前總統川普,曾經希望美國FDA能在大選投票前核准疫苗,但遭到紐約時報、美國國家科學院等的強烈批評。最後,美國FDA沒有妥協。這些報導谷歌唾手可得,我不引用連結了。 9)陳培哲院士的主張是什麼呢?我的了解是:他認為臨床三期一定要做,不可以以二期擴大樣本取代三期。他日前的聲明,也建議從某些特定群體先做臨床三期。至於這些臨床三期的樣本其統計檢定要如何修正,以平衡「疫苗本身風險」與「傳染病死傷風險」,這可以由委員會討論。 10)對陳培哲的攻擊有道理嗎?如果部分台灣人民因為某位科學家的意見不為自己所喜,或是與自己偏愛政黨的政策相左,就抹黑、抹紅、肉搜、辱罵、胡亂批評,這樣的行為,與中國網民因為台灣藝人的隻字片語而胡亂圍勦、杯葛,有差別嗎?我們痛恨對岸的網路霸凌,是不是也該檢討自己的水準?台灣要深化民主,就要擺脫這種低級的網路霸凌文化。 11)媒體或媒體人帶頭攻擊,有道理嗎?當然沒有道理。台灣若干媒體與媒體人的水準,真的是「一口濃痰不足以描述」。有人說,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我覺得,台灣最醜的風景,也是「某些人」。 12)台灣需要多少疫苗?如果台灣預計施打劑數是 3000 萬劑,則也許我們應該購買 3500 萬劑,依疫苗效力指標決定施打次序,最後沒有用到的 500 萬劑,可以銷毀可以贈送。這筆預算不大,是國家可以支應的。無論如何,生命健康權最大,疫苗絕對沒有「愛用國貨」的優先性。 13)那麼疫苗採購該不該有「扶持本土疫苗產業」的考量呢?可以有,但是做法要細膩。a) 我認為政府可以採購取得 EUA 的國產疫苗,但是每劑的單價,可以設下級距,要與該疫苗的效力指標掛勾,至少保證廠商回本,效力越好單價越高,這樣藥廠的努力誘因才會增加。b) 如果國產疫苗需要國家政策的配合,則國家可以要求某種類似「政策技術股」的回饋。如果國家疫苗政策成功,該疫苗股票價格大漲,則國庫也受惠,不是單純地圖利廠商。 14)疫苗紛爭要怎麼收場?三點:1)蔡總統應該要修正她原先的談話,公開宣示她對科學專業審查的絕對尊重。2)在專業受到尊重的前提下,陳培哲院士可以回到審查委員會,說服委員會臨床三期的變通做法。3)孕育本土疫苗產業,要有足夠的經濟專業概念,採購契約內容要經得起民主社會的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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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龍榮博士是Johnson & Johnson的 Director of pharmaceutical development, 去年退休。 以下他以專業知識和經驗分析疫苗發展等相關議題。 最近有很多有關疫苗緊急核准和三期臨床實驗的說法,但是有一些說法不一定正確。我在美國J&J藥廠從事20年的新藥發展。這一年來我一直在深入研究新冠疫苗的發展跟核准的標準,我想我可以在此跟大家分享一些歐美的經驗。 有關緊急核准和三期臨床實驗 緊急核准新藥或疫苗需要三期臨床試驗的結果, 但是並不需要完成三期的臨床實驗。美國F D A 有一些規定來緊急核准疫苗,這些規定比較重要的幾點如下: • 測試的疫苗需要在動物實驗上證明有抗體的產生, 也需要證明疫苗的效用和安全性。 • 測試的疫苗需要在人體一期的臨床實驗證明他的安全性 • 測試的疫苗需要在人體的二/三期臨床實驗上證明他的有效性和安全性. • 三期臨床實驗一定要是隨機,雙盲,有對照組的臨床試驗。 • 測試的疫苗至少要有觀察兩個月的疫苗安全性 • 三期臨床實驗至少要有五個對照組的志願者產生新冠病毒引起的重病 緊急核准疫苗並不需要完成三期的臨床試驗,但是在期中檢查的時候應該要有150個自願者有感染新冠病毒.因為新冠病毒的感染率不高,所以整個三期實驗需要三到四萬的自願參與者.只有這麼多的志願者參與三期的臨床實驗 才能證明測試的疫苗在統計上的有效性. 一般發展新藥需要10 到15年,發展疫苗也需要至少五年, 單是三期臨床部分也需要兩三年才能完成.所以現在所有緊急核准的疫苗都還沒有完成三期臨床實驗.現在核准的疫苗都只有經過剛超過一年的動物跟人體實驗,很多可能的長期副作用還沒辦法在短期內了解。 台灣面臨的困境 由於台灣的新冠病患很少,感染率又很低,要在台灣做新冠疫苗的三期臨床實驗是不可能的.那台灣要怎麼樣做才有可能核准測試的疫苗呢?我覺得一個可能性就是到國外去做三期臨床實驗,但是這個臨床實驗是非常的昂貴, 而且失敗的可能性也很高. 另外一個方式就是現在很多人在考慮的用二期臨床實驗的結果來緊急核准測試疫苗.我覺得這個方式是可行的,當然也會有人認為這個作法是不科學的. 不過鑒於我們對新冠病毒的了解和跟現在疫苗發展的策略,用二期臨床實驗的結果應該可以來緊急核准測試疫苗. 我的看法是這樣的: • 現在新創的疫苗都是用突刺蛋白來做他的抗原,我們現在對應用突刺蛋白作抗原已經有很多的經驗,所以如果是發展突刺蛋白的抗原, 如DNA, mRNA 或抗原蛋白應該都可以用二級臨床實驗的結果來緊急核准測試疫苗. 這些實驗包括如下: • 動物實驗,包括猴子和天竺鼠,都需要證明測試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 需要有一期的臨床實驗來證明測試疫苗的安全性。 • 需要二期的臨床實驗來篩選適量的疫苗來用在人體身上.這個疫苗的量要有安全性而且要能證明可以產生有效份量的抗體.產生的抗體量應該不能低於其他的核准的疫苗. • 緊急核准後只有少部分的志願者可以接種疫苗以觀察可能產生的短期的和長期的副作用.一旦我們覺得這些副作用並不會造成災難,就可以全民接種這個緊急核准的疫苗. 那裡去買疫苗? 因為現在所有的疫苗都是緊急核准的,所以所有的疫苗都是由政府控制的, 理論上沒有民間交易疫苗的可能性. 美國跟英國 (當然也包括俄國和中國) 在新冠疫情吃緊的時候就花很多經費在發展新冠疫苗.發展這些比較新的疫苗, 包括 mRNA 和腺病毒疫苗,其實已經有至少10年的經驗了.但是在美國投資了超過100億美元的情況下,參與的藥廠才有膽量同時進行研究, 發展和生產, 把這個需要5年的發展期縮短成一年以內.很多廠商都有接受美國政府的補助,包括Merck (3千8百萬美元), J&J (15億美元), Moderna (25億美元)AZ ( 12億美元),Sanofi/GSK ( 21億美元)。也因為接受政府的補助所以美國政府可以優先購買核准的疫苗. Pfizer 沒有拿政府的錢但是由於所有的疫苗都是是緊急核准,因此所有的新冠疫苗都是由政府提供給政府,沒有民間自由買賣. 疫苗的有效性和安全性 現在美國核准的三個疫苗都非常有效,尤其是對嚴重的,需要住院的,或是會致命的新冠病症非常有效。 一般的流感疫苗只有低於50%的效果,這三個核准的新冠疫苗都有高於90%的效果. 實驗室的結果證明這些疫苗對於新的變種新冠病毒也都有效. 然而就像很多其他的疫苗一樣, 這幾個新冠疫苗也都有副作用,但是大多數的副作用都不嚴重. 比較嚴重, 但非常非常稀有的的副作用是J&J 和 AZ疫苗對年輕婦女產生的凝血症和Pfizer疫苗對年輕人產生的心臟發炎. 也因為疫苗的高效率, 低副作用, 所有國家的健康單位都強力推薦所有的人要去接種疫苗. 腺病毒疫苗會改變人體基因嗎?mRNA 和腺病毒疫苗有什麼差別? 我了解的是這樣的: • Johnson & Johnson 的腺病毒疫苗已經有Ebola的疫苗核准上市.基本上它的安全性已經有相當深入的硏究和了解,所以歐美國家才會核准它上市. • M-RNA 不會改變基因. Johnson & Johnson (和AstraZeneca)的腺病毒疫苗已經有基因改造所以它不會再複製而且很容易把突刺蛋白的基因帶入人體細胞. 那些感染的人體細胞會在人體內生產m-RNA 去製造突刺蛋白(抗原). 因此Johnson & Johnson 的腺病毒疫苗是有可能和自然界的腺病毒交換基因. 但因為改造的基因是突刺蛋白基因,真正會影響人體或自然界的可能性極低.即使理論上m-RNA疫苗不會改變人體的基因,也沒有人可以真正担保它不會有副作用.因為我們對m-RNA疫苗的了解非常有限. • M-RNA疫苗需要脂肪微粒(Lipid nanoparticles; LNP)來幫助它進入入體細胞.常用的LNP包括有polyethylene glycol (PEG). 有些PEG 分子量很大,確是有可能在少數人產生過敏反應. 但現在發現的例子非常少. 而且我們對m-RNA疫苗完全沒有經驗, 加上全世界都在用放大鏡檢視,所以過敏的副作用也被誇大宣染了. 我們應該要了解”所有的藥都有毒”, 但有效的劑量的調整可以區隔藥效和毒性.: • Johnson & Johnson 的腺病毒疫苗比m-RNA疫苗穩定, 可以長期儲存在冰箱內,比較容易送到全球各地. 單劑疫苗(如果証明安全有效)也比較可以全球廣泛接種. 我希望這些資料可以讓你們更了解新冠疫苗的安全性, 有效性和疫苗發展的一些過程。也可以轉傳給你們的親朋好友. 高龍榮 Mark Long-Rong Kao President, Taiwanes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bio technology June,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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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個沒有、一個不會 高端昨天解盲了,記者會有看嗎? 有看懂嗎? 簡單說,「四個沒有,一個不會」。 1 沒有國際標準 不做二期,免疫橋接取代三期,這是who有討論的方式,往年流感疫苗,也採用這個做法。但,現在討論的是「新冠疫苗」,目前世界六大獲得who認證的疫苗,都做了三期,高端沒有。這個免疫橋接血清抗體對照方式,能不能被who接受?有機會,但目前,這不是「國際標準」,必須明白。 2 沒有保護力 誠如我一直以來跟大家說的,因為沒有「三期臨床試驗」,所以不會有「保護力」這個東西。眾所周知, 各大疫苗的保護力,BNT94.6%、Moderna94.1%、AZ70%、JJ66%、國藥72%、科興50%、Novavax89%。 高端多少?不知道。沒有國產疫苗的保護力數據(因為台灣不是高感染疫區,沒有三期施作條件),所以,保護力未知。 3 沒有抗體濃度 沒有三期,但可以參考「抗體濃度」。 一個自然感染新冠疫情的人,如果痊癒,身上會產生抗體,這個自然抗體值,設定為「1」,BNT、Moderna的施打後抗體濃度,可以達到2-4,高於自然值,AZ大約0.6,科興0.2。 高端是多少?也還不知道,所以是不是「施打之後效果跟AZ差不多?」得等高端公布「抗體濃度」之後,才能知道。 4 沒有辦法出國 因為無法獲得國際認證,即使七月台灣FDA給予EUA緊急授權,國人也無法以此獲得「世界邊境管制解封」,對於有國際旅遊、商務出差需求的人來說,至關重要,必須知道。 5 不會傷害身體 昨天最慶幸的消息,就是高端疫苗,對人體「影響極小」,不管是發燒、頭痛這類的反應,都比國際大廠疫苗,低了很多,這跟他是「蛋白質次單位」疫苗有關(Novavax也是這型)。 結論就是,「四個沒有、一個不會」,如果七月之後,真的授權上路,打與不打,大家要自己想清楚了。 暐瀚 2021-6-11 de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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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惠珀感懷隨筆》國產疫苗演義:疫苗施打日,正是夢靨起錨時 ! 轉載自王惠珀的《臉書》2021-6-18並發表於《優傳媒》 王惠珀,台灣桃園人,台大藥學系學士、美國密西根大學藥學博士。獲15 國 41項新藥發明專利;發表學術論文 124篇,台北醫學大學藥學院院長,行政院衛生署藥政處處長。 《前言》 台灣有一群人將心向明月,用立場在挺蔡,蔡總統卻明月照溝渠,在玩人民的身體。 萊豬演義尚未謝幕,國產 (高端、聯亞) 疫苗演義已開拍,蔡政府要授權緊急使用臨床二期之「試藥」。我們不知道將心向明月者是否受了傷,但民怨沸騰則是事實。苛政猛於虎,為了避難只好演出逃難疫苗、投中疫苗、特權疫苗、插隊疫苗等戲碼。 這國產疫苗跟萊豬政策一樣,行不由徑,壞了治國根基,再一次證明「橫柴入灶」是蔡政府完全執政的硬道理。這是一場執政者與烏合蒼生之間權力不對等的戰爭,怨嘆、憤怒都無濟於事,但是人民不該束手就擒,最好的防禦就是主動出擊。 對人民而言,國產疫苗演義太真實,太接近自己,正是公民教育的好機會。臨場感十足的威脅,正是自我教育的好題材。每個人都該教育自己具備醫療法律常識,去施打國產疫苗之前該了解自己將面對的不平等待遇。台灣人才濟濟,高手在民間,出手救蒼生,此其時也。此時集體教育,腦力激盪,足可釀出捍衛醫療人權以及法律正義之對策。 本文且以法律 (法規) 的邏輯推演,用AZ疫苗以及消炎藥偉克適(Vioxx) 的回收訟案為例,論述行不由徑的疫苗施打,其夢靨從打在人民身上的那一針起,才要開始。 《摸黑走路,不翻跟斗者幾稀矣》 不同的病毒隨時會橫空出世,孩子們的成長過程離不開各種 (五合一、六合一) 疫苗,我們還會需要各式各樣的疫苗。 法規一體適用,就藥政管理而言,如果臨床二期的國產疫苗可以施打,那麼往後任何疫苗都可以走「高端捷徑」緊急使用囉,主管機關能不受理? 《何謂臨床三期?》 國產疫苗做完臨床二期,不代表它具有保護力,也不代表它對不同身體態樣 (status) 的人沒有副作用,因為臨床二期的「安全」與三期的「副作用」是兩回事。 藥品毒性及安全性是臨床一期跟二期在做的事,收錄的試驗者以健康的成年男性為主。記住喔,受試者沒有疑難雜症,不包括小孩、孕婦、慢性病人等。哪一個老人家沒有各種疑難雜症? 那麼,只做到臨床二期試驗,如何告訴你這疫苗對所有人都有保護力? 對老人家不會造成傷害,孕婦、小孩也可以摸黑上路? AZ疫苗就是在臨床三期緊急授權使用後,發現了血栓副作用,拿不到許可證。告訴我們,任何藥物都可能存在著沒有被發現的副作用,所以越是專家,在預防用藥風險的態度上也越趨保守。筆者曾在衛生署說「以媽媽的天性」掌新藥審批,被 #陳建仁署長 批「用二十世紀的思維在辦事」。我得說,保守是人道,不是落伍。 《醫療人權訴訟案》 新藥即使走完臨床試驗三期,獲得上市許可,也不保證能永續使用,偉克適 (Vioxx) 回收事件就是個被稱為「哈佛大學教科書等級」的經典案例。 偉克適是 Merck藥廠的 Cox-2 型消炎藥。這隻金雞母上市五年,產生了88,000個藥物不良反應申訴案,這「臨床四期」資料顯示它有心臟方面的副作用,而於2004年主動下市。病人可不是省油之燈,跟著提出47,000件個人以及265件集體訴訟案,求償金額高達 880億美金,藥廠最終以 48.5億美元 (1360億台幣) 和解金擺平此事。偉克適回收事件說明,藥廠未做好用藥風險預防,會吃不了兜著走。 《醫療人權》 就七月要開打的國產疫苗而言,即使在台灣打了 500萬劑 (二劑/人),還是只有臨床二期的實證資料,接下來就會產生幾個無法解決的難題: 一、 政策將人民推向涉險醫療,有刑事責任,人民有權提起刑事告訴。有哪個審批委員敢為涉險醫療的申請案背書? 可以預知,該疫苗在藥審會就不會過關。 二、即使過關,可以用來申請藥證嗎? 當然不行。申請藥證必須做完臨床三期。因為沒有三期試驗,沒有人知道它的副作用、配伍禁忌(有甚麼病的人、在服用甚麼藥的人不可以打…),以及甚麼人不可以打…。 三、「多國多中心」的臨床三期試驗一開始做,法律問題就來了:依臨床試驗規範,在他國試驗的受試者將得到涉險之保障與補償 (如高端高層所言,3萬美金/人),為什麼七月要開打的人白白當了廠商的白老鼠? 白老鼠可以提告廠商侵犯人權。 四、已經施打在 250萬人身上的疫苗,回頭再做三期試驗,其法律/法規邏輯在哪裡? 如果三期試驗結果未通過評估,卻以 250萬人已打疫苗的既成事實「蓋牌」讓它通過,得到藥證,有哪個審批委員敢參與這侵犯生命權的賭局? 五、如果該疫苗未通過評估,也未得到藥證,那麼250萬人是不是該向廠商求償? 廠商會辯稱有政策授權,那麼人民是不是該提告國賠,以及刑事訴訟告政府讓人民涉險? 由此可知,「緊急使用臨床二期試驗疫苗」一事,對人民、廠商、決策者、食藥署之藥審委員而言,都是輸家。 《法律人權》 為了避免惡法侵犯人權,筆者建議願意施打國產疫苗的人,應該要求「以參與臨床三期受試者的權利及義務」去施打疫苗,亦即:(1) 疫苗廠商應依照臨床試驗規範,與受試者簽定契約;(2) 以三期試驗之計畫書為依據,給予受試者合理的報償、傷害保障 (保險…),以及不可預知傷害的補償;(3) 簽署受試同意書才施打疫苗,沒有契約保障,不必去當白老鼠。 《結語》 奉勸擬申請「國產疫苗」緊急使用的廠商懸崖勒馬,不要吃同胞的豆腐,老百姓沒有義務當你們無償、無保障的白老鼠。 至於執政者,外行、勇敢、剛愎、愚蠢,不合人道的政策已犯了侵犯人權的大忌,疫苗開始施打日,就會是夢靨起錨時。行不由徑的政策丟盡了台灣人的臉面,我們跳出來譴責政府吃人(民)夠夠,也只是剛剛好而已。至於政策讓人民涉險,是否涉及刑事責任,就有勞法學高手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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